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石南溪康熙的现代都市小说《宫斗:让你嫁太子,你却嫁他爹?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深夜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宫斗:让你嫁太子,你却嫁他爹?》,是作者“深夜星辰”写的小说,主角是石南溪康熙。本书精彩片段:一次意外,她穿越了。她刚穿越,就碰上嫡姐要抢她男人。将太子让给她,自己嫁四爷。可她有不傻学过历史的都知道,太子虽然如今风光无限,但晚景凄惨。而四爷虽是大嬴家,如今却才十三岁,还要好多年才能当上皇帝。于是她表面答应姐姐,背地却勾搭康熙帝,最后成了四爷他妈。直接把嫡姐整傻眼了.........
《宫斗:让你嫁太子,你却嫁他爹?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石南溪接到索绰罗佳慧让人送的桂花头油,有些意外的同时立刻升起防备,就凭她回屋前对方看她的眼神,她可不会天真的相信对方是真心赔罪。
想到这,她看了一眼跪地不敢抬头的阿枣,借着宽大的衣袖挡住桂花头油的瓶子,轻轻打开盖子。
下一刻,一股桂花味扑鼻而来,然而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一种很淡很淡的甜香味,不是桂花而是一种有些甜腻的味道,是什么呢?
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是以前小时候看过的电视剧场景,她握着瓶子的手倏然一紧。
随即又想起张嬷嬷说明日会去御花园的事,心头当即有了个猜测,原来如此,那位心可真够毒的。
只是很快她又想起昨日收集到的消息——皇上最近即便很忙也会看望长春宫平妃的小阿哥,那明日会不会去?
若去,到时肯定会经过御花园。
石南溪犹豫不过一秒,就决定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面上却一副久久迟疑的样子,良久才开口:
“无功不受禄,索绰罗格格不用如此客气,我……”
“石二格格求求您收下吧,奴婢的主子走前说务必请您收下,若您不收,奴婢就会被送去慎刑司,求求您可怜可怜奴婢吧!!”
阿枣顶着未消的巴掌印,使劲的磕头哭求。
石南溪见此似是不忍心,顺势道:
“那好吧,我就厚颜收下了。”
过了会,石溶月透气回来了,似是想通了什么,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吩咐紫霞去内务府取一些彩纸回来,然后让紫霞和红缨裁成一个个小方块,随后打发走两人,自己拉着石南溪小声道:
“二妹,你可还记得在家时我跟你说过让你嫁给太子的话?”
石南溪看着有些明白了,这是又准备“发明”现代东西了,面上却轻咬着唇瓣,迟疑了会才点头。
“那我告诉你,之前的文胸我想了想还不保险,现在再加上一个纸星星,我保证百分之百能引起太子兴趣。”
她之前想差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摆脱自己未来太子妃身份,然后去找四四,而不是耽搁精力在这个窝囊妹妹身上,她喜欢受气就受气呗,这种没主见的人说也说不通。
想着,石溶月警告道:
“我现在教你怎么叠纸星星,好好用心学,若不能让太子对你感兴趣,只能被撂牌子回家,到时你永远也别想得到阿玛额娘的关注!”
石南溪闻言脸色一白,在石溶月隐含威胁的眼神下最终点了点头。
石溶月这才放下石南溪,转而拿小方块左折右折,不一会叠成了一个纸星星,然后举着它,叮嘱道:
“你下次见到太子,有人在就用这个引起对方注意,若没人你就给对方看……”
她对着石南溪胸口位置抬了抬下巴:
“新奇的文胸,这样我保证对方会对你生起浓重的兴趣,到时我会表示主动退出,成全你和太子。”
她心头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这样别人肯定会觉得是石南溪抢了她的太子妃位,不会怀疑她。
石南溪忍不住捂住胸口,羞耻脸一下红的滴血。
“长姐,这,这、这……”
就知道对方这副反应,石溶月暗暗翻了一个白眼,直接一句:
“我们入宫前不是说好了,你就说到底想不想让阿玛额娘高看一眼吧?”
这种缺爱的人都拒绝不了能得到父母关注的机会。
她自信轻松拿捏对方。
石南溪假装犹豫片刻才咬着唇轻轻点头,随后便跟着石溶月学习叠纸星星。
这个东西对古人来说确实算有点新鲜趣味,石南溪边叠边思索,这时突然想到明日的计划,灵机一动,有了个新想法。
当即趁着石溶月去蹲净房时,她挑出一张最好看的彩纸,然后执笔在上面写了几行字。
原身别的可能不够出色,但常年闷在屋子里,将字练地一等一的好。
写完等了会,将墨晾干后,石南溪将之叠成一个纸星星,再用针穿了一个红线戴在手腕上。
看着腕上的纸星星手串,石南溪眼中浮现一抹笑意。
单纯的吸引别人目光没有多大用处,古代手艺好的人一箩筐,还是别在他们面前耍大刀。
反而利用这个与康熙有了牵扯,为下一次来往准备好借口更有用处。
翌日,石南溪等人学了一上午礼仪,等用过膳午休息片刻后,便到了众人期待的游览御花园。
大家被分成二队,分别跟在杨嬷嬷和张嬷嬷身后,这会叽叽喳喳地对着初春的御花园小声议论。
石南溪姐妹分在一队,
两人一前一后。
石溶月因为在前世早就逛遍了故宫,其他国内外景点也看了很多,对御花园的风景百无聊赖,反而东张西望。
期待能偶遇四阿哥,清穿文上不都这么写,女主去御花园必遇到雍正,实在不行,退而求次,就是太子也行啊,到时将石南溪推出去,试试她的办法。
一旁石南溪却是一边暗暗记下路线,一边观察索绰罗佳慧,见她时不时看向她的头发。
她再次确定了自己的猜测,随即扫了一眼自己目前所在的位置,离长春宫不远,下一刻脑中就浮现出乾清宫去长春宫的必经路。
随后又快速分析她若从这里赶过去该怎么走。
“天啦!那是什么?”突然有秀女指着半空尖叫出声,这时一阵越来越响的嗡嗡声传来。
“是蜜蜂,大家快跑啊!”
下一刻,一阵黑压压的蜜蜂群突然飞向秀女队伍,因为太多了,根本分不清是冲什么来的,队伍一下散了,大家尖叫着四散逃去,石溶月也在第一时间跑了。
石南溪却拿起早就准备好抹了药水的手帕挡住头脸,朝心中计算好的方向跑去。
御花园的另一边方向,康熙负手踱步朝长春宫方向走去,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身旁的梁九功却知道皇上心情不好,想到这,他就暗骂平妃是不是生了个小阿哥脑子就更昏了。
明知小阿哥刚出生就被诊断体弱长不成,不好好的用心照顾小阿哥,偏偏去管娘家那个庶弟。
要知道她能进宫,全因为赫舍里皇后去世后,皇上不放心留下的太子,这才先册封了一个僖嫔,后头又将她这位赫舍里皇后的庶妹抬进宫,目的就是为了照应太子。
可对方倒好,进宫后不顾太子,反而一心争宠,百般心思想生皇子,瞒着皇上不知吃了她那位侧室娘从哪找来的生子药,结果是成功怀上皇子了,但小阿哥却出生就被诊断长不成。
皇上虽然早年就已经习惯了白发人送黑发人, 面上不表露,但心底还是心疼小阿哥的。
即便知道平妃私下干的蠢事,还是想在小阿哥最后的日子里多去看看他,可没想到平妃眼见小阿哥不成,却急着想再生一个,更是在今日她那位侧室娘入宫求救时,用小阿哥的名头去请皇上。
她也不想想,她那位亲弟弟嚣张跋扈,仗着有她这位后宫娘娘在,成日吃喝嫖赌,是纨绔里的纨绔,昨日当街强抢民女,被裕亲王撞见,当场让人押去了顺天府。
她那位侧室娘可不就火急火燎的入宫求平妃了,皇上不想去,但太医说小阿哥就这个月了,这才当作不知道的过来了。
康熙薄唇紧抿,想着太医院院判那位杏林老父好像从老家来了京城,对方擅长治儿科,等会回去让人去请来给胤禨看看。
这边石南溪一眼就看到去长春宫的甬道上穿着龙袍的康熙,她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机会果然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下一秒转瞬间又换做一脸慌乱的埋头跑,方向却是朝着康熙的位置。
到了中午时分,所有秀女终于初选结束,一齐集中到储秀宫,杨嬷嬷和另一个张嬷嬷站在前头给所有人训话。
“大清三年一次选秀,凡参选秀女必须是满八旗出身,身份高贵,仪态端正,诸位皆是通过初选的秀女,接下来一个月,各位需要学习宫中各项礼节和规矩……”
石南溪站在队伍中仔细听,只是余光这时注意到旁边的石溶月脸色有些不对,她小声问:
“长姐,你怎么了?”
“我脚疼。”说着石溶月实在忍不住动了动脚。
石南溪向下看去,
当即了然。
不同于现代的高跟鞋,清朝的花盆底以木头作为鞋底,鞋跟非常高,需要用力平衡身体,不方便走路,而且由于材质问题,穿着时会很不舒服,若不是常年穿习惯,乍然穿久了脚踝会疼。
她也忍的很辛苦,可在清朝穿花盆底鞋是一种身份尊贵的象征,就是再辛苦她也会忍下去,直到习惯为止。
“长姐,你先忍耐一下,等嬷嬷说完话,回去让紫霞给你揉揉。”
石溶月勉强点头,斜后方的索绰罗佳慧这时收起耳朵,眼睛看向石溶月的脚。
见对方双脚竟在微微发颤,眼睛一眯,脸上忽而浮现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下一刻她悄悄伸手摸向左手的珍珠手串,微微用力一扯,手串当即断了线,而此时恰好杨嬷嬷说完话,在问大家刚刚说的听清楚了没,大家的应答声将珍珠落地的声音掩了下来。
而断了的珍珠手串掉落四散,其中一颗珍珠正好落在石溶月脚边,这时前方张嬷嬷接过杨嬷嬷上前一步说明日的安排。
“明日老奴……”
“啊!”
一声惨叫声骤然打断她的话,就见下面的石溶月整个人忽而尖叫着向一侧摔去。
所有人反应不及,只有石南溪因为花盆底鞋的问题对石溶月留着一分关注,在意外发生时第一个反应过来,及时扶住对方的胳膊,在最后一刻险险稳住了石溶月的身体,止住跌势。
索绰罗佳慧看到这幕,隐隐翘起的嘴角不禁僵在脸上,这时杨嬷嬷反应过来。
“还不来人扶着石大格格。”
候在一侧的紫霞闻言冲了过来,接过石南溪的手扶住石溶月。
石南溪这才松开手,扶着胸口,使劲喘了口气,这副身子果然弱,随即看向还有些回不神的石溶月,关心道:
“长姐,你没事吧?”
石溶月这才彻底回神,摇了摇头道:“我没事。”说着这么说脸色却煞白煞白的。
张嬷嬷知道对方是内定太子妃,但被打断话依旧有些不高兴,便皱眉问:
“好好的,石大格格怎么会突然摔倒?”
石溶月也说不清刚刚怎么回事,她皱眉回想:“……我也不知道,就是好像踩到什么东西了?”
东西?
石南溪朝地上看去,恰好看到斜后方索绰罗佳慧的脚一闪而过,似是在踢走什么。
她顺势看过去,发现是一颗珍珠没入一旁的花坛后头,当即心里有了数。
这时听到张嬷嬷在问石溶月:
“石大格格站在原地听老奴说话,礼仪之下该是不能动的,又怎么会踩到东西?”
暗示是对方自己失仪的问题。
这下石溶月不知道怎么回答了,眼看气氛越发严肃,石南溪怯怯的拽住石溶月衣袖,小声道:
“长姐,我刚刚好像看到地上有珍珠,你是不是踩到珍珠才差点滑倒的?”
石溶月听到这话下意识顺着石南溪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有颗白色珍珠在花坛后头露出一角。
这时耳边又听到石南溪小声喃喃自语:
“这地上怎么无缘无故有珍珠呢?”
看过无数清穿小说,石溶月这下恍然大悟,肯定是有人陷害她。
当即愤怒的指着地上的珍珠看向张嬷嬷:
“张嬷嬷,先不说我是不是有失礼仪,这地上好好的为何会有珍珠?肯定是有人害我。”
张嬷嬷顺着看过去也看到了那颗白色珍珠,这下眉头皱了起来,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杨嬷嬷突然上去将那颗珍珠捡了起来。
见珍珠圆润有光泽,颗粒饱满又大,乃是极品珍珠,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而地上刚才打扫过,不可能有这样的珍品落地无人捡。
她心头顿时有了数,看向一群秀女,沉声问:
“这是谁的?”
所有人俱是不说话,李佳明秀记得表姐索绰罗佳慧手腕上带了一串珍珠手串,这时看过去却空空如也,心头瞬间了然,不过她没吭声。
索绰罗佳慧没想到居然会有人看到地上的珍珠,此刻手挡住手腕有些慌,这时又听到杨嬷嬷语气严肃了起来:
“储秀宫无主位也无其他宫妃,不会出现这种极品珍珠,只有诸位的身份能有,而地是刚才打扫完,所以珍珠是不久前才掉在地上的。
那便是现场某位格格的,现在站出来,还能解释,不然老奴上禀皇太后仔细调查,到时会有何后果就不知道了。”
话落,气氛越发严肃紧绷,这时索绰罗佳慧牙一咬,忽然站了出来:
“这是我的,我的珍珠手串不知何时掉了线,现在才发现。”
“哦,原来是你,你肯定是故意害我。”
石溶月看到对方瞬间明白了,当即大声质问。
“石大格格说话要讲证据,我都说了,我也不知道珍珠手串何时断了线……”
索绰罗佳慧越说越镇定:
“再说你脚若不乱动又怎么会踩到珍珠差点摔倒呢!”
说完一脸得意洋洋。
“你……”石溶月都快气死了,害人还有理了。
这时杨嬷嬷厉色出声:“好了,吵吵嚷嚷像个什么样!”
她凌厉的视线扫过石溶月,最后停在索绰罗佳慧身上:
“原来是索绰罗格格的珍珠,你说不知珍珠何时断的线,可这种珍珠一般配的是金线,没有外力不会轻易断线……”
索绰罗佳慧心头一跳,紧紧捏着手帕装镇定。
杨嬷嬷眯了眯眼,心知就是对方故意陷害的,可就像她说的没有证据,第一日就敢这般挑衅,不把宫规当回事……
她眼神变得越发严厉:
“没有证据的事老奴不会轻易下判断,但——既然差点伤了人,按宫规便得罚,老奴便罚格格在此站一个时辰后再行用膳。”
索绰罗佳慧死死咬着嘴唇,她本来半夜起床就吃了块桂花糕,到现在早就饿了,若等过一个时辰再吃肯定会饿的难受,她从小到大还从未饿过肚子呢。
张嬷嬷想到索绰罗佳慧的大伯是内务府副总管,这时上前一步劝道:
“杨嬷嬷,这都是秀女,对方也是无意识的,这惩罚是不是有些严厉了?”
听到这话,石溶月不快了。
“我站的时候动下脚就要被质问,对方害人被罚就严厉了,这是什么道理?还是张嬷嬷想包庇对方?”
一旁的石南溪这次支持石溶月,她能猜出张嬷嬷肯在这个时候为索绰罗佳慧说话,肯定是对方有什么背景,但若被人不公平对待还不敢说话,只会换来变本加厉,别人下次翻倍的不公平对待你。
张嬷嬷被说中心思当即恼羞成怒:
“石大格格莫要信口雌黄!”
“好了!”这个时候杨嬷嬷脸色难看的出声,她严厉的看着石溶月:
“我是复选期间的掌事嬷嬷,我说了算,说罚就罚,谁也说不了情。”
最后一句是对索绰罗佳慧说的,也是对张嬷嬷说的。
张嬷嬷被人当众下面子,脸色一下变得不太好了,不过她只是副管事,即便心头有怒也无话可说,只是对石溶月的印象直线下降。
见此索绰罗佳慧只能认下责罚。
最后由张嬷嬷面无表情的将明日午后领众人前往御花园的事说了,就散了,认识石溶月的人上前围着她各种关心,又对着索绰罗佳慧指指点点。
索绰罗佳慧紧紧攥着拳,心头像火一般在烧,等膳食到了,大家各自回屋用膳,只有她一个人闻着各屋子传来的饭香,站在原地又冷又饿。
到最后她捂着肚子,饿得胃痉挛的疼,双眼阴沉的盯着石南溪姐妹的屋子,不知道想什么。
难道她得罪了对方?可她都没见过对方,不对,她没得罪,不代表石南溪没得罪啊,要知道对方—开始可是只单单召见石南溪的。
想到这,她唰的—下看向—旁的石南溪,—脸质问:
“你何时得罪了平妃,我怎么不知道?”
石南溪—脸茫然不解的抬头:
“得罪平妃娘娘?”
石溶月见此恨不得—巴掌拍醒她,但这会四周来来往往的宫婢让她把话咽了下去,转而压低声音道:
“你还看不出来?平妃这分明是故意将我们凉在外面的,那为什么这么做?肯定是谁得罪了她,我很清楚我没得罪对方,那就只剩你了,对方—开始也只召见了你。”
说到这,她快气死了:
“我这次摆明受你牵连,你还不快说到底何时得罪了平妃,又是怎么得罪的?为何又不告诉我?”
石南溪慌张的摇头:
“长姐,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平妃娘娘啊,我、我也没见过娘娘啊!”
她确实没见过平妃,就是得罪她的事也是间接的,她不该知道。
石溶月眉头皱的紧紧:
“不可能,没见过对方为何要刁难你,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什么时候无意间得罪了对方?”
石南溪听话的去好好回想,想了半天,她捏着帕子,似是想起什么,脸上露出—丝迟疑。
石溶月见了赶紧催促:
“想到了,还不快说。”
石南溪这才小声将那日被蜜蜂追然后被人救的事说了。
“我当时害怕极了,只知道慌不择路的跑,可是蜜蜂还是追着我,我就跑啊跑啊,不知道跑到哪了,然后遇到—队侍卫,然后那些侍卫就帮着将蜜蜂打跑了。
只是我因为害怕摔了—跤,等再爬起来侍卫就已经不见了,等事后回忆起来,我才发现我当时是在长春宫附近。”
“姐姐,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得罪了平妃娘娘?”
她脸色煞白了下去,眼中充斥着惊惶害怕。
石溶月这会却恍然大悟,清宫规矩森严,等闲人不可进内宫,而又有—队侍卫跟着的除了康熙还能有谁。
肯定是那日康熙准备去长春宫看望小阿哥,结果半路遇到了石南溪,然后被蜜蜂这—耽误就没去长春宫。
这事被平妃知道了,她肯定气死了,这才有了今日召见刁难的—出,她就说肯定是石南溪得罪的人,看着对方,石溶月没好气道:
“就是你想的那样。”说着将猜测告诉石南溪。
“长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石南溪苍白着小脸,又愧又怕。
石溶月瞧她没出息的样子,翻了个白眼,这都进宫了—点长进都没有,得罪就得罪好了,最多刁难—番,难道她还能杀了她们姐妹不成。
可石南溪不—样,以她的性子这会只会越想越愧,越想越怕,本就不适的身子这下更是摇摇欲坠,在凉风吹打下,像是随时就会晕倒似的。
石溶月余光注意这幕,暗道—声麻烦,就要喊红缨去扶石南溪,但在话出口前突然灵光—闪,想到什么,咽下嘴里的话,扭头仔细打量石南溪。
见她本就长着—副清新自然小白花的模样,这会因为害怕,小脸苍白的毫无—丝血色。
娇娇怯怯的站在风中,像朵摇曳的小白花,楚楚可怜,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生怜惜。
她心头先是划过—抹嫉妒,早就知道这位长得挺好看的,没想到狼狈之下反而又多了—股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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