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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推荐我在明末守边关

老白牛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小说推荐《我在明末守边关》,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王动谢秀娘,是作者“老白牛”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大明内忧外患,风雨飘摇!“九死一生夜不收,一生九死是墩军。”王动默默不语地看着墩外百姓的尸体,地上鲜血处处,特别是远处石氏那遇难的遗身,是那么的刺目...这个世界的王动二十二岁,虎背熊腰,身材高大,擅长使用长枪,大弓。家里有一个母亲和一个还未完婚的媳妇谢秀娘。可因为原主性格憨傻,胆小懦弱,所以经常被墩内几个墩军联手欺负。比如说眼下每天离墩几里的挑水工作,便落在他的头上。...

主角:王动谢秀娘   更新:2024-05-27 08: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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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动谢秀娘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推荐我在明末守边关》,由网络作家“老白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小说推荐《我在明末守边关》,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王动谢秀娘,是作者“老白牛”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大明内忧外患,风雨飘摇!“九死一生夜不收,一生九死是墩军。”王动默默不语地看着墩外百姓的尸体,地上鲜血处处,特别是远处石氏那遇难的遗身,是那么的刺目...这个世界的王动二十二岁,虎背熊腰,身材高大,擅长使用长枪,大弓。家里有一个母亲和一个还未完婚的媳妇谢秀娘。可因为原主性格憨傻,胆小懦弱,所以经常被墩内几个墩军联手欺负。比如说眼下每天离墩几里的挑水工作,便落在他的头上。...

《全集小说推荐我在明末守边关》精彩片段


王动对烦恼的张贵道:“大人,正面强攻贼巢恐我军损伤巨大,不若晚上卑职带些人去偷营,说不定可夺得贼巢。”

张贵知道王动夜袭厉害,那日袭击后金军便是夜袭得手,当下叹道:“也好,就要仰仗老弟了。”

二人约定了信号,如王动偷袭得手,便引发火箭报讯,张贵便会领兵前往接应。

当日下午王动密派高史银前往联络莫天宠,定下了丑时接应的暗号。

当晚,王动从自己两队兵中挑选了一些人前往。虽说这几个月中这两队战兵都有吃饱,也有吃过一些肉食,不过谈不上充足,所以只挑选出一半的人,余者都有夜盲症,晚上难以视物。

这也让王动考虑了夜盲症这个问题,如果军队精锐,令行禁止的话,夜袭是一个强大的攻击手段。王动曾看过一些文献,要治疗夜盲症,除了充足的肉食营养这个方法外,也有一些土方可以运用,如喝些松针熬的汁,或是生吞小蝌蚪都是很有效的手法,这个问题未来再慢慢说吧。

韩朝、韩仲、高史银三人一同前往,连王动在内,偷袭的人一共有十五人,众人全部披甲,在高史银的带领下,静静地往山上摸去。

爬了一会,众人转到后山,在高史银的带领下,顺着一条隐秘的小路,悄悄来到了后山那道寨墙前,可以看出寨墙高大结实,如没有内应接应开门,众人是极难攀爬入内的,而且也不知道内中是什么情形。

众人在寨墙下静静等待着,冬日的夜晚天气极寒,怕有零下几十度,众人为了保暖,出发前尽量多穿皮袄棉衣,手脚头脸都用厚布裹个结实,有露在外面的肌肤也都抺上厚厚的油脂。不过就算如此,各人仍是冻得全身发抖,特别是身上披着一层厚厚的铁甲,有如穿上一层冰衣一般,彻寒到骨头里去。

到了深夜,天上又下起了小雪,雪花落在铁甲上,让王动想起了什么是寒光照铁衣。

寒风如割,众人口中呼出的都是浓厚的白气,久久在站在这寨墙之外,王动感觉自己全身都要冻僵了。看向寨墙那边,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丑时早己过了,那莫天宠还不出来接应,他在干什么?

一直到了寅时,寨墙上仍是没有动静,王动看手下军户,很多人都是打着哆嗦,这样下去,怕自己手下要冻死几个,就算不冻死,怕也要冻伤!王动心头闪过一个念头,难道那莫天宠在俇言欺诈?

对这个情况,高史银也是非常焦急,那莫天宠是他联络的,如果今晚事不能成,他如何向王动交待?

一时到了寅时正点,离天亮不远时,寨墙那道铁门终于打开,莫天宠偷偷地闪了出来。

高史银抢上去低声怒道:“你干什么去了,为何到现在才开门?”

莫天宠叫起撞天屈来:“那邱子茂一直抓着我们商议战事,实在是走不开,这不,我还是偷了个空,才得以出来的。”

王动一挥手:“进门。”

靖边堡诸人手持利刃,鱼贯从寨墙后门涌入,王动大步走在前面,对莫天宠低喝道:“那邱子茂在哪里?”

莫天宠鄙夷地道:“才商议完事,他们便找那些掠来的女子,正与一干头领在议事厅淫乐呢!”

王动冷哼一声,死到临头还享乐,匪贼就是匪贼,难成大器!

众人从后门而入,这一带一个哨兵也没有,依莫天宠说的,原来这里有几个自己手下守护,不过前方寨门吃紧,他们便被调往那儿作战了。而且莫天宠为官兵内应之事隐秘,就连自己那几个手下,他也没有说明。

一路夜黑无人,匪徒大多聚在前寨,也没人想到王动等人会从后山而入。

王动与韩朝等人直扑议事厅,那里灯火通明,里面传出阵阵的女人惊叫哭泣与男子的狂笑声。

议事厅的大门只有一个守哨,见到王动等人扑来,有如神兵天降,他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王动上前一剑将他劈翻在地,领人只是冲进厅去。只见厅内正有十余个匪徒搂着一些赤裸的女子在做那苟且之事,那些女子都是挣扎哭泣,更是引起了那些匪徒的疯狂笑闹声。

听闻守哨的惨叫声,又见王动等人突然冲进厅来,厅内一干匪徒都是惊呆了。

王动厉声道:“给我杀!”

靖边堡各人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惨叫声不断响起,一些匪徒慌忙找兵器抵抗,一些匪徒则是赤裸身子四散而逃。消息传出,不多久整个四倾梁山寨内都是乱了起来,听闻官兵己是破寨杀入,寨内的匪徒再没有抵抗的意志,都是各找地方逃命去了。

很快厅内匪徒被杀个干净,那邱子茂被韩仲劈了一刀,随后被几个靖边堡军户按在地上,与几个剩余匪徒被五花大绑押到王动身边来。

那邱子茂垂头丧气,他身上只是披了一件衣服,右臂上仍是不住流出鲜血,他猛地转头看到莫天宠,他先是不可相信,随后眼中射出怒极了的眼神,他大声叫道:“原来是你,莫天宠!我说官兵怎么入寨,原来是你这厮在做内贼!”

莫天宠走上前去,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邱子茂的脸上,打得他满脸满嘴的血,他狞笑道:“死到临头还嘴硬,邱子茂,你往日待我刻薄之时,可有想过这一天?”

邱子茂吐出一口血,他怒瞪着莫天宠,咬牙切齿地道:“莫天宠,你不要看现在得意,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王动制止住又要上前的莫天宠,他喝道:“听闻你以前还曾是民壮队头,为何做贼?”

邱子茂看向王动,似乎要将他的样子深深记入心内,他咬牙道:“官府欺压,苛捐杂税,活不下去,只好落草为寇!”

王动喝道:“荒谬,这就是你残害百姓的理由吗?”

他指向旁边那些惊恐缩成一团的女子,厉声道:“这些女子可有欺压你们?方家沟的村民可有欺压你们?”

邱子茂咬牙道:“只怪她们孱弱,这个世道,你不杀别人,别人就要杀你!”

王动冷笑道:“如此,我比你们凶悍,杀你们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邱子茂铁青着脸不语,王动喝道:“贼匪丧尽天良,贼性不改,给我尽数杀了!”

立时韩仲几人上前,将邱子茂几人按倒在地,在他们的喝骂挣扎中,一个个将他们的首级砍下。

看着邱子茂的人头被砍下,莫天宠大感快意,他上前指着邱子茂的尸体大笑道:“哈哈哈,邱子茂,你真是死有余辜!”

……

眼见天色隐隐发亮,时间紧迫,王动只留下几个军户照料厅内那些女子,然后让莫天宠领着自己前往四倾梁内堆放粮草物质的仓房,莫天宠在寨内多时,自然是对内中的形情了如指掌,他带王动等人一路而行,很快便来到一个房间前面,外面一道铁门紧锁。

王动喝令撞开门,众人进了去,都是一呆,只见里面一个个大箱子,打开一看,内中堆满的都是金银细软,不知道有多少银子。根据莫天宠的介绍,不远处还有一个仓房,里面堆放的都是粮草物质!

王动等人大笑,此行收获不小啊。王动看了高史银一眼,微笑道:“高兄弟,你四处看看,小心有旁人进来!”

高史银高兴地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随后各人在房中四下查看,莫天宠不断地打开箱子,不时的拿起一锭银子左看右看,口中自言自语着:“这个是我的,这些也是我的!”

他猛地转过头来,手上还抓着两锭银子,他兴奋地对王动道:“王大人,你答应过我的,这些财帛都分我一半。”

众人静静不语,王动脸上浮起了冷笑,看着王动,莫天宠忽然意识到什么,他的笑容凝结在脸上。王动这种笑容他太熟悉了,以前自己就经常从别人脸上见过,别人也经常从自己脸上见过。

再看看高史银己不知去向,他的心更是沉了下去。

莫天宠呆呆站了半响,他突然大叫一声,转头就往门口跑去。

韩仲猛地抽刀,当头向莫天宠劈来,莫天宠一咬牙,只堪堪避过要害,韩仲一刀己是将他的右臂劈断。

血流如注,莫天宠大声惨叫着,断臂的痛苦让他几欲晕过去,不过生的渴望,还是让他拼命而逃。他狂叫着,左手上还下意识地抓着两锭银子。

韩仲追了上去,连劈几刀,一直将他劈死。

莫天宠仰天躺在门外地上,他双目圆睁,似乎是死不瞑目。他的鲜血流出来,在寒夜中很快凝结成冰。

韩仲将腰刀在他身上擦拭,嘴上嘟嚷道:“娘的,这厮倒逃得挺快,老子差点就追不上!”

王动按剑而行,他来到莫天宠的尸体旁,弯腰捡起那两块掉落的银子,在手上抛了抛,微微一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古人诚不欺我。”

他的话中颇有意味深长的味道,接触到他的目光,周边各人都是一凛,下意识的站得直些。这些时间王动威权日重。加之手段果断狠辣,不知觉间各人都对王动起了畏服之心。




正在这时,忽然齐天良咦了一声,叫道:“有官兵来了。”

众人都是看去,果然从拒虏墩方向奔来了几个大明官军,看他们的装扮,应该都是墩内的守军。

为首是一个拿着小队枪旗的军头,穿着陈旧盔甲,年在四十多岁,看模样是个墩军甲长。

他的身后跟着几个穿着破烂鸳鸯战袄的军士,人人都是神情紧张,东张西望的,怕不小心会从哪里冲出几个后金骑兵一样。

钟大用脸上一喜,忙迎了上去,叫道:“原来是舅哥,真没想到你会来援我。”

那个军官正是拒虏墩的甲长王有金,人长得瘦长,脸色青白,这让他看起去总有些阴阳怪气的感觉。

他妹妹王氏嫁与钟大用为妻,算是钟大用的大舅子,此时领着几个手下来救援钟大用,倒算是对家人有情有意。

王有金语音阴柔:“你我都是一家人,还客气什么?”

他看了一眼墩前惨烈的情形,长长地吐了口气,问道:“鞑子走了?”

钟大用庆幸道:“走了,不过有几个百姓倒霉遭了殃。”

两人说了几句,这时钟大用妻室王氏也来见过王有金,口称哥哥,王有金脸上露出笑容:“三妹你没事就好。”

他问起方才的情形,钟大用说了,听闻王动一箭射翻了后金一个白甲,墩内三人还能与后金军对射。

他倒有些意外,阴柔的目光在王动与韩朝韩仲三人身上转了转,语气不乏羡慕:“看来妹夫手下有能人哪。”

钟大用强忍心中得意:“他三人倒也悍勇,就是平日急燥了些。”

说到这里,他想起那日王动对他的无礼,不由脸色又阴沉下去。

这时王有金身后忽然有一人冷哼了一声,接着王动感觉到一道挑衅的目光向自己射来。

王动冷冷看去,却是王有金身后一个夜不收打扮的人。这人年约在三十岁,满脸的横肉,身形高大,将身上破烂的鸳鸯战袄撑得鼓鼓的,右手松松的握着一把腰刀。

从记忆中,王动知道这人叫高史银,是拒虏墩两夜不收之一,一向为人暴虐,曾有过杀良冒功的经历,以前王动曾有受过他的欺负。

听到眼前这个软蛋竟能射翻一个后金白甲,高史银却是丝毫不信,如果说是韩朝兄弟他还相信,不过王动嘛……

高史银心中冷笑了一声,王动他是了解的,这个软货虽然长得人高马大,却是一个怂货。

以前自己将他打得满地找牙,他连还手的胆量都没有,他能一箭射翻一个鞑子白甲军?

骗鬼吧。想到这里,他手又有些痒了。

那边拒虏墩各人也是听说过王动的“名声”的,听钟大用这样说,也是窃窃私语起来,瞧向王动的目光中满是怀疑。

这时王有金目光转向旁边那几个百姓,低声问道:“这几个流民是怎么回事?”

钟大用轻声说了,他道:“舅哥,借一步说话。”

他悄悄地将王有金拉到一旁,两人轻语了几声,王有金一边听,一边点头,阴沉的目光在那几个百姓身上转动,最后他低笑道:“也好,砍了首级五五分帐,正好拿去换些赏银,说不定你我还可以往上提一提呢。”

那老汉与那几个幸存百姓呆呆站在一旁,感受到眼前官军越来越明显的敌意,他们越来越是不安,还是以老汉为首,他颤声道:“各位军爷,我们还要往蔚州投靠亲朋,如果没有别的吩咐,小的们就告退了。”

这时王有金一个眼色,高史银与拒虏墩几个明军走了出来,他们人人抽出腰刀,脸上都是现出贪婪与残忍的笑意,高史银更是狞笑地走向一个看起来年青些的男子:“这位大兄弟,借你的脑袋用用!”

那些百姓一下子惊叫痛哭出来,他们恐惧地缩成一团,没想到刚逃出后金军的屠杀,又要遭到官兵们的毒手,老汉更是流泪大喊:“天日昭昭,天日昭昭……”

看到这个场面,靖边墩诸人脸上都是现出不忍之意,人人别过脸去,韩仲张大嘴要说什么,韩朝一把拉住了他。

王动全身发冷,他早知道明末军纪败坏,杀良冒功是常有,曾有一个明军因会把女子的尸体修饰成男子模样,因此在军中大受尊敬,他每观史书都是愤慨不己,没想到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公然发生在自己面前。

高史银正要揪住那年青男子的发髻,这时旁边一个不屑的声音响起:“有本事杀百姓,却没本事杀鞑子,算什么东西?”

高史银暴喝一声:“是谁在说话?”

猛地转过身来,却见王动冷冷地瞧着他。

高史银狞笑地走过来,喝道:“贱胚,可是你在说话?”

他一把将腰刀掷于地上,劈面一拳向王动脸上打来,他要托大,不用刀而用拳,好方便自己教训眼前这个王大傻子。不料他的拳头还没有打到王动的脸,眼前一个斗大的拳头己是到了他的眼前,高史银大吃一惊,急忙回挡后退。

他这一退,王动己是紧逼上来。啪啪声响,眨眼间两人己是以命相搏。高史银失了先机,只得不断后退,勉强以手臂护住脸面。王动步步紧逼,毫不留情,他双拳猛烈,大开大阔,每一拳都是重若千钧,打得高史银苦不堪言,心下后悔异常,不该小瞧了这个软蛋。

眼前的情形看得在场众人目瞪口呆,如此凶险的搏命之战,他们哪有见过?那些拒虏墩的明军早己住手,只是呆呆地看着场中的情形,各人心下都是升起寒意,这个王……王动,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彪悍了?

忽然一声闷哼,高史银被王动重重一拳打在胸口,他感到嘴角涌起一股咸味,使劲忍住,才没使这口鲜血喷出来,不过此时他己是双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摔倒在地。

场面非常安静,王动冷冷的目光扫视过去,竟没有一个人敢与他对视,连钟大用怒喝的话都是缩回了肚内。看到韩朝时,他脸上也是现出一丝惭愧的神情,低头看向了自己鞋面。

王动对老汉道:“老丈,你们走吧,路上小心些。”

老汉跪在地上重重叩头,语音哽咽:“多谢军爷,您是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他们几个人相互搀扶,慢慢而去,越走越远,最后只余下几丝若隐若现的哭泣声传来。

没人敢阻拦百姓们的离去,拒虏墩那些墩军都是尴尬地站在那里,直到这群百姓的身影消失不见,王有金才咳嗽了一声,他神情阴沉,对钟大用道:“大用,你手下勇则勇,就是太不听使唤啊,你这个甲长,嘿嘿……”

钟大用见到手的首级没了,心下本己极为愤怒,再听到王有金的话,他的脸色越变,终于怒声喝道:“王动,你好大胆,几次忤我之事,难道以为我不敢处罚你?要知道,我才是一墩之长。”

王动淡淡道:“钟头,您不就怪我阻挡你杀良冒功?要首级,我去砍些鞑子来的就是。”

钟大用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还没说话,拒虏墩那边己是一人抢着道:“你是说你要去砍那几个鞑子的首级?哼,真是好大的口气!”

王动知道这人叫谭进荣,也是拒虏墩夜不收之一,向与高史银交好,今日高史银失了脸面,他自然内心不舒服,此时抓住王动的话,便是出言讽刺。

王动淡淡道:“就算你不说,我也是要去杀鞑子的,有哪个有卵子的与我一起去的?”

一直抚着妻子尸身沉默不语的马名缓缓站起来,道:“王哥儿,我与你一起去,二丫死了,我也不想活了,我要杀鞑子,为她报仇。”

王动赞道:“好,总算有一个有卵子的了,还有谁敢同去的?”

韩仲猛地跳了起来,囔道:“我也去,奶奶的,杀百姓算什么,能杀鞑子才是本事,王哥,我挺你。”

王动大声道:“好,又多了一条好汉,还有谁?”

韩朝平静地道:“我也去,跟随王哥儿杀贼,唯马首是瞻。”

王动心下更喜,有了韩朝韩仲兄弟,自己斩杀那几个后金军更有把握了。

齐天良一咬牙:“我也去!”

她妻子陶氏有些担心,在旁扯了扯他,齐天良豪气干云地道:“娘的,死了算球,活得窝囊,不如拼了!”

王动大声道:“好,都是一墩的好兄弟,大家同心协力,一齐杀贼立功。”

眼前的情形急转直下,钟大用与王有金都是看得目瞪口呆。

特别是钟大用,没想到墩内的军士都站到王动那边去了。

他心头一阵怒气,不过随后他心念电转,这样也好,如王动他们真能斩首立功,自然少不了自己的功劳,如果他们不成功,死在外面算了,省得那个王大傻子在墩内也是个祸害。

他与王有金互视一眼,王有金微微点头,钟大用咳嗽一声,尖声道:

“好,军心可用,为国杀贼,乃是我大明将士的本份,如有立功,我定然向上官为你们请功立赏。

当然了,本甲长守墩有责,只能在墩内静候你们的捷报归来了。”

剩下的杨通忙道:“整个墩内只余钟头一人,未免太过于单薄了,眼下鞑子情形仍是不明,我便留在墩内与钟头一起守卫好了。”

此言一出,靖边墩内各人不屑的目光都是瞧向他。

他的妻子刘氏也是失望地看了他一眼,杨通勉强笑着,将头转了开去,不敢接触众人的眼神。

王动瞧也不瞧杨通一眼,只是淡淡地看着那边的高史银。

这家伙被自己打趴后,仍是对自己一副横眉怒目,凶光四射的样子。

不过这家伙身手还不错,有用得着的地方。

他斜眼相睨,淡淡道:“高史银,有没有胆量与我一起去搏军功换赏银?”

高史银恨恨地看了王动一眼,只是铁青着脸不说话。

王动不屑地哼了一声:“这是不敢去了,没卵子的废物,除了在妇孺面前耍威风外,你还有什么本事?”

高史银怒目瞪着王动,脸上的横肉抖动,他厉声大喝:“王大傻子,你敢在众人面前辱我?”

王动冷哼了一声,再懒得看他一眼,他这样子,更是让高史银怒气发狂,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生撕了王动。

韩仲高声叫道:“高蛮子,一同去吧,杀了鞑子换赏银,看你的样子,怕也多日没开荤了吧,有了银钱吃香喝辣的,这不是好?”

迟疑了一阵,他又嘟嚷道:“娘的,这家伙不会真没卵子了吧,难道真象王哥儿说的这厮只敢杀百姓,不敢杀鞑子?”

此时高史银己是心动,他穷得久了,确实是怕了,而且眼下的军功赏银确是不少。

此次后金军入寇,为了鼓舞明军士气,大明立下斩首一级赏银三十两的赏格,所获马牛货物也尽给本人。

虽然还不如明初明中斩首一级赏银五十两的赏格重,但己恢复到嘉靖年间的规模,足以让许多亡命之徒心动了。

再被王动、韩仲一激,他大喝道:“谁怕了?要杀鞑子,谁又怕过谁?”

王动点了点头,道:“好,总算是条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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