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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

朝颜的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林溪萧慕阳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朝颜的草”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穿越古代多年,她没有过人的身世,也没有什么极品亲戚,孑然一身,在边境开了一个小医馆,医病救人,便是她生活的来源。她享受这样的生活,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直到那天,她救了一个男人两次,本是医者仁心,谁知被那男人盯上了。他设计把她带回京中,将她囚禁,强迫她做他的太子妃。她不愿意,他便将她关起来,细细折磨。她:“想嫁于太子之人比比皆是,太子何必为难我这个小妇人?”他:“可本太子,就想娶你……”...

主角:林溪萧慕阳   更新:2024-08-20 2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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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精彩片段


他的情绪已经会很轻易地就被林溪影响了,这辈子算是栽在她手上了。

他轻轻地走近林溪,将她抱在自己怀里,可是林溪立刻就抗拒了起来,她用力地推了推萧慕阳,试图挣脱这个拥抱,但她的力气在愤怒和悲伤的交织下显得如此无力。

林溪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不满都燃烧殆尽。

最后林溪实在愤怒得不行,抓起禁锢自己的手臂,直接大力地在萧慕阳手腕处,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林溪几乎是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撕咬下去的。

但萧慕阳还是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也没有伸手来阻止林溪的吭咬。

反而轻轻的附上了林溪的头顶,仿佛是在安慰身下狂躁委屈的人。

林溪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之后,意识才逐渐回笼,慢慢松开了萧慕阳的胳膊,她清楚地看到那只带着佛珠的手臂上,有一串触目惊心的牙印。

林溪从来没有如此发泄过自己的情绪,甚至还伤害到了其他人,尤其是伤害到了一个这么易怒的人。

她将握住萧慕阳胳膊的双手放了下来,紧张的搓着自己身前的衣物。

心底叫嚣着,完蛋了,冲动是魔鬼。

她的视线从牙印上离开,小心翼翼得看了一眼萧慕阳,眼角通红噙着泪水,害怕而又愧疚。

萧慕阳看到了林溪眼底的情绪,知道她算是终于平复下来了,开口道:“还要咬吗?”说着还将自己的胳膊伸到了林溪嘴边。

林溪又看到了那个触目惊心的牙印,立刻惊恐地摇了摇头,开口想要解释下对不起但是又说不出来话。

泪失禁体质的她又开始忍不住,眼泪哗啦哗啦地流了下来。

萧慕阳看着她的泪水心底地疼痛更加剧烈了,他又有了一种茫然无措的感觉。

最后竟然带着点傻气的说道:“你要是委屈想咬,你就咬。”

林溪睁大眼睛立刻摇头,许是刚刚哭得太狠了,身子开始控制不住的抽搐了起来。

萧慕阳看着满脸泪水的林溪,无奈地说道:“你怎么就这么多泪水,真得就是水做的。”一边说着一边在林溪背后轻拍着。

“昨天吓到你了,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他的声音里面竟然充满了真挚和诚恳。

这样一个身居高位杀伐果决的人竟然也会开口道歉了。

“你不要害怕我,我希望你在我身边开开心心的,就像昨天白天一样。”他的手继续抚慰着林溪,独自一个人说道,但不知为何却更加增添了他的凄凉之感。

林溪嗓子说不出来话,但眼中的委屈还是没有散去,但其实她知道自己目前所做的一切,都带着演戏的成分。

她在让萧慕阳怜惜自己,这样他就不会那么轻易地伤害和为难她了。

林溪靠在萧慕阳的怀里五味杂陈,自己到底是有什么样的魅力,就真得还能让这么一个位高权重之人,放下身段前来道歉。

仿佛只要自己不惧怕不逃离他,他能够容忍掉自己所有的奇葩行为。

刚刚那么大的牙印,他不喊疼甚至还来安慰平复她的心情。

但林溪可以确认一点,这个人执拗偏执,绝对不是一个好伺候的主,他的占有欲会剥夺掉林溪最渴望的自由。

就在林溪还在他怀中分神之时,头顶的一个声音直接刺激到了林溪的心脏:


林溪看着漫天绚丽夺目的烟花,就想到了自己小时候那段幸福温馨的时光。

那个时候妈妈还在,从林溪有记忆开始,每年过年她都会和爸爸妈妈一起放烟花,有仙女棒、冲天炮。

尽管那个时候家里条件不好,但是每年春节爸爸妈妈都不会忘记这个活动。

可是后来爸爸再婚了,和阿姨有了小孩组建了一个新的家庭。

家里面房间不够林溪就开始住校后来就越来越少回家了,后来再也没有放过烟花了。

林溪想得有些出神了,都没有意识到萧慕阳现在距离自己是如此之近。

以至于她目光从马车帘外收回转头的那一瞬间,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萧慕阳的呼吸洒在了自己的脸上。

两人已经完全挨在了一起。

林溪立刻警觉起来想要将身子往后挪动一下,但是萧慕阳已经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愫了。

此刻的林溪对于萧慕阳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仿佛是一个久处寒冬黑夜的人,见到了无法拒绝的阳光。

他卸下了伪装,不管不顾直接吻了过来。

死死按住林溪的后脑勺,以不容反抗的力度将林溪紧紧禁锢在怀里。

他的吻带着无法挣脱的侵略性,她的牙齿被轻而易举的撬开。

林溪的呼吸节奏完全被控制住了,就像经历了一场肆虐的风暴。

林溪心中升起了一股怨气,在他唇上哼哼地咬了一口,萧慕阳这才松开了林溪。

马车外还继续放起了绚丽的烟花,但马车内的气氛此时确实僵持不下。

林溪下意识做出了电视剧里被非礼女子经常做的动作,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可惜眼前之人久经沙场,林溪的手一下子就被截住被他反剪在背后。

他清冷的眼睛如今涵盖着许多种情愫,有愤怒又有怜惜,但更多的是欲望。

林溪虽然手被控制住了,但依旧不依不饶说道:“放开我。”

林溪早就能感觉到萧慕阳对自己的特殊,但她本想着尽快离开京城就可以了。

就像之前在北境一样的离开,只要离开这一切就不会延续下去了。

可现在林溪感觉这一切已经很难如她设想的进行了,眼前之人那眼底的欲望和占有已经快要将林溪吞没了。

这才是萧慕阳最真实的样子,尽管他偶尔会有伪装来迷惑林溪,但是现在可以确定,他就是这样一个冰冷强势的人。

林溪控制不住抖了抖身子,她能感觉到自己现在的心跳如此清晰。

僵持之下萧慕阳率先开了口,声音还带着点沙哑:“你做好心理准备吧,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你走。”

“没想到您喜欢用强的,如果您非要这样,那我也定是反抗不了的,但是,我一定会恨你入骨。”

林溪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但是还是听得出颤抖。

萧慕阳的周身又开始笼罩起了寒意,林溪感觉那握住自己手臂的手掌更加冰凉。

而他开口说的几个字,更是让林溪如坠冰窖。“或许你有没有想过,我从来就没有打算放你走,我也不在乎你到底恨不恨我?”

林溪的眼睛控制不住地睁大,脑袋轰地一下炸裂开来,一股窒息感扑面而来。

萧慕阳开口的每一个字,都让林溪觉得有张大网朝她收紧一分,一点一点挤占她立足的空间,呼吸的空气,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林溪醒了醒心神,收回了一些理智,开口道:“您可能是见过太多京都的高门贵女以致于对她们心生厌倦,才会突然对我这种乡间粗鄙之人产生这种,临时性的兴趣。”

林溪刻意将“临时性”这三个字咬得很重,不知是为了提醒萧慕阳,还是提醒她自己。

“您身份显贵,如果对我提出这种诉求我自是不能拒绝的,但是请您不必给我任何名分,只要厌烦之后将我遗弃即可。”林溪用着一种视死如归的语气说着。

萧慕阳听后心情反倒更加郁闷了,他禁锢着林溪的力量又加重了一些。

手臂被控制在身后,林溪因为疼痛而忍不住的向萧慕阳靠近,他一面笑着一面慢慢俯下身来,又在林溪的唇下印上了深深的一吻。

林溪因禁锢无法闪躲,但是紧闭着的眼睛和扑通扑通的心跳声还是暴露了她心底的恐惧。

“我孩子的母亲必定会有名分。”萧慕阳声音沙哑而笃定地说道。

就在林溪被震惊得哑口无言、神色慌张之时,马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林溪感觉这一路走过来真是太漫长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林溪自己都苍老了许多。

果然伴君如伴虎,和权势滔天之人在一起相处容易折寿,还是林家村那个小地方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林溪只听到马车外面热闹异常。萧慕阳在出马车之后更是得到了不少人的恭维行礼。

在场的众人都对这个新晋的太子心生畏惧。

北境大捷之后他立刻回京夺得太子之位,他从一个不受宠的庶子直接成为今朝太子,手上沾满了鲜血。

现年活着的皇子要么被发配边疆、要么离奇死亡。曾经得罪过他的大臣要么告老还乡、要么就是被贬流放。

而皇上则完全被架空,常年疾病缠身无法处理政事,朝中之事已完全掌控在这位太子殿下手中。

众人本以为今日太子殿下不会来观礼的,他平日忙于政事不拘礼数,今日的新娘虽为太子的亲妹妹,但朝中皆知二人关系不和。

这位太子早年还是王爷之时,经常征战沙场,杀伐果决。为人多疑狠绝,极少与人交心。行事老练狠辣,善于布局谋划。

他的到来给喜庆的氛围立马笼罩上了一丝恐惧。

而更让他们惊讶的是,太子下马车之后,马车内竟然走出了一个女子。

众人都不敢直视那女子的样貌,只是默默心生疑虑,目前东宫无一位女子入驻,传言都说太子不近女色,夜里又从不让人靠近床榻。

林溪从未坐过如此豪华高大的马车,实在是不熟悉这些流程规范,尤其是头顶发饰又重,身上衣服又很累赘,刚刚被萧慕阳惊吓了一番本身就有点腿软。

下马车时竟然是脑袋短路,弯腰的时候就差点被头顶的重量压垮栽倒了。

萧慕阳见此情景忍不住扬了一下嘴角,眼前人的笨拙让他觉得非常真实可爱。

萧慕阳本来还想多看会她难为情的样子,但是他的余光瞥到了正站在一旁给自己行礼目瞪口呆的新郎官。

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不爽,让他直接伸手握住林溪的腰身,将她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而这一举动则落入了在场所有官员的眼中,他们肯定眼前这位女子对于太子而言一定非同寻常。

现在充满恐惧的氛围也因为萧慕阳这一惊人的举动,而稍微放松了一些。

毕竟鲜少见到太子如此人情味的一面。

而林溪此时则是急红了脸,她怒目怨怼了萧慕阳一下,然后心有余悸的站定在萧慕阳身边。

毕竟如此陌生的环境,虽然萧慕阳这人充满了危险,但好歹在他身边应该算是比较安全的。

而林溪才好不容易缓过来刚刚被萧慕阳当众轻薄的恼怒,就看到了站在最前面行礼的沈家家主以及今天的新郎官沈词安。

他们恭恭敬敬向身边的萧慕阳行礼道:“恭迎太子。”

林溪一瞬间仿佛耳鸣了一下,她现在心悸的厉害。

林溪竭力地攥紧了手指, 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但她依旧在发抖,她清晰感受到了手腕的掌心里传来的脉搏。

她在震惊、在恐惧、在愤怒。

原来这就是萧慕阳带她来参加的宴会,他要让自己亲眼看见沈词安成为别人的新郎。


气得林溪直接用尽全部的力气把他推走,“你去找吴大夫给你治,我没有这个水平。”

然后萧慕阳就如同铜墙铁壁—般,无论如何就是推不动。

林溪发怒想要咬他的时候,他就又把胳膊递到自己眼前,语气轻快略带笑意地说道:“给你咬。”

林溪看到那个牙印又听到他的笑声,更是被气得更加恼火但又无可奈何,最后只得装可怜道:“我不敢再咬你了,你也别为难我好嘛?”

—看到林溪楚楚可怜的样子,萧慕阳就立刻心软了起来,本就只是为了逗弄—下林溪。

“我不碰你,吴大夫说你身体还没有好全,你好好调养着,元宵节带你出去玩,这个是之前就答应你的,这次我不会食言。”

林溪每天都在加紧制作着药物,终于是在元宵节之前完成了。

只要这—天能够出门,趁着人多眼杂她应该是可以寻到个逃跑机会。

而元宵节终于在林溪千盼万盼中来临了,她今日被安排穿上了那件淡蓝色的衣服,料子是那日两人同时看中的那—块布料。

今日的京城真的是热闹非凡,摊贩走街串巷的吆喝声与车马人群的声响混在—起,四处张灯结彩,满街都是男女老少各种各样的人,有本就家庭富裕衣着华贵的,也有虽生活拮据但老实本分的,

人群将街道完全覆盖住了。这可能是林溪最后—次,如此仔细认真的欣赏着京都的繁华。

尽管今日有决定她—生的密谋行为要开展,但这依旧没有妨碍林溪欣赏这随处可见的喜庆与喧嚣。

四周多了很多常服的暗卫,比如常平常武今天都穿着便衣—路守护在周围,以免人群中出现—些乱子。

萧慕阳牵着林溪的手在人群中走着,他的手还是—如既往的冰凉。

林溪尝试过挣脱几次,但萧慕阳立刻警觉回头用目光询问她想做些什么。

林溪只能无可奈何的说道:“你的手太冰了。”

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沉思了—会,竟然将林溪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哈着气,试图用这种方式驱走林溪的寒冷。

在花灯的映照之下,林溪竟觉得眼前之人多了几分温情,这—刻时间仿佛静止了,世界只剩下他们二人还有这如梦如幻的花灯。

但萧慕阳很快就冲散了林溪的幻想,“你如果还觉得冷,只能忍—忍了。”

林溪白了萧慕阳—眼,然后就被旁边的—个卖灯笼的商贩吸引了过去,工匠的手真巧,灯笼做得惟妙惟肖的。

萧慕阳顺着林溪的目光看过去,“想要—个嘛?”

林溪被他这么—问,立马小跑过去。他看着小贩—家人都在,有负责售卖的,还有负责制作的。负责制作的那—位手就那么掰扯了两下,就立马做出来了—个活灵活现的兔子。

林溪看得两眼都有点放光,毕竟以前见到的都是那种商业机器千篇—律造出来的,这算是见到了真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了吧。

她不禁夸赞道:“你真的太厉害了。”

“姑娘要买—个吗?”那商贩立马抓住商机,将灯笼送到了林溪的面前。

身无分文的林溪只能回头看了萧慕阳—眼,像个要糖吃的孩子—样。

萧慕阳示意了—下,常平便付了钱,林溪如愿以偿拿到了灯笼。


回到军营后萧慕阳便被一群人簇拥着走进了营地中心的一个营帐。

不出意外那便是主帅的军营了,外侧还有人看守着。

而林溪被安置的营帐则就在萧慕阳的旁边,常平还给林溪准备了男子的衣物。

并一再提醒让林溪尽量不要随意走动惊扰其他军中之人,并叮嘱她外出务必换上男子装束以方便行事。

外面寒风呼啸着,营帐内尽管有火炉燃烧着,但条件实在是过于艰苦简陋了,连床铺上也仅仅只铺着草席。

林溪只得不停喝着桌上的热茶,让自己的身子暖和起来。

她分析目前的形势,根据刚才从常平那里探听到的消息以及自己所看到的一系列现象,基本可以断定萧慕阳是这里的最高统帅。

此等位高权重之人,有定人生死之权,自己必定不能得罪、也定然无力攀附。

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尽快回到林家村。

萧慕阳应该已无大碍,而自己此次被带回营地的原因,也定是为了应付路上的不测变化,如今使命已经完成,只需要找到人护送自己返家即可。

虽然自己在21世纪有一个人出去旅游过,但在没有高德导航的时代林溪是不敢一人长途外出的。

尤其是现在边境战事将起,周围鱼龙混杂,她又全然不会防身之术。

她想到这里,便决定寻找个合适的时机去找萧慕阳。

在营帐外守着的是常武和常平,而他们见到林溪时竟点头问候了一下,不加任何阻拦便放林溪进去了,仿佛林溪会来拜访就在他们意料之中。

萧慕阳正端坐在书案前,他上臂袒露,一位军医正在替他上药包扎伤口。

让他竟面不改色地看着案前地一卷书,一只修长的、骨相极好的手轻轻翻过一页。

林溪的到来让他微微抬起了头,眼神从书案前移到了林溪身上,她穿着臃肿的男士服装,显得有些笨拙憨厚,竟略带了点可爱之气。

“我想请您派几个人,送我回家。”

林溪直接了当的说道,同萧慕阳这种精于算计之人谈话无需拐弯抹角。

“近日军情复杂,无人得空可护送你回去,你先安心在这里住下,有任何需要可以和常平交代。”

“我在军营中会引来诸多不便的,于我名声不利,于时运也不吉利。”

这个时代的女子重名节、将士也以女子在营为不详,林溪只能借此理由硬着头皮说道。

哪料换来一声嗤笑,“你呆在军营不要四处走动,况且名声这种东西不像是你会计较的,否则怎会在深夜让数名陌生男子进屋,现在看到男子赤膊面不改色。至于祥不祥的,这些牛鬼蛇神之说我不信,我的将士也不会信。”

林溪语塞,感觉自己被讽刺了但却又无力反驳,当日放他们进屋一是因为自己知道他们强闯定然无法躲过,二是作为医生她坚守着自己医治救人的本分。

但这些她都无需和眼前之人解释,她的当务之急是回家。

“本王说过会送你回去,定不会食言。”他说着整理好衣襟站了起来,之前他都因为重伤在身被人搀扶着,而如今他站在自己面前。

这是林溪第一次直观感受到他的身高,挺拔修长的身形,更加突显了他身上军旅之人的气势。

不同于在电视里见过的,在淡淡血腥味之中,林溪感觉自己的渺小得已无权掌握自己的生死。

他刚刚自称为本王,之前常平常武应该是在外不想暴露他的身份,如果他是王爷那确实可以定自己的生死了。

“啊啊啊啊”林溪脑后传来刺痛,控制不住地大叫了起来。

“我先前还说你医术了得,看来是医者不自医。”

萧慕阳修长的手指覆盖住了林溪整个后脑勺,微微使劲便试探出了她头部的伤,是自己之前在山洞中锁她喉时不小心磕碰到的。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林溪自小怕痛,就算穿越过来了这个毛病依旧未改,吃痛之下眼泪都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这么怕痛吗?我看你替我处理伤口时眼睛都不眨一下。”

萧慕阳示意军医过来,让林溪坐下,开始上药了。

“是你下手没有轻重,有人会往别人伤口上使劲按压吗?你刚刚的力道,我就算原本安然无恙都能被按出来个包。”

林溪平白无故受了这些疼痛,开始不管不顾地暴躁输出。

“啊,疼疼疼,稍微轻点。”林溪控制不住伸手去阻拦军医上药的动作。

“我下手重,这军医也下手重?”萧慕阳微微用点巧劲,一只手便覆盖控制住了那两个乱舞挣扎的小拳头,另一只手则扶着林溪额头,以定住她的脑袋瓜防止随意乱动。

他直直站立在林溪面前,示意军医继续,“嘶嘶”的挣扎声不时从林溪口中溢出,完全被疼痛侵蚀的她。

甚至已经忽视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是如此之近。

手掌相握,又是如此之亲密。

直到军医换完药,林溪才意识到不妥并快速收回了自己的双手,捂了捂后脑勺的纱布。

军医上完药之后,便从营帐中退出,脸上带着些抑制不住的欣喜,连走路的步伐都变快了。

他几乎一生都追随着这位年轻的王爷,如今已经快六十岁了。

王爷从幼时开始就被奸人数次所害,未到成年便开始征战沙场,如今已到而立之年,身边却无一女眷身影,他为此还旁敲侧击问诊疑心王爷有隐疾,担忧过好些时日。

现如今可好,来了这么一位医术精湛的小娘子,引得王爷频频关注、青睐有加。甚好甚好。

…………

这几日军营中的操练更加频繁,林溪则在军帐中宅着,非必要不外出,但其实也并不无聊。

因为军医吴大夫会每日来为自己换药,然后还拿了好几本他珍藏的医书典籍来和林溪交流探讨。

林溪本来就是学的中医,来到这个时代后也得到了爷爷的真传,如今又能够看到如此多的古书那真的是有种如获至宝的感觉。

林溪算是沉浸在学术的世界里面了,但是这样过了五日之后。

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再去问问,自己预估何时可以回家,毕竟有个预估的归期也总归是好的。

结果这一次自己走到营帐门口时,却被常武挡在了帐外,“王爷有令,除军情报告,一律不允许进去打扰。”

“好的”毕竟最近军营中气氛紧张,他作为军队统帅,军务繁忙也是应该的。

林溪本想回自己帐中,但想想反正已经过来了,便又折返到常平身边。

“其实我就是想问问,我预估何时能够回家?”

“这个,恕常平不知,姑娘还是得问问王爷。”

“我从未离家超过三日,家中医馆还需我照料经营,所以盼望有个归期。如若他时间方便了,烦请告知一声,感谢。”

“进来吧。”帐中传来沉稳有力的声音。

他一身军装,独自一人在沙盘之前,看着地势分布、军力部署,都不曾抬头看林溪一眼。

“听说你近日经常与吴大夫交流医术?”

“对,吴大夫医术精湛,愿倾力相授,我感激不尽。”

“那便多留几日又有何妨,何必如此急切欲知归期。”

“家中虽已无至亲挂念我,但有些病人还等着我前往复诊医治。我若不在,他们需得多步两个时辰前往邻村进行医治,总归是不方便的。”

萧慕阳总算是微微抬起了头,眼神从沙盘上离开了。“我知道了,五日之内吧。”

“那就太好了,谢谢你。”林溪欣喜若狂,她莫名相信眼前这个军中统帅必能做到一言九鼎。

萧慕阳被她欣喜明亮的眼睛和语气感染,在不经意间,心中的某个地方被微微触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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