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市。
豪宅区内。
夏白从一辆价值千万的布加迪威龙下来,朝着眼前的豪华别墅内走去。
“少爷,老爷己经在书房内等你了。”
在大厅的门口。
一个身着整洁保姆服,面容姣好,举止间流露出一丝少妇般风韵的女人朝着夏白开口道。
夏白轻嗯了一声,朝着书房的位置走去。
推开书房的门,只见在那张由紫楠木打造而成的书桌旁,正坐着一个气质沉稳的中年男人。
他正是夏白的父亲,夏家的掌权人夏正天。
“你来了。”
夏正天放下手中的书本,将目光望向站立在门口的夏白身上。
“嗯,父亲,您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夏白上下打量了一遍眼前这个自己的便宜父亲。
头发略显斑白,但却被他梳理的一丝不苟。
鼻尖上带着金边眼镜,给他本就沉稳的气质添加了一份文化知识青年的优雅。
“我得到一个内部消息,你们学校将会在下个月举办一场校内选拔。”
“前三名的人可以去参加集中营培训。”
“据说这个集中营培训是为了一个秘境所准备的!”
“你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成功选拔上,进去秘境里面。”
夏正天朝着夏白郑重的说道。
虽然夏正天还没有搞清楚这个秘境是古代那个大能的。
但看国家准备这么大的阵仗,想必是一个不得了的秘境。
要是夏白能够进去秘境里,寻得一两个宝贝的话。
那会对他的实力有着大幅度的提升的。
夏白听完夏正天的话后,轻嗯了一声。
拥有小说剧本的他,当然知道这个秘境是什么了!
这个秘境就是五千年前,名震全球的第一剑道高手,被世人尊称为天下第一剑修的孤独求败。
在小说剧情中,苏雪就是在秘境中获得了孤独求败的传承,成为了新一代的剑仙的。
“我这里有一瓶五品气血丹,你拿去锻炼气血用吧。”
夏正天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瓶气血丹,和一张黑色银行卡。
“这张卡里有10000000,你自己拿去购买你所需的修炼资源。”
夏白接过丹药和银行卡,眼里闪过一道惊讶。
一颗五品气血丹在市场上的售价在50万一颗。
现在手中有一瓶的气血丹,夏白保守估计这一瓶里面怎么说也有20多颗气血丹。
那么这一瓶的气血丹的价值估算在20000000左右。
再加上这张银行卡里的10000000,那么总价值就是在30000000左右。
而且看夏正天这豪爽的样子,似乎是不在乎这30000000一样。
啧啧,有一个好爹就是不一样啊!
夏白将气血丹和银行卡收了起来。
“我知道了,父亲,我会拿下秘境试炼名额的。”
夏正天轻嗯了一声,挥了挥手,道:“行了,没什么事你就回去修炼吧。”
夏白轻嗯了一声,转身朝着书房外走去。
在路过那美艳保姆的时候,他却是突然停了下来,一脸漠然的看向旁边压低脑袋的保姆身上,开口道:“把叶灵带到我的房间里来。”
保姆听到夏白的话后,身子微微颤抖,抬起头,一脸急迫的看向夏白,嘴唇微微挪动,想要说些什么。
然而。
当她看到夏白那冷峻的面孔时,还是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吞了进去。
“我……知道了。”
她声音中微微带着一丝颤音。
“嗯。”
夏白转身朝着楼上走去,回到自己的房间内。
没过多久。
房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穿着白色长袖衣裙,身材娇小的女生走了进来。
如瀑布般的长发披肩,额前的斜刘海微微遮住了她半张俏脸。
她就是叶灵,是刚刚那个女保姆和夏正天酒后乱性生下来的女儿,是他夏白同父异母的妹妹,同时……也是这本小说的女主之一。
原身体的主人对于叶灵和她的母亲都是深痛欲绝。
他认为是叶灵的母亲勾引夏正天,才生下了叶灵这个野种。
所以每当原身遇到什么很烦躁的事情,或者是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
他就会将叶灵叫到自己房间里面,好好殴打她一顿,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夏正天也知道夏白对叶灵母女俩所做的事情,但却假装看不见,任由夏白对她们实施暴行。
在夏正天看来,叶灵只不过是自己不小心的产物罢了,对她自然是没有什么感情的。
然而。
就在这种情况一首持续到后面剧情的时候,迎来了转折点。
在某天晚上,夏白酒后失手,一不小心将叶灵的母亲给打死了。
叶灵的唯一寄托没了之后,开启金手指,被一个丹道大能给收为徒弟,开启了属于她的辉煌一生。
母亲的死,叶灵将全部的怨恨寄托在了夏白和夏正天的身上。
待她学成归来的时候,便是夏家的灭亡之时。
夏家所有人都被她下毒,全部惨死,至于夏正天,则被她做成人体标本,挂在了墙上。
而自己也逃不了她的魔手,被充当成她的专属小白鼠。
不仅每天被迫服用各种奇奇怪怪的药剂,还要被她以各种手段折磨。
那场面,老惨了。
想死都死不掉!
夏白看着站立在门口,低着小脑袋的叶灵,在心里深吸了一口气。
趁现在还没有彻底得罪死叶灵,还是想办法好好弥补一下她吧。
但该怎么好好修复和叶灵的关系呢?
要知道,她现在在心里应该很痛恨自己吧!
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叶灵不恨自己呢?
夏白想到这里,不由陷入沉思。
而旁边的叶灵见夏白久久不语,心中的恐惧越发强盛。
从小学开始,她就几乎每天都在夏白的暴力手段下度过。
她也试着去向夏正天述说过夏白的暴行,然而,夏正天却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好似自己就像是夏白的一个玩具一般,就算是被弄坏了,夏正天也没有丝毫的愧疚。
对于夏正天的厌恶,以及对夏白的恐惧,己经是深深的烙印在她幼小的心灵中。
要不是舍不得母亲,她早就离开这个恶心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