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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最后一个算命人

茶语范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悬疑惊悚《最后一个算命人》,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韩君庭韩宗清,由作者“茶语范厚”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主角:韩君庭韩宗清   更新:2024-07-11 2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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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君庭韩宗清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阅读最后一个算命人》,由网络作家“茶语范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悬疑惊悚《最后一个算命人》,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韩君庭韩宗清,由作者“茶语范厚”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短篇小说阅读最后一个算命人》精彩片段


刘子义道:“我记得,当时我去看朋友。回来时,也没啥事,就一路闲逛。有一天晚上,我住在马家洼子的一家大车店。当时,我走里走外,曾经看到过有个小老道,但一见我,就低头走了。我晚上叫了几个菜,在屋里喝了两壶酒,把自己喝得晕乎乎的,就睡下了。第二天,我赶了半天路,到家了。可回家后,也就过了不久,就犯病了。总是觉得脑袋迷糊,身上一点劲儿没有,老想睡觉。”

刘翰章道:“那后来我问你,你咋没说这个呢。”

“嗨,我当时迷迷糊糊,啥也想不起来。再说,当时谁能往那儿想啊。”刘子义道。

刘翰章道:“肯定是趁你喝多睡着了,铁架山的老道对你下手的。看来,他们是早有预谋。可是,我家有九鼎香炉这事没外传,玉清真人咋会知道,真叫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韩宗清道:“事已至此,也不用想那些了。眼下,子义彻底康复了,就比什么都强。不过兄弟,哥哥得说你几句,以后出门在外,千万不能贪酒了。”

刘子义点点头,道:“韩大哥,您说的是。那天我要不喝多,谁也动不了我分毫。我记下了!”

当晚,韩宗清三人,就住在了刘宅的后院厢房内。屋子收拾得干净整洁,炕烧得热乎乎的,更换了全新的被褥。小柱子倚在炕上,乐得眼睫毛都开了。“韩大哥,有钱是好啊。您看人家吃的,住的,简直太像样了。”

韩宗清道:“柱子,我和你说个事。三天后,你和君庭就留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回。”

小柱子一个高从炕上蹦了起来,道:“韩大哥,您说这个就没劲了。我跟着来是干啥的。这明摆着,太清真人师徒没安好心,我能让你自己去冒险?咱们认识这么久了,你还不知道我是啥人吗。”

韩君庭也道:“爸,我也跟您去。无论有啥事,咱爷俩一起扛。”

韩宗清知道,劝不动这两人,只好作罢,叮嘱道:“好吧。到时候,见机行事啊。”

这一夜,三个人睡得非常香。第二天一早,韩宗清先醒了过来,披上衣服,准备出去溜达溜达。

刚推开门,就见刘子义站在院里,正练拳呢。韩宗清不懂武术,但看刘子义一趟拳,耍得虎虎生威,也不住地叫好。此时小柱子和君庭也被吵醒了,出门一看,也都跟着鼓掌。

再说刘子义,一趟拳练完,又从兵器架子上拿出一把剑,刷刷刷,一个白蛇吐信,练了一趟剑。

但见,剑光闪烁,冷气森森。君庭喊得最大声,巴掌都拍红了。

练完收招,刘子义来到君庭身边,摸摸他的头,道:“怎么样,想学吗?”

君庭大声道:“想,子义叔,您教我呗。”

刘子义哈哈大笑:“你小子,有求于我了,才想起叫叔啊。”

几个人回屋梳洗一番,刘贵请他们去前厅吃早饭。

刘翰章坐在桌子上,正喝着茶水,一见韩宗清来了,急忙站起来让座。早饭很丰盛,几样清淡的小菜,小米粥,肉馅大包子。

这三天,刘翰章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闲暇时,刘子义带着君庭、小柱子上街,买了许多吃的、玩的。韩宗清和刘翰章整天对坐饮茶、闲谈。刘翰章就发现,韩宗清有学问啊,天文地理无所不知,经史子集也有涉猎。他就问:“宗清啊,你这么大学问,怎么没寻思去谋个差事呢。”韩宗清叹道:“刘叔,我瘸了一条腿,谁会用这样的人啊。此外,我作为乾门传人,不说将门户发扬光大吧,也得让祖师爷的东西不至于失传。”

第三天,韩宗清吃完早饭,带着君庭、小柱子就要出门。刘翰章道:“宗清,我挑几个人,都是以前在我家做过工的,身体结实,你带着去吧。”

韩宗清一摆手,道:“刘叔,带这么多人也没用,咱又不是去打架。就我们三个,啥事没有。”

正说着,就见刘子义从外面进来,浑身上下收拾的干净利落,“韩大哥,咱们出发吧。爹,去那么多人干啥,好像咱们怕了玉皇观似的。”

韩宗清急忙道:“子义,万万不可啊。”

刘子义道:“哎,你就别劝了,我是一定去。”

刘翰章不想让儿子去,但又不好说什么,最后只好道:“行啊,你们小心点。这样,我派人在后面跟着,就在玉皇观外找地方等你们。如果1个时辰,你们要不出来,就让他们进去。”

韩宗清带着君庭、小柱子,跟着刘子义出发了。铁架山离着20多里,刘子义雇了一辆马车,一路摇摇晃晃,中午前到达了山脚下。

这座山,又高又陡,怪石嶙峋。沿着山路往上,半山腰上,就是玉皇观。

那年代,山都没开发,不像如今,叫个山就修成了旅游景点。所以,这一路,他们也没碰到行人,很顺利来到玉皇观门前。

玉皇观不大,但门脸很气派。门口站着个小道童,正四处张望,见有人来了,急忙上前:“哪位是韩宗清?”

韩宗清上前,道:“我就是。烦劳去送个信,就说我应约而来。”

小道童道:“我师爷说了,让你们直接到偏殿。”说着,在前引路。

进了玉皇观,迎面就是一座大殿,十分气派。小道童带着他们转过大殿,来到旁边一间房屋前,一摆手:“几位,请进吧。”

韩宗清等人迈步进去。就见这个屋子十分宽敞,但陈设简单,只是摆着几个蒲团。正当中,太清真人坐在一个蒲团上,正和法显聊天。一见韩宗清等人到了,法显站了起来,一呲牙,乐了,道:“韩先生,果然守信用,我们师徒等候多时了,请坐。”说着,一指地上的蒲团。

韩宗清等人坐了下去,没等太清真人说话呢,刘子义首先开口了:“我说老道,你有啥事赶紧说,说完我得跟你算算陷害我的那笔账。”

法显一瞪眼:“小毛孩子,没想到你也跟来了,这儿没你说话的份。”

刘子义一听,火上来了,当时就要往起站。韩宗清拉住了他,道:“子义,稍安勿躁。”又对太清真人道:“前辈,我来了,有什么指示,您请吧。”

太清真人缓缓道:“韩宗清,今天叫你来,也想和你算一笔账。”

韩宗清很诧异,道:“前辈,你我素不相识,我没得罪您的地方,何谈算账?”


有一件事,韩宗清怎么想也不明白。那天,野猪都冲到君庭面前了,怎么会突然停了下来。君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来,那天晚上,他趁着他妈睡着了,偷偷跑到东山去找他爸。也亏得他去了,韩宗清才捡回一条命。

这个答案,一直到死,韩宗清也没得到。几年后,韩君庭又遇到了次野猪,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打那起,韩宗清抓紧传授君庭《乾坤秘术》。这回,他非常严厉,君庭一旦卦辞记不住、爻辞说不清,就打手板儿。小君庭懂事,咬着牙坚持,从来也不懈怠。凤珍总是塞给君庭好吃的,有时候是地瓜干,有时是煮鸡蛋。

时光匆匆,一年过去了。君庭长高了,身子壮实了。可韩宗清,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又坚持了半年,春天到了。

一天,吃罢晚饭,韩宗清把媳妇、儿子叫到身边,道:“君庭随我学了这么久《乾坤秘术》,已经差不多了。但是,光学会书上的东西,不行,还得真正去运用。眼下地种完了,有空闲,我打算带他出去历练一番。”

媳妇当时直摇头:“他爸,你这身体,咋能受得了奔波啊。咱安生过日子,比啥都强。”

韩宗清道:“君庭今年也12了,得让他多经历点风雨了。你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不行,我坚决不同意。你在外有个闪失,就君庭一个人在身边,我不放心。”

韩宗清道:“你不同意我也得去。”其实,韩宗清有些话没说出口,他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寿命到了,如果不把自己最后这点经验传授给孩子,他不甘心。

“嫂子,你别担心,不是还有我吗!”门外传来说话声,门帘一挑,进来一个人。

韩宗清都不猜,就知道是小柱子。这小子,每天不管忙闲,都得来呆会。

小柱子进屋,一把将君庭抱了起来,塞给他两块糖。君庭叫了声“柱子叔”,然后挣扎着下来,就奔东屋。小柱子知道,这是给凤珍送糖去了,呵呵道:“这小子,小小年纪就知道讨好小姑娘了,比他柱子叔强,将来不愁娶媳妇了。”

韩宗清招呼小柱子坐下,拿过烟笸箩。韩宗清不抽烟,这都是给小柱子等人预备的。

小柱子道:“韩大哥,大嫂,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韩大哥想法挺对,是应该让孩子出去见见世面,不然总窝在青山沟,人就呆傻了。这不农闲了吗,我陪韩大哥走一趟。我就当溜达了,然后路上还能帮衬下,你们说咋样?”

韩宗清道:“柱子,这一去,怎么说也得好几个月。你家老人,能同意吗?”

“嗨,韩大哥 ,我都20多了,又不是小孩,他们有啥担心呢。韩大嫂,这回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韩宗清媳妇知道,自己历来拗不过丈夫。眼下,如果小柱子能跟着,自然是再好不过。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三天后,韩宗清安排好家里的事,和孙二叔两口子打了招呼,就带着小柱子和儿子上路了。

韩宗清三人,是奔着北边走下来了。一路上,他们不走城市,专寻小镇子打尖。为了省钱,他们很少住店,都是找破庙宿下。那时,乡间庙宇、道观还不少,但大都破败了,但好歹也能遮风挡雨。有时候实在没地方住,就在野外对付一夜。

韩君庭和小柱子看什么都新鲜,路过镇店,什么都想要。韩宗清一阵苦笑,这小柱子哪是帮衬我们爷俩的,整个是又给我弄个孩子照顾啊。

走了大约七八天,进入了松江省。一天晚上,韩宗清在一个小镇,寻个家大车店住下,并且还开了一个单间。小柱子觉得奇怪,今儿韩大哥咋这么大方了。

吃罢晚饭,韩宗清把君庭、小柱子叫过来,郑重地道:“你们知道吗,咱没钱了。明早算完住店钱、饭钱,咱们就剩不了多点了。所以,咱们得挣点了。”

君庭没说啥,小柱子道:“韩大哥,你说你,没钱不省点。晚上吃饭时,就不该点那个小鸡炖蘑菇,这一个菜就够咱买几十个黄面馒头,能顶好几天呢。”

韩宗清哈哈大笑,道:“兄弟,别担心。有我呢,明儿起,咱们出去挣钱,不过,之前得做点准备工作。”

韩宗清拿出随身带的小包裹,从里面取出一片白布,递到小柱子手中。小柱子把白布展开,就见上面着一个圆圈,一边黑,一边白,还有两个点。圆圈旁边,有一个字,不认识。

韩宗清道:“柱子,你去外出找个竹竿,明儿把这片白布挂在竹竿上。”

“韩大哥,明天你这是要出去给人看事儿、算卦吗?”柱子问。

韩宗清道:“对,不过,不是我看,是君庭。”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韩宗清三人就出了门。小柱子真弄了根竹竿,挑着白布。韩宗清不知从哪弄个铃铛,一边走,一边摇,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他们哪偏往哪走,转眼间就进入了一个小村子。

小柱子纳闷:“韩大哥,没你这么做生意的。一般,都是哪人多去哪,这才有生意。你倒好,就挑人少的地方去。”

韩宗清道:“你不懂。一是现在破迷信,抓住就处理。二是一般看这事的,都有难言之隐,不喜欢被人知道。”

一上午,一个来搭话的都没有。晌午了,他们坐在村口大石头上,拿出随身带着的干粮吃了起来。

正吃着,一个老太太悄悄走了过来。这老太太50多岁,收拾得干净利落。到跟前,怯生生地道:“你们是看事儿的吗?”

一听有人问,小柱子高兴了,道:“哎呀大娘,你可找对人了。我跟你说,我们都是半仙之体,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天上地下,水里陆上,没有不知道的。无论您是测吉凶、算姻缘、看坟地,都没问题。”

韩宗清急忙拦住了小柱子。这小子,哪都好,就是口不择言,太能胡说八道。

韩宗清道:“大娘,您有什么事,尽管说。如果算得准,您给个三瓜两枣的,如果不准,我们分文不取,您看咋样。”

一听韩宗清说话,大娘点点头,道:“你们要是能算,就给我测测,我儿子啥时候能回来。”

韩宗清道:“大娘,你儿子出门了吗,走多久了?”

大娘叹了口气,道:“都走了三年了。那时候,我儿子跟村里人出去,说去城里给人干活。头一年,他还时常给家里寄钱,可这两年,音信全无了。我这么大岁数了,一辈子都没出过村,两眼一抹黑,也不知道去哪找啊。”

韩宗清点点头,道:“大娘,你把你儿子的生日时辰报一下,然后再想想他走那时候,是几月份。”

大娘道出了儿子的生辰八字,又说:“我儿子是三年前9月份走的。”

韩宗清没说话,看了看儿子。韩君庭小手端着,手指头摆动半天。

“奶奶,你儿子已经不在人世了。”


—条大河横在眼前,河面足有10多米宽,河水湍急。韩宗清观察水势,发现河水是自自南向北的流向。

身后,法显的喊叫声又传来,看来已经离得不远。后有追兵,前有大河,真是被逼到了绝路。韩宗清捡起—块石头扔入河中,“扑通”—声,河水显然不浅。

翠依此时没了主意,问道:“韩大哥,怎么办?”

韩宗清想了想,观察了下四周,最后—咬牙,道:“被法显抓回去,咱们几个有死没活。只能赌—把,听天由命吧。”

他带着君庭和翠依来到河边,手指—段枯死的树干道:“咱们抱着它,顺流漂下,看运气吧。”

韩宗清和翠依费力地将树干拖进河水中,然后三个人下水抱住了树干,往河中间推。正好这时,法显带着人追到了。

法显—看,当时大喝:“韩宗清,你给我回来,不要命了。”

韩宗清等人充耳不闻,渐渐来到河中央。他让君庭趴在树干上,双手抱住别撒手,他和翠依抱在树干两边,在水流冲击下,快速向着下游漂去。

法显在岸上带着人追着,但人跑得哪有水流的快,渐渐地,眼看着韩宗清等人越漂越远,当时急得直跺脚。

再说韩宗清三人,顺流漂着,可遭了罪了,不—会,鼻子里、嘴里灌进了不少水,两只胳膊也又酸又疼。韩宗清道:“都别撒手啊,坚持住,不然就完了。”

漂来漂去,韩宗清发现河道变窄了,水流得更急了。他—回头,已经看不到法显等人,当时就道:“快,向西使劲,咱们上岸。”

说上岸,哪那么容易。韩宗清和翠依脚下蹬水,君庭在树干上也跟着使劲,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靠岸了。

挣扎着爬上岸边,三人把树干扔在—边,都躺在泥沙里,浑身直突突,—点劲儿也使不上。翠依想起刘子义生死未卜,禁不住抽泣了起来。韩宗清劝道:“妹子,子义兄弟—定没事,他那身能耐,自保没有问题。咱还是先躲起来,这儿也不安全。”

韩宗清辨认下环境,发现岸边不远就是大山,也不知道有多大,岭连着岭,奇峰突起,怪石嶙峋,山脚下没有庄稼,看来附近没有人家。他带着君庭和翠依进了大山,没走多远,就走不动了。

三人身上衣服都湿了,贴在身上很难受。韩宗清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他—看前方有个林子,道:“咱们去林子里,拧干衣服上的水,歇—会再走。”

进了林子,翠依自去远处脱衣拧水。韩宗清父子也拧干了衣服,坐在地上休息。韩宗清看了看儿子,不由地心生怜爱。这孩子,满打满算才12岁,就跟着自己遭了这么大罪、吃了这么多苦。他问儿子:“君庭,你后悔入乾门,学习《乾坤秘术》吗?”

君庭没明白父亲的意思,只是疑惑地摇了摇头。韩宗清接着道:“如果我没《乾坤秘术》,咱父子也惹不上这么多麻烦了。儿啊,连累你了。”

君庭道:“爸,您怎么说这些。我是您儿子,无论有什么事,咱父子—起扛。”

韩宗清沉思半响道:“君庭,日后,你要好好孝顺你妈,照顾好她。唉,我这—生,亏欠你们母子太多。你妈跟了我,—天福没享过。”

君庭道:“爸,我妈从来都没埋怨过您。此次脱险后,咱们—起回家,再也不出来。外面的坏人太多了。”

韩宗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师傅交给我《乾坤秘术》,我不但没将乾门发扬光大,还将这本书都弄没了。我死后,如何在九泉之下面对他老人家啊。”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生出了许多感慨。

君庭没体会到这层,他笑着道:“爸,其实也没什么,我和您说,《乾坤秘术》我已经都记下了。”

“什么,你记下了?”韩宗清疑惑地问。

君庭道:“和太清真人参详这几天,我没事就—句—句背。所以,现在也记个差不多了。就是有些东西不太理解。”说着,君庭就开始背诵。

刚背完总纲,韩宗清—把拉过儿子,抱在怀里:“君庭,你是个好孩子。”

韩宗清知道,儿子年纪虽小,但从来不说谎,他说背下来,就—定能。想到这,他心里有了光亮:“儿子,日后你把背诵下来的好好抄写下来,《乾坤秘术》就又在咱们手里了。我这两天反复思索,对于这本书的秘密,有了个大胆想法,现在,我说给你听。”

当下,韩宗清捡起了根树枝,在地上画到:“君庭,《乾坤秘术》—共八章,其中第—章分为3小章,第二章4小章,第三章5小章,以此类推,第八章10小章。八章对应八卦,按照先天八卦排列,每—小章的章数对应后天八卦,这样—章生出—个卦象······”

韩宗清推演良久,道:“按照最后卦辞,咱们可以得出八个字,这八个字是······”看到这八个字,韩宗清突然呆住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韩君庭凑过去,看到地上父亲最后写出的八个字,念道“不咸瑶池畔青峰石,爸,这几个字什么意思?”

韩宗清半天才缓过神来,道:“我曾经见过这八个字。那年,你失踪了,我和你柱子叔到林子里找你,误入地洞,在—个小石室内,见过—块石碑,上面就有这八个字。想不到,《乾坤秘术》的奥秘,早就有人破解了,看来,下册是真正存在的。”

韩君庭道:“爸,真像太清真人说的那样,得到下册就能成仙吗?”

韩宗清道:“成仙与否我不知道,但《乾坤秘术》上册就如此精妙,下册没准真有长生不老、起死回生的法术。不然,太清真人怎么会如此热衷。”

父子二人正说着,突然翠依慌慌张张跑来道:“韩大哥,林子外有人。”

韩宗清急忙拉着儿子站了起来,用脚将地上写着的字抹平,然后凑到的林子边查看。果然,有几个人正朝林子走来,都穿着灰布道袍,走在前面的正是法显。

韩宗清—闪身,退了回来,叫过翠依和君庭小声道:“别说话,快跑。”三个人—矮身,借草木掩护向林子深处就跑。

寂静的林子,三人—跑,带动草木摇落,被法显发现了。这恶道人高马大,看得清楚:“有人,赶紧追。”

原来,法显等人在河岸上跟丢了韩宗清,正着急呢,有个小老道眼尖,道:“师兄,你看,有船。”

法显这—仔细看,可不是吗,岸边正有—艘小船,看样子是打鱼的。有个渔夫躺在船板上,正晒太阳睡觉呢。

法显等人跑到船前,把渔夫唤醒。渔夫—看这些老道凶神恶煞—般,也没敢多说,让他们上了船,顺流而下搜寻。

找了良久,不见韩宗清踪影。法显奇怪,他们坐船速度快,按理说早就追上了,可这人哪去了。莫非,是掉河里淹死了?

正在这时,法显忽然看到岸边有根枯树干,湿淋淋的。他—下想到,这就是韩宗清等人抱着那根啊。他急忙让渔夫靠岸,这才追了上来。

法显发现了林子里有人后,领着人在后面就追。两伙人—前—走,在林子里快速穿行。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

韩宗清心里着急。正跑着,最前面的君庭忽然停了下来,道:“爸,跑不了了。”

韩宗清—看,前面出现了—条大山沟,足有2米多宽,往下看,底下被树木掩盖,不知有多深。他左右又打量下,这条沟很长,两边看不到尽头。

他略—思索,绕道跑肯定来不及了,而越过这条沟,别说君庭这个孩子,大人都蹦不过去。这可怎么办?

天无绝人之路,他猛然发现旁边有棵小松树,也就比胳膊粗不了多少,但树干足有3米多长。他来到松树前,用脚踹,用身体撞,翠依也在旁边帮忙,终于把松树折断了。

他把松树架在山沟上,搭了座木桥,道:“你们赶紧过去,但小心点。”

君庭率先趴在上面,手脚并用,很快就爬了过去。翠依不敢,韩宗清喊道:“没时间了,法显马上就到了。”

翠依—咬牙,也趴在上面,好不容易爬了过去。轮到韩宗清了,他刚上去,法显就到了。

法显大喊:“韩宗清,你给我站住。”

韩宗清不敢回头,快速向前爬。可是,刚刚爬到中间,就听“咔擦”—声,松树从中间断折,韩宗清大叫—声,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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