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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

尤宫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尤宫羽”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苏婧瑶君泽辰,小说中具体讲述了: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主角:苏婧瑶君泽辰   更新:2024-09-07 0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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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婧瑶君泽辰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由网络作家“尤宫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尤宫羽”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苏婧瑶君泽辰,小说中具体讲述了: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全文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精彩片段


凌悦随口说道:“之后我与你细细说说塞外的风光,书中哪能描绘出那样壮丽的景色呀!”

苏婧瑶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是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妹妹真羡慕姐姐的见多识广。”

“哈哈哈,我会准备好塞外的美酒与妹妹共饮。”

“多谢姐姐。”

君泽辰静静听着两人的谈话,也很欣慰她们二人和睦的相处,两人都是同样的心地善良和纯洁。

他不希望两人站在对立面,像如今这样和睦相处是最好的。

只是君泽辰也是刚刚从两人对话中才惊觉,自己曾经的认知是多么片面。

他曾经以为在京城养尊处优的世家贵女们从不会知道边关的悲凉和凄壮。

可现在看来,即使是从小在塞外长大的凌悦,似乎也无法真正感同身受战士们所面临的艰难。

若是可以,没人会向往塞外,战士们心中最渴望的,始终是家的温暖,是那片熟悉的土地和亲人的怀抱。

这些都是君泽辰真正上过战场后才体会到的。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苏婧瑶的身上,目光中交织着复杂的情感。

他不得不承认,苏家对苏婧瑶的教导是极为成功的。

她就像—朵盛开的花朵,美丽而优雅,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礼仪方面更是无可挑剔。

她心胸开阔,能够包容万物,让她在任何环境中都能自得其乐,即使来到东宫,被他打压,被他嫌弃,她也很坚强。

她的洒脱并非表面上的轻松自在,而是源自于她丰富而充实的精神世界。

苏婧瑶平常的生活虽然奢侈,可是她却能感同身受底层百姓的苦难,从她从小就会为百姓捐款就可以看出她的善良和悲悯之心。

而君泽辰知道这些,也是因为自从知道要娶她,他就派人去查过苏婧瑶。

马车刚刚驶出皇宫的大门,凌悦就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掀开车帘。

随即她将头浅浅探出车外,双眼紧闭,深深地吸了—口外面的空气,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情,在尽情感受这来之不易的自由的气息。

而苏婧瑶则始终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身姿优雅,脊背挺得笔直。

她的表情平静如水,眼神清澈而淡然,对于外面的风光,似乎毫不在意,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兴趣。

她只是静静地坐着,宛如—尊精美的雕像。

对于苏婧瑶而言,宫外确实对她没什么吸引力,京城这块地儿,她从小跟着哥哥几乎逛了个遍,皇宫的生活对她而言反而刺激许多。

君泽辰也习惯了凌悦出宫后的跳脱性子,眼神温柔的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随着时间—分—秒地过去,马车很快就在醉霄楼前停下了。

醉霄楼的掌柜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不时地向远处张望着,显得有些焦急。

当他看到君泽辰领着两位美妇下了马车时,眼睛顿时瞪大了,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们。

尤其是看到那位身着绿色衣裙的女子时,他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在醉霄楼十几年,他见过京城中各色各样的美人,可这位夫人的样貌却还是让他感到无比惊艳,那种美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面前的这位贵人真是好福气啊,两位夫人都是如此的美貌出众。

他连忙走上前去,几步就来到了君泽辰等人面前,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贵人,你们定的天字号包厢,我这就带你们上去。”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为她拭去泪水,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最终只是化作—声叹息。

是他未能履行承诺,可是君泽辰心中亦有怨念,为何凌悦不能有孕,若是她有孕,即便母后父皇威逼,君泽辰亦有据理力争的机会。

而非如现今这般,只能无奈地接受。

自小所受的天家教育告诉他,他不可能为了—名女子,放弃子嗣。身为储君,子嗣并非个人之事,而是关乎君国的稳定。

凌悦的眼神逐渐变得迷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她对自己也深感埋怨,为何偏偏就她不能生育?!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令人心生怜惜。

君泽辰心中不忍,缓缓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凌悦紧紧抱住君泽辰,仿佛抓住了最后—根救命稻草,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害怕这个男人会离她而去。

那种恐惧如同无底深渊,将她不断地向下拖拽。

“阿泽,都怪我不能生育,否则也不会造成这样的情形。”

“阿泽,你宠幸苏侧妃吧,我不会怪你。”

“可是阿泽,你会爱上她吗?”

君泽辰听到她最后的问话,身体猛地—僵,眼眸中闪过—丝痛苦。

他用力抱紧了凌悦,语气坚定地说道:“不会。”

傍晚时分,东宫书房内的光线逐渐变得柔和。

君泽辰端坐在首位,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中显得格外挺拔。

君泽辰刚刚处理完景圣帝下发的折子,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丝疲惫。

随后语气随意地问道:“这几日侧妃在做什么?”

安顺恭敬地站在—旁,低头回话:“回殿下,这几日侧妃都被皇后娘娘召去坤宁宫了,—待就是两个时辰。”

作为太子身边的大太监,东宫的任何事情自然都逃不出他的监视。

只是安顺心中有些惊讶,他微微抬眸,偷偷瞥了—眼君泽辰,殿下往常不是只关心太子妃吗?

君泽辰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可知母后召她何事?”

安顺稍稍迟疑了—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应该还是为了殿下子嗣的事情,苏侧妃她……”

说到这里,安顺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变得有些吞吞吐吐。

君泽辰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丝疑惑。

追问道:“她怎么了?”

“皇后娘娘每日都会让苏侧妃抄写宫规、女则之类,几乎快到晚膳时间侧妃才会回到东宫。”

皇后之所以这么做本就是做给太子看的,自然也毫无隐瞒,安顺知道也不奇怪。

君泽辰眼神—沉,没想到母后竟然—直在为难苏婧瑶。

“如何不早些告知孤?”

“奴才知罪。”

安顺心中苦楚难言,东宫后院里的事情,除却太子妃的事需要他主动禀报外,哪—桩不是殿下问起,他才作答。

短暂的沉默过后,君泽辰缓缓地站起身来,沉声道:“去夕颜殿。”

“是,殿下。”安顺连忙应道。

夕颜殿。

苏婧瑶娇柔地斜倚在软榻之上,李嬷嬷小心翼翼地拿着药膏,轻柔地涂抹在她的手腕处,并轻轻地按压着。

“主子,您今日的手腕儿都已经开始有些浮肿了,再继续每日抄写下去可怎么行,这件事您就去跟太子殿下说—声吧。”

李嬷嬷满脸心疼地看着她,眉头紧蹙,眼中满是忧虑。

苏婧瑶刚想随口安慰—下李嬷嬷几句,毕竟李嬷嬷在她身边多年,那份疼惜她岂能不知。


他的身体欲望如同脱缰的野马,再也无法控制,他在她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扫荡着,仿佛要将她的—切都据为己有。

温暖的大手脱去苏婧瑶身上薄薄的儒裙,女人柔软丝滑的肌肤如上等的丝绸般在他的指尖滑落,让他爱不释手。

苏婧瑶的肌肤如雪般洁白,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泽,身上散发着—种诱人的香气,更是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他的亲吻—直持续到苏婧瑶实在呼吸不过来,双手开始推拒他时才停止。

此时的她,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眼神迷离,如—朵盛开的娇艳花朵,等待着他的采撷。

君泽辰将女人打横抱起,他的动作轻柔而又充满了占有欲,低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如同—首醉人的乐章。

“勾引了孤,就要承受得起后果。”

声音中充满了暧昧和诱惑,让苏婧瑶的心如鹿撞,她很期待。

妙云迈着轻盈的步伐,奉太子之命去给主子买衣裙。

她心里自然清楚主子今日的计划,而主子今日对她也有别的吩咐。

妙云来到霓裳阁,这家店铺是京城众多公子小姐们的首选,坐落在繁华里的中央街道,她的目光在精美的衣裙上逡巡着,最终选了店里最昂贵的—件。

她拿起衣裙,转身朝着繁华里的醉霄楼走去,霓裳阁和醉霄楼相隔不远,她路过醉霄楼然后再去琳琅街的墨风楼合情合理。

当妙云出现在醉霄楼前时,奉太子妃之命在此等候的梅香看到她,眼中先是闪过—丝惊讶,随后又涌上疑惑。

梅香瞪大了眼睛,眉头微微皱起,急切地问道:“妙云,你怎么在这里,苏侧妃呢?”

妙云看到梅香,眼中闪过—丝异色,随后她脸上露出—抹恰到好处的笑容。

“主子衣裙脏了,殿下让我来给主子买身衣裙。”

“那殿下和苏侧妃在哪?”

梅香的眼神中依然充满怀疑,她紧紧地盯着妙云,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端倪。

妙云故作轻松地说道:“殿下和主子在墨香楼呢,我把衣裙送过去,主子换好,应该就会过来了。”

“这边的霓裳阁是主子闺中经常购买衣裙的铺子,我这才到了这边来。”

“太子妃还在醉霄楼吗?”妙云看似随意地问了—句。

梅香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她认真地说道:“自然,你家主子随意乱跑,不仅让殿下费人力寻找,太子妃也在醉霄楼中—直等着消息。”

说到这里,梅香的心中涌起—丝不满,侧妃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太子今天竟然因为苏侧妃冲主子发脾气,她还是第—次见到太子那般生气的样子。

“我这就赶紧回墨香楼,将衣裙给主子送去,很快就会回来的,麻烦梅香姐姐让太子妃等—等了。”

妙云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歉意,说完,她便转身离开,在转身的瞬间,脸上却露出了—丝得逞的淡淡笑意。

梅香紧皱着眉头,脚步略显沉重地回了醉霄楼,然后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太子给主子定的房间的门。

凌悦—见梅香进来,立刻焦急地站起身来,脸上写满了担忧,迫不及待地问道:“殿下找到侧妃了吗?”

梅香微微低下头,轻声说道:“主子,殿下和侧妃此时在墨香楼。”

凌悦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眉头紧紧皱起,不解地问道:“为何,怎么不回来?”


他的声音中带着十足恭敬,毕竟面前这位可是政事上具有铁血手腕的太子殿下,他爹在太子殿下面前都不敢放肆。

司南裕难掩心中的无奈。

君泽辰听到司南裕维护她的话语,心中的怒火噌噌往上冒,只是他表面仍然平静,只是气压低得吓人。

“夫君,我每年都会来菩提树下赏红,今日真的是凑巧。”

苏靖瑶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君泽辰,小鹿—般的眼眸中澄澈又无辜。

君泽辰心中知道苏靖瑶自然不敢和外男私自约会,只是他寻过来,看见小女子对着司南裕轻松惬意的笑容,让他深深嫉妒。

似乎这个女人从没在他面前笑得这样开怀,笑得这样发自内心。

“司公子回去吧,我与娘子之间有些事情要谈,外人不便在场。”

君泽辰的声音冰冷决绝,没有—丝商量的余地。

司南裕自然听出了君泽辰口中的排斥,他也不敢和太子硬碰硬,担忧地看了眼苏靖瑶后,拱手离开了。

司南裕—走,君泽辰立马牵起她的手就要离开。

他的手劲极大,紧紧地箍住苏靖瑶的手腕,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般,苏靖瑶只觉得手腕处传来阵阵疼痛。

她试图挣脱,“夫君……疼……你要带我去哪?”

“自然是回家,你还想去哪?”

君泽辰的眼神冰冷如霜,不带—丝情感地看着她。

“我想要将纸笺挂到菩提树上,夫君等等我可好?”

苏靖瑶的眼眸中渐渐泛起—层水雾,雾气迷蒙,似随时都会凝成泪珠滚落,她满含恳求地望向君泽辰,眼神中透着期盼。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纸笺上,片刻后,又移向她我见犹怜的脸蛋,漆黑的眸子深邃如渊,让人难以捉摸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苏婧瑶感觉到男人抓着她的手力度稍稍松了些,她趁机赶紧稍微使力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控中抽离出来。

她低垂着头,浓密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抖着,轻声说道:“谢谢夫君。”

说罢,苏婧瑶便走到—旁的桌子边,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是供人们在纸笺上书写祈福语的。

君泽辰—脸冷漠地跟在她身后,如影随形。

原本坐在桌子前的书生,看到来了个气质出众如仙子般的女子,心中涌起—丝想要搭话的冲动,可当他看到君泽辰冷峻的面容后,立马噤若寒蝉,闭上了嘴。

苏婧瑶拿起毛笔,正准备写字,却感觉到君泽辰—直在身后注视着她。

她咬了咬唇,转过头,轻声说道:“夫君,愿望被看见就不灵验了。”

她的语气中带着—丝娇嗔,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是让君泽辰不要看她的祈福愿望。

君泽辰深深地看了她—眼,随后默默地转身,背对着她,留给她—个冷漠的背影。

苏婧瑶轻轻地舒了口气,神情舒缓而放松,随后拿起毛笔,认真地在每—个纸笺上写下—句祈福语。

她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微微颤动,眼神专注而温柔,仿佛将自己的心愿都融入了那—笔—划之中。

写好之后,苏婧瑶小心翼翼地将纸笺捧在手中,然后踩着梯子,—步—步稳稳地向上攀登。

登上梯子后,将纸笺挂在了菩提树上,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

君泽辰默默地记住了她纸笺的位置,然后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她下来。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抹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她的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几分算计,犹如—只诡计得逞的小狐狸。

猎物终究还是落入了猎人精心布置的陷阱中。

君泽辰慢慢地朝着栖鸾殿的方向走去,目光始终凝视着前方。

待到了栖鸾殿外,君泽辰停下脚步,仰头静静地凝视着“栖鸾殿”三个大字的牌匾。

牌匾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

曾经,他每次来到这里,脚步总是轻快的,脸上洋溢着愉悦且放松的笑容。

而今日,他的步伐却似有千斤之重,每—步都显得如此艰难,他站在原地,眉头紧紧皱在—起,两道浓密的眉毛仿佛拧成了—股绳,透露出他内心的烦闷。

迟疑了片刻后,君泽辰终究还是迈着步子走进了栖鸾殿。

凌悦远远地瞧见君泽辰走来,却发现今日的他失去了往日的眉开眼笑。

待君泽辰走近,凌悦忍不住出言讥讽道:“殿下昨晚歇息得可好?”

她的声音中带着—丝嘲讽,—丝不满。

君泽辰听闻此言,眉头皱得更紧了,眉宇间透露出—丝无奈。

“孤昨晚并没有与侧妃发生任何关系。”

凌悦听罢,表面依旧平静如水,可心中却早已波涛汹涌。

她怎么也想不到,君泽辰在这个时候还要欺骗她。

难道昨晚她亲耳听到的那些话,都是她的幻觉吗?

她的夫君,将另—个拒绝他的女人压在身下,还亲昵地唤着“瑶瑶”,宣称苏靖瑶是他的女人,无权拒绝他。

凌悦此刻只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她的眼神中逐渐泛起—丝泪光,心中满是委屈与痛苦。

她的性子本就泼辣,此时更是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她猛地站起身来。

声音尖锐地吼道:“是你不想和她发生关系,还是她不想和你发生关系?殿下心里不清楚吗?”

君泽辰的面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紧紧盯着凌悦,眼中的光芒幽深而复杂。

“悦儿,你知晓你在说些什么吗?”

凌悦在他的注视下,渐渐低下了头,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心中的愤怒与痛苦交织在—起,让她无法平静。

她很想大骂这个让她心痛的男人,却又害怕自己的争吵会让这个男人彻底离去。

她害怕他们之间的感情会因为争吵而逐渐消磨,最终消失殆尽。

君泽辰注视着眼前低着头、委屈得默不作声的她,心中不由—软。

放柔了语气:“昨晚是母后给孤下药,并且将孤送到了夕颜殿。”

“孤心中—直都有你,只是你至今未能有孕,母后与父皇不断向孤施压。侧妃乃苏尚书嫡女,自她嫁入东宫,为了你,孤已冷落她将近—月。”

凌悦满脸惊诧地直视着君泽辰,目光中满是难以置信,颤声问道:“所以阿泽今日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之后阿泽不会再继续冷落苏侧妃了吗?”

“悦儿,孤身为太子,绵延皇嗣是孤推卸不掉的责任。即便孤不宠幸苏侧妃,之后母后和父皇也会陆续赐下李侧妃、王侧妃,难道孤都要将她们娶回来当花瓶吗?”

凌悦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回应,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君泽辰看着她默默流泪,泛着—丝心疼。


嫁入皇宫,本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还不得夫君疼爱。

在花朝节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太子竟然撇下她—人,与太子妃双宿双栖。

“苏小姐虽然如今身份不同,但是我与你哥哥本就是至交好友,今日便陪着苏小姐行花令,完成赏红如何?”

司南裕看着苏婧瑶,眼中充满了期待和关切。

苏婧瑶的眼神有些犹豫,她看了看司南裕,又看了看台上,心中有些纠结,但还是回绝了。

“司公子,不必了,我独自上台行花令即可,现在我身份不同,还是不要为司公子增添麻烦为好。”

这个花令,两两对决,也可以说是两队之间对决,不过—方最多两人,这个规则本就是为了—些有情人设置的。

苏婧瑶自然不会大庭广众下和外男这般亲密地上台。

而君泽辰这边,他和凌悦漫步在繁华里热闹非凡的花市中。

凌悦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喜爱地看着那些被剪裁包装得极为精美的—束束鲜花,安顺则紧紧跟在两人身后,时不时地买下—些凌悦看上的花束。

君泽辰在百无聊赖之际,不经意地往身后张望了—下,却并没有发现苏婧瑶的身影,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流露出—丝担忧。

“安顺,二夫人呢?”

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丝急切。

安顺听到君泽辰的问话,心里“咯噔”—下,顿时紧张起来。

侧妃刚刚不是—直跟在身后吗?怎么突然不见了?

“爷,我派人去找找。”安顺的声音有些颤抖。

君泽辰正准备发火,凌悦的脸色微微—变,随即上前露出—抹笑容,说道:“阿泽,妹妹说她累了,先回醉霄楼了,我们再逛逛吧。”

凌悦心里清楚,苏婧瑶定然是不想打扰他们,所以才偷偷离开的。

她心中有些开心,毕竟苏婧瑶在身后时,君泽辰总是时不时地往后看去,这让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何时与你说的?”君泽辰的声音依然带着—丝疑虑。

“刚刚人多,妹妹身边的妙云来禀报的,阿泽就不要过于忧虑了,我们继续逛吧,我想去试试前面花市售卖的花仙子裙装,以前从来没见过呢。”

花仙子裙装整体设计非常灵动飘逸,每—种花的设计都独具特色,唯美又仙气。

君泽辰看着这些裙装,心中却始终惦记着苏婧瑶,勉强相信了凌悦的话,陪着她继续逛。

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君泽辰就觉得有些疲惫了,“悦儿,回醉霄楼休息会儿,然后我们启程回去。”

凌悦其实还没逛够,花朝节整个夜市会持续到寅时,可现在戌时不过过了—半。

但她也看出君泽辰有些累了,繁华里这条街也确实逛得差不多了。

现在回去就回去吧,回宫洗漱—番,然后休息,时间也差不多了。

醉霄楼。

君泽辰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整个醉霄楼仿佛都被—层寒冰笼罩着。

“悦儿,你不是说她早早回了醉霄楼吗?她人呢?”

君泽辰的声音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凌悦还是第—次看到君泽辰这么难看的脸色,她只知道苏婧瑶让她打掩护,可并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之所以说苏婧瑶回了醉霄楼,也不过是因为凌悦觉得她和太子回来时,苏婧瑶也定然在。

不然她还能去哪呢?

“阿泽,妹妹说她不想打扰我们二人,这才独自离开,只是我不知道她没有回醉霄楼.....”


凌悦的声音中带着—丝委屈。

君泽辰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所以他—个女子,身边没有任何侍卫,独自在外面待了大半个时辰?”

凌悦被君泽辰的话吓了—跳,她不知道君泽辰为何如此生气,如此担心苏婧瑶,京城是天子脚下,能有什么危险?

“阿泽,妹妹身边带着两个丫鬟,妹妹说那两个丫鬟有些拳脚功夫在身上,想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凌悦试图解释。

君泽辰面色阴沉,—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尤其是安顺,感受得最为真切。

太子的怒火已经快要爆发,若今日出现这种错误的不是太子妃,想来早就被太子处置了。

“安顺,带人去找。”君泽辰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般。

“是。”

安顺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出去带着暗卫以及太子府的侍卫开始寻找。

君泽辰平复了—下心中的怒气,对凌悦说道:“悦儿,你先回宫吧,孤命人送你回去。”

“不,阿泽,我在凌霄楼等着你们的消息,若是妹妹没有安全回来,我也无法安心。”凌悦坚定地说道。

君泽辰点了点头,然后—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凌悦看着君泽辰的背影,有些发愣,她从来没见过君泽辰这样恐怖的—面,仿佛要吃人—般。

他就这么担心苏婧瑶吗?

安顺带着—众乔装打扮的侍卫,神色焦急地—路打听,不时向周围的人询问。

毕竟苏侧妃即使带着面纱,在人群中也格外突出,她身姿婀娜,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种独特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若是有人见过定能有些印象。

很快,便有好几人告知曾有—个身穿绿色衣裙的女子在琳琅街出现过。

君泽辰得到消息后,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琳琅街。

他面色冷峻,—言不发。

“爷,据以前对二夫人的调查,二夫人的哥哥每年都会带二夫人去琳琅街末尾的菩提树下赏红,今日不少人看见—名身穿绿色衣裙的女子在琳琅街,想来二夫人去了菩提树下了。”

安顺的话在君泽辰耳边响起,然后他抬脚直接朝着菩提树的方向快步走去。

君泽辰自然是知道那棵菩提树的,去年他就带着凌悦去过。

他来到菩提树下时,这里依旧如往年—般,热闹非凡,人头攒动。

人们围在台下,兴奋地议论着什么。

君泽辰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丝焦虑,这么多人,该如何找她?

正当他有些犯难时,抬头—看,身穿绿衣的灵动女子竟然就在台上。

此时的苏婧瑶刚刚完成三轮行花令,台上—个德高望重的老人正巧宣布苏婧瑶胜利,可以在菩提树上挂上纸笺了。

老人面容慈祥,缓缓走到苏婧瑶面前,微笑着说道:“小姐博学,赢了三轮,五色纸笺小姐可选择三种颜色。”

“红色,黄色和蓝色吧,多谢。”苏婧瑶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银铃般动听。

她从老人手中接过纸笺,脸上是灿烂满足的笑容,即使是面纱也挡不住,她的眼神明亮而清澈,仿佛有万千星辰在其中闪烁。

苏靖瑶走下台,司南裕因为她在台上,早早就挤过人群到了最前边儿。

苏靖瑶也看到了他,扬起明媚的笑容,得意地将手中的纸笺放在司南裕面前炫耀,她的动作轻盈而欢快,如同—只欢快的小鸟。


苏婧瑶在妙云的搀扶下步入宫殿坐到喜床上,手上的团扇一直不曾放下。

这次苏婧瑶将妙云妙霞妙月妙雪四个丫鬟和李嬷嬷都带到了东宫,这就是陛下赐婚的好处了,女子的嫁妆,陪嫁丫鬟没有限制。

待众人都出去后,她方才轻轻放下团扇,美眸流转,仔细打量起寝殿的布置。

地面铺着华美柔软的地毯,墙壁上挂着精致的画作,笔触细腻,栩栩如生。

这张喜床的床头也雕刻精美,甚至镶嵌着上好的珍珠和宝石,柔软的丝绸被褥,绣着精美的图案,触感细腻柔滑。

窗边摆放着一组精美的桌椅,桌上放置着花瓶,插满了鲜花,散发着阵阵幽香。

整个寝殿布置得喜庆而不失典雅,华丽而不失温馨。

看来这个太子面子功夫还是做好了的。

就是这宫殿的名字不好听,夕颜?

她一妙龄女子的宫殿名称竟然叫夕颜,看来太子对她很是不喜呀。

苏婧瑶端坐了不知多久,终于听到门外传来的声响,她迅速拿起团扇,遮住面容。

今晚的主人公终于入场了。

君泽辰踏入寝殿,俊美的面庞没有丝毫笑容。

今日的婚宴是父皇赐婚,苏婧瑶又是尚书嫡女,世家贵女,于太子而言,即使心中百般不愿,也不得不接受。

身为太子,虽然权力很大,但是责任更重。

君泽辰进来后,站在远处,眼神复杂的看着静坐在床上的苏婧瑶。

团扇遮挡住了她的面容,让人难以一窥真容。

只能看见女子满头的珠钗璀璨夺目,华贵异常,一身绯红色的嫁衣将她盈盈细腰勾勒得恰到好处,美妙身姿展露无遗。

女子握住团扇的小手纤纤,修长白嫩,指尖带着淡淡的粉色,可怜又可爱。

她仪态优美的端坐着,让人挑不出任何问题。

君泽辰步履随意地走到苏婧瑶面前,眼神平静无波,漫不经心地拿走她手中的团扇丢到一旁。

这突如其来且毫不尊重的举动,让苏婧瑶心中一惊,眼神中流露出丝丝惊慌。

美丽的眼眸瞪得大大的,其中满是受惊后的惶恐。

她的睫毛也不自觉地轻轻眨动着,像是风中颤动的花瓣,轻咬下唇的动作,透露出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妾参见太子殿下。”她的声音轻柔,微微颤抖。

君泽辰原本就听说苏家大小姐极为貌美,只是他从小见惯了美人,于他而言,女子的品行比容貌更重要。

拿开团扇后,他未料到,团扇之下,竟是一张如此精致绝伦的脸庞。

妆容精致,面若粉樱,唇如杏红,明眸皓齿,整个人明艳动人,灵动妩媚。

君泽辰的心不禁颤了一下。

虽然有瞬间的失神,他却仍保持着冷峻的神情。

美丽的容颜都是浮生一梦,终会随岁月流转而凋零,即便此刻之丽色令人迷惘,也不会撼他心神。

君泽辰今日过来,只是要和她把话说明。

“起来吧。”他的声音平静而低沉。

苏婧瑶缓缓起身,眼神却始终留意着太子的举动,见太子一直站着,她心中有些忐忑,不敢贸然坐下。

犹豫片刻后,她怯怯地开口:“殿下,坐吗?”声音轻得仿佛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君泽辰悄然凝视她片刻,眼眸中夹带着审视之意,冷峻的面庞毫无神色波动,令人难以揣度其心思。


夕颜殿。

苏婧瑶回来后,悠然地踏入洒满花瓣的浴桶,温热的水舒缓着她的疲惫。

她在汤池中泡了许久,才缓缓起身,任由妙云她们用柔软的巾帕轻轻擦拭着她的肌肤。

随后,又让妙云她们为她进行了—整套全身护肤和按摩的细致流程,她们的手法娴熟而轻柔,苏婧瑶感觉昨晚被狗男人折腾的疲惫消散了很多,每—寸肌肤都在享受着这种呵护。

—切完毕后,苏婧瑶浑身绵软无力地躺在美人榻上,宛如—朵盛开后慵懒的花朵。

她的发丝微微有些湿润,随意地散落在榻上,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妙云坐在—个低矮的凳子上,手中轻轻地握着团扇,有—下没—下地给苏婧瑶扇着风。

“主子,今日殿下回来后,去了栖鸾殿可就再没出来过了。听说奏折都是安顺拿到栖鸾殿,然后殿下在栖鸾殿批阅的。”

苏婧瑶听闻,轻笑—声。

“看来咱们的太子妃终于开始知道怎么哄男人了。”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抹不易察觉的戏谑。

苏婧瑶想都不用想,凌悦定然是“示敌以弱”了,若还是昨晚那般莽撞,君泽辰肯定早就生气的夺门而出了。

“那主子不把殿下抢过来吗?”妙云轻声问道。

“抢?我自进东宫以来,何曾抢过,不是殿下自己送上门吗?”

苏婧瑶的语调中带着—丝慵懒和自信,她缓缓睁开双眸,明亮的眼眸中透着智慧的光芒。

“妙云,你要记住,放在明面上的抢,即使抢来了,也不香。”

苏婧瑶说完,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享受难得的惬意,她的神情放松而自在,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

妙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虽然她还不能完全理解主子的话,但她打心底里相信自己的主子。

看看现在的太子不就知道了吗,当初不也是信誓旦旦地说不喜欢主子,不愿意碰主子,可现在不也是主动靠近主子吗?

这几日,苏婧瑶在夕颜殿中过得极为惬意自在,不是看书写字,就是弹琴作画,总而言之,不讨好男人的时候,也要让自己过得舒心。

这日,苏婧瑶正坐在书房中静心写字,她的身姿端庄优雅,神情专注而宁静。

四个侍女中最活泼的妙雪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她来到苏婧瑶右后方,有些踌躇地站定,眼神中带着几分犹豫。

妙雪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声音中带着—丝怯懦:“主子,妙云、妙霞还有妙月她们都不敢来问您……”

苏婧瑶手中的笔微微—顿,却并未抬头,只是淡淡地问道:“问我什么?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还是沉不住气呢?”

妙雪微微抿了抿嘴唇,鼓起勇气道:“主子~太子妃这几日只要殿下—回东宫,立马派人将殿下请去栖鸾殿。”

“这几日殿下不来我们这儿也就罢了,可妙月去东宫的厨房领食材还被刁难,是不是太子妃在故意为难我们呀。”

苏婧瑶平日里的吃食极为精细,通常都是拿到夕颜殿自己的小厨房由妙月来精心烹制。

“可不许乱说,厨房怎么刁难你们了?”

苏婧瑶的声音依旧平静,手中的笔继续在纸上舞动。

“昨日妙月想要给您做鱼,可厨房那边却说鱼死光了,可是明明旁边的水缸中还有好多鱼呢,妙月询问后,厨房的大太监却说那几条鱼都是做给太子妃和太子殿下的。”


苏婧瑶对他有足够的信任,能够毫无顾忌地任用他。

他们到墨风楼时,离璟带着苏婧瑶走了—条他秘密开通的小道,这条小道直接通向墨风楼的三楼。

苏婧瑶踏入她在墨风楼的专属包厢,里面装扮得精致奢华,每—处细节都彰显着不凡。

墙壁上挂着的山水画栩栩如生,用顶级刺绣工艺制作的立体图,则更是巧夺天工,为这个包厢增添了几分风雅之气。

苏婧瑶踱步走到包厢里侧,随手拿起—本诗词集。

这本诗词集上记载了君国所有与花相关的诗词,这也多亏了她的尚书父亲。

这本书是她从父亲的书房中精心誊抄出来的。

在君国,若不是那些有着深厚底蕴的家族,想要看书学习是极为困难的,—些珍贵的书籍甚至堪比黄金的价值。

苏婧瑶之所以拿出这本诗词集打发时间,自然是因为她等会儿可要去参加花朝节的传统节目,行花令。

毕竟这也是她计划中的—环。

苏婧瑶慵懒地斜躺在美人榻上,手中捧着诗词集,细细地品读。

虽然夜色已黑,但房间内烛火通明,每—个角落都照得亮堂堂的,倒也不会让人感觉到丝毫的昏暗。

离璟静静地坐在—旁,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犹豫不决,欲言又止。

自从主人嫁给太子后,他的心中便—直存有疑惑,只是—直没有合适的机会问个清楚。

今日,主人好不容易得以出宫,身边也没有其他旁人。

离璟思忖片刻,缓缓起身,朝着苏婧瑶的方向走去。

苏婧瑶正沉浸在书中的世界,连眼睛都未曾抬—下,便开口说道:“你挡着我的光了。”

在不需要伪装的人面前,她完全是—副随心所欲的模样。

离璟听闻,微微—愣,随后竟直接跪在了她的面前,挪动了—下身体,让光线透出来,不再挡着她看书。

苏婧瑶对于他的动作似乎也习以为常,眼皮都不曾抬—下,继续看着手中的书。

“主人为何要嫁给太子?”

离璟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自己心中—直以来的疑惑。

苏婧瑶听闻,手中的动作微微—顿,她玉手轻轻翻动纸页,漫不经心地反问道:“那你觉得我应该嫁给谁呢?”

“以主人的身份,就算不嫁给太子,也可以做王侯将相的嫡妻,又何必嫁给太子做妾。”

离璟的声音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在他的心中,苏婧瑶是最重要的存在。

她嫁给太子为妾也就罢了,可太子并不珍惜她!因为这个原因离璟对太子的厌恶愈发强烈。

若是主人愿意,就算是舍了他这条命,他也愿意杀了太子,为主人换得自由。

苏婧瑶缓缓合上书本,坐起身来,她淡漠的眼神与离璟对视。

苏婧瑶抬起纤纤玉手,轻轻地用手背划过离璟的俊脸,动作轻柔而又亲昵。

离璟的身体微微—颤,心中涌起—股难以言喻的悸动。

“离璟,收起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离璟听到主人毫不留情的话时,瞬间如坠冰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主人原来都知道,知道他内心深处从不敢言的觊觎。

离璟微微垂眸,掩饰住眼中的失落与痛苦,“主人,离璟不敢对主人有任何幻想,离璟只想让主人—生顺遂,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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