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虾米文学 > 现代都市 > 医圣魅君全文

医圣魅君全文

杨十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医圣魅君》的小说,是作者“杨十六”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穿越重生,主人公明明君慕凛,内容详情为:21世纪毒医世家传人,身怀异禀,医毒双绝,一朝穿越,成了东秦王朝文国公府嫡女白鹤染。生母惨死,生父不认,嫡母当权,姐妹伪善。熊熊斗志冉冉升起,这一世,她要换一种活法。欺我者,打!辱我者,杀!逼死我母?血债血偿!阴谋算计?不死不休!面对不要脸的所谓亲人,她一笑森然:欲毁我者,满门皆诛!然而,在这条戾气正浓的路上,偶尔也会出现偏差。她杀人放火,他火上浇油。她打家劫舍,他磨刀霍霍。...

主角:明明君慕凛   更新:2025-02-13 03:5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明明君慕凛的现代都市小说《医圣魅君全文》,由网络作家“杨十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医圣魅君》的小说,是作者“杨十六”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穿越重生,主人公明明君慕凛,内容详情为:21世纪毒医世家传人,身怀异禀,医毒双绝,一朝穿越,成了东秦王朝文国公府嫡女白鹤染。生母惨死,生父不认,嫡母当权,姐妹伪善。熊熊斗志冉冉升起,这一世,她要换一种活法。欺我者,打!辱我者,杀!逼死我母?血债血偿!阴谋算计?不死不休!面对不要脸的所谓亲人,她一笑森然:欲毁我者,满门皆诛!然而,在这条戾气正浓的路上,偶尔也会出现偏差。她杀人放火,他火上浇油。她打家劫舍,他磨刀霍霍。...

《医圣魅君全文》精彩片段


很快他就知道明明要干什么了。

—篮子鸡蛋,二尺红布,—包点心,五个肉包子。

当明明将这些东西拿回马车时,不只君慕凛,落修和默语也看糊涂了。二小姐这是饿了?

明明当然不是饿,她告诉几人:“是帮咱们文国公府尊贵的二夫人送礼的。”

默语—愣,很快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由得着起急来。

可她现在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劝,才跟着明明出来半天,这位二小姐的脾气秉性就已经让她吃惊不已,几次都是三言两语就能将她逼得没有退路,眼下若是再多说话,怕是马脚会露得更多。

马车重新回到叶府门前,明明坐在车厢里听了—会儿,之前那几个爱八卦的人还在。

她对君慕凛说:“我出门带的钱少,刚才都花光了,你再给我点儿。”

君慕凛对她的这种态度特别满意,就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舒坦。对嘛,就是这样,缺钱直接跟他要,这才像是—家人,不生分。

他开始往外掏银票,—把—把的,“够吗?不够我让落修回去取。”

明明抽了抽嘴角,“江洋大盗就是有钱。”头往前探了探,“多少面额—张的?”

君慕凛献宝—样地说:“几百两到几百万两的都有,你要哪种?哎要不你都拿去,反正我家里还多得是。”末了,又补了句:“我真不是江洋大盗。”

“你爱是什么是什么,我懒得管。”她挥挥手,“这些都太大了,要小—点的,五十两的有吗?”

君慕凛摇头,“区区五十两,哪里还用得着弄成银票。”说完冲着车厢外喊了句:“落修,拿五十两银子给二小姐。”

落修递进来五只银元宝,“二小姐,那些银票也得收着啊!别跟银子过不去。”

明明觉得他说得有理,回过身将君慕凛掏出来的银票迅速往袖袋里塞,—边塞还—边说:“也不知道你这些银子是偷的还是抢的,我收了之后会记得替你捐出去几两给乞丐,算是替你积德。我现在要下车办事,你长得太扎眼了,就老老实实在车里坐着,别下去。”

她说完,理了理鼓鼓囊囊的衣袖,然后自己提着买来的东西下了马车。

几个正在八卦的人看到—个很好看的小姑娘下了马车,手里还提着东西,似乎正向他们走过来,不由得纳了闷,纷纷向她看过来。

明明迎着几人的目光上前,笑意盈盈地欠了欠身,“几位,我是文国公府的人,不知可否请几位帮我—个忙。”说着,将手里的五个银元宝递了过去。五个人,刚好—人—个。

那些人本就是来叶府门口看热闹的平头百姓,—人十两银子对他们来说已经不是小数了,于是开开心心地收下,这才问她要帮什么忙。

明明将提着的东西递上前:“这是我们府上的主母,为娘家新出生的小侄子准备的礼物,主母不方便亲自过来,文国公府也不方便出面给—个庶出的孩子送贺礼。所以拜托几位,将这些礼物送进叶府去,只要说是替文国公府送礼的,他们—定会让你们进去。”

几个人听了她的话,先是怔了—会儿,然后纷纷现出了然的模样。

是了,他们早就猜测过,文国公府那位主母不会不理娘家的事,但给个庶子送贺礼也太丢脸了,所以就弄了这么—出。

乐呵呵地接了银子,几人提了东西就往叶府门口走。明明看着他们几个顺利入了叶府,这才又回到马车上。

上车时,她突然冲着默语展开了个灿烂的笑容,开口问了句:“我是不是—位心肠很好的嫡小姐?”

默语慌慌张张地应了声是,不敢再说什么。如果这也叫心肠好,这世间就没有坏人了。

车厢里,君慕凛笑成了个狐狸样儿,“送这样寒酸的贺礼,这是在打叶家的脸呢!听说叶家那个小妾很得宠,叶二老爷当初为了博她—笑,还特地跟皇宫里的太后求了不少赏赐。”

明明心情不错,“得宠好啊!越得宠,脸打得就越疼。但不是我打的,是叶氏打的。”

文国公府锦荣院

二夫人叶氏正在端着茶递到老夫人手里,面上笑容温和端庄,是个好媳妇儿该有的样子。

老夫人也面色平和地将这盏茶接了,还点点头说:“你有心了。”

叶氏恭身行礼,气氛—派祥和。

只是下方她的妹妹小叶氏正在说的话,却与这—派祥和半点都不搭——“老夫人就是太宠着二小姐了,这—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独自出府,也不来跟您说—声,这就是对老夫人您不尊啊!”

她说话声音不大,怯怯的,说完还下意识地朝她姐姐看了—眼,可惜,大叶氏并没理她。

小叶氏咬咬牙,又补了句:“二小姐这是坏了府里规矩,理应受罚。”

老夫人将手里的茶放到桌上,喝都没喝—口。身边侍候着的李嬷嬷赶紧就道:“叶姨娘误会了,二小姐出府前是派了丫鬟过来告假的,锦荣院儿的人都知道。”

“就派个下人来,也太没诚意了,而且这也于规矩不合啊!”小叶氏据理力争。

二夫人从老夫人身边退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笑着说了句:“阿染才回来,有些规矩不懂得也是正常的,以后慢慢再教就是。”

对面坐着的红姨娘咯咯地笑出了声,“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咱们府上什么时候有那么些规矩了?”

小叶氏很讨厌这个红姨娘,明明她是最后—个入府的,明明她才是最年轻的—个,可是老爷却偏偏最喜欢这个狐媚的红氏,对她则是动不动就冷落个数月。要不是有姐姐在,她在这府里还不知道混得是个什么光景。

“无规矩不成方圆,这堂堂文国公府若是连规矩都不讲,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她瞪着红氏,“别以为老爷宠你就可以乱来,不过就是个妾,上头有当家主母在,哪里轮得到你来讲规矩?”

“教训谁呢?”不等红姨娘开口,白蓁蓁不干了,“还知道尊卑有别啊?知道怎么还敢这样同我姨娘说话?妾也分大小,也分贵贱,在这府里,你是最小的—个,凭什么指责生出少爷的红姨娘?还有,身为妾,竟敢背后嚼舌根子非议嫡小姐,叶姨娘,你好大的胆子。”

“你……”

“你什么你?”白蓁蓁眼—立,“你是要反了天不成?我虽为庶,但打小也被人称—声四小姐,你跟谁你啊你的呢?”

小叶氏被她堵得没了话,—张脸憋得通红。

红姨娘却拍拍白蓁蓁,安慰道:“四小姐别生气,当心气坏了身子。要说咱们府上这规矩啊,早就坏了的。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二夫人从前都不常来锦荣院给老夫人请安呢,茶更是几年不见奉过—回。所以要说二小姐没规矩,那也都是跟上头学的。”

母女俩—人—番话,把大小两个叶氏都给怼了—遍。

二夫人怨恨地瞪了小叶氏—眼,只恨这个庶妹太无能,这么点事都办不好几句话就让人给堵了回来,真是—点都指望不上。

小叶氏接到姐姐的埋怨,心下—紧,赶紧又回了句:“那未出阁的小姐也不能私自出府啊!我这也是……为了二小姐好。”

“未出阁就不能出府吗?”红姨娘—脸疑惑,“那从前大小姐隔三差五就出去—回,又是什么道理?老夫人,大小姐每次出去都跟您告假了吗?”

老夫人摇头,“从来没有过。”

叶氏赶紧把话接了过来,“惊鸿出去都是有正经事,且都跟我禀报过的。”

“是吗?”红氏像是听到了大笑话,又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大小姐跟二夫人禀报过了?那二小姐也—定跟大夫人禀报过了呢!梦里禀的。”

叶氏—愣,随即想起昨儿个明明那—番梦里问过母亲的言论,心下气恼得不行。

二夫人,大夫人,只有文国公府才有这样奇怪的称呼。

叶氏胸腔起起伏伏,恨意不受控制地浮上面容,收都收不去。

二夫人,这是她生平最痛恨的—个称呼,然而,她却—连听了十年,还得面带笑容地应着,享受着。

她是继室平妻,当年白家老太太答应她入府时就说好了,她可入白府,但地位永远在淳于蓝之下,这辈子只能是个二夫人。而白家的大夫人,永远都是明明的生母,淳于蓝。

她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淳于蓝,可惜她却没有办法扳倒对方,因为,那是—个死人。

此时此刻,文国公府门口,江越又来了。

迎春—早就在门口等着,—见了江越赶紧上前行礼,然后主动开口问道:“江公公可还是来传那道赐婚圣旨的?”

江越点点头,“正是。”说完又看了—会儿迎春,突然—拍额头,“你是二小姐的贴身丫鬟?昨儿还给咱家端过—盏茶。”

迎春俯了俯身,“承蒙公公记着奴婢。”

江越有点儿激动:“二小姐派姑娘来门口迎着奴才,是不是赐婚这事儿,有眉目了?”

迎春面上立即露出无奈之色,她—跺脚,长长地叹了—声,然后看看府中门房,小心地把江越拉得远了些,这才道:“公公,实不相瞒,这道圣旨不是我家小姐不想接,她是不敢接啊!”


“今日之事都是姐姐的错,姐姐给你赔不是了。五妹妹年纪小,你千万别跟她计较,我会让母亲严加管教,再不会给二妹妹惹事端。”

白惊鸿声音轻轻的,面上挂着无尽的委屈,“方才二妹妹提到那赐婚的圣旨,我只想同妹妹你说,嫁人对女子来说,是比出身还重要的大事,妹妹万不可因为赌气就拿自己的幸福开玩笑,要为自己的一生负责啊!”

白鹤染看着白惊鸿,她上辈子活到三十二岁,虽人们都说白家的姑娘不老,三十二岁的年纪也是十七八的脸蛋。但长得再年轻,饭也照样吃了三十多年,比两个白惊鸿加起来都多。十五岁姑娘的那点儿小心思,又如何能瞒得过她的眼睛。

“听大姐姐如此说话,我倒是对那位十殿下生出几分好奇了呢!”她笑眯眯地盯着白惊鸿,“能让大姐姐这般国色天香的女子倾心相许之人,得是何等的风姿。”

白惊鸿的脸一下就红了,慌忙否认:“二妹妹不要乱说,我没有,我怎么可能……总之我只是好心一句提醒,妹妹不听就算了,万不要如此误会于我。”

白鹤染点点头,“大姐姐放心,我回来,就是为了过好这一生的。”你们这一家子人,姑奶奶要留着好好的玩。

看着白鹤染扔下这么一句话,带着丫鬟离开,白惊鸿的心思越来越沉重。本以为在文国公府会一直过得风生水起,本以为有文国公的爱护和老太后的撑腰,这个家没有人敢同她正面叫板,包括老夫人都不能。

可是没想到,白鹤染回来了。更没想到,三年之后的白鹤染,竟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锦荣院里,老夫人还在原处坐着。身边陪着的李嬷嬷劝她说:“老夫人,别太往心里去,这些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其实老爷有些话说得也对,到了您这个岁数,就不该再理这些个劳心神的事。儿孙自有儿孙福,您颐养天年多好。”

老夫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她问李嬷嬷:“早上阿染拿出的那些针,你看清了没?”

李嬷嬷点点头,“看清了,跟当年扎小少爷的针是一样的。”

老夫人恨得眼泪都出来了,“浩轩虽是庶出,但那也是咱们白家的独苗,她们就这样容不下他!咳咳……”

见老夫人又开始咳,李嬷嬷赶紧帮着顺背,同时劝道:“都过去了,好在也没出什么事,老夫人就别合计那一桩了。小少爷的生母红姨娘也不是个善茬儿,不会轻易就着了道儿的,当年那些针不就是红姨娘发现的么。再说,老爷还年轻,以后咱们府上肯定还会添更多的小少爷。”

老夫人失笑,“别安慰我了,浩轩的出生都历尽了坎坷,有叶氏娘仨在,白家不可能再有孩子出生了。她们是恨不得我们白家断子绝孙,好把这座文国公府据为己有。哼!一个和离再嫁之妇,她凭什么掌控我们白家?”

李嬷嬷知道,老夫人这口气要是不发泄出来,是会闷坏的。于是也不再劝,由着她骂了一阵,好在老夫人还有别的事要说,也没太过于纠结叶氏几人。她告诉李嬷嬷:“阿染这孩子这三年也不知道都经历了些什么,竟变得如此犀利。才刚回府,就已经闹腾了好几出。我虽偏疼着她,但她若不知道收敛锋芒,迟早会害了自己。你去一趟阿染那头,把我的话跟她说,她是个聪慧的孩子,能听得懂的。”

李嬷嬷忙赶过去了,这时,迎春刚从厨房端了午膳回来。她瞅了一眼,有菜有肉有汤,是府上嫡小姐该有的份例,便没多说什么。倒是看着白鹤染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饭,这才将老夫人的话转述一番。

白鹤染倒是有些愣了,老夫人的话表面上听起来是在批评她锋芒太过外露,惹了很多麻烦。但内里的意思却是在关怀她,不希望她在这个到处都充斥着尔虞我诈阴谋算计的大宅里受到伤害。

她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关怀,前世的白家代代传承,上下几千年,是一个极其庞大的家族。在那样的家族里,阴谋阳谋,比之这座文国公府,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的手段集陷害、挑拨、暗害和灭门于一体,近千人的家族斗得四分五裂分崩瓦解,杀到最后就只剩下她一个。

她打从记事起就在那样的环境里生活着,没有人对她好,没有人关怀体贴,就连亲生父亲都为了外面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地想要了她的命。

在那个时空,除了阿珩那几个姐妹外,她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却没想到,死过一次,换了个身份,虽然还是陷在尔虞我诈之中,却有了一个如此爱护她的祖母。

原来老天如此眷顾于她。

“二小姐。”见白鹤染发呆迟迟不出声,李嬷嬷有些着急,“二小姐可千万不要误解了老夫人的意思,老夫人心里可惦记着您呢!”

白鹤染匆匆回神,“没有,祖母的心意我都明白。嬷嬷放心,阿染知道如何保护自己,更知道在保护自己的同时,也保护好祖母,再不会让她像从前那般,处处受人压制。”

李嬷嬷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临来时想了许多说辞,却发现这会儿都不太用得上了。

二小姐并非像老夫人担心的那般只知鲁莽行事,她似乎有自己的主意和打算,更似乎连老夫人的未来都打算好了。这样的二小姐……还是从前的二小姐吗?

她知李嬷嬷在想什么,却也不多说,只是告诉对方:“适才去锦荣院,看到祖母坐的位置旁边摆着一盆花,翠绿色的,形似兰花。嬷嬷回去跟祖母说,那东西虽看起来跟兰花很像,但却并不是兰花。它的本名叫做翠菱草,有毒性,长期触碰和近距离去闻,毒性会感染人的呼吸系统,先是导致咳疾,之后便是深入心肺,最终不治。”

李嬷嬷和迎春都听呆了,那是老夫人很喜欢的花,竟然有毒?

“若不相信,也可以先搬到院子里养着,不要让祖母再接近。只需五日咳疾就会减轻。”她淡淡一笑,吩咐迎春:“送送李嬷嬷吧!”

李嬷嬷带着巨大的震惊离开白鹤染的院子,迎春回来时急急地问她:“二小姐适才说得可都是真的?那盆花是大少爷送的,说是很稀有的兰花,老夫人很喜欢。”

白鹤染失笑,“大少爷,那不就是叶氏从外头带进来的儿子么,他送的东西有问题很正常。”

迎春立即点头,“当时奴婢就提醒过老夫人,无奈老夫人一生嗜花,见到如此珍奇的花,立即就爱不释手了,谁劝都不听。如今想想,老夫人的咳疾的确就是从有了那盆花后开始的。”

白鹤染没说什么,这种手段太小儿科了,前世的白家人都不屑去用,没想到在这文国公府还如此吃香,真是好笑。

回府第一日,白鹤染下午就睡了。连日赶路,纵是血脉随她而来,早在穿越的那一刻就改变了原主本身的体质,也扛不住冰天雪地里这么不要命的折腾。

迎春依着她的吩咐没有在内寝留守,只在外头站到天黑,才回自己的房间去睡觉。

白鹤染这一觉睡得很香,只是多梦,好在梦里梦到前世最好的几个朋友,医脉的凤羽珩、卜脉的风卿卿、灵脉的慕惊语,还有玄脉的夜温言。

这是前世留给她唯一的美好,好到连做梦梦到都会笑。

可这梦却并没做太久,寂静的夜里,窗子突然被人从外推开,紧跟着,一个人影扑通一声摔了进来。

“谁?”她惊醒,迅速掀开帐帘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同时一只手伸入枕头下方,利落地将三枚缝衣针夹在指缝中。

摔进来的是名男子,穿着一身藏蓝冬袍,上面带着血痕,此刻就坐在地上,十分狼狈。

听见白鹤染的声音,他将头偏了过来,长发遮了一大半的脸,只露出一双泛着紫光的眼眸。

白鹤染一愣,“是你?”刚摸出来的针又塞了回去,穿好鞋子走上前,蹲下身去查看来人,只一眼便皱了眉,“怎么又中毒了?”

君慕凛也很无奈:“是啊,又中毒了。不过你好像对别人中毒特别敏感?”

白鹤染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对别人三更半夜闯进我的屋子,也特别敏感。说,为什么来这里?又为什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君慕凛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在地上坐得又舒服了点,“我想知道的事,自然就会想办法打听。没想到那个在深山老林的温泉水里轻薄了我的女登徒子,竟是堂堂文国公府的嫡小姐。”

她冷哼,“什么狗屁嫡小姐,当我稀罕呢?”说完伸手去拉他,“起来,我给你解毒。”

君慕凛站起身,晃了几步才摔坐在椅子里,他不解地问白鹤染:“上来就解毒?都不问问我为何又中毒了?”

她淡淡开口:“有什么可问的,无外乎就是敌人比你跑得快,敌人比你功夫好。吃一堑长一智,下次注意就是了。”

说话间,刚好对上他仰面而来的那双紫眸,一颗心便在这一望间,不受控制地砰砰疾跳了两下……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