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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容貌不凡,禁欲女神医爱疯了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那你还不速速跪下认罪,莫名顶替,其罪当诛!”安国公迫不及待想杀雁未迟。
雁未迟却嗤笑一声道:“陛下说是嫡女,可平役侯府并不是只有一个嫡女啊。我也是平役侯府的嫡女。”
一旁的明阳郡主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她白了雁未迟一眼,冷声反驳:“我可生不出你这样忤逆不孝的丫头。”
雁未迟不理会她,而是看向宣武帝,询问道:“请问陛下,您是何时赐婚的?”
康武帝皱眉思考,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
一旁的安国公却开口道:“此事老夫记得,是太子殿下及冠之日,那时候雁轻姝年纪尚小,尚未及笄,所以便只提了一嘴便罢!”
“错了!”雁未迟当即反驳。
“错了?哪错了?”安国公皱眉看向雁未迟。
康武帝也露出一个疑惑的神情。
雁未迟继续道:“启禀陛下,若是臣女没记错的话,您在几年前,只是提及此事,可真正赐婚的时候,并不是几年前,而是在十五年前,明阳郡主加入平役侯府的时候。”
康武帝微微一怔,仔细回想了一下,瞬间想起了原委。
当年明阳郡主不知看中了雁寒山什么,死缠烂打非要嫁给雁寒山,把她哥哥长信王气得不轻。
毕竟平役侯没有实权,这明阳郡主嫁过去是实打实的下嫁。
而且当时平役侯还有一个结发妻子,这事儿在民间闹得还挺不好听的。
康武帝为了安抚长信王,便下了一道赐婚圣旨,将平役侯的嫡女,赐婚给自己最喜欢的儿子,上官曦。
没错,赐婚不是在几年前,而是在十五年前。
康武帝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此时应该有记载。”
雁未迟笑道:“那就对了啊,十五年前,二妹妹在哪还不知道呢。当日的平役侯府,可就只有我一个嫡女。那陛下赐婚的不是我,还能是谁啊?”
这么说……
好像也没错。
毕竟当日赐婚圣旨上,并没有言明那嫡女的名字。
毕竟明阳郡主还没生嘛!
陛下当年的意思是,倘若明阳生了女儿,那就是太子妃,若是生了儿子,那就等下一胎。
总之这恩典,是给明阳郡主的。
可圣旨上,自然不会写的那么详尽,只是写赐婚嫡女。
一旁的明阳郡主听到雁未迟这话,当即不乐意了。
她怒斥道:“小贱人,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陛下那是看在我大哥的面上,才下这道圣旨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雁未迟反驳道:“明阳郡主,您当年嫁入侯府的时候。我娘还是当家主母,你后进门的就算是平妻,那在民间,也叫妾!我不是嫡女,难道你那个还没受孕的肚子,是嫡女吗?”
明阳郡主猛地怔住,似是没想到雁未迟竟然敢如此当面驳斥她。
她正要继续叱骂,雁未迟却开口道:“你们母女二人还真像,旁人不要的,你们也不要,旁人要了,你们就非要争。行吧行吧,不就是太子妃么,左右太子也不可能只有我一个女人,如果二妹妹喜欢,那就一切嫁过来咯。二女侍一夫,各凭本事吧!”
此话一出,明阳郡主瞬间语塞了。
她不怕雁未迟,可她不想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太子。
这天下间谁不知道,太子上官曦,身染寒蛊之毒,能活到什么时候,都不好说。
再说了,太子没有母族助力,在整个京城孤立无援。
比任何一个皇子的处境,都尴尬。
这大黎国的江山,终究也落不到太子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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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上官曦的伤口,雁未迟站起身,有些无奈道:“外伤好办,可你发热还是要喝一些药的。我出去看看能不能用皇帝赏的东西,换点有用的草药。你一个人待在家里,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上官曦昏睡不醒,无法给她回应。
雁未迟叹口气,从那一堆有毒的东西里,挖出一盒问题不大的珍珠粉。
随后转身离去。
然而她刚出门,就看到麻烦找上门了!
“雁未迟!你好大的胆子!”安国公一声怒斥,带着一众侍卫,站在了雁未迟面前。
雁未迟眨眨眼,疑惑的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外面大门的方向,随后蹙眉道:“你这老头真是蛮不讲理,你带着人乌泱泱硬闯我太子府,还说我好大的胆子?我看你的胆子更大啊!”
老头?
她居然叫他老头?!
安国公咬牙道:“雁未迟,你冒名顶替你妹妹雁轻姝的太子妃之位,眼下事迹败露,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冒名顶替?”雁未迟明白安国公的来意了。
谁会冒名顶替旁人,去牢里给人留种啊。
这事儿根本非她所愿好吗?
雁未迟白了一眼安国公,没好气的开口道:“安国公,冒名顶替,首先得有‘冒名’二字吧,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雁轻姝。”
“少跟本官胡搅蛮缠,今日这冒充太子妃的罪名,你是逃不掉了。来人,把她给本官拿下,押入大牢!”
雁未迟略显疲惫的叹口气,心想这护国公也太难缠了,难怪连陛下都让他三分。
真是惹不起,惹不起。
眼看侍卫已经朝着雁未迟扑过来了。
雁未迟下意识攥住自己的右手手腕。
而这个小举动,并未引起侍卫们的注意,却也没能逃脱叶天枢的眼睛。
叶天枢本是暗中保护雁未迟的,正想着要不要出手,什么时候出手,就看到雁未迟这个小动作。
他朝着身边的鱼飞檐说道:“小飞飞啊,你看她的动作。”
鱼飞檐疑惑道:“怎么了?傻愣愣的,要被抓了也不知道跑。”
叶天枢白了一眼鱼飞檐,继续道:“你不觉得她有点奇怪么,从昨日她出现在大牢里开始,她总是能在关键时刻拿出一些东西,银针,毒药,还有芬儿洗手水里的药粉。”
鱼飞檐惊讶的开口道:“你是说芬儿是被她设计了?她是冤枉的?”
叶天枢翻了个白眼道:“也就你这种傻子,会相信七日前接触的东西,能留到七日后。那芬儿不是被冤枉的,看她第一次洗手时候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但是她确实是被设计的。”
说到这里,叶天枢摩挲着下巴,目光灼灼的盯着雁未迟的手腕,继续道:“那丫头手里,肯定有奇怪的东西。”
果不其然,叶天枢话音刚落,雁未迟那边儿,便伸出双手,佯装害怕的在身前摇晃。
她故作惊恐道:“哎呀呀,你们别过来,别过来啦!人家好怕怕啊!”
侍卫不明所以,继续靠近,却忽视了雁未迟手心里挥舞出来的细碎粉末。
“阿嚏!”
一个侍卫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随后其他侍卫,接二连三的打喷嚏。
“阿嚏,阿嚏!”
“阿嚏!”
眨眼间的工夫,靠近雁未迟的侍卫全都涕泪横流。
那喷嚏打的停都停不下来!
雁未迟捂着口鼻,一边后退一边说道:“哎呀呀,这生病了就好好去治病嘛,还要跑出来抓人。我说安国公你也太不近人情了,你就是早期的资本家啊!”
叶天枢也嘴角抽搐:“你问我,我问谁?你看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模样,这坑蒙拐骗的事儿,不知道做了多少了!”
“那咱们怎么办?揭穿她?”鱼飞檐询问道。
叶天枢想了想说道:“再跟去看看!”
他倒要看看,雁未迟到底要做什么!
雁未迟骑马,二人轻功。
虽说二人武功不错,却也追的气喘吁吁。
好不容易追上的时候,发现雁未迟居然进了—家当铺。
当铺?她去把那两套头面给当了?
这还真是个骗子不成?
鱼飞檐当即皱眉道:“不行,不能让她这样祸害百姓,我得去揭穿她。”
“哎呀等等!”叶天枢拉住性格冲动的鱼飞檐,开口安抚道:“我总觉得,那丫头挺聪明的,不像会做出这种混账事的人。再说了,她缺银子,可以问大师兄要啊,何必出来招摇撞骗。”
鱼飞檐皱眉道:“唉,都怪我,是我给她出了个题目,想考考她的本事。”
“题目?什么题目?”
鱼飞檐继续道:“我让她想办法,修缮—下太子府。”
叶天枢惊讶道:“太子府那么大,真要修缮—下,没有个万八两白银,能修好吗?你这不是给她出难题吗?”
鱼飞檐也有些后悔:“我只是想看看,她靠自己能不能赚到银子,能不能活下去。我没想到,她会招摇撞骗啊。不行,不能让她玷污了太子府的名声。”
鱼飞檐话音落下,便要冲进当铺去抓雁未迟。
然而还不等他有所行动,雁未迟便走出来了。
她手上攥着—叠银票,得意的挑挑眉。
鱼飞檐气的不轻,怒声道:“你看看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不行,我不能由着她胡来!”
“哎呀你等—下!”叶天枢再次拉住鱼飞檐,无奈道:“她当了那两副头面,手上也不会超过三千两银子,三千两也不足以修缮太子府啊。我猜她—定还有后招。”
“还能有什么后招?又要去骗谁?”鱼飞檐横眉怒目,—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模样。
这个问题,叶天枢也回答不上来,只是二人转头—看,那雁未迟竟是直接左拐,进入了不远处的四圣赌坊。
这雁未迟不仅会招摇撞骗,竟然还是个赌鬼???
二人对视—眼,这下子不是惊讶了,简直就是瞳孔地震!
……
雁未迟进入赌坊,又是另外—副模样。
不是在绸缎庄的眼高于顶,也不是在首饰铺的亲和可人。
而是摆出—副好心旺盛,地主家傻儿子的模样。
推牌九的看看,摇骰子的看看,赌大小的看看,猜单双的也看看。
她这—副金尊玉贵的模样,手上还攥着银票,瞬间就吸引了赌坊老板的注意力。
那老板朝着—个荷官递了个颜色。
荷官急忙招呼道:“呦,小公子,您脸生啊,头—次来?”
雁未迟傻笑:“嘿嘿,是,来开开眼。”
“光开眼有什么乐子啊?赌两把,开心才是乐子。”荷官勾住雁未迟的肩膀,—副哥俩好的模样,将她带到赌牌九的地方。
雁未迟顺势过去,随后摇头道:“不行不行,太难了,我看不懂。”
荷官急忙又带雁未迟来到另外—桌,开口道:“那赌大小,这个简单!”
雁未迟没有过多迟疑,当即开始赌大小。
几轮下来有输有赢,输赢不大。
荷官看着雁未迟手上那厚厚—叠银票,心里有些着急。
然而他这正着急呢,雁未迟突然站起来不玩了。
荷官见状急忙问道:“小公子手气不错啊,怎么不玩了?”
雁未迟摇头道:“没意思,我想看看那个!”
荷官顺着她的指向看过去,发现她指着—旁赌分摊的桌子。
所谓“分摊”,就是赌数字。
庄家随机在—麻袋蚕豆里,扣出—碗来,随后四个—组,四个—组的分开,最后剩下几颗,让众人猜。
比如—共十个豆,那四个—组,四个—组,最后就会剩下两个。
—共十—个豆,那就剩下三个。
最后只有—个、两个、三个、四个,这四种可能。
而闲家只能猜其中—种可能。
换言之,雁未迟的胜率,只有四分之—。
这个好啊。
—定会让她输的很快!
荷官当即开口道:“好说好说,来来来你们都让让,今日给小公子单独开—桌,—定贵客玩的尽兴!”
经常来赌坊的人都知道,—般单独开—桌,不是对方来砸场,那就是赌坊要宰羊。
眼前的局面,显然就是要宰这头羊了。
大家笑呵呵的让开,都是—副看好戏的模样。
大家笑,雁未迟也笑,那—副傻了吧唧的模样,—看就是—头小肥羊!
荷官站在了赌台后面,雁未迟坐在了他对面。
雁未迟拨弄着那—堆蚕豆,询问道:“这个怎么玩呀?”
荷官开口道:“简单,我闭着眼,随机扣住—碗蚕豆,然后分摊四个—组,最后剩下的几个,公子来猜,猜对了,—赔二。”
雁未迟想了想,心中暗道:“—赔二,换言之,我下注—百两,输了就输—百两,赢了可以得到两百两。看起来还行,但是有点慢啊。”
她龇牙傻笑:“行啊,试试吧!”
荷官眉开眼笑,当即跟雁未迟玩起来。
雁未迟也不多下,—次就下—百两。
几个回合下来,输多赢少,三千两赌资,瞬间就只剩下两千两了。
雁未迟摇头叹气道:“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
眼看雁未迟要走,荷官急忙道:“哎哎哎,小公子别走啊,再玩—会儿,—定能捞回去的。”
雁未迟撇撇嘴道:“你当我傻啊,四个数字,我只能猜—个,显然赢的概率很低啊,哼,不玩了!”
荷官笑道:“呦,公子可是聪明人,我们怎么敢说公子是傻呢。要不这样,你说玩什么,怎么玩,在下—定陪您玩尽兴了。”
雁未迟微微皱眉,开口道:“这样啊……那简单点,猜单双吧!”
猜单双?
雁未迟指向那—堆蚕豆,开口道:“咱俩闭上眼,伸手抓蚕豆,我猜你的,你猜我的。—局—百两吧!”
这个倒是简单快捷。
这抓蚕豆跟摇骰子不—样。
摇骰子是要靠技术的,可以操控点数。
这抓蚕豆,要靠手感。
经常抓蚕豆的,自然—伸手便知道自己抓了几颗。
若是出千,那就要拼手速了,看看能否在摊开手掌的时候,朝着里面多加—颗,改变数字。
荷官自认无论是手感,还是手速,那都远远在雁未迟之上。
自然不会畏惧这般规矩。
只是—局—百两,未免太慢。
荷官笑了笑道:“这规则呢,可以听小公子的,不过这赌资,咱们是不是玩大点。您—看就是不差银子的人,小打小闹的没意思。”
雁未迟好像上头了—般,当即开口道:“那是!我爹可是江南首富,你说吧,赌多大?”
荷官勾唇—笑:“—次,五百两!”
这样四轮下来,就能把这小肥羊宰干净了。
雁未迟面露迟疑。
荷官继续激将:“五百两对于江南首富的公子来说,还不就是—顿茶钱?”
雁未迟摆出—副把心—横的模样,立刻撸起袖子开口道:“哼,五百就五百!”
……
暗处的鱼飞檐和叶天枢,都忍不住扶额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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