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作者“金橘子”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姜清慈沈确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姜清慈让人备好茶水,柳如烟问:“点心要么?我刚做好的,不是很多。”
姜清慈摇摇头:“我和裴侍郎都用过晚膳了。”
柳如烟点头,要退下,便听到姜清慈小声地自言自语:“裴知聿太能吃了,我自己还没吃,都给他吃了不划算。”
柳如烟:……
他脚下一个趔趄,险些绊在门槛上。
姜扒皮,怎么就不抠死她?
裴知聿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互动,他往客座上一坐,仰着脸看姜清慈:
“现在可以说了?”
“裴侍郎何必这么抵触?”姜清慈缓缓踱步到主座上坐下,“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寒门出身,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不容易,若有人帮扶,日后肯定是青云直上。”
裴知聿冷哼:
“我虽然出身寒门,却也知道礼义廉耻,我裴知聿今日,就是死也不会和他顾宴礼狼狈为奸!”
“那你今日怎么不指着顾宴礼的鼻子骂出来?”
“什么?”裴知聿愣了一瞬,显然没想到,姜清慈居然敢这样光明正大地直呼顾宴礼的名讳,皱眉看着她,“你怎么敢……”
“我有什么不敢?”
“欺上瞒下、阳奉阴违、左右逢源。”姜清慈一字一顿,“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敢?”
裴知聿像被一块大石头砸得震在原地,脑子嗡嗡的,简直无法相信这样乖张无礼的话,竟然是从一向最从容守礼的姜清慈口中说出来的。
字字句句,语气平坦没有半点儿起伏,却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倒是你,口口声声说着不肯和他狼狈为奸,结果呢?当着他的面你怎么就不敢骂了?”
黑眸明亮有神,裴知聿被她看得心虚,撇开脸,眼神躲闪。
只能生硬地又问了一句:“顾宴礼想要我做什么?”
姜清慈说:
“你应该问,我想让你做什么。”
“你要效忠的是我,不是他顾宴礼。”
裴知聿又愣住了,怔怔地看着她,努力消化着她刚刚说的话,眼睛一点点睁大:
“你、你……你居然想……”
“是的。”姜清慈抿唇浅笑,毫不否认自己的野心,“我要取代他的地位。”
裴知聿慌忙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嘟嘟囔囔的:
“疯子,简直是疯子……你怎么取代得了他……简直,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不自量力!”
“要死你自己死,别拉上我……”
但是他刚走到门口,柳如烟拔剑出鞘,拦在门口,挡住他的去路。
背对着光,他身形高大,完全不像外表上看起来那样柔弱温婉。
剑身一半在刀鞘里,被拔出来的那一部分跳闪着光,裴知聿离得近,上面还倒影着他的脸。
裴知聿脸色煞白,僵硬地抬起头,柳如烟面无表情地冷喝:
“滚回去。”
裴知聿捏了捏拳,身后姜清慈仍旧从容:
“不要逼他,如烟,对裴侍郎好好说话,太粗鲁了。”
柳如烟暗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无表情地对裴知聿说:
“请、你、滚、回、去。”
裴知聿脸色白了又黑,黑了又白。
“裴侍郎请坐吧。”姜清慈一手扶着自己的宽袖,对着他刚才坐过的位置,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茶要凉了。”
裴知聿只能不情不愿地坐回去。
“裴侍郎,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不逼你。”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向顾宴礼告发我,都悉听尊便。”
裴知聿没说话,脑海中刚经过一场翻天覆地的战乱,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上位上坐着的姜清慈,缓缓吐出来几个字:
“我告发了,他未必会信。”
姜清慈挑眉:
“裴侍郎知道就好。”
旁人只当顾宴礼信任她到了极点,而她对顾宴礼忠诚到了极点,即使被他贬去南蛮呆了三年,回来后仍旧忠心不二;顾宴礼也始终以为她还对他余情未了,偶尔做出些损人的小手段,也都是在和他“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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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怀疑她会对顾宴礼有二心。
看吧,她就是这么忠诚。
送走裴知聿后,姜清慈让人准备了热水。
这几日一直在外奔波,她需要好好泡个热水澡。
对着镜子放下长发,从顶部梳通到发尾,姜清慈从怀中拿出从兄长身上得到的那块玉佩,轻轻地拉开梳妆台右下侧的一个小匣子。
里面放的都是些女儿家用的簪子步摇,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大多都是从前兄长和阿爹给她做的。
她轻手轻脚将玉佩放在里面,合上,放回原位。然后绕到屏风后褪去衣袍,踩进浴桶中,将自己整个人没入到其中。
热水将她包裹,许久她才探出头,露出来半截身子,伸手去够一旁的澡豆。
加了木香香料碾磨制作成的澡豆,即使隔着一臂的距离,也能闻到其散发出来的恬淡的清香,还有几丝微不可察的草药的苦涩味,在室内升起的水雾中发酵扩散。
等等……草药?
姜清慈心跳漏了一拍。
一只带有薄茧的手从木托盘中捏起一枚杏黄色的澡豆,递到她手心,包裹住她的手掌。
温热的气息自身后打来,停在耳畔,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了一下,伸出的手臂被缓缓推回,重新没入到水中。
“姜卿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告诉朕?”
声音低低沉沉的,淬着冷意。
因为背对着,她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大致从她的语气中推测出来,他心情不太好。
姜清慈垂眸,看着他那只手覆在她的手背,没入水中后便徐徐落在她的腰侧,被浮在水面上的花瓣遮挡。
黄色的澡豆一入水就扩散开黄色的沫子,碾磨在其中的木香也因此被水汽扩散。
狭小的空间里,水汽氤氲,木香层层叠叠,自下而上荡开层层涟漪。
姜清慈颊上飞红,捏紧了浴桶边沿,斟酌着措辞说:
“臣刚回来不久,想着陛下日理万机,就没敢去打扰。”
身后沈确“啧”了一声,声音很小,她却听得清楚:
“是啊,朕日理万机,姜卿不敢来打扰;皇叔就是闲人,以至于姜卿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去见他了?”
“日理万机”四个字被他咬得很重,说不出的阴阳怪气。
姜清慈却心里一沉——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去见了顾宴礼?
他在监视他,还是监视顾宴礼——又或者,二者都有。
姜清慈不敢细想,也不知道自己今日和裴知聿的话,被他知道了多少。
但转念一想,今日她拉着裴知聿去王府登门赔礼道歉的事,早就传遍了整个上京,沈确能知道,也不奇怪。
这样一想,姜清慈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但因着他手上的动作,身体却仍旧紧绷着。
“姜卿在心虚什么?”
沈确收拢了手,从屏风上拿过一方长巾,擦去手上的水渍。
姜清慈下意识绷紧了后背,一口气还未吐完,沈确已经抬手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转头看他。
见惯了她穿男装时的俊逸出挑,沈确只在偶尔才能窥见她卸下男装伪装时的风情。
便如此时。
她颊上飞红,皮肤在水汽的蒸腾下更显晶莹如雪,卷长的睫羽跳起又落下,双光潋滟的眸子中沉浮着水光,因为惊魂未定,还微微喘着粗气。
沈确喉结一滚,冷不防就想起来她被他压在身下无限凌乱的样子。
姜清慈仰头避开他的眼睛,努力使自己的语调平稳得和平常一样:
刘闻横躺在被打翻了的酒菜之上,胸口被捅了个血洞。
一身赤色的锦衣,被“血”染成了暗色。
“醒醒,别装了。”姜清慈在室内环视了一圈,脚尖在他腰侧踢了下。
没动静。
“再不醒,钱我就都拿走了。”说着,她抬脚就要向着被扔在地上那一包黄金走去。
一只手突然握住她的脚踝,猛地一拽。
藏在袖中的短刀瞬间从袖中推出,姜清慈下意识转身,刘闻借着拽她的力道,从地上一跃而起,右手化作锁喉掌,直奔她的门面而来。
手指在距她脖子三寸远时停下,姜清慈手中的短刀早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四目相对,刘闻松了手,从衣襟里掏出来个血包,丢到一边。
脚尖将一只被打翻了的木椅踢了回来,大剌剌地坐在上面,从一片狼藉中翻出来一壶酒,仰头给自己灌了一口,道:
“你那个外室的身手,挺不错的。就是下手忒狠了些,嘴里嚷嚷着什么老子平生最恨登徒子之辈,看见没,我这脸都被他打肿了……说起来,你知道吗,他是个男的?”
“知道。”
普天之下,能让刘闻说上一句身手不错的人不多,姜清慈对柳如烟的能力有了底,她来这里的另一个目的也就达到了。
她也学着他的样子拉开一张椅子,抹开上面的脏乱坐下,“知道又怎么样,我还是个女子,不照样入朝为官拜相?”
饶是再见多识广,刘闻也还是被她这一番离经叛道的话惊得瞳孔震了震,“啧”了一声:
“这我倒是不知道,我原先还总想着,顾宴礼什么时候有短袖的癖好了,整日和你形影不离的,原来是这样。”
提到这个,刘闻眼里的八卦之火就升了起来:
“所以你三年前怎么被贬的?莫不是真像坊间传闻的那样,你把他这样那样又那样这样了一番之后,始乱终弃逃之夭夭了?”
“你有这种联想的才能,不去写话本子倒是可惜了。”姜清慈没好气白了他一眼。
刘闻就顺势往后一躺,靠着圆柱子:
“我也不是没写过啊,什么《姜丞相和摄政王不可不说的二三事》,卖得挺火,我还特意给顾宴礼送了一份,他呢,直接给我全烧了。”
“哦对了,还罚了玄机阁五千两黄金,刘某我啊,现在是欠债累累。不过现在有了你是女子这个秘密,我偌大的玄机阁可算有了镇阁之宝,谁要是想要,至少得出八千两……啊不,两万两!”
姜清慈:……
她就不该指望自己能从他嘴里听到什么正经话。
这般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姿态,简直和沈确那个狗东西一样一样儿的,都不用她威逼利诱,这厮自己就给自己的嘴上了把门。
“说正事。”姜清慈屈指按了按眉心,“我当初托你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我兄长是怎么死的?”
刘闻张开手指,对她比了个手势:“五百两。”
“说。”
“没查到。”
姜清慈:……
等着,她明天就把那只死鹅给他送过来叨他!
姜清慈心里骂骂咧咧地起身就要走,刘闻又叫住她,
“话又说回来,你既然不是男人,那姜清慈应该也不是你的真名吧?”
姜清慈停下脚步,转身:“想知道我本名?”
刘闻点头。
姜清慈学着他刚才的动作,举起手,五指张开:“六百两。”
刘闻:……
他默了一瞬,开始打感情牌:“咱俩认识也有五年了,虽然我之前宰了你不少钱,但我阿姐还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包括柳如烟。
偌大的前厅就只剩下姜清慈和沈确两个人。
没了外人,姜清慈也不再拘束,给沈确添了杯茶,在他旁边坐下。
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但她是不相信顾宴礼平白无故会抢他的东西。
更何况那也只是一只羊而已,顾宴礼嫌恶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这样不顾礼数地动手去抢?
她跟了他那么多年,自然也了解他的性格。
他这个人啊,就喜欢把一切都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但凡他想要的,必须由别人心甘情愿地双手奉上。
抢这种行为,他看不上眼。
不过沈确愿意玩,她也乐意陪他玩。
“陛下说的是气死人?”
“对啊姜卿。”沈确托着腮,笑盈盈地看着她,哪里还有刚半点儿刚才的混世魔王样儿,“朕带着气死人去了王府,皇叔就把气死人抢走了,他看起来很生气,好凶哦姜卿,皇叔以前对你也这么凶的吗?”
半点儿不提气死人在王府干的那些好事。
姜清慈一哽,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只好生硬地把茶盏递过去到他面前:“陛下,茶该凉了。”
沈确一脸恍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动作轻柔地一根根拨开她的手指,捏着她的手腕,向前倾着身体,使她的手掌落在自己的脸颊上,蹭了蹭。
眼尾垂下,半真半假地笑道,“还好,朕只会心疼姜卿。”
姜清慈:……
手掌下的触感温热柔软,姜清慈很难想象一个男人能有这样细腻的皮肤,黑亮的瞳仁倒影着自己的身影,笑的时候眼尾弯弯,宛如盛着一池子秋水,而她就在这秋水的中央。
姜清慈被看得心头微动,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脸颊。
“陛下是来挑拨离间的吗?”
“啊,又被姜卿看破了呢。”沈确佯装出懊恼的表情,偏头在她的腕骨处落下一吻,“那姜卿会替朕做主吗?”
姜清慈没回答,而是另外扯开了话题:“陛下很会装可怜。”
“野狗嘛。”沈确微抬下巴,捏着她的手腕,使她的手指沿着自己的下颌线,一寸寸落至他的脖颈。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上染上落寞的神情。
“要么被打死在这深宫里,要么就夹着尾巴讨好卖乖。”姜清慈的手指尖落在他的喉结上,他将自己的弱点交到她的手上,却笑得暗藏锋芒,“再说,姜卿也很吃这一套,不是么?”
姜清慈眸光一闪,没否认。
沈确又问:“说起来,姜卿知道朕的名字是怎么来的么?”
“确者,本义坚固,可延伸为真实,入名寓意为人坚强独立,抱诚守真。”姜清慈想了想,回道。
沈确却笑了。
他笑的时候胸腔震动,连带着声带轻颤,震得姜清慈的指尖都有些烫意。
不知为何,姜清慈却听出来一股莫名的悲伤。
“若取名的人也像你想的这样倒也好。”沈确又就着她的手掌蹭了蹭,腾出来手,指尖蘸着茶水,在桌面上写下一个“雀”字,“这是朕的本名。母亲不识字,生朕那日看见了几只麻雀,就给朕取了这么个名字。”
沈雀,沈确。
姜清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陛下的生母是?”
实在不是她记忆不好,后宫里的女人,光是登记在册的,没有五千也有三千了,她实在是记不住。
顾宴礼当初选沈确做傀儡皇帝,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没背景,没后台,更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母族族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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