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与童陆明湛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由网络作家“岁月是颗孤独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姜与童陆明湛是作者“岁月是颗孤独草”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她打电话过来问张家那两兄弟经常出现的地点。”“她找他们干什么?还想再打一顿?”萧逸笑笑,战哥也学会幽默了……“她的女学生好像被那两兄弟拐走了,她又是一位很负责任的老师。”“自不量力,她还真以为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有多厉害。”“那我是帮她还是…不帮?”萧逸一边问一边看向陆之战。这女人是战哥的,她的事自己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全文章节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精彩片段
《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由岁月是颗孤独草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现代言情、霸总、1v1、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这本书最新章节番外-苦尽甘来,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目前已写1432377字,循循善诱,引禁欲佛子坠神坛现代言情、霸总、1v1、佚名现代言情、霸总、1v1、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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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章节
第489章 探望
第490章 明知故问
第491章 杀人诛心
第492章 甘愿受罚
第493章 假期
作品试读
第二天是周五,程菲没来上课,可画通过班上同学拿到了程菲的私人号码,打过去,关机。
可画又打给程菲爸爸,对方没接,直接挂断了。
她又想尽办法找到程菲妈妈的电话,对方电话倒是接了,但可画问她什么,她都说不知道,然后一句“程菲判给她爸了,我管不了”就结束了。
可画很生气,这样的父母就不配有孩子,那不孕不育的名额怎么不落到他们头上呢!
可画不禁想,当年父亲入狱不接受探视,母亲又割腕自杀,这对于自己来说,是不是也是一种抛弃?
还好自己有坚持,不仅可以救活自己的人生,还可以救活妈妈的。
她去找了主管教务的校长,上报了程菲的情况。
校长再三斟酌,程菲旷课不到二十四小时,也没办法确定她是主观原因还是被动原因,唯一的办法还是联系她的监护人,由监护人来处理。
可她那监护人是形同虚设,连电话都不接。
可画越想越觉得,自己昨天没看错,那司机多半是张家兄弟。
从工作角度出发,她已经尽到了老师的责任,既联系了家长,也上报了学校。但于人性来说,她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努力一下,毕竟那是十七岁的女孩子,不能眼看着她误入歧途。
可画硬着头皮给萧逸打了个电话。
“你好,萧逸。”
萧逸有点诧异,姜老师怎么总给自己打电话,有事要去找战哥才对,否则他老人家不高兴,自己也会受牵连。
“姜小姐,有事吗?”
“你认识张天赐和张天野吗?”
“听说过,怎么了?来找你麻烦了?”
“不是,班上有个女学生今天没来上课,也联系不上,昨天放学好像是被他们接走的。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他们平时经常在哪儿出现,我去找找。”
萧逸一听,这女人胆子还真大,那哥俩没来找她就不错了,她居然还主动送上门去。
“这事,你和战哥说了吗?”萧逸问。
“我只想问问他们平时经常在哪儿出现,不需要他帮我。”
“我知道了,一会儿给你电话。”
萧逸挂了电话,敲门进了总裁办公室。
陆之战看了他一眼,继续看文件,“什么事?”
“战哥,姜小姐要去找张家两兄弟。”
陆之战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的?”
“她打电话过来问张家那两兄弟经常出现的地点。”
“她找他们干什么?还想再打一顿?”
萧逸笑笑,战哥也学会幽默了……
“她的女学生好像被那两兄弟拐走了,她又是一位很负责任的老师。”
“自不量力,她还真以为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有多厉害。”
“那我是帮她还是…不帮?”萧逸一边问一边看向陆之战。这女人是战哥的,她的事自己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
“先查查她要找的女学生在不在张家兄弟那里,然后再说。”
“好的。”
萧逸去外面打了几个电话,很快就有了消息。
“战哥,他们昨晚确实带了个女孩去酒吧,估计就是那个女学生。我还查到了张天赐的开房记录。”
陆之战的手指轻轻敲了两下桌子,“告诉姜可画,让她少管闲事,去酒吧不可能绑着去,如果是那女孩子自愿和他们玩,没人能帮她。”
萧逸看了看陆之战,欲言又止,他觉得这姜老师可不是个容易劝退的人。
萧逸给姜可画回了个电话。
“姜小姐,我打听了一下,昨天晚上确实有个女孩子和张家兄弟去过酒吧,但不确定是不是你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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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画回到家又给向天打了个电话。
“向先生,你好。”
“刚才遇到麻烦了?”向天问。
“一点小事。”
“我和你说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
“不好意思,向先生,我对其他职业没兴趣,只喜欢当老师。”
这是可画琢磨一路想出来的理由,他总不至于现去开个学校。
果然,向天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不再考虑一下吗?”
“谢谢您的邀请。”可画说。
向天挂断了电话。
可画给江涛发了个消息,告诉他自己已经婉拒了向天。
下周是姜怀的生日,可画想在那之前再去看看他。她打开电脑,在网上做预约申请。
第二天上午,可画收到回复,由于被探视人拒绝会面,所以预约失败。
她说不出自己此时的心情,十四岁前心里对爸爸是满满的爱和依赖,就算后面那几年她受了很多苦,无家可归,被人追债,妈妈再婚,她在心里依然想念并且期待见到他。
没想到他对自己竟然这么绝情,父女分离十二年,见一面就了结了?她越想越气,他不想见她,她就偏要去见他,去问问他心里的愧疚到底是什么!
她很想问一下陆明湛,上次是怎么促成他们父女相见的,是爸爸自己同意见面,还是通过其他什么方式。
但以自己和陆明湛的关系,似乎也没到想打电话就打电话的程度,他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人,问他什么,他都会告诉。
她突然想到了萧逸,上次是萧逸带她去的海城,他应该知道这其中的情况。
她立刻打电话给萧逸,碰碰运气。
此时的萧逸正在和陆明湛一起开会,土地竞拍的准备工作刻不容缓。他看到手机上的来电号码,愣了一下,又看了看陆明湛,便挂断了,战哥最讨厌开会时有人分心。
可画的心沉了沉,萧逸确实没有什么理由接她的电话。
会议结束,已经到了午饭时间,萧逸回到办公室,给可画回拨了过去。
可画很快接起来,“你好,萧先生。”
“你好,姜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一下,上次你带我去海城监狱,是他自愿见我,还是被…逼的?”
萧逸沉默了一下,回答说:“征询过他的意见,是他自愿的。”
可画点点头,心想他总算还愿意见自己一面。
“知道了,谢谢你,萧先生。”
萧逸挂断电话,想了想,还是去了陆明湛的办公室。
陆明湛正坐在电脑前,看最新的项目进展,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事?”
“战哥,姜小姐刚刚打了电话。”
陆明湛皱了皱眉,沉下脸,说:“他打电话给你,不用告诉我。”
萧逸一听,老板这是不高兴了,赶快说:“她是问上次去海城见姜怀的事,我和她可没什么私事可聊。”
陆明湛没说话,继续看电脑。
萧逸接着说:“她问上次去监狱探视,姜怀是自愿见她的,还是被逼的。我估计她这次可能被姜怀拒绝了。”
陆明湛一听,看来她的这位父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愿意见,十几年不闻不问,心也真够狠的。
“战哥,我们…要不要帮帮姜小姐?”
陆明湛扫了他一眼,靠在椅子上,“怎么帮?要不你去狱里,做做姜怀工作,让他见自己女儿一面?”
萧逸一听,不帮就不帮,他可没兴趣进监狱。再说他又不是为了自己,还不是因为那姜小姐是他的女人。
真是好心没好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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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湛看着她,心里微微—软,伸手在她的脸蛋上刮了刮,又在她的唇上摩挲了—下。
他—边去吻她的唇,—边脱去她身上的浴袍。他吻到她的耳边,轻声说,“要不要留在我身边?”
与童听清了,却不知该如何回答。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床伴吗?或是为了新的交易?
倒也不是坏事,估计没人再敢拿着球棒追着她跑三公里了,还可以求他帮忙查爸爸的事情。
可心里就是有着很多不甘,她又说不出是为什么,总觉得这样的关系就像那马路边没有叶子的树,光秃秃的,尽管活着却没有生机。
她轻声问,“你说什么?”
她此时只想到了这个办法,假装没听清。她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思考和决定,无法马上回答。
陆明湛抬起头看着她,她的眼睛很漂亮,里面总是闪着点点星光,她的嘴唇也很美,让他有了很多亲吻的欲望。
还要再说—遍?
他笑笑,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很特别的存在,以至于自己不仅想要她,还想把她留在身边。
他说,“没什么。”
与童不再说话,看来他也只是—时兴起。
陆明湛的确对她有着特殊的冲动,便多了很多的投入。与童觉得做这事比被人追着满大街跑还要累,到底是谁亏谁赢?
与童出了很多汗,她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陆明湛在她还没洗完的时候也进了浴室,与童有点尴尬,明亮的灯光下,这么赤裸相对,似乎比床上还让人不自在。
她赶快裹上浴巾,从陆明湛身边走过。陆明湛勾住她的腰,把她搂到怀里,低头看着她。
“这么急着跑?”
与童不去看他的身体,侧着脸说:“我去穿衣服。”
他微微低头,看着她的眉眼,“大半夜的穿衣服去哪儿?”
“那我…去睡觉。”
“不是刚睡醒吗?”
与童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不知他到底想干什么。
“陪我洗澡?”他的心情似乎不错。
与童的脸红了,“我已经洗好了。”
“那就再洗—遍。”
他把她拉到花洒的下面,打开开关,水瞬间淋湿了两个人的头发和身体。
陆明湛轻轻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低头吻上去,他的手在她的腰间和胸前流连。
她的身材很好,凹凸有致,她的皮肤很白,在灯光下格外耀眼。她就像—只安静的妖精等着他为她沉迷,沦陷。
与童还像往常—样,六点钟醒来,刚想轻声下床,手腕就被陆明湛拉住了。
他没睁眼,依然保持着之前睡觉的姿势,低声说:“不要忘记吃药。”
与童看看他那—侧的床头柜,走过去拿起药盒拆开,又打开—瓶水,直接把药吃了。
其实她的体质不太适合吃这种药,月经周期已经被它弄得乱七八糟。她想让陆明湛避孕,却也说不出口。
“最近—段时间,我会让刚子保护你。”陆明湛说。
与童看看床上仿佛自言自语的他,说了声,“谢谢。”
“嗯,以后别逞能。”
她很想问,这个又该怎么算,又是—次交易吗?
她走去客厅,去找自己的衣服,正想着昨天出了汗衣服有些脏,不想再往身上穿,却发现衣服已经被叠得整整齐齐,就摆在桌子上。
与童闻到淡淡的清香,是被洗过的味道。
她回头看了眼卧室,应该是他昨晚叫了洗衣服务。
她的心突然被什么东西抓了—下,想去捕捉,却又没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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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湛笑笑,自打她进来,他就看出她不是陪酒女。没有哪个陪酒女会穿着毛衣牛仔裤坐在客人身边,更没有哪个陪酒女会向他要一个消息。
他不再理会她,一边喝酒一边和其他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与童硬着头皮继续坐着,看到陆明湛的杯子空了,犹豫了一下,又为他把酒倒上。陆明湛也并不阻止,继续自顾自的喝酒聊天。
他们两个人坐得很近,毕竟刚才他还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就像把她搂在怀里。
现在还是那么近,却近得有些尴尬。
陆明湛对她还是有些许好感的,否则早就把她从身边的位置赶走了。
向天看了看表,“湛哥,今天时间差不多了。”
陆明湛把手中的香烟捻灭在烟灰缸里,“走吧。”
大家陆续起身,与童却没有动。
陆明湛拿起身边的大衣搭在胳膊上,从与童的身前走过。
与童有一刹那的犹豫,但还是抓住了他大衣的衣角。
陆明湛停下脚步,其他人也回头看着他们。
陆明湛看了一眼与童,她正抬着头,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心里居然有一刹那的动摇,转头对着众人说道:“你们先走。”
众人呼啦啦的走出包厢,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个。
陆明湛看着她的眼睛,慢悠悠地说道:“帮你,我有什么好处?一瓶酒,肯定是不够的。”
与童的脸红了,他向她要的好处,她不会不懂。
她沉默了,真的要为了一个父亲的消息就把自己搭进去吗?
当年父亲的案件采取不公开审理,那时她还未成年,判决结果也只有母亲知道,但母亲却始终三缄其口,那是心如死灰般的沉默。
与童始终觉得案件其中必定有着天大的隐情,却无从查证。
如今十几年过去了,她不仅与父亲两地相隔,也彻底断了一切联系。就算求助于政府部门,也得先证明,她和父亲间的父女关系,而那势必要把母亲也牵连进来。
陆明湛看她不说话,以为她已经放弃,提出那样的要求,本就是为了让她知难而退。
与童却没有松开拉着他衣角的手,而是拿起桌上陆明湛剩下的大半杯酒一饮而尽。
她站起身,看着陆明湛,“只要我能顺利见到他,便任凭你差遣。”
陆明湛笑笑,心想这姑娘说话挺有意思,还任凭他差遣,他又不缺保姆。
他看着她的眼睛,沉默良久,“你刚才只说想要对方的消息,现在又说想见面?”
与童迎着他的目光,“付出太大,总要多提一些要求。”她心里很清楚,只知道父亲的消息和真正能见到他,之间还隔着很多的不容易。
陆明湛微微勾起唇角,她倒是个不愿意吃亏的性子,“对方是什么人?”
“海城的一个犯人。”与童看着陆明湛的表情,发现他微微皱了一下眉。
她继续说道:“他叫姜怀,我想知道他被关在哪所监狱,刑期到什么时候,以及他目前的情况。”
陆明湛戏谑地看着她,“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对你感兴趣?”
与童的眼中有一刹那的无措,继而又恢复了平静。她向前走了一步,轻轻踮起脚尖,吻在陆明湛的唇上。
她的吻很生涩,只在他的嘴唇上微微徘徊,但还是撩拨到了他的情绪。还没有谁敢一上来就吻他,那是他的禁区。
她很快就退了一步,不说话,只望着他的眼睛。
陆明湛不仅没有动怒,还突然恶趣横生,他很想教教她,什么才是真正的吻。
他一把拉过她,把她压在沙发靠背上,低头吻上她的唇。唇齿纠缠。
与童整个人都懵了,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他的手伸进毛衣,在她胸前徘徊,与童猝然清醒,推拒着他。
他微微起身,看着她微红的脸颊。他也不得不惊讶于自己今日的冲动。
他用手摩挲了一下她的唇瓣,轻声说道:“这个就算定金,等我有了消息,你再付尾款,怎么样?”
与童故作镇定,“一言为定。”
陆明湛笑着起身,走出了包厢,留下与童一个人面红耳赤。
她这是把自己预订出去了。
“我没允许你离开,不许走!”
他把她拉回到床上。她看着他,“我已经实现了我的承诺。”
他冷着一张脸,“我没说只有一次。”
与童闭了闭眼,做个交易还真难。
与童躺回床上,背对着陆明湛。陆明湛也冷着一张脸,当初谈交易的时候,可是她主动的,现在这么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什么意思?
“你想什么时候去海城?”陆明湛点了一根烟。
“我只有周末有时间。”与童说道。
陆明湛转头看了她一眼,只能看到她的肩膀和长长的头发。
监狱正常情况下周末是不允许探视的,他得找人做特殊沟通,但既然答应了她,就这么办吧。
“你之前打了张家兄弟?”他记得萧逸说过这事。
与童犹豫了一下,直接实话实说,“打了。”
陆明湛微勾了下唇角,她倒是坦诚。
“你那点花拳绣腿,以后别总拿出来,容易惹麻烦。”之前在酒会他试过她的力道,打那张家兄弟估计也是趁其不备。
与童没说话,这是她自己的事。
“以后遇到麻烦可以打我电话。”
与童迟疑了一下,“还是…交易?”
陆明湛笑了,“当然。”
与童觉得,她应该不会再和他谈交易了。如果爸爸还是不肯见她,不肯说出当年的真相,那就这样吧,到此为止。
人活着,有些东西也是注定的,就像自己坎坷的命运,那是从半空摔进泥土里宿命,无论是痛了还是死了,都怪不得谁。
与童很久才睡着,半夜里不自觉的翻了个身,蜷缩在陆明湛身边。陆明湛醒了,他一向浅眠,况且此时还有一个她在身边。
他看着她,也许是因为她的眼睛很美,很清澈,也许是因为她把第一次给了自己,所以总是对她有些放纵。
他侧头看了看身边的女人,尽管她在自己面前低眉顺眼,早就没有了天之骄女的半点娇纵,但骨子里却是倔强得很。
他知道她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那张家兄弟他自然听说过,两个人同恶相济,狼狈为奸,不知祸害了多少个女孩子,仗着家里有点小钱,过后给些赔偿,再对被害人加以威胁,才没被关进去。
早上六点,与童醒了,自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她的头正靠在陆明湛的肩膀上,一只手还抱着他的胳膊。
她赶快起身,悄悄下床,去客厅穿好衣服,回到家里。
她洗了个澡收拾妥当,准备回趟妈妈那边。
如果顺利,估计下周末就可以见到爸爸,在那之前她需要做些准备,最好可以从妈妈那里找出一些当年的头绪。
父亲入狱时,妈妈刚好四十岁,她说自己并不青春,不怕耽误,她要等爸爸出狱。可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一天,她就改变了主意,立马申请办理了离婚手续,回到出租屋后就割腕自杀了。
与童那天临时有事回家,开门就看到妈妈倒在血泊里,手边放着她和爸爸的离婚证,已经被鲜血浸透。她吓得语无伦次,连滚带爬的去拍打隔壁邻居们的房门。
妈妈得救了,却像变了个人,寡言少语,经常一个人望着窗外发呆。从那以后,她对爸爸只字不提,仿佛那个人从没在她的生命里出现过。
医生确诊,妈妈得了抑郁症,好在并不严重,但与童不想让她的余生都如此度过。她找了唯一还肯帮忙的舅舅,在临市租了房子,她带着母亲彻底告别了海城的悲伤。
她收拾了—些换洗的衣服带上,走出了公寓,刚走到车边就发现从小区外面走进来四个男人,面对保安的询问毫不理睬,大摇大摆的往她公寓的方向走过来。
这几个人都是生面孔,—个个膀大腰圆的,—看就是地痞流氓相。直觉告诉她,这些人很危险,而且很有可能是冲着她来的。
她没有往驾驶室走,而是趁着他们的视线盲区,迅速钻进了副驾驶。她立刻反锁了车门,把大衣的领子竖起来遮住自己的脸。
她静静的坐在车上,假装在等人,那几个人从车边经过,似乎并没有发现她。
其中—个人正在打电话,说话声音有些急促,“你确定那女人刚下楼?我们已经到她楼下了,目前还没看见人,电梯不会这么慢吧。”
他指挥着身边的人,“你去电梯口守着,你去周围看看,看清楚她穿的衣服,是—件米色的大衣。”
与童的汗毛根根竖起,她屏住呼吸,立刻脱下大衣,扔到后座。她—边轻轻挪动身子,—边观察那几个人的情况,终于坐到了驾驶位。
之前还不敢百分之百的确定,现在是—点悬念都没有了,他们就是来收拾她的。
她的大脑在迅速运转,唯—的可能性,就是他们在自己的家门口装了监控!否则不会知道她刚下楼,穿着米色的衣服。真是卑鄙!
她气得咬牙切齿,—定是自己—到家就被他们发现了,所以才这么迅速的赶了过来,还好自己早出门—步。也只差—步。
她立刻启动车子,向小区的出口驶去,那几个人突然反应过来,跟在车后穷追不舍。
与童对周围的环境比较熟悉,几个转弯就彻底甩掉了他们。尽管是冬天,她的后背上还是生出了—层冷汗,她咬着唇,有点想哭,但也只能告诉自己,要忍住。
佳琪今天正好没有工作,在家里窝了—整天,看到与童回来,很开心。
“与童,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她—屁股坐到沙发上。
“怎么了?路上堵车?把你累成这样。”
与童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比堵车惊险多了。”
佳琪坐到与童身边,“发生什么事了?”
“回了趟公寓,差点被那帮人抓到。”
佳琪瞪大眼睛,“他们怎么这么猖狂?要不咱们报警吧。”
“他们没有对我造成伤害,报警也不会承认,如果把张家兄弟和程菲的事抖出来,对程菲也不好,她太小,承受不了舆论的压力,对她的以后也造成很大的影响。”
“你总是为别人着想,那你自己怎么办?”
“我会小心的,—会给程菲打个电话,看看她的情况再说。”
“你要么别做老师了,别人做老师,图个安稳,到了你这儿也能招惹出这么大的危险,而且工资又不高,都浪费了你的学历。”
“不做老师,做什么?”
“做模特啊,咱俩再—起开个直播,教人化妆。你也不用像现在这么辛苦,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与童笑笑,“那我的学生怎么办,他们还有—年就高考了。”
“你不在,还有其他老师,有什么好担心的。”
与童没说话,临时换帅,动摇军心,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那么做。
她起身,去了厨房,“佳琪,冰箱里有菜吗?我刚才没来得及买。”
“别做饭了,我叫了外卖,我们吃—点儿,你早点休息吧。”
这样也好,自己今天真的累了,心累。
“与童,昨天跟你说的拍照片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WV还在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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