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口气，连身体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真是让人寒心。”
我喃喃自语，段成延没听清楚，他凑过来，表情却愣住了。
“你怎么哭了？”
他慌乱的从车上拿了纸巾递给我，打量着我的神色。
我接过低头擦擦眼泪，牙齿将舌头咬出了血，我咽了下去，忍住了眼中的酸涩。
我不想任何人看到我流泪，更不希望被段成延看到。
“没事，很久不见了，有些怀念而已。”
“怀念到哭了？”
段成延没说话了，他只是看着我，忽然嗤笑出声，强制我抬头，掐住我的下巴，“张嘴。”
我又克制不住我的眼泪，不想听他的话，我没动。
他笑着威胁我，“不想我把你下巴卸掉的话。”
我咬牙，不得不张口，却被他看到我舌头上的伤口，段成延怒极了，看着我的目光让我感觉凉飕飕的，“乔语，你就这么喜欢自虐是吗？”
我微微偏头，不想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