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大概率是治不了的。
我平静地应了一声,又客客气气地让医生离开,向岑姨提出找一个护工的请求。
岑姨年纪大了本来禁不住折腾,我失明后行动不便,岑姨一个人根本没办法照顾。
岑姨起初不同意,最后还是给我找了一个护工。
岑姨说,护工是个残障人士,身上被烧伤过,所以常年带着手套,喉咙也因为大火被熏哑了,说不了话,但干活很利落,让我留下她。
我沉默着,没有拒绝。
这个护工照顾的很仔细,仿佛对我的一切都很熟悉。
很多时候她会带我到阳台或草坪上吹吹风。
可我性子不好,每次岑姨不在时,我便忍不住地发脾气。
摔东西,提出各种苛刻要求,又总是临时起意忽然反悔。
连她也被我误砸伤了好几次。
可她只是安安静静的,忍受着我的无理取闹和苛责。
但这样的日子很快我就厌倦了。
在我又一次像疯子一样情绪崩溃,砸烂了第十三个水杯后,我终于开口。
“温婧羽,明天你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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