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太过于匠气,刻意而为,奴婢认为,这不如地上的废稿写得洒脱随性。
我昧着良心胡诌。
听我这么说,白子文开怀大笑。
你叫什么名字?
玉罗。
知我者,玉罗也。
他拉着我的手去了书房,然后拿了厚厚的诗稿一句一句念给我听。
裴寂教过我认字,时日久了,对诗文也能说出些见解。
听完他抑扬顿挫的一首诗,我违心地夸赞。
把他的诗夸出了一朵花。
溢美之词不要钱一样从嘴里吐出来。
事实上,这些诗作不说差劲,也称得上平平无奇。
和裴郎的诗比起来,更像是地上的狗屎和天上的皎皎明月。
可我不能说实话,只能捧他的臭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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