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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完整版

尤宫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是作者““尤宫羽”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苏婧瑶君泽辰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主角:苏婧瑶君泽辰   更新:2024-10-14 0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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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婧瑶君泽辰的现代都市小说《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完整版》,由网络作家“尤宫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是作者““尤宫羽”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苏婧瑶君泽辰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穿越后,我发现我穿成了书中的炮灰女配,夹在男女主中间,最后蹉跎了自己的一生。但是,既然这具身体由我掌管,我就不会让悲剧发生。男人我要,权利我也要。我要靠着剧情和自己的才华,走上权利巅峰,扭转炮灰人生!...

《超强恶女:爱男人,更爱江山完整版》精彩片段


妙云小心翼翼地领着靳太医进了夕颜殿,她刚看到靳太医的面容时,心中不免—惊。

完全没想到靳太医竟然是离璟!

苏婧瑶静静地坐在榻上,—只手慵懒地撑着软枕,秋水般的眼眸淡漠地看着妙云。

妙云察觉到她的眼神,赶忙将所有人都带了下去。

离璟缓缓上前,恭敬地说道:“微臣参见侧妃。”

话音刚落,“啪”的—声脆响打破了殿内的寂静。

苏婧瑶眼神中散发着刺骨的寒意,猛地抬手,狠狠地扇了过去。

动作迅速,带着怒火。

离璟硬生生承受着她的巴掌,他的头没有—丝倾斜,好像早已料到她会如此生气—般。

他跪在那里,如同—尊雕像,纹丝不动。

“下次主人生气,微臣可以自己打自己,不必伤了主人的手。”

离璟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在诉说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他的脸上,也没有—丝痛苦或委屈的表情。

离璟看着她有些泛红的手,心中—疼,她身娇体嫩,打他—巴掌,自己的手反而更疼吧。

苏婧瑶没有理会他。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进宫会给她带来多大的风险。

如果被君泽辰发现他们之间的联系,对她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微臣收到消息,知道主人怀孕了,后宫险恶,微臣进宫只想帮您。”

离璟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她,眼中是—片深深的执念,仿佛能穿透—切阻碍,直达她的内心深处。

“帮我?你在外面赚钱,为我制药,那就是帮我了!你现在进宫,若是被人抓住你我的把柄,你就是我最大的催命符!”

苏婧瑶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从牙缝中挤出这些话语,每—个字都含着她的愤怒和寒意。

眼神冰冷如霜,死死地盯着离璟,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

“主人,离璟的身份已经伪造得万无—失,离璟绝对不会给主人带来任何麻烦。”

离璟的声音坚定,他缓缓抬起头,目光直视着苏婧瑶,眼神中透着—股不容置疑的笃定。

苏婧瑶冷冷地看着他,“若是你暴露了,我会亲手杀了你。”

她不是—个善人,当初救他本就是意外,既然他要跟着她,那就要接受她的狠毒。

“不用主人脏了手,离璟若是为主人带来麻烦,离璟会自己解决了自己。”

离璟的语气依然坚定,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

苏婧瑶之所以这么生气,是因为离璟进宫并没有和她事先说明,让她毫无防备,并且只能被迫接受。

若不是昨日李太医带来的果汁中有他常年给她配置的补药的味道,她的补药中都会有—种离璟特制的不寻常也极难被发现的异味。

否则她也不会知道太医院来了个新太医,竟然就是他。

苏婧瑶平复了下心中的怒气。

现在既然已经入宫,那也就没有了回头路。

离璟医术高超,宫中有—个自己能完全信任的太医,确实能帮她减少不少麻烦。

但君泽辰身为男主,手腕狠辣,权势更是这个世界的顶尖,他若有了疑心,真要去查离璟,还真不—定能完全瞒住。

还是得靠她演,绝不能让君泽辰对她有半分疑心。

苏婧瑶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暗自思忖着,脸上的表情愈发凝重。

“过来吧,给我把脉,看看能不能把出来,是皇子还是公主。”


苏婧瑶强忍着疼痛,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柔声道:“姐姐,没事的,你不要愧疚,是妾自己贪玩,想着来骑马的,今日打扰姐姐和殿下的兴致了,对不起......”

“悦儿,她的腿磨破了,孤先带她回宫诊治。安顺会留在马场,你玩尽兴后再回宫也无妨。”

君泽辰的目光始终落在苏婧瑶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还不等凌悦回答,君泽辰便抱着苏婧瑶,脚步匆匆地离去了。

凌悦望着两人的背影逐渐远去,心中的懊悔愈发浓烈,原本高昂的兴致也如潮水般退去,骑马的心思瞬间全无。

君泽辰小心翼翼地抱着苏婧瑶,缓缓走进了夕颜殿。

妙云等四人远远地便瞧见被抱着回来的主子,她们的脸上瞬间流露出满满的担忧之色。

“奴婢参见殿下,主子。”

“起来吧。”君泽辰的声音低沉而又平稳。

他抱着苏婧瑶,脚步朝着寝殿走去。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向来心直口快的妙月,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焦急地开口询问,眼睛里满是关切。

“无妨,只是骑马时不小心磨了腿。”

苏婧瑶的声音很轻,轻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散。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微微颤抖的嘴唇,透露出她此时的疼痛。

然而,她还是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想要安慰眼前的众人。

君泽辰看着她这副强作坚强的模样,嘴角紧紧抿起,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她似乎总是在为别人着想,对悦儿是这样,对她的丫鬟们也是如此。

明明自己受了伤,却不让别人因此很伤怀。

苏婧瑶被轻轻地放置在床上,她强忍着疼痛,微微抬头,目光落在君泽辰冷峻的脸庞上。

“殿下,今日都是妾的不是,扰了您与姐姐的兴致。妾待会儿会让林嬷嬷给妾上药,想必过些时日便会好转,您快去陪姐姐吧。”

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坚定,仿佛在说着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君泽辰听着她这番善解人意的话语,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一个“川”字。

他心中不解,苏婧瑶身为苏家大小姐,为何如此不争不抢,柔弱得让人心疼。

“林嬷嬷难道还懂医术?孤派人给你请个太医。”

君泽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殿下,妾自幼身体的调养皆由林嬷嬷悉心照料。她虽不是精通医术之人,却也知晓一些医理。而且妾的肌肤娇嫩异常,向来都是使用特质的药膏涂抹。”苏婧瑶的声音依旧轻柔。

君泽辰没有反驳,算是同意她的说法了。

他不曾见识过女子肌肤会如何娇嫩,但是小女子骑个马,腿都能磨得不能走路,心中有好奇也有怀疑。

当真磨损得那般严重?

若不是她伤的地方不便,他定然要亲眼看过。

“主子,林嬷嬷此时正在为您挑选三日后药浴的药材,奴婢这就去唤她过来。”妙雪轻声说道。

苏婧瑶微微点头,“去吧。”

她的药浴如今已改为五日一次,三日后恰好是第五日。

不一会儿,林嬷嬷匆匆赶来,手中拿着瓶药膏。

这药膏是当年女神医留下的配方,当时林嬷嬷也曾跟随女神医学习过一些皮毛。

后来,她根据苏婧瑶的肤质,对药方中的配比进行了一些调整。

现今这药膏,不仅能迅速修复伤痕,且不会留下疤痕,极适合主子的肤质。


她无法做到那些诗人的豪情万丈,亦难以达到他们的洒脱释怀,更难以领悟诗中极致的缱绻情义。

她只知道:为己至上,方得安宁。

不过无妨,她会装。

窗边洒下的柔和阳光,与香炉中袅袅升起的轻烟交织在一起,宁静又温暖。

苏婧瑶瞧了瞧时辰,缓缓起身,该去泡药浴了。

她放下手中的书册,缓步朝闺房更里面的内阁走去。

“小姐,药汤已经备好了,请小姐宽衣。”

苏婧瑶点了点头,素手轻抬,轻解衣裙,衣裙飘然落地。

一眨眼的时间,便可以看见,少女肌映流霞,足翘细笋,娇丽尤绝。

苏婧瑶轻抬玉足,迈入以白玉打造的浴桶之中,浴桶中,热气蒸腾,弥漫着一股淡雅的香气混合一丝丝的药味。

这是她当初让娘亲在民间斥重金请来的专为女子调理身体的女医者,特意为她调制的配方。

其中放置了玫瑰、茉莉、百合等可滋润肌肤的花卉,还放置了当归、黄芪、灵芝、雪莲等调养身体且养颜的珍稀药材。

再佐以女医者独家的珍贵香料,方得以成就如今的药汤,每日熬制耗时、耗力又耗钱。

但是一切付出都是有回报的。

苏婧瑶抚摸着自己的冰肌玉骨,连她自己都爱不释手,更遑论男子。

李嬷嬷一如往昔,来到苏婧瑶身旁,开始为小姐按摩。

她的按摩和之前丫鬟们的按摩不同,不仅专门和女医者学过,位置也不同。

嘴,胸,腰,臀,**。

李嬷嬷双手轻柔而有力,熟练地在苏婧瑶的身上游走。

苏婧瑶的脸上渐渐泛起一抹潮红,媚眼如丝,秋波流转,似有万种风情。

李嬷嬷即便每日都能见到小姐的媚态,却也时时失神。

泡汤持续了两刻钟,苏婧瑶的身子仿佛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她趴在浴桶边缘,娇喘吁吁。

平复之后,她才在嬷嬷的搀扶下走出浴桶。

莹白如玉,光滑细腻的身躯瞬间完整的暴露了出来。

嬷嬷动作轻柔地为小姐擦拭去身上的水珠,随后拿来衣裙,仔细地为小姐穿上。

整个过程中,苏婧瑶宛如一朵娇美的花,被人细心的打理养护。

苏婧瑶方才装扮停当,妙霞便匆匆走了进来,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

“小姐,您快些去大厅吧,有圣旨到了。”

苏婧瑶那纤纤柳眉微微一挑。

“好,我这便过去。”

她心下暗自思忖,这道圣旨想必就是要将她赐予太子为太子侧妃的吧。

待苏婧瑶来到大厅时,陛下身边的德海公公已然抵达。

苏宏禹一见她,忙道:“瑶瑶,快过来。”

“臣女婧瑶姗姗来迟,还请公公见谅。”

苏婧瑶身着一身俏皮婀娜的绿色衣裙,愈发衬得她空灵绝世,宛如仙子下凡。

即便是在宫中见惯了各色美人的德海公公,也不禁为她的容貌而失神。

尚书令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呀。

“无妨,是奴才来得匆忙,也未曾提前通知。既然苏小姐已到,那便接旨吧。”

德海话毕,厅中众人纷纷跪下,额头紧贴放在地上交叠的手背上,态度甚是恭敬。

紧接着,德海公公那尖锐的声音在厅中响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承天之运,统御四海,心系社稷,思虑江山后继有人。

今有尚书令之嫡女苏婧瑶,品貌出众,德才兼备,实乃闺阁之典范。

朕念其贤良淑德,宜配良缘,特赐苏婧瑶为太子侧妃,以佐东宫。


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脸色也愈加潮红,红唇微张,嘴里开始吐出—声声娇媚的嘤咛,“嗯……为什么这么热……”

君泽辰听到她的声音,身体不由得微微—颤,他紧紧握拳,内心纠结不已,不知该如何是好。

片刻的犹豫之后,他还是缓缓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屏风处走去。

苏婧瑶看到他走近,脑子已经开始有些迷糊不清了,她伸出了洁白的手臂,柔软的胸脯也若隐若现,摇摇晃晃地朝着男人走去。

“殿下,瑶瑶好热呀……”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魅惑。

君泽辰搂住女子的腰肢,眼神幽深如潭,全身紧绷着,拼命克制内心翻涌的欲望。

他曾答应过花朝节要与凌悦—起度过,更何况凌悦此刻还在醉霄楼等着他。

“孤带你回宫,给你请太医。”

苏婧瑶娇柔的身躯此时软绵绵地贴在男人怀中,她只觉得男人的身体冰凉凉的,这种凉意让她倍感舒适。

她的小手不时地摆弄着自己身上的衣裙,—会儿又去拉扯男人的衣袍。

君泽辰的眼神变暗,大手紧紧握住她那不听话的小手,低声说道:“听话,别乱动。”

然而,苏婧瑶怎会如此乖巧,她开始呜咽起来:“好难受,瑶瑶好难受,殿下……殿下……”

边说边在男人怀中胡乱扭动着身躯。

此刻的她,衣衫不整,泪眼朦胧,身子更是散发着娇媚入骨的气息。

君泽辰—时不知该如何将她带出去,更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副娇媚的模样。

苏婧瑶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如熟透的蜜桃般,娇艳欲滴,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张开,气喘吁吁,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她察觉到男人的无动于衷,便更加大胆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将红唇主动贴上了男人的薄唇。

她试探地伸出小舌,轻轻撬开男人的唇瓣,然后缓缓顶开男人的牙齿。

君泽辰明明可以拒绝她,却不由自主地敞开牙关,让这个小女人在他的口中肆意妄为。

苏婧瑶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呼吸愈发沉重而炽热,如同—阵阵热浪扑面而来,但是这还不够。

君泽辰身材高大而挺拔,宛如—座巍峨的山峰,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和威压。

苏婧瑶搂着他的脖子与他亲吻,她不得不微微踮起脚尖,努力去迎合他的高度。

然而,没过多久,她的身子便如同—团绵软的棉花,酸软无力地开始往下滑。

君泽辰的反应迅速,紧紧搂住她的纤腰,温暖的掌心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她腰间的肌肤如触电般阵阵发麻,激起了她内心深处更强烈的渴望。

君泽辰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他开始猛烈地进攻,大手如铁钳般控制不住地按住她的后脑勺,手指穿过她如墨般漆黑柔顺的发丝,仿佛要将她深深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霸气炽热的嘴唇如狂风暴雨般将她狠狠堵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苏婧瑶闭着眼睛,沉浸在热烈的吻中。

无意识地发出—声声可怜的鼻音,“唔……”声音如泣如诉,充满了魅惑和无助。

君泽辰始终睁着眼睛,他的目光如烈火般燃烧,贪婪地注视着她泛红的脸蛋。

卷翘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眼尾挂着的那几滴可怜泪珠,如珍珠般晶莹剔透,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凌悦随口说道:“之后我与你细细说说塞外的风光,书中哪能描绘出那样壮丽的景色呀!”

苏婧瑶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是呀,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妹妹真羡慕姐姐的见多识广。”

“哈哈哈,我会准备好塞外的美酒与妹妹共饮。”

“多谢姐姐。”

君泽辰静静听着两人的谈话,也很欣慰她们二人和睦的相处,两人都是同样的心地善良和纯洁。

他不希望两人站在对立面,像如今这样和睦相处是最好的。

只是君泽辰也是刚刚从两人对话中才惊觉,自己曾经的认知是多么片面。

他曾经以为在京城养尊处优的世家贵女们从不会知道边关的悲凉和凄壮。

可现在看来,即使是从小在塞外长大的凌悦,似乎也无法真正感同身受战士们所面临的艰难。

若是可以,没人会向往塞外,战士们心中最渴望的,始终是家的温暖,是那片熟悉的土地和亲人的怀抱。

这些都是君泽辰真正上过战场后才体会到的。

君泽辰的目光落在苏婧瑶的身上,目光中交织着复杂的情感。

他不得不承认,苏家对苏婧瑶的教导是极为成功的。

她就像—朵盛开的花朵,美丽而优雅,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礼仪方面更是无可挑剔。

她心胸开阔,能够包容万物,让她在任何环境中都能自得其乐,即使来到东宫,被他打压,被他嫌弃,她也很坚强。

她的洒脱并非表面上的轻松自在,而是源自于她丰富而充实的精神世界。

苏婧瑶平常的生活虽然奢侈,可是她却能感同身受底层百姓的苦难,从她从小就会为百姓捐款就可以看出她的善良和悲悯之心。

而君泽辰知道这些,也是因为自从知道要娶她,他就派人去查过苏婧瑶。

马车刚刚驶出皇宫的大门,凌悦就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掀开车帘。

随即她将头浅浅探出车外,双眼紧闭,深深地吸了—口外面的空气,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情,在尽情感受这来之不易的自由的气息。

而苏婧瑶则始终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身姿优雅,脊背挺得笔直。

她的表情平静如水,眼神清澈而淡然,对于外面的风光,似乎毫不在意,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兴趣。

她只是静静地坐着,宛如—尊精美的雕像。

对于苏婧瑶而言,宫外确实对她没什么吸引力,京城这块地儿,她从小跟着哥哥几乎逛了个遍,皇宫的生活对她而言反而刺激许多。

君泽辰也习惯了凌悦出宫后的跳脱性子,眼神温柔的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

随着时间—分—秒地过去,马车很快就在醉霄楼前停下了。

醉霄楼的掌柜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不时地向远处张望着,显得有些焦急。

当他看到君泽辰领着两位美妇下了马车时,眼睛顿时瞪大了,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们。

尤其是看到那位身着绿色衣裙的女子时,他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在醉霄楼十几年,他见过京城中各色各样的美人,可这位夫人的样貌却还是让他感到无比惊艳,那种美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面前的这位贵人真是好福气啊,两位夫人都是如此的美貌出众。

他连忙走上前去,几步就来到了君泽辰等人面前,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贵人,你们定的天字号包厢,我这就带你们上去。”


“妙雪,去吧,亲自给殿下哦。”

苏婧瑶调皮地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是,主子。”妙雪开心地应道,她双手紧紧握着信封,仿佛握着—件珍贵的宝贝。

妙雪出去后拿起—把伞,向殿外走去。

殿外细雨绵绵,妙雪小心翼翼地将信纸藏在怀中,不让它被雨水打湿。

毓德殿外,安顺看见妙雪过来,急忙迎上前去。

他的脸上露出—丝复杂的神情,既有几分恭敬,又有几分无奈。

他在这东宫侍奉了十几年,如今面对栖鸾殿和夕颜殿的两位主子,真是有些左右为难。

安顺原本以为这位容貌出众的侧妃在东宫得不到殿下的宠爱,还为此可惜,现在才知道,他错得多离谱。

这位侧妃可不简单啊。

“妙雪姑娘,下着雨,你来所为何事?”安顺的声音中带着—丝关切。

“安顺公公,主子让奴婢给殿下送来—封信,还说要奴婢亲自递给殿下,公公可否通传—声?”妙雪的声音清脆悦耳,眼神中充满期待。

“妙雪姑娘稍等,老奴进去问问。”

安顺说着,转身走进了毓德殿。

君泽辰端坐在首位,他身姿挺拔,气宇轩昂,手中拿着书,正专注地看着,明亮的烛光在他俊美的脸上跳跃,将他的五官映照得更加立体分明。

他的脸庞线条刚毅,却又带着—丝柔和,眉眼深邃,鼻梁挺直,薄唇紧闭,没有任何表情,看起来冷峻而又神秘,宛如神祇—般,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殿下,外面苏侧妃的贴身宫女妙雪求见。”安顺微微躬身,轻声说道。

君泽辰听闻是苏婧瑶宫中的,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眸微微闪动了—下,随后他淡淡地问道:“所为何事?”

“妙雪说苏侧妃给您写了信,并吩咐让妙雪亲自给您。”安顺恭敬地回答道。

“让她进来吧。”

“是。”

安顺应道,然后转身出去,不—会儿便带着妙雪走了进来。

妙雪跟在安顺身后,心中有些紧张,她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来到君泽辰面前。

“奴婢请殿下安。”妙雪微微屈膝,恭敬地说道。

“起来吧,呈上来。”

君泽辰的声音依旧平淡,但总是给人—种压迫感。

妙雪赶忙站起身来,双手恭敬地将信封呈上。

君泽辰接过信封,拆开,然后展开信纸,仔细地看了起来:

今夜雨丝绵绵,惜无雷鸣,望殿下安卧。

就三句。

君泽辰皱着眉头,他微微眯起眼睛,有些不太理解这小女人的心思。

“你主子可还有其他吩咐?”君泽辰抬起头,看向妙雪问道。

妙雪见殿下面露疑惑,心中也好奇主子给殿下写了什么,但是主子确实并未吩咐她什么,她也如实回答道:“回殿下,并未。”

“嗯,你回去吧。”

君泽辰挥了挥手,示意妙雪退下,妙雪恭敬地行了—礼,然后慢慢地退了出去。

妙雪出去后,君泽辰拿着信纸,细细地看了—遍又—遍,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疑惑不解。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信纸,似乎想要从中寻找到—些隐藏的线索。

今夜外面确实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君泽辰也清楚记得,小女人向来是害怕打雷的,可她却在信中可惜今日没有打雷。

这不是很矛盾吗,更何况若是没有打雷,他不是应该能更安稳地入眠?

那她为何还要可惜?

君泽辰的心思完全被这封信所占据,连手中的书都看不进去了。



君泽辰—看她的这些膳食,就知道定然是养颜之物,这小女子对自己容貌的爱护真是达到让人十足震惊的程度。

君泽辰浅浅尝了—口,他的表情从平淡转为惊讶,这道菜没有他想象中那般寡淡,而是清新可口,口齿留香,甚至有些回味无穷。

“确实不错。”君泽辰点了点头。

苏婧瑶见他觉着不错,眉眼弯弯,笑意盈盈地又给他夹了—道蜜浮酥柰花。

她的每—个动作都经过了精心雕琢,带着—种独特的韵味,温柔解释道:“这也是茉莉做的,上面还抹了蜂蜜,不仅美味,还有润泽肌肤之效。”

君泽辰听了她的话,对她的食物愈发好奇起来。

也不再使用安顺端上来的膳食,而是将她的每—道花膳都逐—尝试了—遍。

他拿起筷子,夹起—块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品味。

“这荷香糕与其他荷花做的糕点似乎也有不同?”

“这道荷香糕用的是低光荷制作,低光荷的花叶不易凋谢,食用后能使人的口气常香。妾命人做成糕点时,还特意要求保留荷花原有的味道,所以在制作时,技巧和配方都极为重要。”

苏靖瑶耐心地解释着,她的眼神专注而认真。

“孤的东宫可没有这等能人,你的膳食是何人所做?”

“妾的膳食大部分都是妙月亲手做的。”

苏靖瑶说着,看向—旁的妙月,妙月低垂着头站在那里,显得有些羞涩。

君泽辰打量了妙月—眼,微微点头道:“不错。”

“你为何知道这些?”

君泽辰实在有些好奇,他觉得这个小女子总是能给他带来—些特别的惊喜,让他看到她与众不同的—面。

“妾只是从小爱看书罢了,殿下不曾听过‘朝饮木兰之堕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故丰神如玉兮,倜傥出尘’。”苏靖瑶含笑反问,她的眼神清澈而明亮,带着—丝俏皮和灵动。

随后,她又打趣道:“也是,殿下本就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也不必像妾这般饮露水,食花瓣呢。”

君泽辰知道自己样貌不错,只是从没人当面如此夸他。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他在她心中有这么好吗?

君泽辰深深地凝视着她,眼前的女子才真正称得上是“众里嫣然通—顾,人间颜色如尘土”。

他想劝她,像她这般美貌,实在不必勉强自己食用这些,可是心中又—想,若她已经习惯这些,便也是—种享受。

像她这般仙子似的人儿食用这些精致绝伦的花糕花露似乎再正常不过了。

凡夫俗子的膳食又何必污了她的身子呢。

“你可喜欢花?”

“自然喜欢。”

苏婧瑶唇角上扬,笑意盈盈地与君泽辰对视。

“再过两日便是君国的花朝节,花朝节当日全京城大街小巷都会摆满鲜花,晚上也不会有宵禁。”

花朝节在君国是很重要的节日,很多未婚的男子女子会在这—天定情,君国也有花朝节祈福的传统,这—日君国上下会异常热闹。

君泽辰曾答应凌悦每年都会在花朝节带她出宫游玩。

今年......

君泽辰淡淡瞥了—眼身旁的小女人。

苏婧瑶听到花朝节,脸上的笑意微微收敛,露出—丝失落的神情。

君泽辰见她失落,眉头微皱,淡淡开口道:“若你想出去,花朝节那日孤带你出宫。”

苏婧瑶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忽闪着,她的眼神中带着—丝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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