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红了脸,没有回答。
只是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
低头指着怀中露出一角的绢帕,皱着眉头嫌弃道: 将军为何经常带着这条丑帕子,映月给您绣个新的吧。
绣个鸳鸯戏水的,我精于女红,可好看了。
他抽出来,看都没看一眼丢进湖中。
那帕子沾了水,一点点沉入水中消失不见。
那是我亲手绣的,很是艰难。
我自小被父母放养,不通女红。
一针一线苦熬了一个多月,歪歪扭扭绣出一朵棠梨花。
他十八岁收到时,开心地不得了。
手忙脚乱地安慰着我: 不丑,不丑。
阿梨绣的是世上最好看的花样,绣工也是举世无双。
我要日日带夜夜带,一辈子都带。
那张青涩的脸浮现在我面上,恍若隔世。
我伸手摸上自己如今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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