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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美人多娇,皇子折腰》精彩片段
陆宁晚沉默。
“赶紧收拾东西滚蛋!”越婶子脸色大变,一把抓着她的胳膊往前狠狠一推:“你这个脏东西,沾着祁大人的光来讨口食吃,竟敢沾染王爷。你贱命一条,我本可以不管。但宫里的贵人若知道你干了这等丑事,你死不足惜,我们这些人可还想活。”
陆宁晚无法解释,只得沉默地往营地外走。
她并没有因为越婶子的骂而难过,最近半年,比这难听的骂声她都听过。她更害怕的事,是落到海公公手里,那才是真的生不如死。
“怎么了?”许康宁赶过来了,看到她正一个人走开,赶紧问道。
“她吃不得苦,要先回家去了。”越婶子拦住了许康宁,不满地说道。
“她明明吃得苦,昨天她干活都没停过。越婶子如今怎么也欺负人了。”许康宁拧眉,拂开了越婶子的手,大步追赶陆宁晚去了。
“浪货,一个晚上全勾搭齐了。”越婶子黑了脸,啐了一口,扭头走开了。
陆宁晚并不想与许康宁有结交,听到他叫自己,走得更快了些。
“周姑娘,你莫怕。”许康宁拦住她,温柔地说道:“她们不留你,你就跟着我采药吧。”
陆宁晚摇摇头,绕过他就走:“多谢。”
“你走不了的,皇上马上就到了,外面全是御林军。”许康宁说道。
陆宁晚停下脚步,心里犯起了愁。若真如此,她确实走不了。
她小声问:“今天也要采药吗?不会闯进猎场吧?那可是会杀头的。”
“我们就沿着这溪边东边走,和猎场是两个方向。而且我采药是宫里特准了的,专供御医局所用,这药也只有这几天能采,必须得抓紧。”许康宁笑笑,露出几颗大白牙。
“多谢许大夫。”陆宁晚思索片刻,若能采得一些许康宁用不上的药材攒着,两个妹妹头疼脑热,也好使用。
“我去拿药篓子,你在这儿等我。”许康宁转过身往营地飞奔。
没一会,他带着药篓子回来了,笑道:“你放心,你是我师父的朋友,我一定照顾好你。”
“我不是你师父的朋友。”陆宁晚无奈地解释道。
“那是他救你回来的?你识字吗?不然我让他也收你当徒弟。我今年十七了,你多大?”许康语气轻快地问道。
“十九。”陆宁晚说道。
“周姐姐。”许康宁又咧嘴,憨憨地笑了起来。
突然,他停下脚步,拉了拉陆宁晚的袖子,指着前面说道:“你看,那就是我师父。”
陆宁晚抬眸看去,只见远远的路上,几匹马正跟着一驾马车往前走。萧晔走在前,身侧是穿了一身骑马装的年轻女子,不时伸手摇一摇萧晔的袖子,仰起头看着他笑。
“那个玄色披风的就是咱们主子,昨晚你见过了。那女子是丹阳郡主,她是主子的青梅竹马。后面那个青色披风就是我师父。”许康宁兴奋地说道。
陆宁晚情不自禁地看向郡主,二八年华的少女,一身贵气,娇憨可人。
人生而不同,有人生来受苦,有人生来受宠。她半夜承完宠就被清扫出门,而别人却能骑着高头大马与他并肩去猎场。
正看得入神时,只听到身后传来了一把温润的嗓音。
“二位,请问进猎场,是这条路吗?”
陆宁晚的背猛地僵住,慢慢转身看去,只见面前站的人正是秦归明,他骑于马上,身后是一驾精致的小马车,马车帘子打开,里面坐着一位面若芙蓉的少女。
秦归明的视线从她身上掠过,落到许康宁身上,问道:“原来是许大夫。”
“见过公主殿下,见过秦大人。”许康宁抱拳回礼,笑眯眯地说道:“这是下山的路,皇上的金銮驾从前面那条路过去了。”
这是五公主,封熙柔。
“我刚刚要看冰绒花,秦郎陪着我走了一会儿,所以迷路了。他今日奉诏来侍驾,为我耽搁了。许大夫,劳烦您带路可好?”封熙柔温柔地说道。
秦郎?
不过数月光景,秦归明有新欢了?还成了公主的身边人?
陆宁晚怔怔地看着秦归明,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秦归明察觉到了陆宁晚的视线,扭过头看向了她,这一眼,眉头不禁拧了起来。
陆宁晚和他对视了片刻,慢慢地侧过身去。
“这位姑娘是?”封熙柔也看到了陆宁晚,好奇地问道。
“这是周姐姐,我带她一起采药。”许康宁大大方方地说道。
陆宁晚无奈,只能又转过身来,向封熙柔福身行礼:“给公主请安。”
“你为何戴着面纱?”封熙柔好奇地问道。
“周姐姐脸上受了点伤,不能见风。”许康宁随口编道。
封熙柔点点头,微笑道:“许大夫,周姑娘,带路吧。”
许康宁拉了一把陆宁晚,走到了前面,小声说道:“今天这药就是为五公主采的。她自小体弱,是师父给她看的病,现在也是师父一手负责给她调养。”
陆宁晚面无表情地盯着脚尖,沉默地往前走着。
“你别害怕,把他们带到皇上那儿,咱们继续采药。”许康宁又道。
陆宁晚冷静下来,猛地停下脚步,她不能去,海公公和萧晔都在那儿。
“没事的,我们就把们带到猎场外面。”许康宁拉住她的袖子,轻轻摇了摇:“不用怕我师父说你,又不是你自己要走,是越婶子欺负人。”
陆宁晚苦笑,走不得也留不了,这冤家路窄,怎么偏偏遇到秦归明了。
“秦郎,那枝雪梅好看,我想要。”走了没一会,封熙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好,我去采。”秦归明从马上下来,大步往路边走去。
路边一株野梅树,枝头堆满了大红的梅花,衬着雪色,分外艳丽。
陆宁晚扭开头不看,心头一阵密密的酸麻之意。去年生辰,秦归明也给她采过梅,天还未亮,便顶着满身风雪,捧着开得正好的梅花出现在了她的门口。
不过一年光景,他去帮别的女人折梅枝了。
“你为何在这儿?”秦归明采花回来,见封熙柔正与许康宁说话,于是扭头盯住了陆宁晚。
陆宁晚抬眸看他,片刻后,小声说道:“你管我?”
秦归明拧拧眉,正欲说话,封熙柔朝二人看了过来,温柔地唤道:“秦郎,你在做什么?”
“你是罪臣之后,既要改名换姓,那便藏好了。”秦归明匆匆丢下一句,嘴角扬起笑,快步走向了封熙柔。
陆宁晚心里又是一阵难受,她转过身,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秦郎我手冷。”封熙柔抱着梅花,又撒娇。
秦归明捧着她的手,往她手心里呵气,温柔地给她揉搓着,小声说道:“说了山里冷,你非要来。”
“我想陪秦郎。”封熙柔笑眯眯地看着他。
“坐进去吧,把帘子拉紧。”秦归明说道。
封熙柔乖乖地坐了回去,没一会,马车继续晃悠悠地往前。她身子弱,所以马车走不快,一直走到了午后才赶到了猎场。
这里不是之前的扎营的地方,是猎场里面。
马车停下来,秦归明小心地把封熙柔从马车上抱下来,再小心地放到地上,捧着她的手,陪着她慢慢地往猎场走去。
封熙柔半个身子都靠在他的身上,看着极是柔弱。
陆宁晚别开脸,往路边走了几步。再多看一眼,她的眼睛都要烂掉!
“王爷,师父。”许康宁突然挥起手,乐呵呵地打起了招呼。
隔得远远的就看到了萧晔,他背着长弓,正把箭囊往腰间挂。祁容临站在他身边,不知在小声说什么。听到许康宁的声音,祁容临扭头看了过来,只一眼,面上的神情就僵住了。
陆宁晚尽量缩着肩,不让那边的人看到自己,可祁容临显然已经发现了她。正暗暗叫苦时,只见海公公带着几个小太监,堆着一脸的谄笑,朝着这边奔了过来。
怎么全凑一堆来了?
陆宁晚咬咬唇,肩缩得更紧了。
“走快些,五公主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还是第一回来猎场,得好好伺候。”
海公公越走越快,目不斜视地从陆宁晚面前走了过去。太后年迈,随时可能挂掉,他可不想去皇陵呆着,所以得尽早寻个新主子,到时候可以过去侍奉。
陆宁晚松了口气,幸好,海公公的注意力在五公主身上。
刚刚缓过神,祁容临到了二人面前。
“你们怎么来了?胡闹,还不走。”祁容临教训道。
“五公主迷路了,让我带路。还有,越婶子要赶周姐姐走,我只好带着她。”许康宁解释道。
“为何赶你走?”祁容临惊讶地看向陆宁晚:“你做了什么?”
她能做什么?还不是因为越婶子以为她是祁容临的人,晚上又去爬了萧晔的榻。
陆宁晚埋头不语,只当听不到,手指捏着许康宁的袖子轻轻摇晃,示意他赶紧走。
“师父,越婶子忒欺负人了,骂得可脏。”许康宁沉着脸,不服气地告状:“周姐姐一个人能走去哪里?都封山封路了。”
祁容临扭头看了一眼,拧眉道:“行了,你们赶紧走。”
“祁大人,你竟有女人了?”这时,一把脆爽的声音响了起来。
陆宁晚抬眸看去,只见丹阳郡主握着马鞭,歪着脑袋,正好奇地看着她。
“民女不是。”陆宁晚眼看祁容临脸色难看,连忙福身埋头。
“那是你的?”丹阳又看许康宁,笑嘻嘻地说道:“你们师徒二人,总有一个是她男人吧?本郡主听说,祁大人安排了个女人跟着一同前来了,就是她吧。”
陆宁晚心头一震,原来丹阳话里有话,这是在怀疑她是萧晔的人。
造孽啊,今儿是怎么回事,怎么所有人都冲她来了?
丹阳走到陆宁晚面前,掀开她的面纱看了一眼,拧着眉说道:“怎么这么丑?”
陆宁晚赶紧把头埋得更低了,“郡主恕罪。”
“你丑到我了,跪下!”丹阳俏脸一沉,马鞭按着陆宁晚的肩,用力往下一按。
陆宁晚跪在湿冷坚硬的地上,膝盖一阵刺痛。
“郡主!”祁容临冷下脸,不悦地说道:“她是下官的人,就算冲撞了郡主,要罚也请先罚下官。”
丹阳咧嘴,不以为然地说道:“本郡主才不会罚你,谁让你是宴哥哥最信任的人呢?行了,你想要女人,本郡主会给你找最美的。至于这个丑八怪,就让她在这儿跪着吧。”
“郡主,你不要为难下官!”祁容临面色更难看了。
“就为难你,如何?”丹阳郡主瞪了祁容临一眼,冷笑道:“别以为你们做的事我不知道,贱婢敢染指宴哥哥,该跪。”
祁容临眸中闪过一丝错愕,深深地看了一眼丹阳,大步往营中走去。
“想告状?我不怕!你敢告状,我就告诉皇上,你们给他找这种下贱胚子暖床,你们唆使他荒废正业。”丹阳跑过去,跟在祈容临身后说道。
许康宁呆怔地看着陆宁晚,突然反应过来,惊讶地说道:“你是那个药引子!”
药引子?
陆宁晚抬眸看向许康宁,突然间就明白了为何萧晔要在外面买个小通房。
原来是做药引子用的。
她心里一阵苦涩。
她的命啊,真是烂。人家是当活人的替身,她是当药引子的替身,真是烂到家了。
没一会,天空飘起了细雪。
山里的冬天比城里要冷,她走了一路,出了一背的薄汗,现在被冷风冷雪一冻,脑子晕沉沉的开始发烫。
身边是侍卫在走动,许康宁呆呆地站在一边,全然失了主意。
丹阳郡主是长公主的独女,生来受尽娇宠,她若真的要为难陆宁晚,只怕萧晔也拦不住。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许康宁见她在发抖,赶紧脱下外袍披到陆宁晚身上。
陆宁晚拂下衣袍,小声道:“许大夫快收起来吧,这样只会让我跪得更久。”
许康宁面色胀得通红,飞快地抓起衣袍,结巴道:“我去找师父想办法。”
陆宁晚垂着眸子,一动不动地跪着。
她是世间的蝼蚁,谁也护不了她,她只能自己扛。
不知道过了多久,雪更大了,堆了她满头满肩。
大帐里,皇帝拧着眉,一脸不悦地看着萧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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