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现代都市小说《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堂溪漫迟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古代言情《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让君,是作者大神“堂溪漫迟镜”出品的,简介如下:作为从校园走到婚纱的典范,我也没想到有一天,我的婚姻会是一地鸡毛。而我的老公选择了离婚,而不是送走那些女人。幸好,我遇到了更好的人。离婚后,作为一场合作,我嫁给了豪门总裁。一个同样被爱情背刺,却爱我万分的男人。一个永远也不会背叛我的人!...
《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原来如此,她竟还好笑地幻想他是不是还在关心她。
堂溪漫从中掏出一个她最爱的双层牛肉汉堡,麻木地啃着:“合同拟好了吧?我看下。”
祁言川面无表情,甩了一个文件夹给她。
她一字一句地认真研读许久,才点点头说:“没弄错。”
他冷冷地睨她一眼:“今晚我先把三百万存款转给你,拿到证后再转两百万,别再打电话找我。”
看来他是真的烦透我了。
堂溪漫本已破破烂烂的心又被戳出一个大洞,她痛得红了眼眶,勉强挤出一个音符:“嗯。”
祁言川瞥她一眼,又别过头:“既然要离婚,以后不管有什么事,都别来烦我。”
“嗯。”
话不投机,二人都默契地闭上了嘴。
也许是巧合,今天离婚的人特别多,排了半小时才排到二人。
资料递上去,工作人员审核后,问:“祁先生,堂小姐,二位是要离婚?”
堂溪漫纠正她:“我姓堂溪,单名一个漫字,的确要离婚。”
堂溪?还有这种姓氏?
工作人员歉意地笑笑道:“不好意思堂溪小姐,你们不再考虑一下了吗?我看二位郎才女貌,挺般配的,别因一时冲动到时候后悔啊。”
堂溪漫摇头:“不必劝,我们已经决定好了。”
祁言川满脸冷漠:“不会后悔,快登记。”
他的话语像把钢刀,堂溪漫感觉心脏好像又被剜掉一大块,阵阵绞痛。
她眼眶发酸,语气却还算正常:“麻烦你帮我们登记。”
工作人员见劝说无果,直接给二人登记离婚。
工作人员:“明日起三十天内是离婚冷静期,在这期间你们任意一方若反悔可以撤回申请,若不反悔,冷静期后的三十天内你们再一起过来领离婚证书。超过三十天不来,则视为撤回离婚申请。”
“这是《离婚登记申请受理回执单》,你们拿好,领离婚证时请务必带来。还有这些,是下次来领离婚证需要的材料,要带全,离婚协议、财产合同下次再签。”
堂溪漫:“好的,谢谢。”
民政局门口,祁言川插兜站定,满脸淡漠:“我们已不再是夫妻,你尽早搬出去,免得我家人还得看陌生人脸色。”
“对了,把你东西都带全,到时候别动不动又折回来拿,烦人得很。”
以前闹分手,她就是用的这招,然后趁机对他撒娇卖萌又死缠烂打,没办法,架不住她的攻势,他每次都举白旗投降,原谅了她。
这一次,无论她用什么招数哄他,他都不会再原谅。
堂溪漫站在他身后,压住哽咽声,问他:“祁言川,你是不是早就想离婚了?”
祁言川脚步一顿,思忖几秒,冷冰冰回:“是。”
说完,他一个眼神都没给她,上了辆奔驰车,扬长而去。
堂溪漫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车子慢慢走远,任由视线变得模糊。
这十年,她真的……一败涂地。
她曾经还以为,她的爱情很甜很甜……
愣神间,有什么东西撞向她肩膀,带着她整个人往前一歪。
堂溪漫抓着肩膀,转身皱眉看向始作俑者。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撞她的是名女子,看着和她差不多大,穿着一件鹅黄外套,头发有些凌乱,满脸泪水,颤抖着音不停向她道歉。
看来她和自己一样,也是今天民政局前的伤心人。
堂溪漫擦擦泪,勉强扯出丝微笑:“没关系,需要纸巾吗?”
女子摇摇头,压住哭腔回:“不用了,谢谢,我先走了。”
黄衣女子刚跑远,就见一吊儿郎当的男人从民政局走出来,黄发飘逸,步伐放荡不羁。
他望向她的背影,狠狠唾了一口:“呸,什么东西?竟敢跟老子老娘比谁重要,被老子睡烂了还不乖乖讨好,谁还会捡你这破鞋,烂B玩意儿。”
男人骂骂咧咧,叼着根劣质烟走远。
堂溪漫眉头紧蹙,看来,和那名不幸的女子相比,她已算幸运了。
至少,祁言川看着还是个翩翩君子,分财产也很干脆,没什么纠纷。
她抹掉眼里残余的雾水,徐徐走向自己的宝马车。深呼吸几下,她播放起悠扬的轻音乐,慢慢启动车子。
“分手快乐,祝你快乐,你可以找到更好的。不想过冬,厌倦沉重……”是梁静茹的《分手快乐》。
堂溪漫掌方向盘的手猛然一顿,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你真的……可以找到更好的吗堂溪漫?
不会了,祁言川就是最好的,这世界不会再有比他更好的人了。就算有,也不会是你的。
孤独终老吧,堂溪漫,你真是活该。
刚出停车库,大雨绵绵密密落下,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刮同时自动打开。
“看来不用自己哭,天已经在替我哭了。”她哽咽着自我嘲笑,继续不紧不慢地开着车。
不经意间,她瞥见路边一抹熟悉身影,是刚才撞她的那位黄衣女子。
与狂奔躲雨的路人不同,她正跌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地嚎啕大哭着。
雨水把她整个打湿,黑发巴在脸颊两侧,伴随着被冲刷的黑色眼线,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女鬼。
同是天涯沦落人,堂溪漫有所触动,忍不住在她旁边停下车,丢一把折叠伞出去。
“姐妹,刚刚还没来得及恭喜你重生,拿上伞躲躲雨吧。”
女子看着手边的雨伞,微微一愣,看了过来:“谢谢你。”
堂溪漫淡淡一笑,缓缓把车开远。
她没有回家,车开到附近商场,她找了家咖啡店,坐在里面开始找房子。
她高中和大学都不是在这座城市念的,许久不聚,当年那些和她玩得好的同学渐渐都断了联系。
怀孕之前工作也围着祁言川一个人转,认识的女生都是员工,根本没有谁敢跟她做朋友,别人好友闺蜜一大堆,她却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朋友都没有。
在这座城市里,现在的她可以说是一无所有。
当初她与祁言川领证时,对父母信誓旦旦说她不会输,也不会和别人一样狼狈回到父母身边。
如今混成这样,她也没脸回去求父母原谅,也不敢回去。
在网上选好几家短租公寓,堂溪漫冒着大雨,开始一家家看房。
晚上八点,堂溪漫终于选好一家环境不错的短租公寓,并交了定金,明天即可入住。
她提着一份麻辣香锅回到家,刚打开房门踏入,突然,一个不明物体从远处飞过来,狠狠砸在她脚下。
哐当……
脚边炸开无数瓷器碎片。
“堂溪漫,你麻痹的,昨晚是给你脸了是吗?”祁言燕站在客厅不远处,怒气冲冲地瞪着她,“你他妈玩消失让我和妈在家饿一天,你安的什么心?”
堂溪漫愣了片刻,在爆发之前忽然想到什么,连忙掏出手机查看手机短信。
钱还没到账。
好吧,那我再忍忍。
祁言川说今晚会转账过来,为了财产全数到账,她还是忍忍吧。
深呼吸几下,她没搭理不远处那目光不善的俩人,直接走到沙发上坐下,打开麻辣香锅袋子。
被她忽视,祁言燕心里一股火冲上脑仁,直接破口大骂:“我在跟你说话,你聋了?你哪来的脸自己在外面买饭吃?没看到妈和我还没吃饭吗?”
堂溪漫抬头,往餐桌一瞥。
那一堆狼藉的碗渣菜渣还在地上躺着,过了一天一夜,正发出阵阵酸臭味。
果然,她不动,她们是不会动的。
“你们又不是断手断脚,饿了不会自己做?”
“我一个孕妇,妈一个老人,我们怎么做?”祁言燕气得转身四顾,想抄起东西砸过去,可惜被李锦花拦了下来。
“言燕,你怀孕了别这么大动作,对宝宝不好。”
堂溪漫打开菜盖,一股麻辣香味传遍整个客厅,掩盖了细微的酸臭味。
她拿起筷子,幽幽地说:“妈那个时代,孕妇还天天下地干活呢,娇气什么?这是我当初怀孕时你们的原话,还给你。”
祁言燕一噎,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她,主要是她很久没吃麻辣香锅了,这味道一来,她满嘴都是口水。
李锦花忍不住骂她:“你和言燕能一样吗?言燕身体娇得很,从小就没干过重活,怀孕了更干不了。”
堂溪漫一口饭一口菜,吃得不亦乐乎,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噗呲一声笑出来。
“怎么没干过重活?当年还是我给她买药涂那满手的茧子呢。”
祁言燕从小就干重活,家里洗碗洗衣喂猪全是她的事,也因此耽误了学业,勉强考了个民办专科。
堂溪漫和祁言川交往后,事事照顾她,给她买这买那,天天哄天天宠。
事实证明,凡对人对事都得留三分,对人太好人家会爬你头上拉屎放屁。
手机“叮”的一声响起,堂溪漫丢下筷子急忙打开,果然是三百万到账的信息,上面还备注了离婚财产几个字。
因为她花钱大手大脚,因此两人的存款一直是祁言川在管理,她手里只有些零碎的生活费。
看来祁言川没告诉自己的妈妈妹妹已经登记离婚这件事,否则,她们说什么也不肯给她分那么多。
李锦花也不甘示弱,回怼她:“以前是以前,现在我说她身体娇弱,你一个外人还敢有什么意见?吃什么吃,还不赶紧做饭去!”
钱到账,堂溪漫心情大好,放下手机,慢悠悠地说:“阿姨,我怀孕时你可说了哦,女人要学会自食其力,不要老想着靠别人。”
她怎会不恨,如果没有她们,她绝不会流产。
“堂溪漫,你叫我什么?反了你。”李锦花忍不了了,叉着腰走到她面前,自上而下瞪着她,“你敢再叫一遍信不信叫我儿子和你离婚?”
堂溪漫抬眸,镇定自若地对上她的怒目:“阿姨,你没给过我一分改口费,叫你一声阿姨只因我素质好,你要是不喜欢,那我叫你陌生人吧。”
“你说什么?”
李锦花气得浑身发抖,抬起手就要扇过去,堂溪漫眼疾手快,迅速抓住她手腕,将人直接带倒在沙发上。
“妈!你没事吧?”祁言燕尖叫着跑过来扶起李锦花,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撕了堂溪漫。
可她又不敢,她现在还是孕早期,容易流产,不敢跟她硬碰硬。
李锦花颤颤巍巍,哭天抢地:“天爷,我不活了,我们祁家造了什么孽,竟娶了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进家门。”
“言燕,告诉你哥,他要是不离婚,不把这娼妇打一顿,我立马一头撞死,找你爸去算了呜呜呜……”
祁言燕哪里见自家妈受过这种委屈,眼泪当场刷刷落下:“妈,我们去那边,我这就打电话跟哥好好说说。”
堂溪漫耸耸肩,淡定地拿起筷子继续吃。
祁言燕拿出手机,立即拨通祁言川电话,可惜连打好几个,对方都没有接。
她悻悻然放下手机,好声安慰着李锦花:“妈,哥现在在忙,要不我们先出去吃顿饭吧,这贱人也指望不上了,她肯定要被哥抛弃的,我们别管她了。”
李锦花哭声减小,点点头,二人搀扶着往门外走去。
两人一走,房间顿时清净了,除了空气中淡淡的酸臭味,仿佛又回到最初美好的日子。
她摇摇头,赶走杂乱思绪,继续专心干饭。
海东市某间酒吧内,祁言川坐在卡座上,端着高脚杯慢慢饮着。
他西服外套已脱下,单薄的白衬衣解开了两个扣子,满脸舒坦地靠着,神色悠然。
“我说川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陪我们几个喝酒?”邓子骏一屁股坐在他左侧,一把搂住他肩头,“今天嫂子不催你回家?”
“哎呀,川哥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就不要提女人了嘛。”张近北也放下酒杯,祁言川右边坐下。
三人是大学室友,祁言川比他们大一岁,成绩又最好,所以二人喊他川哥。
当年也是因为他俩的建议,他才决心带堂溪漫到海东市闯上一闯。
这一闯就是四五年,三人也各自有了事业,只是除祁言川外,其余二人还并未成家。
邓子骏撇撇嘴:“他平时可没时间大晚上出来的,该不会是和嫂子吵架了吧?”
祁言川眼角轻挑:“确实,我和她今天去登记了。”
“登记?登记什么?”张近北一脸疑惑。
“离婚。”
“什么?!”其余两人张大嘴巴,面面相觑。
过了半晌,邓子骏才结结巴巴说:“你俩都十年了,从校服到婚纱,感情那么好,可是我们的模范夫妻,应该不会真离吧?”
祁言川耸耸肩:“十年又如何,感情又不是酒,越久越醇厚,相反,它是香水,越久越是味淡。”
“所以,是你提的离婚?”
“她拿离婚威胁,我成全。”
他讨厌别人威胁,如果这个人是堂溪漫,讨厌感翻十倍。
张近北:“啊?那另一个选项是什么?”
祁言川轻晃着小腿,不咸不淡地开口:“把我妈我妹送走,以及开除我助理。”
张近北努力憋了会,没憋住,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嫂子怎么这么蠢,明明知道自己离不开你,还敢拿离婚来威胁你,这不是自己找虐吗?”
祁言川嗤笑:“谁知道呢,估计是脑袋被门夹了。”
邓子骏抿着嘴,半天才说话:“嫂子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这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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