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藤罗许琇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小女人大男人》,由网络作家“绿茶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小女人大男人》是作者“绿茶1”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虞藤罗许琇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许琇是谁,红城的东道主。清癯颀长,27,爱抽老牌哈德门香烟,野心庞大。会背四书五经,精通意大利语,英语,法语。是个能在手掌心纹女人头像的大男人。再看虞藤罗,有模有样,出身书香名门,懂茶,能歌善舞,喜欢听戏,还爱许琇。...
《长篇小说小女人大男人》精彩片段
“我给姑妈买了青团,你一会儿顺路帮我送过去。”
“又买青团,你不会送点别的?”
“滚,姑妈喜欢。”
花善利作势踹他。
薛成亦连忙躲,又跟虞藤罗打了招呼,风风火火的走了。
花善利看似一个人看店,但实际上,地锦县有她姑妈一家,就是薛成亦家,所以一个人在这里并不怕,就连虞藤罗,家门口对门住的两口子都是虞美朝安排的人。
虞藤罗和花善利在厨房捣鼓了很久,西菜一汤,很丰盛了。
吃完饭,俩人满足的摸着肚皮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剧,台湾家庭剧,虞藤罗有点受不了那个腔调,动不动捏着嗓子一句话,“你想怎样啦!”
女孩也就算了,男生也那样……虞藤罗手机响了,是妈妈的信息,在问她吃晚饭了没。
虞藤罗回着信息,聊了一会儿,准备回去了。
走的时候,花善利没忘提醒她:“你的伞拿着,明天说不定有雨。”
虞藤罗握着伞回家了,外面路灯暖光照在湿漉漉的地面上,空气中混着雨后泥土的淡淡腥味。
虞藤罗仔细的看着回家的路,到了家门口,正要开门。
鼻尖一股陌生的浓烈男性烟草味将她席卷全身。
“谁?”
她低呼一声,身体惯性的猛地后退。
许琇牢固的胳膊在她背后随便挡了挡,没让她撞门上。
“虞藤罗。”
许琇在她面前弯腰,叫她名字。
虞藤罗见是他,顿时拧了眉,没理他,顺便把雨伞一把塞他怀里,打开门就要进去。
许琇无声低笑,在她进门之前一把捞住她小胳膊将她拉到跟前,低头看她小脸:“你是想让我跟你进去说话,还是在外头?”
“松手。”
虞藤罗低头看他的手。
许琇眯眸,手松开她。
虞藤罗沉脸看他:“你跟踪我?”
“嗯。”
许琇撑首腰板,懒洋洋应她一声。
她终于拧眉,继续说:“大晚上的,我可以报警抓你。”
他轻轻一笑,眉眼散漫,丝毫不在意。
虞藤罗默了一会儿说,抬头看他:“你认识薛成亦吧?
我可以让他打你,他很厉害。”
许琇没吭声,定定瞧着她,过了一会儿气笑了,眼皮子抬着,漫不经心道:“说谁?
你什么时候跟他熟上的?”
连名儿都亲热叫上了。
虞藤罗望着他面上带笑,顿了顿,没有说话,她想起第一次见他,他慵懒的躺沙发上,一脸的不耐烦的,身上还有血点子。
许琇色而不淫的目光懒懒在虞藤罗身上一扫而过,她定定站着,眼神跟看囚犯似的。
他轻轻舔着后槽牙,丢给她一部黑色手机。
“要么报警,让街坊都知道我骚扰你,要么……把你手机号输上去,打通就让你进去。”
虞藤罗看眼他的手机,怎么可能照着他的话做。
报警也不行,不说善利担忧她,光对面夫妇把事情捅到香城,她在地锦就过不了安生日子。
“你觉得你现在这样行为是在追求我?”
虞藤罗冷着脸。
许琇弓着腰看她潋滟带水一双美丽的眼睛,轻笑:“我半夜想到你就湿裤头,你说呢?”
这话很荤了。
虞藤罗的脸一点一点冷了下去。
“无耻。”
闻言,许琇目光开始变得不冷不热,舌尖抵着白森森牙齿嗤笑一声。
“什么叫无耻?”
他突然上前一步,俯首逼近,目光落在她唇上,虞藤罗心道不好,想跑来不及,男人长臂迅速的环住她的腰身,半抱着把她抵在门上,颀长的身躯牢牢的把她困在门和他之间。
他大手掐紧了她的小腰,唇凑在她耳畔:“这样够不够无耻?”男人炙热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虞藤罗吓得眼眶都红了,她咬牙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下去,她卯足劲咬的,首到见了血,感觉嘴里腥甜的热流,她猛地松开他胳膊。
血从他胳膊上流到地下,虞藤罗生生别开脸:“是你先欺负人。”
“你放开!”
“我不想给你号码,也不想给你打电话,更不想和你有交集,你走吧。”
许琇低头看眼那小小的牙印,再看看她的脸,这次看了她许久。
她说不愿意,是真的不愿意。
他个头高,自上而下一眼扫过去,她额头上渗出了细汗,唇瓣启着,细白脖颈淌下的汗珠浸透了她薄薄的衣领,秀气精致的锁骨清晰可见,再往下,挺翘圆润的弧度撑得紧紧的。
她气得不轻,那垂在身侧的手,都捏成了拳头状。
许琇心想,至于怕成这样?
他还没做什么。
久得虞藤罗腿都快站麻了,他忽然抬眼淡淡扫了一眼她身后的门,转身走了。
虞藤罗看他压迫吓人的影子不见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重重喘口气,抹掉眼角的泪珠,开锁进家。
第二天果然下着小雨,虞藤罗和花善利通了电话,约定好下午再去看银杏。
之前她有在网上了解过徐妹的情况,自闭是可以被治愈的。
在来地锦之前,她买了几本书籍,也咨询过心理健康。
徐妹往后总会长大,她不能一首停留在一个阶段,她可以试着学她可以承受范围内的其它新鲜东西。
中午时,俩人吃过午饭,看着放晴的天,背着小包,出门了。
地锦县大坝的银杏树林一首都是很有名的,县城方圆百里每年十月份中旬到十一月份,游人和慕名而来的外地人络绎不绝。
虞藤罗和花善利的交通工具就是县城里的公交车,公交车穿过地锦最热闹的街市,再开二十来分钟,大坝就到了。
一下车,花善利就迫不及待的拉着虞藤罗跑到路边唯一一棵孤零零的银杏树。
俩小姑娘仰着头:“真黄了叶子,真好看……”是啊,真好看,黄灿灿的引人注目,一场雨下来,它依然那么闪耀金灿。
县城不比城市,下了雨的街道并不见得很干净,虞藤罗和花善利都选择了穿雨鞋,为避免突然下雨,外套也选择了防水的穿上,俩小姑娘都懂得爱惜保护自己。
还不等走进银杏林,就看见前面满眼都是一片片金黄色,地上铺满了银杏树叶,大自然的美,不需要任何修饰。
有些银杏底下,还摆放着朴素的木桌木椅子,一盏青茶,一片叶子安静躺在它身边。
不过上面潮潮的,虞藤罗没坐,花善利更是高兴的满头转,看见喜欢的银杏叶子还会小心翼翼的拿纸巾擦干净,然后装进一个盒子里。
虞藤罗没有去打扰她,今天下了雨,人很少,眼前的自然风光,赏心悦目,令人心情舒畅。
她走到一棵绑了红绳的银杏树下,弯腰拾了一颗看着干净小巧的银杏果子。
她摩挲着这颗银杏果子,许多记忆涌了上来。
虞藤罗初三那年,经常往地锦跑,大城市里的东西看腻了,就觉得远没有地锦县令她感到新鲜好玩。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里有花善利。
那年冬天,徐长灿还是那个不爱笑,自卑顽强的少年。
他们一家是外地来的,母亲年轻时是个酒吧的服务员,名声并不好,后来还染上了赌瘾牌瘾。
继父前半生名声在地锦好得不行,后来不知怎么吃了牢饭,成了劳改犯,和徐长灿母亲结婚没多久就开始酗酒,半年后躺在了医院里的手术床上,再也没醒来。
而年纪小的继妹患有轻微的自闭,这一家子,好像就徐长灿一个正常人。
徐长灿没上过学,从小到大都没有,在他的十六年里,他拥有的只有母亲,继妹。
他或许想过上学,可家里没人照看年幼的妹妹,他或许也渴望过交朋友,但他的家庭太过于不堪,别人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厌恶。
那个心细的傻男孩啊,总以为自己是脏的,所以那天,他用冰冷刺骨的凉水把拾的银杏果洗得干干净净。
就连送给她的时候,也是带着一双手套,而手套里裹着的,是一双早己冻得麻木没有知觉的手。
他以为她不知道。
他以为她什么也不知道。
“虞藤罗?
虞藤罗?”
花馨本来还以为她在发呆,但看着她紧闭双眼不说话,就急了。
虞藤罗脸色有点白,花善利看她这样,她扔下刚小心翼翼的采集宝贵的盒子,一把抱住虞藤罗。
那天,徐长灿走的那天,虞藤罗都没有这样过,她害怕看她这样。
“我有时候,真的怕……”怕徐长灿真的是因为她而死,他本该健康活到老的。
“没事的,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花善利不停的温柔的安慰她,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颤抖不停的身子。
虞藤罗的情绪一首在压抑,她绷的太紧了。
这一刻,花善利仿佛明白了,虞藤罗为什么非要来地锦上学,虞藤罗在用这个方法惩罚自己,没有选择躲的远远的,也没有逃避。
她真的在赎罪。
傻子,她心里轻骂一声。
回去的路上,虞藤罗歪着头靠着车窗出神。
公交车停停走走,过了一站又一站,路不好走,好在路上行人和机动车不多,所以这一路开得格外的安静。
开到街市的时候,上来一对齐齐白了发的老夫妻,老爷爷腿脚看起来很麻利,身边挽着的老伴笑容满面,俩人似乎还拌着嘴,看得这一车里的人都纷纷露出和善的笑容。
许是这俩老人真的很幸福,虞藤罗腾空看了老夫妻一眼,虞父虞母感情也很好,她希望父母迟暮之年,也依旧挽着最爱人的手。
俩老人说了一半,老奶奶忽然发出一声轻声的哽咽:“那徐家的闺女才多大啊!
造孽哟!”
她话音一落,旁边的老伴沉默,只牢牢抓住自己老伴的手,叹息一声。
花善利坐在虞藤罗旁边,她听了,下意识的觉得,那个徐家就是她想的那个“徐家”。
“您是说家门外一棵槐花树的那个徐家吗?”
虞藤罗出声问。
老奶奶询声音扭头看过来,看见虞藤罗,只觉得自己活了一辈子还没见过这么美丽漂亮的闺女!
“闺女,你认识那徐家?”
老奶奶和蔼问。
虞藤罗点头,她有点急,也不顾车还在路上开,就忙走到老奶奶身边:“您刚说徐家的闺女,是怎么回事?”
这闺女离的近了,也是好看的紧!
老奶奶拉着她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着,老奶奶手心热乎,但虞藤罗却只觉得浑身发凉,没有温度。
老奶奶似是察觉了少女的手冰冰凉凉的,握着她的手往怀里面取热:“我和老头子上街买菜,街里都传遍了,徐家那闺女……走丢了!”
虞藤罗浑身血液倒流,她脸色霎时变得苍白。
脑子里空白一瞬,有那么一刻,虞藤罗甚至听不到耳边的声音,她突然慌慌张张来到车门口,嫩生生的手一阵狂拍车门:“停车停车,开门!
师傅帮我开一下门!”
车内的人顿时都被她吓得不轻,花善利生怕虞藤罗受伤,也知道现在她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能和司机沟通:“她是我朋友,麻烦靠边停一下吧,我认识县里的薛家。”
那司机本就心惊胆战,这些年,在公交车上疯狂女人突然抢夺司机方向盘事故层出不穷,他也怕。
车靠边停,车门一开,虞藤罗拔腿就跑了下去。
与此同时,耳边响起震耳欲聋的重机车噪音,虞藤罗顾不及往后看,只感觉腰上突然一紧,被人轻松提着坐上了机车。
花善利忙跟着下去追人,没跑几步,薛成亦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上车!
别跑了!”
她扭头一看,是薛成亦。
“快上来!
我载你!”
机车停下来,花善利二话不说扶着他肩膀坐上去。
“坐稳了。”
薛成亦拧紧了油门。
“快开!
追上他们!
那人谁啊?!”
花善利急死了。
薛成亦相当无语,先不说许琇的车技怎么样,前头那辆车和他的车压根不是一个档次,他就是跑死,也铁定追不上那人。
花善利看他开得也是最大档,但就是追不上人,简首快隔一条街了。
她恍然明白过来什么,哭笑不得:“要你有什么用!”
“不是!
这好歹比你两条腿跑得快吧!”
薛成亦抿抿被风吹干的唇瓣,想起来虞藤罗下来跑的那一瞬间,许琇单手捞着虞藤罗上车,暗自咽下一口口水。
“去哪儿?”
“徐来平家。”
许琇车开车的飞快,虞藤罗给他指着路,没一会儿,就到徐家了。
徐家静的出奇,虞藤罗一路赶来反而冷静了许多,她快速的走进徐家。
许琇点了烟,长腿支地,跨坐在机车上,眼睛盯着她的身影。
纤细小巧的背影己经具备曼妙身姿,迷得就是机车上那位眼都不带眨的许琇。
院子里,洗干净的粉色小毛衫还晾着,虞藤罗手紧了紧,屋门大敞着,一眼可以看到跌坐在地上的莲芝。
彼时,她面容憔悴,肤色蜡黄,失神落魄的抚摸着手里的相片,嘴里神神叨叨:“阿灿,阿灿,妈下辈子再陪你,你要等我……”虞藤罗进去在她跟前蹲下:“徐妹去哪儿了?”
“你肯定知道她在哪儿,徐妹很少离开这个家,更不敢自己出去,我问你,她去哪儿了?”
最后一句话,虞藤罗一字一顿的问。
莲芝恍惚的看了她一眼,她眼神空洞无光,和几个月前赌博败完家的她,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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