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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乱世凰妃

千苒君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乱世凰妃》,是网络作家“敖珞敖瑾”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她到死才明白,她爱的人伤害她,她信的人算计她,唯独她恨的人,才是真的爱她。重生一世,害她的人她要一个个报复回来,而那个她亏欠了太多的人,就由她来保护!...

主角:敖珞敖瑾   更新:2024-08-18 0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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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乱世凰妃》精彩片段




敖瑾定定看着敖珞,想从她眼中看见惊慌,看见害怕,看见对他的恐惧和像从前一般的憎恶。

可他只看见了一片平静,仿佛不论他如何指认她,她都愿意接受一般。

甚至,他觉得她好像是在期待他能来踩她这一脚。

他以为她会像以往一般狡辩,然后蛮不讲理的将矛头指向他。

可她却什么都不说,甚至连多一个字的解释都没有。

她为什么要忍?她为什么不说话?

她难道不知道,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无法控制自己吗?

敖瑾的心中渐渐升起烦躁,从前她针对他,他心中不快,如今她逆来顺受,他反而更加难受。

敖萱脸色一喜,立马哭哭啼啼:“我就知道这个家里只有二哥一个公正不阿之人,二哥眼明心亮,一直以来我对姐姐那么好,结果却换来姐姐的记恨,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让姐姐恨到要下手杀了我!”

敖萱料定,敖瑾那么憎恨敖珞,有这样好的机会,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敖珞!

敖珞还是不言不语。

敖瑾终于还是先沉不住气,道:“我确实看见三妹将四妹按进水里,我本要上前救人,可待我仔细看去,才发现是四妹抓着三妹的手往自己脑袋上按,三妹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四妹死死抓着不放。”

敖珞倏然抬头,看着敖瑾,竟是有些难以置信。

威远侯平素只是看在兄弟早亡的份儿上对萱儿和楚氏多加照顾。可如今萱儿竟诬陷到他的女儿头上来,他怎能不生气。

他怒斥道:“疯疯癫癫,不成体统。来人,把四小姐送回去,不得出院门半步,等什么时候清醒了,再放出来。”

敖萱被几个婆子拖了下去,楚氏跟在后面哭哭啼啼。

威远侯有军务,安抚过敖珞便也匆匆走了。

堂中只剩下敖珞和敖瑾。

“二哥,多谢你帮我......”

敖珞上前去拉敖瑾的袖子,他却一抬手躲开了她。

“我只是还你上次维护我的人情罢了。你最好不要对我有什么误会,若下次我还能抓住这样的把柄,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敖珞默默收回手,点了点头:“二哥,其实这一次只要你想指认我,我也不会反驳的,若是我受罚能让你痛快些,那我愿意......”

敖瑾讥诮的看着她:“那若我让你死呢,你也愿意?”

敖珞眸光闪了闪:“若二哥想要我的命,我一定会给,但现在不行......”

她还没报仇,她的爹爹还没有摆脱楚氏一家和魏岚宇的算计,待她解决了这些人,敖瑾想要的她的命,她会给。

这是她欠他的,她要还。

敖瑾的眼底深深一震,却冷笑起来:“不愿意便说不愿意,何必搞的这么冠冕堂皇?”

敖瑾离去,敖珞默默回到宴春苑,默默将敖瑾斩碎的衣裳一点点拼凑起来,在安夏的指导下,终于补丁又补丁的将衣服补了起来。

这满是补丁的衣裳,终究是送不出去了。

敖珞将衣服叠好,放进了柜子。

想着好在还有一双鞋子没被敖瑾毁掉,至少还能给他送一双鞋。

敖珞又花了几天功夫给威远侯也做了双鞋,打听到敖瑾跟威远侯在一处,便叫安夏将两双鞋送去给了威远侯。

威远侯正与敖瑾在书房议事,一听是敖珞给他做了鞋,连忙叫安夏拿进来。

捧着自己女儿亲手做的鞋,威远侯当场把旧鞋换了下来。

威远侯踩着一双新鞋,十分踏实舒坦。女儿就是他的小棉袄啊,穿着这新鞋,任它狂风暴雨,他都觉得热和和的。

在敖瑾面前走了一圈,喜滋滋道:“怎么样,我女儿给我做的新鞋,好看不好看?”

敖瑾见他面有得色,戏谑道:“还不是黑色鞋面,有什么好看不好看。不过就是一双鞋罢了。”

威远侯拿起另一双鞋,比了比自己的脚:“怎么这双,好像不太合我的脚?”

安夏在一旁,默默的看了敖瑾一眼,威远侯看在眼里,心中了然。

这俩孩子,还闹别扭呢,送个鞋还拐个弯。

“安夏你下去吧,我跟敖瑾还有要事商议。”

“是。”

书房的门关上,威远侯把鞋子递给敖瑾:“我看这双跟你的脚大小差不多,你试试。”

敖瑾翻着手里的军报,淡漠道:“不必了,我不缺新鞋。”

“新鞋自然多的是,我女儿做的可就这一双,你不要?你真不要?不要我便送给敖涟......”

威远侯话还没说完,敖瑾便把他手里的鞋子接了过去,放在了身旁。

回了自己的院子,敖瑾把揣在怀里的新鞋拿出来,坐在桌边,脱下旧鞋,想把脚蹬进新鞋里试试。

想了想,觉得不妥,去柜子里拿了块布铺在地上,鞋底垫在布上,脚上也包上一块布,才将鞋穿上。

意外的,很舒服,很合脚。

他以为敖珞十指不沾阳春水,根本不会做这些东西,却没想到,做出来的东西还不错。

他忽然在想,若是那件衣服没被毁,应该也会很合身。

将鞋子脱下,他重新拿了一块干净的布包好,妥善放进了柜子里。

敖珞在宴春苑来回的走,等安夏回来,她赶紧上前问:“怎么样,二哥收了吗?”

安夏扁着嘴摇头:“从侯爷书房出来之后我还特意等到二少爷出来才走的,可我看二少爷手中空空,脚上也没换上新鞋......”

见敖珞有些失落,安夏赶紧道:“小姐您别难过,可能二少爷不喜欢衣服鞋子之类的,咱们再想别的东西送给他便是了。”

敖珞点了点头,“安夏,明日你教我做些糕点给二哥吃吧。”

当晚,有个黑影潜入宴春苑,在敖珞熟睡时,悄悄从她柜子里拿走了一样东西。

第二日,敖瑾与威远侯在书房议事时,难得一见的穿了铠甲。

“又不是出去练兵,你穿铠甲做什么?”威远侯记得这小子平日里最不喜穿铠甲。

敖瑾不答,只坐在那里看着军报,威远侯眼尖的看见他铠甲下竟然穿的是一件补丁又补丁的破衣服,更是好奇。

“侯府穷到这个地步了?逼得你要穿这么破的衣裳?”

敖瑾面不改色,“你女儿做的。怎么样,好不好看?”

威远侯一噎,“好看!好看!”

还能怎样呢,他女儿做的,怎么样都好看。

“听说阿珞因为你不要她做的鞋子,难受了好几日,你不打算把这身衣服穿去给她看看,聊表安慰?”




谢凝霜皱眉:“我遭遇土匪,二哥明明救我有功,爹爹为何要问罪?”

“那伙土匪是从谢庭延的辖地流窜过去的,若不是谢庭延管制不严,没有早早剿灭这些土匪,姐姐你又怎么会遭此大难!谢庭延疏忽,让姐姐险些丧命,自然是要问罪的。若是姐姐真的出事,二叔该是何等的伤心!”

敖萱说的情真意切,仿佛真的十分关心谢凝霜的安危。

看着这一幕,谢凝霜想起来了。

上一世,她病愈从寺庙回来,遭遇了土匪,也是谢庭延及时赶到救了他。

但她回府之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敖萱,敖萱顿时愤怒不已,说谢庭延狼子野心,分明是早就安排了土匪想在那荒山野岭将谢凝霜杀人灭口,还让谢凝霜一定要向威远侯告谢庭延一个管制不严之罪,夺了他的兵权。

谢凝霜听了敖萱的话,顿时大怒,当即传信给威远侯,狠狠的告了谢庭延一状。

然后第二天谢庭延就被重重的打了二百军棍,半条命都快打没了,还被夺了兵权,贬成了一个人人可欺的府兵。

谢凝霜抬眼看着敖萱和楚氏,她以为这一世她没传信给父亲,便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却不知,原来这事即便她不做,也早就有人替她做了。

旁边坐着的楚氏站起来,痛心疾首道:“侯爷,此番好在佛祖保佑,珞儿平安无恙,可往后谁能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谢庭延管制不严,辖地竟有土匪流窜,这不是小事,断断不能轻饶!”

敖萱附和:“谢庭延自小就与姐姐不合,说不定这一次他就是想害死姐姐也说不准,这样的人,又怎么有资格带兵打仗呢。”

楚氏:“是啊,连自己的妹妹都护不住,又怎能护一方百姓!”

谢凝霜看明白了,这两人口口声声的说是关心谢凝霜,可实际上分明就是想借谢凝霜的手扳倒谢庭延。

她们算计她便罢了,却还敢算计谢庭延,算计她爹!

谢凝霜看向敖萱的眼神渐渐涌起恨意。

对上谢凝霜的视线,敖萱心中诧异。

若是平日,凭敖萱三言两语便能勾起谢凝霜对谢庭延的愤怒,然后只需坐在一边喝茶看热闹便是。

有这么好的机会能打压谢庭延,谢凝霜一定是第一个上来踩一脚的。

照说谢凝霜此刻应该声嘶力竭细数谢庭延的罪行,让威远侯给她做主才对。

最次最次也应该少不了一顿冷嘲热讽。

可现在看,怎么好像谢凝霜不仅不打算找谢庭延的麻烦,反而对她们娘俩仇深似海似的?

难道谢凝霜是因为昨日谢庭延救了她,所以不想与谢庭延计较了?

不行,敖萱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打压谢庭延,她的哥哥眼巴巴的盯着谢庭延的那块封地,她今日怎么也要把谢庭延的兵权夺来。

至于谢凝霜这个不中用的草包,还是要先哄着,待赶走了谢庭延,再收拾她!

思及至此,敖萱无辜的上前拉谢凝霜:“姐姐,你都差点被谢庭延害死了,却还帮他说话,你自己不知道维护自己,当妹妹的怎能看着你受委屈。”

“毕竟咱们才是一家人,姐姐你不是常说,咱们一家人一定要心齐,万万不能这外人欺负了吗。”

谢凝霜虽然看重亲情,却从不把谢庭延当成自家人,只要一直让谢凝霜坚定谢庭延是外人的事实,她必定会忘记谢庭延那点恩情,当即跟谢庭延斗个你死我活!

敖萱在心里暗暗的冷笑,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吧。

敖萱把外人两个字咬的很重,谢凝霜听了觉得扎心一般的难受。

明明是这府中的二少爷,却一直被当成外人,这若换成自己,可怎么受得了。

看着孤零零跪在那里的谢庭延,挺着一身傲骨,却不为自己做任何辩解,谢凝霜心疼万分。

谢凝霜问他:“二哥,事实并非如此,你为何不解释?”

谢庭延却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讽刺的看着她:“有你在这落井下石,我的解释,有何意义?”

这话就像是一个重重的巴掌一般,狠狠扇在谢凝霜脸上。

是啊,凭楚氏这一家子天天蹦跶,谢庭延根本不会被如此重伤,若不是她曾经一次次落井下石,谢庭延最后也不会被害成那样。

说到底,伤他,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既然上天给了她重活一世的机会,那她欠的债,她要还。

谢凝霜收敛情绪,转头看着敖涟,冷声开口:“既然要问罪,那我有几问,倒是要问问敖涟长兄了。”

“我是在谁的辖地遭遇的土匪?”

敖涟脸色一变:“是在我的辖地。”

“我遭遇那一伙土匪时,为了自保报上了爹爹的大名,他们却说杀的就是威远侯的女儿,可见就是奔我而来,早已在那里埋伏我多时。我想请问长兄,你的辖地内有一伙早已埋伏多时的土匪,为何你未曾及早发现并将其剿杀?”

“其次,土匪本就善于流窜,必定会选一管制不严之地栖身。这伙土匪会从二哥的辖地窜逃出来,难道不是因为惧怕二哥的清剿,所以才逃到了长兄的辖地吗?逃到长兄的辖地之后,他们不仅没有立刻逃窜,反而还大张旗鼓劫财劫色,我想请问长兄,到底是谁管制不严?”

谢凝霜两问,顿时让敖涟满脸冷汗。

敖萱和楚氏更是顿时瞠目结舌。

这个蠢货草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

这字字句句明明就是把矛头直指向敖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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