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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孤王患妻

风吹小白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孤王患妻》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风吹小白菜”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沈银翎陆映,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主角:沈银翎陆映   更新:2024-09-12 0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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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银翎陆映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孤王患妻》,由网络作家“风吹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孤王患妻》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风吹小白菜”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沈银翎陆映,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精选篇章孤王患妻》精彩片段



山风越境,漫山遍野簌簌作响。

崔季突然抬头直视沈银翎:“我知道京城的规矩。谁强大,谁就能得到沈夫人。沈夫人焉知将来,崔某不会强大到足以夺取沈夫人?”

向来温润淡然的男人,第一回在沈银翎面前暴露出极强的野心和侵略性,此时此刻他的眼神和陆映的眼神出奇的像。

沈银翎哂笑,卷翘的长睫遮掩了眼瞳里相似的野心。

她道:“我在路边捡到你的那日,就看出了你藏在骨子里傲气。崔季,有野心是好事,只是别把野心用在我的身上。我沈银翎,绝非是能够轻易被人夺取的东西。”

……

秋猎结束之后,沈银翎被陆映带去了东宫,白天专门给沈云兮洗衣裳,夜里则被召进他的书房,伺候他笔墨或者侍奉他就寝。

这日莲叶捧着托盘找到她,吩咐道:“这里是一套缂丝襦裙,价值千金珍贵无比,过两日娘娘要在三公主的赏花宴上穿的。你给清洗干净,别忘了用你老家那种香料,娘娘喜欢那个味儿。”

沈银翎称是。

算算日子,再过大半个月,沈云兮就彻底怀不上孩子了。

这香粉比麝香还好用。

沈银翎心情颇好,把那套襦裙泡在融了香粉的水里,刚端起碗筷打算吃午饭,小院子的门突然被人踹开。

一名身姿高挑梳着马尾的少女闯了进来,身边还跟着几个侍卫。

那少女冷冰冰道:“你就是向慎王告密,害死卿琉的人?”

沈银翎歪头:“你是?”

“我乃太子殿下的心腹护卫蕊珠,也是和卿琉一起长大的好姐妹。这几日外出办差,今日回宫才知道卿琉被你害死了。”少女步步紧逼,“我听他们说,你并非普通宫女,而是沈致的女儿沈银翎,太子殿下昔年的未婚妻?”

陆映的心腹都知道沈银翎的存在。

因此蕊珠知道沈银翎的身份并不奇怪。

沈银翎莞尔一笑:“蕊珠姑娘今日是来寻仇的吗?我仍然是那句话,卿琉姑娘并非是我害死的——”

“住嘴!”蕊珠抬手打翻了她手里的碗筷。

沈银翎望了眼还没动筷的饭菜,脸上神情渐冷:“第一,卿琉并非是我害死的。第二,就算她是我害死的,如何处置我自有太子定夺,蕊珠姑娘莫非是想越俎代庖?”

话音刚落,蕊珠陡然扇了她一耳光。

蕊珠是习武之人,力道极大。

沈银翎的半边脸颊骤然红肿,她捂住脸跌倒在台阶上,蹙着眉望向蕊珠。

蕊珠红着眼眶:“你这毒妇,不配提卿琉的名字!太子不准我伤你性命,那我便要你生不如死!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从今往后,不许给她吃好饭好菜,不许给她送东西!见一次,给我打她一次!”

余光瞥见木盆里的那件缂丝襦裙,蕊珠毫不犹豫撕开几个大口子。

她冷笑:“听闻沈姑娘如今专门为太子妃洗衣裳,我倒要瞧瞧,你把太子妃的衣裳洗成了这副样子,要如何向她交差。咱们走!”

小院子里一片狼藉。

沈银翎垂着眼睫,眼瞳一片霜意。

她挨巴掌也就罢了,可沈云兮的襦裙毁掉了却不好处理。

眼见再有大半个月就能害她那好妹妹断子绝孙,她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

是夜。

陆映刚踏进书房,就听见屏风后面传出啜泣声。

沈银翎坐在床榻边,正捂着手帕掉眼泪。

她卸去了人皮面具,宫灯下那张娇艳欲滴的芙蓉花面微微红肿,还残留着鲜红的指印。

他道:“挨打了?”

沈银翎扭转过身去:“我都说了卿琉并非是我害死的,陆映哥哥不肯信我,所有人都不肯信我!今日你的侍女蕊珠打我耳光不说,还故意撕坏了妹妹的缂丝襦裙……过两日莲叶问我要襦裙,我拿什么交差?妹妹若是知道我弄坏了她的襦裙,定然也要罚我……”

泪珠子扑簌簌地滚落。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陆映声音淡漠:“早知今日,当初又何必背叛孤?”

“我没有背叛陆映哥哥!”沈银翎哭得更凶,细薄的双肩轻轻颤抖,“卿琉不是我害死的,不是我!”

她惯会骗人。

陆映已经无法判断她的真假。

他转身去书案旁处理奏章。

沈银翎哭了片刻,见他不仅不安慰她,反而心安理得地看奏章,于是红着眼圈坐到他怀里。

她搂住陆映的脖颈,含着泪珠娇声道:“臣妇知道蕊珠姑娘和卿琉姑娘姐妹情深,她误会臣妇害死卿琉姑娘,一时打骂臣妇也是有的,臣妇不怪她。只是她故意撕毁太子妃的缂丝襦裙,却叫臣妇不好交差。殿下替臣妇想想法子,若是太子妃派人来拿裙子,臣妇拿什么交差呢?”

陆映翻着奏章:“现在知道怕了?”

沈银翎撒娇地晃了晃身子:“殿下……”

宫灯在秋夜里晕开淡金色的光华。

书案上的奏章纷纷跌落在地。

女子婉转娇媚的吟哦声传出书房,外面的桂全和德顺对视一眼,红着脸低下头去。

她脸颊潮红,凤眼迷离地望向陆映:“殿下,缂丝襦裙的事,您会帮臣妇吗?”



沈银翎睁开凤眼。

她眼尾绯红如花瓣,眼瞳雾濛濛的,看起来十分凄楚可怜。

“说话。”

陆映的语气躁戾了几分,动作也越发凶猛。

她带着哭腔,委屈地哑声控诉:“殿下欺负人。”

“孤哪里欺负人了?”

沈银翎只是哭:“殿下饶了臣妇吧。”

她避而不答的态度,令陆映周身的戾气越发浓厚,哪还有初见时那副清冷端持的模样。

陆映垂眸看她。

妖精似的女人,头一回在他身下哭成这副样子,俨然是真的怕了他。

就在沈银翎松口气的功夫,他突然摁住她嫩生生的脊背。

乌篷船再次剧烈摇晃起来,比之前都要猛烈,像是狂风骤雨到了,女人痛苦而欢愉的哀啼声回荡在莲叶之间,却激不起身上那人的半分怜惜。

直到一刻钟后,这场带着惩罚性质的欢好才彻底停息。

船只停在了莲叶深处。

水面涟漪圈圈扩散。

船舱里,沈银翎仍然被缚着双手,蜷缩在褥子角落轻轻喘息,身体里的余韵犹如一圈圈漾开的波浪,她脸颊绯红如洇湿的石榴花瓣,眼神涣散朦胧。

陆映坐在船头。

他仍是衣冠齐整端方清冷的君子模样,一眼望去犹如皎皎云间月。

莲叶一望无际,乌篷船驶远了,沈银翎的裙衫早已不见踪影。

他随手折了一支莲花。

不过,这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

她穿不穿都一样。

他冷冷清清地问:“知道错了吗?”

沈银翎声音沙哑:“臣妇知错了。”

“错哪儿了?”

“殿下肯垂怜臣妇,是臣妇的福气。臣妇不该对您心存怨恨,更不该提出和您一刀两断的话。但凡您有所需求,臣妇都该及时赶去沈园。”

女人小意温柔。

陆映脸上不辨喜怒:“过来。”

沈银翎缚着双手,只能膝行至他面前。

陆映捏住她的下巴,将莲花簪在她的鬓角。

沈银翎顺势伏进他的怀里,眼尾仍带泪痕:“可是殿下,臣妇好害怕。”

陆映玩味的把玩她的青丝:“天底下,还有你沈银翎怕的人?”

沈银翎故作委屈惶恐:“臣妇害怕妹妹。若是她知道了臣妇与您之间的这些事,她一定会杀了臣妇的。”

陆映很清楚,沈银翎根本不怕沈云兮。

否则,又怎么会故意在他脸颊上留下吻痕,又怎么会故意在佛殿里给沈云兮留下金钗。

她这是在撒娇呢。

“殿下,”沈银翎含娇带嗔,“从今往后,臣妇定当安分守己,再不敢肖想殿下,更不敢妄图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只盼着殿下能念在臣妇懂事听话的份上,别让妹妹伤害臣妾……”

她难得伏低做小。

今天又实在乖顺。

哪怕明知她是在演戏争宠,陆映也仍旧心软了两分。

沈银翎是他的女人。

就算沈银翎不说,他也不可能放任她一直待在高家。

将来有合适的机会,他是要把她接到宫里的。

他揉着她的丰盈,放缓了态度:“倒也不是不可以肖想。”

“真的吗?”沈银翎的凤眼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得逞的小狐狸。

她伏在他怀里,仰起头亲了亲他的下巴,“陆映哥哥,你真好。”

亲完,她忽然懊恼地娇滴滴说道:“瞧我,又喊您陆映哥哥了。我如今只是个身份低贱的妇人,怎么配像从前那样,直呼您的名讳?陆映哥哥这样亲昵的称呼,大约只有贵为太子妃的妹妹才配叫吧。殿下放心,臣妇自知身份卑微,再也不敢和妹妹争了。”

她睫羽低垂,一副自责歉疚的模样。

泪珠儿欲落不落,十分我见犹怜。

陆映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何必自甘轻贱?孤把沈园送给你。”

沈园正是沈银翎的父亲从前居住的府邸。

她猛然抬起头:“真的吗?”

“假的。”

陆映冷声,掌心用力。

沈银翎吃痛不已,骤然发出一声婉转娇啼,整个人像是虾子般躬了起来。

陆映冷眼以对:“沈银翎,你也不瞧瞧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沈云兮虽然蠢笨了些,却好歹是孤明媒正娶的正室,你是什么身份,你拿什么和她比?何况孤都说了,允许你肖想其他,你说这些话,莫非是还想得寸进尺?沈银翎,你明明知道孤最重视规矩,僭越攀比之事,孤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阴沉沉的天空划过闪电。

初夏雷声轰鸣,湖面骤然起了风。

沈银翎冻得浑身轻颤,她不着寸缕地坐在男人的怀里,光天化日山水之间显得香艳而又狼狈。

她低着头:“殿下说的是。”

垂下的长睫,覆盖住了眼瞳深处的算计和恶意。

她故意晾了陆映两个月。

她今日,原是来收网的。

可她高估了自己在陆映心里的位置。

也低估了沈云兮在东宫的地位。

至少在此时此刻,太子陆映并不能成为供她驱使的一条狗。

是她失算了。

沈银翎想起了从前的一些事。

当年她还是国公府千金的时候,京城里的王孙公子都很喜欢她,唯独与她定有婚约的陆映除外。

他总是冷冷清清矜贵自持,对她以礼相待,却又生不出更多的热络情绪。

直到现在,她仍然无法看透这个男人。

每当她以为他被自己掌控的时候,现实就会狠狠给她一巴掌。

陆映,陆映……

“殿下!”

远处突然隐隐传来呼喊声。

陆映和沈银翎寻声望去,一艘画舫正朝这边驶来。

沈云兮、陆芊芊等人站在船舷边,身边簇拥着无数公子小姐,找到这艘掩映在莲叶里的乌篷船不过是时间问题。

沈银翎识趣道:“我去船舱躲着。”

陆映按住她:“没用。”

按照沈云兮那种多疑的性格,她一定会仔细搜查乌篷船船舱。

沈银翎不解:“那怎么办?”

陆映掀开乌篷船船头的木板,木板底下是一方极狭小的空间,只堪堪容得下一个蜷缩的女人。

他吩咐道:“进去。”

沈银翎咬了咬唇瓣,不大情愿:“殿下……”

陆映见她动也不动,于是亲自动手把她摁了进去,怕她故意发出声音,又拿了一节莲藕塞进她的嘴里,这才关上木板,锁住外面的铜锁。

沈银翎连件遮羞的衣物也没有,双手还被缚在身后,整个人被迫蜷缩在这里,只能透过木板缝隙看见外面的一点点天光。

她听见沈云兮焦急的声音由远而近:“殿下,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帐幔垂落,遮挡了寝殿里的烛光。

拔步床里,沈银翎被陆映放在柔软的锦被上。

“陆映哥哥……”

红鸾被翻。

少女凝白的肌肤和正红色绣凤凰锦被相映成辉,她含混不清地喊着身上男人的名字。

她含着泪蜷缩在陆映怀里,逃无可逃地承受着他的宠幸。

仿佛世间唯有陆映,才是可以供她避风的地方。

陆映垂眸看着身下的美人,眼底尽是嘲弄:“你怕她?”

“怕的……”

女人的解释被残忍地打断。

沈银翎哭得厉害,只得娇娇弱弱地承认:“是臣妇故意的,殿下饶了臣妇吧,臣妇再也不敢了……”

陆映却像是得了意趣,继续盘问她:“沈银翎……”

撞击时重时轻。

沈银翎的身子前后晃动,她抬起雪白的藕臂,遮住自己湿润泛红的双眼,哑着嗓子回答:“是……臣妇是……”

“怎么个浪荡法?”

“臣妇不知廉耻,臣妇不要脸,臣妇故意的……”

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滚落。

她躺在那里,比青楼妓子还要夸张的胸前遍布暧昧指印,随着撞击而晃出雪白的涟漪。

昔年贵不可言娇纵放肆的国公府千金,竟真成了个床笫间的玩物。

尊严尽失,体态浪荡,还会说供男人解闷的荤话。

陆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应当很满意沈银翎被训成这副模样。

但是,他的心脏深处却弥漫开了奇怪的情绪。

他眸色沉黑,喜怒莫辨。

于是后半场只剩无言。

沈银翎在东宫待了两日。

她随意使用沈云兮的东西,又在临走之前取出一枚香囊,悄悄放在了床梁上方。

是一枚黑色香囊,在甘州,这种香料常常会用作房中的避孕之物。

但如果闻久了,比如连续闻个一年半载,就会对女子的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更严重的甚至会导致终身不孕。

这是她送给沈云兮的礼物。

但愿她会喜欢。

七夕当日,沈云兮终于抄完三十卷佛经。

她从盛国寺摆驾回宫,回城之后直奔殷珊珊的冷饮店。

天气有些炎热,前来购买饮子的顾客排起了长队,正焦灼等待之际,却看见太子妃的轿辇抬了过来,轿辇四周垂落薄纱,坐在里头的女子可不就是太子妃。

一时之间,百姓们纷纷跪地行礼。

外面的动静惊动了殷珊珊,她匆匆跑出来,诧异道:“太子妃?”

诧异过后,她不禁得意洋洋:“难道太子妃娘娘也是慕名而来,想尝尝臣妇店里的冷饮?上回话本子的事,是臣妇的错,作为赔礼,今儿本店冷饮太子妃可随便畅饮,全部免费!本店的特色招牌是冰樱桃汁,太子妃可要点上一杯?”

轿辇内,沈云兮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脸上是不加遮掩的憎恨。

那些樱桃,果然在这个贱货手里!

她的手都要抄断了!

最恼人的是这个贱货长得也不怎么样,真不知道殿下喜欢她什么!

她厉声:“给本宫砸!”

宫女嬷嬷不管不顾地开始砸起店里的摆设,尤其是堆积在后院的一筐筐樱桃,全被嬷嬷们搬到大街上,倒的满地都是,引来不少百姓哄抢。

殷珊珊尖叫着去拦她们:“你们干什么?!光天化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别碰我的东西!”

然而那群膀大腰圆的嬷嬷,压根儿就不听她的话。

她被推倒在地,眼睁睁看着装修精致的店面被砸得一塌糊涂。

沈云兮悠闲地吹了吹指甲,示意莲叶挑开薄纱。

她欣赏着殷珊珊狼狈的模样,悠悠道:“你自己犯了什么错,自己心里没数吗?”

殷珊珊怨恨地瞪向她。

原来这就是万恶的封建社会,这些上位者竟然能当街打砸百姓店铺!

她梗着脖子道:“话本子的事,我已经道过歉了,你还想怎样?!”

沈云兮冷笑:“你自己私底下干了什么,打量本宫不知道吗?!”

殷珊珊咬住嘴唇。

她私底下也没干什么呀!

不就是开了个冷饮店?

难道太子妃也开了个冷饮店,而自己的冷饮店生意太好,抢走了她的生意?

沈云兮见她不说话,态度不禁更加凌厉:“看你这样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来人,给本宫打!打到她认错为止!”

两个嬷嬷立刻上前按住殷珊珊,另外几人轮番朝她扇起耳光!

殷珊珊尖叫着乱踢乱蹬,竟真叫她挣脱了去!

她爬到旁边的摊位上,抡起一根长棍,发疯般大叫:“太子妃你也太霸道了,抢不过我就使这些阴私手段,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市场经济,什么叫公平竞争?!你这是在扰乱市场秩序!”

沈云兮听得云里雾里。

什么市场经济、市场秩序,这个贱货到底在讲什么?!

不过公平竞争这个词,她倒是明白的。

她黑着脸怒骂:“本宫乃是太子殿下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殷珊珊,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与本宫公平竞争?!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本宫狠狠地打她?!”

殷珊珊双拳难敌四手,被嬷嬷们扯到地上,一阵拳打脚踢,直把她打得哀叫连连。

等嬷嬷们让开,沈云兮好整以暇地望过去,就看见殷珊珊浑身是血生死不明。

她满意地勾起唇角:“贱人,这就是勾引殿下的代价!给本宫扒了她的衣裳,带她去游街示众,也叫大家瞧瞧,这个女人有多么不要脸!”

话音落地,高征终于闻讯赶了过来。

他远远瞧见殷珊珊的惨状,顿时大吃一惊:“娘娘住手!珊珊和太子殿下是清白的呀!”



陆映不动声色地拿过笔墨纸砚:“检查一下你的字有没有进步。”

沈云兮小脸通红呼吸急促,握笔的手都有些不稳:“臣妾的字还是那个样,还请殿下指教一二。”

她一边说,一边甜蜜的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陆映扫了眼。

沈云兮和沈银翎不愧是堂姐妹,两人的字如出一辙的丑。

沈银翎也就罢了,沈云兮身为他的太子妃,拥有一手拿不上台面的字丢的是他的人。

他握住沈云兮的手背:“孤教你。”

沈云兮怔了怔,望向他的眼神越发爱慕崇敬。

书案底下。

沈银翎不着寸缕跪坐在地,安静地听着上方传来的说话声。

原来陆映喜欢一个女子,是会握着对方的手,亲自教她写字的。

而不是像对待她那样,只会口头点评哪几个字好,哪几个字不好。

她有些恼,也有些酸。

她伸手,作怪地扯掉了陆映的云纹皂靴,又故意挠了挠他的脚心。

陆映一边面不改色地教沈云兮写字,一边用脚揉向沈银翎的身子。

他比沈银翎自己还要熟悉她身体的每个部分,稍一用力,跪在书案底下少女就忍不住瘫软成一片春水。

她难耐地闭着眼睛,檀口轻启细喘微微,细嫩匀称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城门大开,任由陆映用脚掌揉弄那处,继而用脚趾探进去攻城掠地。

沈云兮突然竖起耳朵:“殿下可曾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陆映用另一只脚踢了踢沈银翎,警告她别叫出来,脚下动作却变本加厉:“未曾听见。”

“也许是臣妾听错了吧。”沈云兮一脸幸福地搁下毛笔,挽住陆映的脖颈,“殿下您待臣妾真好,臣妾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您会亲自教臣妾写自己的名字。”

陆映面色淡漠。

只是教她写字,这也算好吗?

他从前待沈银翎更好,只是从来没有被珍惜过

沈银翎这种女人,不值得他用心。

陆映平静道:“将来,孤还会待你更好。”

“殿下……”

纤纤玉手虚弱无力地垂落下来,她神魂游离,像是漂浮在大海中的一叶孤舟,下意识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却恰恰抚摸过沈云兮的大腿。

沈云兮顿时一颤。

她红着脸:“殿下,青天白日的,这不合适吧?”

陆映沉默。

书桌底下,沈银翎平复着呼吸,胸脯泛起一阵阵起伏的雪白涟漪。

沈云兮立刻轻呼出声,矫揉造作地捶了一把陆映的胸口:“殿下,您好坏呀!”

陆映知道是沈银翎搞的鬼。

他松开沈云兮:“回去收拾一番,孤夜里去你寝宫。”

“真的吗?!”沈云兮大喜过望,“臣妾这就回去沐浴更衣,洒扫宫闱。”

她走后,陆映瞥向书案底下:“还不滚出来?”

沈银翎虚脱无力地爬了出来。

陆映把她拽到怀里,大掌掐住她的小脸:“太子妃在场,怎么也敢如此不安分?”

她的脸犹如巴掌大,陆映一掌就能握住。

沈银翎双颊被掐,被迫噘起红唇,露出雪白的贝齿。

凤眼迷离水润,她哑着嗓子撒娇:“臣妇见殿下疼爱妹妹,忍不住心生嫉妒,所以才故意挑逗殿下,殿下不要生气嘛。”

心生嫉妒……

那天细雨绵绵,他怀着妒恨,从沈园浑浑噩噩回到东宫,发了一夜的高烧。

原来自私沈银翎,也会嫉妒他宠爱别的女人吗?

她是该嫉妒的。

凡是他尝过的滋味,她都应该统统尝上一遍。

陆映轻抚她娇艳白嫩的脸蛋,字字如刀:“现在就嫉妒了?往后看见孤与她生儿育女琴瑟和鸣,你却只能当个见不得光的暖床丫鬟,你又该怎么办?沈银翎,好好摆正自己的心态。”

沈银翎的心脏骤然一紧。

明明不爱陆映。

可是听见这番话,仍旧令她生出浓浓的不甘心,像是在柔软的心尖上蒙了一层阴翳。

陆映似乎还嫌她不够难堪卑贱,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肆意把玩着她的身子,继续道:“纵然孤与你曾有过婚约,可孤如今已经娶了你妹妹。你爬上妹夫的床,已经够不要脸了,怎么还敢嫉妒云兮?”

沈银翎耳根子发烫,脸颊更是薄红如血。

她垂着通红的眼皮,轻声称是。

是夜。

今晚陆映要宠幸沈云兮。

沈银翎从桂全那里拿了一包药,毫不犹豫地拌进了沈云兮的茶里。

她高价弄来的蒙汗药,分量足够沈云兮一觉睡死到天亮。

于是陆映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沈云兮鼾声如雷地躺在拔步床里,睡得死沉死沉。

沈银翎手捧烛台跪在床脚,一脸无辜:“臣妇进来的时候,妹妹就已经睡着了,想必是操持东宫累得紧,恐怕今夜没法儿给殿下侍寝了。”

陆映瞥她一眼。

虽然没有证据,但并不妨碍他怀疑是沈银翎做的手脚。

他道:“竟然这么巧吗?”

沈银翎抬起水润妩媚的凤眼:“臣妇愿意代替妹妹,为殿下侍寝。”

拔步床间烛影摇曳,少女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勾引和风情。

陆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狭眸里一片漆黑阴郁。

很快,沈银翎被陆映摆成了跪在地上脸朝床榻的姿势。

男人从背后将她一贯到底。

没有前戏的饱胀感,令沈银翎忍不住痛呼出声。

陆映从后面揪住她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望向床榻。

他声音清冷:“沈银翎,你现在在干什么?”

沈银翎被迫看着熟睡不醒的沈云兮,浑身轻颤:“殿下……”

“孤在问你话。”

饶是沈银翎私底下再如何放得下尊严,此刻撑在地上的双手也忍不住暗暗收紧。

她知道陆映想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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