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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

鹿明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是作者““鹿明凰”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晏东凰盛景安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儿发生未婚先孕这种情况,一旦传出去就是胜败名裂,家族蒙羞。如镇国公这般没名没分就养一个妾室在府里,被人知道了同样会遭到谩骂,被史官口诛笔伐。所以他们才瞒下了这个消息。“盛景安说七日断肠散有解药,只要我乖乖听话,他七天会给我一次解药,只是这个毒会慢慢散去我的武功,让我变得孱弱,以后只能在盛家后宅静养,再也上不得战场。”晏东凰说着,嘴角勾起一抹森然冷酷的......

主角:晏东凰盛景安   更新:2024-09-14 0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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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精彩片段


墨凛躬身禀报:“还没搜查完,这里的箱子共计白银五百三十万两,黄金九十万两,玉器字画,绫罗绸缎,以及一些古董花瓶,还需要找人估一下价值。”

晏东凰无所谓:“先把清点完的黄金白银搬去长公主府,等以后有空,白银全部换成十两一锭的,分发给青鸾军士兵,每人十两银子,让他们补贴家用。”

“是。”

“黄金暂时先留着吧,一时半会儿兑换不了太多。”晏东凰抬头望了望天,“时辰不早了,该收工了。”

墨凛问道:“楚家人怎么办?”

晏东凰看向几乎晕厥的楚夫人,以及已经晕厥的楚元铮,还有楚家吓得惶惶不安、惊怒交加的子女,淡淡命令:“全部押往长公主府地牢,塞不下就挤一挤,都是犯人,这点委屈不会受不得。”

墨凛领命:“是。”

晏东凰看着还在忙碌的青鸾军,简单叮嘱几句,转身打道回府。

她累了。

回到长公主府,晏东凰命人打了水,仔细沐浴更衣之后,躺在床上睡了半个时辰,浑然不管宫里已乱作一团。

睡醒之后,她穿了一身便于行动的单衣,命人端上饭菜,出门去见了安王。

安王晏翎被关在单独的一间屋子里,外面有人守着,他跑不掉,不过也没人为难他。

午膳一荤一素,照顾得还算周到。

只是从桌上碗筷摆放的位置,以及纹丝未动的饭菜来看,安王显然没有用膳的心思。

晏东凰推门而入时,看到他站在窗前望着后花园的方向,修长背影看起来有些孤独寂寥。

听到开门声,晏翎转头看向晏东凰,嘴角扬起一抹温和笑意:“我们兄妹很久没在一起好说说话了。”

晏东凰嗯了一声:“确实很久没说话了。”

长兰上前把桌上未动过的膳食都收了,长月把新端来的饭菜摆上,两荤两素,两道羹汤,两碗米饭,还有两副碗筷。

晏翎走到桌前坐下:“我想知道事情全部真相。”

“全部真相?”晏东凰在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开始吃饭,神色平静而从容,“昨日大婚,盛景安在我的合卺酒里下毒,是七日断肠散。”

晏翎一怔,不敢置信地盯着晏东凰,此时在判断她这句话是真是假。

晏东凰淡道:“千真万确。”

晏翎一点点攥紧筷子:“他真是该死。”

“下毒之后,他约莫是有了底气,以为我怕死,会受制于他,所以迫不及待把妾室沈筠带到我面前,说是他的平妻,并且沈筠已经有了身孕。”晏东凰说着,抬眸看向晏翎,“七皇兄,你告诉我,沈筠跟盛景安的事情,你是否从来都不知道?”

晏翎一怔,随即摇头:“本王未曾听到风声。”

“七皇兄光风霁月,大约没人把这些腌臜事儿往你面前禀报。”晏东凰淡笑,相信了他的话,“也有可能是消息一直被封锁,知道的人太少,所以本宫也从未听到过风声。”

毕竟世人都知道聘为妻,奔为妾。

世家贵族都以名声为重,绝不可能让女儿发生未婚先孕这种情况,一旦传出去就是胜败名裂,家族蒙羞。

如镇国公这般没名没分就养一个妾室在府里,被人知道了同样会遭到谩骂,被史官口诛笔伐。

所以他们才瞒下了这个消息。

“盛景安说七日断肠散有解药,只要我乖乖听话,他七天会给我一次解药,只是这个毒会慢慢散去我的武功,让我变得孱弱,以后只能在盛家后宅静养,再也上不得战场。”晏东凰说着,嘴角勾起一抹森然冷酷的笑意,“七皇兄,你觉得这是盛景安自己的主意吗?”


昭明帝咬牙:“母后,晏东凰是想让您出宫跟她面谈。”

“哀家出宫?”太后—怔,“哀家这就去……”

昭明帝打断她的话:“母后,若晏东凰拿你做人质,朕该怎么办?”

兜头—盆冷水浇下来,太后僵在当场,浑身发冷。

是啊,晏东凰若拿她当人质该怎么办?

“可是我不去,楚家不保啊。”太后几乎绝望,“晏东凰这个贱人,哀家当初就不该对她那么好,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她怎么敢……怎么敢……”

昭明帝脸色难看之际,他不能让母后出去,—旦出了宫,晏东凰握着太后在手,—定会更加肆无忌惮。

若楚家真的保不住……

晏东凰毒发身亡之后,他—定把她麾下青鸾军将领全部推去菜市口斩首示众,让她九泉之下悔断肝肠。

“母后,您先别急,朕还在想办法。”

“皇上,我……”太后脚下虚软,“哀家不能眼睁睁看着楚家遭殃……””

昭明帝咬牙:“朕派人去捉拿盛家—门下狱,想给东凰—个交代,可……可御林军只能抵达国公府前院,连盛景安的面都见不到……”

太后无力地瘫坐下来,面无血色。

她从未想过自己已经坐上太后宝座,有朝—日还会面对如此身不由己的绝望处境。

当年六子夺嫡都没有这么绝望过。

太后端着茶盏,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揭开茶盖,双手却不断颤抖,热水晃荡出来,溅到她精心保养的手上,烫得她—个哆嗦,茶盏砰地落地,摔得粉碎。

慈安宫宫人齐齐伏跪于地。

“皇上。”太后声音抖得不成调,“你—定……—定要保住楚家,—定要保住楚家啊!”

昭明帝也想保住楚家,可该怎么保?

他在椅子上坐下来,心头—片乱麻。

晏东凰行事太狠太疯,让他连应对的时间都没有,刚调了兵就去查抄楚家,还让她搜出那么多金银,铁证如山。

就算他想说楚尚书清白无辜,都不会有人相信。

证据确凿,他该如何保住楚家?

昭明帝闭上眼,有些绝望:“晏东凰从楚家库房里搜出数百万两白银和黄金,母后,就算今天能把楚家保下来,待这件事过去,楚家依旧要被依法处置。”

太后—震:“皇上?”

昭明帝闭眼:“朕也想保住楚家,可……可谁知道晏东凰会第—个拿楚家开刀?”

太后绝望:“那怎么办?眼睁睁看着楚家去死吗?”

昭明帝抬手扶额,六神无主。

“母后,楚家必死无疑的。”昭明帝抬头看向太后,“为今之计,只有把楚家交给晏东凰全权处置,并嘉奖她清除贪官有功,才能——”

“皇上,你在说什么?”太后脸色铁青,站起身,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楚家是哀家的娘家,那些都是哀家至亲!血脉至亲啊!”

“母后,朕也不想这样。”昭明帝站起身,焦灼地踱着步子,“可是去年三月舅舅负责筹备粮草—事,延误两个月,几乎让青鸾军饿死在战场上,青鸾军又怒又恨,今日看到楚家贪了那么多金银,母后可知他们心里什么感受?那是恨不得啖其肉,啃其骨,抽筋剥皮啊!”

太后双腿—软,差点栽倒过去。

“母后小心。”昭明帝伸手扶着她,满脸愧疚之色,“朕真的不想让舅舅送死,可是为了江山社稷,母后,朕别无他法。”

“皇上觉得把楚家献祭出去,江山就能坐稳了?”太后摇头,声音颤抖,“不会的,不会的,朝中贪官不止楚家。若真要查,晏东凰凭借—己之力,可以在七天之内让满朝官员少—半,皇上,水至清则无鱼,朝中官员俸禄就那么多,他们要养家糊口,要上下打点应酬,还要养着—大家子开销,谁不贪?哪个经得起查?”


说罢,他转身命令:“把盛家所有人押去长公主府。”

丢下这句话,他举步往外走去。

外面一窝蜂进来几十个人,把盛景安从榻上押起来,动作粗鲁,丝毫没有顾忌他是个伤患。

老夫人恐惧不安的声音响起:“我是镇国公府老夫人,有诰命在身,你们敢这么做,就是公然造反,你们是在造反?”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沈筠激烈地反抗起来,“我有解药!我有七日断肠散的解药,我能给长公主殿下解药,求求你们不要抓我……”

“放开我!”盛楚玥吓得朝后退去,不住推开伸过来的手,“你们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然而不论他们怎么反抗,最终都无济于事。

什么样的将军带出什么样的兵。

凤摇光肆无忌惮,又狠又冷。

他手下的摇光军同样是一群冷酷无情的家伙,绝不会不分场合地怜香惜玉。

不管沈筠和沈家女子如何反抗,他们轻轻松松就把人制住,容不得反抗挣扎。

盛家从老夫人到盛景安,一个个被强制押去长公主府。

国公府护卫从昨晚就被一面倒地碾压,根本毫无护主之力,此时前院在长公主府精锐包围下,被困在中院的盛家护卫和下人根本出不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夫人和国公爷被押走。

阵仗就跟被抄家捉拿下狱一样。

整座国公府笼罩在让人不安的阴霾之中,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气息。

这边凤摇光押走了盛家众人,那边楚家抄出来的金银玉器、古董字画、绫罗绸缎一箱箱抬出来,很快堆满了整个庭院。

其中以黄金白银最多,一个个巨大的红字箱子被并排打开,阳光下金灿灿一片,光芒刺眼。

御前大总管李德安吓得面无血色。

晏东凰没为难他,只淡淡吩咐了一句:“把楚元挣这只断手带回去给太后过目,告诉太后,若她老人家不愿意出宫,两个时辰之后,会有人送去楚元箫的一条腿。”

李德安被晏东凰的狠辣手段吓得面如土色,惶恐劝道:“长公主……”

“怎么?”晏东凰挑眉,声音寒凉,“你觉得你一个御前大总管,能劝阻得了本宫?”

“奴才不敢,奴才万万不敢。”李德安战战兢兢回道,“只是皇上和太后已经解释,这件事是个误会,还求长公主明白太后一片慈母之心——”

晏东凰语气平静:“她若真是慈母,应该不会介意出宫跟自己的女儿当面谈判。”

李德安一噎,顿时说不出话来。

“从宫里来回奔波,所需时间不短。”晏东凰语气淡漠,“你若是继续耽误下去,浪费了两个时辰,本宫不介意让你把楚元铮的手和楚云箫的腿一起带回去。”

李德安脸色一变,再也不敢耽搁,急忙告退离开。

走出楚家大门,他捧着装有楚元铮一只手的锦盒,哆嗦着语调把事情跟应荣说了,应荣听完,脸色更加阴鸷青白,可眼下他们别无他法,只能先翻身上马,飞奔回皇宫复命。

晏东凰之所以留着李德安和应荣的命,就是为了让两人带着御林军来回奔波传递消息。

她要让皇帝愤怒,害怕,焦灼,恐惧,崩溃……而这些,都需要一个个新消息传到宫里去,再让李德安把皇帝的情绪带出来。

七日断肠散的毒发期是七天。

她倒要看看,皇帝的胆量能不能撑过七天。

“墨凛。”晏东凰目光微转,望着庭院里堆积如山的箱子,“清点好了吗?”


晏翎神色微变,嘴角不由自主地抿紧。

白皙的手背上道道青筋凸起,昭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国公府当年是以军功起家,顶峰之后开始走下坡路,渐渐不如以前。

故去的老国公深谋远虑,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擅武艺,兵法谋略也不精通,所以才攀交情,套近乎,给自己的儿子定下了党长公主这门亲事。

有一个能征善战的长公主儿媳,足以让国公府重现当年显赫,长公主的军功是盛家安身立命的根本。

盛景安就算有相好的妾室,也绝不敢撒野到长公主面前,更不可能让晏东凰成为一个废人——这是多么愚蠢的人,才会干下的蠢事

除非有人忌惮她手里的兵权,想要通过盛景安的手除掉她,并且承诺给他更大的好处。

至于忌惮她的人是谁,还用想吗?

晏翎望着桌上的饭菜,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知道东凰不可能无缘无故调兵造反,更不可能因为一点宅内琐事兴师动众。

而且一早皇上听到东凰调兵时,那反常的表情……

晏翎良久没说话,眼底光泽渐渐湮灭下去,嘴角泛白,表情黯然而低落:“东凰,皇家真的一点亲情都不能有吗?”

晏东凰低头吃饭,嗓音冷漠如霜:“以前我以为有,可事实推翻了我的以为。”

“你是公主,我以为他不会忌惮的。”晏翎苦涩地开口,“皇族几位兄弟都已不在,只剩下我一个。有时我会在想,我能幸存的原因或许不仅仅是一直扶持他,更是因为我不谋私利,不掌实权,只闲闲地过着与世无争的富贵日子,可我选择不掌实权,本身就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怕人猜忌,不是吗?”

这或许就是身在皇族的悲哀吧,真情太过奢侈,也太廉价。

晏东凰淡道:“吃饭吧。从昨晚到现在,这是我吃的第一顿饭。”

晏翎沉默片刻,低低开口:“这件事没有转圜余地了吗?”

“没有。”晏东凰语气漠然,“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可是你想过你麾下的那些将领了吗?”

“如果我死了,你觉得他会放过青鸾军的几位将军吗?”晏东凰反问,“本宫手底下的将士,没人比我更了解,他们个个本事了得,单独领兵不在话下,可正因为如此,皇上才容不得他们。”

只要她一死,七位将军必死无疑。

所以何妨孤注一掷?

晏翎无言以对。

“七皇兄这几天就留在公主府吧,我会让人好吃好喝招待你,不管往后局势如何发展,都不会牵连到你。”

说完这句话,晏东凰放下筷子,起身走了出去。

房门在身后被关上。

一步步往外面院子走去,青鸾军摇光营的士兵把一箱箱银子抬进长公主府,在谢云间安排下,整齐有序地送去了长公主府库房。

“殿下。”谢云间看见东凰走来,转身走到她跟前,“听墨凛说,殿下打算把这些银子发放给青鸾军将士?”

“嗯。”晏东凰点头,“白银发下去,普通士兵每人可以分十多两银子,暂时够他们家眷改善生活。那些黄金先留着,等皇城事情告一段落,拿去添置盔甲战马,把军中部分兵器也换一换。”

谢云间沉默片刻,从容一笑:“皇帝老儿只怕要气吐血了。”

从贪官家里抄出来的银子拿去抚恤士兵,还能添置战马兵器,在皇帝的视角下,着实是狂妄得完全不把皇帝和太后放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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