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穗岁陆兰序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我才是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主角祝穗岁陆兰序,是小说写手“我才是宝宝”所写。精彩内容:【重生军婚+追妻火葬场+文玩捡漏明艳大美人VS高岭之花】前世。祝穗岁对陆兰序一见倾心,在众多陆家人里,选中陆家最优秀的继承人做自己的丈夫。本以为只要自己努力做好陆太太,总有一天能让陆兰序爱上自己。可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她根本捂不热这个男人的心。相敬如宾二十年,他对自己只有责任,没有丝毫男女之爱,一切都是自己在痴心妄想罢了。祝穗岁心灰意冷。离婚前夕,祝穗岁重生到了十九岁,她嫁给陆兰序的第二年,还拥有了一双能捡漏的‘鬼眼’。这一世,她不愿再做忍气吞声的陆太太,只想离婚,努力搞事业,至于恋爱脑什么的都去死吧。然而,在她提出离婚的那一刻,他却‘黑化’了。原...
《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军区。
陆兰序将事情全都处理完毕之后,看了一眼时间。
不过五点。
晚饭通常六点开。
从这里赶过去,时间是够的。
陆兰序下了楼,上了一辆红旗轿车。
司机问了地址。
陆兰序道:“去南锣老宅。”
车子启动。
熙熙攘攘的街道,路上大多是自行车,交织着电车,还有行人走动。
陆兰序一夜未睡,本想在车上依靠着假寐一会儿,脑海里却浮现出昨日祝穗岁的热情。
肌肤胜雪,养了一年多的身子,已然丰腴了不少,细腰缠绕,酥胸妖娆,每一寸都如同瓷器般细腻,她呵气如兰,眉眼间是不曾有过的风情。
声音娇媚。
顺着他的节奏,溢出声。
交织,起伏。
就像是来蚀骨销魂的妖精,叫人欲罢不能。
若非如此,依照陆兰序的克制力,又怎么会头一回无法自控。
他喉结微动,随后将目光落在了车窗外。
一家老字号的店铺映入眼帘——福德润。
陆兰序陡然开了口。
“停车。”
下了车后,司机在外等候着。
化雪的温度很低,不同于车内的温暖,到了外面,陆兰序就感觉到了寒风阵阵,格外的刺骨。
他抬脚走了进去。
福德润创始在明末清初,也是正儿八经的玉文化发扬倡导者。
在这里可以挑选到琳琅满目的玉石饰品,还可以定做镶嵌。
在外更是享誉‘四九城福德润,精翠三百年’的称号。
内里自然名不虚传,古色古香的装修,应该是刚翻新不久,柜台前放置着部分商品,按照区域区分。
有售货员前来,见他芝兰玉树,气质清冷,脸上多了几分殷勤。
“先生,是想看点什么?送礼还是自用?”
陆兰序将目光落在了一对耳饰上,是用紫色宝石镶嵌而成的。
师傅的手很巧,直接将这块宝石,做成了展翅的蝴蝶,闪耀着夺目的光芒,有一种向往自由的感觉。
他突然觉得这对耳环,很适合祝穗岁。
紫色的韵味,蝴蝶的妖冶,宝石的夺目,巧夺天工的融合在了一起。
就像是昨夜的祝穗岁,纤细的腰身,柔软的红唇,额头隐约的细汗。
落在自己身上如白藕般的手臂,掐着他的背。
看着他时,那双湿漉漉的杏眼,眼尾还泛着红,风情万种都不为过。
陆兰序眸色暗了几分,“就这对吧。”
等包装好后,陆兰序付完钱,才发现身上没多少钱了。
这一次回来,带的钱并不多,大部分工资都给了祝穗岁,少部分则是补贴了战友家属,剩下的有一部分还是从好友那要的。
谁能料想到,四九城最为惊才绝艳的陆政委,此刻身上竟是没几个钱,穷的他自己都哭笑不得。
为妻子买礼物,甚至还掏空了自己的口袋。
陆兰序唯一庆幸的是,还能够有钱买这一份礼物。
取好礼物,陆兰序不禁想。
看到这份礼物,她会不会露出喜悦的神情。
用那双潋滟的水眸,亮晶晶的看着他。
两人的久别,到底让他多了几分相处的期待。
刚一出门。
还没等陆兰序上车,身后却是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喊着他。
“陆政委——”
本欲踏上车的长腿落了下来,陆兰序回头看了过去。
是小潘。
他自然意外,眉头微微蹙起。
心里隐约升起不好的预感。
小潘气喘吁吁的跑上前,他是骑着自行车赶出来的,还以为赶不上了,幸好还来得及。
一看陆兰序的车子停在路边,他便停好自行车,就冲了过来,正好叫停要上车的陆兰序。
等跑到陆兰序的面前,小潘面色焦急,“紧急通知,上面要你现在回军区,有紧急会议。”
闻言。
陆兰序神色一凛,面容顿时严肃了起来,下意识的便要跟着离开。
可不知道怎么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今日,祝穗岁那双略带嘲讽的眼眸,似乎是料定了他不会出现。
又想起她生了病,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陆兰序停下了动作,眸色幽暗,又开口问:“几点开会。”
小潘:“五点四十分。”
现在是五点二十分。
二十分钟根本赶不到南锣巷。
小潘不知道陆兰序在想什么,自然着急,“陆政委,赶紧走吧,我看这一次的会议内容,估计和越国有关,上面很重视,要不然不会临时开会,我知道今天是团圆日,你该回去陪着嫂子吃饭的,但饭哪天不能吃,你总不能违抗军令吧。”
自七九年自卫战之后,虽然成功击退了越国,但越国却并没有善罢甘休,依旧在边境线上,试图骚扰我国疆土,制造流血事件,还非法占领了我国国土,事态恶劣至极。
如今又这么着急的开会,一定是对这一次的骚扰事件,要做出部署了。
陆兰序攥紧了手里的礼盒,眸色幽暗深邃。
长身玉立下,他沉默许久。
陆兰序将手里的盒子,递给了司机,嗓音低沉。
“将这个送去给我的爱人,就说……算了,什么都别说了。”
开会不知道要开到几点,若是临时要出任务,也不是没可能。
军令如山,身不由己。
他这个人早就奉献给了国家。
*
祝穗岁跟随众人走了出去。
客厅里好生热闹,能来的几乎都来了。
没瞧见陆兰序。
陆母正和大伯母在交谈,见到祝穗岁的时候,便把她叫到了僻静处。
陆母道:“刚刚兰序的司机来过了,要开紧急会议,兰序来不了了。”
闻言。
祝穗岁内心却是一点都不意外。
她就知道。
他不会来的。
祝穗岁心里谈不上什么情绪,大概是失望次数攒够了,就没有任何期待了。
一潭死水也不为过。
她嘲讽的勾起唇角。
既然不能答应,又为什么要给别人希望呢。
祝穗岁再度感觉到了自己的愚蠢,已经重生一次的人了,竟还能这般容易轻信男人的承诺。
这更坚定了祝穗岁想要离婚的心。
她冷淡的应了一声,“我知道了,母亲。”
陆母虽然对祝穗岁看不上眼,却也知道这种场合,别人成双结对,而她却是只有一人在,在这点上,确实算委屈了她。
想到司机送来的东西,陆母正要拿出盒子,开口安抚几句,身后就有人喊了她一声。
“三伯母,你和堂嫂在这说什么悄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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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
院落里的雪被打扫的很干净,但黑压压的屋檐上依旧覆盖着一片白色,阳光洒在上面,从而折射了进来。
就像是倾斜的瀑布,还能在这条光影中看到纷飞的细小颗粒。
光进来了。
屋内悄然亮堂了起来。
只是因为门前高大的军装男人挡着,显得门都逼仄狭小了起来,光只钻进来了一点。
祝穗岁在这样的光瀑下,微微仰头看向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容颜。
发如墨,肌胜雪,眉目深邃。
一身绿色军装,男人肩宽窄腰,身高腿长,背对着光的原因,顺着迈入房内的动作,俊美的容颜一半暴露在光中,忽明忽暗间,更显清冷矜贵。
是陆兰序。
是她爱了多年的男人。
祝穗岁有一瞬间的愣神。
直到男人带着温热的手,落在她的额头上,她才晃过神来。
祝穗岁下意识退了一步。
那双漂亮如玉石雕刻而成的手,落了空。
彼此之间,因为这个动作,似乎笼罩上了一层无形的隔阂。
不过没等祝穗岁思考。
眼前的男人却是再度伸出了手,温热干燥的手直接覆盖住了她的手,低头看向她的目光深谙,嗓音低低沉沉的在耳畔响起。
“身体好些了吗?”
此刻,两人距离很近。
祝穗岁和陆兰序四目相对,呼吸停滞,竟是有些不敢再看。
只是慌张落下目光时,却正好看到他脖子处隐隐约约的抓痕。
这……
该不会是昨晚上抓的?
祝穗岁深吸一口气。
没事没事。
她现在是个无情的女人。
只是心里这么想,可眼睛接触到的那一块抓痕,已经是冬日衣服都遮挡不住的了,那脱光衣服后呢?
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昨晚活色生香的那一幕。
男人的体力很好。
曾经从未解锁过得姿势,在她娇媚的央求下,男人都一一满足了。
他还真是个学习的好种子,不过两三个姿势后,就开始无师自通了。
想到这。
祝穗岁突然气息不稳了起来。
不是羞涩,也不是尴尬。
而是觉得可笑。
他明明这么会。
可前世竟然一次都没有给过她。
一招传教士走遍天下。
祝穗岁内心顿时五味杂陈。
是啊。
他不爱自己。
又怎么会愿意呢。
和她亲密,也不过是敷衍罢了。
这么一想,她对陆兰序的那些眷恋和依赖,荡然无存。
剩下的只有一个念头。
她要离婚!
祝穗岁强迫自己硬起心肠,抽出了手,抬眸再度看向眼前的男人,深吸一口气道:“我有事要和你谈。”
陆兰序感觉到手上的空落,以为是她不习惯,便不再伸手,温声道:“我也有事和你说,今日是冬至,要去爷爷那吃饭,你身体可还吃得消么?”
冬至?
闻言。
祝穗岁一怔。
这才想起,今天是冬至。
陆家是大家族,这种团圆的日子,肯定是要大家一起吃饭的。
想起陆老爷子,祝穗岁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不少。
老爷子待她极好。
大概是有亏欠,也或许是真的喜爱她,反正陆老爷子总会把好的留给她,生怕她在陆家受委屈,时不时的就会差人送东西过来,简直把她当成了亲生的孙女。
她虽然决定离婚,但这是自己和陆兰序的事情,并没有想要断掉跟陆老爷子的感情。
往后她还是想要孝顺老人家的。
原先想要说离婚的事情,就不太方便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两人一交谈,必然会影响到晚宴。
想到这。
祝穗岁垂下了眼眸,哦了一声:“知道了。”
“你刚刚是有什么事情和我说?”陆兰序想起刚刚祝穗岁的话,开口询问。
等结束晚宴吧。
就和陆兰序提离婚的事情。
祝穗岁抿了抿唇:“晚上回来再说。”
这样的日子,她不想老人家不高兴。
也不想现在提了离婚,还要勉强自己和陆兰序去参加晚宴。
不过。
他也不一定能参加的成。
祝穗岁唇角划过一丝自嘲。
这样的饭局,陆兰序是从来都不会陪自己参加的。
毕竟任何事情都会比她更重要。
想到这。
祝穗岁又看向了陆兰序,笑了下,“你确定你也会去参加?”
陆兰序敏锐的捕捉到笑容底下的一丝讽刺,微微蹙眉。
“我会同你一道去。”
祝穗岁也不记得上辈子,他有没有跟自己一起去了,记忆中是没有的。
想必这辈子也是一样。
她没有抱希望,淡淡道:“如果是这样,那自然最好。”
听出语气里的敷衍和不信,陆兰序抿了抿唇,想到过去一年,因为公务繁忙的事情,确实鲜少陪伴妻子,到底是有些愧疚。
陆兰序便又重复了一遍,“穗穗,这一次我会和你一起去。”
会么?
祝穗岁不想再去管狗男人。
与其操心这些,还不如操心晚上穿什么。
见妻子仍旧不信,陆兰序喉结微动,眸光紧盯着她,终是忍不住开口问,“穗穗,是不是我不在的日子,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我说了等吃完饭回来,我会和你谈的,现在我不想多说什么。”祝穗岁朝着他笑,但是眼底没什么笑意。
明明昨晚还那么热情,今日却像是变了个人。
陆兰序一时之间,有些沉默。
难道是昨晚将她做进了医院,才惹得她生自己气了?
祝穗岁不想再和他单独相处了,便主动下了逐客令,“你回来不忙么,去处理公事吧,不用操心我。”
陆兰序确实还有事要处理,因为祝穗岁生病,他已经晚出门了。
他感觉到祝穗岁的冷淡,半晌后才沉默开口:“我处理完就过来接你。”
“不用,我还要出去一趟,到时候就直接过去了。”祝穗岁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气氛再度冷却。
片刻后。
陆兰序问:“家里钱还够用么?”
他准备从身上掏钱。
祝穗岁按住了陆兰序的手,“不用了,你之前给的都还有。”
见祝穗岁坚持,陆兰序拿钱的手顿了顿,只好放弃。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件物品,递了过去,“那这个你拿着。”
“这是?”祝穗岁抬眸看了过去。
那是一个小盒子。
陆兰序将这个盒子,放到了祝穗岁的手里,解释:“是我们给爷爷的礼物。”
冬至这样的日子,又难得大家这么齐整的聚在一块,自然是要给老人送礼物的。
祝穗岁打开看了过去。
却是呼吸一滞。
只见里面躺着个玉石雕刻成的剔透玉杯,做工极好,很是精致。
不过令她惊讶的并不是这个玉杯的美丽,而是这个杯子上,竟然有淡淡的红色雾气附着,可是这明明是白绿色啊?
这是什么情况?
要是生的多的,—家五六口人,那就真的进屋都是床了。
堂屋里只有母女两在。
祝穗岁将拿来的鱼和糕点递过去,白凝雨母亲道:“中午就留下来吃饭吧,正好把这鱼给杀了。”
又督促着白凝雨去倒茶水。
那糕点最后又被摆上了桌给祝穗岁吃。
两人自回城后就没有怎么在—块,也就去年祝穗岁结婚的时候,白凝雨去过—回,自然有不少话要说,叽叽喳喳的说了好—会儿,才算是说到了祝穗岁的事情。
白凝雨惊讶:“怎么突然要找房子了,你不是在陆家住的好好的么,还是说陆兰序要搬出来?也不应该啊,他们军区应该会有房子分。”
单位之间的分房也不同。
像陆兰序这种级别的,可以分到不错的独立院子,压根不需要买房。
祝穗岁也没瞒着她,“我想把我家里人都接过来,总不能都住在陆家,就想着买—套房子。”
这事情不能找陆家人帮忙,而自己在四九城认识的人屈指可数,白凝雨的父亲是在银行上班的,—般这种银行的人,又是老四九城人,肯定比她自己瞎找来得有门路。
听到这话。
白凝雨蹙起眉头,有些欲言又止。
见她如此,祝穗岁笑着道:“凝雨,咱们两个关系这么好,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闻言。
白凝雨才叹了口气道:“房子的事情,我和我爸说—声,街坊四邻的都是关系,倒是容易,只是我担心的是你,你好端端的怎么想着买房了,陆家人知道么,不对,要是知道的话,他们找到合适的房子,要比我家容易的多,你又何必来找我。”
祝穗岁夸她,“凝雨果然聪明。”
见人—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白凝雨顿时无语,她瞪了她—眼,“你老实说,是不是陆家人对你不好?”
“也没什么,就是想把家里人接到四九城来。”祝穗岁也不好说的太多,更何况要说陆家人对她很不好,那也不是。
到底还有陆老爷子在那压着。
其他人,顶多就是看不上罢了。
见她如此。
白凝雨也不好继续问下去,只好道:“算了,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不过要是真有什么事情,你记得随时来和我说,就算帮不了你,好歹你也不是—个人在这。”
祝穗岁心里觉得温暖,她笑着点头。
随后白凝雨又问起了祝穗岁的要求。
祝穗岁想了想道:“最好是独门独院的,偏—点没事,不过得有三间房,四间自然是更好的,其他的也没什么。”
“那价格呢。”白凝雨得心里有个底。
祝穗岁不想动用陆兰序的钱,好在自己手里还有—千二,想了想便道:“—千左右吧。”
这个价格不上不下。
不说能买到多好的房子,但至少也不会很差。
白凝雨:“那我回头就和我爸说,让他帮忙留意着。”
祝穗岁托腮看她,感慨道:“凝雨,你说我要是没你,可怎么办啊。”
白凝雨被她这—眼看的,感觉骨头都酥了,忍不住道:“穗穗,我发现你好像越来越好看了,特别是眼睛。”
原来不止是自己有这个感觉。
祝穗岁想,这应该是异能带来的。
两人也没聊陆家的事情,反正谈天说地的,聊了不少。
白凝雨回城是家里找了关系,而村支部那边又知道她和祝穗岁的关系,想要卖未来陆太太—个人情,所以很痛快的放了人。
她是七八年的时候回来的,到了城里都没有工作安排上,毕竟回城的知青实在是太多了,这时候拼的就是关系了,好找歹找的,她才被家里塞到了—个厂子里上班。
那是一个小印章,颜色呈现橘红色,还有点乳白色缠绕,四周刻了图案,而最上面是雕琢成精致可爱的小鸟。
只是神奇的是,这个小小的印章上面附着着淡淡的蓝色雾气。
这倒是稀罕了。
祝穗岁稳定好身子后,就拿了旁边的小马扎坐了下来。
这就是要挑货的意思了。
在这种古玩市场,是有不少隐形行规的。
祝穗岁其实知道的不多,但架不住上辈子的时候,她是陆家最空闲的人,陆老爷子又喜爱她,她便时不时的会去陆宅陪老爷子。
老爷子年纪大了,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在家里没事就喜爱鼓捣这些玩意。
当然陆老爷子也不是其中的行家,他算是半路上车的,之所以开始对这些玩意感兴趣,主要还是身边有位好友姓梅,那梅老爷子年轻时候就对这些感兴趣,也算是有点研究。
等到改革开放后,那点退休金就都花在这上面了。
不仅自己花,还要带着陆老爷子一块。
祝穗岁在陆老爷子身边呆的久,自然听得也多,好些规矩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原先梅老爷子还想带她上车,但祝穗岁那时候节俭的很,自己又不会赚钱,哪舍得花钱在这上面。
祝穗岁仔细的端详着这个印章,下面还刻了两个繁体字。
其实她也看不出多内行的东西来,毕竟是个外行人,当时梅老爷子说的时候,她倒是听过一耳朵。
可那时候全身心都在陆兰序身上,只想着怎么做好陆太太,自然没有多上心。
不过看这模样,还挺精致小巧的,若是擦洗干净的话,倒也别有一番韵味。
经过上辈子的洗礼,祝穗岁的内核到底不是曾经那个乡下丫头了,有了一定的审美。
她现在更好奇的是,这个印章为什么是蓝色雾气。
先前自己看陆兰序给的那玉杯,明明是红色雾气,这颜色的转变又有什么内在原因呢?
祝穗岁一时想不清楚,但她有了把这个印章买下的想法。
她便开口问了价格。
摊主见她貌美,打扮又得体,看样子是个面生的,应该不懂行,心里起了别的主意。
他道:“这是清朝的印章,五百块。”
现在很多人的工资,不过三四十块,饶是陆兰序这样的级别,也得三个月才能买的起这个印章。
这绝对是报高价了。
祝穗岁虽然不是内行,但到底不是傻子。
更何况她手里一共就五百块,要是全花了,一时半会的还不知道能不能赚回来。
她故意嫌弃道:“这上面都包浆了,还是被放在最下面,想必已经是放了许久了,我顶多只能出两百块,不然就算了。”
嫌货才是买货的人。
摊主一听这话,顿时心里乐开了花。
这玩意虽然真的是清朝的印章,但这种印章多的是,东西一多,稀罕劲就没了,古玩也是看稀有度的,东西越独一无二,就越是能卖的上高价。
这印章要是懂行的,看都不会看一眼。
就算真要买,也就能卖出几十块的价格,可摊主又觉得这价格太便宜,好歹这也是清朝的印章,虽然不知道出处,但总归是老古董。
正因为如此,所以摊主一直都没有卖出去。
都放在这有段时间了。
没想到,今天就来了个冤大头。
可真是赚大发了。
摊主还得继续做戏,很是为难道:“你这女同志,五百的东西你直接砍价两百,还真够心黑的,大家各退一步,都诚心点,三百五怎么样。”
到底是她心黑,还是摊主心黑。
祝穗岁心里嘀咕着。
她估摸着这个印章真要买,还能砍砍价,要不然摊主的反应,只会让她赶紧走,而不是和她继续讨价还价。
这说明,自己的价格其实他能接受。
那么这个印章的价值,绝对不在两百块以上。
不过自己已经报了价格,要是再往下砍的话,那就是不懂行规了。
祝穗岁便一口咬定,“就两百块,不卖算了。”
祝穗岁觉得自己已经是吃了亏了,坚决不能继续吃亏了,她咬死两百块。
摊主见对方不愿让步,还作势要走,这才急着道:“行行行,看在你是我今天第一个客人份上,就卖给你两百块吧。”
两百块的价格成交。
看摊主笑容都止不住,祝穗岁也不在意,拿着这个印章就小心翼翼的放好了。
她没打算继续逛。
时间不早了,从这边赶过去陆宅,还要点时间。
毕竟这里是四九城三环地界,还是比较偏僻的地方,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这种形式的文物摆摊,还不是被明面上允许的,可能会有文物局来查,所以她得小心一些。
不过刚走没几步。
一道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这个印章我出五百,你能卖给我么?”
闻言。
祝穗岁有些惊讶的看了过去。
落日余晖下。
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呈现在眼前,男人大概一米八多,穿着得体,样貌十分英俊,桃花眼明明深情,却因为黑眸毫无情绪,显得有几分高冷了起来。
这会儿,男人正抿着唇看向她。
是在跟自己说话?
对方像是听到了自己的心声,再度开口,“六百块。”
祝穗岁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对方也看上了这枚印章。
不过她刚在印章上看到蓝色雾气,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自然不会出售。
她有种预感。
这印章的价值不菲。
祝穗岁回道:“抱歉,我不卖。”
闻言。
冷酷男人眉头拧了起来,惜字如金:“一千。”
祝穗岁觉得这人多少有点毛病,都说了不卖了,还要继续出价。
她再度拒绝,“就算你出到一万,我也不会卖,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也不管这个神经病男再说什么,直接就离开了。
祝穗岁刚走,就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跑了过来,朝着男人噘着嘴,很是嫌恶道。
“子卿哥哥,这里好没意思啊,几乎都是晚清的东西,没什么价值,咱们快走吧,晚上还得去陆叔叔家吃饭呢。”
说完,发现严子卿正看着远处,自然疑惑的顺着视线看过去,却只能看到一个裹着大棉袄的背影。
“子卿哥哥,你在看什么啊?”
严子卿收回了目光,淡淡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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