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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完整文本阅读

三天不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三天不打,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简璃周以津。简要概述:吗?我忘记了。”“我不介意提醒你。”“不用了。”江稚生硬移开话题:“盛先生不是要找江岁宁吗?”盛西周也知道自己不太正常,是个极端的疯子,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厌恶眼前这个人,看见这张脸脑袋都会狠狠痛一下,以至于看见她的次数越多就越讨厌。“不急。”盛西周不慌不忙:“先聊聊天。”沈律言极少看见盛西周和不熟的人说这么多话,......

主角:简璃周以津   更新:2024-07-17 2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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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简璃周以津的现代都市小说《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三天不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三天不打,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简璃周以津。简要概述:吗?我忘记了。”“我不介意提醒你。”“不用了。”江稚生硬移开话题:“盛先生不是要找江岁宁吗?”盛西周也知道自己不太正常,是个极端的疯子,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厌恶眼前这个人,看见这张脸脑袋都会狠狠痛一下,以至于看见她的次数越多就越讨厌。“不急。”盛西周不慌不忙:“先聊聊天。”沈律言极少看见盛西周和不熟的人说这么多话,......

《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盛西周的话充斥着羞辱,寥寥数语,轻蔑十足。

沈律言淡淡看着他,“你怎么关心起我的事情了?”

盛西周平时就不太打听别人的事情,没什么兴趣,尤其是他这些年接手了家族事业,忙于处理那些不干净的事务,也没空管。

盛西周面色冷淡,一双深色的瞳孔深不可测,“好奇。”

沈律言似笑非笑:“你还好奇除了岁宁之外的人吗?”

盛西周喜欢江岁宁又不是秘密,早在多年之前,就被人看了出来。彼时沈律言也还是年少轻狂的桀骜少年,若说半点都不在乎这事,也不可能。

只不过当时他正年少。

有些不驯。

放言让盛西周去追。

谁追得到才是真本事。

沈律言隐约听盛西周提起过三言两语,他小时候和江岁宁算是青梅竹马,一个巷子里长大的邻居。

长时间的治疗让盛西周对那段记忆已经变得模糊,只是感觉应该不会变。

盛西周盯着沈律言搂着腰的女人,一丁点表情都没有,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没什么情绪,冷声开了腔:“同学一场,当然会有几分好奇。”

沈律言有几分惊诧,似乎是完全没想到江稚和盛西周曾经是同学。

这样说起来,他和她也曾经在同一所学校过。

沈律言对此毫无印象,默了两秒:“初中?高中?还是大学?”

盛西周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唇角缓缓勾起了笑,他长得偏秀气的精致,轮廓就似被鬼斧神工雕刻般的漂亮,笑起来柔和了眉眼的戾气,更是叫人神魂颠倒。

他啧了声,“你自己问问江稚。”

到了嘴边的这个婊.子,被他吞了回去。

盛西周没有同情心,也没有同理心。

他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很恶毒,反而认为自己说的都是实话。

花了钱就什么都能做的不是婊.子是什么?

盛西周还有很严重的洁癖,他见过江稚游刃有余出席声色犬马的场所,长袖善舞,对谁都能笑得很甜。

明明读书的时候给沈律言写了封至少看起来很单纯、很诚挚的情书。

那怎么还能对别人笑得那么开心?

江稚心里一紧,盛西周盯着她看的眼神就像毒蛇那么粘稠冰冷。

她高中不知道被盛西周暗地里欺负了多少次,无数个哑巴亏,都被她忍了下来。

江稚镇定道:“是高中同学,一个学期。”

沈律言以前从来没听江稚提起过,他对她的过往也没那么好奇,当初除了对她体检报告之外的任何信息都不感兴趣。

“你也是南商中学的?”

“嗯。”

“看来你当时家境还不错。”

南商是贵族学校。

一年学费几十万,不是普通人家能负担得起的。

但是沈律言从认识江稚以来,她就十分的缺钱。

医院里高额的开支把她压得喘不过气。

沈律言隔几天就能收到医院里的账单。

江稚扯了扯嘴角,勉强道:“这两年家道中落了。”

江北山当时让她上那么贵的学校,只是想利用她最后剩下来的那点价值,让她再学校里找个有权有钱的男人,好为江家的产业铺路。

他不在乎出卖了女儿的幸福。

江稚之所以现在都没告诉江北山,她和沈律言隐婚了的这件事,就是知道江北山会不断从她身上压榨。

盛家就像个吃人的深渊。

盛西周能在短时间内坐稳位置,并且以杀伐决断的态势清理门户,就注定了他不是个多简单、多善良的人。

他像是找到了江稚的软肋,“当时江同学真的让我印象深刻。”

江稚知道盛西周指的是什么事情,那封情书。

少女的青春期,留下来的证据。

不应该见光的证据。

她不能让沈律言知道她曾经那么喜欢过他。

不然,她就完了。

沈律言不会要一个对他有私人感情的合作者。

掺杂了感情。

做什么都不纯粹。

情感会让人变得愚钝,这是沈律言的原话。

江稚不知道盛西周这算不算是在警告她,她有点厌烦,至今也还不理解盛西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冷酷无情,铁血手段。

当初在南城,他每天都在家门口等她放学,掌心里攥着一把糖,什么都不说,全都塞给了她。

就算是因为治疗心理疾病的药物,或者手段。

让人缺失了一段记忆。

可是潜意识里的感情也会有变化吗?

“是吗?我忘记了。”

“我不介意提醒你。”

“不用了。”江稚生硬移开话题:“盛先生不是要找江岁宁吗?”

盛西周也知道自己不太正常,是个极端的疯子,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厌恶眼前这个人,看见这张脸脑袋都会狠狠痛一下,以至于看见她的次数越多就越讨厌。

“不急。”盛西周不慌不忙:“先聊聊天。”

沈律言极少看见盛西周和不熟的人说这么多话,他有点奇怪,挑了下眉梢:“你们高中很熟吗?”

江稚摇头:“不熟。”

沈律言对江稚毫无印象,他以前明明也常去盛西周所在的班级,但好像就是从来没听说过她的名字,看见过这张脸。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端详许久:“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江稚回忆起那时候,沈律言的眼睛里哪里还会有别人呢?他那么爱江岁宁。

少年最天真赤忱的爱意。

像一把熊熊烈火。

燃烧了整个甜蜜的盛夏。

耀眼的光,全都给了江岁宁。

江稚说:“可能因为我那个时候不好看吧。”

她放学后还要去各个便利店里兼职,忙着赚钱,养活自己,想尽办法攒给母亲交的医药费。

她只能在学校里,上下课的间隙,透过窗户偷偷的看经过窗边的少年。

把爱藏在心里,谁也不能说。

沈律言不置可否,“你现在很漂亮。”

盛西周对这两人的打情骂俏不感兴趣,他冷不丁冒出一句:“沈律言,你不知道吗?江稚那个时候可是夜色的销冠,你留她在身边当个小秘书,真的屈才了。”

夜色是北城最大的声色场所。

也是沈家名下的产业。


顾庭宣说完也觉得自己这句话很混账。

但是沈律言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还要冷静。

沈律言撩起眼皮,很淡定的评价:“那你眼光不错。”

江秘书,长得自然不差,身材也不差。

有样貌有学历,脾气好性格温和。

她有很多优点。

做饭也很好吃。

沈律言觉得男人会喜欢上江秘书这样的女人,实在太正常不过。

他的眉眼依然从容平和,“那我让司机送她回去。”

顾庭宣都忍不了在心里感叹,沈律言果然是冷血动物。

以前还在读书的时候,沈律言就将无情两个字贯彻的淋漓尽致,情书不收也不看,女孩子们为他争风吃醋打破头,他也不会有任何的怜悯之心。

只有他在意的人,才能得到一点点温度。

顾庭宣随口一问:“你们俩到底为什么结婚啊?你又不喜欢她。”

沈律言不急不缓道:“婚姻不需要爱情。”

像他们这样的人。

谈情说爱已经很奢侈。

没有感情,就不会有麻烦。

顾庭宣怔了片刻,笑了笑,“也是。”

*

江稚回家之后什么都没想,先睡了一觉。

她睡眠一直都不好,做了几个断断续续的梦,半夜骤然惊醒。

江稚开了台灯,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凌晨四点,天都快亮了。

沈律言好像是去医院了,江岁宁又生病了。

很难想象,前几天在她面前趾高气扬冷嘲热讽的人,身体是那么的虚弱。

江稚曾经恶补过宫斗剧,希望能从电视剧里学到一点手段。

不说害人,只求自保。

她也幻想过自己像宫斗剧里的女主角,从不谙世事的小白花逐渐成长为遇神杀神的最后赢家。

现实就是她很没用。

什么都能算计。

人心无法算计。

还记得高三那年学校的元旦演出。

沈律言作为学生代表上去发言,个高腿长的人穿西服都更好看。他一丝不苟站在讲台上,全程脱稿,风趣幽默,寥寥数语就足够让底下的同学心潮澎湃。

他是需要被仰望的星星。

那么遥远。

老师让江稚去给他献花。

江稚紧张的手脚发抖,紧紧抱着怀里的鲜花,她小心翼翼迈出脚步,才刚往上走了两个台阶。

沈律言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江稚的心跳仿佛窒息,停滞了几个节拍。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这是为什么。

沈律言在看她身后的少女。

江岁宁身上穿着他的校服,围着他的围巾,蹦蹦跳跳对他挥手。

沈律言好像笑了,眉眼也跟着浸润着淡淡的笑意。

他迈开大步,笔直朝她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江岁宁扭到了脚,跌坐在地,少女疼得龇牙咧嘴。

江稚没看见她跌倒。

江稚只是深深呼吸了口气,准备把老师们准备好的花送给他,“沈同学…”

少年那时已经有了成年后的威慑感,绷着冷脸,看都没看她,将她推开。

江稚没有站稳,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万幸的是台阶不高。

她下意识护着怀里的鲜花,等她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

看见沈律言有点生气的把江岁宁拦腰抱起,一脸严肃,“怎么又这么冒失?”

江岁宁搂着他的胳膊,故意往江稚摔倒的方向看了看,她嘟起嘴:“我觉得你太帅了,想凑近点看。”

“腿疼不疼?”

“你亲我一下就不疼啦。”

柔和的灯光修饰了少年侧脸轮廓的冷冽,唇角轻轻上扬,“调皮。”

话虽如此,他还是低头亲了亲她。

江稚扭伤了脚踝,自己一个人,一瘸一拐去校医务室看病。

那束鲜花,如她一般。

逐渐在角落里腐朽。

江稚从短暂的回忆里抽身,她埋进被子里接着睡了过去。

*

沈律言是在中午回的家,当时江稚正在吃药。

听见开门的声音,她立刻把桌面上的药瓶塞进了抽屉里。

沈律言似乎一夜没睡,身上还穿着昨天晚上那套衣服。

他的眼睛熬出了些血丝,神色略显疲倦。

江稚站起来,用身体挡住桌面,“你今天没去公司吗?”

沈律言解开袖口上的扣子,“一会儿再去。”

江稚看见他往自己这边走,更加提心吊胆,还剩两瓶药没来得及塞进抽屉里。

“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沈律言有洁癖,一个晚上没洗澡肯定受不了。

但他真的太敏锐了。

男人淡淡发问:“你藏着什么呢?”

江稚心跳漏了一拍,强颜欢笑:“没什么呀。”

沈律言抬起下巴,略显疲倦的眉眼沁了些许温和,“让开我看看。”

江稚有点急病乱投医,“真的没什么,对了,江岁宁还好吗?”

沈律言一边解开衬衫,边朝她靠近,“让开。”

江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恢复平时在公司里处变不惊的样子,“啊,我在吃药,不太想让你知道。”

“就这样?”

“嗯,对。”

沈律言朝她伸出手,“药拿出来我看看。”

江稚将药瓶递给了他,“一些维生素片。”

跟着沈律言这么久。

她现在做事也很谨慎。

那次腹痛之后在医院开的药,全都换进了维生素的药瓶里,就是怕万一被沈律言看见了会被怀疑。

沈律言打开瓶盖,抬起眼皮轻扫了眼,随手就将药瓶还给了她。

江稚得以喘息,她主动去帮他从衣柜里找出换洗的衣服,“你先去洗澡吧。”

沈律言接过衣服,“江秘书真贴心。”

江稚生硬道:“还好…吧。”

沈律言进浴室之前,还惦记着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昨晚怎么穿了露背的裙子?”

江稚低下脸,声音也几乎低到了尘埃:“沈总,你让我穿得漂亮些,我觉得那条裙子就很漂亮。”

沈律言不吝赞美:“是很漂亮。”

他突然掐住了她的下颚,说出的话像真的又像玩笑:“但是江秘书,以后还是不要穿成那样去勾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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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律言去阳台回了个电话。

江稚望着男人高大清瘦的背影,心情比她想象中要宁静。

隔得太远,江稚听不见他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

但是能看清楚他说话时的神色,冷峻的眉眼逐渐舒展,唇角微勾,笑意淡淡,难得透出几分柔和。

江稚默默撇开目光,她用力攥着身下的床单,心脏就像被揉碎了卷在一起。

又过了几分钟,沈律言打完了电话,江稚明明很能忍耐,今晚却憋不住话。

她仰着小脸看向沈律言,抿紧柔唇:“江岁宁回国了吗?”

江稚早就从别人口中得知江岁宁回国了的消息。江岁宁从小到大都活在被众星捧月的世界中心,没有人不喜欢她。

她刚落地机场,同学已经在朋友圈里大张旗鼓欢迎了起来。

沈律言穿了件深色敞口睡袍,淡淡朝她望来的眼神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嗯。”

江稚沉默。

她不应该问的。

沈律言生气和不生气的的时候,是看不出两样的。

永远都是那副冷淡的神色,捉摸不透。

沈律言抬手关了灯,只留了盏床头的小灯。

江稚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眼睛通红,一片潮湿。

她吸了吸鼻子,将眼泪逼了回去。

枕边的位置凹陷了下去。

沈律言捞过她的腰肢,滚烫坚硬的身躯将她搂在怀中,贴近的身躯,亲密无间。

男人的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颈窝,吐息灼热。

沈律言的掌心压在她的小腹,滚烫的温度源源不断温暖她的小腹。

他声音喑哑:“好点了吗?”

江稚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对她的温柔,诱惑着她一步步踏进深渊。

明知道不会有结果,还是心甘情愿走进他的陷阱里。

江稚眼泪悄声无息沾湿了脸颊,她咽下喉咙里的苦涩,说:“好多了。”

沈律言亲了亲她的耳朵,“睡吧。”

外面下着暴雪,簌簌的风声震得玻璃窗好像都在响。

江稚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在沈律言的怀里静静睡了过去。

时间如果能停在这个瞬间就好了。

她好像有种被他爱着的错觉。

*

第二天清晨。

下了整夜的暴雪才刚停不久。

江稚枕边的位置是空的,沈律言每天都起的很早,她下楼的时候,管家告诉她,先生已经去了公司。

江稚吃完早饭,她没有时间去医院,只能先在手机上约了私立医院的医生。

隔着电话,医生问得很细。

“江小姐,您昨晚忽然肚子痛,可能是因为先兆流产,如果您有时间的话,还是尽快到医院里做个全面的检查。”

江稚脸色白了白,“好的。有空我会去的。”

她的身体从小就不太好,她是早产儿,小时候就被同学起了个外号叫药罐子。

后来才渐渐的好起来,不过依然有些体弱多病。

才短短几天,她已经有些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

医生进而委婉的提醒她:“我建议您最近和你的丈夫还是先不要有性.生活。”

江稚被说的面红耳赤,这段时间她和沈律言的夫妻生活确实有些频繁。

沈律言并不是不知节制的人。

一周三次,是他们平时的频率。

他不会强迫。

却也不喜欢被拒绝。

而偏偏江稚又特别不擅长拒绝人。

尤其是对他。

她抿唇:“我会注意的。”

江稚又和医生道了谢。

对方很客气:“应该的,后续有什么问题您都可以再联系我。”

挂断电话前,江稚说好的。

*

江稚赶在九点前打车去了公司,踩着最后一分钟打了卡。

刚进办公室,程安殷勤给她倒了杯茶,“江秘书,你最近怎么都不穿高跟鞋啦?”

江稚接过茶杯,自然接过话:“高跟鞋有点磨脚。”

程安坐回自己的工位,偷偷瞄了眼总裁办公室,又转过头来和江稚说悄悄话:“你说我们沈总和章晚的事情是真是假?”

章晚就是和沈律言上过头版新闻的女明星。

样貌美艳,身材优越,是位风情万种的顶流女明星。

江稚抿了口温水,没有说话。

程安有些惊诧,“江秘书也不知道吗?”

一旁的小助理忍不住插话,“江秘书怎么可能不知道,沈总的花边新闻和身边那些女人不都是她来处理的吗?”

程安心想这倒也是。

沈总身边的女人,变的比翻书还快。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闹到公司里来的其实也只有宋云澜一个人。

用脑子想想沈总也看不上宋云澜,沈家是北城里的名门望族,有权有势,并不是一般人能攀得上。

豪门千金也得先排队。

程安实在是好奇,戳了戳江稚的胳膊:“江秘书,你给我们说说呗。”

江稚如实告知:“我确实不知道。”

她的确不了解沈律言和章晚是什么关系。

可能是露水情缘。

也可能是青梅竹马。

总归不是情人。

也不是他的爱人。

沈律言的情人,她见过好几个,确实如她们所说,后续的事情都是由她来做。

她处理的干干净净,给足了钱,其实也差不多了。

至于沈律言的爱人。

前些天刚回国。

江稚胸口发闷,她收拾好情绪,“我去倒杯水。”

她心神不宁倒了杯水,刚从茶水间里回到办公室。

程安她们好像很激动。

江稚刚走过去就被程安抓住了胳膊:“我靠!传说中的江家大小姐过来了!”

程安以为她不知道江岁宁是谁,又补充道:“江湖传言江大小姐是沈总的初恋白月光。”

江稚晃了晃神,“是吗?”

程安说:“刚才总助亲自下楼去接的人!听说当初还是江大小姐把沈总给甩了。”

江稚其实一点都不想和江岁宁见面。

她恍惚了会儿,心情跟着往下沉了沉。

她本来想逃离这个令她有些窒息的环境。

总裁办公室,忽然叫人进去送咖啡。

要两杯美式。

江稚深深吸了口气,绷紧了颤抖的牙齿,她没想到她还要去给江岁宁端茶倒水。

她站在原地,迟迟不动。

总裁办的人已经开始催促:“江秘书,你快点。”

江稚抿唇,“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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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蓁对何呈煦忽然发作的脾气,很是不解。

她偷偷跑去问管家,“今天家里有别人来过吗?”

“少夫人,没有别人来过。”

姜蓁就更奇怪,认真想了想,把他反复无常的脾气归类为间歇性的状态。

还好何呈煦大部分时候都很平静。

姜蓁现在很嗜睡,没精神去猜何呈煦的心思。

她上了楼,沾到枕头就睡。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姜蓁还没睡醒,缠着被子还在睡梦里。

何呈煦望着餐桌上空着的座位,板着张冷漠的脸,“少夫人呢?”

“好像上楼后就没下来。”

“去叫她。”

沈夫人看不过他这张臭脸,“谁欠你了?在家里还摆着张冷脸。”

何呈煦沉默,慢慢皱起了眉。

他不该被姜蓁的事情左右情绪。

何呈煦站起来,“不用你们了,我上去叫她。”

沈夫人有点恨铁不成钢看着儿子,她怎么就生出这么不解风情的儿子?

不对,以前何呈煦就很会哄江岁宁。

层出不穷的手段,叫人含羞带怯。

*

卧室漆黑,窗帘密不透光。

何呈煦抬手开了灯,床上拱起了一个小团。

他看了一会儿,既没有出声,也没往前走。

她真小。

小小的一个。

好像稍不留神就能被人端走。

何呈煦破天荒叫她起床,声音也不重,平淡舒缓。

床上的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何呈煦坐在床边,扯开她身上的被子,从身后搂住她的腰,知道她怕痒,刚准备动手却不小心摸到了她的肚子。

怀里的女人好像醒了,艰难睁开疲倦的眼皮。

何呈煦看着她懵懵懂懂的表情,心情好了些,他忽然间问:“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姜蓁还不是很清醒,有些贪恋抱住了他,埋在他的衣服里,声音有点糯:“你不要吵我,我还是好困。”

何呈煦怔了一瞬,看着使劲往自己怀里埋的女人。

竟然也没生气,只是有点好笑。

鬼使神差的,他摸了摸她的脸,“起床吃饭了。”

姜蓁当做没听见。

何呈煦不惯着她,强行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拉着她去了客厅。

姜蓁本来不饿,闻到饭菜的香味就饿了。

连吃了两碗饭。

沈夫人很欣慰,她儿子就很挑食,如果人人都像阿稚这么好养活就好了。

何呈煦忽的说了句:“难怪最近胖了。”

姜蓁放下筷子:“很明显吗?”

何呈煦中肯道:“还好。”

没摸到她的肚子,他还真没怎么看出来。

姜蓁解释道:“冬天都会长胖。”

吃得多,需要热量来抵抗寒冷。

小两口在沈家的老宅住了不到两天,就又回了何呈煦的别墅。

周末过得很快,隔天又是工作日。

姜蓁这个秘书,时而忙,时而清闲。

最近因为招标项目,整个部门也腾不出闲暇时间。

周一的下午。

刘总助将在医院的化验结果报告单拿到了总裁办公室。

何呈煦扫了眼他递过来的文件袋,懒洋洋地问:“医生怎么说?”

刘总助进办公室之前就酝酿好了说辞:“是一些止血药物、黄铜体胶囊和叶酸。”

止血药物暂且搁置一旁。

毕竟有很多用处。

至于叶酸。

何呈煦没有记错的话,是孕妇才需要吃的药物。

而黄铜体胶囊则是孕激素类制剂。

何呈煦的拇指漫不经心敲了两下桌面,“刘助理,你确定吗?没有弄错。”

刘总助每年拿着高薪,不至于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化验结果确实是止血药、黄铜体胶囊和叶酸。”

何呈煦冷冷地:“你出去吧。”

刘总助迟疑了会儿,“沈总,有可能化验结果……”

男人耐心告罄,打断了他:“听不懂人话?出去。”

刘总助不敢再多嘴。

何呈煦有些佩服姜蓁。

她竟然不知死活的、真的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她救了我。

这几个字听起来那么轻巧。

江稚看着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啊。”

沈律言点了根烟,火苗蹿起的瞬间,想了想还是摁进了烟灰缸里,他问:“很奇怪吗?”

江稚还得和他演戏,她可以想象得到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僵硬,眼睛发酸又发红,“是有点意外的。”

沈律言偏过脸,目光定定望着她。

少女脸色很白,绷直了身体,整个人就像惊弓之鸟,状态并不是很好。

他缓缓开了口:“我小的时候被人绑架过。”

其实也不小了。

十几岁,少年时。

沈律言如今提起以前发生过的事情也能波澜不惊,“挺长时间的,大概被关了有半个月,有好几次我都觉得我可能要死在那个人手里,不过命大,怎么挨打都还能熬过来。”

想想那段日子。

沈律言的求生欲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他想活下去,咬碎了牙齿也要活下来。

江稚是个合格的聆听者,过了会儿,她问:“你那个时候就喜欢她了吗?”

沈律言没有正面回答她的疑问,沉默了片刻,接着往下说:“你知道她父亲吗?江北山,有点钱,刚搬到北城,根基不稳,得罪了人。”

沈律言还记着当年发生的事情,虽然有些记忆是模糊的,但大部分的画面都还印在他的脑海里。

“她胆子其实挺小的,那天我从昏迷中醒过来就听见她在哭。”

“我们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我还没蒙着眼睛,其实看不见她的脸。老实说,那时候听见她的哭声还挺烦的。”

哭就算了。

还一直哭。

眼泪又不能解决问题。

只不过当时沈律言没有力气说这些话。

江稚记起来了,刚开始她确实被吓坏了。

一间大门紧闭的废弃厂房,只有被封死的铁窗能透进一点微光。

到处锈迹斑斑。

地上都是血。

有些早就干涸,有些还是新鲜的。

江稚喉咙发紧,“所以你那时候没看过她的脸?”

沈律言并不是很在意这个,“这重要吗?”

江北山的女儿。

还有别人吗?

江稚静默。

过了很久,她挤出几个字:“不重要。”

她好像也没有继续往下问的必要。

江稚看着电视,才觉得自己还能呼吸。

很多年以前,她没有勇气告诉沈律言真相的时候,她和他的故事就结束了。

那个时候,当她看见沈律言望着江岁宁时的神情,她就彻彻底底的成了局外人。

他爱着江岁宁的时候,是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温柔,看起来好像那么的幸福。

江稚想那好吧,就这样吧,我祝你幸福。

可是兜兜转转,她和他又变成了现在这样。

江稚想张口问沈律言,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爱上了江岁宁?还是说他爱的是那个救了他的人。

她忍了几次,没能忍住:“沈律言,你喜欢江岁宁什么?”

这句问话,有点冒昧。

但今天的沈律言并不介意,可能是嫌电视机的声音有点吵闹,他关掉了电视,他忽然笑了下,“虽然一开始觉得她哭得很烦,后来也感觉她挺可爱的,有点幼稚。”

吵吵闹闹。

声音因为重感冒嘶哑不清,甚至有点难听。

但是她哭着求他不要死的时候,真的还挺让人心动的。

沈律言甚至有几分怀念那个时候。

他不打算再继续说下去,“渴了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江稚摇头:“我不渴。”

沈律言已经站了起来,没接着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正巧酒店的经理将晚饭送了过来。

经理点头哈腰,客客气气,生怕稍有不慎就得罪了沈律言。

这可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人。

沈律言不喜欢外人待在家里,叫人把东西放下,让司机把他送走了。

沈律言特意叫他们准备了些清淡的菜,他体贴得帮她盛了碗汤,“趁热喝。”

江稚接过碗筷,“谢谢。”

这是属于她和他难得的平静时光。

她心不在焉吃着饭,今晚的胃口比平时都好些,不知不觉吃了大半碗。

晚饭结束。

江稚上楼休息,过了没多久,沈律言也进了卧室。

她没说什么,默认让他留了下来。

沈律言当着她的面泰然自若换好了衣服,江稚却做不到视若无睹,默默撇过了脸,平心而论,他的身材很不错,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腹肌的线条勾勒流畅,介于成年和少年之间的蓬勃朝气。

也许是今晚忽然吃多了。

江稚很不舒服,痛感铺天盖地朝她砸了过来。

她无法忽略身体越来越激烈的刺痛感,抬起苍白的脸,“沈律言。”

男人转过头,“怎么了?”

江稚垂着头,攥着被子的手指掐得发白,气若游丝:“好疼。”

她的声音太轻,沈律言没听清楚,往前走了两步:“什么?”

江稚撑着力气刚准备回答他,桌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男人接起电话,面无表情:“江岁宁,你有完没完?”

不知道那头的人说了什么,沈律言的表情瞬间变得铁青,撂下两个字:“等着。”

沈律言顺手捞过桌上的车钥匙,大步流星离开之前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我出去一趟。”

江稚浑身冒着冷汗,她试图蜷缩身体减缓疼痛,她想张口让他不要走。

可不可以,别走了。

但到了嘴边,她还是很体面地问:“今晚还回来吗?”

沈律言沉吟半晌,“不回。”

江稚疼得眼前发黑,才想起来那天手术结束,医生提醒过她事后可能会有些不舒服,这几天她一直好好的,就没放在心上。

她姿态已经足够柔弱,轻声地问他:“沈律言,今晚能不能别走?”


简璃的脸瞬间就热了。

她都是只敢在心里偷偷叫他老公。

除了在他父母面前,其他时候她并没有机会亲昵的称呼他为老公。

哪怕是在夜里,情动浓时,也只敢叫他沈先生。

让他轻一点。

简璃在床上吃过他的苦头。

他的力道真的太重了。

占有欲太强。

连她的情绪都要掌控。

这么久以来,简璃也渐渐发现周以津好像很喜欢她连话都说不出的可怜样子。

他是有点可怕的癖好的。

简璃稳住心神,“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简璃提前下班回了家。

衣柜里价值不菲的裙子也不少,每个季度都有专门的人送来当季的新款。

简璃几乎都没有穿过,在公司里穿不上。

她挑了两条红色的裙子,想了想觉得颜色太亮,又作罢。

最后挑了件丝绒掐腰粉色长裙,珍珠系带,极其的柔美。

裙子很合身,只是后背有些露。

简璃很少穿这么暴露的裙子,周以津不太喜欢她穿着露背的裙子出席一些必要的场合。

他给她挑的裙子都是很保守的样式。

不出挑,也不会出错。

简璃还记着备忘录里的注意事项,孕妇最好不要化妆,也不要穿高跟鞋。

她望着镜子里素颜的女人,觉得自己这样也挺好看的。

晚上七点半,简璃换上一双平底鞋,让家里的司机把她送到会所的门口。

下了车,一阵寒风。

简璃裹紧大衣,抽出冷冰冰的手,给周以津打了电话。

男人很快接通。

简璃说自己已经到了。

周以津让人下来接她。

会所里纸醉金迷。

走廊的灯暗得像是没开。

简璃被人客客气气引到顶楼的包间,推开门就闻到了浓郁的酒香。

周以津坐在沙发中间,上身是一件黑色衬衫,领口的纽扣解了两颗,袖口也轻松挽了起来。他的神态很舒展,眉眼透着一些慵懒。

男人手里拿着几张牌,漫不经心扔在一旁,“你们继续。”

简璃站在门边,心里打起鼓,又开始紧张。

周以津好像喝了点酒,眼尾微弯,笑得像个男狐狸,他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这一瞬间。

其他人的眼神齐刷刷朝她望了过来。

“嫂子来了啊。”

“快坐。”

周以津身边的位置空着,简璃刚走到他身边就被他拉到腿上。

他果然喝了酒,淡淡的酒气倒也不难闻。

他霸道圈着她的腰肢,鼻尖贴着她的后颈,吐息问道:“怎么才来?”

简璃僵硬坐在他的腿上,被迫承受包间里其他打量的目光。

这些眼神虽没有恶意,但也没几分友好。

简璃低头,脖子都红了。

她磕磕绊绊:“堵…堵车了。”

周以津嗤得笑了声:“阿稚,你这个借口真的太老套了。”

又是这样。

又是只有在对别人做戏的时候,他才会笑吟吟叫她阿稚。

主角江岁宁这会儿不在包间里。

简璃在浑浑噩噩的光线里逐渐明白了自己今晚的作用。

一个工具。

大概率是周以津故意用她来刺激江岁宁。

简璃安安静静不说话,坐在周以津的腿上显得特别乖巧。

在场的其他人谁不知道周以津和江岁宁那点破事,今天是提都不敢提。

明摆着周以津对他现在的老婆就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敷衍。

爱不爱的。

装不了。

为了缓解略显僵硬的气氛。

顾庭宣主动将游戏换成了真心话大冒险,然后又独断撇去真心话的选项。

被抽中的人只能选择大冒险。

简璃被迫参与进他们的游戏。

她这个人运气太差了。

第一局就是被游戏选中的幸运儿。

顾庭宣随机翻开一张惩罚牌,看清上面的字,啧了声,精明的桃花眼眯了起来,他似笑非笑看向简璃。

半晌之后,顾庭宣缓缓念出纸牌上的字:“和在场一位男士接吻,前提是非恋人。”

万籁俱寂。

片刻无人出声。

顾庭宣望着脸色发白的少女,泛起了点不值钱的同情心,他说:“嫂子,愿赌服输啊。”

他又看了看周以津,还嫌事情不够大,故意又说:“嫂子是怕沈总生气?”

简璃不声不响,像个哑巴。

周以津眉眼松弛,灯光在他精致的脸庞上摇晃,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我生什么气,阿稚挑一个你喜欢的,去吧。”


周以津喜欢简璃的聪明,喜欢她偶尔露出的媚态。

他望着眼前这张精致的脸,笑容娇媚,便是虚情假意挤出来的笑,也比这里许多人要漂亮。

“以后少惹她。”周以津也没说别的,只说了这么一句。

简璃心头似被一根绵针刺过,但她可以忽略这点刺痛,她逐渐敛起笑,似真似假开口说道:“我哪敢主动去招惹颜女士,是她非要来找我的麻烦。”

周以津漫不经心挑了下眉梢,“你不会躲吗?”

简璃说:“她看我不顺眼要害我,我是怎么都躲不过的。”她亲昵挽着周以津的胳膊,又笑了笑:“不如你去告诉颜女士,我和你只是表面夫妻,说不定颜女士就能大发慈悲放过我。”

她说完好一会儿。

男人都是沉默的。

也许是不相信颜女士会那么幼稚、那么无聊的来为难她。

也可能只是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可能因为简璃今天心情真的不算太好,在他面前说话也变得放肆,她也不知道是在给谁找不痛快,“如果颜女士今天不依不饶,沈先生您会帮我吗?”

周以津抬了下眉,“颜夫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简璃说:“这不是怕江岁宁难过吗?”

周以津似笑非笑,勾起她的下巴:“你总是和岁宁较什么劲。”

简璃被他这么一说,才发现自己确实有点像个总是和江岁宁对比的小白莲。

还有点怨妇。

这样不好。

她也不想让自己成为这种人。

简璃不再笑了,默不作声。

周以津这个人很敏锐:“你有点怕江夫人?”

简璃对颜瑶当然会有点害怕,颜瑶手段阴毒下作,绵里藏针,非常的令人觉得恶心,她抿了抿唇,不想承认:“还好。”

周以津闻言轻声笑了笑:“我以为你胆子很大。”

简璃不知道周以津为什么会有这种误解,她既不胆小也不算胆大,还算正常人。

她轻声说:“我没有。”

周以津不太喜欢她躲开自己的目光,这可能是男人古怪的占有欲,总希望她看着自己,眼睛里只装得下自己。

“怎么没有?”

“哪里有?”

两人的对话幼稚的像学生。

周以津好像想起了很有意思的事情,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当初给我下药都不怕我弄死你,胆子怎么不大?”

简璃没法对他解释那件事,其实她也不是没有解释过。

不是她动得手脚,她当时连接触的机会都没有。

他是高高在上需要被仰望的存在。

她连他身边都很难靠近。

大学刚毕业,忙忙碌碌准备找工作。

每天疲于奔命,忙得都没空想起他这个人。

结婚之前,她就和周以津说过,那杯酒和她没有关系。

周以津懒洋洋说信了,压根没把她这些话放在心里。

确实,她好像永远都没有办法拿出能够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

的确是她先闯入他的房间,脱了衣服在他的浴室里洗了澡。

一切都巧合的不可思议。

很难不让人怀疑。

周以津不相信她的话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简璃解释了几遍,他都是那副懒懒散散不怎么信的样子,久而久之简璃也就懒得再解释,随便他误会好了。

周以津对她的误会,也不差这一件了。

哪怕她证明了她的清白,他对她的印象也不会有多好。

人的偏见就像是座大山,根本无法撼动。

简璃破罐破摔道:“今时不同往日,我也不是毫无长进。”

周以津听了她的话也没高兴到哪儿去,说的好像她当初是因为脑子不长进才去算计了他。

他捏着她的下巴,忍不住多用了几分力:“后悔爬我的床了?”

简璃给不了他答案,说后悔不太对,说不后悔也不全然没有后悔。

她抿紧唇瓣不作声的样子更叫人容易误会。

周以津啧了声:“我就这么让人失望?”

简璃想了想:“没有。”

如果只是不谈感情的合作伙伴。

周以津大概是能让人打八分的对象,出手阔绰,言而有信,长得又有几分姿色,可能只是平时上床应付他有些吃力,但是忍也不是忍不下来。

周以津好像还是不太高兴:“我看你的表情很失望。”

简璃敷衍道:“您很大方,我很喜欢。”

周以津早就知道她只是图他的钱,真从她嘴里说出来又是另外一种滋味,怎么听都不是滋味。

周以津搂紧了她:“一般人还真的养不起江秘书。”

简璃没什么感觉,反而又主动亲了亲他,“沈先生如果对我很满意,可以酌情涨点工资。”

周以津既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因为她的亲吻就有特别的触动,过了片刻,他冷不丁发问:“你眼里只有钱?”

简璃被他问得莫名其妙,他不是就希望她是这样一个人吗?

但现在这种冷冰冰的质问语气,又是因为什么呢?

简璃选择和周以津签下这场契约婚姻。

当然不只是为了钱。

她自不量力肖想着这样一个人。

但是她永远都不会说出来。

让周以津知道的那一刻。

她和他的所有都彻底结束了。

没有以后。

“我缺钱呀。”简璃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出这些话:“沈先生不要生气,你如果想听我说我爱你,那我也是可以说的。”

周以津盯着她沉默了半晌。

简璃迎着他的眼神,心跳如擂,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沈先生,你想听吗?”

我爱你。

她只敢借着开玩笑的语气。

小心翼翼把一辈子都不能说出口的真心话说给他听。

几秒种后,周以津吐出几个字:“不用了。”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好心帮她把碎发顺至耳后:“这些话,你还是说给别的男人去听吧。”

周以津说:“我和你之间,不提爱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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