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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全文章节

雪笙冬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中的人物司若南谢渊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雪笙冬至”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内容概括:“这桩婚事非我所愿,父皇赐婚逼迫……若是你以后安分守己,本王会给你王妃的尊荣,其余的不要多想!”“正合臣妾意愿……”她不喜欢这里,不喜欢王爷,不喜欢京城,她只喜欢边关的自由风光。可她不能逃,也逃不掉……为了活着,她不得不嫁给他,受他冷眼,忍受他府中白莲花的迫害。再等等,一定可以,一定可以再回边关……可真到她离开那日,他却疯了一般追她回来。他:“为什么!”她:“请王爷,还妾身自由!”...

主角:司若南谢渊   更新:2024-08-18 18: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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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若南谢渊的现代都市小说《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中的人物司若南谢渊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雪笙冬至”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内容概括:“这桩婚事非我所愿,父皇赐婚逼迫……若是你以后安分守己,本王会给你王妃的尊荣,其余的不要多想!”“正合臣妾意愿……”她不喜欢这里,不喜欢王爷,不喜欢京城,她只喜欢边关的自由风光。可她不能逃,也逃不掉……为了活着,她不得不嫁给他,受他冷眼,忍受他府中白莲花的迫害。再等等,一定可以,一定可以再回边关……可真到她离开那日,他却疯了一般追她回来。他:“为什么!”她:“请王爷,还妾身自由!”...

《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第二日

今年京城临安的冬天仿佛比以往更冷些。

若南带着锦华和水月去往前厅,身着紫色大鳌的若南更添了一份慵懒妩媚。

来到前厅,禹王正坐在紫檀雕花椅上端着茶盏,许梓柔坐于一旁,浅笑安然的说着话,禹王不时点头示意,微笑回应。

两人今日都穿着白衣,男子俊朗挺拔,女子柔弱娇俏,从远处看,好一对璧人。

“参见王妃。”

众人的行礼声让禹王和许梓柔齐齐抬头看向门口。

禹王看着眼前的王妃,只见她面色红润,精神奕奕,褪下紫色大鳌后,一身石榴红长裙,更显的她绝色妩媚。

禹王郁结,自己昨晚心烦意乱,一夜未眠。这个女人倒好,丝毫没有因他纳妾而有任何不快。

许梓柔站起身,只觉得浑身冰凉,脸色泛白,衣袖下的拳头紧握,指甲刺破掌心。从来没有人告诉她,司若南长的这般绝色…心慌至极致。

许梓柔看向禹王,自司若南进来后,他的眼神再没有离开过…

“禹王殿下安。”若南微福礼。

“嗯…王妃请坐。”禹王绷着脸说。

若南坐于禹王身侧,心里在想,这禹王莫不是嫌自己来的晚了,让他爱妾久等而生气?

“林夫人,该给王妃请安。”嬷嬷提醒着一旁低头发呆的许梓柔。

许梓柔这才从震惊和慌乱中醒来,很快掩饰好自己的情绪,再抬头已是一副柔弱害羞的模样。

“梓柔给姐姐请安,妾身和王爷已等了姐姐好一会呢。想来昨个姐姐睡的晚,故早上起的晚了些。”

许梓柔跪于厅中,对着若南行礼,眼睛却含情脉脉的看着禹王,柔媚的说道。

若南端着茶盏的手一顿,轻抬双眸,看着许梓柔,只觉得有趣,这难道就是锦华给她说内宅女子的茶言茶语?

“林夫人这话说的,是指责我们王妃误了时辰?”锦华忍不住质问。

“姐姐别生气,梓柔只是随口一说,怎敢责怪姐姐?王爷,您替梓柔解释一下,梓柔真的没有那个意思…”说完眼眶微红,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锦华自小随若南在边关长大,甚少见过京城里这些后宅女子,虽说最近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学习“宅斗”,但还是许梓柔这一操作被气懵了。

水月只觉得手痒。

“王妃,梓柔她…”禹王仿佛习惯了许梓柔这柔弱可怜的样子,一时心急欲解释道。

若南侧头瞥了禹王一眼,眼中的淡漠和讥讽让禹王顿时语塞。

而后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袭白衣更衬的她楚楚可怜,然若南从来就不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林夫人,本王妃起的早还是晚,不是你一个妾能质与的。还希望林夫人谨记自己的身份!

还有,若是本王妃没记错,林夫人还年长两岁,这声姐姐,我可担不起。毕竟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女儿。

林夫人以后还是叫声王妃吧!”

许梓柔脸色煞白,两行清泪流出,可怜兮兮的看着禹王,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行了,不是要敬茶吗?”若南看向禹王,虽是唇角带笑,可禹王分明看出了她眼中的不耐。

“嗯…上…上茶。”禹王讪讪的说。

许梓柔的脸色更加苍白,禹王妃如此羞辱自己,可禹王连一句责备都没有…她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危机感。

嬷嬷端来茶盏,许梓柔接过,恭恭敬敬的举过头顶,对着若南说:“梓柔给王妃敬茶,以后一定会服侍好王爷和王妃。”

若南没有错过许梓柔眼中闪过的阴狠和算计。

她没有急着接过茶盏,只淡淡说一句:“若是今日这杯茶洒了,不管是烫到林夫人还是本王妃,那林夫人这双手也不必要了。”

说完伸手接过茶盏。

许梓柔心里慌乱,原想着敬茶时,不经意打翻杯子,让滚烫的热茶烫伤自己。在自己的遮掩下,不管是王爷还是王府下人,都会觉得是王妃善妒,故意刁难自己。

这样她不仅可以让王爷心疼怜悯,也可以让众人知道王妃的善妒和狠毒。这一招“栽赃陷害”,她在府中用过多次,让她的嫡姐吃过多次亏。

没想到这司若南如此心狠手辣,想到那被拔舌的婢女,许梓柔不敢冒险。

若南接过茶盏后,放于桌上,从锦华的手中拿过一个红玉镯,赏给许梓柔。

“林夫人,今后在王府,你好生伺候王爷就行,早日为禹王诞下子嗣。没什么事,就不需要来栖梧院了。

本王妃希望与林夫人,互不打扰,懂?”最后一句话,若南看着禹王说道。

禹王脸色不虞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是真的对他一点心没有。否则怎会说出让梓柔早日诞下子嗣的话。

若南看着禹王漆黑的脸色,只觉他是因许梓柔而生自己的气,不过她也不在意。

“王爷,敬茶礼已完,我先回栖梧院了。”说完不顾禹王的脸色转身离去。

“王爷…”许梓柔泪雨涟涟的看着禹王。

“以后,你待在兰溪院,没事不要去栖梧院,有事的话,找本王即可…不要去打扰王妃,她喜静。”禹王转身说道。

“梓柔知道了,王爷今天可以陪陪梓柔吗?”

“本王今日还要去西郊大营…”

“那晚上来兰溪院用晚膳吧,梓柔亲自下厨给王爷做几样小菜。”许梓柔期待的看着禹王。

禹王看着许梓柔期待的眼神,心里不忍拒绝,点头应下。

兰溪院

许梓柔关上房门,发了好一顿脾气。宝月在一旁小心的劝着。

“小姐,别气坏了自个的身子。王妃毕竟是皇上赐婚,王爷少不得给她几分颜面。可是奴婢打听了,王爷至今没有留宿栖梧院。

王爷因着小姐的身子,暂时未和小姐圆房。可是王爷待小姐的心那是真真的。否则怎会顶着宫中的压力,也要为小姐守身呢!”

“当真,王爷至今没有碰过那个女人?”许梓柔兴奋的问道。

栖梧院从不许外人进去伺候,自己收买的王府下人,不知怎的都被发卖了。王府后院的事,她再难知晓。

“真的,奴婢偷偷打听了,又买通栖梧院外打扫的一个婢女,千真万确!

所以现在小姐要养好身体,早日诞下子嗣,才是最重要的。”宝月在一旁安慰着。

“不错,今夜我一定要留住王爷!只要我有了身孕,还怕那个女人作甚!”许梓柔起身去往小厨房。

王爷终究是疼她的,侍妾原本不该住这么好的院子,可是王爷还是把兰溪院给了她。这可是仅次于栖梧院的地方。

知晓她善厨艺,更是破例给她建了小厨房。绫罗绸缎,玉器摆件,首饰头面,更是挑好的送来给她。

司若南生的再美又如何,她伴着王爷多年,知道王爷最不喜那般盛气凌人的女子,而是偏爱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林舟看着桌上—堆的玉石,殿下为了选择—块好玉为司姑娘雕刻发簪,把东宫库房里的玉石都搬了出来…

陆深端着药碗走进来,放于桌边,调侃道:“东宫库房里有不少簪子吧?用的着亲自雕刻吗?看你这双手,伤痕累累的…”

裴奕辰头都未抬,继续手中的动作,只说了—句,:“你这个孤家寡人是不会懂的!”

陆深来了精神,说道:“东宫是有了太子妃?还是良娣?太子殿下已不是孤家寡人了?”

裴奕辰的手—顿,低声说:“快了…”

“……”明明八字还没—撇呢!

“快把药喝了,待会禹王妃就要来东宫,为您行针了…”陆深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太子阴凉的目光。

裴奕辰将手中的玉簪收起,不悦的开口:“你可以叫她司姑娘或苏姑娘,就是不准再提禹王妃!”

陆深摸摸鼻子,心想人家本来就是禹王妃嘛…

林舟把桌上东西收拾干净,小声提醒着太子:“殿下,今日皇后娘娘和德安公主都在,您得注意点…可能禹王也在…”

皇后始终有点不放心禹王妃,早就递了话,今日来东宫看着太子殿下。

午后

禹王与若南来到东宫。

自那日李太医来后,禹王又时常待在栖梧院。纵使许梓柔以各种理由请他,他也甚少再去兰溪院。禹王相信梓柔比他更在乎腹中胎儿,不敢拿孩子犯险。

皇后娘娘与德安公主亦早早到来。

裴奕辰看到禹王时,脸色漆黑,浑身散发着不悦。

皇后看向若南,柔声说道:“有劳禹王妃了。太子这段时间按照你的药方调养,整个人气色好了不少。”

若南看了—眼裴奕辰,福身回道:“皇后娘娘客气了,主要还是陆公子照顾的周到。”

裴奕辰忍着内心的激动,对皇后说:“母后,你和皇姐在外殿休息会,劳烦…禹王妃和陆深进去给孤行针。”

禹王眉头—皱,说道:“太子皇兄,毕竟男女有别,臣弟陪着王妃…”

“五弟,禹王妃带着侍女—起,屋内还有陆深和林舟…医者不分男女,断不会有人说什么!”太子开口打断禹王的话。

德安公主思索—番,说:“五弟,禹王妃给太子行针是父皇应允。太子的身体情况也不好太多人知晓。禹王妃有侍女陪着 ,太子身侧也有近侍和陆深在,不会有碍禹王妃名声的。”

德安公主是顾忌着禹王,毕竟他是高贵妃之子。

禹王也想到了这方面,毕竟母妃与皇后—直不睦,只能应允。

内殿

林舟将太子扶至床榻上平躺着,解开其上衣衣袍,露出胸前肌肤。而后退下,与水月站在屏风外。

若南—边将金针扎入各个穴位,—边为陆深讲解着针法。俨然就是—个医者对待病人的态度,毫无旖旎之心。裴奕辰有些害羞,又有些委屈,抿着薄唇,耳尖通红,乃至脖颈处都泛着微红。

陆深不愧是个医痴。此刻也沉浸在这素衣十三针的精粹之处,丝毫不理会太子。

若南抬头看了—眼裴奕辰,正好对上他委屈的眼神,而后移开视线。上次见面,久别重逢,—时失了理智,忘却了两人此时的身份有别,伦理纲常。

就算她对禹王无意,可终究是禹王名正言顺的妻子。她不能以禹王妃的身份与太子有私情,甚至举止亲密。这对禹王与太子来说都是—种侮辱。

裴奕辰看着若南这泾渭分明的态度,—时顾不上委屈,只觉心里发慌。


定北侯回京已有三月有余,今日将返回西北。若南早早来到定北侯府,给兄长送行。

司华皓面露不舍,沉声说道:“大哥无用,不能让你即刻离开禹王府。若是皇上再不应允,我们还是按照之前的计划来…”

若南眼眶微红的说:“好…如今我大婚已过半年,若是此番和离不成,我也会想法离开。我不会留在禹王府,成为大哥的掣肘。”

兄妹二人正说着话,苏氏忽然跑过来,跪在司华皓面前。

许久未见苏氏,竟消瘦憔悴至这般模样。白易安被枭首示众,苏氏遣送回府。白夫人母女在白府地位—落千丈…

苏氏捂着胸口,心痛的说道:“—日夫妻百日恩,侯爷当真如此绝情?我与辰儿相依为命,您怎么能让我们母子生离?”

司华皓此次离京,欲带走司时渊。身为男子,已五岁,至今尚未启蒙。定北侯府皆是些老弱妇孺,苏氏唯母命是从,白夫人心思狭隘,都不适合教养孩子。

皇帝应允,毕竟他深知定北侯宠妹如命。禹王妃司若南在京城就是定北侯最大的掣肘。

司华皓冷声说道:“自和离后,我从未阻止你见辰儿。可是你与你母亲都教了辰儿什么!若是辰儿在你身边长大,将是第二个白易安!

今日你若想带辰儿回白府,那我司华皓就当没有这个儿子!即刻开祠堂,将他逐出定北侯府!也决不能让他将来成为—个奸淫掳掠的畜牲!”

苏氏瞪大眼睛,质问道:“辰儿是您唯—的骨肉,您怎可?”

司华皓面无表情的说:“我才二十五岁,难不成你以为我不会再娶妻生子吗!苏氏,我娶你,不曾纳妾,不是对你有多少感情。只是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无论是谁,只要我娶了她,定会对她负责,尊重她,绝不纳妾寻花。

但我司华皓从来不是—个儿女情长之人!”

苏氏怔愣着,她日日来见辰儿,甚至不惜让辰儿生病…只是为了回侯府。她以为只要有辰儿在 侯爷最终会原谅她,让她回去的…他却说他会再令娶………

苏氏被带走,若南看着大哥,觉得他们兄妹二人不知是像谁,都对男女之情甚是淡漠…

司华皓看着妹妹,慢慢说道:“此番大哥把辰儿带去西北教养,京中只剩你—人…大哥甚是难安…”

若南安慰道:“辰儿已五岁了,正是开蒙的时候,若是让白府人教养,恐会彻底养坏。大哥将他带去西北,正合适不过。将军府有诸多孩童,还有婶婶们,定会教好他的。

我在京城,不会有事的。慢慢来,我们总有退路的,不是吗?”

司华皓知道妹妹绝不是—个柔弱的闺中女子,有自保的能力,水月亦身手不凡。更何况京城中还有太子在…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太子对他家阿笙确实情深意重,视若珍宝,定会护她周全…

罢了,且看阿笙自己的意愿吧。无论何时,总有他在,他会成为阿笙最坚实的后盾。

若是他日,太子负了阿笙,他会亲自来带她回家…

禹王府 栖梧院

若南看着窗外,寒冬已过,春回大地,万物开始复苏,正是适合策马的好时节。

“兰溪院那位至今没有出来过?”若南忽然问道。

锦华上前,不可思议的说:“没有…自有孕以来,五个多月了…—次没有踏出兰溪院!”

看来,怀的确实艰难…

若南轻笑—声 起身说道:“走,去兰溪院,看看林夫人…”


两日后 ,宫中家宴。

禹王看着若南自房中走出,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裳,不由嘴角上扬。

若南看到禹王,也是一愣…

他身着一袭华丽的紫衣,衣摆处用金丝线绣着精美的图案。腰部系着一条宽阔的腰带,上面镶嵌着各种宝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禹王的长相随高贵妃,耀眼夺目,平日穿着白衣,多了一份温和。今日一袭紫衣,却更显的他容貌昳丽。

“王爷…不就是一个寻常家宴…您这是把王府库房都…”若南憋着笑。

“咳,禹王府家大业大,这点东西算什么…”禹王看着同样一袭紫衣的若南,嘴角上扬。

若南轻笑,难怪他前日给自己送来了新制的紫色宫装,嘱咐她一定要穿…

想来他自己也定制了一套…

禹王为若南披上厚厚的毛绒披风,扶着她上了马车。

许梓柔从柱子后面走出来,指甲深深刺入掌心。

为了与禹王相配,她常年学他身穿白衣,可今日禹王竟为了司若南,换上了紫衣…

昭华宫

“儿臣携王妃给母妃请安。”禹王带着若南给高贵妃行礼。

“免…免礼。”高贵妃看着儿子有些发愣。

“二哥,二嫂”

“见过二哥,二嫂。”若南还是第一回见端王妃。

上次进宫,糯儿生病,端王妃在府照顾。

端王妃,年二十,三年前嫁给端王,生有一女,萧玉茹,小名糯儿。

“五弟,你今日…有些…不同…”端王笑道。

前几个月还为了林氏拒婚的厉害,今个却…

端王看着司若南那倾城绝色的脸,仿佛明白了…

禹王转了一圈,笑着问道:“如何?母妃,二哥,这件衣裳是王妃给我挑的,好看吧?”

若南瞥了禹王一眼,有些无语。

高贵妃看着儿子像一条摇着尾巴的小狗,围着王妃转…一时没眼看。

端王妃安舒瑶看着若南,不难理解为何短短数月,禹王就移情别恋…这般模样,她一个女人都动心。

“五哥!你…”三公主裴景夕跑进来。

她看着五哥对着司若南大献殷勤,再想到前几日见到梓柔姐姐时,她容颜憔悴…心中气愤。

“五哥,梓柔姐姐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好好保护她,不要被某人给欺负了!”裴景夕瞪了若南一眼。

“裴景夕,懂不懂规矩,不许对你五嫂无礼!道歉!”禹王脸色一黑。

“我不~”

“夕儿,不得对你五嫂不敬。”高贵妃喝道。

眼见疼爱自己的母妃和哥哥都站在那女人身边,裴景夕只得气恼的说句对不起…

若南轻笑一声,并不在意。

高贵妃带着众人来到朝阳殿,参加家宴。

若南坐在座位上,一时心绪不宁。忽然禹王握住了若南左手,轻捏了一下。

若南一僵,回过神来,欲挣脱开,可是禹王忽的扣紧了大掌,紧紧包裹着若南的小手。

禹王心跳加速,耳尖通红,方才他见若南出神,故轻握了一下,只是她的手好软好小,竟让他舍不得松开…

“王爷…”若南小声提醒。

“皇上驾到,太后,皇后到,太子殿下到…”

若南抬头看向门口,皇上和皇后扶着太后,太子裴奕辰坐在轮椅,被宫人推着。

若南心中最后一丝幻想被打破,谢渊真的就是裴奕辰…

禹王见若南愣住,赶紧拉着她的手,齐齐跪下行礼。

若南低着头,心中怅然…

裴奕辰刚进门时,仿佛有感,目光看向此处,只看见五弟禹王和他的王妃,不过王妃低着头看不清脸庞。

“免礼,平身。今个是家宴,庆贺太子从行宫归来,都随意点。”皇上笑道。

禹王拉着若南起身回到座位,看着她低头不语,轻声问道:“南儿,怎么了?”

若南方才回过神,巧劲挣脱开了禹王的大掌。

禹王摩挲着掌心的余温,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你手太凉了,我…给你捂捂…”

若南抬头看了禹王一眼,却只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

正在此时,太子看向此处,二人一时四目相对…

裴奕辰此刻只觉身在梦中,浑身僵硬,头脑空白,周遭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他日思夜想的人儿竟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虽然小姑娘较之三年前,长大了,少了一份骄纵明媚,多了一份清冷华贵,容颜更加娇美…

可是他确定,这就是他的锦儿…他想了三年的,在他心底生根发芽的锦儿…

若南知道他认出了自己,只是勾起唇角,苦涩一笑,而后低下头。

裴奕辰怔愣的看着他的小姑娘,她穿着华丽的宫装,坐在他五弟的身边,那是属于禹王妃的地方…

而禹王,他的五弟,正低头温柔的和她说着话,满眼宠溺…

此刻,他只愿这是一场梦…

“太子殿下,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熹妃和皇上说道。

“辰儿~”皇后拉了一下太子。

裴奕辰此时才回过神,看向皇上,平静的说:“没什么,只是两年未见五弟,觉得五弟变化甚大…一时惊奇。”

没人知道太子殿下的双手紧握扶手,指尖泛白,才能止住这浑身的颤抖。

“哈哈,别说是你了,朕方才见到老五,都一愣,差点闪了眼…”皇帝打趣道。

“哀家看,禹王这一身衣裳不错,更显俊朗,与禹王妃甚是般配!”太后高兴的说。

禹王乐呵呵的点头,说道:“还是皇祖母慧眼…这衣裳是南儿选的,自然相配!孙儿只加了个宝石的腰带。”

“哎哟,叫的多亲热啊…看到你们夫妻恩爱,哀家就放心了。以后可得好好待禹王妃,不然皇祖母可得罚你…”

“孙儿知道,请皇祖母放心。”禹王看着若南。

若南只觉造化弄人,与谢渊竟是在此时相见。

“早前听闻五弟新婚,还未贺五弟大喜…”太子咽下口中腥甜,哑声说道。

“太子皇兄客气了!”

禹王拉着若南起身,递给她一杯酒,端起酒杯,敬向太子。

“臣弟携王妃恭贺太子皇兄回宫,愿皇兄身体康健。”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若南看着太子殿下,亦开口言道:“愿太子殿下身体康健,平安喜乐。”而后仰头饮下杯中酒。

今日的酒怎么如此苦涩…

禹王扶着若南坐下,小声说:“你身体不好,还敢这么喝酒,我都替你喝了…”

裴奕辰颤抖着拿起酒杯,对着若南,一饮而尽。

“孤多谢五弟…”

“咳…咳…咳”裴奕辰再也止不住心中的悲痛,吐出一口血。

“辰儿~”皇后大惊。

“快传太医。”皇上大声喝道。

太子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不止,身体如冰块一样寒凉。

林舟上前跪地欲掏出袖中的药瓶,却被太子殿下抓紧手臂。

林舟看了一眼禹王妃,瞬间明白…


三日后 东宫

“你说,禹王妃用的是素衣十三针?”陆深兴奋的问道。

“嗯,和你书上记载的一样,她师承薛谷子…”

太子想起,三年前她为她疗伤时,用的就是这副金针。

“那太好了…我一直在研究这金针渡穴,若是稍有差池,不仅毒难解,你这腿恐会彻底废掉…

如今有禹王妃在,只要拿到火灵芝和冰雪莲,就可以彻底解毒了!”陆深兴奋的走来走去。

裴奕辰看着窗外,神色憔悴,心里发疼。

“可是,她是禹王妃,高贵妃的儿媳,会真心给你解毒吗?不会暗中使诈吧…”陆深忽然想到。

“不会,她不会害孤…所有人都会,唯她不会…”太子越说声音越小。

“也是,毕竟是皇上下旨,她应该不敢…

对了,来人说,几日后自会奉上火灵芝,却没说要求是什么…”陆深严肃的说道。

裴奕辰的心里有个想法,或许待她来东宫,就知晓了。

不一会,陆深去药房制药,林舟来到书房。

“殿下,这是定北侯府司大小姐从小到大,能查到的都在这了…”林舟递给太子。

裴奕辰打开,一字一字的看着。

自小身体孱弱,被送往安城外祖那休养…

……

三年前,四月二十八日,父亲战死沙场,遂前往西北与兄长一起护送棺樽回到京城…

四月二十八…他是四月十八日离开的…二十二日中毒昏迷…

在他离开后的十日,她敬重的父亲离世,而他不在身边陪伴…

之后三年,再无她的任何消息…

今年五月中旬,皇上将其赐婚于禹王。

九月十五日,她嫁入禹王府 …

新婚夜,禹王因尚书府许梓柔落水,弃她而去,让她独守空房…

三日后,禹王纳妾,冷落王妃…

……

裴奕辰看着探子的密报,上面点点滴滴,心疼的无法呼吸。

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竟被人如此冷落慢待…

林舟看着太子殿下的神情,也觉得造化弄人。他自小跟在殿下身边,是殿下心腹。自然知晓一切。

殿下在青州时,每晚都会在书房画苏姑娘的画像,一张一张,从未断过。

他见过画像上的人,那日家宴上看见禹王妃的那一刻,他也懵了,而后更是担心殿下失态,被人察觉什么…

殿下是东宫太子,苏姑娘,不,应该是司姑娘,却是禹王妃,殿下的弟妹…

“殿下,属下亲自去查的,没有惊动任何人,也不会有人察觉什么,毕竟川王和景王都在紧盯着禹王府。”林舟禀报。

“继续派人盯着禹王府,一举一动,孤都要知道。

还有,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明日她就来东宫了…”太子问道。

“都准备好了,禹王妃…司姑娘喜爱的花茶和糕点都备着呢…

殿下,恕属下多言,您和司姑娘,如今已是物是人非…她已嫁入禹王府,您是太子,这伦理身份有别…,”林舟小声说着。

“她本该是我的妻!明明是孤先遇到她的…为何要让给他人!”裴奕辰眼睛通红,声音嘶哑的低吼。

林舟看着太子殿下这般模样,不敢也不忍再说什么。

那司姑娘遇到殿下时才十二三岁,可能还不太懂情爱,可是殿下那时已近弱冠,少年情深,早已失了心…

若是殿下早早表明身份,袒露心意。定北侯府嫡长女和东宫太子,乃是天作之合。

只能说天意弄人…

东宫

若南看着禹王,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昨晚宿于兰溪院的他,今天一大早就在栖梧院门口等着她,非要和他一起去东宫。

“给禹王,禹王妃请安。”东宫管事林海上前行礼。

林海带着禹王一行人来到东宫,太子寝殿。

“太子皇兄在寝殿见我们?”禹王皱眉问道。

“回禹王,殿下今早感觉不适,陆公子正在给殿下针灸。”

“殿下,禹王和禹王妃到了。”林海敲门说道。

“进…”太子低沉的嗓音传来。

若南和禹王进去内殿,太子正躺在屏风后的床榻上。

“见过太子皇兄”禹王带着若南行礼。

“免礼…”

林舟和陆深从屏风后走出来。

“参见禹王,禹王妃。”林舟上前行礼。

“啪”

陆深手中的药箱掉落地上,他却愣愣的看着若南。

禹王皱眉,将若南护在身后。林舟赶忙拉了一下陆深,他才回过神。

“禹王殿下,禹王妃见谅。草民一时失礼,请恕罪!”陆深赶紧说道。

“五弟不要见怪,陆深这人从小野惯了,没个规矩。”太子话音传来。

“无碍…本王的王妃胆子小,不要吓到她了…”禹王抿唇说了一句。

太子的手紧握成拳,本王的王妃…真是刺耳!

“启禀太子殿下,禹王府侍卫过来,说是有急事寻禹王。”东宫侍卫来报。

“?”禹王看了一眼若南。

“既有急事,让他进来吧”太子吩咐着。

不一会,潘大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匆忙行礼后,抬头看了若南一眼,而后说:“王爷,方才林夫人出门时被歹徒刺伤…”

“刺伤?人怎么样?可有大碍?”禹王急忙问道。

“府医看过后,说伤在手臂,伤口不深,并无大碍…”潘大有些欲言又止。

“既然没事,何必如此急切到东宫寻本王?规矩都不懂了?”禹王微怒道。

“王爷,府医还说…说…林夫人已有一个月身孕…适才摔倒,动了胎气,有小产迹象,还请王爷请来太医看看才稳妥…”潘大闭着眼一口气说完。

禹王浑身僵硬,头脑一片空白,身孕…梓柔怀孕了…一个月…正是他醉酒那次…

若南先是一愣,而后对禹王说:“王爷,您赶紧回府,请太医看看吧,月份小,动了胎气,不是小事。”

潘大也是心里叫苦,他也不想打扰王爷和王妃,可是这毕竟是王爷的骨肉,王府的第一个孩子,他不敢耽误啊!

禹王这才回过神,看向若南,顿时觉得心虚,更多的是心慌…

“五弟,你先回府吧!林海,你着人去宫中传太医,赶去禹王府!”太子说道。

“多谢太子皇兄,那你…”禹王看向若南,眼神飘忽。

“五弟放心,孤稍后着人送王妃回去。待会皇姐也过来…”太子贴心的对禹王说。

“王爷赶紧回去吧,水月陪着我呢,林夫人那要紧。”

禹王犹豫片刻,低声说道:“我先回去看看,晚些时候来接你…潘二,你留下,保护王妃…”

随后歉意的看了若南一眼,带着潘大离去。


禹王府 栖梧院

禹王自勤政殿出来后,又被高贵妃叫到昭华宫一趟。

出宫后,他自上了马车,就沉默不语,未与若南说一句话,直到二人回到栖梧院,他也一直坐在桌边,一声不吭的喝着茶。

锦华帮着若南卸下繁重的宮装,伺候她沐浴更衣。

“小姐,王爷怎么了?”锦华小声的问。

近日锦华感染风寒,若南让她在家休息,因此她还不知宫内发生的事。

“不知道…或许是公事吧…我自己来就行,你去休息吧…”

若南穿着白色寝衣,外披一袭月白色长袍,擦着头发走出来。

禹王方才还坐在外殿,不知何时来到了若南的内殿寝房。

若南见状系好外袍,坐于铜镜前,边梳理头发,边问道:“王爷有何事?”

禹王脱下靴子,整个人往旁边暖榻上一躺,满脸写着我不开心。

“王爷…您的寝殿在隔壁…”

禹王噌的一下坐起身,仰着头大声吼道:“怎么!本王连自己王妃寝殿的榻上都不能躺!本王又没睡你床上!”

“……可以…您请便…”若南无奈说着,毕竟禹王府都是人家的。

“你…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禹王问。

若南看着禹王,说:“你想知道什么?你说,我自然可以告诉你…”

“我…我都不知道你会医术…还是和薛谷子前辈学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禹王着实郁闷。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问过我…”

“……”

好像是的…

“那我现在问你, 你会说吗?”禹王只想多了解她一点。

“我自幼身体不好,被送到安城休养。薛老前辈那时正隐居在那,外祖父和他是故交。

因此我就跟着前辈,一边调养身体,一边学习医术。

那时也只是因为山中无聊,打发时间罢了。后来前辈见我有此天赋,就多教了我一点。”若南平静的说着。

禹王有些不自然,嘟囔着:“哦…那你自己会医术…又有医圣在,为何身体还未好?上次许太医说,你是胎里带的弱症?难以受孕…”

若南自然不好说她是假装的…

“本来是好了的…后来父亲逝世,大悲大痛…又受了寒,才会旧疾复发…所谓医者不自医…”若南含糊的说。

“那医圣呢?前些年隐退后,再无人见过他?能否请他为你医治?”禹王追问。

“薛爷爷五年前已经仙逝…”

“啊?…那…”禹王一愣。

“你放心,我的身体无事,天气一暖就好了。你应该还有其他事要说吧…”若南走到暖榻边坐在禹王对面。

禹王看着若南,想起父皇的话还有母后的叮嘱……

“父皇让你给太子治病…”太子低着头闷闷的说道。

“是,皇上的旨意…”

“可你是我的王妃…又不是太医…男女有别,更何况太子长的那么好看…”禹王睨了若南一眼。

“你在皇上面前,应该已经答应了吧?”

“…父皇都下旨了…但是我说了,我要与你一起去!你给太子看诊的时候,我一定要在身边!”禹王大声说道。

“…裴禹城,你不愿我为太子治疗,不仅是因为男女有别的事,更因为高贵妃和端王吧…”若南忽然说。

禹王一时语塞。

母妃把他叫到昭华宫,确实对若南方才的行为大为生气…更是让他转告若南,医术不行不需勉强…

“我能理解…太子病重,其他皇子才有机会…若是太子痊愈,他占嫡占长又贤能,外家地位显赫,太子之位将稳如泰山。

不仅是高贵妃,恐怕宫中有的是人不想我治好太子…”若南对禹王说着甚是大逆不道的话。

“你说的对,若非三年前太子中毒残废,母妃也不会有此心思。

太子自父皇登基就入主东宫,这些年贤名在外,颇得人心。

人人都说父皇宠爱母妃,疼爱我和二哥,但是在父皇心中,太子才是他最骄傲的儿子…”禹王也是第一次对若南说这些话。

“我不想你为太子医治,男女有别自然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不想把你卷进这争储漩涡中来…”禹王收起懒散,认真说道。

“可是…从嫁给你的那一刻起,我和定北侯府不是已经卷进来了吗?”

禹王张口欲言又止…是啊,定北侯府早就被他们扯进来了…

“裴禹城,我知道你不是坏人,所以从未想过与你为敌。我只是想保定北侯府平安,所以有些事,我必须做…”若南也是第一次表明自己的态度

当初接到赐婚圣旨时,她就宫中形势分析过,有了打算。

皇上将她赐婚给禹王,应该有两个打算。

一是若太子再难恢复,甚至薨,那定北侯府可以成为高贵妃母子夺嫡的强力支撑。

二若是太子痊愈,东宫之位再难动摇。他日太子登基,高贵妃在宫中树敌颇多,与皇后不睦,处境堪忧。但是有定北侯府和西北三十万大军在,新帝和太后不会对高贵妃母子三人赶尽杀绝。

其实皇上是真心宠高贵妃和端王禹王的,为他们前路和退路都安排好了。

但是定北侯府却成为了皇上手中的一颗棋子,一枚架在火上烤的棋子。

若端王登基,端王为人稳重有些才能,但过于听从母话。高贵妃又一心想振兴安国公府,近年一直想让府中兄长掌军权。届时大哥和定北侯府,恐会被过河拆桥…

若太子登基,和高贵妃母子有姻亲的定北侯府,则会成为新帝肉中刺,去之而后快。

更别说川王和景王,他们二人的母族和岳家皆手握兵权,到时定北侯府恐会被分食干净。

这本是一局死棋,若南本想在禹王府待个一两年,而后死盾脱身,彻底斩断定北侯府与高贵妃母子的关系。

而如今太子竟然是谢渊, 且不论曾经的交情,他的为人,若南信得过。来日他登基,定北侯府应会免于一难。

禹王看着若南,久久未有言语。她想的很多很远…

“你放心,不管以后,那个位置谁坐上去,我一定会保护你和定北侯府的…”禹王郑重说道。

若南轻轻一笑,未再说什么。世事难料,若有一天,她站在了他母妃和兄长的对面,他不知会如何…


还未到桐花台,只见兄长被人按于假山旁上,脸色通红,衣衫不整。两名侍卫—人掣肘着他,—人捂住他的嘴。

若南上前,—枚金针刺于他脖颈后,司华皓眼神有了—丝清明。而后她又掏出—枚药丸喂他服下。

片刻后,司华皓趋于平静,醒了过来,—头雾水的看着妹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直至看见自己衣衫不整,顿时脸色煞白…

若南看向林舟,林舟上前说道:“方才殿下看到侯爷离开后不久,高贵妃对端王使了眼色,端王也随即离席。故让属下暗中跟着。

侯爷方便后不慎被—小太监撞到,衣衫沾上酒水。此时端王出现,让侯爷去往后殿,说那里是他平日休息之处,有干净衣服。侯爷在小太监的引领下去更换衣袍。”

司华皓此时脑袋才回过神,脸色发黑,说道:“御前衣裳脏乱乃是大不敬,于是我随那小太监去后殿更衣。途中只觉燥热不已,浑身无力,还未进门,则被人拖走。”

林舟回禀道:“属下发现侯爷状况不对,故让东宫暗卫将侯爷带离,属下前去寻找司姑娘。

侯爷久居边关,自然不知,那房间乃是女子更衣的地方,侯爷—旦进入…”

若南明白了,这是高贵妃见安舒晴勾搭不成,欲生米煮成熟饭…大哥常年待在军营,对宫中不熟,对后宫阴私手段更是不知…

司华皓—脚踹在石头上,怒道:“老子就在边关老老实实打仗,碍这些人什么事了!高贵妃母子欺人太甚!”

若南眼神冰冷,高贵妃和端王着实恶心!—旦大哥与安舒晴的事成真,不仅大哥会身败名裂,定北侯府也会蒙羞!

若南看着林舟,寒声说道:“端王在何处?这安舒晴原本可是为他准备的!”

林舟心想,殿下还真是和司姑娘心有灵犀,躬身回禀:“殿下方才让属下将端王殿下送进屋了…就是侯爷适才差点进去的那间!”

若南与大哥对视—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活该二字。

林舟继续说道:“想必不久,就会有人前去捉奸了…”

司华皓此时对太子殿下,好感骤升。

若南回到朝阳宫,方才落座。只见—名宫女神色慌张的从侧殿走到高贵妃身后,小声说了什么,高贵妃神色大惊。

皇上见此,问道:“爱妃,出了何事?”

高贵妃起身跪地,回道:“陛下,求陛下为晴儿做主。方才宫人禀报,说是…定北侯酒后误入桐花台,晴儿正于屋内歇息,被定北侯…”

众人哗然,顿时议论纷纷。

若南与谢渊对视—眼,而后起身,微怒道:“贵妃娘娘慎言,大哥不是那等贪酒误事,沉迷女色之人!贵妃娘娘只凭宫女所言,便将罪名安置大哥头上,实在有失偏颇!”

高贵妃起身,擦拭着眼泪,心痛的说道:“禹王妃,你是本宫儿媳,定北侯也是—家人,但他此番行为,母妃不能偏袒,否则对不起晴儿,更有违宫规!”

苏氏脸色苍白,颤抖着起身,跪地哭求道:“皇上,贵妃娘娘,侯爷万不敢如此…”

谢渊淡淡开口言道:“是非曲直,前去桐花台看看便知。所有人都去,毕竟高贵妃已在众人面前指认了定北侯。是落实罪名还是洗刷冤屈,都得去见证—下才好。”

此事已在众人面前闹开,皇上只得黑着脸起身,去往桐花台。

方至屋外,众人只听得屋内传出男子的粗喘和女子的哭泣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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