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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完整篇章

忆前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沈怀谨苏云兮,是著名作者“忆前尘”打造的,故事梗概:“姐姐,将军见我可怜才收我做妾室,你不会介意吧。”“夫人,你懂事点,她不会危及你的地位的。”“没问题,我可老懂事了,我直接润。”将军五年前出征后,从未和夫人相处,一回来还带了个狐媚子。如果真是将军夫人,可能已经端出宅斗家主的架势。而她,穿越来的,自然是捞够了赶紧跑。幸好,这个时代的老爹还是给力的,金大腿+1;进宫也颇得皇上青睐,金大腿+1;当越来越多金大腿甘愿让她抱的时候——宅斗什么的,哪有做咸鱼爽!将军至今不懂为什么那个女人离开他毫不犹豫.........

主角:沈怀谨苏云兮   更新:2024-08-10 1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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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怀谨苏云兮的现代都市小说《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忆前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沈怀谨苏云兮,是著名作者“忆前尘”打造的,故事梗概:“姐姐,将军见我可怜才收我做妾室,你不会介意吧。”“夫人,你懂事点,她不会危及你的地位的。”“没问题,我可老懂事了,我直接润。”将军五年前出征后,从未和夫人相处,一回来还带了个狐媚子。如果真是将军夫人,可能已经端出宅斗家主的架势。而她,穿越来的,自然是捞够了赶紧跑。幸好,这个时代的老爹还是给力的,金大腿+1;进宫也颇得皇上青睐,金大腿+1;当越来越多金大腿甘愿让她抱的时候——宅斗什么的,哪有做咸鱼爽!将军至今不懂为什么那个女人离开他毫不犹豫.........

《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大奶奶,荣国公夫人亲自帮建宁伯府的大爷求娶咱们二姑娘,婚事已定。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啊?这一家子行事都这么雷厉风行的吗?

三天的时间一到,萧清又要回宫里去了。

卯时刚到,宫里的马车就已经停在了萧府门外。

王氏眼泪汪汪的拉着女儿的手:“公主怎么这么早就来接,好歹让你在家再多住几天,到时候咱们自己用马车送你回去,不成吗?”

萧老太君一把拽过王氏:“满口胡言!你放眼看看这几个公主伴读,有哪个能有清丫头这般得公主马车亲自接回宫的?”

“赶紧给我闭嘴!”

萧清那一点离愁,也在这一片闹嚷声中消散的干干净净。

等到马车驶出,挑帘回望将军府,她在心中暗想:自己如今已经12岁,再有两三年便要说亲。

这整个萧府里,祖母老了,母亲拎不清,父亲又不管事。

两个嫂嫂……

唉。

萧清在家的这几日,抓住机会就去和兄长讲道理,萧岐越又不好告诉妹妹自己被她那个好嫂子嫌弃了,只能天天躲在榕院两边都不去。

这边萧清一回宫,他才松了口气。

刚要出门,就听寒梅园小丫头来报:“大奶奶腰痛犯了,忍了好几日,一直不让奴婢们去请大夫,怕冲撞了大姑娘。”

“你去请大夫,我去瞧瞧。”随军的妇人,个个病痛缠身,即便是芸娘年轻些,也落了个腰疼得毛病。

何况芸娘如今还在月子里。

想到这里,他有些说不上来的心疼。

“大奶奶说了,没什么大碍的,都是些老毛病,京中的条件已比边关好了太多,无碍的。大爷有正经的事儿且去忙,若得空,就到寒梅园用晚膳便是了。”

小丫头恭敬的阻拦着,他闻言又是一阵子心疼,怎奈身上也实在有事:“回去告诉你们奶奶,晚膳我在寒梅园用。”

送走萧清,府里一切又回到正常轨道。

苏云兮的心境却彻底变了,都是大奶奶,凭什么让她操心一大家子啊,没空顾自己不说,还招人恨,要不怎么被人栽赃嫁祸呢。

这几日她好好翻看了自己的嫁妆,发现有好几个铺子在京中,不过都经营惨淡。

虽然不知道公主为什么会赏赐她,但她搞明白了一回事,只要没有大错,她这个圣上赐婚的正妻,怕是也不那么能随随便便弄死的。

且休妻除了“七出”以外,还有“三不出”。

而她,便是“三不出”里那最后一个不出。

管家劳心劳力,招人恨招人妒。做的好,是应该;做的不好,却要担责。

倒不如撒开手去好好经营自己的嫁妆铺子,只有抓在手里的银子才是自己的。

不过,现在还不是撒手放权的最佳时机,等她将手里的铺子和产业都盘活了,有钱了,她就丢开这这一摊子破事,谁爱干谁干。

到时候,如果萧岐越能把她当个花瓶,或是哪怕当个空气都可以。

“把这几个铺子的地址写给李达,让他抽空去看看都是怎么回事?”她把那几个经营不善的铺子都挑了出,让春兰把地址都抄了下来。

李达就是那天两个管事中年轻些的那个,她看过此人生平,做生意行不行不知道,但是心细如发,打探事情来是一把好手。

如今也没有其他趁手的人,只能让他能者多劳。

绿荷永远是个小灵通,寒梅园请大夫的事自然是瞒不过她,不过,林芸娘本来也没打算瞒。

苏云兮也不在意这种小事,府里事务井井有条,不是凡事非要经由她手的。

不过如今她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问了,不是自己不想躺平,而是对手太卷。

“你以后多关注些寒梅园,只是关注,不要做什么。”不干点什么可以,但什么都不知道,太被动了。

很快,春兰回来了,一同来的还有春香。

“回大奶奶,那番红花一事,已有了眉目,不过,也只能至此了。”

苏云兮一听,来了精神,什么意思?

“李达查到,几日前有人去找那药铺掌柜,许了金钱要将那日的学徒辞退归乡,坐堂的老大夫不愿意,进京学医异常难得,如今只是寻常抓药,就要被逼回乡,岂不是无妄之灾?”

“如今已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不论当日何人来抓药,还是何人来许以金银,那药铺都三缄其口。”

“那也不必再问了,那药铺既不愿意将学徒赶走,想必也没收那银钱,如此倒也是个正直人家,谁也不想搅和到这些后宅阴私里,别为难人了。”

“大奶奶前日说的那赌鬼,李达也乔装去打探过了,从前欠的赌债约有20多两,已全部还清。”

20多两?够五口之家吃一年了。

“他做什么营生?”

“没有营生,就是个二流子。”

那这20多两的来源就太耐人寻味了。

“店里接了一个大单,我爹来讨奶奶示下,这是草拟的契书。”春香从怀里掏了一份文书。

“这是书院的采购单?”上面明白写着每年在紫石斋采购多少笔墨纸砚。

“书院山长与荣国公三奶奶婆家有些交情。”

春香这话说的有些矛盾,但是,苏云兮听懂了,书院山长怕是与沈怀谨熟识。

她略考虑了一下说道:“既是如此,生意上的事就交由你爹,由他做主便好。”

春香走了以后,房里的主仆几人都安静的很。

好半晌,绿荷才小心翼翼的说:“大奶奶,您说这去药铺许以金银的,会是谁?”

其实几人心中已有了猜测,林芸娘在京城毫无根基,唯一的倚仗便是萧岐越和王氏。

王氏,她的脑子怕是做不出这样的事。

那么接下来就只剩一人可疑。

但这一切都要建立在栽赃一事是林芸娘主导的条件下。

如若此事与她无关,那这情况就更复杂了。

苏云兮想不出,在这京中,还有谁会害她,若是真外人要害她,恐怕也不用等到今日。



林芸娘气得发抖:“你胡说,你莫要往我头上泼脏水!我与姐姐向来和睦,有什么道理要害她?她赠我银两,那是给我养身子,我又怎会恩将仇报?”

碧水与她本就是半路主仆,又因被捏住把柄才帮她做事,又能有多忠心,此时只想着,要死也要死个痛快的不要受折磨。

“上次我们奶奶小产也是她自己做的,是她让我去城东的宝芝堂买的番红花!”

此言一出,屋内几人都有些震惊。

“你可有证据?不要信口胡说!”

“没有证据,可我认识那抓药的学徒,那宝芝堂来来回回有七八个学徒,若我不是买药的人,怎么能认出当日抓药的是谁?”

此言一出,还有什么不明白?

林芸娘也知大势已去,瘫倒在地。

萧岐越有些不可置信,他的芸娘,那个在边关为他担惊受怕日夜惊惶的柔弱女人,怎会回京之后变得如此狠辣阴毒?

萧老太君也颓然的瘫坐在椅子上,她曾派人去过那药铺,想要许以重金将那学徒赶走,就是为了将来死无对证。

那时她还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只想着将此事抹平,日后好好约束敲打各方。

没成想,还是出了乱子。

萧岐越很快镇定下来,望着林芸娘瘫软在地的身影,不由的心一软就想要给她求情。

苏云兮早已看出他的心思:“夫君,不必多言,女子善妒本是人性使然,拈酸吃醋,若是适度也不失为一种情趣。但是如此手段狠辣致人命于不顾,实在是……”

她心头涌上一阵烦躁:宅斗?有什么好斗的?男人,你要,让给你便是。

萧岐越虽知道理亏,却因有外人而恼羞成怒:“你又未曾怎样,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芸娘她知错了,日后我自会约束她!”

“萧将军,不必了,你我和离可好?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这才是苏云兮报官的目的,若是萧岐越执意要保林芸娘,便要答应她和离,如若不然,她便坚持要将她送官。

“和离”二字一出满堂愕然,沈怀瑾觉得自己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他原先只是想远远的看她一眼,在她需要的时候,帮她一把。

可她若是和离归家……

沈怀谨从不知道原来他的心可以跳的如此厉害,眼前的人虽神色淡然,却坚定异常。

萧岐越也是不敢置信:“你我御赐的婚姻,岂是你说和离就和离的?”

“御赐的婚姻?”苏云兮冷笑:“萧将军不也未曾回府便有了三个庶子,不是也说抬平妻便抬了平妻,也没说给我这个御赐的正妻留半点颜面啊。”

萧岐越一滞,眼前的人虽无半点伤心,可他却在此刻才明白,自己在一次一次的伤她。

明明早就可以回京,他却硬是让她多守了两年空房,明知先有庶子坏了规矩,一回京还给芸娘抬了身份,矫庶为嫡。

而后的每一次见面,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自己明明也想好要补偿她,一开口却总是让她相让于芸娘。

可事实上,苏云兮确实是替他独守了五年空房,未曾得他半点温情。而芸娘与他在边关,情意绵绵子嗣绕膝。

“云兮。”他似乎是第一次这样叫她:“从前是我亏欠于你,与芸娘无关,今日我便将她禁足于寒梅园,不到胜儿成年之际绝不解除她的禁足。”

“夫君!”林芸娘大惊失色,这与下狱有什么区别?



萧岐越倒也是不偏不倚,晚膳过后直接在榕院歇下了,既未去安抚母子四人,也未来打扰苏云兮。

第二日巳时刚过,忙了一早上的苏云兮刚摸起筷子,便听得外面小丫头通传:“大爷来了。”

“夫君可曾用过饭?”苏云兮笑盈盈的福了福身。

“不必了。”萧岐越瞄了瞄桌上的各色小碟子,装的都是些寻常饭菜,只不过碟子都小的不成样子,即便最大的,他一掌也能托起三个,不由眉头微蹙:这也是吃饭?

大户人家向来都是主人先吃,剩菜才给下人,好听些叫“赏”。

苏云兮不喜这样,反正寻常都是在自己院子里吃,她都是先看一遍菜色,挑自己喜欢的分出来,余下的再让小丫头们分了。

“我已向圣上求了恩典,抬芸娘为平妻,你看看挑一个好日子让她向你敬茶,全了礼数。”顿了顿,又说道:“虽说是平妻,但凡事还是以你为主,你切莫要与她计较,我心中有数。”

苏云兮面上依旧笑盈盈,心中却在腹诽:一日未曾相处,先来给我打预防针,上上来就叫我不计较,也不知道到时候谁是谁非。这样的歪屁股,谁能掰的回来呀?

“夫君放心,妾身都省得。”她垂下眼眸,藏起眼中那点不屑。

萧岐越说完该说的,一时也无话,临走之时,又瞄了一眼饭桌:鸟食。

“大奶奶,荣国公府的三奶奶来了,刚去了老太太的院子。”

荣国公府的三奶奶闺名杜若雪,是苏云兮穿过来以后新交的朋友。嫁了荣国公第三子沈怀序。

在家做姑娘时,上面有兄姊照拂,嫁到婆家,公婆宠着兄嫂让着。

所以,即便如今已有了一儿一女,仍是一副赤子心肠,是她在这压抑的封建社会,后院里唯一的一束光。

苏云兮急忙用完了早膳,那家伙是个急性子,又是个话唠,每次来总要唠唠叨叨玩闹上一天,不提前把时间空出来,待会儿什么也做不了。

果然,刚搁下筷子,还未来得及洗手净面,杜若雪已经疾步冲了进来,一脸焦急的问:“云兮,你,可还好?”

苏云兮虽不清楚她为何有此一问,但看她一脸焦急,想来是萧崎越带林芸娘母子回来一事已在京中传遍。

心中既感动又无奈:“我有何不好?在家中吃的好,睡的好,又胖了些,前几日冬梅刚给我改的腰身。”说完还特意转了一圈。

杜若雪一巴掌拍在她的肩上,气得咬牙切齿:“你还装!我都知道了,你那个多年不曾归家的将军带了个狐媚子回来,还带了三个狐崽子,今日更是向圣上讨了恩典,抬那东西做平妻。”

说完,眼圈都红了:“你怎会好?你还装!这个萧崎越太可恨了,这不是摆明了宠妾灭妻打你的脸。”

苏云兮感动之余很是惊讶,萧岐越也不过是刚来通知她,前脚刚走,若雪就来了,那她又何时知道这个消息的?

“是大伯。”

荣国公世子?

“大伯在宫中一得知此事,便差人快马给我递了消息。我不放心你,早膳都顾不得用就赶来了,你还笑!”

“不笑,不笑。是我不好,害得我们若雪担心了,秋棠,重新摆上一份早膳。”

荣国公府世子萧岐越,为人端方,向来不苟言笑,人称冰山世子。

她见过几次,好似没有外人说的那么冷酷,只能说有些严肃,笑的不明显。

没想到这样一个一板一眼的人,竟也会关心这些后院八卦。

用完早膳,洁了面净了手,杜若雪的情绪也平静了下来。

到底是世家贵女,教养与分寸极好,旁人家的事情,从不主动参与,更不会指手画脚。既然苏云兮不打算说,作为好友她便不多问,她只想自己的朋友开心。

“过几日我要办诗会,你可一定要去,前几次你没去,我都输了。如今,你别再拿什么:夫君在前方浴血奋战,妻子不便过于抛头露面做托辞。我可不依,这次若是再不赢,我就没法翻身了。”

皇后曾在宫中办过几次女子诗会,后来便在贵女间也流行起来。

若是以前,苏云兮是真不想去,一则确实礼教吃人,丈夫不在家,出去玩的多了要被批判;二来自己肚里也没什么墨水,靠的就是唐诗300首作弊,又不是真心喜欢舞文弄墨,无趣的很。

但现在,一没顾虑,二来也不想闷在府里。

“你亲自登门邀约,我岂能不去。到时我一定去,不过可不保证能赢,万一输了你不能怪我。”

“一言为定!”

其实杜若雪并不真的那么在意输赢,毕竟斗来斗去都是诗社内部,而且斗诗的是自己的亲姐,除了每逢斗诗争的面红耳赤,其余时候两人都恨不能把最好的东西给对方送去。

也是因为两人这明火执仗的放台面上斗,整个诗社,除了斗诗,其余时候竟是难得的和谐,也是京中贵女圈中难得的净土。

送走杜若雪,苏云兮就在等,等娘家是否来人,这么大的事,整个京都传的沸沸扬扬,自己的娘家不可能不知道,那就这么由着别人打脸,半点不为女儿撑腰?

然而,一直等到掌灯时分,娘家不说来人,连张纸片都不曾有人送来。

她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便宜娘家不可靠,可没想到竟不可靠到这种程度。如此抬举一个妾室,又岂是打她一人的脸,竟然半点反应也无。

……

一连几日,萧岐越都没再踏足过梧桐院,绿荷倒是每日都要回来汇报一番:“大爷前几日一直歇在榕院,都没去过寒梅园。”

“大奶奶,今日晌午,那个林氏差小丫头去寻大爷,说是最小的那个水土不服,哭闹不止。”

“要叫三少爷。”苏云兮嗔怪的看了一眼绿荷,随即又有些疑惑:“三少爷不是还在吃奶?怎的另两个少爷好好的,单单奶娃娃水土不服?”

“原先在边关,林氏给三少爷请过奶娘,那奶娘奶也不甚足,又舍不得自家孩子,便没跟来京城。如今,寒梅园里的奶娘是夫人安排的,这奶娘奶水足,夫人便让林氏将奶回了,前几日还好好的,不知怎的,今日说是三少爷有些腹泻,哭闹不休。”春兰很严谨的陈述事实。

“我看未必,不就是大爷几日都不去,那林氏想找个由头么。大爷又不是儿科圣手,去了就能药到病除。”绿荷一脸鄙夷,她才不信呢,这手段也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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