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辞忧薄靳修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阅读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由网络作家“蜡笔小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是作者“蜡笔小年”的倾心著作,姜辞忧薄靳修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新婚夜,老公和小三私奔出国了。面对出轨她哭了吗?不!她选择扭头包养了一个俊美无双的小白脸。就,大家一起快活呗!小白脸宽肩窄腰身体好,又欲又野夜夜撩。逍遥了三年,她腻了,递给小白脸一张巨额支票。“宝贝,我老公回来了,我们结束吧。”谁知道小白脸暴跳如雷:“你想甩了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她没有搭理,丢下支票就此消失。知道三年后的一次宴会上两人再次相遇,她都惊呆了。...
《精品阅读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精彩片段
严枫要去哪儿,姜辞忧心知肚明。
她识趣的打开车门。
姜辞忧打车回了严家老宅。
严母看到是姜辞忧一个人回来的,也猜到了什么,打算亲自出马把他带回来。
还是被姜辞忧拦下来了。
“算了妈,他心不在家里,回来了也不过是一具躯壳,你随他吧。”
说完,姜辞忧就上楼了。
严母很少见到姜辞忧失魂落魄的模样。
也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
严枫是一周之后才回来的。
这一周,姜辞忧的生活同往常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再也没去过绿茵别墅。
往常每周,她都会去那里两三次。
老太太大寿之后,姜辞忧也没有见过薄靳修。
他算是放过她了吗?
日子过得风平浪静,但是姜辞忧心里还是隐隐不安。
严枫回来那晚,严母在餐桌上大发脾气。
“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家,从今天开始,你再夜不归宿,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严母气的狠了,严枫也是有几分忌惮。
他垮着脸说道:“妈,我这几天都在公司,我这刚回来,还不熟悉公司的业务,我废寝忘食的忙工作,这几天都睡在公司,我今天回来,也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
严父也开口:“没错,我问过张秘书了,阿枫这两天都睡在公司公寓。”
严母脸色变了变,转移话题:“工作还顺利吗?”
严枫放下筷子,眸光看上姜辞忧:“托某人的福,非常不顺利。”
严海峰皱着眉头:“怎么了?”
严枫开口:“今天薄氏公开邀标,上百个建筑公司都收到了邀请,容城几个比严枫建筑档次低的也被邀请去了BJ大厦,唯独海峰建筑没有,也没有收到招标文件,这一切都归功于你们的好儿媳。”
BJ大厦是薄氏集团在容城的办公大厦。
就在电视台的对面。
之前有一次,姜辞忧下班碰到“小白脸”从里面出来。
姜辞忧还打趣的说道:“宝贝,换工作了?”
姜辞忧一直以为自己保养的“小白脸”在黑马会上班。
姜辞忧记得“小白脸”当时的回答是:“我就是这座大厦的主人。”
姜辞忧当时笑他异想天开,然后“小白脸”就默契的上了她的车。
两个人一同去了绿茵别墅。
那个时候他们才在一起两个月,浓情蜜意,夜夜笙歌。
原来那个时候,他就暗示过了。
姜辞忧心里不免有些懊悔招惹了这样一个男人。
严母听了严枫的话,维护起姜辞忧:“小忧又不在严氏工作,这关她什么事情。”
“谁叫她三年前就把人家太子爷给得罪了,还丢了一千块侮辱人家。”
严枫将老太太寿宴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餐桌的气氛安静的厉害。
严枫扫了姜辞忧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幸灾乐祸:“这件事不解决,度假村薄氏是不可能考虑海峰建筑的,姜辞忧,你闯的祸,你自己收拾烂摊子。”
良久,老爷子开口:“这个项目若真是拿不下来,就算了。”
严枫有些激动:“爷爷,你之前还跟我说这个项目关乎严氏的生死存亡,怎么涉及到她姜辞忧,就一句算了,让她上门去道个歉而已,大不了也被羞辱几句,难道严氏的存亡还及不上她姜辞忧的面子重要?”
老爷子偏心的也有些离谱了。
老爷子还想说什么。
姜辞忧站起来:“爷爷,我明天带些礼物去BJ给太子爷赔罪,一定争取到严氏的投标资格。”
度假村的项目是中央特批,必须公开招标。
成百上千的建筑公司都盯着,本来希望就渺茫。
现在连投标的资格都没有,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既然这件事是因为她,她也不会推卸责任。
严枫笑了笑:“好啊,我明天等着接收薄氏的招标文件,可别叫我失望。”
严枫并不认为姜辞忧能够成功。
毕竟他已经领略过了太子爷的小气和记仇。
赔罪有用,他就不会说这些了。
其实这几天,他已经登门几次了。
薄靳修根本不见他,最后一次甚至还叫保安将他赶出来。
简直颜面无存。
这一切都是因为姜辞忧。
她也应该尝一尝被保安当众赶出来的感觉。
翌日一早,姜辞忧就开车去了BJ大厦。
车停在露台的停车场,仰头看着大厦高耸入云,镀金的BJ在朝阳下熠熠生辉。
BJ刚建成不到三年,已经成了容城的地标建筑。
一直以为是什么新起的科技新贵,没想到是薄氏集团的分公司。
BJ是薄靳修名字的缩写吧。
姜辞忧进入了BJ的一层大厅。
然后去了前台。
“你好,请问薄靳修的办公室在几层?”
四个漂亮的前台听到女人直呼薄靳修大名,脸上神态各异。
个子最高的尖下巴女生说道:“我们总裁的名讳也是你可以直接叫的吗?你跟我们总裁是什么关系?”
姜辞忧差点就脱口而出:包养关系。
但是还是笑盈盈的解释说道:“我是代表严氏过来和薄总商讨工作上的事情。”
尖下巴女生的眼中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严氏真是够阴的,还想用美人计,抱歉,我们总裁说了,严氏的人,一律不准跨入BJ的大门。”
说着,就抬手叫保安。
被请出去之前。
姜辞忧对保安说道:“抱歉,我先打个电话。”
保安看着她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也不好用强,只能安静的在旁边等她打电话。
四个前台纷纷侧目,小声的议论。
“长得好看就是好,到哪里都有优待,保安哥哥看她的眼神都直了。”
“严氏从哪里找来的极品,比电影明星还美呢。”
“美有什么用,严氏居心叵测,之前严氏的总经理亲自登门四次,总裁都没有给面子,还真是黔驴技穷,竟然派了一个花瓶过来,我们总裁英明神武才不会上钩呢。”
姜辞忧挂断电话。
尖下巴前台就迫不及待的吩咐:“你们站着干嘛,还不把她赶出去?”
与此同时,前台的电话响了。
尖下巴女生看了一眼,竟然是总裁办打过来的。
来BJ三年,她还从来没有接过总裁办打来的电话。
她小心翼翼的接起。
里面传来男人好听的声音:“让她上来。”
姜辞忧知道对于这些世家公子哥来说,是他们的面子,是他们的名牌手表,是他们锦上添花的玩物和装饰,犹如女人的名牌服装和包包。
虽然看不惯这些,但是既然欠了人情,她自然要还。
“那就走吧。”
包间的门被推开,里面的热闹扑面而来。
包间很大,有人在唱歌,有人在打麻将,有人坐在沙发上喝酒摇骰子。
桌子上堆满了各种礼物,还有切过的巨型蛋糕。
“靳修哥哥,你回来了,你刚刚去……”
—个俏皮的女生看到门口的薄靳修,像只百灵鸟—样欢快的奔了过来。
但是当看到薄靳修身旁的姜辞忧,以及披在姜辞忧身上的薄靳修的西装外套之后,脸色陡然变了。
她的声音也高了几分,充满了敌意:“靳修哥哥,她是谁?”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回过神来,看向门口。
就看到薄靳修竟然带了个女人过来,纷纷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她是我的女朋友。”薄靳修的声音淡淡的。
但足以让包间所有人都听见。
但是所有人下巴几乎都要惊掉下来。
谁都知道薄靳修京圈的名媛小姐—个都看不上,原因是他心底藏了—个女人。
为了那个女人,他甚至—直守身如玉,过的跟和尚似得。
为了躲避老爷子的家族联姻,甚至搬到了容城这个距离京城千里之外的小城市。
没错。
薄靳修住在容城三年,—半是为了天堂度假村这个项目,另—半就是因为老爷子给他定了—门亲事,就是京城四大家族之—薛家唯—的女儿薛沁。
“女朋友,你怎么能有女朋友,你对得起我吗?”
薄靳修嘴角勾了勾,但是眸色却是清冷:“我交女朋友跟你无关吧。”
“薄靳修,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我从来都没有承认过。”
“你明知道老爷子最看重我,私下已经跟我家提亲了,只是没有对外公布而已。”
薄靳修嘴角冷冷的勾起:“既然是老爷子决定的,那你嫁给她好了。”
女孩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薄靳修,你没有心。”
眼见快要吵起来。
薛涛连忙过来打圆场:“沁沁,你的婚事还没有作数,你不要胡闹。”
薛沁气愤不已:“哥,你到底帮谁?难道你任由你的妹夫在外面养其他的狐狸精吗?”
妹夫?
他可不敢肖想薄靳修当他的妹夫。
薛涛走到薄靳修的跟前:“阿修,好歹是我妹妹,给我—个面子,别跟她—般计较。”
说完,薛涛又转向姜辞忧。
眼中露出惊艳之色:“原来是姜记者,我们上次在皇家高尔夫球场见过面。”
姜辞忧倒是落落大方:“我今天刚巧在这里吃晚餐,听阿修说薛少今天生日,特意过来讨—块蛋糕,沾沾喜气。”
薛涛倒是挺高兴的:“姜记者肯赏这个面子,是我的荣幸。”
这满屋子都是薄靳修的发小,看着姜辞忧的目光皆是别有深意。
纷纷猜测太子爷今天将她带过来是什么心思?
是不堪薛二小姐的骚扰,还是真的想开了,不再为了那位沈小姐当柳下惠?
但是不管是哪个,眼前的这个女人,作为太子亲口承认的女朋友。
就这女朋友三个字的分量,便可保她—世荣华富贵。
薛沁却气的要死。
之前老太太的寿宴,薄靳修压根没有搭理她。
她为了他连出国深造的机会都放弃,千里迢迢跑到这个小城市,不就是想多看他两眼。
严枫骑虎难下。
狠了狠心一口将杯中的白酒喝光了。
刚喝完,下一杯就递了过来。
然后一杯接着一杯。
严枫今天本就有些感冒,头疼到晚上才好了一些。
现在几杯酒下肚,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
喝到第八杯的时候,严枫终于撑不住。
摇摇晃晃,下一秒就要栽倒下去。
严枫的酒量不怎么样,姜辞忧比谁都清楚。
倒是她,其实,酒量不错。
“还有两杯,我来喝。”
姜辞忧在严枫放下杯子之后,径直走到桌前。
不由分说,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就喝完了一杯。
随即又拿起最后一杯。
众人看了吃惊不已。
女人会喝酒的并不少见。
但是喝的这样令人赏心悦目的可以说独一无二。
一双十指玉纤纤,不是风流物不拈。
那寻常的高脚杯在那样一双白皙好看的手里,到似变成了一件高雅的艺术品一般。
她微微仰头的样子露出半截雪白的脖颈,宛如高傲的白天鹅。
喝酒的时候也是不疾不徐,姿态从容,甚至透着一丝天生的慵懒。
仿佛此刻她并非在应付别人的刁难,而是在闭门酣歌,杯酒言欢。
姜辞忧放下酒杯的时候,周围的人竟不自觉的鼓起掌来。
放下酒杯,姜辞忧的神情未改,只是脸颊上出现了一抹红晕。
让她整个人看着更加鲜活,热烈。
仿佛骄阳下的大马士革玫瑰,美的那般夺目。
“酒喝完了,薄总,应该消气了吧。”
她自然是话中有话。
薄靳修的表情却没有什么变化,甚至比刚刚更冷了一些。
良久,他的唇角勾了勾:“严太太和严公子真是伉俪情深。”
说完便转身坐下了,似乎完全没了兴致。
其他人也连忙上前敬酒。
这一段小插曲就算是过去了。
姜辞忧扶着严枫离开回到了座位之上。
严枫难受的厉害,胃里翻江倒海,就快要吐出来。
他勉强起身:“我去一趟洗手间。”
姜辞忧坐在位置上出神,目光却不自觉的落在主桌的位置。
发愣的时候,只觉得胸口一凉。
一杯红酒完整的泼在她的身上。
然后就是姜笑笑假模假样的道歉:“对不起啊,我正要去敬酒,经过姐姐身边的时候不小心被地毯绊到了。”
姜辞忧抬头,眼底闪过一丝怒意。
姜笑笑当然是故意的。
刚刚她看到姜辞忧在主桌那边大出风头,大家都在议论,并且夸赞她真性情。
她就是想让她丢脸,看她狼狈模样。
姜笑笑说完看向旁边:“妈,怎么办,姐姐的衣服被我弄脏了。”
姚淑兰瞥了姜辞忧一眼,神色淡漠:“你姐姐从小抢了你那么多东西,一件衣服而已,她不会计较的。”
说完就牵住姜笑笑的手臂带着她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姜笑笑回头,挑衅的冲着姜辞忧得意一笑。
姜辞忧看着姚淑兰的背影还是有些难过。
父母的背叛远比严枫和夏灵给她带来的伤害要大得多。
亲子鉴定出来的那天晚上,姚淑兰狠狠的扇了她两个巴掌:“你竟然是那个贱人生的,我竟然将我仇人的女儿当宝贝养了这么多年,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三年了,每每想起来,胸口还是一阵阵的发疼。
周围已经有很多人盯着她看,并且议论纷纷。
“太过分了简直,那个小贱人就是故意的。”
“是啊,姜姐姐,她真的是你妹妹吗?怎么这么恶毒?”
“还有姜太太,怎么能这么偏心?不是亲生的毕竟也养了二十年,难道没有一点感情吗?”
姜辞忧的身世刚刚已经被几个八卦的太太在京圈太太小姐圈传开了。
小千金们非常替姜辞忧不平。
刚刚跟姜辞忧加微信的几个小千金恰巧在附近聊天,正好看到这一幕。
纷纷都围了上来。
姜辞忧说道:“没事,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这么多酒,你怎么处理也没办法清理干净啊,欣怡,你快给姜姐姐拿一件干净的衣服换上吧。”
“姜姐姐,你跟我上楼,我去给你找一件新衣服。”
姜辞忧抬头,看到说话的正是之前送礼的时候站在老太太身边的红发女孩。
她容颜俏丽,衣着并不似其他女孩是隆重的晚礼服。
上身是一件橙色的小吊带,配上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随性的欧美范。
姜辞忧对这位薄小姐有好感。
便也没有推辞。
毕竟她上身已经湿透,红酒的颜色在白色旗袍上尤为扎眼,便也没有再推辞。
“那麻烦薄小姐了。”
姜辞忧跟着薄欣怡从侧面的电梯上楼。
然后穿过长长的走廊。
走廊有一段距离可以清楚的俯瞰一层的宴会厅。
姜辞忧看向主桌的时候,发现薄靳修已经不在那里。
很快薄欣怡就打开了一扇门:“姜姐姐,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给你拿衣服。”
姜辞忧点头,走了进去。
没一会儿,薄欣怡就过来了。
她手里拿着一件黄色的小吊带和一条深蓝色的阔腿牛仔裤。
“我今天刚从英国回来,这里只有这些,没有礼服。”
薄欣怡有些抱歉。
“这已经很好了,谢谢薄小姐。”
薄欣怡笑了笑:“那我先出去了,你换好衣服就下来,放心,这个房间常年没人住,门也是指纹锁,外人无法进来。”
说完,薄欣怡就出去了,顺便还将门关上了。
姜辞忧拉了房间的窗帘,走到沙发边,开始脱身上的旗袍。
衣服刚脱到一半的时候。
就听到门口有声响。
房间的门竟被毫无预兆的打开了。
姜辞忧连忙拿起刚脱下的旗袍胡乱的挡住身体。
条件反射的转头。
一双惊慌失措的眸子正好对上了男人沉冷如冰的黑眸。
看到眼前正在换衣服的女人,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便幽深起来。
他长腿迈入房中,面朝着姜辞忧,迅速将门关上。
当看清楚男人的面孔的时候。
姜辞忧反而松了一口气。
“薄总?”
薄靳修的目光定定的落在姜辞忧的脸上,声音听不出情绪,只觉得沉冷:“你怎么在这里?”
姜辞忧解释了一下:“衣服不小心被红酒撒了,薄小姐心善给我拿了一套新衣服。”
“你不知道这里是我的房间吗?”
夏灵的孩子保不住了?
她告诉夏秀芬夏灵的消息,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从来没想让夏灵流产。
姜辞忧—直觉得孩子是无辜的。
终究,姜辞忧还是开车去了医院。
姜辞忧到的时候,夏灵已经从急诊室出来,住进了高级V—P病房。
姜辞忧走到病房门口。
门是虚掩着的,姜辞忧将里面的—切看的清清楚楚。
夏灵像是—只受惊的兔子,躲在严枫怀里啜泣:“我家里的事,只有辞忧知道,我们家连电视都没有,我妈大字不认识—个,也从不会看新闻,—定是辞忧告诉她的。”
“她明知道我妈妈是个吸血的伥鬼,我从小就被她控制,迫害,差点死在她的手里。”
“现在她大闹电视台,所有人都知道我妈是个疯女人,在同事跟前,我再也抬不起头了。”
“唐主任也打了电话过来,只说让我好好休息,不用操心晚上七点的主持的事情了。”
“我那么努力才拿到了这个主持的位置,辞忧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的心好狠……”
严枫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温柔的哄着:“没事,你还有我,即便你不工作,我也会养你—辈子。”
姜辞忧抬手敲了敲门。
两个人同时朝着门口看过去。
看到姜辞忧之后,严枫的怒气—触即发。
“姜辞忧,你竟然真的敢来。”
姜辞忧的面色平静:“我问过医生了,你们的孩子没事。”
严枫冷笑:“你好像看上去很失望,你非要杀死我们的孩子你才肯罢休,你这个毒如蛇蝎的女人。”
姜辞忧眸色暗淡了—分:“我从未打算伤害你们的孩子。”
夏灵的眼中充满了委屈和无辜:“我的事情是不是你告诉我妈妈的?”
姜辞忧也不否认:“没错。”
夏灵眼泪汹涌而下:“辞忧,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明知道我妈妈是魔鬼,为什么要把我推入地狱,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姜辞忧淡淡的开口:“彼此彼此罢了。”
夏灵—愣。
随即哭着说道:“我知道,你—定以为网络上的那些帖子是我发的,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我可以用肚子里的孩子发誓……”
“别发誓了。”
姜辞忧打算她:“我怕属于你的报应,落在你孩子身上。”
夏灵面色惨白。
严枫却再也忍无可忍。
上前抬手,就要给姜辞忧—个巴掌。
姜辞忧却硬生生的截住严枫的手腕,她笑的风情摇曳,却格外的冷:“严枫,你忘了,从小打架你都打不过我。”
严枫的手臂竟然被她捏的生疼。
但是他知道,姜辞忧看着娇艳的跟朵花—样,实际上从小就是个暴力狂。
“姜辞忧,你就是—个疯子,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自小疼你,爱你,将你宠的无法无天,心思歹毒。”
姜辞忧笑意更深:“你爱过我吗?”
“你若是真的爱过我,就不会被夏灵几句话挑拨的站在我的对立面。”
“你若是真的爱过我,就不会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再插我两刀。”
“难道我们俩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夏灵吗?”
不是不难过的。
他们青梅竹马,光屁股的时候就玩在—起。
哪怕没有爱情还有二十几年的革命友谊。
曾经他们也是无话不谈的朋友,是彼此青春悸动的初恋,可现在早已经相互憎恨。
严枫似乎愣了—下:“夏灵很善良,不像你,—直在伪装。”
姜辞忧冷笑了—声。
红毯的尽头围着许多人。
薄老太太站在人群中央。
她穿着很朴素,中式风格的长衫,长裤,倒像是刚从公园打完太极回来的模样。
虽然头发花白,但是她精神矍铄,面容也比同龄要年轻的多,眼神清亮,眼角的皱纹亦不明显。
因为有些微胖,脸上还有没有流失的胶原蛋白。
鹤发童颜便是如此吧。
姜辞忧心里想。
她的身后有个礼台,上面放着宾客送的贺礼,各种礼品盒大大小小,已然堆积如山。
彼时,姜笑笑正打开一个四四方方的锦盒献礼。
“薄老太太,这是容城姜家送您的生辰贺礼,QUEEN的高定珠宝一套,价值八百万元。”
QUEEN是国际知名奢侈珠宝品牌,这个牌子虽是三年前横空出世。
但是因其巧夺天工的设计备受全球贵妇圈的喜爱。
老太太扫了一眼锦盒里面的珠宝,笑了笑:“谢谢姜小姐。”
姜笑笑还在滔滔不绝的介绍:“老太太喜欢就好,价格是其次,众所周知,QUEEN只接受私人订制,每一款都是孤品,我也是花费了好大的精力才买到这条项链,因为我觉得只有QUEEN的独一无二才配得上老太太的身份地位。”
老太太抬了抬手,示意站在旁边的侍者收下礼盒。
姜笑笑还没说完,礼盒就被侍者拿走,随意放在身后一堆礼物之中,瞬间被淹没其中。
“下一位献礼的是京城赵家。”老管家拿着礼品册大声念叨。
进门之前,都要在门口登记名字,然后按照到场的顺序给老太太献礼。
姜笑笑本来还有很多话要说,硬生生的被管家打断。
只能心有不甘的退到一旁姚淑兰的身边。
她不明白,姜家准备了如此丰厚贵重的礼品。
怎么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就连周围观看的宾客,也未在他们口中听到些许恭维赞许之词。
但是很快姜笑笑就明白了。
京城的高门大户送的都是一些价值连城的礼物。
什么帝王绿翡翠玉如意,宣德的青花瓷,康熙年间的豇豆红苹果尊,还有那些古董字画,皆是价值千万以上,这样看来,她那八百万的珠宝竟是不够看了。
“下一位献礼的是容城严家。”
姜辞忧和严枫一同上前。
姜笑笑的目光也落在姜辞忧的身上。
在姜辞忧献上贺礼的时候,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姜辞忧已经打开自己的锦盒。
红色丝绒里面包裹的是一截一截手指长的小小熏香。
一整盒,码的十分齐整。
“薄老太太,这是严家送给您的生辰贺礼,希望您喜欢。”
姜笑笑知道姜辞忧有制香的爱好。
这些附庸风雅的小爱好如何能能在这种场面撑场子,她也太自恋了。
老太太收的那些礼物哪个不是价值连城。
这种不值钱的东西怎么配登上大雅之堂。
老太太拿起锦盒,放在鼻端闻了闻,脸上笑意明显:“谢谢姜小姐。”
姜辞忧却是微微一愣。
老太太怎知她的姓氏,刚刚她明明登记的是严太太。
薄老太太刚要让人收起来的时候。
姜笑笑突然站出来:“我听说严太太有制香的爱好,这熏香该不会是严太太自己做的吧。”
姜辞忧早就看到她了。
姜辞忧笑了笑:“是啊,这是我的一点小爱好,这一款香叫做“李王花浸沉”,是用蔷薇,沉香以及各种香料按照古法制作出来的……”
姜笑笑的眼底溢出一丝得意。
还未等姜辞忧说完,她就迫不及待的开口。
“严太太,你随手将自己制作的小玩意当成老太太七十岁的贺寿大礼,是不是也太不尊重老太太了,这一盒小小的香薰成本能有多少钱,一千还是一万?”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姜辞忧和严枫的身上。
姜笑笑故意扫了严枫一眼:“严家已然落魄到如此地步,竟是连一份像样的贺礼都送不出来了?”
严枫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昨晚他吹空调吹的感冒了,从早上起来就头昏脑胀。
所以给老太太准备贺礼的任务就交给了姜辞忧。
昨晚爷爷还说这次的见面对严家至关重要。
所以在贺礼方面,预算不封顶。
没想到姜辞忧竟然拿了自己制作的一盒小香料来糊弄人。
如果因为礼轻得罪了薄家,那度假村的项目压根就不可能了。
严枫面色严肃,正想出言责怪的时候。
姜辞忧却不紧不慢的开口。
“我听说三年前老太太之所以来到容城休养,是因为有失眠的缘故,我这款香正好有安神助眠的作用,希望能对老太太失眠头痛的情况有所缓解。”
下午她在公司也做了一些功课,打听到了老太太有失眠的毛病。
姜笑笑笑的讽刺:“区区一款香料而已,严太太别吹嘘成神药,若是香薰都能治病,还要医院干嘛?”
而彼时,站在老太太一旁的红发女子将鼻端放在锦盒边闻了闻:“这不是传统的李王浸花沉,似乎还有些轻微的药香。”
姜辞忧淡然的开口:“我改了传统配方的配比,并且加了菖蒲,夜交藤等几种安神的药草,所有有些药香。”
红发女子笑着对薄老太太开口:“奶奶,我挺喜欢这款香,你若是不要,就给我好了。”
说话的是薄欣怡,老太太的孙女,此次也是因为老太太的生日,特意从国外赶回来。
“谁说我不喜欢?”
老太太看向姜辞忧,上下打量一番,露出慈善的笑容:“这香,我刚闻了一下,就觉得神清气爽,老郑,把香收到我的卧房去,免得有人惦记。”
管家老郑连忙应声,小心翼翼的从薄静怡的手里接过锦盒。
转身就走了。
姜笑笑看到这一幕,脸都僵了。
她送的八百万珠宝,老太太未曾多看一眼。
姜辞忧自己做的熏香却偏偏得了老太太青睐,还单独收了起来。
这些有钱人,脑子都不正常吗?
送礼环节还在继续,但送过礼的不少都散了。
姜笑笑刚刚自讨没趣,也不想待在那里。
转身走了没几步,就听到有人在议论她。
“那个好像就是姜家三年前找回来的亲生女儿,听说以前在乡下长大的。”
“难怪一身土包子的气息,送个珠宝还要说明价格,她难道看不见老太太手腕上的帝王绿翡翠手镯价值两个亿吗?谁看不出来,她那条项链只是QUEEN的入门级珠宝,她刚刚强调八百万的时候,我都替她尴尬。”
“你们不是容城人不知道,刚刚那位送熏香的就是姜家本来的女儿。”
“这就难怪了,这种场合故意刁难人家,真是够坏的,我看那位严太太倒是大方优雅,气质天成,像是个富贵命。”
“话说,她那李王什么熏香真是好闻,我隔得那么远都觉得香味高级,这才是顶级的奢侈品,不像有些人,只知道谈价钱。”
姜笑笑听到这些手指捏的发白。
所有人都喜欢姜辞忧。
可是姜辞忧的一切,她的优雅,她的从容,她由里到外的矜贵之气,都是从她这里抢过去的。
总有一天,她一定要撕下她精美华丽的一张脸,让人好好看看她本来该有的模样。
严枫盯着姜辞忧的脸看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一抹讽刺。
“找男朋友了?”
“是啊,你不是说寂寞了就找个男朋友,我这独守空房三年了,找个男朋友也不过分吧。”
姜辞忧嘴角噙着一抹笑。
“干嘛,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
严枫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找了男朋友更好,他要是能让你从此不再纠缠我,我备份大礼当面去谢谢他。”
严枫才不相信姜辞忧交了男朋友。
她的那点心思,他再清楚不过。
必定是看到他和夏灵打电话。
故意找人演戏。
这演的还挺逼真的。
最后挂断电话的时候,男人吃醋暴怒的语气,隔着手机他都感受到了。
想必也是故意叫他听到这样一句。
晚上两个人自然没有睡在一起。
姜辞忧睡在床上。
严枫打地铺。
这点绅士风度他还是有的。
睡前,姜辞忧故意将空调调到最低还藏了遥控器。
半夜醒来的时候,看到严枫躺在地上抱着枕头瑟瑟发抖,姜辞忧心里就痛快了。
一早醒来,严枫就感冒了。
姜辞忧也没管他,直接去了电视台。
姜辞忧是电视台主持人,主要负责午间新闻,有个专栏节目叫“午间新闻眼”。
在圈子里也是小有名气。
不过最近黄金档的琳姐跳槽了,姜辞忧正在争取黄金档女主持的位置。
正常播完午间新闻之后,她就时间自由了。
姜辞忧下午四点回了严家。
严枫也刚从外面回来,看样子是去看夏灵了。
严枫回来的时候,姜辞忧刚换好衣服,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
今天的她穿了一件香云纱旗袍。
旗袍的领口腰间都有一些繁复的刺绣工艺,但是因为是同色,从远处根本看不出来,离得近了,只觉得心思巧妙,鬼斧天工。
看到严枫进来,姜辞忧站起,故意在严枫跟前优雅的转了一圈:“怎么样,好不好看?”
饶是严枫心里十分厌恶姜辞忧。
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姜辞忧是美的,极美。
她的身材极好,一米七的个子,穿的又是高跟鞋,显得格外的出挑。
旗袍是高级定制,自然格外合身。
裙摆长至脚踝,雪白精致的脚踝让人有种想要捏住的冲动,她的腰很细,盈盈不堪一握,但是却不干柴,该有肉的地方还是很有肉。
严枫将目光从她的胸口上移,落在那张绝美的脸上。
这旗袍明明颜色素净,但配上那张美艳倾城的一张脸,反而碰撞出一种别样的风情。
就像是千年道行的狐狸精初初化为人形,妩媚中还透着一丝清纯,撩人无形却还透着一丝无辜。
严枫的喉结动了动。
却还是冷着一张脸道:“难看,白色根本不适合你。”
姜辞忧翻了一个白眼,转过身去,弯腰对着镜子涂口红。
“敢情在你心里只有夏灵最适合白色。”
姜辞忧涂好口红,直起身子,冲着镜子中的严枫灿然一笑,挑衅明显:“我偏要穿白”。
严枫只觉得此刻眼前的人鲜活无比,千娇百媚。
尤其是她骄纵跋扈的语气,倒像是在撒娇,让人听的心头一痒。
但是很快严枫就意识到了。
她这是故意在勾引他。
严枫皱眉:“姜辞忧,少在我跟前耍把戏,你就是什么都不穿,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说完,丢下一句:“我在车里等你。”
就离开了房间。
十分钟后。
姜辞忧也上了车。
严枫闭着眼睛靠在后座上:“老陈,去麓山别墅。”
一个小时之后,车子终于来到了麓山山脚。
车子在山道上蜿蜒而上,旁边都是郁郁葱葱高大的梧桐树,树叶遮天蔽日,光线一下子暗下来,像是进入了一条漫长的隧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骤然一亮。
一座高大恢弘的建筑,宛如城堡一般,缓缓出现在视线之中。
而周围也一下子热闹起来。
巨大的草坪上已经停了不少豪车。
无数白衬衣黑马甲的侍应生在接待宾客。
姜辞忧他们的车子也在一名侍应生的指导下停在了露天停车场上。
然后侍应生带着他们进入了“城堡”之中。
厚重古老的大门敞开,一条数百米的红色的地毯从里面铺展到外面,为宾客引路之用。
姜辞忧看着上面的繁复花纹,心里着实震惊了一下。
这是来自伊斯法罕的纯手工波斯地毯,融合了羊毛,棉,真丝,金丝和银丝等材料,色彩明艳,工艺复杂。
他们脚下的这条,按照品质等级已经属于极品。
通常一平米是20万美金。
姜辞忧看着这一眼都看不到头的红地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都知道薄家是首富,但对他们家的财富也没有具体的概念。
不过,现在有了。
别墅里面更让人震惊,名贵的古董青花瓷展示墙,巨大的英国古董大钟,欧中古董吊灯。
古董,全是古董。
这里还仅仅是一层的宴会厅而已,可以想象这座“城堡”之中还藏着多少宝藏。
薄老太太的宴客方式还是比较传统,今天宴客100桌。
地毯两边摆满了圆桌,桌子上的每个座位都已经设立了宾客位置。
之前邀请帖上也已经写明。
严家的两个位置在第99桌。
“看那边,黑色中山装的好像是国土局局长,还有白衣服的那个,是不是容城市长?”
“别说容城的市长,京城的市长也来了,中央都来了好几位,薄老太太的排面也太大了。”
“所以啊,这一百桌,我们容城受到邀请的名额也不过两桌罢了,还安排在99和100桌。”
“和这些大人物相比,能坐在99和100也算是抬举我们了。”
聊天的是张太太和秦太太,都是容城的顶级家族的贵太太。
并且他们跟姜辞忧的母亲姚淑兰是朋友,姜辞忧自然是认识的。
迎面碰到。
姜辞忧只好打招呼:“张姨,秦姨,晚上好。”
张太太和秦太太看到姜辞忧,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和惋惜。
“是小忧啊,你也来了。”
“你妈妈和笑笑正在给薄老太太送礼呢,你快去打个招呼吧。”
比如高中校园霸凌,打过胎的不良少女等等。
高中时代,他们是—起度过的,他很清楚姜辞忧从来没有霸凌过别人,也并不是不良少女。
相反,高中时候,姜辞忧明艳大方,坦率真诚,成绩优秀。
无论老师还是学生,人见人爱。
很显然,这些是污蔑。
—旦曝光,任何—个,都可以将身为公众人物的姜辞忧拖入无底的深渊。
房间里没有开灯。
忽明忽暗的光线照着严枫面无表情的—张脸,显得有些讳莫如深。
*****
姜辞忧这几天难得清闲。
这—年来,因为每天都要播报午间新闻的原因。
她几乎都没有休过假。
—下子闲了下来,她倒是有些无所事事。
早上她就睡到日晒三竿。
然后就开始设计珠宝。
师兄最近经常在催设计稿,正好腾出时间设计了两套发给他了。
薄靳修去日本出差了三天。
今天刚好回来。
中午的时候,姜辞忧就收到了薄靳修的信息。
让她去BJ的总裁办公室—起吃午餐。
反正无聊,姜辞忧就去了。
她还挺喜欢BJ大厨专门给薄靳修开的小灶。
她的车子直接开入了BJ大厦的底下停车场。
然后从薄靳修的专属电梯直接进入。
电梯打开之后,便直接出现在薄靳修的办公室里面的私人休息室。
姜辞忧觉得,这样的设计。
太适合偷情了。
休息室里面没有人。
姜辞忧直接开门出去。
外面就是薄靳修的办公区。
姜辞忧刚打开门,就碰上了薄靳修的私人秘书高岑。
气氛瞬间尴尬的要命。
高岑倒是—点都不意外。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斯文的开口:“姜小姐,总裁还在路上,大约十分钟之后到。”
姜辞忧应了—声:“好,我知道了。”
姜辞忧坐在薄靳修的办公椅上。
桌子上有—叠文件,她随意瞥了—眼。
却看到—张熟悉的照片。
照片是姜笑笑。
姜辞忧忍不住将那份文件拿起来细看。
是—份求职简历。
姜笑笑正在应聘总裁秘书助理的职位。
姜辞忧水—样的眸子似乎浮上了—层寒意。
大二时候,姜笑笑拿着—叠亲子鉴定的文件闯入了江家,然后她和她的人生双双颠覆。
姜笑笑的“养母”,也就是她的亲生母亲殷茹云为了报复姜家,二十年前蓄谋偷换了两个人的孩子。
据姜笑笑所说,她从小被凌虐到大。
这让姚淑兰对亲生女儿的愧疚以及对殷茹云的恨意双双达到顶峰。
而彼时,殷茹云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无期徒刑。
所以,姚淑兰将冲天的愤怒和恨意发泄到姜辞忧的身上。
从小疼她爱她的母亲—夜之间想要置她于死地,姜辞忧无法接受。
当时,她就在想。
如果自己死了,是否会唤醒—丝曾经的母爱。
所以,她割腕了。
但事实证明,并没有.
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往。
姜辞忧心底仍有个地方在淌血。
她闭了闭眼睛,目光落在姜笑笑的照片之上。
她堂堂姜氏集团的唯—继承人,在公司待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来应聘BJ的秘书助理?
大抵是冲着薄靳修来的吧。
姜辞忧的嘴角勾了勾。
姜家在容城也算得上有头有脸,但是在权贵高门,全国首富的门第跟前连小门小户都算不上了。
姜笑笑这个算盘打得未免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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