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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全本小说推荐

木木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是作者“木木错”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秦谟江挽声,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都说老男人疼人,可她认识的那个老男人却可怕得很。虽然他是自己闺蜜的小叔叔,可她每次见他都会不自觉地缩起脖子。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也就如此,谁知一次外出,学长精心布置的告白场地突然停电,她怔怔看着尴尬的学长,正要答应他的表白,下一秒就被人拉走。狭小的空间内,她后颈被深深亲吻,挣扎无效。黑暗中,那道熟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小叔叔:“乖,嫁给我,命都给你。”...

主角:秦谟江挽声   更新:2024-08-22 0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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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谟江挽声的现代都市小说《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全本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木木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是作者“木木错”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秦谟江挽声,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都说老男人疼人,可她认识的那个老男人却可怕得很。虽然他是自己闺蜜的小叔叔,可她每次见他都会不自觉地缩起脖子。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也就如此,谁知一次外出,学长精心布置的告白场地突然停电,她怔怔看着尴尬的学长,正要答应他的表白,下一秒就被人拉走。狭小的空间内,她后颈被深深亲吻,挣扎无效。黑暗中,那道熟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小叔叔:“乖,嫁给我,命都给你。”...

《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等晚上宿舍四人凑齐了,就一起出发去了学校附近烧烤店,秦唯昭和曾朵荔俩人对瓶吹,喝的昏天黑地,被江挽声和舒可扶着回了学校,到了宿舍又吐了一回才算老实。

郑问在那晚之后半个月才来了学校,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别人问只说不小心摔着了。回来后直接退了读书社,跟文晴也闹得不愉快,之后也没有下文了。

江挽声也没有特意关注,这还是秦唯昭当时觉得解气分享给她的。

眨眼到了六月初,太阳越发灼热,夏天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江挽声在宿舍复习,六月末是期末周,中文系临到期末要背诵的内容很多,完全不轻松。

秦唯昭在床上躺着刷手机,舒可在肝论文,曾朵荔泡在机房一天到头见不到人。

“我当时选课的时候脑子一定是被门夹了,为什么会选择这个5000字结课论文的选修,大好的时光一个可怜的小废物只能苟在宿舍生产学术垃圾。”

舒可无数次删了改改了删,精神状态已经岌岌可危。

秦唯昭在一旁幸灾乐祸,玩着手机模仿《小邋遢》的音调欢快地唱着:“小垃圾~小垃圾~”

“……”

舒可鼓了鼓包子脸,转身把倚靠的抱枕扔到秦唯昭床上,“秦唯昭,你死了!”

两个人又开始每日一斗,江挽声已经可以很平静地面对这一切了。

两人的战斗最终以秦唯昭的手机闹铃响起而休止。

秦唯昭抱着布偶,拿起手机,发现是日历提醒:

【小叔叔生日还剩1天】

倏然想到了什么,“声声。”

江挽声抬眸看她,“怎么了?”

“我小叔叔明天生日,一般都是明天晚上小叔叔和他的几个朋友随便聚一聚,你上次说的小饼干,我正好帮你带去呀。”

江挽声眉目染笑:“麻烦昭昭了,那你什么时候走?”说着就要起身去准备。

“你别着急,明晚聚会,我明天下午才走,时间还很充足。”

江挽声细细想了想,还是要提前准备练一下,还要去找烘焙社的同学借一下工具。

舒可在一旁不明所以,“你们在进行什么加密通话,什么小叔叔,什么小饼干?”

江挽声没打算细讲,“前段时间昭昭小叔叔帮了我一个忙,我打算送点曲奇饼干表示一下。”

“昭昭小叔叔,不是……”她清了清嗓子,有些敬畏地压低了声,“秦三爷吗?”

秦唯昭见她那样子觉得好笑:“你怎么怂成这样?”

舒可扬了扬眉,一副“你在得瑟什么”的表情,“请问,您不怕吗?”

“……”秦唯昭默,想了想自家三叔那副生人勿近,冷漠疏离的样子,还有那双像沉了千年寒冰一般的墨眸,不禁打了个冷颤,“我收回我刚才嘲讽舒可同学的话。”

江挽声见两人的样子,想了想那晚被那双寒眸睨着时的不安,深以为然。

就像是在虎狼环伺的丛林中,稍微一动,就可能被咬断脖子,成为猛兽的盘中餐。

“秦三爷过生日,你们送个小饼干?”舒可不可置信的声音再度响起,“这是个笑话,对吧。”

秦唯昭耸了耸肩:“那不然?我小叔叔什么都不缺,送什么都白送,干脆送个饼干意思意思得了。”

“难不成你叔叔就没有收到过他很珍惜的礼物?”

江挽声也有些好奇,那样总是漫不经心,什么都不在意的人,会珍惜什么。

秦唯昭费劲的想了想,“送他的东西不少,但要是说珍惜的——”顿了片刻,“他成年的时候我爷爷送他的蛇头尾戒算不算?”

江挽声:“……”

舒可:“……”

在京城,秦、裴、岑三家实力雄厚,独占鳌头。

秦家三爷作为秦家的掌权人,在这京城处于无人敢惹的绝对强势地位,尤其是那代表着秦谟的标志性蛇头尾戒。

双蛇环绕,蛇身构成戒圈,蛇头趴伏在蛇身,蛇眼是缅甸鸽血红红宝石,价值连城,镶嵌在纯黑的戒指上,犹如鲜血,诡谲危险。

被秦三爷戴在右手尾指上。

见它,如见三爷。

“这东西没有丝毫的参考价值,一般人送不起缅甸产的鸽血红红宝石,也请不起能把黑蛇刻画那么真实的工匠。”舒可面无表情吐槽。

江挽声忽然想起,那天她意识涣散即将跌倒的时候,腰肢被人揽住,依稀觉得硌到了什么东西,凉凉的。

那个触感轮廓,好像就是这个尾戒……

一想到这,她突然觉得那一小块肌肤都有点发麻。

——

江挽声下午去找了烘焙社的负责人,名叫凌南,是个个子中等,脾气温和的人,和她同系,不过比她大一届。

她曾经跟他是同一节选修课的课友,一起做过小组任务,两人加着微信。

凌南人很好,她刚说明来意,他就爽快答应了。

江挽声借到了场地,一下午都耗在了烘焙屋。她以前在甜品店打过工,做曲奇称得上熟练。

等晚上回宿舍的时候,带回了好几种口味的曲奇。

因为待得时间过长,身上都沾染了浓浓的甜味。

曾朵荔刚从机房回来,还没吃晚饭,整个人像是被毒打了一顿,蔫的不行,看见江挽声拿着点心盒子回来,两眼都在放光。

“声声小天使,我闻到了浓郁的香味,你是不是听到了我肚子的惨叫,特地过来拯救我的。”她感动得快哭了。

秦唯昭和舒可也闻味而动,三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挽声手中的盒子。

江挽声把帆布包放下,就把曲奇盒子放桌上拆开,“我做了四种口味,有原味的,咸香芝士的,巧克力的,抹茶的,你们帮我尝一下哪个好吃一些?”

三个人把各种口味都尝了一遍,但众口难调,最终也没有选出最好吃的两个,江挽声只好四个全做。

不知道哪个会合他的心意。


第二天,秦唯昭告诉江挽声,小叔叔喜欢她做的饼干。

“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小叔叔那么挑剔的人,没想到会喜欢曲奇饼干。”

秦唯昭复述的时候都觉得不可思议,“重翡园和麓秋名都的做饭阿姨换了又换才合了他的心意,特别难伺候。”

江挽声听完,笑了笑。

她觉得心意到了就好。

总之,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大的交集了。

生活回归正轨,她继续上课,准备期末考试。

——

这天晚上七点半,一天课程结束。

今天课有些满,她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只想回去洗个热水澡然后上床睡觉。

还没到宿舍,就被一通电话绊住了脚步。

来电人显示【爸爸】。

她面色一瞬的凝滞,父亲和母亲都不会轻易给她打电话。

父母在她五岁时离异,父亲很快组建了新的家庭,母亲在她十岁那年也选择再嫁。

幸福的家庭陡然崩塌,尚且年幼的她就成为了两人之间想割舍又割舍不了的包袱。

仅仅因为法定的抚养义务,不情不愿地养着她。

从小,她就明白。

撒娇不会带来拥抱,哭泣也不会拥有糖果。

她在不被欢迎,必须假装坚强的环境里煎熬到高中毕业,选择了远离家乡的京城,终于逃开了那些让她窒息的目光和话语。

而父母也为终于摆脱了一个包袱而松了一口气。

大学之后,她跟父母就很少联系,像这样突然打电话的情况更是少之又少。

她接通,“爸爸。”

电话那头的江文谦:“声声啊,你现在有空吗?”

她没有直接回答,“……怎么了吗?”

“是这样啊。”他声音焦急,“你溪年弟弟不是去了京城读高中吗,但是刚刚育淑阿姨给他打电话,电话那头乱哄哄的,你弟他还喝醉了,好像说是在什么‘光城’,你阿姨着急的不行,怕他出什么事。”

李溪年是父亲再娶的妻子李育淑带过来的儿子,托了关系在京城读高二。

还没说完,李育淑有些尖锐的声音传来,“声声,我在网上查了查,那个‘光城’离你学校不远,一个区的,你帮阿姨过去看看吧,他才读高中,年纪还小,阿姨实在着急啊。”

江挽声停在原地,夜色朦胧,晚风明明温热,却把她的心吹凉了。

周围学生说笑走动,她格格不入地站在一旁,面色晦暗。

她失神地看着远方,声音冷淡,“爸,‘光城’是酒吧,我一个女孩……合适吗。”

许久不来的电话,不是嘘寒问暖,而是让她大晚上去酒吧去关心一个,不务正业的醉鬼。

电话那头,江文谦没了声音,像是突然觉察到了不妥。

但李育淑不肯罢休,“哎呀,声声,怎么说也是你弟弟。当时你在我们家住着的时候,你们俩不是玩的挺好吗,当初也是看你在京城上大学,我才敢把溪年送过去的呀。”

“这人不能太自私吧,知道你现在在扶华大学,出息了,但当初要不是我们家给你出学费,你也上不了这么好的学啊。”

“行了,别说了。”江文谦低低的呵斥声隐隐约约。

但李育淑护子心切,哪顾得了这些,“你一个人不安全,就叫上舍友什么的。就是个顺手的事,你把溪年送到附近的酒店,酒店钱阿姨转给你,不让你吃亏。”

“行了行了,就这样了,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啊。”

说完,不由分说地直接挂了电话。

江挽声听着电话那头挂断的声音,讽刺一笑。

她初高中的生活费和高中的学费是江文谦和母亲罗慕颜共同承担,她都记得,现在也在努力打工赚钱,争取奖学金。等到把这些钱还清,她就能理直气壮地摆脱和这两家的羁绊。

但现在,她还不行。

李溪年不知道跟谁混在一起,她不能带着别人跟她一起冒险。

只能独自前去,但在包里装了防身用品以备不时之需。

“光城”酒吧是一座造型别致的三层矮楼设计,装修大胆,很受年轻人的青睐。

江挽声到了“光城”,打开手机确认了一遍李育淑发来的包厢号,绕过气氛热烈的迪厅,直奔二楼包厢。

她把门推开,留了个心眼没把门关上,以防不测她能及时逃脱。

乌烟瘴气。

这是江挽声最直观的感受。

一进门,浓重的烟味铺天盖地,地上还躺了不少空酒瓶和短烟头。

她忍住不适,环视四周,在对着门的单人沙发上找到了醉成一滩烂泥的李溪年。

他身边还有一群差不多年纪的年轻男女,鱼龙混杂。

见到来人,包厢里出现短暂的安静,随即一片哄声,还夹杂着轻浮的口哨声。

江挽声今天穿着简单的蓝色T恤和烟灰色直筒裤,露出白皙莹嫩的踝骨。

T恤下摆扎在裤子里,腰肢勒的纤细。

很快有人调笑:“这是谁的妹子,这么正!”

“他妈的长得真仙,谁找来这么个极品我靠。”

江挽声蹙眉,径直走到李溪年面前,“李溪年,醒醒。”

“卧槽,声音真他妈纯,叫起来一定得舒服死了。”旁人毫无顾忌地开着玩笑,引起一群人不怀好意的呼声。

“李溪年,干嘛呢!小美女叫你呢。”李溪年身旁的男生直接上脚踹了他一下。

李溪年这才恢复点意识,一睁眼就看见江挽声皱着眉站在他面前,他有些恍惚,脑子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一定是他妈给叫来的。

“李溪年,你小子行啊。”

“别他妈胡说。”话虽这么说,但李溪年上下打量的目光实在说不上正派,“这可是我后爸养的女儿,我的美女姐姐。”

禁忌的刺激瞬间引爆场子,大家的关注点全都放在这两个人身上。

江挽声讽刺地扯了扯嘴角,一双水眸像是凝结成冰,昳丽的五官都渗着凉意。

她不想多做纠缠,直截了当,“李溪年,你现在两个选择。”

“第一,跟我走,附近找个酒店好好醒醒酒,你妈给了我酒店住宿费。”

李溪年轻蔑撇嘴。

“第二,我现在报警,未成年人运用不正当手段进入酒吧,你去看守所醒酒,这笔钱充作罚金。”

“你敢?”李溪年脸色一变。

江挽声不为所动,“犯错的是你,我为什么不敢。”

旁边有人坐不住了,站起来,“你他妈哪来的小女表子,信不信哥几个一块弄死你。”

江挽声脊背挺直地站在原地,沁着寒意的双眸和他对视。

像是野生的山茶花,美丽,无畏。

“我已经和人进行了位置共享,再有20分钟如果我还在这个酒吧,且没有任何消息传去,她们会直接报警。”

那人面色凝重,他估计是这群人的老大,被人拿捏,显然气得不轻。

她转回视线,冷眼觑着李溪年,“走吗。”

他抬头看着她带着寒芒的眸子,莫名有些胆颤。

心里憋屈,兀自气闷了一分钟,才灰着脸,“走走走,草!”

江挽声听到预想的答案,转身离开。

她刚走到门口,后背突然漫上一丝冷意。

若有所察地回头——

一个尚未开封的酒瓶直直地朝着她砸过来。

刚才与她叫嚣的高个男生面目狰狞。

时间好像被放慢。

她双脚僵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酒瓶越来越近……

她下意识闭上眼。

绝望地迎接接下来的疼痛。

“咔嚓——”

酒瓶碎裂,酒液四溅。

预想到的疼痛并未传来,她整个人被拽进一个硬朗挺阔的怀抱中。

冷木香铺天盖地。


江挽声目光一滞,鼻头突然传来难以抑制的酸涩,水眸爬上雾气。

这股委屈来的汹涌,压都压不住。

从今天那通电话开始就被她死死埋在心底的苦涩和酸痛,如开闸的洪水,密密麻麻地包裹着心脏,脆弱无孔不入。

他怎么看出来的,她明明伪装的很好。

镇静,冷漠。

这是她一向擅长的,用来粉饰脆弱的面具,他怎么知道的。

眼角湿润,似是有什么在坠落,她有些无措地抬手掩去。

江挽声,哭没有用,别惹小叔叔不开心。

她伪装,“我没有委屈的。”可眼角滚落的泪水却背叛了她。

深吸一口气,即便眼角还挂着泪,还是勉强扯出一抹笑,“我不想哭的,但我控制不住,抱歉……”

或许是从没有人如此认真地对她说:委屈,可以哭。

所以初次听到,强大的杀伤力顷刻就让她的情绪失控。

秦谟下颚绷紧,看着她强颜欢笑的样子,漆黑的眸子里浮起一层薄戾。

江挽声竭力地控制眼眶的湿意,默默地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堪堪止住了无声垂落的泪珠。

秦谟咬了咬后槽牙,单手覆上她纤嫩的脖颈,虎口卡在她的下颌,指骨用力,将她低垂的头抬起,“江挽声,看着我。”

“……小叔叔。”

“为什么要因为自己的伤心对别人感到抱歉。”秦谟的声音冷冽且不容置疑,“委屈是你该有的情绪,哭是你发泄的权利。”

“江挽声,是谁教你忍气吞声的。”

她双眸洇着潮意,鼻头泛红,“哭没有用啊,从小我就知道,会哭的孩子不一定会有糖吃的。”

秦谟眉心一紧,她父母是怎么养孩子的。

他听秦唯昭说过江挽声家里的情况,当时他只是漫不经心地听她控诉,可现在无比真切地感受到了原生家庭带给江挽声的伤害,突然觉得难以忍受。

心尖泛着莫名其妙的酸疼,陌生的痛感好像在扯着他的神经。

“林堂。”

林堂努力把自己当成一个死人,这突然的一声打得他措手不及。

他连忙回应:“三爷。”

“靠边停车。”

林堂不明所以,但还是找了地方把车停下。

江挽声不解地望着他。

就见他一言不发地打开车门,颀长的身形直接迈进路边的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

她吸了吸鼻子,扭头看他。

两三分钟后,秦谟回到车上。

“开车吧。”

林堂继续启动。

江挽声看着他,还没说什么,嘴里就突然抵进一块硬物。

她下意识一咬。

甜的。

是糖。

秦谟低问:“甜吗?”

江挽声呆呆地点头,“为什么……”

秦谟把剩下的糖放到她手上,“有个小孩以前哭的时候没收到糖,现在补给她。”

车厢寂寥无声,光线昏暗。

她看着手上五颜六色的糖果,好像丧失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刚刚褪去的潮湿卷土重来,这次不是委屈,不是酸涩。

而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满涨。

她滚了滚嘴里的糖,把剩下的糖仔细地放进口袋里,“小叔叔,我会很珍惜很珍惜这些糖的。”

秦谟懒笑,“买来就是让你吃的,吃完可以再买。”

“这不一样。”她郑重其事,“您今天救了我两次,都对我意义重大。”

秦谟好像来了兴趣,黑眸里染了些兴味,“要报答我?”

江挽声一本正经地点头,清凌凌的眸子里蕴满认真,“嗯。”

“怎么报答?”他单手支颐,散漫松懒地看着她。

江挽声毫不设防,“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您提什么要求都可以。”

他慢条斯理地重复,“什么要求,都可以?”

江挽声痛快点头。

她今天彻底改变对小叔叔的看法。

小叔叔外表凌厉迫人,但其实内心还是很温柔,很绅士的。

肯定不会为难她,所以她应的很坚决。

前面的林堂,听着这段对话,痛心疾首。

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果然没什么经验,他家三爷就是个攻击性极强的恶狼,面冷心硬。把提要求的权利完全自由地交给三爷,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行,我想到了告诉你。”

……

林堂按照江挽声的要求,把车开到学校侧门。

“三爷,江小姐,扶华大学到了。”

江挽声拿着包,准备下车,“谢谢林助理,三爷再见。”

身子刚动,手腕就被一只大手环住,“上次你送给我的饼干很好吃,还会做别的吗。”

江挽声:“我还能做一些中式糕点,您想吃我可以给您做。”

“可以。”

“那您什么时候要,明天?”

“不急。”他还攥着她的手腕,手下触感滑嫩,他有些不想放手,“看你时间。”

江挽声一心都在给他做糕点上,一点没注意他的手还拉着她,“那您什么时候想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闻言,秦谟眉尾一挑,“什么时候想要都能联系你?”

“对呀。”

秦谟没忍住从喉间滚出一声轻笑,笑意直达眼底。

眉眼清隽,瞳眸深邃,五官得天独厚的俊美,此刻一笑,几乎晃了她的眼。

他知道她没听懂,也没想解释,转移了话题,“我怎么联系你。”

江挽声不假思索,“有昭昭啊。”

闻言,秦谟眼里的笑意散了大半,“不想给我你的联系方式?”

这语气有点像质问了。

江挽声怕他误会,“不是的,我主要担心您不想要,我怕自作多情。”

“小小年纪,心思倒是敏感。”他松开她的手腕,冷白修长的大手伸到她面前,“手机给我。”

江挽声连忙把手机放到他手上。

他接过,手指在屏幕上轻点了几下,随后车厢里传来一声震动。

“这是我的私人号码,微信号就是手机号,回去加我,以后直接联系我。”

秦谟的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江挽声默默拿回手机,乖乖点头。

秦谟满意,“行了,回去吧。”

江挽声拿着包下车。

刚走了没几步,又折返回来。

纤白的手指曲起,敲了敲车窗。

车窗缓缓降下,秦谟冷隽的俊颜露出。

“怎么了?”

“小叔叔,这是您提的第一个要求吗?”

秦谟挑眉,不置可否,“等我看到你的点心再说吧。”

随即,车窗升起,江挽声目送那辆黑色布加迪缓缓驶入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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