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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是作者“朝酒”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谢灼宁萧晋煊,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杀重臣、通敌国!祸乱朝纲的妖妃被摄政王下令万箭穿心!再一睁眼,重回年少时。她盯着杀她的罪魁祸首,笑得分外妖娆。上辈子净顾着祸国殃民了,那这辈子就只嚯嚯他一个吧!上辈子,摄政王用箭对准那妖女的喉咙,“祸国妖妃,罪该万死!”这辈子,他亲手将自己的命门全交到她的手中,“慕卿久矣,江山为聘!”且看他一介霸主,如何被祸国妖妃撩拨上头。...
主角:谢灼宁萧晋煊 更新:2025-05-17 03: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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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灼宁萧晋煊的现代都市小说《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完整版》,由网络作家“朝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杀重臣、通敌国!祸国妖妃杀疯了》是作者“朝酒”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谢灼宁萧晋煊,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杀重臣、通敌国!祸乱朝纲的妖妃被摄政王下令万箭穿心!再一睁眼,重回年少时。她盯着杀她的罪魁祸首,笑得分外妖娆。上辈子净顾着祸国殃民了,那这辈子就只嚯嚯他一个吧!上辈子,摄政王用箭对准那妖女的喉咙,“祸国妖妃,罪该万死!”这辈子,他亲手将自己的命门全交到她的手中,“慕卿久矣,江山为聘!”且看他一介霸主,如何被祸国妖妃撩拨上头。...
春桃猛地抬头,浮肿的眼睛里流露出几分惊恐神色,“小姐,小姐您说什么啊,奴婢听不懂。奴婢伺候小姐那么多年,可是一心都在您的身上呀!”
她说得信誓旦旦,却被夏橘无情拆穿,“你,说谎!”
上次她看到春桃拿着小姐的贴身之物,鬼鬼祟祟地送去金玉堂,这才在半路出刀警告,没想到却被春桃反咬一口,害得她被赶出风华阁。
春桃立刻竖起手指,信誓旦旦地说,“小姐,奴婢衷心,天地可鉴,绝无二心啊!”
“哦?”谢灼宁眼睫轻抬,“你既那么衷心,那昨日怎么跑出去到处嚷嚷,说我跟人私奔了?”
“奴婢……”春桃心如擂鼓。
她昨日提心吊胆的,结果谢灼宁却一直没追究此事。
她以为躲过去了,心想昨日那么乱的情况,自家小姐哪有空注意到她一个小小奴婢?
便又放宽了心,继续一如往常。
没想到,她家小姐什么都知道!
她小心翼翼地道,“奴婢本来是去找老夫人的,只是心里担忧小姐安危,一时情急慌不择路,所以才跑错了地方……”
谢灼宁笑一笑,“我就喜欢你这种嘴巴硬的。”
她直起身,“夏橘,继续掌嘴。既然她不肯说实话,那这嘴也不必要了,直接打烂吧。”
夏橘眼里闪过一丝兴奋。
折磨人这种事,她可太擅长了。
奈何春桃的骨头不算硬,一听继续掌嘴,立刻慌了。
“我说,我都说!大夫人许诺,只要奴婢促成您跟梁少爷的婚事,就……就把我拨去大少爷身边伺候!”
“啧啧~”谢灼宁听了直摇头。
这可真是亲娘,为了拉拢个丫鬟,连自己亲儿子都舍得。
梁氏的儿子谢明远才刚成婚不久,身边还没太多莺莺燕燕,待他媳妇何氏一怀孕,定然是要从身边挑几个人伺候的。
她说自己待春桃那么好,那丫头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合着是想去当姨娘,做主子呢!
底下人心怀远大志向怎么办?
那当然是成全她了!
“你早说嘛,”谢灼宁叹气,“你早说我不早就成全你了?”
春桃听着这话不敢相信,“小姐说的,是真的?”
“是呀。”谢灼宁笑得温柔极了,“我哪儿是那么小气的人,我这就叫管家来,把你拨到外院去伺候。”
春桃大喜,连忙磕头,“奴婢谢小姐成全!”
管家很快过来,听完谢灼宁的吩咐,有些为难,“不知大小姐,想把春桃拨到哪一院?”
春桃身为大小姐的一等丫鬟,总不能让她做粗使丫鬟的活儿。
可外院都是些男主子,身边都是些伺候熟的,又总不能把春桃强塞进去。
否则大小姐这边倒是满意了,可老夫人、大夫人、少奶奶那边怕是要不好交代了。
谢灼宁摆了摆手,“她想去大哥院里伺候,你就安排她去大哥院儿里倒夜香刷马桶吧。”
不是嫌夏橘臭吗?
她自己也去好好体会体会那种滋味吧!
管家人精似的,立刻明白过来,春桃这是犯了错,被大小姐放弃了。
如此一来,倒好办了,“小的这就回去安排。”
“不,我不去前院了,我不去了!”春桃这时却突然激动起来,反悔了。
粗使丫鬟,干的活儿又累又重不说,还根本没有跟大少爷接触的机会。
她若去了前院,岂不是只能蹉跎到死?
她爬到谢灼宁脚边,“大小姐,奴婢错了,奴婢不去前院了,奴婢以后只听您的话,您让奴婢干什么奴婢便干什么……”
谢灼宁不耐烦地挥开,“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管家,人交给你了,好好调教吧。”
“是。”
管家拍了拍手,立刻从门外进来两个家丁,拖着春桃就往外走。
春桃求饶的声音逐渐远去,很快消失不见。
待人一走,谢灼宁有些头疼地揉起了太阳穴。
她起床气重,昨夜又没睡好,被春桃这一吵,脑袋都快炸了。
夏橘见她不舒服,忙道:“我能,按头!”
忍不住一笑,谢灼宁调侃,“你还会这些呢。”
夏橘解释,“按摩,方便,杀人!”
一般人被按摩的时候,是最放松的时候,也是最容易杀死的时候。
谢灼宁:“……”
她脑袋突然不怎么疼了怎么回事?
夏橘见她不太乐意,立刻慌张地退后两步。
“你这是做什么?”谢灼宁瞧向她。
“我,身上,臭。”
刷马桶免不得沾染些味道,虽然她来前已经在河里洗过好几遍了,可想到春桃的话,到底不敢离自家小姐太近。
谢灼宁哭笑不得,“你身上没味道,过来给我按按脑袋吧。”
松了口气,夏橘走到她身后,给她按揉起来。
还别说,技术是不错,按得人昏昏欲睡的。
谢灼宁刚要睡着,触手却一片冰凉。
她蓦地睁开眼,看着夏橘的衣摆,“怎么是湿的?”
“昨夜,下雨。”夏橘老实交代。
昨夜下雨……
也就是说,这傻丫头就在门外站了一晚上,只为了看她是否安好?
谢灼宁心口发涩,好半晌才开口,“抱歉。”
抱歉一直对她的真心付出视而不见,也抱歉上一世连累她一起赴死。
“小姐,求您,不要,赶我走!”夏橘听到这话,还以为自家小姐说抱歉是又要把她给撵出去,着急得结巴都差点治好了。
“不赶你走。”谢灼宁牵过夏橘的手,摩挲着她手掌心的老茧跟伤口,“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只要你不离开,我永远不会赶你离开。”
夏橘郑重地道:“永远,不离开!”
只要能留在小姐身边,叫她死了也愿意,又怎么舍得离开?
谢灼宁叫人送来朝食,压着夏橘陪她一并用过,便将院儿里的人全都叫了过来。
“春桃被调去外院了,院里总要有人主持日常事务……”
风华阁上上下下伺候的有二十几人,还不算粗使婆子跟修剪花枝的园丁。
谢灼宁目光一一掠过众人的脸,点了四人出来,“紫苏,茯苓,半夏,银翘,日后你们四人便是风华阁的大丫鬟了。紫苏,你年纪大些,也稳重些,日后便负责院内的大小事宜吧。”
她们四人本是三等丫鬟,论资排辈也轮不到她们,没想到大小姐竟直接钦点。
几人受宠若惊,连忙上前跪地谢恩,“谢大小姐提拔!”
有二等丫鬟不服气,“小姐,这不公平!”
按理,一等丫鬟没了,要么老夫人跟大夫人那边拨人过来,要么也该从院里的二等丫鬟中擢升才是!
谢灼宁冷笑一声。
公平?
镇阳侯府被抄家的时候,茯苓她们四人宁死也不肯离开,那会儿其他人在哪儿呢?
怕是早就偷拿着府里的财宝逃之夭夭了!
她勾起唇角,“那这样吧,我先把你们几个二等丫鬟降为三等丫鬟,再将她们四个提拔为二等丫鬟。那她们从二等丫鬟晋升一等丫鬟,是不是就名正言顺了?”
事关煊王殿下清白,谢老夫人不敢马虎,立刻叫来管家吩咐下去。
没一会儿,管家便来回禀,“老夫人,贼人抓到了!”
谢老夫人连忙问,“在哪儿抓到的?”
“金玉堂。”
金玉堂,那可是大房的起居室。
梁氏一下子便紧张起来,“那贼人没偷着什么东西吧?”
大管家神色怪异,“大夫人去瞧一眼便知道了。”
等一行人赶到金玉堂,梁氏看着光溜溜被人五花大绑着的梁恪,这才明白管家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恪儿,我的恪儿,是谁把你害成这副模样的?”她连忙扑过去,替他解开身上绳索。
梁恪是梁家如今唯一的独苗,可不能出任何差池。
“姑姑……”梁恪奄奄一息地抬起头来,待看到站在后面的梁恪,眼睛里瞬间迸发强烈恨意,“是她,是她把我害成这样的!”
谢老夫人厉声一斥,“胡说,灼宁丫头为何要害你?”
真实原因自然不能说,梁恪眼珠子一转,旋即一脸悲愤地道,“她说不想嫁给太子,非要与我私奔,我说于礼不和,决计不肯,她一怒之下,便对我下此毒手!”
梁氏一贯笑脸菩萨面,此刻却恶狠狠地瞪着梁恪,刻薄又尖锐,“灼宁丫头,你难道不该给个合理的解释吗?”
梁恪不急不忙地问她,“大伯母相信梁恪说的是真的?”
梁氏言辞凿凿,“恪儿没理由会撒谎!”
于是梁恪转过身,眉眼弯弯地问谢灼宁,“煊王殿下你看看,你打伤的贼人是不是他?”
说话时,那方私印就挂在她脖子上,随她呼吸起伏,摇来晃去。
若到这会儿谢灼宁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人利用了个彻底,那他才真是傻的了。
他刚开始撞见这丫头,就是在这金玉堂外。
梁恪身上的伤,分明就是她弄出来的。
只是他有些好奇,这小丫头到底要干什么?
他不屑撒谎,只径直地盯着梁恪。
这副姿态,在旁人看来,就是默认。
梁恪转过身来,又看向梁氏,“煊王殿下踢了贼人的裆部,还伤了他的脑袋,跟梁恪身上的伤势一致。依大伯母所言,梁恪没理由撒谎,那就是煊王殿下在说谎咯?”
梁氏连忙摆手,“不不不,我没这个意思……”
梁恪眉色一厉,明明年纪不大,竟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压迫气势,“那大伯母是承认梁恪说谎了?”
“我……”梁氏卡了壳,急得不行。
这事儿好端端的,怎么就把煊王殿下扯进来了?
梁恪疯狂大喊,“我没说谎,就是她害得我!她喜欢我,求而不得,才对我下的毒手!你们不信,我有证据!”
他在胸口一阵摸索,却空空如也,一瞬间人都傻了。
“帕子呢?我的帕子呢?不对啊,我明明随身带着……”
梁恪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
如今她根本不怕梁恪拿出什么证据来,反正他手脚不干净的事已经板上钉钉,他又去过风华阁,就算拿出什么私人物件,也完全可以说是他偷的。
梁恪嚷嚷了半天,又拿不出证据,蠢成那副模样,看得谢灼宁都直皱眉。
他压低声音,问梁恪,“你就喜欢这种?”
梁恪捉弄兴起,贱兮兮地掀起唇角,“我哪儿能那么没眼光?要喜欢,也喜欢殿下这种呀!”
“……”
谢灼宁背脊绷直,面色更显冷峻。
梁恪轻嗤。
从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不经逗呢?
谢灼宁的这副模样落在谢老夫人眼里,仿佛在无声地表示对此事的不满。
谢老夫人目光一沉,望向胡乱嚷嚷的梁恪,厉声喝道:“大胆竖子,不光污蔑灼宁丫头,还敢污蔑煊王殿下!心术不正,手脚不净,像这种脏心脏眼的亲戚,我们谢家不欢迎!来人,给我乱棍打出府去,永不许他再登我谢府大门!”
管家领了命令,立刻带着家丁,将梁恪大棒子打了出去。
梁恪被梁恪踢了裆又砸了头,哪儿哪儿都痛,一路想躲都躲不开,只能连滚带爬抱头鼠窜。
梁恪看得解气,梁氏却看得怨念四起。
“母亲,恪儿就算有错,你这也惩罚得太重了些!”
万一把他们梁家的独苗苗打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谢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横了她一眼,“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别以为你背后偷偷摸摸算计的那些我不知道!我是老了,不是瞎了!”
当初梁氏非得让梁恪来谢家族学上学,她念在梁家没落,家境不好,心一软,便允了。
没想到却是引狼入室!
今日后宅为何一个下人都没有?
梁恪为何能在府中小姐的院落里自由来往?
梁氏又为何要一口咬定灼宁丫头与梁恪有私情?
不就惦记着灼宁丫头的太子妃之位,还有镇阳侯府的权势家产吗?
“品行不端,口舌不净,老大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口腹蜜剑的东西?念在你为谢家生了一儿一女的份上,罚你交出管家之权,闭门思过半年,抄佛经一千卷,好好反省思过!”
一听要交出管家职权,梁氏一惊,“母亲,我……”
“不服?不服我便让老大予你一纸休书,我谢家要不起祸乱家宅的媳妇!”
谢老夫人年少丧夫,硬是一个人撑起谢家门楣。
教养出的儿子,一个是正二品的左都御史,一个是军功赫赫的镇阳侯。
气场一出来,压得梁氏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梁恪心想,上一世祖母若是没有被她气得中风,谢家兴许也不会那么快分崩离析吧?
谢老夫人吩咐管家,去随梁氏拿管家对牌跟账簿。
梁氏再不情愿,也只能照办。
另一边,谢灼宁摊开手,“私印。”
梁恪双手捂着脖子上的私印,恋恋不舍,“煊王殿下的东西,想想还有些舍不得呢……”
“啷锵——”
剑出鞘。
梁恪动作果断地将私印摘了下来,“再舍不得,也得物归原主。”
接过私印,谢灼宁细细摩挲。
上面还带着女子的体温,隐隐透着淡淡馨香。
跟她扑到他身上时,逸入鼻间的味道一样。
恰在此时,下人过来回禀,“老夫人,太子殿下听闻大小姐出了事,急得不行,已经往这边过来了!”
梁恪闻言抬眸,看着疾步匆匆赶过来的身影,浅浅含笑,“哦?太子也来了啊。”
谢灼宁看着她的表情,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明明眉眼带笑,可那眼底却好似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浓云墨雾。
太子对梁恪的情意,大家有目共睹。
若不是大邺规定皇子弱冠才能娶妻,他只怕早就将她迎娶过门了。
面对一个爱慕她关心她的人,她为何,会露出如此冰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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