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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全章节阅读

牛文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晋萱儿晋绥宁是《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牛文文”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上一世,童养夫见死不救,害我沦落青楼。重生归来,我下定决心远离他,并且努力撮合他和他的“心上人”,以求平安。可谁能告诉我,这男人为啥变成王爷后,不去娶他的心上人,反而来娶我啊!...

主角:晋萱儿晋绥宁   更新:2024-07-02 2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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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晋萱儿晋绥宁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牛文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晋萱儿晋绥宁是《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牛文文”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上一世,童养夫见死不救,害我沦落青楼。重生归来,我下定决心远离他,并且努力撮合他和他的“心上人”,以求平安。可谁能告诉我,这男人为啥变成王爷后,不去娶他的心上人,反而来娶我啊!...

《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捏在指间,而后收进了袖中。

难道这不是给她的,而是给周姑娘?

也是了,周姑娘才是他的未来娘子。

她将书放下,竟一个字也背不下去了。

等他来验收成果时,她背了两句便磕磕绊绊,最后直接闭嘴了。

晋绥宁的手指在她额间轻点了一下,而后苦笑:“一篇也不想背了?或是不愿同我待在一起?”

“不是的。”

“你既想离开,便走吧。我不逼你。”

他这般说着,眼眸看向了别处,嘴唇微抿,晋萱儿有些着急解释,便抱住了他的胳膊,整个几乎扑到了他的怀里。

他将她稳稳揽住,俯身望着她,两人的眸子相对,明明眸子里都有对方的身影,却偏偏要克制。

他身上好香,令人眷恋,她红着眼睛,不舍得起身离开。

两人皆没有打破此时的沉默,直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小姐,小姐,叶公子又来信了。”

这句话直接震醒了两个人,晋绥宁将她松开,眼眸有些红。

“莫让爹娘发现了你与他的联络,不然娘亲会生气的。”

晋萱儿动了动唇,回了一句:“好,我知道。”

“你明日去学堂再背吧。我先回去了。”

晋绥宁离开了,莲香在门口有些惊讶:“小姐,怎么大公子像是不太舒服的样子?”

晋萱儿看她一眼:“你是巴不得让所有人知道我与叶子焕私下来往。”

莲香这才意识自己做错事了,委屈巴巴地撅起嘴巴。

“快拿来吧你。”

叶子焕写的内容与上一封无差别,写一封是同她讨要好处的。

“晋萱儿,我帮你做这么大好事要如何报答我?银两我有的是,就不必了。等去后给我当三天婢女,随叫随到,如何?”

晋萱儿闭了闭眼睛,罢了,他的确也帮了自己很大的忙,给他当几天婢女也不是算什么。

而且自己还有好消息要告知他,希望到时他不要太惊讶的好。

第二日,吃过饭后爹爹便送她和晋绥宁去学堂,娘亲在她上马车将做的糕点给了她。

“好好听夫子的话,夜里娘亲给你做好吃的。”

“好,娘亲,我走了。”

晋绥宁握着她的手将她拉到马车上,爹爹坐在二人之间,看着医书。

一时马车内十分沉默,晋萱儿的手摸向糕点。

却被晋绥宁眼尖地看到,他伸出手按住她:“萱儿,饭后不宜多食,不然夜里肚子该疼了。”

“绥宁说得没错。”爹爹跟着道。

晋萱儿只好把手收了回去。

“爹爹,你回去吧,下学不用来了,有哥哥送我呢。”

“好,我先回去了。”

晋萱儿提着食盒正要进去,晋绥宁却从她手中接过食盒。

“我先替你保管着,半个时辰后拿来给你。”

“阿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会偷吃的。”

他笑了笑,戳了一下她的眉心:“乖,等会就拿给你。”

“好吧。”

晋萱儿走进学堂,刚打开书,便听前面在聊天。

“思玥,这个荷包绣得真好,可是要送给晋隋宁的?”

周思玥将荷包从女子手中夺了回来:“ 你若想要,我也给你绣一个。”

阿兄送簪子,她送荷包,倒是恰好。

晋萱儿没再听她们说话,认真地开始背书。

半个时辰后,晋绥宁过来了,可手上并没有带食盒,她有些疑惑,刚想站起来去找他,却见周思玥已经走了过去。

两人并肩走了出去,晋萱儿只好重新坐下,脑海里已经没有糕点的事了,全是二人并肩行走的场面。

正想着,面前突然多了个食盒,却见周思玥对她道:“你阿兄刚好唤我出去聊了一会,便顺便让我将糕点带回来给你了。”

“好,谢谢周姑娘。你可要一起用一些?这都是我娘亲手做的。”

“不用了,我也做了一些糕点,刚才跟你阿兄一起用了一些。”周思玥轻声道。

晋萱儿拿着糕点的手顿了顿,她又道:“阿兄向来不爱吃甜食,看来周姑娘的手艺很好。”

“我不过是按照他的口味做了一些。下次我也做一些给你尝尝吧。”

“好啊,我嘴不挑的,什么都爱吃,先谢过周姑娘了。对了,要不明日去我府上,我们一起做糕点?”

应该多促进他们培养感情,晋萱儿想。

周思玥笑着应了。

下学的时候,她找了个借口让人带话给晋绥宁,说她跟人有约,让他不必等自己。

她刻意寻了个离学堂远的地方等叶子焕他们。

不多时,马车停在了她面前,柳意儿撩开帘子,对她一笑。

“ 萱儿。”

晋萱儿上了马车,与她相拥了一下:“你娘如何了?还好吧?”

“叶公子将我娘和弟弟安置好了,不必忧心。此番真的要多谢你们二位了。”

“柳姑娘,不用这么客气,这是用晋萱儿的银两。”叶子焕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们之间何须客套。按原计划进行吧,叶子焕,来,打我几下。 ”

叶子焕有些迟疑,晋萱儿道:“别啰嗦了,快点!”

“这可是你说的。”

说罢便朝她腿上挥掌,晋萱儿闭上了眸子,可并没有痛意传来,头发却被揉得一团乱。

“我不打女人的,你就这副尊容回去吧,你爹娘也是信的。”

晋萱儿也挺怕疼的,本还想着真实一点呢。

下马车之前,她捡了一把泥土撒在自己身上,整个人像个小乞丐似的。

柳意儿心疼地给她擦了擦眼睛,叶子焕将她们送到府上正打算回去,却迎面遇上了她爹。

爹爹看她这副样子,又急又心疼,不过在叶子焕要走之前将他给唤住:“你也一起进来。 ”

叶子焕挠了挠头跟着进去,不知道还有自己什么事。

“下学的时候我自己打算散散步回府,可不曾想被马车给撞了,若不是柳姑娘一把推开我,救了我,我可能就死于马蹄之下了。”

娘亲拿帕子给晋萱儿擦脸,她一边道。

“既是这位姑娘救了我们萱儿,我们晋家有恩必报,你可有什么需要的?”

柳意儿显然不太会撒谎,一脸欲言又止。

晋萱儿握住娘亲的手:“柳意儿姐姐娘亲卧病在榻,不如接她到我们医馆治病,也算是报答了?”

“自然可以。”爹爹在一旁道。

事情妥了,晋萱儿和柳意儿相视一笑。

却听娘亲道:“柳姑娘和子焕今夜一起留在府中用膳吧。”

突然被点名的叶子焕下意识地点了头。

娘亲打量了他一下:“子焕以后可有考取功名的想法?”

叶子焕摇摇头:“怎么可能,我最恨看书了。”

娘亲皱了眉,晋萱儿连忙道:“我这身上脏兮兮的,要去沐浴了,莲香,你替我带柳姐姐和叶公子在府上逛一逛吧。”

“是,小姐。”莲香聪明地过来带走他们。

晋萱儿回到房中擦了一把汗,实在不愿面对今夜用膳的场面。

她沐浴了后换了身衣裳,正对镜梳理头发,却发现铜镜里多出了个人。

晋绥宁不知何时来的,她转过身去:“啊兄,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差点受伤了,我不放心,来看看。”

“我没事。”

他握住她的腕,四处检查了一番,这才放心下来。

“那位柳姑娘救了你?”

“若不是柳姐姐,我可就遭殃了。”

“那你和叶子焕又是怎么碰上的。”

晋萱儿正想着编谎话,晋绥宁拉着她的腕走了出去。

“不必解释了,你向来不会说谎,既然爹娘不过问,我也不会再问。”

晋绥宁脸上表情如常,她便也不编了,一个谎言往往需要更多的谎言来掩饰,真累人。

“对了,明日我请了周姑娘来府中同我一起做糕点,阿兄记得回来一起吃。”

“我记得你不曾下过厨,怎么约她来做糕点了?”晋绥宁捏着她手腕的手紧了紧。

“我现在对什么事情都很有兴趣,况且周姑娘跟阿兄还能多些时间相处呢。”

“好,那便如你所愿。”

他松开她的手,嘴角勾出轻笑,却有几分嘲讽的意味。

晋萱儿看了眼自己的手腕,跟在他身后走了上去。

经过庭院时,正看到莲香带着柳意儿和叶子焕在赏花。

晋绥宁自然也看到了,他对叶子焕道:“听说叶公子几天几夜都没回叶家了,叶老爷很是气恼,派人去寻遍整个澜香阁都没有找到人,竟没想到出现在我晋家。”

叶子焕看了眼柳意儿,有些心虚地道:“那老头子怎么去青楼寻我呢,我一般不去青楼的……你别误会,我这不是说青楼不好的意思。”

晋绥宁看了眼他和柳意儿,笑了一下:“好生招待柳姑娘和叶公子。”

晋萱儿上前拉住柳意儿:“柳姐姐,跟我去用膳吧。”

“好。”

叶子焕跟上去小声地对晋萱儿道:“怎么感觉你家的人对我都有敌意啊?我做错了什么事了?可是哪里不端正了?碍你们眼了?”

晋萱儿老实交代:“其实是这样的,为了不让爹娘担心,我骗他们说那几日是同你在一起的,还说要你来我府上提亲。”

“你这是要我命吧晋萱儿,竟然毁我清白!”


她虽不是公主,却也备受宠爱。

爹娘都怕她摔着,便没有想过教她骑马,可她哭着闹着想骑马,路隋宁便对爹娘道:“我会好生教她的,绝不会让她受伤。”

爹娘最终还是同意了。

她拉着他的手:“阿兄,快去骑马吧,我都等不及了。”

晋绥宁坐在她身后教她如何握好缰绳,还有骑马的姿势。

那时候的风吹过她的脸颊,温柔和煦,他唯恐她摔倒,将她牢牢地罩在怀里。

“阿兄,是不是只要我一哭,你便什么都听我的?”

“是,萱儿是我的珍宝,不能磕着碰着,更不能让你落泪。”

他温柔的声音在耳边环绕,晋萱儿眼里有了恨意。

绥宁哥哥,你骗我,我才不是你的珍宝……你说弃就弃,在我最痛苦的时候,却没有了踪影。

马最终停在一个院子前面,这院子很是别致,宽敞明亮,水榭廊桥,鲜花遍布整个庭院,到处散发着花香,倒是适合娇养佳人,上面的牌匾写着“藕香园”。

晋萱儿嘲讽地想着,她面上却带着憧憬和惊喜。

“大人,这便是我以后要住的地方吗?”

“走吧。”

他拉着她的手走了进去,粉衣婢女皆躬身朝他们行礼。

或许是嫌她走得太慢,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而后进了一间房便将她压至榻上,他埋首便吻住了她,她一边喘息一边推搡:“大人,莫急,还未沐浴。”

云秉权停了下来,他的手指勾住她的衣襟,轻轻一拉,将她的衣裙褪了下来。

“我带你去沐浴。”

抱着只剩心衣的她推开了一扇门,没想到里面竟有个小池子,热气腾腾的泉水汩汩流动,他将她抛入池中。

她自小不会凫水,只觉满腔恐惧,就在感觉到快要窒息的时候,他将她提了起来。

她紧紧地攀在他身上,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剧烈呼吸着。

被水浸湿的她美得仿佛精灵一般,水莹莹的眸子惹人怜爱,红唇微张,他俯身将她吻住,唇齿纠缠间,力道强势而霸道。

晋萱儿一边承受着一边紧紧地抱着他,唯恐再次掉入水中。

本以为安全了,云秉权却停了下来,手指抚摸她的脸庞,说出的话却冰冷无情:“什么时候学会了凫水便起来。”

他眼眸变得冷漠,将她的身子从身上扯开,而后看着她在水中挣扎,等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又将她提了起来。

“若想活下去,便按我说的做……”

晋萱儿经历了太多次这种濒临死亡的时刻,脑海中浮现出爹娘的对话。

“梁家千金还是个黄花闺女,竟有了身孕,我查出了此事,便必须如实禀报圣上。”

“此事非同小可,要好生思量,梁家报复心极强,我倒是没什么,萱儿和隋宁便要成亲了,等他们成亲后再说吧。”

可偏偏在成亲那日,晋家全府上下被屠杀,而后却被世人以“晋太医祭拜勾结前太子怕事情败露,便放火自焚”掩饰太平。

可爹娘祭拜的不是前太子,而是前太子妃,前太子妃曾有恩于爹爹,爹爹铭记于心,却成为了别人伤害的理由。

晋萱儿,不能死,要为路家申冤,一定要报仇。

晋萱儿想着云秉权教她的法子,挣扎着终于浮出了水面。

梦境戛然而止。

—————————

晋绥宁直到傍晚才回来。

他走到了她面前:“萱儿,怎么在外面?”

她看到他便觉得喉咙被水呛住了一般难受,她摇摇头,许久都说不出话。

晋绥宁皱了皱眉,捏着她的腕给她把脉。

她收回了手,眼里有几分戒备:“我没事,阿兄先进去吧,我再坐一会。”

晋绥宁察觉到了她的异常,却没再逼她,只说了一声好便进去了。

今日的梦境终于揭露了晋家被灭门的原因,她必须弄清,梁家,晋家,和前太子太子妃之间的关系。

还有,如梦中的他所言,必须学会凫水,不能成为她的软肋。

今日算是有所得,她心情却依然沉重。

夜里吃饭时也被看了出来,爹娘相视一眼。

“萱儿,我们知道你懂事了,可你不需要这么为难自己,放轻松些,爹娘在呢。”

她最近的变化都在众人眼里,早起练功,读书到夜里,都做到了,可爹娘开始心疼了。

“这些不算什么。”

为了维护眼前的美好,她必须让自己变得优秀起来,才有办法更好地解读梦境。

她一口气吃了两大碗饭,爹娘笑意满满,晋绥宁在旁漫不经心地看着她,不知在思索什么。

翌日,她下了学便带着柳意儿和柳书墨去邡城逛街。

柳书墨手上拿着糖人,显然很兴奋。

晋萱儿便跟他细数着邡城好玩的地方。

柳意儿在一个胭脂水粉铺子前面驻足了许久。

“柳姐姐,你想要什么尽管拿便是。不必为我省着,我家可是拥有邡城最大的医馆。”

“我只是在想,我能做什么。”柳意儿道。

晋萱儿一下子明白了:“柳姐姐,若还不知道该做什么,那你且都试着做一做,说不定就知道了呢?”

“等我再想想吧。对了萱儿,你说你想学凫水?”

“嗯。柳姐姐你可会凫水?”

柳意儿摇摇头:“我是不会的,帮不了你。”

“我已查询了许多书籍,知道凫水当先学会闭气,我还是自己慢慢探索吧。”

刚好在别院有一处温泉池子,可以多练练。

“对了,今日我还有一事,我已经为书墨找好了学堂,明日便可以去上学了。”

柳意儿和柳书墨皆红了眼,柳书墨道:“我又可以读书识字了?”

萱儿捏捏他的小脸:“你要好好学,以后考个状元好不好?”

柳意儿道:“萱儿……”

晋萱儿拉着她往前走:“莫再多说谢谢了,等你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再报答我也来得及。”

待送她们回去,莲香问:“为何小姐待这女子这么好啊?”

晋萱儿笑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待你不好吗?”

莲香道:“说得也是,小姐心本就善良。”

“你回去跟爹娘说我要去别院小住几天,不用来寻我。”

晋萱儿来到了别院,这里距离晋府不远,但这里人烟稀少,风景甚美,最主要的是别院里有一大片温泉池子。

吴婶是这里的总管,她安排下人准备了衣物,晋萱儿遣退了下人,她沐浴向来不让让人伺候,况且这温泉池子也不深,总不会溺水吧。

池子里散发着热气,她踏了进去。

只是自小怕水,怎么也学不会,她叹了一口气。

正想着,脚突然一滑,整个人倾倒在水中,如梦境中的窒息感袭来,她挣扎着,却再也浮不起来。

难道这条小命就要栽倒在这了?

在晕过去之前,似乎看到了有人朝她游来。

睁开眼睛时,晋绥宁正在给她渡气,她咳出喉咙里呛的水来。

正疑惑他怎么来了,可他发现她醒了,却没有停止给她渡气,反而是掐着她的腰吻得更狠了,眼眸也带着一股狠劲。

她用力捶打他的胸口,这次他可没有喝醉。

他将她的手抓住按在肩侧,嘴唇轻颤:“萱儿,为什么这么乱来?你不要命了吗?”

想来是莲香跟他说了自己是来学凫水的,这次的确考虑不周。

“我错了,阿兄,好冷。”

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褪了衣裙下水的,她发觉身上是被他用了大棉帕包起来的,可前边包得不严实,这样看来,他竟将自己全身看尽了。

她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有些慌乱:“吴婶给我备了衣物的,阿兄帮我拿一下,不对,你先出去吧。”

晋绥宁“嗯”了一声,他从她身上起来,她连忙捏紧身上的棉帕背对他。

他取了衣物递给她,闭着眸子:“不必担心,我来时避开了人,无人知道。”

“好,谢谢阿兄。”晋萱儿道,等他出去,她连忙将衣裙穿好。

却不知他是怎么出去的,吴婶并没有察觉异常。

“吴婶,府里可有会凫水的女子?”

吴婶道:“小姐放心吧,有一个会水的,老奴这就叫她过来。”

她颔首,今日若不是阿兄,她还真小命不保了,还是需要旁人教导,靠自己和梦境是学不成的,只是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嘴上都被他咬破了皮,每每碰触到那伤口她便心乱如麻。

她和晋绥宁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那日后晋绥宁便没来过别院了,不过两人在学堂还是会遇到。

他提着娘亲做的糕点给她:“今夜便回府。”

晋萱儿摇摇头:“不行,我还没学会呢。”

晋绥宁蹙眉:“你已经在别院待了两天了,我会担心的,爹娘也会。”

“才两天怎么可能学会凫水嘛,不管,我一定要学会才回去。”

晋绥宁没再劝她,就这样晋萱儿在别院又住了几天,到后面已经学会了一些。

婢女青烟手把手教她,的确是很有用。

这桩事总算完成了。

“青烟,你怎么这么厉害,多亏了有你。”

“是小姐天资聪慧。”青烟恭敬地道。

晋萱儿突然想到:“对了,从前我怎么没见过你?”

吴婶恰好端了茶水过来:“小姐,这是大少爷特地为您寻来的,才来没两天啊。”


晋萱儿一下子头疼起来。

“此事不许再提了。他以后只会是我兄长,听到没有?”

莲香挠了挠头:“听到了。”

吃饭时,她本打算直接去找叶子焕,娘拉住了她。

“萱儿,今日要去学堂,你忘了?”

“自然是记得。”晋萱儿撒谎道。

娘亲让人取来上学的袍服给她换上:“我儿越来越乖巧了,需得好好听夫子的话,不许再胡闹了,听到了吗?”

“听到了。”

“好了,跟你兄长一起去吧。”

晋萱儿看了眼云秉权:“我爹呢?”

“你爹一大早就去了医馆。”

平日里爹爹都会送她去上学的,今日岂不是只有她和他了?

“好吧。”

晋绥宁先上了马车,他朝她伸出手来,她将手递了去,便被他拉了上去。

上去以后他倒了茶递给她:“你最爱喝的云雾茶。”

“谢谢阿兄。”

她饮了一口,茶香醇厚。

“对了,阿兄可有什么要给周姑娘的?我可以替阿兄给她。”

晋绥宁垂眸饮茶,声音比往常的更淡一些:“我有什么要送的,自己会送,你不必操心。”

“那就好。”

晋萱儿说完,心里又有些酸涩,硬生生把自己喜欢的人推走,这是必经的心理过程。

“我记得萱儿之前都不愿提她名字的。”

晋萱儿连喝了几口茶,扯了扯他的袖子,对他道。

“她是我未来嫂嫂,我以后会跟她很亲近的。”

话音刚落,突然间十分沉默。

晋萱儿咽了咽口水,她又干巴巴地加了一句。

“怎么,阿兄觉得不可以吗?你若不喜欢,我也可以不打扰你们的。”

“萱儿说什么便是什么,何时能由我决定。当初萱儿说不喜欢,爹娘便立马为我选了旁人。”

他苍白着脸,声音轻柔,显然带着几分委屈。

晋萱儿哽住了,她咬了咬唇:“对不起阿兄,可你和周姑娘在一起,或许才是最好的。”

等到了学堂,她便立马下了马车,生怕对上他的眼睛。

叶子焕正好从另一辆马车下来,正想叫她,却被她给拉扯着走进了学堂里。

“你这是干嘛?平时也没见你这么爱上学啊。”

“我见了你开心不行吗。”

“鬼鬼祟祟,倒像是在躲什么人。”

叶子焕拍开她的手,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袍。

“子焕兄,我问你,你可知澜香坊这个地方?”

“自然知道,澜香坊坐落在最繁华的都城上京城里,可谓是美女如云啊。”

“那你去过?”

“去过那么一次吧,的确是别有风味。”

“我平生没求过你什么事,带我去好不好?”

叶子焕正回味着,一听她这话,立马挥袖要离开。

“我若真带你去了,你哥不得把我弄死。”

“怎么会呢,我们偷偷去不就行了?”

“一边去,我小命还是要的。”

“你不带我去,我就自己去,去澜香坊之前我要去缘香阁,点那个邱甜甜姑娘,然后跟她说,你是我未来夫婿,让她死了这条心。”

“小姑奶奶,你可真是,我和她可真没什么!”

晋萱儿知道捏住了他的命门。

“今夜便可以行动了,我会跟娘说去表姐府中玩几天。你带好银两。”

“为何是我带啊?”

“放心,我跟你借的。我有一些,你再带一些,我想赎个姑娘,不知道够不够。”

“你疯了不成。”

“我说的你听就是了,别管这么多了。”

晋萱儿满脑子都是柳意儿,她有些无心听学,想着夜里再叫哥哥给她讲一遍。这时,夫子带了一个人进来。

“今日便让绥宁给你们讲学,有什么不懂的问他便是。”

晋萱儿揉了揉眼睛,有些发困,并没有在乎是谁。

这时,桌案上多了一块饴糖,她抬眼看去,晋绥宁恰好从她身边走过,身姿如玉,温润尔雅。

她打开饴糖放在嘴里,有些许甜意在口腔里散开来。

“思玥,是你未来夫婿。”

“晋绥宁生得也太好看了,真是如意郎君,好羡慕啊。”

周思玥坐在晋萱儿前面,有人在调侃周思玥,她微微一笑,十分温柔。

和阿兄一样温柔,说起来,爹娘虽然为他选了很多女子,可周姑娘是他自己选的,想来也是有几分喜欢的。

晋萱儿想着却如何也开心不起来。

终于快下学了,晋绥宁讲学的时候她十分认真,让人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便过去了。

这般想着,却见晋绥宁走近来,然后很自然地牵起了她。

看她还在发呆,便笑道:“下学了回府吧,不饿吗?”

刚好看到周姑娘在收拾东西,她抽出手,反而将他推到周姑娘身边:“阿兄陪周姑娘去逛逛吧,我今日与子焕兄有约。”

叶子焕突然被点名定住了身子,晋萱儿便扯着他离开了。

晋绥宁脸上的笑彻底沉了下来,待那两人走远。

周思玥却笑得愈深了:“看来,晋姑娘不如你想象中的爱你。”

“她会回到我身边的。”

他淡淡道。

另一边,叶子焕甩开了晋萱儿的手。

“不是说今夜吗?又要做什么?我以前也没发现你如此烦人啊。”

“你可不许放我鸽子,今夜见。”

“知道了,真啰嗦。”

叶子焕转头便走了,晋萱儿正好要去药铺子找爹爹。

爹爹正在与叶掌柜说话,两人见她来,叶掌柜朝她行了礼:“小姐来了。”

“叶伯,爹,你们若有事要忙便去忙吧。我自己到处转转就行了。”

晋萱儿说罢便直奔药房而去,她对一男子道:“小安子,最近可有什么比较有意思的毒药?”

“小姐,这是又要来搜刮我的私藏品了?”小安子眼里有些警惕。

“能不能打个商量?”

“小姐不会是想要相思子吧?听闻大少爷要娶亲了。”

相思子是媚药,唯有相爱之人才能解。

晋萱儿噎了一下,她立马摇摇头:“才不是,我与他只是兄妹之情,你别乱说。”

“噢,原来如此。”小安子极其敷衍。

晋萱儿神秘兮兮地道:“我要去办件大事,可有什么能危急之时防身用的?”

“小姐哪次不是大事?上次被老鼠吓到了便来要毒药将它毒死,还有上上次把同窗的嘴毒肿了,就因为怕考试最后一名。”

那倒霉同窗是叶子焕,后来他的确成了倒数第一。

“这次是真的。最近酒楼出了一批上等的酒,我今夜便让人给你提来,如何?”

小安子嗜酒如命,闻言很快掏出了一包药粉。

“一言为定。此药撒在人眼睛上,三个时辰之内都无法视物。记住,不能让师傅知道了。”

“我爹定然不会知道的。”

她将药包藏好,达成了目的便又回去寻了爹爹。

爹爹也议好了事:“萱儿,怎么来找爹爹了?”

“我就是许久未来,到处看看。对了爹爹,当初我们救了阿兄时,他全身是伤,爹爹可记得哥哥受了什么伤?”

“鞭伤,刀伤,还有火焚过的痕迹,足以想象他当年吃了多少苦。萱儿,你哥哥虽然面上不说,心里却藏了很多事。”

“那爹爹就未曾查过他的身世吗?”

爹爹闻言看了她一眼:“萱儿,绥宁与你不同,他若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早就知道了。既然他还留在晋家,这便是他的选择。”

晋萱儿听着他说的话,却觉得爹爹知道些什么,她还要再问,爹爹摸了摸她的头。

“好了,有些事情你不必知道太多。爹娘和绥宁都会护着你的。饿不饿?爹爹让人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烧鸡。”

晋萱儿扬起笑:“好啊,我最爱吃烧鸡了,爹爹我们一起回府吧,阿兄也爱吃烧鸡。”

“好。”

回了府,娘亲和晋绥宁已经在候着了。

正吃着饭,娘亲对晋绥宁道:“听闻你今日与周姑娘一同出去了?还送她回了府?”

“是。我下学陪她逛了一下。”

“也好,你们年轻人就是得多培养感情。”爹爹道。

“对姑娘大方些,若缺了银两便来找娘亲。”

晋萱儿低头吃着饭,娘亲给她夹了菜:“萱儿最近心情不错,吃得也多,脸上也愈发有肉了。”

“娘,你是说我长胖了?”

“怎么会胖呢,我女儿多好看,在整个坊城也没几个跟你能比的。你说是不是,绥宁?”

晋绥宁目光落在晋萱儿身上,眼里带着笑意:“是。”

晋萱儿不高兴了,他就坐在她身侧,她偷偷踢了他一脚。

他不动声色地掸了掸被她踩脏了的衣袍。

爹娘正说着话,他取了帕子捏起她的脸给她擦了擦嘴角:“萱儿怎么吃得满脸都是。”

他的手十分灼热,衣襟不知何时松了微敞,露出那锁骨极其性感。

这动作这距离极其危险,她忙退后了一步。

“对了,我忘了说,今夜我要去表姐府中歇息,这两日你们不必寻我。”

她与表姐宁莺莺向来感情好,偶尔小住几天也是常事,所以爹娘并没有多问。

昨夜她便算计好了今日要做的事,拿了包裹便能出门了,莲香道:“小姐,往日都要我陪着的,怎么今日自己去了?”

“我已经是大人了,自己可以去,不用你。”

这次说不定有危险,不能牵扯莲香。

柳意儿她是一定要救的,还有那个周妈妈,她要好生会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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