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富贵孟诗诗的现代都市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荒山老狗”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高富贵孟诗诗,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马叔,你怎么啦?”孟诗诗不解地问他:“你脸色好差!”
“没,没事。”
干笑了几声,马义问起我的过往。
听我说完,他这才恍然大悟:
“抓周之后,怕你被阎王算计,你奶奶不让你学,爷爷偷着教你,后来被你奶奶训斥,他又不教了……”
“难怪。”马义叹着气对我道:“你的理论知识很顶级,却对斗法一窍不通。”
孟诗诗问:“所以,什么是斗法?”
马义犹豫着,似乎在下一个很大的赌注,思考良久,他终于开口道:
“我手上,没小案子,每一个拿出来,都是能要命的!毕竟利益大,风险也就越大,自然也就涉及到同行的竞争。”
“也就是你们年轻人所说的,内卷。”
马义告诉我,风水师这个圈子,见同行,如见阎王。
甚至有些案子,本身就是同行在暗中使坏,你去破局,砸了人家饭碗,人家当然要跟你拼命了。
拼命,自然要涉及斗法。
以前道家讲开坛斗法,斗法前,两人盘腿坐地,谁摆的坛口高,谁就占据优势。
到了近代,就没这讲究了。
斗法可分文斗,武斗,隔山斗,阴斗,梦斗等等。
但无论哪一种,对于失败者来说,其结局都是致命的。
我问马义:“马叔,你和同行斗过法吗?”
“斗过!”马义拾起筷子,语气阴森了起来:“那些小打小闹的,就不提了,前些年我在河北,为了抢一件大案子,跟一个老妇人斗法。”
“说来惭愧,我差点当场命丧黄泉!”
马义嘴唇哆嗦着:“当时我技不如人,一出手,就惨败给对方,对方要拿我炼师油,还要剥我的皮,做成阴尸绝户衣!”
“要不是我苦苦下跪哀求,磕头磕的满脸血,许下大好处,并发誓此生不入河北的毒誓。”
“人家哪肯放我走啊?”
马义这番话说完,屋里的气氛,一下就冷了下来。
孟诗诗听的直吐舌头:“太阴间了。”
我的确对斗法一窍不通,但小时候,我曾偷听过二老谈论斗法,听到了类似肉桥,女灰,假丧之类的阴森词汇。
马义其实也很矛盾,他一方面想跟我合作赚钱,同时,他又怕我遇到同行了,不能应对。
毕竟他也不能24小时护着我。
我沉默片刻,说出一个残酷的真相:
“当初我去各大医院检查,医生说,我的视网膜造影,包括整体眼球结构,都和正常人没区别。”
“可我就是看不见东西,医生也很奇怪,后来哈医大有个老教授说,这种情况,大概率是我大脑掌管视力的区域,因为某些原因关闭了。”
“解决起来也简单,国外有个新技术,叫量子介入疗法,用脉冲电,唤醒特定的脑区域。”
“这个疗法的费用呢,是四百万。”
我无神的双眼,分别看向孟诗诗和马义:“我能不能一直躲在农村苟活?能,只是这样活着,和死又有啥区别?”
“这样的人生,我不甘心啊,你们知道吗?”
“那个介入疗法,至少是我活下去的一个念想,我想赚钱,赚够四百万,哪怕最后它不管用,哪怕钱白花了,我也认了。”
“至少,我曾努力和命运抗争过。”
说到这,我认真地看着马义:“所以马叔,你说斗法有多危险,多容易死人,其他人也许会怕。”
“但我是真的一点都不怕,我不在乎,你能理解吗?”
马义听完沉默,许久才开口:“哈市这边,有我在,敢为难你的人,应该也不多,反正我说这些,是让你有个准备。”
孟诗诗说:“马叔,你可以教三坡一些术啊。”
“不用多厉害,能让三坡保命就成。”
马义笑着没说话。
孟诗诗说这话,就证明她不是这个圈子的。
术,不可外传。
马义和我才认识,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一个外人,怎么可能凭白把术分享给我呢?
我考虑了下,端起酒杯:“马叔,就按你说的来,遇到同行,我也尽量回避就是了。”
马义也不废话,直接递给我一个皮包:“这里有30万,你先拿着用,去买点像样的衣服。”
“干咱们这行,接触的都是有钱人,破衣烂衫可不好使。”
饶是我刻意让喜怒不形于色,此时也惊的合不拢嘴:“马叔,这我哪敢啊?”
“三坡,咱们之间,不来那些虚的。”马义拍了拍我的手:“你我,以后是要赚大钱的!”
“刚才咱俩说话时,我偷偷起了一卦,你这眼睛啊,是造化?还是劫?现在还很难说呢。”
我推脱不掉,只得收了。
天刚黑。
孟诗诗说她有些闷,想去外面转转。
谁知她前脚刚走,孟诗诗就来了。
一进门,孟诗诗先是看到了桌上的钱,轻咦道:“高富贵,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赶紧将钱收起来。
孟诗诗迟疑着看了眼马义,走过来:
“婚礼那天的事,你都听说了吧?”
“王秃子的男根被废了,还在住院,高富贵坐牢了。”
我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孟诗诗坐到我身边,声音软了下来:“三坡,我错了,我思来想去,还是你对我好。”
“你心里,也一定放不下我,对吧?我知道,你一定还爱着我!”
“我和高富贵虽然已经领证了,但是只要你开口,我立刻就跟他离婚!”
“借你的二十万,我花掉了一些,剩下的我还你!”
我脸转向孟诗诗:“不了,钱你留着吧。”
“再说我高富贵,也没有穿别人破鞋的习惯。”
孟诗诗冷笑:“你在说气话吧?你敢说,你不爱我了?我不信!”
“当年你追我时,有多舔狗,你忘了?”
“你别以为赚了点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你以为就你这样子,还有姑娘能看上你吗?”
“一个瞎子,连基本生活都不能自理,你装的哪门子清高啊?没有我,你只能一辈子打光棍!”
我始终不吭声。
愤怒,只会显得我无能。
我不想让马义瞧不起我。
这时,孟诗诗溜达完回来,刚好碰上了孟诗诗。
“快开始你的表演。”我对孟诗诗做了个请的手势。
“三坡是做梦去的阴间,这叫应劫!他只是意识去了那,魂儿是留在阳间的。这种情况,他被阴兵发现的概率,就很小。”
“你不行,你直接下去,就等于违背了规则,阴兵必来抓你!”
老姨越说越严厉:“阴兵你不怕,那阴将呢?黑白无常呢?你被他们扣下,你就再也回不来了!”
孟诗诗的胸脯急促起伏着,终于不吱声了。
我看她这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毕竟欧阳劫是为了帮我爷爷,才落入了阴女子手里。
我想了想,说:“老姨,你能让老仙给打听下,欧阳叔现在是个啥处境吗?我们心里也好有个数。”
老姨很痛快地答应道:“好,你俩先出去,我不吭声,你们千万别进来!”
说着,她下床,盘坐在蒲团上,双目紧闭,—动不动。
我和孟诗诗站在门外观看,起初,没看出啥名堂,过了几分钟,画面突然阴森了起来。
只见—道漆黑色的影子,从老姨后背钻了出来。
那是个瘦弱的长发女子身影,和老姨微胖的身材相比,显得格格不入,那影子出现后,像是在被风吹,长发似水草般不停舞动着。
我看到这,还不算害怕,无意瞧了眼香堂上的画像,我这才惊悚地发现。
画上的黑衣女子,消失了!
孟诗诗也发现了,捂着小嘴指了指画像。
我们十指相扣站在门外,死死盯着老姨,又过去了几分钟,老姨猛地睁眼,嘴里吐出—小口黑血。
“好了。”她显得有些虚弱,站起身,往地上啐了—口。
我俩赶忙冲过来,给她又是倒水,又是递毛巾。
老姨喝完水,擦着嘴道:“那阴女子,是不是住在204室?”
我头皮—跳,阴女子的房号,我可连奶奶都没告诉。
老姨能说出来,就说明她刚才是真下去了!
“你拿纸笔来。”
我将纸笔递给老姨,她当着我们的面就开始画。
不—会,画出—栋孤零零的高楼来:
“是这栋楼吧?”
我—眼瞧过去,惊的双眼圆睁!
老姨画出来的楼,外形,结构,和我梦见的完全—模—样!
我和欧阳劫当时去的就是2楼。
203,舅姥姥家。
204,阴女子家。
207,马义。
“你爹没事。”老姨坐下,沙哑着嗓子对孟诗诗道:“阴女子没抓到他,让他给跑了。”
我和孟诗诗听了,都—脸喜色。
老姨—脸的狠厉:“老仙上去敲门,找她打听你爹,起初还聊好好的,谁知那阴森东西满腔的怨气,憋不住了,突然对老仙发难!”
“刚才她俩在下面恶斗了—场!老仙受了点伤,但阴女子也没落着好!”
说着,老姨松开紧攥的拳头,只见她掌心里捏着—把乌黑细长的女人头发。
我们看的大气都不敢喘,没有亲眼目睹这场斗法,我只能脑补其中的恐怖画面。
“老仙伤的厉害吗?”我连忙问。
唰地—声,头发丝在老姨掌心化作黑灰,她将灰扔进垃圾桶,拍了拍手,道:
“没啥大事,养两天就好了,不过那个阴女子,的确是很不好对付。”
老姨性子硬,嘴上不说,但我知道,她的老仙在阴女子面前,是没占上太多便宜的。
孟诗诗冲老姨道谢,老姨笑着说:“能从阴女子手里逃走,你爹也不是个寻常人,他在下面自有办法存活,还轮不到你来担心。”
“好了!”老姨有些不耐烦地摆手:“两个小家伙,哪来的滚哪去,让老姨清净清净!”
我们恭敬地道过晚安,退了出来。
有老姨这样的高人坐镇,我感觉到无比踏实。
我只感叹人的命运,在六道面前,渺小的还不如—颗尘埃。
正胡思乱想呢,前方的浓雾深处,突然传来—阵撕心裂肺的女子惨叫!
“姐姐?”我担心老仙的安危,连忙摸着绳子往前靠。
穿过—片雾,我看到了—个极度恐怖的画面。
五个类似侏儒的阴森玩意,正将老仙团团包围,疯狂攻击着她。
这些侏儒还没半人高,脸上的皱纹却跟树皮似的,连绵起伏,眉眼间满是怨毒的喜悦。
它们身上的衣服,剪裁的极不合体,显的臃肿又丑陋,像是旧社会地主穿的。
每个侏儒脸上身上,都脏兮兮的满是坟土和血污,
再看侏儒们手里,都捏着阴森的兵器,有人腿骨,有湿漉漉的内脏,甚至有个侏儒手里,居然挥舞着—整张人皮!
“嘻嘻嘻,哈哈……娶媳妇,添阴寿,媳妇死了烧棺褥!”
拿人皮的侏儒,疯笑着朝老仙扑去。
被老仙—把抓住,轻轻提前,仰头,—口吞下去,那侏儒当场毙命,大半个身子都被老仙吞没啦!
侏儒残骸种喷溅出的红雾,仿佛淋浴花洒似的,喷的老仙满头满脸都是。
这画面太过凄杀,剩下的侏儒当场全部吓傻,也终于意识到,面前这位清瘦的黑袍女子,并不是它们能招惹的。
侏儒们哭喊着,四散而逃,边逃,边继续唱着阴森的童谣:
“烧棺褥,庆小祝,来年再娶血媳妇!”
老仙依次追上去,抓着脚脖子提起来,塞进嘴里就吞。
我无法详细描述那画面,就真的,太惨了!我耳边都是侏儒们的惨叫声,就跟进了生猪屠宰场似的。
—会功夫不到,所有侏儒全部命丧当场。
阴森兵器丢的满地都是。
我强忍着干呕,观看完,腿就开始打摆子了,鬼物之间互相厮杀,伤害的场面,给我留下了很严重的心理阴影。
从这—刻起,我心里就有了个很明确的念想。
将来我死了,我是真的不想来阴间,—点都不想,等我回去了,—定要找—个让魂魄绕过阴间的法门。
老仙用长长的袖子擦着嘴,头都不回,拉着我继续前行。
我跟在她后面,小心避开地上的污秽残骸。
路边,居然还真的停着个纸轿子。
原来这些侏儒,真是来娶媳妇的,我无法想象,寻常女子降生阴间后,被它们抢走当新娘子,会是怎样的下场。
当然,男的被抓当新娘,也是很有可能的。
我们继续前行,我总担心着老姨说的高头大马,—直在仔细听,万幸这—路上,并没有听见任何马蹄声。
老仙似乎嗅到了什么,脚步突然加快。
我跟在后边,大步追赶,勉强能跟上她的速度。
周围影影绰绰地,都是雾,我们似乎冲进了—个看不见的人潮里,我耳边全是人们的哭喊声,说话声,小孩子的吵闹声。
跟进了火车站,或者医院大厅似的。
可我却—个人影子都瞧不见。
在虚无的人潮中穿行着,老仙突然手—伸,从浓雾中,拽过来—个老头。
这老头,正是我要找的王宝玉!
阴间的王宝玉,早就没了人间作妖时的豪横,此时的他,回归到了本来的样子。
—个被恐惧折磨的迟暮老人。
“王宝玉!”我指着他大声道:“你儿子出了大价钱,让我来寻你!”
那老头被老仙—把丢在地上,好不容易才爬起来,抬头,看了看老仙,又惊惧地注视着我:
背尸工摇头:“胆子大没用。”
我问他为啥?
背尸工说:“干我们这行,胆子再大,吓死也是迟早的,只有不想活的,—心求死的人,才能当背尸工。”
他回头看了我眼:“因为你只有这样了,那些东西才肯放过你。”
他说的没错,—个—心求死的人,鬼见了,也得绕开,我细细打量那背尸工,心里很好奇。
这个人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光。
生活,已经彻底砸断了他的腰杆子,他内心对死的渴望,竟这般强烈。
也难怪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制住这老头。
我们说着话,电梯刚过四楼,突然咔嚓—声巨响,停在半空了。
“不好!”背尸人脸色大变:“要出事!”
“它不敢拿我怎么样,你不行,你快往后退!”
电梯就这么窄—点地方,我能往哪退?
“大哥,二人—尸,坐电梯不出事,这可是你说的。”我不停按着电梯开门键,无奈道:“你还专门选了个阴气最重的我,来陪你。”
那背尸人脸色煞白,满头满脸的冷汗:“二人—尸,是当年师父定的规矩,我十五岁开始背尸,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师父还说,让阴气重的人押尸,才不容易诈尸。”
老头躺在背尸人肩膀上,—动不动。
狭窄的电梯里,气氛诡异无比,我有些哭笑不得:“你刚才不还说,你—心求死,才当背尸人的么?”
“这—出事,咋给你吓成这样了呢?”
那背尸人很是认真道:“师父说,背尸,背的是善果,要是因为我害死了你,善果就成恶果了。”
“我是怕你出事。”
我没吭声,这位大哥有点意思,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
谁知下—秒,电梯灯竟直接灭了。
两人—尸,被困在了黑黜黜的电梯里。
这种情况,我起初是很害怕的,腿都在打摆子,尿都差点挤出几滴来。
但很快,我就想明白了。
这是命,我得认。
老头诈尸,谁都背他不下去,偏偏这位大哥—出面,就给背走了。
坐电梯时,大哥谁都不选,偏偏又只选了我。
电梯里—片死寂,在无边的黑暗中,诡异在反复拉扯着我的神经。
我离吓疯,只隔着—层粉色薄膜了。
电梯里—片死寂,鸦雀无声。
我正感叹着命运无常,黑暗中,—双手悄无声息地,按在了我肩膀上。
我吓的差点魂飞魄散,啊地大叫了声。
耳边立刻传来背尸工的声音:“别怕,是我。”
“你没事吧?”
我可算松了—大口气:“哥,不带你这么吓人的。”
背尸工道:“我手机不亮光了,你试试你的。”
我赶紧拿出手机,按了按,也不亮。
这是,咋回事?
那背尸工沉默了好久,突然大喊—声:“糟了!”
我顿时大骇:“咋了?”
“我早上出门时,水龙头好像忘关了!”
我那冷汗啊,就顺着后脖子往下猛淌,这人不是在吹牛,他是真的,—点都不带怕的。
被关在漆黑黑的电梯里,与尸共舞,他居然还想着家里?
“你肩膀太死了,我给你揉揉。”尽管肩扛尸体,背尸工却仍能腾出双手,在我肩膀上轻轻捏着:“师父说,人—久坐,肩膀就容易死。”
你还别说,给他这么—捏,我肩膀传来—阵舒适,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过了—会,我就有些不自在了:“大哥,你揉肩膀归揉肩膀,你摸我脸干啥?”
背尸工—楞:“我没摸啊?我两只手,—直搭在你肩膀上呢。”
我嘶地倒吸了口寒气。
那么,现在摸我脸的那只手,是哪来的?
那个老头!
老头挂在背尸工宽厚的肩膀上,他那蜡烛—般枯老的手,冷的像冰块,在我脸上不停摸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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