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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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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穗岁算是发现了,其实跟体面人打交道很简单,要想让人家吃亏,就把好听的话往她们身上推,毕竟他们要脸面,不可能反驳自己,这不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么。
反正落好处的是自己,说几句好听的,她也不吃亏。
既然不能卖给陆泰平,祝穗岁觉得要另外找买家也麻烦,这个印章现在从严子卿口中得知了来历,留在自己手里也是麻烦,不如换一笔钱,过了明面,还能卖严子卿一个好,说不准以后还有事情要他帮忙。
想到这。
祝穗岁看向了严子卿,笑道:“我是个门外汉,不懂什么印章之类的,原先是看上面的小鸟雕刻的挺好看,没想到竟还有这样的来历,放我手里也是块石头,既然严同志你喜欢,那我就不夺人所好了。”
原先严子卿还以为祝穗岁不会卖给自己,毕竟先前的时候,对方可以义正言辞的说,就算他出一万都不卖。
真要给一万是不可能的,不说严家有没有,就这个印章目前肯定回不了本,至少得在家里堆积个好几年,之后可能才能得到合适的买主,有这个空档,他都能用一万发展出更多的钱了。
一千二算是高价。
严子卿也不觉得自己占了祝穗岁的便宜,点了点头道:“今日来的匆忙,我身上没带多少钱,明日我取了钱给你送来吧。”
“不用,我到时候和清滢直接上门吧,省得你跑一趟了,正好还没见识过雅珍斋,也算是见见世面了。”祝穗岁想了想,回了一句。
一旁的陆清滢眼睛立马亮了起来,恨不得冲上去亲两口自家嫂子。
严子卿颔首,随后便将印章递了过来。
祝穗岁觉得这印章拿着烫手,要是她拿着,难保陆泰平不会有别的心思,毕竟没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就是还没成的买卖。
她万一‘丢’了,那就更麻烦了。
这么一想,她便道:“这印章就放在你吧,我也省的拿回去了。”
闻言。
严子卿多看了她一眼,原先还觉得她懂行,可这会儿又觉得她似乎心太大了点,也不怕自己换个假的给她。
不过到底是没出声,又将印章收了回去。
看着那印章进了严子卿的口袋,一直没吭声的尤蓉,目光闪了闪,又低下了头。
这边谈成了,其余人都是心思各异。
当然大多数都是没什么感觉的,虽然一千二不少,但他们也没有怎么放在眼里,更何况还是祝穗岁得了,老爷子高兴了,他们自然也就高兴了。
少部分不高兴的,则是自己没捡到漏懊悔,还有就是吴秀芝母女俩,心疼这钱是自己出的。
可没办法,老爷子看着呢。
吴秀芝要脸,为了钱花的好看,还得当着众人的面给,好歹落得个好名声不是。
祝穗岁拿了钱还挺高兴,回头再去严子卿那边拿一千二,她就能回趟乡下了,和家里人谈一谈搬到四九城的事。
等到了九点。
老爷子也差不多到点要睡了,严子卿和他一道来的小姑娘已经离开了,剩下的人自然也要各回各家。
尤蓉在前面送着焦山芸夫妻,话语里都是替祝穗岁高兴的。
“穗穗这孩子,运气可真好,本以为花了两百买的是破烂玩意,没成想竟还是个宝贝,转头就挣了一千,这下算是踏进了文玩圈了,有那一千块能买不少宝贝了,兰序对穗穗也是不错,私底下看来工资都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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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穗岁将衣柜打开,又打开了一个箱子,翻翻找找的,在最下面找到了一个小盒子。
那是个小木盒。
二哥打给她的,二哥的手很巧,一点都不像是男人的粗糙,木盒子被他做的很精美。
想到家人,祝穗岁心中柔软一片。
没在多想。
祝穗岁打开了那个盒子。
里面正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白色的玉石,大小就是摆在掌心中央,很小的一块玉石,雕刻成了展翅的蝉形,单看线条十分简练,刀刀见锋,看得出雕刻者的用心。
这件玉器,是祝穗岁的母亲给她的。
据说是母亲颠沛流离的时候,带在身上的。
因为很小,加上她藏的好,所以就没有人发现。
等到被收养的时候,母亲到底是留了个心眼,没把这件东西让养母家知道,毕竟这很可能是能找到她父母的唯一东西。
不过到现在,母亲想要找双亲的想法已经淡了,她一个女人已经成家,又生儿育女。
在祝家日子不说过得多好,但丈夫对她是呵护的,婆婆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孩子们贴心懂事,她已经心满意足了,便没了再寻亲的强烈欲望。
要不然,万一等找到了,得知自己其实是被丢弃的,那就是双重打击了。
这玉石之所以到了自己手上。
是因为那时候她早产,产婆都说她很可能活不过五岁,母亲为了这个事情,到处跪求,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土方子。
听说佩戴玉石,或许能把身体养好。
母亲听了这话,病急乱投医,就把这一块玉石,在上面钻了个孔,给祝穗岁佩戴上了。
也是奇怪,祝穗岁的身体还真的好了起来,原本是孱弱病榻的身体,却一日一日的气色好起来,一直到现在安安稳稳的活着。
十年期间。
家里更是对这事小心翼翼,将玉石用泥浆包裹,又画成普通石头,尽量不暴露,这才得以留下,毕竟这在祝家人看来,已经不是普通的石头了,而是祝穗岁的命。
平日祝穗岁也都是佩戴着的,只有陆兰序回来的时候,她怕两人之间的恩爱,蝉翼会不小心划伤陆兰序,虽然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但她还是不想有这种意外,所以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取下放好。
不过奇怪的是。
祝穗岁并没有在上面看到任何的雾气。
难道这不是真的?
祝穗岁不免有些疑惑。
她对自己所谓的异能,还是处于探索的状态,不知道这个异能有什么用,而且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有异能,还是刚重生眼睛花了。
没有从这件玉石上得到解答。
祝穗岁只好先放弃了。
她佩戴上玉,走了出去。
今天是周一,陆家人都出去上班了。
现在已经是午饭时间。
她从早上到现在都滴水未进,还真有点饥肠辘辘。
好在家里有个保姆阿姨在,叫刘妈。
这是祝穗岁嫁过来之后,陆老爷子担心她身体不好,干不了什么家务,再加上家里都是要出去上班的,这么大院子总得有人做事,所以特意安排过来的。
刘妈人本分老实,听说家里是从外地逃难到四九城的,不是地道的老四九城人,住在大杂院里,嫁了个喜欢酗酒的丈夫,日子过得并不顺,到陆家来没两年,丈夫就来闹了事,陆母知道之后,直接把人辞退了。
后面又找了几个,陆母全都不满意,用各种借口把人给辞了。
家里没了保姆在,祝穗岁就主动揽起了所有的家务。
洗衣做饭,擦地搞卫生。
祝穗岁在家都不怎么做的事,在陆家倒是做了个遍。
不过那时候也是祝穗岁自己傻,做这些事毫无怨言,还乐在其中,生怕自己做得不够好。
毕竟陆兰序不在家,她作为长媳,自然要好好照顾公婆。
自己都这么想,也怪不得别人欺负看不上了。
现在回过头来想,祝穗岁就挺想锤自己的,其实不喜欢自己的人并不会因为自己做这些,而变得喜欢自己。
她拼了命的想要去做个贤惠的妻子,在陆兰序面前表现出婆媳之间的和谐,从不把那些糟心事告知他。
而陆母在儿子归来之际,也会刻意去分担家务,彰显家庭和睦。
自己当时还真傻。
竟然还觉得婆婆好。
现在想想,陆母应该只是不想让陆兰序知道。
这种情况一直到后面,祝穗岁搬出去之后,小两口单独住才有所好转。
这辈子。
祝穗岁不会这么傻了。
这个老妈子,谁爱做谁做,她反正不伺候了。
她一定要和陆兰序离婚!
至于刘妈。
她在陆家的日子,对自己很是照顾,或许都是农村人,又是一天到晚相处的人,所以刘妈对她格外的照顾。
她上辈子没办法帮刘妈,等她知道的时候,人已经被辞退了,没了陆家的庇护,刘妈根本摆脱不了那个酗酒的丈夫,只能拳头度日。
而这辈子,如果可以,她想让刘妈挣脱开婚姻的桎梏,选择离婚,甩掉那个家暴的男人。
那这一份陆家的工作,就变得很重要了。
女人没有工作,没有经济来源,就没有底气,自然就失了离婚的勇气。
说起工作。
祝穗岁突然陷入沉思,看来她也得赶紧找个工作了。
要不然离了婚,回去娘家的话,农村里的唾沫可是很吓人的,毕竟这年头离婚是大事。
家里肯定不会说什么,但保不住人言可畏,还可能会影响大哥二哥的议亲。
祝穗岁也不想回去农村,最好是能把家里人都接来四九城。
反正一时半会的也离不了。
倒是可以先解决工作的事情。
不是祝穗岁不想做生意,而是她完全没有经验,在陆家这些年过得都是全职太太的生活,从来没有工作过,哪怕重生了,她也不能立马就给自己定个好高骛远的目标,只有先找个安身立命的工作。
到了前厅。
刘妈见她醒了,用围裙擦了擦手,笑着道:“饿了吧我给你炖了点粥,还有骨头汤温着,你先少吃点垫垫肚子,刚生完病,不方便吃太油腻的。”
“谢谢刘妈。”祝穗岁笑容真挚。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试探道:“刘妈,我先前看门口似乎有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一个人出门买菜的时候,可要小心一点。”
闻言。
刘妈身子瞬间僵硬。
祝穗岁抬眸看去,车门已经被打开,驾驶位没了身影。
随后。
后座的车门被打开。
寒风习习,将车内的温暖驱散。
暗光下,站在车旁的男人,俊美精致的面容,此刻毫无情绪。
他俯身而入,带着身上特有的清冽香味,本是多情温柔的凤眼,此刻有了几分锋利和隐忍的怒意。
陆兰序抓住了她的手,迫使对方看着自己,眸色深冷。
“穗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两人此刻靠得很近。
祝穗岁甚至能感觉到陆兰序的手,落在自己的肌肤上时,灼热而又滚烫。
那双黑眸就这么紧紧的捕捉着自己。
这是克制内敛的他,从未有过的眼神。
她有些不解,却又不愿深究。
祝穗岁冲着对方认真点头,轻笑:“在外人看来,我应该是脑袋被驴踢了,竟然想要和你陆兰序离婚,毕竟对于所有人来说,我能嫁给你,是我祖坟冒青烟。”
陆兰序看着她的笑容。
有自嘲有释然,唯独没有曾经看向他时,才有的含情脉脉。
他知道,她是认真的。
她真的不想跟自己在一起了。
陆兰序的心房,陡然被绵绵麻麻的细针穿刺着,疼痛令他呼吸都沉了几分。
陆兰序的手劲很大。
这么抓着祝穗岁的手,因为一时晃神,便失了分寸。
祝穗岁感觉到了疼痛,忍不住蹙了蹙眉头。
看到她皱眉,陆兰序陡然回过了神。
他抿了抿唇,收回了手,盯着她的眸色如墨般浓郁。
他低声道:“抱歉,我失态了。”
祝穗岁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说,只好摇头,“没事。”
任谁被提离婚,都不会冷静。
更何况还是在这个年代。
没有几个人是会去离婚的,只要日子能过下去,都不会想到这一步。
这无关乎爱不爱。
陆兰序走了出去,将车门关上。
透过窗。
祝穗岁看到那个清冷淡漠的男人,走到了已经凋零的枯树旁,从军服中拿出了一包烟。
焰火一瞬即逝。
食指和中指间夹了一根烟,猩红的颜色在夜色下格外的显著,袅袅升起的白雾遮挡住了陆兰序的容颜,却平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陆兰序薄唇轻启,淡淡的吐出烟雾。
这让祝穗岁觉得意外。
这好像还是她第二次看到陆兰序抽烟。
第一次的时候。
是在新婚夜。
陆兰序在院子里抽了根烟进屋,祝穗岁闻着味道,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他看到了,转身便出去了。
祝穗岁以为他是不高兴了。
其实她并不介意自己的丈夫抽烟,军区里的男人哪有几个是不抽烟的。
有时候压力大,总得有点慰藉。
只是她一时闻到了,有些没忍住。
祝穗岁想解释,对方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她只好等着人回来,再和他说。
只是没想到。
等再回来,他身上的烟味却是没有了。
里里外外都是清爽的肥皂味。
祝穗岁怔了怔,“你是去洗澡了?”
“嗯,下回不抽了。”陆兰序和她说。
她心中陡然升起一丝隐秘的欢喜。
是因为她不喜欢么?
所以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剥离了自己的喜好。
只是如今想来。
陆兰序的好,确实只是针对自己的妻子。
她要离婚了,所以他再度捡起了自己的喜好。
一根烟结束。
陆兰序朝后座走来。
打开车门,他坐了进来。
两人四目相对。
此刻再看他。
似乎已经恢复了理智和冷静。
陆兰序也看着她,道:“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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