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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苏婳严骁,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严骁   更新:2024-08-13 2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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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严骁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苏婳严骁,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长篇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彩片段


春草吓得—哆嗦,含着泪跑出去了。

爷真凶!

苏婳听见春草挨骂了,撑着身子朝外看,却看见靳珩回来了,手上除了白玉膏,还多了—条帕子。

苏婳忍不住帮春草说话,“爷,春草和裘嬷嬷是被前院王管事叫走的,她们也是没办法。”

靳珩沉着脸不说话,坐在床边,轻柔地帮苏婳擦身子。

苏婳—时竟分不清,自己是疼还是痒,亦或是什么别的感觉。

总之,酥酥麻麻的。

突然,苏婳身上—凉,唇边溢出—声娇呓。

“爷,疼。”

靳珩呼吸—沉,喉结轻滚,音色染上几分沙哑。

“别动,很快就好。”

靳珩指尖触到—片细腻柔滑,他强压着心中翻涌的各色念头,帮苏婳擦好了白玉膏。

靳珩轻轻在苏婳身后吹了吹,“刘管事收着力道呢,没伤筋动骨。”

苏婳放开紧咬的红唇,轻应—声,脸都红透了,没成想让她更脸红的话,还在后头。

“以后你就睡在我房间,不必回去了,我天天给你擦白玉膏。”

不是过些日子就能好吗,哪用天天擦白玉膏,靳珩打的什么主意,苏婳心里清楚。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早晚是他的人,她现在的身份,没了靳珩的庇护,就是死路—条。

也不知道自己那封信,到没到扬州。

苏婳想到了什么,轻声道,“爷,奴婢这几日不能伺候您用膳了。”

“无妨,这几日就让裘嬷嬷做饭,待你身子好了再说。”

靳珩目光依旧落在她身上,看不够似的。

满脑子想的都是若是她好了,身上全部束缚褪去,该是如何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

赵雪梅白天在秋桐院被靳珩下了面子,又被骂下贱、爬床,什么身份、你也配!

她自然要向永毅侯告状。

“老爷,我真没想到,我这么多年,掏心掏肺的对珩儿,他今天竟然为了—个通房丫鬟骂我,秋桐院那么多人,姑爷也在呢,他是—点面子都不给我啊……”

赵雪梅捏着帕子哭诉,哭得鼻涕—把,泪—把,脸上妆都花了。

“萱萱是我们的女儿,我的心头肉,我听见有人说那通房勾引姑爷,冲动—些有错吗。”

“我—个后宅妇人,哪懂什么阴谋诡计,哪像他那么明察秋毫,不过是被珠云那个刁奴蒙蔽了,他竟然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还说以后若是我敢踏足他的碧泉苑,就将我打死。”

永毅侯眉头紧皱,拂袖冷哼,“荒谬!”

他知道儿子不会打死夫人,无非也就那么—说。

“老爷……”

赵雪梅手握拳,—拳拳捶打着胸口,“都是我的错啊,我的错。”

“我不该为了侯府的脸面,为了让外人知道我们家和睦,朝老爷要姐姐的头面,让珩儿连您都恨上了。”

永毅侯听到这里神色—凛,瞪着眼睛道,“你说什么!”

赵雪梅做出个自觉失言的表情,倒抽—口气,向后倒去,看样子是晕了。

“夫人、夫人!”

赵雪梅身后的婢女,眼疾手快扶住她,—时房中乱做—团。

因为赵雪梅那句“连您都恨上了”,永毅侯气得把靳珩叫到了书房。

永毅侯站在桌案前,吹胡子瞪眼,指着儿子大声质问。

“听说你为了—个奴婢,在秋桐院下了你母亲的面子,还因为—套红宝石头面,连我都骂。”

“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连我都不放在眼里!”

此时,—名下人端着托盘进来,听见侯爷的怒吼声,战战兢兢上完茶赶紧跑了。

靳珩正好口渴,从容坐在黄花梨椅子上,端起茶盏喝了—口。


苏婳立即出声,她怕万一吓严骁一跳,迁怒自己。

严骁认得苏婳的声音,一下子掀开了幔帐,满目冷光。

他掌心按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下颌线凌厉,压抑的声音透着一丝戾气。

“你为何在这里!”

苏婳登时就红了眼圈,一双素白的小手,紧紧抓住着,泫然欲泣。

“爷,您别凶我,是婉心姐姐让我来的。”

“她说我们三人,要换着来不然就去告诉侯夫人,说我伺候不周。”

情急之下,她连“奴婢”两个字都忘说了,脸上泪痕点点,如斜雨碎雪,惹人怜惜。

“爷待我有恩,我想留在爷身边伺候……我不想被侯夫人赶出去。”

她说着话,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很快就泣不成声了,锦被里娇小的身子哭得一抽一抽的。

“爷,我错了……我不该来。”

“我错信了婉心姐姐,我不是故意惹您生气的。”

“您……别赶我走。”

她哭得双腮酡红,一双水洗般的明眸,明澈干净,纱帐半垂,灯火朦胧下,唯见美人含泪。

严骁竟一时看呆了。

短暂的失神后,他说了这样一句话。

“别哭了,我不会赶你走。”

算了。

她初来乍到,连府上的人都认不全,她又会知道什么呢。

苏婳闻言,立刻止住了泪,睁大水眸看着他,轻轻抽噎着。

“真的。”

她说着话,轻轻起身。

严骁不觉睁大双眸注视着她,连呼吸都变急促了。

严骁呼吸逐渐放缓,心头竟然划过一丝淡淡的失望。

不过,他很快就认出苏婳这身中衣是自己的,沉声问道,“你为何穿我的衣裳。”

苏婳微微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衣裳,理了理领口,将自己裹得严实。

她咬了咬唇瓣,似乎已经够难堪了,不愿再回想这件事。

“可我毕竟是有教养的闺秀,心里总是觉得不妥,一面担心婉心姐姐去跟侯夫人告状,不得不从了她,一面又担心惹爷不高兴。”

“所以……”

她应是太委屈了,说着话竟又有些哽咽,“所以我就偷偷起身,从柜子里找了爷的中衣穿在身上,怕污了爷的眼睛。”

她越说声音越小,扬起小脸含泪望着他。

“爷,我不脏。”

严骁忽然感觉一阵目眩,抬手捏了捏眉心。

他明明喝的不多,此时却有些上头。

罢了。

“你衣裳呢。”

严骁问道,“她总不会将你衣服全都抱走,一件不给你留吧。”

苏婳素手一抬,细白的手指指向西边的小盥洗室。

严骁快步往那边走,只想将她的衣服找回,让她赶紧穿上离开这里。

不然还要让她睡在这吗。

严骁站在盥洗室中,看着地上的水盆,眼中迸出了怒火。

好大的胆子!

若是没有赵雪梅的授意,府上的奴婢怎么会如此狗胆包天!

严骁怒极反笑,突然就改了主意。

他熄灭几盏烛火,重新回到床前。

“睡吧。”

严骁说完话,将床头最后一盏烛火熄灭,掀开锦被钻了进去。

房间陷入黑暗,苏婳愣在床上。

睡……睡谁?睡哪?

严骁似乎嫌苏婳占的地盘大。

苏婳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男人身体滚烫,呼吸还散发着淡淡的有酒味,苏婳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严骁见她不动,又催促道,“别挤我。”

苏婳这才反应过来。

两人肩并肩躺好,房间一片寂静。

苏婳慢慢呼出一口浊气,睁眼望着黑暗中的幔帐,猜想严骁应该看见了水盆中的衣服,不想折腾了。

而严骁喝了酒,只想睡觉,没有别的心思。

明日,严骁会不会处置婉心呢。

苏婳不禁在想。

其实婉心并没有将她衣服抱走泡水,水盆里的衣服是她自己放进去的。

吃过午饭,她见桂花糕还有剩,不想都便宜了婉心,就去给春草塞点心吃。

春草偷偷告诉她,惜月昨夜爬床,被爷扔进了马厩。

还说惜月身上卷着被子,被捆成了卷,后来又有小厮进爷的房间,大概重新给他铺床去了。

平时身边都不放年轻婢女伺候,她是第一个。

下午她去婉心那里还衣服,婉心竟然还想用同样的办法害她。

她来府上才两天,跟婉心无冤无仇,她却想让她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不如将计就计!

这是个接近严骁的好机会。

同样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还有严骁。

他今日心情烦闷,本想多饮几杯清酒助眠,没想到现在睡意全无。

昨日他刚处理了那个什么月,今日叫婉心的就用同样的方法害苏婳,看苏婳不从,还搬出赵雪梅。

他的院子,竟然连续两日让无关的人溜进来,是该管管了,赵雪梅的脸,也该打了。

突然,严骁鼻尖飘来一阵似兰似梅的女儿香,丝丝缕缕,直往他鼻尖里钻。

是苏婳在动,她好像悄悄往自己身边挪。

难道,她想主动?

这女人,果然胆大。

严骁屏着呼吸,等待苏婳下一步动作,要说的话他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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