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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命难为完整文集阅读

十二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凤命难为》是作者“十二妖”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时安珞姜佑深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主角:时安珞姜佑深   更新:2024-08-07 0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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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安珞姜佑深的现代都市小说《凤命难为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凤命难为》是作者“十二妖”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时安珞姜佑深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凤命难为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时安珞如今更忧心的是另一件事。

刚才看了大伯的信,让她生出一种浓重的危机和宿命感。

以她对晋王萧晟的了解,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关注到她。

万一这狗男人哪根筋不对,真把她看上眼了,到宫里一请旨来个指婚,那她这辈子不就完了?

在别人眼里,圣旨、指婚什么的非常神圣。

但在她看来,随便一道圣旨就能决定一个人一生的命运,真就是君王一念之间的玩意。

她厌烦极了,这辈子她必须活得潇潇洒洒,随心所欲,谁也别想对她的人生指手划脚。

是以时安珞决定暂时不动温泉的念头,让时安柔自己折腾去。最好时安柔争气点,能凭此引起萧晟的注意,尔后嫁入晋王府。

管她是侧妃也好,侍妾也好,都是时安柔自己的造化。

至于这侯府,她得先让大伯袭爵。只要大伯将侯府牢牢抓在手里,侯府就不可能成为时安柔的后盾。

一个没有家族助力的女子,就算是王妃,也不可能过得多好。

唐楚君不知道时安珞的曲折心思,但不妨碍她无条件支持女儿的任何决定。

总之女儿说干什么就干什么,她连原因都懒得多问。

女儿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经过这些天,她完全看懂了一个事实,跟着女儿走绝不会错。

女儿说暂时不搞温泉,那就不搞,反正她也不缺银子。

女儿提议,咱们先专心炒庄子吧。

唐楚君立刻答应,“好,你去安排。”然后叫钟嬷嬷拿来一个盒子,里面全是银票,塞到女儿手中,“都拿去用。”

时安珞推拒,“女儿自己有银子。”

“你的先存着。”唐楚君不由分说将银票带盒子又塞到女儿手中。

时安珞发现,母亲变化很大。

不止容颜越来越艳丽,就连行事作风都利落许多。

不似以前那种忧郁又犹豫的性子,倒莫名有了几分大舅母的风仪。

接下来的几天,在时安珞的运作之下,传说有富贾在其中拱火,庄子的价格飙升了好几倍。

时安柔焦头烂额,生怕时安珞再坐地起价。

好在时安珞十分讲诚信,派了南雁来问她,一千八百两那个庄子还要吗?

时安柔这次没有犹豫,一咬牙,“要。”

南雁笑嘻嘻的,欢喜得很,“奴婢这就去回我们姑娘,今日去官府盖印吧。”

时安柔心在滴血,脑袋似千斤重,沉沉点头,“好。”

但同时,也真正松了口气。

现在她可以完全肯定,重生的只有她一个,独一无二!

温姨娘把一千八百两银子交到时安柔手里的时候,心也在滴血。

这是她和她两个兄弟的全部家当了。

她的兄长温宗伟、弟弟温宗浩都在侯府的铺子里当掌柜,这些年积攒了不少银子。

在得知雁行山上有温泉,又得知后续晋王也会参与进来的消息,温家两兄弟孤注一掷还挪了不少铺子里的银子,才堪堪凑齐这一千八百两。

此时温姨娘看着女儿的目光,已经不是曾经那种毫不在意,而是仿佛倾注了一生的期望,“柔儿啊,你那梦一定要真,一定要是真真儿的啊!娘和你的舅舅们,就指望跟着你享福了。”

其实这话近几天已经被温姨娘车轱辘似的来回说了无数遍。

时安柔从最初的不安,到现在完全是麻木的状态,“知道了,娘!您和舅舅就等着享福吧。这梦也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而且我已经成功预言过哥哥的死期,您心里最清楚。”

温姨娘带了些小心翼翼,“清楚,娘心里都清楚。娘相信你啊,柔儿……”

时安柔从来没见过她娘用这种态度和她说话,心里诸多感慨,不由自主放软了语气,“娘,咱们花大价钱买下这个庄子意义十分重大。”

这些话也是早就说过,只是再说一遍加深印象而已。

毕竟气氛都烘托到这个份上了,总要再画一遍大饼,“我会用这个庄子去找晋王殿下投诚,只有咱们先花了钱,才能说服晋王殿下参与进来,把所有庄子都收齐。到时把那片庄子的烂房子一推,修建一个巨大又华丽的庄子,再把温泉一引,就有数不尽的银子,花都花不完。”

这话再次取悦和安抚了温姨娘,仿佛下一刻她就能看到女儿成为晋王妃似的,手上有银子,身份高贵,还有谁会看不起她们娘俩?

有哪个不长眼的,会说她掌家丢了侯府的脸面吗?又还有谁会认为,她天生长相和穿戴就只是个姨娘呢?

你们现在看不起我,以后我就是你们高攀不起的存在。母女俩此刻悲喜相通,都做着同样的美梦。

到了傍晚,时安珞成功把一个不值钱的破庄子高价转手给了时安柔。

时安珞现在只有一个感觉,银子真好赚啊。

她盘腿坐在软榻上打着算盘,但觉算盘珠子哗啦哗啦响得好听极了。

就重生回来这么点时间,她竟然赚了三千二百三十两银子。去掉其中一些必要开销,和给官爷们吃茶的小钱儿,最少最少都赚了三千两银子。

这么一算,哪里需要母亲出钱补贴侯府开族学,就她到处薅的羊毛就够了。

但这荣光必须妥妥算在她母亲头上才好,时安珞美滋滋地想。

庄子以一千八百两卖掉的消息,不知怎的就传到了常山伯世子爷耳朵里。

其实这也不是秘密,宋世子本就是官场中人,总有几个消息灵通点的酒肉朋友。

这么跟他一说,炸了!

当晚宋世子喝得醉醺醺回去,又把熟睡中的时婉珍拖出来暴打一顿。

其实自他从官府里出来,就三天两头打她。

时婉珍肿着脸哭求,“世子爷,别打了,别打了!”

“不打?”宋世光看见她就窝火,“庄子!那庄子卖了一千八百两!你干的好事!不打你要上房揭瓦!”

时婉珍一下就明白了,又是那庄子惹的祸。

头几天,温氏母女来找她问庄子,她就感觉要坏事。

但她怎么也想不到,那破庄子能卖一千八百两!是真不明白啊,这么多年没动静,怎么她一脱手,那庄子就值钱了?

时婉珍抱着脑袋,哭得伤心,“我也是为了把你救出来!家里没银子了,爹娘都不管你,难道我眼睁睁看着你被判杖杀吗?”

这会子莫名有些后悔,若是杖杀了这男人,她是不是就不会挨打了?


时安珞的脑海中,出现的不是晋王少年风流倜傥的模样。

而是成了荣光帝的他缠绵病榻时,拉着她的手说,“皇后,朕这一生能有你爱着,足矣。”

然而那时已是国库空虚,多城失守,民不聊生。

她脸冷到极致,把手抽出来,凉薄回应,“皇上多心了,臣妾的爱早在多年前就已经被磨光耗尽。现在,不爱了!”

荣光帝暴躁至极,“不!你分明爱极了朕!你仰慕朕!依赖朕!无论发生任何事,都对朕不离不弃!你为什么不承认!你承认!你快承认!朕便恕你无罪!”

时安珞退开一步,摇头,“一个无能的君王,护不了妻儿,护不了臣子,更护不了百姓!你倒是起来看看啊,北翼被你祸害成什么样子了?你怎么有脸去见列祖列宗?”

“闭嘴!你闭嘴!”

她拿起案桌上的折奏,大声念出来,“漠州失守,江城失守,断河沿岸城镇全部失守……”

“不许念!不许!不……”

她至今还记得自己拿着折奏的手在发抖。挑衅君王,死罪啊!

她那时候以为皇帝至少会废了她的皇后之位,但没有,反而隔了几日再次传她进殿。

太医说,皇上快不行了。

她进殿去,淡漠站在他面前。

他以前所未有的温柔自说自话,“夏儿,来生,朕只想和你做一对平凡夫妻。再也不……”

她静静打断他,“下辈子,我不会再嫁你了。”

荣光帝咽气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她,不曾闭上。

……

夜深了,时安珞睡意全无。

她在烛下冥思到半夜,翻来覆去回想前世的人生轨迹。

为了站在最顶峰,她失去了很多人,也做错过很多事。她贪恋过帝王情爱,也体会过帝王的冷心薄情。

这一世,她虽是少女容颜,但这颗心已千疮百孔,早对那些情情爱爱没有丝毫兴趣。

她只想弥补内心深处对许多人的遗憾,让他们过得安稳顺遂。

如今比较有意思的是,晋王为何会送时安柔回来?

时安柔是温姨娘的亲生女儿,比时安珞还大上半岁。

时安珞走失以后,这辈便没有嫡小姐了。因着府里实际是温姨娘掌着中馈,下人便习惯叫时安柔为“大小姐”。

直到时安珞十二岁被找回来,一切回到正轨。虽然还是有下人讨好,私下小声叫着时安柔“大小姐”。

但终究名不正,言不顺。于是一年前,温姨娘让时安柔回甘州探亲去了。

时安柔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回京。

只是晋王为何会送时安柔回府?难道……这两位中有谁跟她一样,是重生的?

这个想法让她心脏重重跳了一下,随即便笑了。

上一世她眼瞎,对晋王一见钟情,费尽心机成了晋王侧妃。

后来她怀孕期间,时老夫人为了固宠,坚持把时安柔送进王府成为最低等的妾室。

谁知时安柔见识短,加上本就对她心生不忿。被晋王府的女子们一挑拨,反而三番五次成为陷害她的利器。

后来晋王登基,时安柔也只是后宫中最底层的一名夜者,从未得到过帝王宠爱。

时安珞想得入神,快天亮时,才和衣倒在榻上睡沉过去。然而只睡了不过两个时辰,她便被时老夫人身边的陈妈妈吵醒了。

听得外边似是北茴在拦着人不往里闯,“陈妈妈,您止步。我们姑娘天亮才睡着,身子骨儿又不好,您别去吵着她。”

陈妈妈居高临下的主院派头,“这都什么时辰了?咱们老夫人都起来了,你们姑娘还在睡,成何体统?这要传出去,多让人笑话。”

时安珞坐起身,捏了捏眉心。

她对这位陈妈妈印象深刻。

此人是陪着温姨娘从甘州来京城的奴仆,惯会谄媚讨巧。不止是温姨娘的心腹,更深得时老夫人看重。

但时安珞之所以记得她,却因为她还是南雁上辈子的婆母。

南雁就是因为被她儿子陈金福花言巧语哄骗,所以没跟着时安珞去晋王府。

时安珞嫁入晋王府后,事事不顺,和那堆妻妻妾妾斗法,没时间关注府外南雁的生活。

结果南雁被那嗜赌如命的丈夫,输给了其他赌鬼。

那时候南雁还怀着孕,被人糟蹋完以后哭着回来找婆母作主。

就是这位陈妈妈,当着街坊四邻的面,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不要脸,说她刚从别的男人被窝里出来,怎么好意思来跟她说有孕在身?又说她肚子里装的还不知道是谁的种!

这一闹,左邻右舍就都知道了这事。

陈金福装出一副好心,悄悄把南雁安顿后,没几天又把她输给了另外一个人。

南雁再次被糟蹋后,心如死灰,几尺白绫吊死在陈妈妈家大门口的门梁上。

……

时安珞现在想起来,还有窒息般的刺痛。

她眼里一片阴沉,扬声喊,“北茴!”

北茴答应一声,赶紧打帘进去,一脸不忿。

那陈妈妈直接便是跟了进屋,嘴里念叨,“姑娘,你这屋里的丫头该换换了,尊卑不分,不敬老,没得传出去损了姑娘的名声。”

时安珞任由北茴侍候自己穿衣梳洗,闻言歪头问,“陈妈妈,谁为尊,谁为卑?”

陈妈妈被问得老脸一白,“这……”

时安珞又道,“所以陈妈妈跑到本姑娘院子来指着鼻子骂,可有分尊卑?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可以替代侯府的主子作主了?”

陈妈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老奴不是这个意思。老奴是替老夫人传话,让姑娘去一趟荷安院。”

时安珞淡漠别过头,不再说什么。

只是出门的时候,轻飘飘撂了几句话,“既然陈妈妈这般懂规矩,那犯了错,少不得要自罚。否则传出去,还以为侯府御下不严,没得损了老夫人的名声。也别太苛责自己,就去明松堂跪三个时辰吧,祖母那里本姑娘自会去说。”

说完,给了北茴一个眼神。

北茴忍不住挑了挑眉,欢天喜地,“是,姑娘,奴婢这就送陈妈妈去明松堂。”

陈妈妈的脸黑如锅底,气得全身颤抖。

荷安院里,时安珞给老夫人请安,便看见时安柔正站在老夫人身后捏肩。

见她进来,时安柔忙从老夫人身后走出来,向着她轻轻一福,“见过大小姐。”

时安珞平静无波地点点头,“安柔姐姐回来了。”

她看出了时安柔与往日相比有所不同。

以她对时安柔的了解,此女自恃从小长在侯府,比她仪态更优雅,比她见识更广,断不可能主动向她行礼问安。

这是第一次,时安柔如此低眉顺眼。

但光是这一点,还不足以让时安珞确定,时安柔也是重生之人。

再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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