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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又跑了?大佬跪着哄回家精品》精彩片段
靳渊抿了口杯中酒,杯沿遮住了他的神色,昏暗的环境下坐在斜对面的冉玉娇看不真切。
心底涌起的情绪让她有些不爽,论关系,她跟靳渊又没什么正当关系,顶死了也就是个一夜情炮友,怕他干什么?!
来了就得玩开心啊,在意他干嘛?而且该说的都说清了,她也没吊着他。
音乐渐弱开始融入强鼓点,面前的光裸着上半身的男人放下酒杯,她的身边开始陆陆续续围上各式各样的男模特跟男网红。
“我靠,冉玉娇被围住了。”
“过分了,小哥哥们,你们不能看她漂亮就忽略我们吧?”
“娇娇你放松点啊。”
“哇——你们别脱衣啊,扭得也太过分了!娇娇脸都红透了。”
旁边那些人也加入战局,冉玉娇原本还心虚着,可面前五六个身材比例巨好的腹肌男围着她,那点渺小的心虚直接飞上九霄云外。
冉玉娇细嫩的手随着音乐鼓点被其中一位长相秀雅的男人握住带动摇摆,迷乱的灯光跟酒后氛围将情绪带动到亢奋最高点。
徐廷牧端着香槟走过来身上的痞气尽数收敛,语气恭敬:“靳哥,谢谢你百忙之中还能抽空来参加我的生日宴。”
上回在宴会遇见这个大佬,他就随便提了嘴,谁知道他还真就答应了。
靳渊跟他轻碰了下杯沿,不温不淡道:“生日快乐。”
他周身气势冷冽,徐牧廷虽然人二百五但惯会看人脸色,听他语气不好,暗戳戳打量。
气氛不对,这是他没招待好?还是谁凑上来惹他烦了。
徐廷牧紧张地舔了舔嘴唇,不对啊,也不可能啊,他事先特意交代了这群人别凑到靳渊面前来。
他小心问了句:“靳哥,你心情不好吗?”
那边冉玉娇被两个男人抱起,纤细修长的两条腿被分别架在他们肩上,像是托举小孩一样。
她手里拿着瓶香槟,木塞器将瓶塞打开随着她的动作香槟液喷溅而出,底下男模甚至迎合着她倒酒的动作进行湿身热舞,那张精致娇俏的小脸红润润,一双眼亮得惊人。
他是真想冲上去把人抱走作亖,但是不行。
因为娇娇不想在明面上跟他有牵扯,他不能让娇娇因为自己不高兴。
靳渊感觉这会气卡在喉咙里上都上不来,可他面上还是一派温雅姿态:“你看错了,我心情挺好的。”
徐廷牧瞥了眼他那双因为用力端握酒杯而发白的指尖,随后视线又转到靳渊的侧颜,他虽然是浅淡的笑着,但眼尾跟眼白绯红一片。
这哥眼睛都红成这样了,杯子都要碎了,这他妈叫心情好??
闪光灯刺眼,徐牧廷见着有人对着冉玉娇那边拍照,“诶诶诶”地起身上前拦住小网红:
“不该拍的人别拍,你谁带来的?没跟你说过这边的人不能拍吗?”
这些网红逮着机会就爱发网上蹭热度做文章,他是纨绔惯了网上有名的京城浪荡子,但这一圈的人可不一样,单拎出谁被发到网上都不好,尤其是娇娇。
小网红也有些紧张:“徐少,我什么也没拍到。”
徐廷牧不耐烦啧嘴:“别跟我解释有的没的,回去收拾你行李跟带你入场点那人走人。”
说完给旁边侍从甩了个眼色,三四个侍从上前围住这名小网红,他还有些不服气翻了个白眼吐槽:
“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
徐廷牧闻言转身,眉眼没了吊儿郎当:“那你就游回去吧。”
那边欢呼声又在升高,徐廷牧转身看冉玉娇已经玩嗨了,几万一瓶的香槟她给浇草似的洒,围上去的人越来越多,徐廷牧“嘿”了声:
“这妮子把我的生日宴给玩成她主场了。”
语落,他也跟着凑上去起哄。
靳渊眼神幽暗地盯着冉玉娇的方向,他拿起桌上的路易十三给自己倒了满杯仰头喝完,接着又伸手招来个侍从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桌上有一沓外币,侍从诧异地点点头随后弯腰收起。
一首电子乐结束冉玉娇被放了下来,玩得太嗨了头有些晕乎,她挣开人群坐回沙发,目光下意识瞥向靳渊那边,却看见男人单手插兜离开。
冉玉娇越看心底越平静,她挑眉发出条消息:“星期一召开股东大会,后天把林氏四个元老请到家里来,就说我亲自给四位叔伯下厨做饭。”
小李端着泡面的手抖了抖,他咬断嘴里的面条:“如果他们不来怎么办?”
冉玉娇手指在桌面上敲击,垂眸回复:“明天他们收到我寄的礼物不敢不来。”
这几位都是林氏钢铁的元老,事业做大了胃口就大了胃口大了就容易犯事,周渡能从他们手里拿到那些股份,那就别怪她做事不顾情面。
“你在这。”
好听的嗓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冉玉娇诧异地抬起眸发现靳渊就站在山石入口处,她关掉手机站起身:
“靳哥,你怎么会找到这?”
靳渊走到她旁边的石凳坐下:“我说是巧遇你信吗?”
冉玉娇微愣:“信。”
这不是他靳家,靳渊心机再深手也伸不到别人家的造景布局来,再说他总不能在她身上安定位器吧?
她黑瞳水亮,眼尾眉梢都含着春光潋潋的娇韵柔情:“靳哥,这风景不错你在这坐会吧,我身体不舒服我先进去了。”
靳渊半仰着头,喉结红痣冶艳:“我好不容易见你一面,陪陪我吧。”
冉玉娇站定,目光上下打量着靳渊:“靳哥你实话实说,周渡那新闻不会是你放上去的吧?”
靳渊低声笑笑,清冷的眸子湿润润:“娇娇,你把我想太坏了。”
他扶着石桌站起身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大半阳光,冷玉无暇的脸上染着不自然的胭红,脚步虚浮踉跄了半步。
冉玉娇离他近下意识张开双臂想要防止他栽倒却被男人扑了个满怀,对方注意着力道并没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侧脸贴在她的颈间带来滚烫的触感。
她拧眉伸手摸了摸靳渊的脖子:“你发烧了?”
靳渊埋在她肩颈中贪婪地闻着女人身上的浅淡花果香:“好像是着凉了,抱歉,差点压到你了。”
冉玉娇推着他肩膀想要将他扶起:“去医院吧,体温那么烫别烧坏了。”
靳渊贴着她肌肤缓缓呼吸,双臂反将冉玉娇圈在了怀中:“娇娇,你换香水了。”
冉玉娇被他搂住,对方身上淡淡的草木香因为上升的体温而夹带了暖意,她忘了推开靳渊,视线落在松木上慌乱游移:
“换香水很奇怪吗?”
“不奇怪。”
冉玉娇抿唇推他:“你先把我放开,要是别人看见了说不清楚。”
靳渊闻言乖顺与她拉开些许距离,许是因为发烧了,他现在这副模样很是怜弱,脸颊鼻尖带上了红,额发低低垂落扫过那双如同黑曜石般纯澈透亮的眸子。
像极了雪山顶上消融的初雪。
“我们的关系能说的清楚吗?”
语调轻轻悠悠说到末尾处甚至还着颤音。
要死了。
冉玉娇耳尖红透:“有什么说不清楚的。”
她这话说心虚甚至都不敢与他对视。
假山石外脚步声渐响,周渡那刻意压低的嗓音出现在空旷的园景内:
“你受伤了?”
冉玉娇张着耳朵想听得更清楚些,腰部却被人搂住往山体上靠,她看向靳渊无声询问:
“你干嘛?”
靳渊贴在她耳边轻语:“我们如果继续站在那会被发现的,被他看见说不清楚。”
带着气声的嗓音酥酥麻麻落在她耳尖,冉玉娇怕痒地缩了缩脖子,伸手指了指外面:“你出去引开他。”
靳渊一脸无辜可怜样:“发烧了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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