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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门徒

马小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初六苏梅的都市小说《门徒》,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都市小说,作者“马小虎”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是老千。赌桌上,翻云覆雨的老千但我想用我的经历,告诉你一个最朴素的道理,远离赌博。因为,十赌九诈,十赌十输!...

主角:初六苏梅   更新:2024-07-30 0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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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六苏梅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门徒》,由网络作家“马小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初六苏梅的都市小说《门徒》,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都市小说,作者“马小虎”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是老千。赌桌上,翻云覆雨的老千但我想用我的经历,告诉你一个最朴素的道理,远离赌博。因为,十赌九诈,十赌十输!...

《全文门徒》精彩片段


牛老说的移花接木,就是我前面说的千术中的栽赃嫁祸。

在牌局上,有时要涉及偷牌藏牌。

而一旦藏牌,就意味着,身上要留赃。

被人搜身,就有暴露的风险。

而移花接木,栽赃嫁祸。

就是把牌神鬼不觉的转藏在别人身上。

等需要用这张牌时,再把牌悄无声息的摸回来。

六爷曾说,这招栽赃嫁祸,就是从荣门盗术上,演变而来。

他多次告诫我,非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

因为栽赃嫁祸,一旦出事,往往会牵连无辜。

“现在,是不是该给我朋友一个说法了?”

我依旧冷冷的看着小朵,慢慢说道。

小朵似乎还想说什么,牛老率先开口,他带着几分怒气道:

“跪下,给这位黑兄弟道歉!”

小朵依旧是气呼呼的,她看着我,眼神中满是不服。

但,牛老发话了,她也不敢违背。

瞪了老黑一眼,刚要跪下。

老黑急忙拦住,连连摆手道:

“别,别,别,可别跪,也不用道歉,我原谅你了,没事儿……”

刚刚发生的一切,让老黑还是处在困惑发懵的状态。

我知道,他有很多话想问我。

不急,今晚我都会告诉他。

和老黑走时,我把那把小小的,却锋利无比的刀片,放到床上。

再回头看小朵。

她满脸桀骜,依旧不服。

这丫头,真够野的!

回去的路上,老黑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当然,最主要的问题就一个。

我真的是老千吗?

站在昏黄的街灯下,看着老黑,我冷冷的点头。

“对,我是老千!”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但我的回答,还是让老黑特别震撼。

他双手抱头,嘴里嘟囔着。

“怪不得,怪不得……”

他终于把所有事情都想明白了。

侯军、蜈蚣,这些或赢或输的事,都想清楚了。

但接下来。

老黑的举动,让我还是不由的暗暗佩服。

他把剩余的一万九千块钱掏了出来,递给我说:

“那这钱是你赢的,应该给你……”

老黑的品质,毋庸置疑。

我没接钱,而是又说道:

“钱你拿着用吧。老黑,你听过千门八将吗?”

老黑点头,说他在电影里看过。

我又问:

“那你愿意做我的火将吗?”

老黑依旧是一脸懵。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火将。

我便把千门八将,分别是做什么的,一一讲给他。

等我讲完,老黑的神情,变得凝重。

好一会儿,他才郑重说道:

“以后,我老黑只认一个爷,就是你,初六爷!”

我微微点头,拍了拍老黑的胳膊,说道:

“是六爷,也是兄弟!”

千门江湖,错综复杂。

各大赌局、赌场上的老千,都是有帮手,组团出千的。

毕竟,独木不成林。

当然,那些外面的小野局,倒是常有一个人出千的。

但这种人,根本称不上千门的人。

…………

接下来的日子,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我依旧上班、下班,睡觉、失眠。

天象地下的赌场,倒是开业了。

当然,赌场开业,不可能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宣传。

但能感觉到,赌客不少。

就连洗浴的生意,也带动的火爆了起来。

这赌场我一次没去,更没看到传说中那位美女老板露面。

我倒是见过苏梅两次,她比平时更忙了。

不过每次见她,即使我俩不同路。

她也会有意无意的走到我身边,但不和我说话。

只是和旁边的人说,她现在有多忙,赌场生意有多好。

我知道,她是在向我示威。

暗示我,就算我没去做暗灯。

对赌场也没有丝毫影响,生意依旧红火。

而侯军也不在洗浴工作了。

小说《门徒》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没人不喜欢钱。

我也不例外。

可是我不知道梅姐这话的意思,便问她说:

“怎么赚?”

梅姐环视赌场,指了指21点台后的两个人,说道:

“看到了吧,那个穿白衬衫黑马甲的,是荷官。站在她旁边的,是配码的。这家场子的老板我认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介绍你来这里做配码。你在咱们天象一个月工资是一千,而做配码一个月的工资是三千五,加上客人赢钱的小费,每个月的收入,不会低于五千块。做的好了,熟练了。以后还可以做荷官,那收入就是直接翻倍,月入过万了!”

梅姐所说的配码,就是用最快时间,来计算出客人输赢的钱数,来进行赔付和收取。这个工作,靠的是脑子计算和反应速度。

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难。

但我还是摇头说:

“谢了,梅姐。我不想做!”

我的拒绝,明显出乎梅姐的预料。

她的目光中,满是不可思议。

“不想做?你知不知道,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工作。要不是我看你做事稳重,反应也快,感觉你能吃这碗饭,我才叫你来的。你居然说不想做?”

梅姐问。

“对,我不想做。和这里相比,我更喜欢洗浴!”

“为什么?”

梅姐追问。

“因为在洗浴,我可以天天看到你!”

我的回答,让梅姐有些哭笑不得。

她看我的眼神,也从开始的好奇,变成像看个傻子一样。

当然,我只是开了个玩笑。

我学了整整十三年的千术,却在赌场做个配码。

如果被六爷知道,他一定会打断我的腿。

和在洗浴不同,在洗浴我可以是最底层的服务生。

毕竟那里,我什么都不懂。

但只要进了赌场,这里就必须是我的天下。

在赌场,我只能有一个身份。

那就是爷!

初六爷!

梅姐正一脸无奈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这手机是上个月,我买同事的二手诺基亚3310。

一接起来,就听对面传来侯军的声音。

“初六,老地方,惠买超市,赶快来,要开局了!”

侯军是我们洗浴男浴区的组长。

他长得白白嫩嫩,又能说会道,深得梅姐喜欢。

至于他说的老地方,是他一个朋友开的一个小超市。

平时下班后,他会召集一些同事,去那里炸金花。

而我,也经常去。

和梅姐打了声招呼,我便直接走了。

侯军说的惠买超市,是个临街的小超市。

我们平时玩的时候,都会去后面的一个小房间。

等我到时,小房间里已经有五六个人了。

这几个人,我都认识。

除了我们洗浴的几个服务生之外,还有一个是侯军的发小,两人关系很好。名叫郑成,外号老黑。

老黑身高体壮,长相凶狠。

还有一身健硕的肌肉。

任谁看着,心里都有几分打怵。

据侯军说,老黑曾是省散打队的,身手极好,本来就要进国家队了。

只是不知道怎么了,把省体育局某个领导的小老婆给睡了。

领导知道后,雷霆震怒,直接把他开除。

回到我们哈北市后,也没什么干的,就一直在外面乱混。

没事时,就去洗浴找侯军。

平时我们炸金花,他也跟着玩。

侯军平时都是一个人来,这次还把他女朋友陈晓雪带了过来。

陈晓雪是我们洗浴的按摩技师,长得还不错。

只是说话尖酸刻薄,有些势利眼。

对于我们这些底层的服务生,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偶尔有服务生和她打招呼,她也是鼻孔朝天,装作听不到。

见人够了,侯军就喊老板拿扑克,开局。

这局不大,五块钱底,十块钱封顶。

也就是说,最大只能叫十块钱。

不过有人要是闷牌叫十块,看过牌的人,就要二十才能跟。

听着感觉牌局不大,但一场下来,也常常有一两千块的输赢。

要知道,这些服务生,一个月的工资才一千块钱。

经常是一场牌局结束,就输了一个月的工资。

而在这个牌局上,我从来不出千。

不是我心怀慈悲,不忍下手。

而是我不出千,也能照样赢钱。

我能在外面租房子,不住公司提供的集体宿舍。

靠的就是在这个局上赢的钱。

其实,这并不是我运气多好,或者是技术有多高明。

而是这里有人认识牌,恰好我也认识而已。

认识牌的人,就是侯军。

他每次让老板拿来的扑克,都是老千扑克,也叫魔术扑克。

这种扑克,看着和正常扑克没有任何区别。

但实际每张牌的后面,都有一个细微的记号。

通过这个记号,就可以认出花色和点数。

这种连入门都算不上的出千方式,自然瞒不过我。

所以我根本不用出千,一样可以赢钱。

只是我为了不打草惊蛇,也会故意放水输几场。

这样可以保证,我不被任何人怀疑,顺利在这个局上搞点零花钱。

牌局开始,大家像往常一样,聚精会神的玩着。

侯军虽然认识牌,但他有个毛病,眼神不太够用。

有时候他看了一两家人牌后,别人的牌,他就看不到了。

毕竟总玩牌的人,习惯把扑克合在一起,不可能把三张牌分开放着。侯军最多也只能看到上面的一张。

加上今天侯军的运气也不太好。虽然知道自己底牌,但不知道对方三张牌都是什么,和别人闷了几把,竟然全都输了。

平常的牌局,基本都是侯军赢。

今天输了几百块后,他心态就有些崩,嘴里开始不停的骂骂咧咧。

这一把是洗浴的一个同事坐庄,他开始发牌。

我运气不错,发了一个梅花的A、J、10的同花。

侯军的运气似乎差了点儿,他发了一个黑桃的K、9、7的同花。

因为我坐在侯军斜对面,老黑的上家。

有虎背熊腰的老黑挡着,加上距离有点远。

牌发给我时,侯军根本就没办法看清。

我迅速的把梅花A放到最下面,梅花10放到最上面。

这样就算侯军看到了我的梅花10,也无所谓。

一见自己是黑桃K的同花,侯军便开始演戏了。

“妈的,今天闷输好几把了,我就不信这把还输?我下10块……”

说着,便扔了10块钱。

接连两家都弃了牌。

而我上家因为也输了钱,着急翻本,便闷跟了十块。

他的牌我和侯军都知道,是一个对7。

到我时,我也闷跟了十块。


“今晚辛苦了。你去洗浴吧,我让前台给你开间客房。这么晚了,就别回家,在客房休息吧……”


我点了点头。

就是苏梅不说。

我今晚也没打算回去。

我要好好泡个澡,休息一下。

好好想一想,两天后的那场赌局。

钱老八,郑老厨。

我夹在中间。

必须要找到一个最稳妥的自保方式。

我没想到。

苏梅让前台给我开的,是一间商务套房。

房间档次很高。

即使在2000年,一晚也要两千多块。

泡了澡,收拾完。

我刚准备上床。

门铃忽然响了。

开门一看。

就见穿着真丝睡衣,香肩半露的苏梅。

拿着一瓶红酒,两个酒杯。

正笑吟吟的站在门口。

“我今晚住隔壁,睡不着,喝一杯?”

睡不着?

我根本不信。

她这两天累的够呛。

怎么可能睡不着?

当然,她更不可能,是酒兴来了,想和我喝两杯。

我猜,她这么晚来我房间。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老吴头儿。

必须要说。

带着几分倦意的苏梅。

身上多了点慵懒的味道。

这种感觉。

倒是挺想让人把她揽进怀中,好好的亲昵一番。

倒了杯酒。

苏梅就慵懒的靠在沙发上。

拿着酒杯。

长长的美腿,交叠在一起。

白皙嫩滑,犹如凝脂。

随意的喝了点酒,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题。

苏梅话锋一转,便看着我,试探的问说:

“初六爷,那位吴老先生,是你师父吗?”

“不是!”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

“偶然认识的!”

“很熟?”

“还好!”

我俩一问一答,也没有多余的废话。

我能猜到。

真正对老吴头儿感兴趣的,不是苏梅,而是邹晓娴。

我不知道,邹晓娴是不是认定,老吴头儿是个千门高手。

但有一点,她肯定是清楚的。

那就是她的父亲邹万里,似乎也要给老吴头儿几分薄面。

这样的人,一旦为她所用。

她在邹家的地位,和现在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果然,苏梅又问说:

“我们场子呢,想高薪请个顾问。你能不能帮忙引荐一下这位吴老先生?”

我摇了摇头。

别说我和老吴头儿不熟。

就是熟,我也不会管这种闲事。

再有,凭我的了解。

老吴头儿这种游戏人生的方外之人。

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见我没同意。

苏梅明显有些失望。

她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干。

接着,起身说道:

“那算了吧,我回去休息了。哦,对了。下周三我生日。到时候一起吃个饭……”

“都有谁?”

“没几个人,都是处的不错的朋友……”

我点头答应。

其实,我不喜欢这种人多的聚会。

但没办法。

我欠苏梅的人情。

这个邀请,我没办法拒绝。

况且,我对她。

还是狼心不死。

送她出门。

看着她窈窕的背影,闻着她身上淡雅的清香。

我忽然开口说道:

“我后悔了……”

苏梅回头,不解的反问:

“后悔什么?”

“后悔那天晚上,什么都没做。就那么放过了你!”

我神情淡然。

说的,好像是别人的事情一样。

苏梅魅然一笑。

歪头看着我,轻声说道:

“给过你机会,谁让你不把握呢?过了这山,可就没这庙了。以后,你也就只能想想,慢慢后悔去吧……”

说着,苏梅咯咯一笑,推门走了。

这个苏梅。

有时冷静坚韧。

像个刀枪不入的女强人。

而有时,又风情万种,魅惑如妖。

这一晚。

我几乎没怎么睡。

脑子里想的,都是两天后的赌局。

几个小时的时间。

我的脑海中,终于勾勒出一个破局的方式。

只是这个方式,有些残忍。

上午时,我就让老黑到洗浴接我。



“初六,你尝尝这个。这是他们店的招牌菜,鲍浇法式松露鹅肝……”


一听这名字。

就像苏梅之前和我说的那样,属于西餐中做。

菜肴很精致,份量也很少。

里面只有三份松露和鹅肝。

而上面,除了点缀。

就只是浇的鲍汁。

我尝了一口。

苏梅便立刻问我说:

“感觉味道怎么样?”

“还不错!”

我微微点头。

话音一落。

邹晓娴就放下筷子。

拿起餐巾,优雅的擦了擦嘴。

看着我,她略带挑刺的说道:

“还不错?那就是一般喽?”

我沉默。

见我不说话。

邹晓娴冷哼一声,继续说道:

“这松露,是意大利进口的白松露。鹅肝是空运的法国朗德鹅肝。在你口中,这只是还不错?”

我知道。

这顿饭,没那么容易吃。

邹晓娴,已经开始了。

从见面到现在。

邹晓娴处处打压我。

我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

总之,我该对她还以颜色了。

我也放下了筷子,淡淡说道:

“这不是你说的什么法国空运的鹅肝……”

“不可能!”

邹晓娴一脸自信的看着我。

“没什么不可能的!”

我冷冷回答。

“好,你不是爱赌吗?那就赌一局,玩吗?”

“赌什么?”

“你要输了,你就去场子里,做一年的服务生。注意哦,是没有薪水的……”

邹晓娴自信满满。

“你要输了呢?”

“你说!”

“你要输了,一会儿从这里走回去!”

邹晓娴微微一怔。

这里距离公司,大约十多公里。

步行的话,至少要三个小时。

而邹晓娴还穿着高跟鞋。

但她还是骄傲的点了点头。

“好,赌了!”

邹晓娴当然有骄傲的资本。

邹家大小姐,从小锦衣玉食。

见惯了各种大场面。

在她的眼里,输是不可能的。

“赌什么赌,一个鹅肝,有什么赌的。算了,快吃饭吧……”

苏梅瞪了我一眼。

我知道。

苏梅这是在暗示我。

我一定输。

毕竟这家店,她和邹晓娴经常来。

而我,是第一次来。

并且,还是第一次吃这道菜。

“不行,必须赌!”

邹晓娴说了一句,便让人把老板喊了进来。

老板也认识邹晓娴。

一见面,便客气说道:

“邹总,您叫我有什么吩咐?是今天的菜,不合您的口味?”

邹晓娴慢慢摇头。

一伸手,指了指鹅肝,问说:

“这鹅肝哪儿来的?”

邹晓娴话音刚落。

就见老板立刻竖起大拇指,朝着邹晓娴比划一下。

“邹总果然见多识广,我们之前的鹅肝,都是法国空运的。但最近缺货,我们就选了替代品。没想到,邹总竟然吃出来了……”

刚刚还一脸微笑,信心满满的邹晓娴。

此时的脸,一下变得铁青。

她似乎不愿相信,老板的话。

马上追问:

“你说什么?这鹅肝不是法国的?”

老板还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笑呵呵的问邹晓娴说:

“邹总,这的确不是法国的。您能不能告诉我。您是怎么吃出来的?”

邹晓娴气的满脸涨红。

但又不能发作。

只好指了指我,没好气的说道:

“不是我,是他!”

老板立刻上前,和我握了手。

“这位先生,那您是怎么知道的?”

“鮀城的狮头鹅,我吃过而已……”

啊?

老板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我猜,他一定把我当成了美食家。

苏梅和邹晓娴也是神情错愕。

她俩也没想到,我竟然能报出产地。

“你怎么知道的?”

苏梅忍不住问我说。

“因为我在鮀城呆过一年。几乎每顿,都会吃鹅肝。我刚刚说这道菜还不错,不是说这个菜做的一般。而是我吃鹅肝,已经吃的有些伤了……”

我的话,听的两人面面相觑。



苏梅说特意提了下,我们那位美女老板邹晓娴。

很明显,她这是在提醒八哥。

她来这里,代表的是邹晓娴。

果然,八哥笑了下,说道:

“苏经理,你就是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和邹家大小姐做对啊。我也不是不帮你找人,关键蜈蚣没来我这儿啊……”

八哥的话,让我更加奇怪。

他口口声声的,不敢和邹家大小姐作对。

可很明显,就是他授意蜈蚣,把我绑来的。

难道,他真的不在乎邹家?

虽然,他也算是江湖大哥。

可以他的实力,别说邹家。

就连邹晓娴,他都比不了。

那他为什么还敢派蜈蚣去天象绑我?

想到这里。

我心里不由一惊。

看来,这个八哥的背后,应该还有人。

这人会是谁?

那位张狂的二老板邹天成?

不对。

虽然我没见过邹天成。

但他和苏梅的通话,我听到过。

以他骄横跋扈的性格。

要绑我,他肯定会直接杀到洗浴。

根本不会费这么大的周折。

看来,是另有其人了。

见蜈蚣否认,苏梅不急不缓的说道:

“好,既然你说他不在这儿。那我就在这里等,等到他来为止!”

说着,苏梅对身后的一个安保说道:

“清场,我们今天就在这里等人!”

一句“清场”,说的八哥脸色大变。

这个时间,正是电玩城上客的时候。

如果被苏梅清了场。

损失收入是一方面。

电玩城的声誉,也将受到很大的影响。

“苏梅,你这就不讲规矩了!”

八哥的小眼睛里,透着一股寒光。

能感觉到,他的怒火正在升腾。

而苏梅毫不在意,冷笑一声,看着八哥,冷冷说道:

“是你们先不讲规矩的!”

八哥眯缝着小眼睛,死死的盯着苏梅。

能感觉到,他现在正努力的压制着心中的怒火。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

八哥才说道:

“好,你不就是要找蜈蚣吗?我现在打电话,给你找蜈蚣!”

说着,八哥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蜈蚣就在我旁边。

八哥拨通了电话,而蜈蚣的手机,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我以为。

八哥肯定会找借口。

比如,手机关机,没人接之类的。

可没想到。电话接通,就听八哥和对面说了一句:

“苏梅在我这里,要清场等人……”

也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

八哥答应一声后,就把手机递给苏梅。

苏梅本是随意的接过电话。

但对方一开口,苏梅的神情立刻变了。

她有些紧张,有些疑惑。

而态度,也开始变得尊敬。

对面的人是谁?

我第一反应,会不会是邹天成。

可一想不对。

上次苏梅和邹天成通话。

她的神情,虽然紧张。

但更多的,还是愤怒和痛恨。

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没说几句,电话就挂断了。

苏梅把手机递给八哥。

“八哥,我不管你们要做什么。但一点,必须保证初六的安全!否则,这笔账就记在你头上!”

话一说完。

苏梅转身便走。

办公室里。

八哥依旧坐在老板椅上。

而蜈蚣把我嘴上的胶带,撕了下去。

同时,他嚣张说道:

“小子,还猖狂不?看见没,你们那位梅姐,也一样救不了你!”

我冷冷看他一眼,也不说话。

倒是八哥,忽然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扑克。

他随意的洗着牌,同时抬头看向我,说道:

“听说你牌玩的不错,我和你玩一把。炸金花,咱们一把牌定输赢。你赢了,今天的事既往不咎,我派车送你回去。但你要输了,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怎么样,不难为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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