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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战魂优质全文阅读

寂寞剑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铁血战魂》这部小说的主角是严峻杨得余,《铁血战魂》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乌东战场上凶名昭著的“活阎王”严峻,带着两大箱装备穿越到了民国二十六年十月底的淞沪战场,成为四行仓库八百壮士的一员。凭借超强的技战术素养及两箱现代装备,严峻成为了淞沪战场上的不朽传奇,也成为了整个淞沪战场所有鬼子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八百壮士,永不言退!孤军营在,淞沪就在!......

主角:严峻杨得余   更新:2024-07-30 0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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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严峻杨得余的现代都市小说《铁血战魂优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寂寞剑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铁血战魂》这部小说的主角是严峻杨得余,《铁血战魂》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乌东战场上凶名昭著的“活阎王”严峻,带着两大箱装备穿越到了民国二十六年十月底的淞沪战场,成为四行仓库八百壮士的一员。凭借超强的技战术素养及两箱现代装备,严峻成为了淞沪战场上的不朽传奇,也成为了整个淞沪战场所有鬼子心中挥之不去的梦魇。八百壮士,永不言退!孤军营在,淞沪就在!......

《铁血战魂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严峻再次锁定了鬼子的一门平射炮。

冷静如严峻,此刻也不免有些上头。

没别的,凭借夜视仪和消声器对鬼子实施单方面屠杀实在太爽了。

严峻在鬼子平射炮发炮之后开始计数,准备在数到五十九时开火。

然而刚数到三十,却意外发现鬼子炮兵居然又将入膛的炮弹退出。

“这是怎么回事?”严峻也悄然松开压在步枪扳机上的右手食指。

再从微光夜视瞄准镜的视野找到其他的平射炮,只见这些平射炮的炮兵也纷纷将入膛的炮弹退出,显然是接到了同样的命令。

严峻心忖道,鬼子这是要放弃了吗?

但是很快,严峻又推翻了他的这个判断。

因为之前停在远处的鬼子坦克已经开过来。

在抵近到距离四行仓库西墙北墙百米左右,十数辆鬼子坦克便纷纷发炮,将炮弹打在四行仓库的两侧墙壁上。

“这是换坦克上阵了啊。”

严峻笑笑,当即锁定其中一辆坦克。

片刻之后,这辆坦克的37mm主炮也发生了炸膛。

伴随着轰的一声响,一团耀眼的红光再一次绽放。

打完一枪,严峻又习惯性的拉下头盔的微光夜视仪扫视了一遍两侧废墟,只见隐藏在废墟中的那些鬼子狙击手并没有任何反应。

显然,鬼子并没有发现严峻的存在。

没有发现,鬼子就不会发射照明弹。

……

“哦,真见鬼,这是没完了?”

“平射炮炸膛,速射炮炸膛,坦克炮居然也开始炸膛?”

里夫斯瞠目结舌的看着前方夜空,感到脸上火辣辣的。

就在半分钟前,他还在信誓旦旦跟洛托夫说,国军这次肯定完了,四行仓库绝对会被日军坦克炮打成筛子。

然而,日军坦克的炮击仅仅持续了片刻功夫,居然又出现了炸膛。

洛托夫耸耸肩,笑着说道:“里夫斯,看来你的判断又错了,日军只怕是没有机会把四行仓库打成筛子了,因为在那之前日军所有的平射炮、速射炮还有坦克炮就已经先一步炸膛了,真是没有想到,日军装备的火炮质量竟如此之差。”

“这其实也是正常现象。”里夫斯黑着脸说,“制造业的发展是需要沉淀的,日本人完成工业化的时间并不长,所以他们的材料工艺和兵器制造工艺短时间内很难赶上,制造出来的火炮质量跟不上也是难免。”

说话间,前方又绽起一团耀眼红光。

紧接着又是轰的一声爆炸声传过来。

这意味着又有一门坦克炮发生炸膛。

里夫斯脸色越发难看,却依然嘴硬:“可是就算日军的火炮已经无法继续射击,他们也至少已经在四五两层的北墙以及西墙上打出了好多个豁口,加上之前打出来的豁口,对日军来说已经足够,找几架长梯就能爬上去。”

“强攻十多米高的豁口,伤亡会很大。”

“伤亡?你觉得日军指挥官会在乎伤亡吗?”

“也是,日军的指挥官的确不怎么在乎士兵的伤亡。”

“可问题是就算日军指挥官不计伤亡,恐怕也夺取不了仓库。”

正说呢,一个女人的声音忽然插进来:“日军强攻豁口的话,会再次遭受火攻的。”

俩人闻声回过头看,却发现是索菲娅,里夫斯当即关切的问:“索菲娅你去哪了?半天没看见你人,还以为你回华懋饭店去了呢。”

“我去找汽油去了。”索菲娅随口回答道。

“汽油?”里夫斯愕然问道,“你找汽油做什么?”

索菲娅说道:“这是交换条件,我提供2吨汽油,换取对面那个国军指挥官的独家专访权,要不了多久,这2吨汽油就可以送进四行仓库了。”

“你疯了吗?”里夫斯瞠目结舌道,“日本人会找我们的麻烦。”

索菲娅眨了眨美目说:“我已经找了余会长,这2吨汽油将会以华商的名义送入四行仓库,跟公共租界没有关系,日本人凭什么找我们的麻烦?”

“呃……”里夫斯愣了一下,又道,“你这样做值吗?”

“值,我认为非常值。”索菲娅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这是一个非常有话题的家伙,我有预感他可以帮助我拿下阿尔伯特伦敦奖甚至普利策奖。”

……

索菲娅口中的俞会长,叫俞少卿,是上海华商总会的会长,也是公共租界的华董。

俞少卿绝对是上海滩的风云人物,据说跟常委员长拜过把子,黄金荣、杜月笙这样的青帮流氓头子见了他都必须得毕恭毕敬,就跟见到了祖宗。

之前青帮往四行仓库送慰问品,也是出自俞少卿的授意。

这次俞少卿接到索菲娅的委托,便又把杜月笙找了过来。

听说又要往四行仓库送慰问品,杜月笙有些意外:“先生,四行仓库的国军小部队公然违抗军令,甚至还敢对特派员动粗,这等行径简直与叛乱无异,就算他们在四行仓库战场打得再漂亮,将来也必定会受到严惩,我们再送慰问品,合适么?”

“可这是洋人交待的。”俞少卿无奈的道,“你还是尽快安排。”

“原来是洋人交待的。”杜月笙神情一肃,“我现在就去安排。”

租界乃是洋人的租界,要想在租界讨生活,就必须以洋人为尊。

青帮虽然是上海滩最大的黑帮,也必须仰洋人的鼻息才能生存。

杜月笙刚刚走到门口,俞少卿忽又叮嘱道:“杜老板,汽油桶太碍眼了,这一次你们就别用卡车也别走新垃圾桥,用乌蓬船从水道进。”

“是,乌蓬船走水道。”杜月笙恭敬应道。

……

安田义达已经处于暴发的边缘。

“大正11年式平射炮和94式速射炮因为连续炮击两个多小时,才最终导致连续不断的炸膛事件,可是95式战车怎么回事?”

“战车中队上去好像不到一刻钟吧?”

“你告诉我为什么战车炮也会连续炸膛?”

“司令官阁下,或许是因为炮钢质量不过关导致。”

森田鹰低着头,不敢正视安田义达那双几乎喷火的眼睛。

“炮钢质量不过关?”安田义达忍住怒意问道,“还剩几辆战车?”

“还剩下十四辆战车的主炮没炸膛……”话音未落又是轰的一声,森田鹰当即又改口说道,“现在只剩十三辆了。”

“八嘎!”安田义达奋力压住怒火,问道,“已经轰开多少个豁口?”

森田鹰忙道:“算上之前四天轰开的豁口,已经有超过三十个豁口,不过这些豁口大多集中在四层五层,低楼层豁口很少,而且很小。”

安田义达的大脑便开始急速的盘算了起来。

未能在低楼层轰开足够数量的豁口,固然让人恼火,但是高楼层的豁口数量足够多的话也一样足以致命,毕竟国军的兵力有限。

森田鹰猜到了安田义达心中的想法,又道:“四行仓库层高2。7米,四层豁口高度在9米到10米之间,五层豁口在12米左右。”

“工兵大队搜集的毛竹梯子长度在5米到8米之间。”

“所以单独一架梯子长度肯定不够,必须得两架梯子拼接到一起。”

安田义达轻唔了声,又问道:“四行仓库内的支那军兵力数量可以确定吗?”

“可以确定,就五十人左右。”森田鹰说道,“平均每个豁口分不到两个人。”

安田义达点了点头,又问道:“支那军囤在四行仓库的物资是否有做过调查?尤其是那些可以用来纵火的物资,比如油类酒类还有棉花,等等。”

“这个的话,数量似乎不少。”森田鹰神情变凝重。




看到绑成一排的七个鬼子,朱胜忠就知道严峻想做什么了,这是要拿鬼子来给刚入伍的二十多个新兵练胆。

老严还真是好大手笔。

当下朱胜忠厉声喝道:“顾青!”

“有!”一个新兵应声上前一步。

严峻一眼就认出是那个手上有老茧的大高个。

朱胜忠随意指了个鬼子,沉声道:“给其他的弟兄打个样。”

“打个样?打什么样?”名叫顾青的大高个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装的。

朱胜忠当即上前两步,口水直接喷在顾青脸上:“你说呢?”

顾青这才“如梦方醒”,黑着脸说:“用刀用枪?”

“自己选。”朱胜忠道,“挑你顺手的。”

“是!”顾青当即从后腰摸出一把手斧。

严峻目光一凝,手斧?斧头帮?王亚樵?

顾青握着手斧快步来到一个鬼子跟前站定。

那个鬼子已经猜到了自己的命运,但是毫无畏惧,反而用凶狠的眼神盯着顾青,口中更是狂喷各种骂人话,当然说的是日语。

“呱噪!”顾青反手一斧就劈在鬼子的右脸颊上。

只听得呲的一声,血光崩溅,鬼子的整张右脸便立刻从中间裂成了两半,鬼子吃疼骂得更凶,但是因为漏风再也听不清。

顾青却仍不罢休,倒转斧头对着鬼子面门就是一下。

只听咯嘣一声,鬼子的两排牙齿便立刻被敲掉大半,两片嘴唇也被砸得血肉模糊,鬼子承受不住这种剧疼,当即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顾青却又一斧背将鬼子的下巴骨砸个粉碎。

鬼子便又被疼醒,嗷嗷嗷的大声惨叫起来。

看到这血腥一幕,不少新兵便下意识的避开了视线。

“不许移开视线!”朱胜忠发现之后立刻喝道,“都给我看着!”

听到朱胜忠的喝斥声之后,几乎所有的新兵又把视线移回去,忍着强烈的不适继续观看顾青在那里虐杀鬼子,但仍然有一个新兵低垂着头。

严峻一下就认出,是说出“总得有人牺牲”的学生。

对,这就是个学生,身上透着股无法掩饰的学生气。

“王仲云!”朱胜忠也注意到了那个学生,厉声喝道,“抬头!”

名叫王仲云的学生应声抬头,但是眼睛却仍旧看着别处,不敢正视顾青,这个时候顾青已经将那个鬼子的舌头揪了出来。

顾青这个家伙身上绝对有故事。

虐杀鬼子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就在顾青准备一斧头割下鬼子舌头时,被朱胜忠给叫停。

“差不多得了,你还玩上瘾了,是吧?”朱胜忠一脚踹开顾青,又推着王仲云来到那个鬼子面前,厉声道,“王仲云,现在换你来!”

“给。”顾青将血淋淋的手斧递给王仲云。

王仲云不敢接,顾青便硬塞到了他的手中。

王仲云被动的接住手斧,却还是不敢抬头。

朱胜忠便直接粗暴的揪住王仲云头发强迫他抬头正对面前鬼子,再伸出一只大手将王仲云的右手连同手斧同时握住,再猛的劈向鬼子。

好家伙,顾青的这把手斧还真不是一般的锋利。

这一下正中鬼子的颈侧,大动脉瞬间就被斩断。

殷红滚烫的鲜血便立刻飙射出来,直接飙在了王仲云脸上。

一种巨大的难以言状的恐惧瞬间就将王仲云吞噬,以致于王仲云的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他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这无疑是很残忍的,不是对鬼子残忍,而是对王仲云残忍。

这原本就是个学生,本应该坐在明亮宽敞的课堂,努力学习文化知识,学业有成之后再用学到的知识建设国家,他的这一生原本只应该与知识打交道。

可是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争却硬生生的摧毁了他原有的生活,也残忍的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将他从一个本应该“诗和远方”为伴的知识分子,硬生生的改造成为只剩下“残酷血腥以及苟且”的冷血战士。

这个改造的过程真的残忍到极点。

但这是王仲云自己的选择,所以没有人能帮到他。

朱胜忠更没有丝毫的怜悯,甚至还用力揪住王仲云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尽量往前凑近鬼子的伤口,用脸承接更多鲜血。

这是真·血色洗礼,人血!

……

前田律还真发现了可疑处。

“司令官阁下还有竹下君,你发现没有,炸膛的这十几门平射炮或者速射炮都有个共同点,那就是在炮口附近都有一个较深的擦痕。”

下村正助和闸北支队的支队长竹下宜丰便赶紧凑近细看。

长谷川清采纳了前田律提出的建议之后,便放弃了强攻,转而开始了封锁围困,负责对四行仓库进行封锁的是闸北支队。

所以现在交行仓库是闸北支队的指挥部。

这时,维修员小林义男却说:“大佐阁下,炸膛发生时,不只是炮管会被炸裂,卡在炮膛内的钨钢弹头也同样会被撕裂,溅射的弹头碎片撞到坚硬物体之后再反弹进炮口,自然会在炮口附近留下深浅不一的擦痕,这并不奇怪。”

“如果只是一门火炮这样,的确不足为奇,可如果所有的火炮都这样,小林君依然认为是正常现象吗?”前田律问道。

“所有的火炮都是这样吗?”

小林义男闻言不由得愣了下。

这个他还真没有逐一的仔细检查。

毕竟他只是维修员,不是兵工厂的技术员。

“你可以自己去看。”前田律拍拍手站起身,“从这些如出一辙的擦伤痕迹,基本可以做出如下的判断,这些火炮并不是因为炮钢的屈服强度突降而导致炸膛,而应该是被支那军的子弹击中了炮膛的内壁,导致炮膛受损进而炸膛。”

“子弹击中炮膛的内壁?”小林义男当场懵掉,“这绝不可能,当时已经是夜间,没有人能够在夜间将子弹准确的射入37mm直径的炮口!”

“当时是在夜间吗?”这下轮到前田律的眉头锁紧。

“是的,是在夜间。”小林义男说道,“而且距离四行仓库至少百米。”

前田律闻言越发蹙紧眉头:“在百米外将子弹准确射入37mm直径的炮口并不难,但是要想在夜间做到这一点,就完全没有可能,难道是我错了?”

就在这时候,仓库外面忽然响起尖锐的哨声,随即就是嗵嗵两声。

前田律、竹下宜丰还有下村正助急扭头看时,只见大门之外的光复路面已经被刚刚升空的照明弹照得亮如白昼。

紧接着,一个少尉就急匆匆的冲进来。

少尉径直来到竹下宜丰跟前顿首报告:“支队长,出事了!”

“八嘎,你慌什么?”当着司令官还有参谋长的面出了事,让竹下宜丰感到脸上有些挂不住,骂了一句才问道,“怎么回事?”

少尉顿首道:“我们的暗哨神秘消失了。”

“纳尼?”竹下宜丰怒道,“什么叫神秘消失了?”

旁边的前田律和下村正助也是神情一凝,哨兵神秘消失了?

“哈依。”少尉再次顿首说,“刚才已经到哨兵换岗时间,然而当换岗的哨兵前往哨位准备换岗时,却发现原来的哨兵已经不见了。”

竹下宜丰骂了句八嘎又问道:“不见了几个哨兵?”

“全部。”少尉低着头回答道,“七个全都不见了。”

“纳尼?七个哨兵全都不见了?”竹下宜丰勃然色变。

前田律还有下村正助也是心头猛然一沉,这事不寻常。

战争期间,哨兵被敌军摸哨这并不鲜见,但是七个暗哨全部被摸哨这就不正常,这只能说明一个事实,对面的国军真是一支极擅长夜战的小部队。


“我的诉求很简单,让你的人立刻撤掉东楼二层的平射炮!”拿手枪戳了两下严峻的太阳穴,兰代尔厉声喝道。

兰代尔原以为他说的话会很好使。

然而残酷的现实是,周围警戒的国军居然纹丝不动。

意识到不对劲,兰代尔又用生硬的中国话大声喝道:“我让你们撤掉东楼的平射炮,立刻马上,不然就打死他!快去,去啊!”

然而周围的国军仍旧没有什么反应。

这下兰代尔是真不会了,怎么会这样?

面对死亡的威胁,严峻不该慌忙下令撤掉平射炮么?

在这个世界上绝不可能真有人愿意为了所谓的国家而牺牲自己的生命,在弥国没有,中国也不可能有,没有!

这时候,严峻终于站起身。

顶着兰代尔的柯尔特左轮手枪站起身。

严峻压根就不信,兰代尔有胆子开枪。

盎撒野种习惯仗势欺人,玉石俱焚不是他们的性格。

“你们这些盎撒野种永远都不会明白,什么是民族?什么是国家?”

“坐下,你给我坐下!”兰代尔急眼了,瞪着眼睛声嘶力竭的怒吼,但是又不敢真的开枪,因为这只是极限施压,他只是想迫使严峻屈服而已。

“你们也永远不会懂什么是文化,你们只会抢文化。”

“你们更不会懂什么是文明,你们永远只会伪造文明。”

“你们这些体毛都还没有褪尽的盎撒野蛮人永远都不会懂家国情怀,你们永远都不会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中国人愿意为了国家、民族牺牲自己!”

“坐下,快坐下,不然我可真开枪了!”兰代尔无能狂怒。

但是也只能无能狂怒,因为他根本不敢开枪,他可不想死在这。

兰代尔压根就没想过跟严峻同归于尽,他还有大好的人生没有享受,他根本就不想死在这,因为这对他毫无意义。

“兰代尔,你住手,住手!”

“你这样会害死所有人的!”

“快把枪放下,把枪放下!”

索菲娅终于也到了,不算太晚。

“索菲娅,你让他撤掉东楼的平射炮!”

“要不然我真开枪了,我可真开枪了!”

兰代尔已经乱了方寸,把索菲娅都当成救命稻草。

“开枪?你倒是开啊。”严峻冷笑一声,刷的拉开了身上的军大衣,周围的十几个国军也跟着拉开身上的军大衣。

“上帝!”兰代尔一下愣住。

敢情严峻和十几个国军身上都绑着炸药。

就在兰代尔愣神的刹那间,右手忽然一阵剧疼。

等到他再次回过神时,发现柯尔特左轮手枪已经到了严峻的手里。

兰代尔瞬间意识到了危险,转身就想跑,但是脚下才刚迈了半步,一股巨大的力量便从他的右胳膊上传过来,然后整个人都飞起来。

兰代尔自己看不见,索菲娅和其他人却看见了。

只见严峻一记擒拿手就擒住兰代尔,再把他整个拎起来掼在桌上。

兰代尔奋力的挣扎,却根本就挣扎不脱,这个中国人的力量很大,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身上,压得他动弹不得。

“你猜,我敢不敢开枪?唵?”

严峻一手控制着兰代尔,一手将柯尔特手枪顶在兰代尔的脑门上。

“狗屎,你会为你的鲁莽行为付出代价的,我保证。”兰代尔人虽然动弹不得,嘴巴却仍不肯服软,依然还在叫嚣。

兰代尔觉得,严峻绝对没有胆子朝他开枪。

然而下一秒,严峻直接对着兰代尔的脑袋扣下扳机,枪声立刻响起,兰代尔的惨叫声和索菲娅的惊叫声也同时响起。

兰代尔更是直接被吓尿。

我就是装个哔,你咋还来真的呢?

连续六声枪声响过之后,大厅又恢复沉寂。

索菲娅惊魂未定的叫道:“严,你闯祸了,他父亲老兰代尔是弥国德州参议员,你杀了他的儿子,他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严峻报以冷笑。

这时候,兰代尔的身体却忽然动了两下。

敢情刚才严峻并没有真朝着兰代尔开枪,而只是将他头上的牛仔帽打成了筛子,枪枪都是擦着他的皮头掠过,又毫发未损。

严峻再伸手一扯,便将兰代尔拉了起来。

“没死?那没事。”索菲娅不禁松了口气,随即脸上露出鄙夷之色。

周围警戒的十几个国军老兵也是大笑出声,因为他们看见在兰代尔的裤裆上有着一滩很明显的水渍,好家伙,居然吓尿了。

兰代尔的一张马脸此刻已经臊成了猴屁股。

这家伙就是个仗着家势胡作非为的二世祖,看着是个西部牛仔,其实人生中最高光的时刻也不过是在德州酒吧跟人玩过俄罗斯轮盘赌,而且偷换成空包弹,参加海军陆战队之后也从没打过仗,像今天这样的场面他从未经历过。

“刚才只是警告。”严峻把柯尔特左轮手枪扔还给兰代尔,又说道:“你回去转告鲍代真,如果没有谈判的诚意,就不用再派人来了,为了国家主权,民族自立,我们什么样的代价都肯付出,区区一个租界或者区区半个上海,根本不算什么。”

……

兰代尔灰溜溜的离开了四行仓库。

北西藏路上的英军还有苏州河上的弥军也悄无声息的撤回了军营,一切又回到了从前,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没人知道整个公共租界差点就毁于一旦,也没人知道租界的一百多万居民刚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警告?他以为他是谁?他以为他是谁!”

听完兰代尔报告,鲍代真瞬间怒火中烧。

真的是太狂妄了,一个排也敢这般嚣张?

索菲娅赶紧劝解:“舅舅,请冷静,愤怒只会蒙蔽你的理智,无助于解决争端,当务之急还是尽快解决争端。”

“总董阁下,我建议您立刻放空煤气厂。”兰代尔咬着牙道,“这么做的确会对公共租界的供暖、取火以及公共照明造成很大的影响,甚至于有可能使得公共租界陷入混乱,但是为了惩罚中国人,我认为这么做是完全值得的。”

“上帝啊,你知道那意味着多大的损失吗?”索菲娅说道。

“公董局的其他董事不会同意,沙逊先生更加不可能同意,毕竟,公共租界煤气厂是沙逊家族的产业,损失也是沙逊家的。”

“这个不是问题,只要公董局能给予补偿,沙逊先生没理由反对。”兰代尔怒道,“公董局也不用出这笔钱,祸是中国人闯的,理应由国民政府来承担损失,公董局奈何不了四行仓库里的那伙亡命徒,难道还奈何不了常凯申?”

“喔……”鲍代真的神情微微一动。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但却有点道理。

众所周知,常凯申的身段向来柔软。

这个时候,索菲娅却又叹了口气说:“舅舅,早两天我们其实还有机会放空煤气,可现在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什么意思?”鲍代真还有兰代尔同时问道。

索菲娅说道:“严峻这个家伙是真的已经抱定了玉石俱焚的决心,如果让他发现自来火厂正在放空煤气,你觉得他会视而不见?”

鲍代真怒道:“难不成他敢直接开炮?”

“是的,他真的敢。”索菲娅很郑重的点头。

兰代尔下意识的想反驳,话到嘴边却又咽回去。

回忆起在四行仓库的遭遇,兰代尔觉得严峻或许可能真敢。

索菲娅又道:“舅舅,还是派个董事去跟严峻好好谈谈吧。”

“真是该死。”鲍代真恨恨的道,“现在居然变成了公共租界跟国军之间的纠纷,那些可恶的日本矮子却反而置身事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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