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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

雪笙冬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司若南谢渊,由大神作者“雪笙冬至”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这桩婚事非我所愿,父皇赐婚逼迫……若是你以后安分守己,本王会给你王妃的尊荣,其余的不要多想!”“正合臣妾意愿……”她不喜欢这里,不喜欢王爷,不喜欢京城,她只喜欢边关的自由风光。可她不能逃,也逃不掉……为了活着,她不得不嫁给他,受他冷眼,忍受他府中白莲花的迫害。再等等,一定可以,一定可以再回边关……可真到她离开那日,他却疯了一般追她回来。他:“为什么!”她:“请王爷,还妾身自由!”...

主角:司若南谢渊   更新:2024-08-20 2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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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若南谢渊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司若南谢渊,由大神作者“雪笙冬至”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这桩婚事非我所愿,父皇赐婚逼迫……若是你以后安分守己,本王会给你王妃的尊荣,其余的不要多想!”“正合臣妾意愿……”她不喜欢这里,不喜欢王爷,不喜欢京城,她只喜欢边关的自由风光。可她不能逃,也逃不掉……为了活着,她不得不嫁给他,受他冷眼,忍受他府中白莲花的迫害。再等等,一定可以,一定可以再回边关……可真到她离开那日,他却疯了一般追她回来。他:“为什么!”她:“请王爷,还妾身自由!”...

《全文完结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精彩片段


至于她嫁过人…别说她与禹王有名无实,就算她怀了孩子,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娶她,爱她……只要是她就行…”

只要是她就行…裴景翊心里默默的念着,—时五味杂陈。

既担心弟弟不顾伦理纲常,又心疼他与心上人的生离之痛。爱而不得,最是伤人,她深有体会…

她想弟弟比她勇敢多了…

两个月后

朝中局势渐渐明朗,太子身体康健,回归朝堂,深得朝臣拥戴,储君之位愈发稳固。

端王自除夕夜宴后,遭皇上训斥,禁足府中,方才结束。端王妃终日沉浸在失子的悲痛中郁郁寡欢。反而是新入府的安舒晴已有近两月身孕,侧妃杨氏也有喜月余。

熹妃与川王,德妃与景王,仿佛不约而同,暂缓了动作,沉寂下来。

定北侯府与安国公府势如水火。司华皓弹劾安国公府贪污军银,军粮以次充好,证据确凿。纵使安国公府推出替罪羔羊,却也折了府中嫡系数人。

司华皓两次上书请求皇上允嫡妹司若南与禹王和离,帝均驳回。

自上次与禹王摊牌后,若南已有两月未曾见过禹王。宫中安妃数次以侍疾为由,召其入宫。若南深知此时入宫,定会被安妃磋磨。故“病重”不能起身,于栖梧院静养,两月时间未曾出府。

期间司华皓不顾禹王阻拦,强行入府,看望若南,知其病由,方才放心。陆深则以送药为名,替某人—探佳人。

此时京城中却传出,禹王妃身有弱症,难以孕育子嗣,恐被禹王休弃…

东宫

谢渊已有两个月未曾见到他的锦儿了。虽然知晓她并无大碍,但仍放心不下。

他身体康复,月前才能站立行走,而后回归朝堂,每日事情繁多。他曾于夜间偷偷去往禹王府,想看—眼锦儿,但是栖梧院四周被禹王安排大量暗卫,颇有软禁之意。

林舟忽然进来禀报说:“殿下,近日京中关于司姑娘的流言愈传愈盛,是否要?”

谢渊静默片刻,无奈的说:“孤当然不想锦儿被人议论,但前日她传话说,不许孤插手此事…”

林舟细想—番,说道:“司姑娘是想以此流言,与禹王和离?但此番有碍司姑娘名声,若是皇上皇后以为传言为真,断不会让她再入东宫…”

陆深在—旁接过话:“只要和离,都会让她名声受损,无论是何理由!这世道本就对女子苛刻。她与禹王乃圣旨赐婚,若不用这自损八百的理由,根本无法和离!

其实这也没什么,待她和离后,只要找个时机,说得到神药,彻底医治好了弱症,自然打破流言!且不说她的医术甚好,这不是还有我嘛!世人皆知,我乃神医,连太子殿下的蛊毒都能解,更何况这区区弱症呢!”

谢渊思索—番,低声说道:“孤只怕,禹王没那么容易放她走…”

禹王确实不会放若南离开。他心中喜欢她,这么多年第—次喜欢—个女子,怎么可能轻易放她离开?

今日母妃召他入宫,冷静下来,也说不会逼他休弃司若南。但是是却要求降她为侧妃,重新迎娶王妃…

如今太子身体康复,二哥又名声受损,再难荣登帝位。母妃留下司若南,是想掣肘着定北侯…他都明白!

可是他怎么能忍心贬妻为妾呢…他想好了,待太子登基,他就带她回洛阳封地,远离京城…


若南挣开手,上前打开门,陆深端着药碗走进来。

面对某太子凉凉的眼神,陆深无奈的说道:“来日方长,我的太子殿下…药已熬好,方得趁热喝下…”

谢渊看了—眼若南,赶紧把药碗端起,—口气喝下。

冰雪莲和火灵芝的药效相克,服下后会让身体处于冷热交替中,甚是痛苦…却是引出蛊毒的最好时机。

若南将金针——刺于他双腿的穴位中,肉眼可见的经脉里有东西在蠕动,而后越来越快…

终于蠕动至脚踝时,陆深拿着薄刃迅速划开—道伤口,若南以金针刺入,随后立即拔出。

只见金针上有—红蓝相间的,幼蚁大小的的圆形虫子,慢慢没了动静。

陆深深呼—口气,—下坐于地上,三年了,终于把这小东西弄出来了。

若南轻轻的给伤口上药,包扎…而后把金针——拔掉。

待最后—根金针拔出,若南刚将其收好,准备站起身的时候,谢渊—把把她拉到怀里,紧紧抱住…

陆深愣了—下,慌忙爬起来,跑出去,关门,—气呵成。

谢渊将头埋在她的胸前,闭着双眼,久久没有言语。直到蛊虫被取出的瞬间,他的心方才落地。他终于可以和锦儿长相厮守,相伴—生了…

若南知道他被蛊虫折磨了三年,如今解了毒,心情激动乃是难免,便任由他抱着。

许久后,谢渊睁开眼睛,才惊觉他的头正放在锦儿的胸前…

饱满绵柔的触感…沁人心脾的芳香…

他刹时脸色爆红,心跳加速,浑身滚烫,四肢酥麻,—动不敢动…

若南正在心里想着怎么给他调养身体,毕竟中蛊毒三年,身体损伤很大,上次那个药丸还是不够…

忽然她身体—僵,脸色绯红,拧了他—把,从他怀里退出来,站到桌后…

谢渊还没来得及失落,若南红着脸嗔怒道:“谢渊,你才刚解毒,就满脑子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谢渊忽然感觉到了什么,慌忙把身侧的毛毯拽过来,盖在腿上。

然后支支吾吾,脸色通红,慌慌张张的解释道:“锦儿,不是的…我没有…是他不听话…不是我…”

若南看着他语无伦次的模样,又觉得好笑,想到他刚才抱着她时…赶紧低头看了—眼,才发现自己胸前衣襟凌乱,慌忙转身…

谢渊念了几句清心咒,而后小心翼翼的说道:“对不起,锦儿,你别生气,是我孟浪了…只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血气方刚,抱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哪能受的住…”

若南整理好衣裳,小声的说:“我哪有生气…你现在刚刚解毒,身体仍需静养。上次你诓骗皇后的话,其实是对的,只是时间没有那么长…但两三个月总是要的。”

谢渊看着小姑娘绯红的脸,勾勾她的手指,轻声说道:“嗯,听锦儿的~”

若南牵过他的小手指,认真的说:“你毕竟三年没有站起来行走了,虽然陆深—直帮你针灸药浴按摩,但是仍不可操之过急,慢慢来…”

谢渊听着她—字—句叮嘱,只觉心中—暖,他何德何能,有妻如此…

“殿下,皇后娘娘,德安公主,镇国公夫人,还有谢三姑娘来了。”林舟在门口禀报。

若南将手抽出,把水月和陆深叫进来。谢渊此刻更坚定了自己欲坦白的心思。

皇后得知太子蛊虫已解,喜极而泣。镇国公夫人亦是直呼欣慰,谢三姑娘谢云柔则兴奋的围着谢渊,—口—个太子哥哥…


不管是哪种,她的身份都不能当太子妃,侧妃都不一定,至多良娣…她是否愿意?毕竟人家是定北侯府嫡长女,亲王正妃!

就算人家姑娘愿意委屈自己,可是您还得娶太子妃,纳侧妃……

而且禹王不是傻子,还有高贵妃,端王,除非您能把司姑娘藏一辈子,否则一旦被人察觉,不仅是您,还有整个定北候府,都会遭殃…欺君之罪啊!”

太子僵在那里,眼眶通红,握着扶手的手青筋暴起……

“那该怎么办?我等不了!一天都等不了!你们不明白……

那种…人在眼前,却抱不得,拥不了…只能看着她以其他男人妻子的身份,叫自己一声皇兄…你还得笑着喊一声…弟妹…

那种滋味好难受……”

裴奕辰将桌子上的东西一把扫落在地,低头咳个不停。

陆深上前喂了他一颗药,给他平复着呼吸。

“殿下,慢慢来,会有办法的…您和她见面不过才几天,很多事情太突然了…只要您静下心,理智些,总有办法的…

在此之前,您首先要把身体养好,否则您连站都站不起来,怎么去保护她呢?”陆深劝着。

“若是我早点坐上那个位置,很多事情是不是就简单多了…”太子忽然喃喃自语。

还有五天,才能再见到锦儿……

禹王府 栖梧院

“主子,将军来信。”水月进来说。

若南打开信看了一会,高兴的说道:“水月,锦华,大哥已经启程,最多三日即可回京。我们回府!”

若南带着锦华和水月走到府门口,正准备上马车,禹王追出来了。

“王妃这是去哪?”

“大哥来信,三日后回京,我回府和大嫂准备一下。”

“我和你一块去……”禹王还没说完,宝月忽然冲了出来。

“王爷,夫人今早起床,心神不宁,有些腹痛,请王爷过去看看…”

“…请府医了吗?”禹王看了一眼若南。

“夫人心情不好,不肯喝安胎药,请王爷过去看看吧…”宝月硬着头皮说。

“王爷去看看吧,女子有孕心绪反复乃是常事。”若南看着禹王轻声说,而后登上马车离去。

禹王看着马车愈行愈远,有些烦躁,只能去兰溪院。

三日后

定北侯,镇西大将军,司华皓回京。

此次他率大军大败大梁铁骑,射杀大梁主帅,逼的大梁退军三十里,保大周西北边境几年安定。

皇上有旨,回京述职,论功行赏。

皇上为表重视,特令太子领几位皇子于城门迎接大军还朝。

身穿银色铠甲,骑着黑色烈鬃马的男子出现在众人眼前。那人生的十分英俊,身材伟岸,相貌堂堂,五官中带着一丝锐利,浑身散发着征战沙场的凛冽。正是定北侯司华皓。

他从马上跳下,与副将来到太子面前,跪地行礼。

“臣司华皓参见太子殿下,千岁金安,参见诸位王爷。”

“定北侯快请起…”太子俯身扶着司华皓的手臂。

“定北侯此次劳苦功高,大胜还朝,父皇特令孤与诸位皇弟来此迎接。”

“臣多谢圣上隆恩!”

“大哥,禹城见过大舅哥!”禹王上前郑重行礼。

司华皓看了一眼禹王,脸色立马下沉,但碍于他皇子身份,只得忍下。

“定北侯,父皇还在宫中等候。我等先进宫吧…”太子忽然打断。

司华皓看了一眼禹王,草草行个礼,随太子入宫。

“我怎么感觉大舅哥不喜欢我…”禹王小声问端王。

端王瞄了一眼自家弟弟,心想,就你对人家亲妹做的事,他没揍你,都是好的…


栖梧院

“主子,落云山传信,有人在找冰雪莲和火灵芝,好像是东宫的人。”

若南眉头微蹙,喃喃自语道:“冰雪莲?火灵芝?这两个可是药效相克的。同时需要这两种药材的,莫不是…”

“告诉凌木,先不要理会,目前,我手中只有一颗火灵芝,至于冰雪莲,更是难得…”若南对水月说。

夜晚,兰溪院

许梓柔今夜打扮的尤其娇美,一袭粉色纱衣裹着纤细的身段,幸而屋内已开始烧着炭火,在这渐渐入冬的夜里不显凉意。

许梓柔坐于床边,看着禹王。晚膳时候,禹王就一直寡言少语,而现在自己已沐浴更衣完,美色当前,禹王依旧紧锁眉头。

许梓柔再也坐不住,起身走向桌前,玉手轻抚禹王肩膀,害羞的说道:“王爷,天色已晚,梓柔服侍您歇息吧。”

禹王深吸一口气,轻握着许梓柔的手腕将她拉至桌前,让她坐下,而后快速松手。

禹王下午时分已考虑多时,梓柔是他求得入府的,更是伴了自己多年。他承诺过会护她一世周全。

以侍妾入府已是委屈,自己不能一直晾着她,否则在府中会让她难以立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抗拒圆房…

“梓柔,王妃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发妻。

新婚夜因本王骤闻你落水,怕你旧疾犯了,故冲动下弃王妃而去,已是大错!

王妃近来身体不适,故本王尚未留宿栖梧院。

昨日母妃传本王进宫,亦特告诫,王府嫡子未出生前,不应有庶子…

所以梓柔,本王暂时不会与你圆房。但是你放心,本王每月会过来兰溪院留宿几日,不会让你难堪。本王会宿于内室侧殿,除了你和你的贴身丫鬟,不会有其他人知晓。”

禹王说完,起身走向偏殿。

许梓柔如遭雷击,不可思议的看着禹王离去的背影,久久未动。

许久,她抬手掩面而泣,滑落地上。

怎么会这样?自己处心积虑,让身体受损,由侧妃变成侍妾,匆忙入府,不就是为了生下禹王长子?

若是司若南诞下嫡长子,那以后她在这王府还有什么指望?

那个女人贵为王妃,家世显赫,再有嫡长子傍身,她还如何与她斗?

许梓柔一夜未眠。

第二日午后,禹王来到栖梧院。

若南看着禹王,开口说道:“王爷,您有什么事,直接说即可。”

这个男人不声不响的到栖梧院,然后坐那久久沉默不语。

禹王绷着脸,不自然的说:“以后本王每月除去几日去兰溪院的日子,其余时间都会留宿栖梧院。

王妃身体不适,故本王暂时不会要求王妃侍寝……本王会居于侧殿。”

“王爷是做给宫中看的…可以,我会配合王爷。”若南思索一番,开口说道。

昨夜刚宠幸了爱妾,为防宫中说他宠妾灭妻,以致许梓柔遭受责难,宿于栖梧院确实是个好办法。

禹王脸色又黑了,抿唇看着眼前油盐不进的女人,起身离开。

而后一个月,禹王除了去兰溪院四次,其余时间都宿在栖梧院。

平日里也与王妃同进同出,一起入宫,一起去寺院拜佛。

一时间,禹王与王妃夫妻恩爱的话语传遍京城。

禹王府书房

“你说,王妃的身体是胎里带来的弱症?”禹王问许太医。

这一月以来,他宿于栖梧院,看着司若南愈发懒散,虚弱无力。

起初他怀疑,她是装病避免侍寝。毕竟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夜夜与自己貌美的王妃独处,怎会不心生涟漪。

故今日从宫中请了许太医为王妃请脉。

“不错,王妃平时看着面色红润,身体强健,但是一入冬,天气寒凉时,这弱症则显现出来。

受不得寒,不能吹风,更不可劳累,需好生将养,否则影响寿命。”

禹王心慌,竟如此严重。

“而且…王妃…她…”许太医欲言又止。

“说,不得有任何隐瞒。”禹王看着许太医的神色心里愈发紧张。

“王妃她,体质寒凉,恐…恐不易有孕…”许太医冷汗直冒。

这女子难以受孕,尤其是皇室中人,无疑是灭顶之灾。

禹王怔愣片刻,方才说道:“你好生给王妃调养身子,其他的不必多说。”

许太医离开后,禹王独自坐在书房,良久才起身。

昭华宫

“此话当真?”高贵妃大声喝道。

“老臣不敢妄言。”许太医战战兢兢的回禀。

连禹王都不知道,这许太医乃是高贵妃的人。

“下去吧,闭上你的嘴。按禹王所说,好好调养禹王妃的身子。”高贵妃摆摆手。

“真是个不中用的!本宫想要个嫡皇孙怎么就那么难!

瑶儿给俞儿生下长女已两年,肚子再无动静。本宫为着嫡长子能从安家女的肚子里出来,一直赏给端王侧妃和侍妾避子药。

为了禹王妃可以诞下禹王嫡子,本宫亦是将药给了林氏…

却没想到她自个的身子不争气。”高贵妃气急。

“娘娘,其实禹王妃生不了倒是好事。”贴身嬷嬷,亦是高贵妃乳母的周嬷嬷说。

“怎么说?”高贵妃看着乳母。

“娘娘细想,您让禹王殿下娶定北侯府嫡女,是为了拉拢定北侯府。

然禹王殿下心思单纯,更无心皇位,所以您一心想让端王登上帝位。与定北侯府的联姻,也是为了端王殿下。

可是若禹王妃诞下禹王嫡长子,那定北侯的心思会怎样呢?

毕竟亲外甥可比什么都亲!”周嬷嬷小声说道。

高贵妃细细想着。

“而若是禹王妃不能生,那定北侯定会全力支持端王殿下,毕竟禹王殿下无心皇位,又是端王的忠实拥垒者。”周嬷嬷继续说道。

“是啊,是本宫想窄了。端王府的嫡长子必须由安家女的肚子里出来。

至于禹王府的孩子,不管是嫡出还是庶出都是本宫的孙儿。

不是本宫偏心,是禹王妃自己不中用,明日让城儿入宫一趟,本宫有话对他说。”高贵妃眉眼带笑的说道。

端王府

“王妃,该喝药了。”

端王妃安舒瑶端起药碗,皱眉喝下。

她与端王已成亲三年多,自生下糯儿后,肚子再无动静,许是生产时伤了身子。

母妃和家中一直在催,她又何愁不心急呢。

因着母妃和安家缘故,殿下这些年一直待她亲厚,府中也甚少进人,只有皇上赐的一名侧妃和两个人事宫女提拔的侍妾。

可是母妃昨日竟传了家中庶妹进宫。母亲也透露,父亲想把府中庶妹送进端王府…

这些年,她早已习惯了殿下的独宠,殿下除了每月去侧妃院中两次,其他时间都宿在主院。

若是殿下把这份宠爱给了旁人,她该如何呢…


昭华宫

“母妃,这是何意?”禹王看着手中的瓷瓶。

“这是避子药,你和许梓柔同房后,让她吃下去。”

“母妃…这…”禹王不解。

母妃一直期盼孙儿,二哥和二嫂成婚三年,去年才得一女。

高贵妃喝了口茶,说道:“定北侯年底就要回京了,所以你和王妃未有嫡子前,一个侍妾不应该有子嗣。”

禹王一时沉默,嫡子,自个王妃连留宿都不让…

“城儿,你可以宠林氏,但不能不顾王妃颜面。你父皇和皇祖母最不喜宠妾灭妻。这些年,你父皇就算再宠母妃,也从不允许母妃越过皇后,对皇后更是礼敬有加。

如今皇后一心礼佛,六宫事暂由母妃打理,可风印永远都在长乐宫。”高贵妃脸色不悦的说道。

当年太后身为皇后,因着先皇宠爱舒贵妃,太后和皇上母子没少受责难。

因而就算她与皇上青梅竹马,感情甚好,尚是太子的皇上因形势娶了谢婉清后,纳她为良娣,就一直被谢婉清压着。

东宫时,也是待太子妃平安生下嫡长子后,她才被允许生下端王。

“儿臣知道了…”

禹王离开后,还未走至宫门口,遇到了三公主。

“五哥,本来今日是你和梓柔姐姐大喜之日,我想去的,但是母妃竟然让我出宫!”

三公主,裴景夕,年十四。

“五哥 ,你带我出宫吧!

梓柔姐姐以侍妾身份入府,肯定受委屈了,我要去给她撑腰,免得坏女人又欺负她!”

“坏女人?景夕你说谁呢?”

“当然是司若南了,要不是她,梓柔姐姐就是禹王妃了!”三公主生气的说道。

禹王脸色漆黑,怒斥道:“闭嘴!司若南是父皇赐婚,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你应该叫她五嫂!你将及第,该找驸马了,怎的还这般没规矩!”

“五哥,你训我?你为了那个女人训我?没想到五哥你也是这么薄情寡义的人,肯定是看那女人长的美,就忘了梓柔姐姐!”三公主眼睛通红的吼道,然后飞奔而去。

禹王气急,景夕自小被他和二哥娇惯着,性子竟这般没规矩。

夜幕降临

“小姐,太后和高贵妃都派人送来了东西。”锦华一边整理一边说。

“都送去库房吧。”若南面前一堆瓶瓶罐罐,低头在忙着。

若南将调制好的药丸装进瓶子里,对水月说:“明日你将这些药送去宁安堂,让他们连同药材一起送去西北。”

“是!主子。”

“侯爷在西北记挂着小姐,小姐在京城何尝不是为侯爷的安危日日挂心。”锦华自小陪着若南长大,知道兄妹二人感情多好。

若南名义上在安城休养,可是大多时间都在西北,陪着父亲和兄长。

“对了,小姐,禹王进宫了。

你不知道,那狐媚子进府时,有多气人,竟是禹王抱着进来的!”锦华皱着眉头骂道。

“好了,抱着也好,背着也罢,只要不来烦我,都无所谓。”若南起身,走向窗前。

天气越来越冷了,不知道京城的冬天什么时候才会下雪。

书房

“王爷,兰溪院的人已经第三次来请了…”潘大低着头禀报。

王爷从宫中回来一直坐在书房,连晚膳都没用。

“栖梧院那边,一直没有人过来吗?”

“没有,王妃既然说免了今日的敬茶礼,应该就不会有其他事了…”潘大有点看不懂自家王爷了。

新婚夜听说许姑娘落水,丝毫不顾王妃的颜面,去尚书府。

今日许姑娘进府,王爷又一直在问问王妃…

禹王叹了一口气,自己在等什么呢?难不成在等司若南?

那个女人巴不得把自己往兰溪院推。

禹王起身,慢慢的往兰溪院走去。

“参见王爷。”

“都下去吧…”

“王爷,怎的忙到这么晚,天气寒凉,您要顾着自个的身体。”许梓柔忙上前给禹王解开披风。

禹王后退一步,顺手解下。

许梓柔的手僵在半空,眼眶微红的看着禹王。

“你身体不好,不要乱动,躺下歇着吧。”

许梓柔这才露出笑颜,娇笑着说道:“王爷送的药非常有效,梓柔的身体好多了,不碍事的。”

“嗯,天色不早了,你先歇息吧…本王还有事,明日再来看你。”说完转身欲走。

许梓柔上前抓住禹王手臂,不可思议的看着禹王。

“王爷,今夜是梓柔进府的日子,王爷要留梓柔一人?”

许梓柔此时是真的心慌了,禹王好像对她冷淡了好多。

禹王看着眼前女子微红的眼眶,雾蒙蒙的双眼,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身子尚未大好…”

“梓柔的身子已无大碍,今夜是梓柔进府的日子,王爷若是就此离去,府中人该如何看待梓柔?梓柔今后该如何自处?”许梓柔终于忍不住,落下两行清泪。

“你也知道,新婚夜独守空房不好,那为何本王与王妃的新婚夜,你会落水?真的是意外?”禹王平静的问道。

许梓柔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冷静下来,震惊的看着禹王,泪雨涟涟。

“王爷,难道在您的心中,梓柔就是这样一个有心机的人吗?

那夜梓柔高热反复不止,差点连命都丢了!难道梓柔会为了与王妃争宠,而不顾自己的性命吗?

梓柔落水是因为王爷大婚,心里难过,才会失神。

梓柔承认自己不是个大度的人,会嫉妒王妃,可是梓柔只是个普通女人,看见自己深爱的男人娶别的女人,心会疼啊…

但是梓柔敢发誓,没有故意落水生病,欺骗王爷!”说完准备起誓。

“好了,不必了,本王信你就是…。”

禹王望着许梓柔,他也不愿相信这个单纯善良的女子会是个满腹算计的人。

“王爷…”许梓柔一把抱住禹王。

禹王一时身体僵硬,而后慢慢推开怀中女子。

许梓柔不解的看着禹王,京城传言禹王心悦她,可是这些年禹王对她礼待有加,却始终不曾与她有任何亲密行为。

“你先养好身体,以后再说…”禹王说完转身离去,不再理会身后女子的哭声。

禹王回到清风院,想到潘二的调查…落水…传言…头疼不已。

罢了,或许是尚书府梓柔的嫡姐庶女冤枉污蔑了她。

自己现在不与她圆房,只是不想她吃那避子药而已,对,就是这样!

嫡子…想到刚才自己特地绕路经过栖梧院时,那女人早已熄灯歇息…

呵!


良久,裴景翊开口问道:“你当初爱过我吗?”

司华皓抿了抿唇,抬头说:“初与公主相识,公主明媚张扬,臣少年心性,自然有过心动。然臣只是粗人一个,儿女情长于臣来说,如云烟……”

裴景翊明白了,他喜欢过她,只是不够爱。而她这些年却沉浸在与他的感情中,无法自拔。

司华皓站起身,看着泪眼朦胧的女子,认真的说:“公主,如今你我都已成家。往事如风,就让它过去吧…臣是个自私冷情之人,不值公主心念之。唯愿公主此生平安顺遂,喜乐安康。臣告退……”

“苏氏呢?你爱她吗?”裴景翊的声音让司华皓开门的手一顿。

“她是臣的妻子,辰儿的母亲……”

司华皓离开后,裴景翊一人坐在那,久久没有离开。原来这些年,只有自己一人活在过去…

禹王府 栖梧院

“小姐,兰溪院那位好像真的不太好。原来我以为她是装病争宠,可是今日路过兰溪院,我无意撞到宝月,她手中的东西分明是烧艾留下的。”锦华小声禀报。

若南有些诧异,说道:“身孕不足三月,就烧艾保胎了…那是真的不太好。以后你们都离兰溪院远点。”

锦华点点头 ,应道:“对,都要离那位远远的,否则一旦有什么,会被赖上的。”

兰溪院

禹王一回府,还未到栖梧院,就被请来了兰溪院。

禹王看着太医,抿唇问道:“李太医,你给本王一句实话,这个孩子到底能不能保住?”

李太医上前回禀道:“夫人的胎像确实不好…时常腹痛,已有小产迹象,不足三月就已烧艾保胎,能不能保到足月,臣不敢保证…”

“为何会如此?李太医,你是宫内专司妇产的圣手,否则本王也不会请您过来。”禹王问道。

李太医犹豫片刻,回道:“夫人的身体在遇喜前受过寒,应又服用过寒凉之物,本就不是遇喜的好时候。

且…夫人应是用了过于霸道的催孕之药,方才遇喜。药性太烈,母体承受受不住,腹中胎儿也会受其影响…”

禹王愣住,梓柔之前落水是受了寒。但是寒凉药物?还有催孕药?难怪就那一晚,梓柔就怀上了…

禹王回过神,问:“若强行保胎,孩子会怎样?”

李太医拱手,回道:“就算用尽好药保到生产那日,孩子出生后也会体质孱弱,难以养大……但夫人母体因药物损伤太大,若此胎不保 ,恐再难有孕…”

“既如此,就劳烦李太医费心,尽量保着孩子出生…”

李太医离开后,禹王叫来潘二,让他去查一查,那次梓柔落水后,为她看诊的大夫,还有催孕药从何而来。

夜半时分,潘二才回来,将调查的东西递给禹王。

禹王看着大夫的口供。原来梓柔为了留下他,当真服用了寒凉药物,才致高热反复…最后成功留下了他。

还有那催孕药,竟是川王侧妃给她的…

她怎会如此好心!想必是川王在背后指使。川王不愿他与定北侯府亲近,这个孩子正好可以离间他与司若南…

可这件事却怪不得旁人,毕竟无人逼着梓柔用药。还有那夜,真的是那么简单的醉酒吗?梓柔是否也在酒中放了东西?却无从查起……

他想去质问她!可是,她如今却是艰难的怀着孩子…

报应啊!都是报应!都报应在了这个无辜的孩子身上!

许梓柔,你若知晓,是否会后悔当日所做的一切…

东宫

谢渊正在低头刻着一枚白玉簪。簪体已经刻完,此时正在仔细的雕刻着梅花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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