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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精品篇

一颗小白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沈矜陈槿之的古代言情《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一颗小白杨”,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怒气。她伸手抵住谢清淮的胸膛。她不想承受他因另一个女人而升起的怒火。“乖一点。”谢清淮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往屋内走去。他将人放在大床上,欺身而上,“最近工作忙才忽略你,还跟我闹起脾气了?”“真的是因为工作吗?”沈矜明亮的眼睛里映着认真。谢清淮伸手捂住了她......

主角:沈矜陈槿之   更新:2024-11-25 22: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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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矜陈槿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精品篇》,由网络作家“一颗小白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沈矜陈槿之的古代言情《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一颗小白杨”,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怒气。她伸手抵住谢清淮的胸膛。她不想承受他因另一个女人而升起的怒火。“乖一点。”谢清淮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往屋内走去。他将人放在大床上,欺身而上,“最近工作忙才忽略你,还跟我闹起脾气了?”“真的是因为工作吗?”沈矜明亮的眼睛里映着认真。谢清淮伸手捂住了她......

《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精品篇》精彩片段


“阿淮,明天婚礼......”

沈矜深呼一口气,有些事她想问清楚。

“吃饭吧。”

谢清淮打断她的话。

只是刚过两分钟,谢清淮手机亮起,他点开后眉头动了动。

“夏夏,公司临时出了点事,我要回去一趟。”

“能......”不去吗?

谢清淮不等她话说完便已大步离去。

沈矜苦笑,瘫坐在椅子上。

她想,婚礼应该没有再进行的必要了吧?

-

谢清淮推开包厢的门,一把夺走了阮昭苒手里的酒杯。

“胃不要了?”

“阿淮,你们好好谈谈,我们先走了。”

陈槿之拍了拍谢清淮的背,对其他几个朋友使眼色。

好友都离开后,包厢内瞬间安静下来。

“你来干什么?”

阮昭苒冷冷看着站在眼前的谢清淮,“你不是要结婚了吗?怎么又管起我这个前任的事了?”

“她沈矜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来我面前宣誓主权。”

谢清淮弯腰,将酒杯放在桌上。

看着阮昭苒气鼓鼓的样子,他轻笑一声,“吃醋了?”

“谁吃醋了?!”

阮昭苒拧眉。

“你爱跟谁结婚跟谁结婚,我们分手六年了,你的事我才不在意!”

谢清淮脸上笑意更深:“不在意你这么生气?”

阮昭苒梗着脖子:“我好歹跟你交往过,你如今娶了这样一个女人,让我面子往哪里放? ”

“你就算是要结婚,也找个好点的。”

谢清淮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他直起身,脸上温柔不再。

“阮昭苒,你真不在意是吗?”他逼视着她,像是要等一个准确的答案。

阮昭苒迎上他的目光,心脏漏了一拍。

其实她心里明白谢清淮心里只有她。

以前吵架都是他先低头,他就再低一次头不行吗?

为什么非要她低头。

她才不会低头。

“对,我不在意,你跟谁结婚我都不在意。”

谢清淮咬牙切齿,一连说了三个好。

“你别后悔。”

谢清淮摔门而走。

-

沈矜看着挂在房间中的那件婚纱。

正在此时门铃响了。

她转身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谢清淮炽热的吻便铺天盖地压了下来,她被撞得往后退了一步。

沈矜能清晰感觉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怒气。

她伸手抵住谢清淮的胸膛。

她不想承受他因另一个女人而升起的怒火。

“乖一点。”

谢清淮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往屋内走去。

他将人放在大床上,欺身而上,“最近工作忙才忽略你,还跟我闹起脾气了?”

“真的是因为工作吗?”

沈矜明亮的眼睛里映着认真。

谢清淮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不然还能因为什么?”

沈矜心里一痛。

她挣扎着想起来,却被谢清淮吻住了。

......

情意正浓时,沈矜伸手按下床头的灯,室内陷入一片黑暗,喘息声在黑暗中更加清晰。

谢清淮哑声道:“怎么关灯了?”

他温柔的声音让沈矜再也忍不住眼眶的泪水。

“谢清淮,你喜欢我吗?”

沈矜声音中的哽咽让谢清淮停下动作。

他伸手想把灯打开,却被沈矜按住手,“别开灯。”

谢清淮:“怎么哭了?”

沈矜于他来说不仅仅是床上合拍,她性格温顺,在他不开心时也能做一朵解语花。

所以谢清淮愿意对她和颜悦色些。

跟着他的女人。

他从不会亏待,更何况是沈矜这样合他心意的。

“你喜欢我吗?谢清淮。”

沈矜又问了一次。

她鲜少这样全名全姓叫他。

谢清淮揉了揉眉心,低头吻在她的眼角,“别哭了,再哭明天的新娘就要肿着眼睛了。”

他温声哄着她,却依旧没回答她的问题。

沈矜的心彻底沉下。

早该知道的。

到了最后,沈矜全身疲惫,脑子却格外清醒,当谢清淮从浴室出来后,她托着酸软的身体帮他系衬衫扣子。

“我自己来,你早点休息。”

沈矜勾起一个浅笑:“最后一次,我帮你。”

“什么最后一次。”

谢清淮心知肚明,却依旧假装不知问了句。

沈矜:“明天婚礼,今天以后,我们就不是男女朋友了。”

谢清淮“嗯”了一声。

他低头便能看到沈矜下垂的眼睫,微微弯起的嘴角。

她因为准备婚礼的事看起来很疲惫。

他知道婚礼她准备得很用心。

全部亲力亲为。

她收到婚礼要用的东西时,眼睛总是亮晶晶的,笑得见牙不见眼,看起来像是偷了腥的猫咪。

只是这场婚礼......

关门前,谢清淮回头:“夏夏,等我明天来接你回家。”

沈矜莞尔一笑。

她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的夏天,彼时她刚刚毕业,走出校园时,谢清淮抱着一束花站在车子旁。

炽热的阳光洒在他身上,炎热的夏风带起他的碎发,露出他饱满的额头,他笑起来时,比夏日的阳光更加耀眼。

他说:“夏夏,我来接你回家。”

她小时候父母离异,爸妈都不要她,她跟着奶奶一起生活。

她从小就渴望有一个家。

那天。

她天真的的以为谢清淮以后就是她的家。

沈矜眼睫轻颤,含着笑点头:“谢谢你,谢清淮。”

短暂的给过她一个家。

她知道以后的路可能没办法再一起走下去了。

-

《梦中的婚礼》悠扬曲调在偌大宴会厅响起。

台下衣着光鲜的来宾目光皆聚在台上一对新人身上。

男人清贵文雅,女人美艳动人

“新郎,无论贫穷富贵,无论健康疾病,无论人生的顺境逆境,在对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会不离不弃,终生不离开新娘直到永远吗?”

身穿黑色礼服的男人嘴唇紧抿,迟迟没有回答。

久到台下已经响起了细碎的议论声。

一直没有得到回复,司仪又重新说了一遍刚才的话

沈矜握着捧花的双手微微收紧。

即便早猜到了结果,她依旧会为此感到难过。

她身旁的谢清淮依旧没开口。

像是在等谁一般。

宴会厅内静得可怕,衬得那首《梦中的婚礼》伤感怅然。

“啪嗒——”

会场的大门被人推开,一身钻石高定婚纱的女人轻喘着气缓缓走了进来。

是阮昭苒。

她一步一步,穿过人群走到台上。

那件婚纱跟沈矜身上这件一模一样。

满场哗然。


沈矜在苏城待了两天才回海城。

那两天她哪儿也没去,从早到晚都在陈槿之的别墅。

别墅的每个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

下午那会陈槿之在兴头上时,沈矜还真怕他反悔不把她送回来。

沈矜将包随意挂在墙面挂衣架上,然后往里走歪倒在沙发上。

她这两天简直在受罪。

她之前一直以为谢清淮精力已经够好了,没想到陈槿之更夸张。

她躺到十点才慢悠悠去洗澡。

洗完澡倒头就睡。

早晨七点半她准点醒来,她住的地方有点偏,离上班的公司有点距离。

沈矜匆匆收拾了一番就出了门。

她来海城六年,第一次感受到早高峰有多夸张。

到公司楼下时,竟遇到了上面试跟她说话的姑娘。

“沈矜姐,好巧啊!你也录取了?”

纪颜一边走进电梯,一边挽住了沈矜的手,“我还怕刚进公司很难融入环境,你也在的话我就不用担心了!”

沈矜淡淡笑了一下。

纪颜这自来熟的性子用不了两天就能跟部门里的人混熟。

天域广告在二十三楼,两人随着人群出了电梯。

一同来办理入职的还有两位同事。

他们这一批招进来的是三个女生跟一个男生。

上班第一天只是熟悉公司,并没有分配下来什么任务。

陈:几点下班

沈矜看着电脑屏幕上那条陈槿之刚发来的消息,是了,她怎么忘了,这两天下班要去陈槿之家报到。

六点。

“沈矜姐,我们待会下班一块儿吃饭吧!”

坐在旁边的纪颜腿一蹬,立刻移到了她身边,“第一天上班,庆祝一下。”

“待会要去医院看奶奶,抱歉啦。”

沈矜不好意地笑笑。

她刚说完,陈槿之的消息又进来了。

地址发我

-

沈矜用手遮住在额头迅速拉开车门坐了下去。

这会下班人正多。

陈槿之的车就停在最显眼的地方。

驾驶座的人单手支着侧脸,视线落在她身上,拖腔带调地开口:“上我的车还让你没脸了?”

沈矜系好安全带,如实答:“你车太贵了。”

年轻漂亮的女孩,豪车,这些字眼放在一起总能让人产生遐想。

男人嘴角漾着浅浅的弧度,不咸不淡道:“沈小姐这是提醒我下次换辆便宜的?”

“陈先生,您把地址发我就行。”

“我自己去。”

沈矜腹诽,他这人为了口吃的可真有耐心。

她若记得不错,盛林下班时间也是六点。

他却六点就等在这里了。

“毕竟是真金白银买的,我可不想浪费时间。”陈槿之扫她一眼,发动车子疾驰而去。

我~可~不~想~浪~费~时~间~

沈矜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陈槿之倒是个行动派。

他饭都没吃就将她带去了碧水湾,一下车他就开始吻她,明明才过了一天,他又跟饿了八百年似的。

沈矜被他单手抱起,他一边输密码一边探索她的秘密。

“滴”一声,别墅大门打开。

沈矜被压在门上,“你能不能稍微......”

她被他按在门上时背后狠狠撞到了门上,疼得她不自觉皱眉。

他就跟条恶狗似的。

又凶又狠,总能将她逼得接近崩溃。

“不能。”陈槿之拒绝得干脆,“昨天晚上的利息我得讨回来。”

沈矜环着陈槿之的腰,压着她的男人对她又啃又咬,她感觉嘴都要破皮了。

昨天晚上陈槿之本想带她来碧水湾。

只是她要上班,她跟陈槿之说了两句好话。

陈槿之大发善心把她送了回去。

沈矜低垂眸子,落在陈槿之的发顶,她咬唇抓住了陈槿之的手臂。

她只希望余下的四天赶快过去。

沈矜很快便没了思绪去想其他的,她全部的理智被陈槿之全部击溃,今天的第一次甚至没走出玄关。

后来她被陈槿之抱着进电梯时。

电梯轿厢洁净锃亮,沈矜才看清了自己到底是如何一副惑人模样。

难怪陈槿之愿意花那么多钱。

沈矜一直知道自己长得漂亮,但是她的漂亮有点空洞,或许是原生家庭性格使然。

以前同学都形容她——漂亮的皮囊,无趣的灵魂。

追求她的男生都是因为外貌跟身材。

没有人会在乎她的内在。

“走什么神?”

男人尖尖的牙齿咬在肩头,沈矜疼得冷抽了口气,“你能不能不要咬我?”

女人软软的嗓音将陈槿之心里那头魔兽彻底了出来。

他将人按在电梯里用力吻了上去。

男人忽如其来的动作让沈矜低呼一声。

每次只要她开口,陈槿之总是格外变态,她再也不敢出声。

可最终她牙关依旧被撬开了。

-

一觉醒来,沈矜只觉嗓子疼得不行。

卧室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卧室内静悄悄的,唯有窗外风沙沙刮过的声音。

她习惯性去摸手机看时间。

摸了个空才想起她的包好像还在陈槿之车上。

车子停进碧水湾时,她刚开车门,便被陈槿之拽进了怀里。

她什么都没来得及拿。

沈矜下了床,她去陈槿之那间衣帽间找了件睡衣准备去找手机。

她走出卧室进了电梯。

电梯在一楼停下,电梯门还未打开时她依稀听到外面传来的嘈杂声,那里面有男男女女的欢声笑语。

更让她惊恐的是......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她就看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谢清淮!

从她这里看去,只能看到谢清淮侧脸。

他怀里还搂着一个姑娘。

即便她没看清脸,也依旧能猜出那是阮昭苒。

虽然隔得很远,但他看阮昭苒时宠溺的眼神是她以前从未见过的。

“阿槿,那边的电梯好像开了,你带回来的女人醒了?”


谢清淮对她身体有想法。

但阮昭苒是他等了六年的初恋,不惜用一场婚礼逼人现身,肯定不想阮昭苒知道这些事。

果不其然,谢清淮在听到她的话后,眼底欲望全部褪去,逐渐化成冷意。

“沈矜,别不知好歹。”谢清淮用力掐住沈矜的下巴:“若是你敢去苒苒面前乱说话,海城没有医院会再敢收你奶奶。”

他一出声就拿捏住了她的死穴。

沈矜心脏像是被灌进了水,肿胀得难受,那种酸胀感蔓延到眼角。

她用力睁大眼睛,不想让眼眶里的泪水再掉出来。

“你不对我做什么,我当然没什么能去她面前说的。”沈矜故作冷静地推开谢清淮,打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

她顾不得小腹的胀感,快步出了洗手间。

她实在不想再跟谢清淮待在一个空间。

沈矜出了洗手间就往左拐,想去一楼的洗手间,刚一拐过去,就被人抓住手压在走廊上。

灼热的气息洒在脸颊。

酥酥的,麻麻的。

“阿淮亲的?”谢清淮目光幽深地盯着女人微肿的红唇。

沈矜果断否认:“没有。”

“口红蹭出来了。”

沈矜下意识想去擦,压着她的男人低低笑出声,沈矜手停住,“陈先生,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我跟谁接吻你应该管不着吧?”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苒苒手段挺多的,曾经想勾引阿淮的那些女人都被她整得离开了海城。”

谢清淮大手往下,暧昧地覆在她细软的后腰,将她往怀里一带,让她感受他不加掩饰的热情。

“你知道我的,只走肾不走心,要是缺钱我建议你还是继续找我比较好。”谢清淮微顿了下,抿唇笑道:“如果是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情,那你这种行为就太蠢了。”

沈矜皮笑肉不笑地伸出食指戳在谢清淮胸膛,将他缓缓推开。

“陈先生,我现在不缺钱。”

她往谢清淮小腹下的位置看了看,扬唇:“也喜的小姐都挺优质的,赶紧找两个消消火气吧,别见碰到女人就激动得乱蹦。”

“她们跟你怎么能相提并论?”谢清淮低头凑近沈矜耳朵,“没你干净,身材没你好,长得也没你漂亮,更没有你水嫩。”

男人声音低沉,语调懒懒的,明明是是十分轻佻的话,可经由他嘴里说出来却有种说不出的魅惑勾人。

沈矜不语。

她又没卖给他,难不成他想她就要答应。

谢清淮直起身,双手插兜,散漫道:“缺钱了记得找我。”

他说完便转身离去。

沈矜没什么表情往楼下去了。

看来谢清淮还没腻,她却是没心思,谢清淮在那方面强得有点过分。

只要开始了,颇有一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势。

挺吓人的。

-

沈矜接到裴佳电话后便匆匆从也喜离开了,到裴佳跟祁敬住的地方时,门大开着,屋内一片狼藉。

“佳佳?”

沈矜探头往里叫了一声。

目光所及之处地上全都是摆件的“尸体”,她心中骇然,这两人这次吵架怎么把什么都摔了。

裴佳半垂着头坐在沙发上,听到沈矜的声音才缓缓抬头。

她忍了许久的泪水在这一刻决堤。

站在窗前的祁敬听到啜泣声,身形微微一怔,却没有转身。

“我来了,没事了。”

沈矜抱住裴佳轻拍着她的背安慰。

裴佳哭得悲怆,沈矜安慰了好一会儿,她哭声才小,沈矜去卧室给她收拾换洗衣服时,她这才将目光对准了祁敬。


那样的眼神让她感到厌恶。

以前他们即便心里有想法也不敢光明正大用这种眼神看她,但她如今跟谢清淮分手了。

他们无所顾忌。

甚至还可能为了迎合阮昭苒而更加羞辱她。

“怎么?偏待我吗,都倒酒了就是不给我倒。”陈槿之的声音犹如救命符,她快速倒满,转向陈槿之那边而去。

陈槿之坐在最左侧,旁边还空了两个位置。

沈矜俯下身给他倒时,他猛地凑了过来。

沈矜被吓—跳。

“谢清淮还在!”沈矜压低了声音警告。

“他可没时间看你。”陈槿之往中间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

谢清淮跟阮昭苒正在对唱。

两人拉着手,看着对方的眼底情意绵绵,这好像是她第—次看谢清淮唱歌。

她挺喜欢唱歌的,之前想跟谢清淮—块儿唱,谢清淮总说他五音不全。

不想唱。

他明明就唱得很好。

甚至比当红的—些歌手唱得还要好。

“阿淮以前跟苒苒保证过,但凡她不在的场合不准他唱歌。”

“?”

“她说阿淮唱歌时的样子魅力太大,不想让别人看到。”

男人语调懒懒的,似是在描述—段美好至极的恋爱。

沈矜不自觉往正在唱歌的谢清淮看去。

她这个方向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大屏的灯光打在他温润如玉的脸上,似是为他添上了—层神性。

像在闪闪发光。

的确魅力很大,不然她也不喜欢了六年。

陈槿之勾住她身侧的手指,戏谑道:“酒不倒了?”

“你跟了我,就不用受这些罪了。”

“考虑—下?”

男人丹凤眼里映着她平淡无波的脸,沈矜沉默地收回手。

“沈小姐,你给阿槿倒酒怎么倒那么久?”阮昭苒拿着话筒,涂着红棕色口红凑在话筒边,表情意味深长。

正在唱歌的谢清淮漏了—句歌词,没跟上背景乐。

他余光往沈矜那边瞥了眼。

沈矜今天穿的是—件白T半身裙,看起来格外廉价。

不是他买的。

他心底升起几分烦乱,顿时没了唱歌的兴致,他放下话筒:“过来给我倒酒。”

阮昭苒面部肌肉微动,显然对谢清淮的表现很不满意。

—个酒倒那么久,摆明是想勾引陈槿之。

她难道不知道他们这圈子里不会玩兄弟的女人吗?

沈矜站在桌前,俯身给谢清淮倒酒。

他整个人隐在昏暗的灯光下,忽明忽暗,让人看不出情绪。

他修长的手在桌面极其没有节奏的敲着,昭示着他的心情不好。

阮昭苒靠回谢清淮手臂上,亲昵地挽住他,“沈小姐,我听说你们公司在争取瀚海新品的宣传项目?”

沈矜心里咯噔—下。

她直起身,扬唇浅笑:“我刚进公司,如今手上负责的项目还在进行,目前还没接到其他任务。”

这么大的项目肯定不会由她来负责。

她干脆装傻。

免得阮昭苒为了针对她,公私不分,让公司失去公平竞争的机会。

“这样啊,我本来还想说你结婚那天让你有点丢脸,想把这个项目补偿给你。”阮昭苒有点遗憾。

沈矜:“......”

“啊!”

正在沈矜不知如何回复时,魏诗然尖叫—声,她循声望去。

魏诗然裙子上沾了大片酒渍,坐在她旁边的是蒋梦芸的未婚夫,他抱歉开口:“不好意思,我刚刚坐下不知道为什么脚绊了—下。”

倒在她裙子上的酒就是刚刚她让沈矜倒满的那—杯。

沈矜心情舒畅了几分。


沈矜:“......”

她哪敢求他?

上次她嘴都麻了。

沈矜大半个人都隐在暗处,她朝陈槿之翻了个白眼:“就这么点酒,我还不至于喝不下。”

陈槿之耸了耸肩,无所谓道:“祝你好运。”

“槿之哥,你在跟她说什么?她又不是没手,不能自己拿吗?”曲雅雅不满地攀上陈槿之的手臂,恶狠狠剜了一眼沈矜。

仗着长了张狐狸精脸,到处勾引男人。

邵子行高深莫测道:“阿槿一向最会怜香惜玉了。”

上次他提醒的那些话,陈槿之真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居然还敢在谢清淮眼皮子底下调情。

阮昭苒:“沈小姐魅力可真大。”

她靠在谢清淮怀里并没有注意到谢清淮一瞬间冷下来的眼神。

他周围这些朋友多多少少都对沈矜有点那方面的意思,只是沈矜是他的人,他们默认了不能碰兄弟的女人。

即便是过去式。

沈矜没接腔。

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玩了几轮,她今天运气实在不好。

喝得脑袋发晕时,她摇摇晃晃起身,蒋梦芸问她要不要陪她去洗手间时她拒绝了。

沈矜晕晕乎乎走进洗手间,推开第一间的门走了进去。

就在她转身要关门时,攀在门板上的手猛地被人拉开,“砰”地一声隔间门被关上。

“唔......”

沈矜还未看清来人便被吻住了,“放......”她用全身力气也未挣脱半分。

男人将沈矜柔软的身子紧紧锁在怀中,大掌贴在她后腰,即便隔着牛仔裤她也能感觉他的炽热。

想到陈槿之给沈矜递酒的那一幕,他强势地将她挣扎的双手压进两人紧贴的身体中。

“别躲。”

谢清淮的唇从沈矜红唇上移开。

看着两颊通红,眼含水雾的小女人,身体深处的的火气全都被勾了上来,集中在某一处。

“我们分手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沈矜用力抽回手,“谢清淮,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想丢就丢,想逗就逗吗?”

豆大的泪珠从沈矜眼眶滚落。

他在婚礼现场逃婚她默默接受,事后一句没问,乖乖搬走了。

她给他的初恋腾了位置。

他凭什么一次又一次碰她?

“别哭了。”

谢清淮轻叹了口气低头吻去她上的泪水,以前没见过她在他面前撒气,没想到分手后倒是遇上了。

沈矜抽抽噎噎抬手,想将亲吻她脸颊的男人推开,却被擒住手按在了他的小腹上。

“你......你要不要脸!”

沈矜手心被轻弹了一下,她惊得停住了哭。

“他太想你了。”

谢清淮声音低沉,鼻尖气息急促滚烫,在沈矜看不到的双眼里充满了强烈的索取之意。

沈矜气得咬牙切齿:“你女朋友在外面!”

他居然放着女朋友在包厢里,来洗手间占她便宜。

男人柔软的唇在她耳廓暧昧地厮磨,像以往无数次一样,“她不会知道的。”他在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

谢清淮的呼吸像是带了电,沈矜腿一软。

他们在一起三年,她最敏感的就是耳朵,每次只要她发出一点拒绝的信号,谢清淮就会用这一招治她。

隔间充斥着男女粗重的喘息声,沈矜脑子昏昏沉沉的,她被亲得缺氧。

直到隔壁传来暧昧的水声,她才如梦初醒偏头躲开。

谢清淮眼底浮起笑意:“害羞了?”

沈矜找回了几分神志后,冷冷地盯着还想要再凑过来亲她的男人,“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拍照发给阮昭苒。”


凌姐凝了一眼副驾驶迟迟不动的人,眉心皱起:“如果没心思上班,我建议你趁早回家。”

她下车关上了车门。

沈矜懊恼地掐了一把大腿。

她居然因为这种事走神了。

下车后,沈矜快步跟上凌姐的脚步:“对不起凌姐,我第一次来见客户所以紧张。”

凌姐停下脚步,脸上表情更加严肃。

“我不想听道歉这种话。”她上下打量一眼沈矜,“下次见客户不要穿这么艳丽的颜色。”

沈矜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红裙子。

这颜色好像是太显眼了。

“我知道了,凌姐。”这件裙子是陈槿之拿给她的,她没有选择余地。

她跟着凌姐一块进了瀚海大厦。

沈矜心中思索着今天晚上要不要回去拿衣服。

总在陈槿之的衣帽间拿衣服怪怪的。

在一楼凌姐跟前台报了公司名字,前台确认后引着两人上了电梯。

前台在看到沈矜时,眼底闪过惊讶,不过很快又浮起了对她的同情,沈矜以前常来瀚海给谢清淮送饭。

她在这里做了四年的前台自然认识沈矜。

不过沈矜低着头。

她心中也猜到沈矜肯定不愿意提起过去,便假装不认识。

电梯里,沈矜站在凌姐侧后方。

天域广告不是什么大公司,即便是跟瀚海有合作,也不可能会跟谢清淮谈。

想到这里,她才缓缓放下心。

“叮~”

电梯门打开,沈矜跟着凌姐一块到了会议室。

秘书让拿了茶水过来,说人一会儿就到。

“沈小姐。”

秘书将玫瑰花茶放在沈矜前面,沈矜抿唇笑着说了声:“谢谢。”

她心里有点疑惑。

Ann是秘书室的,怎么会来三十六楼了?

被降职了?

凌姐抬眸扫了眼沈矜杯中的玫瑰花茶,又看眼自己杯中的绿茶,看向沈矜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两人坐了一会儿,有人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他侧身站在一旁。

蓝色竖条纹西装的男人踩着定制手工皮鞋走了进来。

沈矜手一抖,险些打翻桌上的茶水。

她没想到她点这么背。

偌大个瀚海,小项目都需要谢清淮亲自出面了?

很快她就知道了这项目说小也小,说大也很大,因为主要是给谢清淮跟阮昭苒洗白的......

是关于抢婚那件事的。

一个月前有人发了条帖子。

那条帖子对沈矜的处境表示了同情。

认为谢清淮跟阮昭苒此行为无疑是渣男贱女,明明一张机票就能解决的事,非要在婚礼让别人出丑。

抢婚虽有戏剧性,大家喜欢看这样的真爱游戏。

但若到了现实中。

尤其是成了台上的新娘时,肯定会有很大的阴影。

这条帖子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

但当时铺天盖地都在祝福这对时隔六年破镜重圆的金童玉女,甚至还引起了一阵“复合潮”。

多数观众都将自己带入了主角。

没人带入到被抢婚的视角。

直到前几天发生了一模一样的事件,新娘自杀。

新娘家人在网上发了抢婚始末,这件事的热度将阮昭苒抢婚事件又带了出来,连带着这篇帖子大火。

这件事舆论很大,影响到了股价,对瀚海形象也有损。

瀚海所有产业中,母婴一直是比较重要的一块。

那些妈妈群体对这件事反应很大,对他们接下来的新品上市可能会造成比较大的冲击。

所以需要在新品上市之前把舆论压下去。

“如果这次合作顺利,新品也可以考虑交由你们来做。”

谢清淮十指交叉,唇角浮起浅浅的弧度。

他的视线一直在沈矜身上。

从前没看她穿过这样鲜亮的颜色,今日一见,倒别有风味。

“谢总,您放心。”凌姐抿出一个职业的弧度,“方案会尽快做完发给你。”

谢清淮缓缓抬起手指,指向沈矜:“让她做。”

凌姐微愣。

她偏头看了眼身旁的人:“谢总,她才刚入职......”

谢清淮指尖轻点在那枚去年生日沈矜送的袖口上,声线清润:“都有第一次的。”

凌姐扯唇:“是,谢总说的没错。”

瀚海是他们大客户,即便凌姐心里不舒服,也不敢当面得罪了谢清淮。

-

凌姐被谢清淮的助理送走后,会议室里只剩下沈矜跟谢清淮两人。

对面的男人缓缓起身,朝她这边走来。

沈矜下意识站起来:“谢......谢总,有什么问题您跟我说就是了。”真不用往她这边走。

而且谢清淮那眼神她太熟悉了。

“夏夏,这才一个月怎么到你嘴里我就变谢总了?”

谢清淮在沈矜身旁停下。

他姿态优雅地抱臂,说话时,往她这边俯身,温热的呼吸拍打在她脸上,沈矜吓得后退了一步。

她身形不稳,撞到椅子上,险些跌倒。

一只大手稳稳扶在她腰间。

谢清淮手往回一收,柔软的身体立刻入怀,淡淡的玫瑰花香钻进鼻尖,心底压了许久的渴望像是火山爆发,喷涌而出。

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让他爱不释手。

谢清淮心中更加确定了要将她养在外面的念头。

“你放开我!”

细腰上熟悉的触感让沈矜不可置信瞪大眼睛,他都跟她分手了,居然还对着她耍流氓?!

出去玩的这一个月阮昭苒难道还没满足他?

沈矜一张脸气得通红。

她用力去掰腰间那只手。

“夏夏,我不喜欢你这样不乖的样子。”

男人指腹极具挑逗地摩挲着女人的菱唇,指腹沾上蜜桃茶色的口红,最终手指落在下巴上。

“想我了吗?”

他低头,想要吻上那张出现在梦里无数次的唇。

只是他还未来得及碰到,沈矜已经偏了脸。

谢清淮覆在沈矜下巴上的手指蓦地收紧,眼底的温柔里裂出几分冷意:“夏夏,今天早上你挂我电话让我很不开心。”

沈矜真是被谢清淮这不要脸的行径逗笑了。

他到底如何能做到在婚礼现场丢下她后再若无其事的跟她调情,还想要亲吻她?

不过也是。

那场婚礼本来就是他就不是诚心的。

不过是为了逼阮昭苒回来。

想来在谢清淮心里,从始至终只把她当成一个用的趁手的床伴。

“你就住这儿?”
“我自己住,刚好够住。”沈矜倒了水放在茶几上,让陈槿之坐。
陈槿之—米八几的个子,肩宽腿长,—身贵气,跟她这里格格不入。
不过他跟她本也不会有太多交集。
沈矜并未放在心上:“我去做饭了,你自便。”
她今天晚上原本没想做饭,哪知碰上了陈槿之。
沈矜跟奶奶—起长大,从小就帮奶奶—块儿做家务,厨房里的活儿做得十分趁手,她将所有菜都备好才开燃气。
客厅内陈槿之靠在沙发上,他这里正对着厨房,厨房有—扇窗,橙红色的夕阳穿过玻璃落在围着粉色围裙正在煎鱼的沈矜身上。
她雪白的脸颊被夕阳染透。
柔和了她极具攻击性的五官,鬓边散落下的—缕发丝更是让她看起来格外温柔恬静。
陈槿之视线下移。
即便穿着廉价的衣服,围着不知道从哪儿淘来的便宜围裙,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吸引力依旧不减半分。
而她现在所在的地方。
适合做坏事。
窗外亮起—盏盏淡黄的路灯,透过茂密的树枝,打下斑驳的光影映在阳台上。
屋内饭桌上摆放着两荤—素—汤,沈矜将盛了山药排骨汤的碗推放到陈槿之面前。
沈矜:“吃不饱我不负责的。”
她跟谢清淮同居后每天都做饭,中午还会去瀚海给他送饭。
她厨艺还算不错。
只不过谢清淮身边那群人—个比—个嘴刁,谢清淮没有带他们去过他们住的地方,她自然也没做过饭给他们。
这是陈槿之第—次吃她做的饭。
万—他又找茬说不好吃,她可没力气给他做第二顿了。
陈槿之唇角漾起浅浅的弧度,腔调散漫:“你不负责谁负责?”
“吃你的饭吧。”
沈矜食指屈起,轻敲了两下桌面。
陈槿之拿起勺子喝了—口山药排骨汤,香甜鲜美的汤汁顺着喉管滑下,他低垂的眼睛里闪过—丝惊艳。
“—般。”他抬头笑着评价。
“那你别喝了。”沈矜作势就要起身去抢他手里的碗。
山药排骨汤可是她最擅长的—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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