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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

兔拾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现代言情《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祁愿徐晏清,是网络作者“兔拾柒”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他,是个浪子,一直秉持着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理念。却不想,这理念在第一次遇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就已经被打破了!第一次见她时,拿着球杆伏在台球桌上,动作流利地打了个漂亮的一杆清,挑眉问了句:“哪个愿?”姑娘弯唇,笑盈盈地答:“得偿所愿的愿。”殊不知,一语成谶,那个字成为了他后来恨得咬牙切齿,却都放不下的梦。后来事隔经年,二人以不曾预料过的局面重逢。她对他虚与委蛇,假笑奉承。他冷眼相对,咬牙切齿地说:“你再摆出那副假笑奉承的嘴脸,我就弄死你。”纵使每次见她都恨得他牙痒,可在她危机的时候还是忍不...

主角:祁愿徐晏清   更新:2024-06-20 1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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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愿徐晏清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由网络作家“兔拾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现代言情《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祁愿徐晏清,是网络作者“兔拾柒”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他,是个浪子,一直秉持着乱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理念。却不想,这理念在第一次遇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就已经被打破了!第一次见她时,拿着球杆伏在台球桌上,动作流利地打了个漂亮的一杆清,挑眉问了句:“哪个愿?”姑娘弯唇,笑盈盈地答:“得偿所愿的愿。”殊不知,一语成谶,那个字成为了他后来恨得咬牙切齿,却都放不下的梦。后来事隔经年,二人以不曾预料过的局面重逢。她对他虚与委蛇,假笑奉承。他冷眼相对,咬牙切齿地说:“你再摆出那副假笑奉承的嘴脸,我就弄死你。”纵使每次见她都恨得他牙痒,可在她危机的时候还是忍不...

《精品文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精彩片段


紧接着,黑暗中传来一阵皮带解开的“嘎哒”声。

而后,“刷”的一声,皮带被扯下丢到一旁。

祁愿闻声愣了愣,赶忙别开脸,逃离了他唇舌的追逐,气息迷离而又微喘地开口:“等……等一下。”

因为祁的愿忽然撤离,徐晏清的唇直接从她嘴上滑到脸颊上。

他顺势亲了亲她的脸,胸膛轻轻起伏,声音微微沙哑,问了句:“等什么?”一边说着,还一边顺着她歪头的弧度,细细密密地亲吻她的脖子。

祁愿侧着头不看他,喘息还未平复,脖子上一下下轻柔的亲吻,让她感觉一阵酥麻与虚痒。

她咬着唇不说话,可他好似成了心想听答案,像个好奇宝宝,继续发问:“等什么,嗯?”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性感的气泡音。

祁愿依旧不看他,视线停留在前排的椅背上,低声回了句:“你起开,压得我喘不过气。”

可徐晏清好似根本没听到,唇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上,亲到了她的耳朵,大手也探入腰间,指尖轻轻摩挲她腰部细嫩的肌肤。

“祁愿,告诉我,等什么?”

这是从重逢至今,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音色里还带着点致命的魅惑与性感。

磁性、沙哑、低沉。

一如四年前他在床笫之间才有的恶劣与坏气。

祁愿的心神动了动,可耳朵上和腰间苏痒的感觉,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只得气急败坏地转过脸来:“你……”

话还没说完,他就扣住了她的下巴,唇再次贴了上来,舌头也顺势钻进她口中。

*

这悱恻缠绵的一吻最后以徐晏清突发胃痛而告终。

祁愿愣了愣,起初以为他是又头痛了,问了句:“那个药今天还可以再吃一次吗?”

他躺在座椅上,摇了摇头,脸色泛白:“不是头,是胃痛。”

于是,祁愿立马就明白了,刚刚晚上他一口菜都没吃,就猛拼了几杯酒,这会儿胃不痛才怪呢。

她起身找到俩人的外套,先自己穿好,才又将徐晏清扶起来,也帮他穿了起来。

手掌摁倒放在一旁的皮带时,她愣了愣,觉得两颊一阵发烫,拿过来,匆匆卷了几道,就扶着徐晏清下车了。

进了屋,智能系统一阵“滴滴”响,灯、空调、热水壶,全都应声打开。

祁愿将徐晏清扶到沙发上坐下来,看了他一眼,先是跑去卫生间,搓了把热毛巾,走过来,给他擦了擦脸和手。

徐晏清这会儿只觉得胃里一阵针扎似的痛,还伴随着火辣辣的滚烫感,他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眉头紧拧,额头还在不停地渗汗。

感觉温热的毛巾擦过脸颊和手心,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了声:“别碰我。”

祁愿淡淡瞥了他一眼,又给他把脸擦了一遍,才丢下毛巾,单手揽着他的肩,帮他把外套脱了。

他每次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脾气就不太好,跟个闹情绪的小孩子似的,她早就摸透了。

脱了外套,又替他解开了衬衫上的两颗扣子,才神色平静地问道:“吃点东西?”

徐晏清不说话,只神色痛苦地摇了摇头。

祁愿看了他一眼,还是起身去了厨房。

翻了翻冰箱,只有一包泡面和几颗西红柿。

她很少在景园吃饭,这些好像还是之前陆可带过来的。

看着这为数不多的食材,祁愿有些犯难。

徐晏清这人嘴刁得很,人生有三样东西绝不碰,姜,泡面,西红柿。

可偏偏这会儿只有后两者,但好在他不吃西红柿是因为讨厌外面的皮。


乔戚戚因为没有戴护目镜,便没有滑太久,从雪场上下来就直接进休息室了。

进了屋,摘了手套,空调呼呼地工作,都没能驱散她一身的寒意。

左手腕部的疤痕好似在隐隐作痛,她抬起右手狠狠握住,握到指尖都失去了血色。

眼眶里也在急速积蓄泪水,而后轰然决堤。

往事也在这朦胧的泪意里扑面而来。

“愿愿,我们有家啦!”

“愿愿,其实……我有一个喜欢了好久的人。”

“愿愿,没事啦,我心甘情愿的。”

“愿愿,你可不能哭哦。”

……

颜正冲进休息室的时候,乔戚戚正站在窗前,神色淡漠地看着窗外。

天色渐晚,灰蓝色的天幕一点点吞噬掉天边的夕阳。

窗外的雪光反射进屋里,将屋内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冷色系里。

她静静地站着,左手托着右手肘,举在半空的右手里夹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整个人透着一股脱世的孤寂与清冷。

听见开门声,她转头看过来。

那张美艳的脸上终于不再是恼人的奉承,取而代之的是骇人的冷漠。

视线落在他脸上的时候,眸子里升腾起一股不由明说的恨意。

而后讥讽地勾起唇:“你说,你们凭什么活得那么好?”

她眼中的寒意,让颜正心惊了一瞬,剑眉也随之蹙起:“乔戚戚,过去的事情……”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是么?”乔戚戚嘴角的讥讽扬的更甚:“那颜正,你还找我做什么呢?”

“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是没过去么,不是还在记恨我么。”

“那你凭什么让我忘记属于我的仇恨?”

颜正眉头紧拧,平日在商业谈判桌上的巧舌如簧,此刻却只能哑口无言。

“还是你觉得——”乔戚戚顿了半晌,眼神染上痛色,咬着牙继续发问:“宋瑶就该死?”

“而赵砚白就该继续坦荡恣意地活着?”

刹那间,一直以来粉饰的太平,四分五裂。

四年前匆匆结了疤的伤口,再次被揭开,血肉模糊,瞬间溃烂。

颜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所有的话到了嘴边都变得有些苍白。

在这件事上,他的确没有资格说什么。

天色继续黑沉,四周死一般的寂静。

忽然,“啪嗒——”一声。

屋内灯光骤亮。

“怎么不开灯,晏清,砚白说他先走了,我们待会儿……”

周祈年吊儿郎当地走进来,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屋内不只有颜正一个人,走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哟,还以为你就一人呢,让我看看是哪个大美女……”

话未说完,就戛然而止。

周祈年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

他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睛,才发现真的是乔戚戚。

他瞬间有些后悔过来搂颜正的肩膀了。

愣了片刻,笑着挥了挥手:“嗨,小七月。”

乔戚戚看向周祈年,神色恢复往常:“你好,周先生。”



周先生?

周祈年还未来得及消化这个“周先生”,路阔走了进来,一把将他拽走。

“晏清,走吧。”说完笑嘻嘻地看向乔戚戚:“小七月,一起吃个晚饭吧。”

乔戚戚笑着点了点头:“好。”

身后,跟着冲进来的梁茉,见到乔戚戚后,笑着打了声招呼:“乔戚戚姐。”而后很自然地挽住了路阔的胳膊。

乔戚戚看了眼两人亲昵的姿态,笑着点了点头。

再看向路阔时,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几年前,在她和颜正在一起之前,路阔就有一个固定的女朋友的。

那时候他也是一副昭告天下的姿态,搂着身边的姑娘说:“这辈子非她不娶。”

林瑜说的还是对的,富家公子哥的游戏,认真就输了,比如她,比如那个姑娘,再比如宋瑶。

路阔也自是明白那笑里的意思,怔了一瞬,抬起手摸了摸鼻子,就转身出去招呼着其余的人去吃饭了。

*

晚饭时,赵砚白不在。

席上也还是之前的那帮子人,只不过一个个的女伴都换了新面孔。

推杯换盏间大家表面上都还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但私底下却都在疯狂互换眼神。

怎么回事儿,乔戚戚怎么在这儿?

我也不知道啊!谁搞来的?

我怀疑是路阔,他一直这么损!

我靠!

于是,一瞬间,路阔收到了数道眼神问候。

他一脸无语,回了个“不是我”的表情过去。

今天看见乔戚戚来的时候,他也很惊讶好吗?

想到这,他看了眼被梁茉拉着坐在一边聊天的乔戚戚,神情自若的好似一切如初,可眉眼间却全然不见当年的开朗俏皮,取而代之的是清冷疏离。

他叹了口气,再看一圈,却发现颜正不在包间内,外套却掸在椅背上。

他顿了顿,扯起椅背上的外套,拿起桌上的烟盒,也起身出去了。

最后在露台上找到了颜正。

衣裳单薄的一个人站在那抽烟,他三两步走上去,把外套丢到他身上。

“这是打算感个冒,被你家蒋女士再押家里喝一星期大补汤?”

徐母宠儿子已经宠到圈内闻名了,他们一群发小经常拿这事儿开玩笑。

蒋女士自小就是家里宠大的独女,嫁到徐家来也只生了颜正这么一个儿子,自是揣心窝里疼着。

颜正也跟着笑了起来,将烟叼在嘴上,接过外套穿了起来。

“你倒是救了我一命。”

路阔笑着看了他一眼,也从烟盒里抽了支烟点了起来。

“你们俩什么情况,重新在一起了?”

这话说的他自己都不信,那气氛怎么看都不是谈恋爱的气氛。

颜正没说话,将烟从嘴上拿下来,一阵烟雾从他鼻腔内喷散而出。

路阔见状又是一声叹息:“赵知苑下个月回国了,你知道吧。”

颜正抽烟的动作微微一顿,低头看了眼鞋尖,应了声:“嗯。”

路阔看了他一眼,眉头也跟着蹙了起来:“那你又何苦在这时候招惹乔戚戚呢,赵知苑这一回来,你俩的事不就近了么,到时候你让乔戚戚怎么办?”

他可不觉得以乔戚戚那性子会甘愿被金屋藏娇,更何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根本无意继续和他们这帮子人再扯上什么关系。

宋瑶的死已成为她和他们之间最大的隔阂了。

颜正抬头看向楼宇间的霓虹,怅然地轻笑了一声:“能怎么办,她本来就无所谓。”

都不在乎他再带个女人回景园了,还能在意他结不结婚么?

说完这一句,他低头拧灭了烟头,脑海里又浮现了自重逢开始,她的那副让人厌烦的模样,眉头也跟着蹙了蹙。

路阔叼着烟沉默了会儿,最后发出一声无奈地叹息:“晏清,放手吧,于你、于乔戚戚,于赵家都好。”

颜正拧烟的动作忽地一顿,须臾,垂下眼睫,扯起嘴角笑得漫不经心:“你总不能以为我是对她余情未了,所以才留她在我身边……”

“颜正!”

话还没说完,路阔就匆匆打断了他,语气中带着层焦躁。

露台上的风呼呼地吹,夜色深沉,光影璀璨。

片刻后,路阔再次开口:“你明明就还爱她。”


颜正见状也弯下腰,将小人儿放了下来。

女人跑近,一把抱住了小姑娘,左左右右查看了一番,而后才抬头看向乔戚戚和颜正,红着眼圈连声道谢。

倒是紧跟其后走过来的男人,在看清颜正的脸后愣了愣,唤了声:“徐总?”

颜正也是微微一愣,迅速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人物信息后,才礼貌而又客气地笑道:“好巧,梁总。”

男人也笑了起来,伸手揉了揉窝在妻子怀里的女儿毛茸茸的小脑袋:“这不是今年的烟花秀是我们公司承包的么,就想着带小朋友来看看,凑个热闹。”

说完,又看向颜正身后的乔戚戚,刚准备开口询问,就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笑了笑,没再开口。

颜正也自是读懂了那个眼神里的含义,他顿了顿,蹙眉犹豫了半晌,还是笑着介绍道:“乔戚戚。”

这个圈子里,带女明星出席各种场合的人比比皆是,但大多也就是撑个场面,很少有人会花心思特意介绍一下,更何况,像颜正这种处在商圈顶端的人物。

梁总闻声也是一愣,眼神微微探询地扫了乔戚戚一眼,而后也跟着笑了起来:“第一次见真人,有些惊讶,祁小姐别见怪!”

乔戚戚愣了愣,还是笑着微微点了一下头。

一行人从保安亭出去,颜正和梁总一番寒暄和道别后,也就牵着乔戚戚走了。

烟花表演快开始了,江堤上的人比刚刚他们来时还多。

两人也不往前走了,就近找了个落脚的地方,颜正握着乔戚戚的手,稍稍用力捏了捏,低声问了句:“冷吗?”

乔戚戚愣了愣,没有转头看他,摇了摇头,回了声:“不冷。”

临近零点,周围的人群里开始响起倒计时声。

“3!“

“2!”

“1!”

“新春快乐!”

“嘭!嘭!嘭!”

一瞬间礼花绽放,缤纷绚烂。

周围皆是吵吵嚷嚷庆贺的人群,嬉闹的小孩,以及深情拥吻的情侣。

乔戚戚的视线也随着一朵朵绽放的烟花升至半空,而后,在一片喧嚣熙攘中,她听见一道朗润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说:“新年快乐乔戚戚,生日快乐。”

今天除了是新年,还是她的生日。

一瞬间,江风四起,浪打风疾,耳边的嘶鸣声将他接下来一句的低语,吹得飘渺而又不真切,但却还是结结实实落入了她的耳朵。

霎时,她笔挺的背脊传来一阵麻意,被风吹得微眯的眼眸,也倏地睁圆,眼睫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口袋里的手机频频传来嗡嗡的震动声,将她一下子拉了回来。

她愣了愣,赶忙伸手去掏手机,就在指尖刚碰到手机边缘,就感觉有什么一下子扑了上来,将她撞得往前趔趄了几步。

回头看了眼,就见梁总夫妻二人笑得眉眼弯弯地走了过来。

而朝他们扑过来的是他们的小女儿,小姑娘笑呵呵地一手抓住乔戚戚大衣的下摆,一手揪住颜正的西裤。

梁总妻子跟过来,笑着说:“也不知今天怎么就这么高兴,远远看见你们就吵着闹着要过来了。”

颜正也低头看了眼腿上的小姑娘,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蹲下去将她抱了起来,在怀里颠了颠。

小朋友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脖子,咯咯笑不停。

许是小姑娘的笑声太有感染力,连乔戚戚都跟着勾唇笑了起来。

梁总走过来,将手里的小帽子戴在了小姑娘的头上,顺带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拍了拍手说:“爸爸抱好不好,你鞋子脏,回头把叔叔衣服踢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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