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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全本小说阅读

我才是宝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我才是宝宝”,主要人物有祝穗岁陆兰序,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若不是祝穗岁有这个救命之恩,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进入陆家人为陆兰序选择妻子的行列之中。可嫁都嫁进来了,心里看不上祝穗岁是一回事,但直白的把这件事情说出来,那不是傻是什么?特别还是在陆老爷子在的时候。想想陆雪珂平日里就骄纵,大家虽然疼惜她是四房唯一的孩子,但那也得看遇到什么事情,说出这种话来,一点都没有带脑子,承认她是陆家人,大家都觉得丢人。......

主角:祝穗岁陆兰序   更新:2024-06-13 2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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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穗岁陆兰序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我才是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我才是宝宝”,主要人物有祝穗岁陆兰序,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若不是祝穗岁有这个救命之恩,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进入陆家人为陆兰序选择妻子的行列之中。可嫁都嫁进来了,心里看不上祝穗岁是一回事,但直白的把这件事情说出来,那不是傻是什么?特别还是在陆老爷子在的时候。想想陆雪珂平日里就骄纵,大家虽然疼惜她是四房唯一的孩子,但那也得看遇到什么事情,说出这种话来,一点都没有带脑子,承认她是陆家人,大家都觉得丢人。......

《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这话一出。

原先还想要帮忙求情的,或是觉得祝穗岁过分的,全都噤了声。

现场安静的连根针落地,都能听得到。

祝穗岁的身世可怜,这是陆家公开的事情,陆家对她一家是亏欠了的,说句难听的,要不是祝穗岁的爷爷,哪有她们陆家现在的风光。

人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事。

陆家的家训一直如此,这也是为什么在经过那动荡十年,哪怕陆老太太成分不好,但陆家的地位依旧没有被撼动,就因为陆家人团结,也懂得人情世故和做人。

救命之恩,那是天大的恩情。

只要祝家不是要陆家做违纪犯法的事情,提出任何要求来,都不为过。

虽然陆家确实不少人,都觉得祝穗岁配不上陆兰序,要是换做是选别人,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那全是祝家应得的。

可陆兰序不同。

他自小就聪慧优异,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那是奔着陆家掌权人在培养的,到如今也确实没有让人失望,陆家发展的越来越好,而陆兰序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往后陆家能不能再往上一层楼,全看陆兰序怎么带领陆家了。

这样一个人,大家对他的期望自然不同。

小到言行举止,大到婚姻事业。

可以说,若不是祝穗岁有这个救命之恩,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进入陆家人为陆兰序选择妻子的行列之中。

可嫁都嫁进来了,心里看不上祝穗岁是一回事,但直白的把这件事情说出来,那不是傻是什么?

特别还是在陆老爷子在的时候。

想想陆雪珂平日里就骄纵,大家虽然疼惜她是四房唯一的孩子,但那也得看遇到什么事情,说出这种话来,一点都没有带脑子,承认她是陆家人,大家都觉得丢人。

现场依旧安静。

没一个人敢开口说话。

直到,陆老爷子开了口,“雪珂,你真的这么说?”

有人大着胆子去看陆老爷子,却发现老爷子面无表情,一点儿情绪都没有露出来。

心里不由震了一震,这是老爷子怒到极致的表现啊。

陆雪珂仍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还觉得委屈,脸上被打了两个巴掌,现在都还肿胀的厉害,又是疼又是丢人的,心里满是对祝穗岁的恨。

她不就是乡下来的么,要没有陆家,她什么都不是。

凭什么跟自己叫板,竟然还敢打自己。

人情绪一上头,就容易犯错。

陆雪珂又是非常自我的人,听到陆老爷子问话,她还委委屈屈的哭,“爷爷,我说的又不是假的,她犯得着动手打我么,她这样的野蛮人,就不配待在我们陆家。”

“住嘴!”陆泰安在女儿说完话,立马呵斥了陆雪珂。

陆泰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自己这个女儿,怎么到现在还敢说这种话,谁不知道老爷子最重情义,更何况还是这种救命之恩。

现在她还做出不知悔改的样子,陆泰安自然是又惊又怒。

作为父亲,肯定得做出表率来。

陆泰安说完后,就一把扯过陆雪珂,怒道:“还不快跟你堂嫂道歉,我平日都怎么教你的,你就是这么跟你堂嫂说话的?目无尊长,简直不可理喻!”

陆雪珂没想到陆泰安还要自己道歉,她当然不愿意,嚷嚷道:“父亲,我分明没有错,为什么你要帮着祝穗岁,她打了我,你看看,她竟然打了我,我从小到大就没被打过,她凭什么啊!”

说起这个,陆雪珂哭的就更厉害了。

她是真委屈。

她明明挨打了,怎么好像还是自己的错似的。

陆泰安实在是被女儿蠢的无语,还想要说话,却被陆老爷子制止了。

陆老爷子看向陆雪珂,“你敢这么和穗穗说话,无非仗着自己姓陆,靠着家里庇佑下来的荣耀,你却很当回事,我实在是没想到,我陆济同的孙女竟然是这样的为人,当年我和祝兄弟同样是泥腿子出身,他虽是我的勤务兵,为人却极为聪明,好几次敌方埋伏,都是他细心侦破。”

“若非为了我牺牲,他现在的成就不一定会低于我,在战场上活着回来的人,享受了荣誉,难道牺牲了的,就没有荣誉了?他是为国捐躯,是我们华夏受人敬仰的烈士!

要是老兄弟在地底下知道,自己孙女在我陆家,被这么受欺负,他的一世英名,竟还被我的孙女说成了是祖坟冒青烟,往后九泉之下,我还有什么脸去见他。”

说到激动之处,陆老爷子胸膛起伏不断,他厉声道:“祝老兄弟是为国牺牲的烈士,你却侮辱他是幸运为我牺牲,这是不忠!”

“我几次三番的说过,穗穗进了我们陆家,你们要呵护友善于她,你却总是挑刺,这是不孝!”

“从小陆家家训就教导你,要做个善良宽容的人,而你却心眼极小,自私自利,这是不仁!”

“祝家对我们陆家的,那是救命之恩,是我们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可你却从来都没有听进去过,这是不义!”

“陆雪珂,就你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东西,不配做陆家人,既然我说的话你从来不放在心里,从今往后那也不必来我这里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孙女!”

此话一出。

“父亲!”

“爷爷!”

“外公!”

……

陆家人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这会儿自然也顾不得什么了,个个都出了声。

陆雪珂更是不敢置信,吓得泪珠挂在睫毛上,脸色惨白惨白的。

而陆老爷子却是没有理会,看向了祝穗岁,语气转变温和。

“穗穗,你受了委屈,是我的不对,没有教导好孙女,爷爷和你道歉,但离婚的事,切莫再提,陆家敢有一人想要让你和兰序离婚,除非不认我这个老头子。”

祝穗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

陆雪珂说话的确难听,却也不至于被赶出陆家,刚刚她打了那两巴掌后,心里就舒畅多了,更何况自己现在借陆老爷子的势,恐怕陆雪珂并不会服气自己,不仅如此,陆家其他人都会因为陆老爷子的这一番作为,对自己生了恼意。

祝穗岁叹了口气。

做人留一线,凡事好相见。

她是想表明自己不好惹,并不是想结仇,处罚太过,容易触底反弹,到时候反而麻烦。


军区。

陆兰序将事情全都处理完毕之后,看了一眼时间。

不过五点。

晚饭通常六点开。

从这里赶过去,时间是够的。

陆兰序下了楼,上了一辆红旗轿车。

司机问了地址。

陆兰序道:“去南锣老宅。”

车子启动。

熙熙攘攘的街道,路上大多是自行车,交织着电车,还有行人走动。

陆兰序一夜未睡,本想在车上依靠着假寐一会儿,脑海里却浮现出昨日祝穗岁的热情。

肌肤胜雪,养了一年多的身子,已然丰腴了不少,细腰缠绕,酥胸妖娆,每一寸都如同瓷器般细腻,她呵气如兰,眉眼间是不曾有过的风情。

声音娇媚。

顺着他的节奏,溢出声。

交织,起伏。

就像是来蚀骨销魂的妖精,叫人欲罢不能。

若非如此,依照陆兰序的克制力,又怎么会头一回无法自控。

他喉结微动,随后将目光落在了车窗外。

一家老字号的店铺映入眼帘——福德润。

陆兰序陡然开了口。

“停车。”

下了车后,司机在外等候着。

化雪的温度很低,不同于车内的温暖,到了外面,陆兰序就感觉到了寒风阵阵,格外的刺骨。

他抬脚走了进去。

福德润创始在明末清初,也是正儿八经的玉文化发扬倡导者。

在这里可以挑选到琳琅满目的玉石饰品,还可以定做镶嵌。

在外更是享誉‘四九城福德润,精翠三百年’的称号。

内里自然名不虚传,古色古香的装修,应该是刚翻新不久,柜台前放置着部分商品,按照区域区分。

有售货员前来,见他芝兰玉树,气质清冷,脸上多了几分殷勤。

“先生,是想看点什么?送礼还是自用?”

陆兰序将目光落在了一对耳饰上,是用紫色宝石镶嵌而成的。

师傅的手很巧,直接将这块宝石,做成了展翅的蝴蝶,闪耀着夺目的光芒,有一种向往自由的感觉。

他突然觉得这对耳环,很适合祝穗岁。

紫色的韵味,蝴蝶的妖冶,宝石的夺目,巧夺天工的融合在了一起。

就像是昨夜的祝穗岁,纤细的腰身,柔软的红唇,额头隐约的细汗。

落在自己身上如白藕般的手臂,掐着他的背。

看着他时,那双湿漉漉的杏眼,眼尾还泛着红,风情万种都不为过。

陆兰序眸色暗了几分,“就这对吧。”

等包装好后,陆兰序付完钱,才发现身上没多少钱了。

这一次回来,带的钱并不多,大部分工资都给了祝穗岁,少部分则是补贴了战友家属,剩下的有一部分还是从好友那要的。

谁能料想到,四九城最为惊才绝艳的陆政委,此刻身上竟是没几个钱,穷的他自己都哭笑不得。

为妻子买礼物,甚至还掏空了自己的口袋。

陆兰序唯一庆幸的是,还能够有钱买这一份礼物。

取好礼物,陆兰序不禁想。

看到这份礼物,她会不会露出喜悦的神情。

用那双潋滟的水眸,亮晶晶的看着他。

两人的久别,到底让他多了几分相处的期待。

刚一出门。

还没等陆兰序上车,身后却是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喊着他。

“陆政委——”

本欲踏上车的长腿落了下来,陆兰序回头看了过去。

是小潘。

他自然意外,眉头微微蹙起。

心里隐约升起不好的预感。

小潘气喘吁吁的跑上前,他是骑着自行车赶出来的,还以为赶不上了,幸好还来得及。

一看陆兰序的车子停在路边,他便停好自行车,就冲了过来,正好叫停要上车的陆兰序。

等跑到陆兰序的面前,小潘面色焦急,“紧急通知,上面要你现在回军区,有紧急会议。”

闻言。

陆兰序神色一凛,面容顿时严肃了起来,下意识的便要跟着离开。

可不知道怎么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今日,祝穗岁那双略带嘲讽的眼眸,似乎是料定了他不会出现。

又想起她生了病,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陆兰序停下了动作,眸色幽暗,又开口问:“几点开会。”

小潘:“五点四十分。”

现在是五点二十分。

二十分钟根本赶不到南锣巷。

小潘不知道陆兰序在想什么,自然着急,“陆政委,赶紧走吧,我看这一次的会议内容,估计和越国有关,上面很重视,要不然不会临时开会,我知道今天是团圆日,你该回去陪着嫂子吃饭的,但饭哪天不能吃,你总不能违抗军令吧。”

自七九年自卫战之后,虽然成功击退了越国,但越国却并没有善罢甘休,依旧在边境线上,试图骚扰我国疆土,制造流血事件,还非法占领了我国国土,事态恶劣至极。

如今又这么着急的开会,一定是对这一次的骚扰事件,要做出部署了。

陆兰序攥紧了手里的礼盒,眸色幽暗深邃。

长身玉立下,他沉默许久。

陆兰序将手里的盒子,递给了司机,嗓音低沉。

“将这个送去给我的爱人,就说……算了,什么都别说了。”

开会不知道要开到几点,若是临时要出任务,也不是没可能。

军令如山,身不由己。

他这个人早就奉献给了国家。

*

祝穗岁跟随众人走了出去。

客厅里好生热闹,能来的几乎都来了。

没瞧见陆兰序。

陆母正和大伯母在交谈,见到祝穗岁的时候,便把她叫到了僻静处。

陆母道:“刚刚兰序的司机来过了,要开紧急会议,兰序来不了了。”

闻言。

祝穗岁内心却是一点都不意外。

她就知道。

他不会来的。

祝穗岁心里谈不上什么情绪,大概是失望次数攒够了,就没有任何期待了。

一潭死水也不为过。

她嘲讽的勾起唇角。

既然不能答应,又为什么要给别人希望呢。

祝穗岁再度感觉到了自己的愚蠢,已经重生一次的人了,竟还能这般容易轻信男人的承诺。

这更坚定了祝穗岁想要离婚的心。

她冷淡的应了一声,“我知道了,母亲。”

陆母虽然对祝穗岁看不上眼,却也知道这种场合,别人成双结对,而她却是只有一人在,在这点上,确实算委屈了她。

想到司机送来的东西,陆母正要拿出盒子,开口安抚几句,身后就有人喊了她一声。

“三伯母,你和堂嫂在这说什么悄悄话呢。”


来到病房。

一直到四点多的样子。

祝穗岁才算是退了烧。

看着祝穗岁此刻正安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

睡得很是香甜。

陆兰序眸色中的冷淡融化,只剩下化不开的温柔。

他微微俯身,低下头。

轻轻的吻了吻她光洁饱满的额头。

办理完手续。

陆兰序脱下自己的军大衣,披在了祝穗岁的身上,将她拦腰抱起。

很轻。

他微微蹙起眉头,用外套给她裹得严丝无缝后,才大步走了出去。

等到家。

已经是早上六点了。

祝穗岁被抱到了房间床上。

看她依旧没有醒转的痕迹,陆兰序倒也没有要叫醒她的意思,给人掖了掖被子,又听到外面有动静传来,便走了出去。

走到院子大门前,打开门,才发现是自己的勤务兵小潘来了。

瞧见陆兰序,小潘做了个敬礼。

“陆政委。”

陆兰序朝他点了点头。

此时,正对门的陆家父母,也从屋内走了出来。

陆母瞧见陆兰序,不由担心的开了口:“怎么回事,大半夜的怎么出去了,到现在才回来。”

陆兰序解释。

“穗穗发高烧了。”

听到是祝穗岁,陆母微微蹙起眉头,却是没有再说什么。

倒是陆父听了关切的问了句,“现在怎么样,人好点了么?”

陆兰序点头,“退烧了,不过医生说她得好好休养。”

“那就好,要不然你爷爷肯定得担心。”陆父回了句。

陆兰序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看向小潘,“发生什么事了?”

要不然大早上的,小潘不会无缘无故的过来。

见此。

小潘看了一眼陆家父母,有些欲言又止。

在陆家父母面前有些事情不方便说。

陆兰序自然明白。

他道:“去前厅说话。”

等儿子一走。

陆母终于忍不住埋怨道:“要不是老爷子,兰序怎么会娶她,咱们陆家这么多人,你说她为什么偏偏瞧上了咱们家兰序啊。”

想想陆母就心痛。

要知道。

陆兰序是陆家这一代里最为优秀的存在,往后前途不可限量,所有人都知道他迟早会成为陆家的掌权人。

可这样一个完美的存在,却偏偏娶了个农村媳妇回家!

要真只是家世地位上的区别,那也就罢了。

陆母不是非要看家世的人,只要人品好,那也不算什么。

可问题是。

祝穗岁是个早产儿,她的身体病弱,时不时的就要进医院,这样的儿媳妇,又有谁家愿意要呢?

见陆母这么说,陆父呵斥了一句。

“儿媳妇都进门一年了,你还说这些干什么,老爷子欠的情,那就是咱们整个陆家欠的情,作为陆家一份子,兰序代替还了这份情,那是应该的。”

陆母冷笑回了句,“怎么,儿子是你陆泰宁一个人就能生出来的?我可不姓陆,凭什么让我儿子遭这份罪!”

两人话不投机,一大早就惹了一肚子的火气。

……

祝穗岁这一觉睡得很沉。

一直到阳光照射了进来,照的她闭着眼睛都觉得不舒服,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挡了一下,却觉得两手酸软无力,两条腿更是和不是自己的似的。

怎么会这样?

祝穗岁蹙起眉头。

不过还没等她想明白自己的身体情况。

一睁开眼睛,看到四周围的环境时,她就愣住了神。

房间不小。

大概有三四十个平方的样子,自己身下睡着的是大炕床,上面垫着厚软的床单,身上盖着一层绣着鸳鸯的绸被。

因为烧了炕的缘故,整个屋子都很暖和。

她怔怔的掀起被子下了床,看着眼前的一切,竟生出一种不切实际的感觉,很干净温馨的小屋子,窗户上还贴着喜字,不过应该有段时间了,红色有些褪色。

红双喜的洗脸盆,放在木架子上,还有贴着喜字的衣柜,梳妆柜。

充满了年代感。

其实祝穗岁完全不用看,这里的每一寸,她都很熟悉。

只是正因为熟悉,才让祝穗岁觉得震惊。

这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

祝穗岁立马朝着炕上面看去,那里挂着本日历,清清楚楚的写着——

1980年12月22日。

“1980年……”

祝穗岁攥紧了手指,久远的记忆像是潮水般涌入。

她是七九年嫁给陆兰序的。

祝家曾有恩于陆家。

在战争年代,自己爷爷新婚不久就征兵去打仗,成了陆家老爷子的勤务兵,两人关系不错。

后来在一场残酷的战争里,他为了掩护陆老爷子被炸死。

死无全尸。

到现在坟头里,都只立了衣冠冢,因为根本找不到残肢,就算找到了,也不知道是谁的,毕竟那一场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那会儿,祝家奶奶肚子里刚有了祝穗岁的父亲,就得知了丈夫牺牲的噩耗。

祝家奶奶悲痛欲绝,差点流产。

要不是为了给祝家留下唯一的香火,她恐怕都要跟着去了。

祝奶奶生下孩子后,那时候战争还没停,孤儿寡母的到处逃窜,才在一处乡下生了根,等到父亲十八岁的时候,经过同村人介绍,娶了祝穗岁的母亲。

祝穗岁的母亲也是个苦命人,战争年代连父母都不知道是谁,那会儿女孩没人要,被丢弃的可能性很大,后来在许家村里被一户生不出孩子的人家给收养了。

收养了母亲后,养母的肚子竟是争气了起来,接二连三的生,而祝穗岁的母亲就成了那个最大的姐姐,一直照料着下面几个弟弟妹妹。

她这样的条件,就算长得漂亮,却依旧是无人问津。

那时候祝家劳动力少,家里就孤儿寡母的,兄弟姐妹都没有,还是外乡人。

这样的条件,能有人愿意嫁过来,就算是很不错了,所以很快两人就结了婚。

第二年就生了个祝穗岁的大哥祝乐生,第三年生了二哥祝乐辰,之后就是自己出生。

等到自己十七岁的时候。

陆老爷子终于找到了她们,看祝家生活如此清苦,有心帮她们,便主动跟祝家奶奶定了亲。

陆家在四九城里,是响当当又有牌面的大家族。

就算是定亲,也不怎么愿意让陆家女儿嫁过来。

当然如果祝家提,陆老爷子肯定会同意。

可祝家有自知之明,家中也养不起那么金贵的人家,真要这么做了,那恩都变成了仇了。

还不如把小女儿嫁过去。

这么一商定。

陆老爷子就拍了板。

让祝穗岁在陆家人里随便挑一个喜欢的,只要她点头,想嫁给谁都可以。

就是在那一年。

她见到了清风霁月,宛如高岭之花的陆兰序。

从此。

一见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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