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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

色彩缤纷的薛静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是作者“色彩缤纷的薛静妃”写的小说,主角是明黛明代。本书精彩片段:“呀!”,屁股蹲;陷入了尴尬的死循环。往返几次后,终于让她撬下来一块。明黛很有成就感的拿起地上的一截木块,欣赏着。这成功的第一步,不就迈出去了吗!“噗!”明黛转头,周斯年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明黛继续干活。每当她摔了个屁股蹲的时候,总有一声“噗”声传来。明......

主角:明黛明代   更新:2024-08-16 2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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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黛明代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阅读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由网络作家“色彩缤纷的薛静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是作者“色彩缤纷的薛静妃”写的小说,主角是明黛明代。本书精彩片段:“呀!”,屁股蹲;陷入了尴尬的死循环。往返几次后,终于让她撬下来一块。明黛很有成就感的拿起地上的一截木块,欣赏着。这成功的第一步,不就迈出去了吗!“噗!”明黛转头,周斯年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明黛继续干活。每当她摔了个屁股蹲的时候,总有一声“噗”声传来。明......

《短篇小说阅读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精彩片段


很快他们就到了山下,上面的路已经不能拉平板车了。

明黛喊着周斯年停下,在他不耐烦的眼神中,把砍柴的斧头锯子和绳索拿着,车子放在不碍事的位置。

整个柳家湾也没有几辆平板车,放在这里根本不怕人使坏。

抱着工具,跟上周斯年,他们一路向上爬。

半路上有人划分了地盘在捡柴了,两人没有停下,直到到了林子比较深的地方,没多少人了,明黛才喊了停。

看着周围杂乱的树枝和半干枯的状态,她满意的点头。

“不上去了,就在这里捡柴。”

说完不等他反应,明黛就放下了工具,提溜起斧头,找到了一棵倒塌的枯木。

她岔开双脚,双手紧握斧头,腰部发力。

“呀!”

斧头砍进木头里拔不出来了。

尴尬!

明黛撅着屁股往外拔,一个用力,摔了个屁股蹲,好在斧头拔出来了。

然后就是重复:

“呀!”,屁股蹲;

“呀!”,屁股蹲;

陷入了尴尬的死循环。

往返几次后,终于让她撬下来一块。

明黛很有成就感的拿起地上的一截木块,欣赏着。

这成功的第一步,不就迈出去了吗!

“噗!”

明黛转头,周斯年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明黛继续干活。

每当她摔了个屁股蹲的时候,总有一声“噗”声传来。

明黛抓了好几次,都没有抓到周斯年的现行。

这家伙,太敏锐了吧!

不过她也不在意,在她眼里,这个时候的周斯年不具备人类的行为能力和理解能力,把他当成个小动物都可以。

咱们劳动光荣不丢人。

和斧头奋战了半小时,收获血泡一只后,明黛选择了放弃。

砍啥柴啊,捡柴火它不香吗

于是她把工具放回去,开始在这附近捡柴火。

她撅着屁股吭哧吭哧的捡着,周斯年跑到了她刚刚砍的枯木上坐的端正,监工一样看着明黛。

这一幕正好被上山的大嘴巴二婶看到了,她捂着嘴巴一路小跑下山。

柳家湾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就全部知道了。

小知青可怜啊,自己一个人闷头捡柴火,疯子坐一旁监工。

等到消息传到柳大柱那的时候,明黛已经被周斯年用小皮鞭抽打,身上的棉花一簇簇的掉啊,可怜死了!

明黛:我都不知道,我有这么惨。

明黛的身体经过改造,看着还是一副病秧子的样子,其实比一般人都健康。

当然比不上坐着的人形武器,好在体力还行。

她干一会累了就歇歇再干,一上午,也捡了不小的一堆。

抽出绳子把柴火分堆捆好,下午再带下去。

中午她打算和周斯年就在山上吃,不下去了。

拍了拍手,她擦了擦汗,坐到柴堆上,把自己的斜挎包拿出来。

先是掏出水壶,倒出一些洗了手,然后拿出自己的茶缸子,倒了水喝了几口。

虽然凉了,但是真解渴啊!

刚刚还坐着的周斯年闪现,冲着水壶也伸出了手。

明黛到了一些给他洗手。

把他的茶缸子拿出来,倒了半缸子水递给他。

这也是明黛给他的,之前他都是用烧饭的勺子,看着锅吃饭的。

看着他咕噜咕噜的喝完,明显也渴了,只是之前忍着没要。

“我们吃午饭,你把苞米面饼子拿出来,就是我们早上吃的那个。”

周斯年眼神游移,没有动。

明黛直接戳穿他:“就是你怀里的,我给你的布兜装着的。”

被拆穿后,周斯年不情不愿的把饼子拿了出来。


看着她吃力的样子,等她再次把半桶水倒进水缸,他抢过水桶走了出去。

这是要给她帮忙?

明黛心情很好,这不,预备劳力就可以上线了,能帮着砍柴打水的。

还要什么自行车!

很快,来回几桶,水缸就满了。

明黛拿出一个大罐子,在另外一口小灶上坐稳,往里面加水。

抽出大灶里的木柴,塞到小灶里,又加了几块,拉了风箱,让火烧着。

周斯年已经端着自己的碗等着了。

明黛掀开锅盖,一锅咸米饭冒着油花,把周斯年都香迷糊了!

周斯年急切的把碗怼了过去,明黛不逗他,直接给他盛了结结实实的一大碗,还把两个荷包蛋都给了他。

“端着碗去案板上吃。”

边说边给他的碗里塞了个勺子。

周斯年珍惜的端着碗,像端着自己的儿子。

明黛给自己也盛了一碗。

咸香咸香的!

广式腊肠配上清甜的大白菜,解馋又解腻,加上香喷喷的大米饭,香掉了眉毛哦!

周斯年明显也是这么认为的,而且他还有荷包蛋,明黛碗里没有,只有他有!

莫名的开心!

两人虽然没有椅子坐着,站着也吃的十分满足,空旷和凉了一天的胃终于得到了缓解。

舒服!

明黛照例还是一碗就饱了。

放下碗,她蹲在小灶边,把瓦罐里的水烧开。

周斯年吃完一碗,火速来添饭。

明黛不怕他吃撑,瞅着量做的饭。

最后饭都让周斯年吃光了,明黛把锅巴铲下来给他啃,自己洗碗刷锅,特意给他看到。

周斯年蹲在一旁,咬的锅巴嘎吱响,看着明黛的动作若有所思。

明黛故意的,教会他后,以后就让他来洗锅刷碗。

水开了,倒进热水壶里,锅底还有火,她又舀了半瓦罐水温着。

想了想她起身,回到房间拿了两把锁,喊着周斯年过来。

先走到影子墙旁边的前门,把门在里面锁死。

“这里以后就不开了,省的前面的人过来抢我们的东西吃。”

周斯年眼神一冷,凶狠的瞪着前院,明显想到了之前他们干过的烂事。

来到后门,把平板车推进来,关好门锁上。

“以后咱们从这里进出,钥匙要不要给你一把?”

之前没听到过开门的声音,结合他的身手,明黛猜测,他应该是翻墙进出的。

果然,周斯年摇了摇头。

明黛就把一把备用钥匙塞到了一处墙缝里,告诉他需要自己拿。

锁好门,回到房间,明黛拿出几个盐水瓶。

她爸爸在医院工作过,大队长都知道,这个她拿出来并不突兀。

灌好水,仔细检查了封口,没有漏水的。

递给周斯年两个瓶子:“放你被窝里,暖和,不要打碎了,烫着你。”

周斯年接过,滚烫的触感让他惊奇,来回看了半天,还想要互相碰一碰,被明黛骂了,委委屈屈的带着瓶子回到房间。

周斯年的房间很冷清。

他下乡第三年了,一开始带了的东西确实很多。

但是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很多东西自己遗忘了,或者被其他人偷了。

等来到柳家湾的时候,就剩下一床行军被,一身棉服,一双军靴,连个换洗衣服都没有。

锅碗瓢盆更是丢个精光。

做饭的锅和勺子忘记哪里来的了,反正他穷的很干净。

这会他抖开湿漉漉的被子,把滚烫的瓶子塞进去,不舍的拍了拍才起身出来。

厨房里,明黛已经倒好了两盆热水。


众人一听吓坏了。

“俺的老天爷啊,3天20斤细粮!”

“俺不要,俺可不要,俺家没有这么多粮食。”

“就是就是,有这粮食,自己吃不香吗?”

黄婶子这才冷哼一声:“不是不知道你们一个个心里的小九九,话放在这,谁有本事,能让疯子听话,俺们都不管。

一个个的不知道惜福,疯子是这么好哄的吗,又不是没试过,只要不让他闹事,对俺们都是好的了。

刚何况,人家小明知青不是自愿的,是疯子硬缠上去的。

小知青赔了多少东西进去,疯子才不打她,听话给她干活,人家是孤儿,靠着爸爸的退伍津贴活着,现在又遇到这个大麻烦,够可怜的了!

还敢编排人家闲话,一个个的丧良心!

要是被俺逮到谁再挑事,俺就给谁上上课!”

众人赶紧摇头表示不敢。

听完妇女主任黄婶子的话,大家才发现,疯子听话对他们好处良多,又知道明黛被吃了这么多东西,心里平衡,不再说酸话,反而开始同情起小知青了。

知青点那边也是,听完明黛的“惨状”,莫名舒服了很多。

只有方柔皱着眉头,她不希望有任何意外出现。

从大队长那拿完条子,明黛带着明代直奔村口,马车已经在等着了。

看到有人过来,柳老三晃悠悠的起身。

等看清楚来人是谁,他咕咚一下又跌了回去,一把老骨头差点没跌散架了。

“三爷?”

明黛看着疼的呲牙咧嘴的柳三爷,关切的开口:“您没事吧。”

柳三爷爬起来,警惕的看着她身后的明代:“我没四!”

没办法,豁牙漏风。

明代看了一下他的豁牙,有点眼熟,好像是他打的,因为啥,忘记了。

柳三爷看着他又恨又怕,他好心给他捎回来包裹,就因为手贱好奇打开看了下,想看看有什么,就被明代一拳打飞了,坚守了半辈子的大门牙不见了俩,哭死!

明黛不知道这一茬,看他没事,给他看了条子,招呼着明代上车。

两人坐稳后,柳三爷才爬了上去,再三确认不会被打后,这才放心的赶车,只是这一路不停的回头,就怕一个没注意又被打飞了。

到了公社,柳三爷明显松了口气。

明代对公社并不陌生,他来过很多次,不是过来打人,就是在来打人的路上。

明黛虽然是第二次来,但是第一次啥都没看到,这次打算到处逛逛。

和柳三爷约定了时间后,她带着明代先去了做家具的地方。

一进门,就看到不少成品家具摆成一溜,她摸了下,都是实木的,还没有上漆,很环保。

转了一圈,选定了想要的东西,一个年轻男人走了过来。

“同志要点什么?”

男人一身的木头碎屑,应该是在干活的学徒。

“我要两个炕柜,两个炕桌,一个吃饭的大桌子,两把椅子,两个凳子,一个碗橱。

男人边听边记,听到是笔大生意,也很高兴。

“好的,好的,还有什么吗?”

明黛想了想:“暂时就这些,不过你们有木板吗,我想要个案板揉面。”

“有,有,有,我按照你要的桌子给你定做一个,再送你个擀面杖。”

这感情好,明黛笑眯眯的答应了,又拿了一些小家具,顺便要了两袋他们刨木头剩下的木头花。

男人应了,算了价格,三十五块八毛钱。

给了钱,让他们帮忙送货,讲了时间后,明黛带着明代去了邮局。


明黛这边因为王大花被带走,暂时消停了。

明家这边,明长江得知了自己老婆被老光棍当街抱到医院,感觉丢尽了脸面,回到家就把母女两个抽了一顿。

明长江这会拿着皮带,看着蜷缩在地上不敢动弹的邢翠兰,只觉得她已经脏了。

“你这些天过去大院是不是会奸夫去的?!说!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邢翠兰看着丈夫吃人的目光,往女儿怀里死命的躲:“我没有!长江!我真的没有,我就是去找明黛那个死丫头的!是她!是她害我摔倒,也是她喊那个老光棍过来抱我的啊!”

明长江看着她哪哪都不正常,狐疑的看着明艳红。

“爸,真的,妈每次去我都跟着,真的是明黛那个死丫头搞的鬼,她还把我绊倒了!”

明长江坐在椅子上,松开手里的皮带,

他其实是知道邢翠兰是没有这个胆子出轨的,但是谁让她倒霉呢,自己在厂子正好受气回来,撞枪口上,怨不到其他人,怪她运气不好。

躺在卧室,拿着小人书看的起劲的明耀祖听到外间的声音停了,放下书起身出来。

看都没看地上躺着的邢翠兰,拉过一个凳子坐在明长江身边。

“爸,给我20块钱,我要请惠芬去看电影。”

明长江皱眉:“怎么要这么多,上个星期不是刚给了你15吗?”

明耀祖从他的烟盒里拿出两根烟,熟练的给两人点上,吐了一口烟圈后才开口。

“看完电影不得去吃饭吗?惠芬你是知道的,不是国营饭店不去,想要请她吃饭的人可不是少数,我要是抠抠搜搜的,她还愿意跟我出去吗?”

明长江皱眉,儿子为了追女朋友,前前后后在他这拿了快100块钱了。

“你们进展怎么样了?”

“放心吧,我是谁,快了,就看爸您给不给力了。”

想着马惠芬是酱油厂马主任的女儿,要是真的能成亲家,那么他升保卫科主任的事情就有把握了。

“行,你等着。”

说完起身去卧室拿钱,路过地上母女俩的时候,狠狠又踢了邢翠兰一脚。

“死人啊你!不知道去做饭,老子回家一口热乎饭都吃不上,养你们有什么用!”

邢翠兰赶紧爬起来,岔吧着腿,明艳红小心扶着,两人哆哆嗦嗦的躲到了厨房。

而明耀祖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瘫坐在沙发上,想着马惠芬娇俏傲气的样子,幻想着把她拿下后,她柔顺的像猫儿一样爬伏在自己身下,越想越得意。

明长江出来,把钱递给儿子,嘱咐道:“少花点,尽快把人拿下。”

明耀祖弹了弹钞票:“瞧好吧,爸,明天就把儿媳妇给您带回来!今天晚上耗子约我打牌,我就不回家住了哈。”

说完揣上钱就开门走了。

明长江也没拦着,他认为男孩子不能像女孩一样关在家里,得出去认识更多的朋友才行。

很快,晚饭就被做好端上来了。

为了讨好他,邢翠兰特意温了黄酒。

喝着酒,明长江的心情好了很多,挑了一粒花生米放进嘴里。

“明黛的工作什么时候交接给艳红。”

邢翠兰身子一僵,今天她就去办这个事情的,可惜发生了意外,啥都没办成。

看着不敢说话的母女俩,明长江嗤笑一声:“没用的东西,明天早上我亲自过去,办完再让她上火车,来的及。”

明艳红听到也松了口气,有她爸出马,工作的事情应该稳了。

晚上,邢翠兰被明长江赶去和女儿一起睡了。

两人互相上完药,躺在床上不停咒骂着明黛。

“明天,看爸爸不打死这个小贱人,要不是她,妈你也不会出这么大的丑!”

讲到这邢翠兰又生气,狠狠掐了明艳红胳臂一下:“你个死丫头不知道拦着点,就这么生生看着?!”

明艳红被掐的眼泪都出来了,但是顾忌着爸爸就在隔壁,不敢大声叫喊,只是小声求饶:“妈!妈!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没有反应过来。”

邢翠兰又掐了好几下,直到她哭着求饶才放过她。

“哼,个小贱人,能嚣张到什么时候,明天交接完工作直接把她塞上火车下乡,傻子可早就喊着要新媳妇了!”

明艳红跟着提醒到:“妈,王大花不说她买了不少的棉花吗?明天给要过来。”

“对!那都是你小叔的钱买的,他没儿子,死了理应给耀祖用,哪是个野种能用的。”

明艳红撇嘴,爸妈只想着弟弟要结婚, 也不相信自己都是个大姑娘了,马上也要结婚,可她现在一个嫁妆都还没有见到!

转念一想到,自己的对象是肉联厂主任的小儿子,以后自己要是嫁进去的话,就一辈子不愁肉吃了。

身旁,邢翠兰已经睡着了,呼噜声震天响。

明艳红嫌恶的从破开的被角里抠出两朵棉花,堵上耳朵,幻想着自己今后的美好生活,渐渐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明长江早早的起来了,一脚踹开女儿的房门。

“还TMD睡哪!”

床上的母女两人立刻爬起来,穿衣穿鞋不到一分钟就出现在门口。

明长江今天特意换了一条打人最疼的皮带,带着母女二人往明黛家走去。

天还黑着,路上黑咕隆咚的。

明艳红和邢翠兰缩着脑袋跟在明长江身后,听着他腰带上的卡扣传来的咔哒声,内心一边颤抖一边兴奋。

终于要让那个小贱人尝尝皮带的滋味了!

到了大院,门刚开,三人进去,直奔明黛的房子。

邢翠兰掏出藏在裤裆里的钥匙,插进锁里,轻轻一拧,锁开了。

明长江也做好了准备,皮带已经解了下来,拿在了手中。

明艳红在身后兴奋的探头,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邢翠兰抽出钥匙,一把推开门。

砰的一声,门撞在墙上,在空旷的房间内显得声音格外的大。

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家徒四壁的房间,都傻愣住了。

明艳红迟迟不见父亲动作,着急上前,也被空空如也的房间震惊了。

“小贱人哪!”

邢翠兰在房间内焦急的转圈,气的直骂。

明长江立刻反应过来,一巴掌扇了过去。

“闭嘴!”


方明阳的宝贝搪瓷缸子掉在了地上破了洞,他都来不及捡,站起身看着走过来的两人。

明代在前,换了一身新衣服。

一看就是五六十岁老头的衣服,黑棉鞋。

虽然土气但是比他之前身上到处漏棉花,还湿漉漉的衣服鞋子好多了!

明黛还是一脸木木的跟在后面,双眼无神,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只是在经过知青点门口的时候,想起什么似的对方明阳说:“队长,让他们趁我们离开去拿行李吧,我好不容易哄走的。”

方明阳看着前面同样停下脚步,冷冷看着这边的明代,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强忍着惧意,他还是开口问道:“他怎么没打你?”

此话一出,方明阳就知道说错话了。

没等他找补,明黛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气愤的看着他:“队长!你果然是瞒着我们的!”

方明阳被人指责到脸上有些恼怒,但是也确实是自己理亏,只是硬着头皮解释。

“明知青,不是我故意瞒着你们的,实在是不好说。

明代只有别人碰他东西的时候才打人。我想着你们一个个的品德高尚,肯定不屑于去碰他的东西,所以才没有提醒的。”

明黛的脸色缓和,仍带着疑问:“真的?”

看着她被哄住了,方明阳赶紧点头,暗道果然年纪小就是好哄。

明黛这次放心:“好吧,我就知道方队长你是个好人。”

方队长好人继续追问:“他为啥这么听你的话啊?”

明黛有些有忧愁的开口:“我不知道啊,昨晚我很累,领完东西吃了个鸡蛋糕就睡了,再醒来就是被吵醒了。

之后他揍完张知青和刘知青,闯进我们房间。

幸好我们没有烧炕,穿着衣服睡的,要不然柳知青不要做人了,她可是从被窝里被拖出来的。

柳知青挨打,我害怕极了,缩在墙角不敢动,然后他又进来了,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我给了他吃剩的半块鸡蛋糕,他就走了。

然后今天早上我做饭,他又出来了,把我的早饭吃了。”

说完,她有些发愁:“你也是知道的,我就领了20斤细粮,哪里够两个人吃的,队长,你能不能帮帮我,不让他抢我饭吃啊?”

方明阳现在有点同情她了:“这个我真的办不到。”

明黛有些着急,继而眼睛一亮:“那我跟你们一起搭伙可以吗?这样我就不怕他吃我粮食了!”

“不行!”

七八道拒绝的声音传来,听闲话的几个知青全部大声拒绝。

开什么玩笑,他现在认准了你,你过来了,他不就过来了吗?!

死都不行!

明黛被这样拒绝,眼眶有些红了,还是不死心的又问了方明阳一句:“真的不行吗?”

方明阳坚定的摇头。

小姑娘彻底伤心了,一步三回头的红着眼睛走了。

跟在高大的明代身后,看着更可怜了。

方明阳只来的及叹口气,就去心疼地上的搪瓷缸子了。

摸摸眼睛,明黛翘起嘴角:奥斯卡真的欠我一座小金人!

出了知青点,马上就到了上工的时间。

虽然现在是农闲,也允许大家请假,但是多数人家还是想要上工挣工分的,毕竟这和口粮挂钩。

于是当两人从知青点出来的时候,看到他们的人都张大了嘴巴。

什么情况?!

这煞星怎么换衣服了。!

后面这孩子是谁?

不会是这疯子从哪里偷来的吧!

还真的是!

快去告诉大队长!疯子偷孩子了!


晚上,躺在湿漉漉的被窝里,明代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只是两个盐水瓶,就让他舒服多了。

“啊!”

一声低沉的长叹在黑夜里慢慢消散。

他们这边睡得开心,前面院子里的知青们大半夜肚子咕咕叫个不停,根本睡不着。

这个年月,一大家子上工都吃不饱,更不要说在村里地位比较低的知青了。

所以不是农忙,知青们一天是吃两顿饭的。

冬天,天黑的早,为了节省灯油,他们是下午三四点钟吃的晚饭。

等到明黛的咸米饭一出锅,把他们的馋虫和饿意又勾了出来,这会子馋的直想哭。

柳燕在冰凉的炕梢缩着,身上的被子到了这里根本不管用,没办法,她又把麻袋盖在了上面,还是冷。

加上她刚到就被打的下不来床,吃饭都靠着老知青端床上来的,更不要说去搂柴火了。

感受着身上一阵接着一阵的疼痛,喝了一肚子的稀粥这会也不顶用,她忍不住又呜呜哭了起来。

“半夜号丧哪!”

睡在炕头的宋兰兰本就饿,再听她哭,更烦了,忍不住的就拿她撒气。

“还有脸哭哪!个不要脸的,把人家一袋子大米都吃光了,好意思在这号丧,再哭给你扔出去!”

柳燕害怕了,这地冻天寒的,她又没有柴火,出去就是个死啊!

哭声停了,宋兰兰翻了个白眼,暗骂窝囊废,心里也想着疯子的那袋大米,要是给自己吃多好啊。

第二天,一大早,这具身体的生物钟就把明黛从睡梦中唤醒。

一只细白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在枕头下扒拉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摸到,闭着眼睛的明黛才回神。

哪里还有手机,她真的是睡迷糊了。

看了看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梅花牌手表,早晨5点半。

真早,上一世,除了上高中的时候,自己再也没有起这么早过了。

她不打算继续躺着了,抓紧把柴火的问题搞定,大雪封山了,她有的是时间睡觉。

艰难的把自己从温暖的被窝里拔出来。

把最里面的羽绒被和电暖宝全部收起,脱掉发热棉睡衣,穿上花棉袄,最后给自己扎了两个利落的麻花辫,齐活!

跳下炕,找到自己的黑棉鞋穿上,拿起盐水瓶往外走。

一出门,就看到了坐在门槛上的明代,他正拿着自己的红头巾,带上去,又拿下来,玩的不亦乐乎。

明黛走过去:“刷牙洗脸了吗?”

明代没说话,接过了她手里的盐水抠了抠。

“别抠,抠掉了就坏了。”

明代的手一顿,把盐水瓶又塞给了她。

明黛的眼睛一眯,这人肯定干坏事了。

她把瓶子放在窗台,转身往明代的房间走。

明代跟了上来,想要阻止,明黛用早饭威胁,吃货妥协。

推开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明黛是有些震惊的。

真的好空,除了一个炕,什么都没有。

这不是重点,她看着炕上的行军被皱眉,这也太薄了。

再走近一看,被子的颜色不一致。

摸了摸,湿漉漉的。

展开来看,中间一摊不明液体让明黛瞪大了眼睛。

“明代,你尿炕了?!”

明代迷茫的看她,没明白什么意思。

明黛看着一旁空了的盐水瓶,明白这个家伙肯定是半夜把盖子抠掉了。

叹口气,看看他身上,好在裤子没湿。

她拿起没有盖子的瓶子,嘱咐道:“把被子抱出来。”

明代听话的抱起被子,亦步亦趋的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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