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鹤年在一起了五年。
如今,他心里还是住着别的女人。
哪怕我难受,哪怕腹中的孩子需要父亲。
只要许知薇勾勾手指,他就立马抛下我,去到她身边。
我开着车去医院。
半路上,突然胃里翻江倒海,一阵恶心感瞬间袭上心头。
我忍不住,将车停在了路边,呕吐起来。
在吐完了即将站起身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着纸伸了过来。
是宋惊澜,当初的大学校草,如今宋氏集团的掌权人。
我有些疑惑,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我接过他的纸,擦了擦嘴,道了声谢谢。
他的右手戴着一枚戒指,十分眼熟。
宋惊澜轻笑一声:“方便搭个车吗,我的车拿去修了。”
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但想到我家和宋家在生意场上有往来,便答应了。
检查完后,宋惊澜手里拿着烧饼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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