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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国师娘娘

苏静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国师娘娘》中的人物雪丹珍雪春熙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其他小说,“苏静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国师娘娘》内容概括:姐的事,没得惹怒了家主和二皇子。”雪妙彤被禁足,肯定跟二皇子脱不开关系。她想到大皇子身边那个穿着斗篷的男人,以及雪夜蓉的举动,不由抿了抿唇。大皇子与二皇子之间暗潮汹涌,只要别牵扯到三皇子身上,雪春熙都是不打算理会的。幸好这两人忙着针锋相对,也没精力理会封应然。封应然在院子里安静地养伤,伤势比雪春熙预料中还要恢复得要快。......

主角:雪丹珍雪春熙   更新:2024-05-12 2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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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雪丹珍雪春熙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全文国师娘娘》,由网络作家“苏静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国师娘娘》中的人物雪丹珍雪春熙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其他小说,“苏静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国师娘娘》内容概括:姐的事,没得惹怒了家主和二皇子。”雪妙彤被禁足,肯定跟二皇子脱不开关系。她想到大皇子身边那个穿着斗篷的男人,以及雪夜蓉的举动,不由抿了抿唇。大皇子与二皇子之间暗潮汹涌,只要别牵扯到三皇子身上,雪春熙都是不打算理会的。幸好这两人忙着针锋相对,也没精力理会封应然。封应然在院子里安静地养伤,伤势比雪春熙预料中还要恢复得要快。......

《精选全文国师娘娘》精彩片段


雪妙彤突然病倒的事不免蹊跷,雪春熙有意打探,过两天让蔓霜带着药材再去青黛楼,却发现院前守着的嬷嬷换了人。

板着脸丝毫不通融,迎荷也没现身,蔓霜只能放下药材,惺惺地回来:“院门的两个嬷嬷虎背熊腰,看着就是有手上功夫的,叫奴婢瞧着就胆寒。只是其中一个瞧着眼熟,奴婢仿佛在哪里见过……”

蔓霜在灵犀山上走动的次数有限,雪春熙也是不喜欢出门的,毕竟在雪家她的地位并不高。

与其出去受冷待,倒不如留在院子里来得自在了。

雪春熙无奈道:“看来二姐姐被禁足了,蔓霜也别再去打听二姐姐的事,没得惹怒了家主和二皇子。”

雪妙彤被禁足,肯定跟二皇子脱不开关系。

她想到大皇子身边那个穿着斗篷的男人,以及雪夜蓉的举动,不由抿了抿唇。

大皇子与二皇子之间暗潮汹涌,只要别牵扯到三皇子身上,雪春熙都是不打算理会的。

幸好这两人忙着针锋相对,也没精力理会封应然。

封应然在院子里安静地养伤,伤势比雪春熙预料中还要恢复得要快。

“郎中说了,三殿下再服下几帖汤药,就可以断了。伤口可能有些痒,殿下别抓红了才是。”

雪春熙笑着叮嘱,封应然点了点头:“多得七姑娘细心照顾,我才能恢复得这么快。”

原本伤口临近要害,很是凶险,加上身体的暗伤太多,雪春熙做主让郎中细心调理。

家主也没开口阻拦,顺了雪春熙的意思。

再是皇帝不受宠的皇子,在山上养伤,若是不够精心,谁知道皇帝不会发难?

家主素来小心谨慎,皇帝对雪家越发不喜,这时候是绝不能允许任何差错出现的。

雪春熙泡了一壶碧螺春,正打算像平常一样给封应然念一念游记解闷子的时候,就见有小丫鬟来禀报道:“七姑娘,宫里来人了,正上山,家主让你亲自去相迎,说是贵人带着圣旨。”

显然这卷圣旨是关乎三皇子的,不然家主也不会急急把雪春熙叫出去。

“我知道了,这就去山门相迎。”

让蔓霜给了小丫鬟一个荷包,雪春熙只觉得有些心神不宁,起身的时候不留神裙摆掠过,把最喜欢的一个茶盏摔在了地上。

蔓霜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扶着她躲开道:“七姑娘没哪里烫着吧?”

“没事,”雪春熙顾不上心疼这盏最喜欢的杯子给摔了,看着茶水洒在地上的纹路,渐渐皱起眉头:“三殿下,看怕来者不善。”

封应然似乎并没有多少惊讶,点头道:“剿匪中途我因为受伤只得躲回灵犀山来,大哥自动请缨把余下的匪盗剿灭却险些丢了性命。”

皇帝最是心疼这个长子,如今因为封应然办事不利而让大皇子涉险,又如何会不震怒?

雪春熙听得皱眉,皇帝真够偏心的,封应然剿匪受伤没觉得心疼,反而因为大皇子的冲动妄为要被责怪吗?

她到底不放心,把另外一个茶盏塞到封应然的手里:“殿下,砸了这个茶盏,我来测一测吉凶。”

反正一套茶具已经碎了一只,不能完整了,再砸一只也没什么。

封应然对雪春熙不按常理走的卜卦之术早就习惯了,无奈地笑笑,依言把茶盏扔在地上,碎成一片片。

雪春熙仔细打量,半晌松了口气道:“尚好,殿下并没有血光之兆。”

幸好皇帝没想要封应然的命,派来的使者也不敢狐假虎威,借着皇帝的名义伤了他。

封应然的伤势很不容易才稍微恢复,伤上加伤,再是上等的伤药,恐怕都不能把伤了的底子补回来。

“我先过去瞧瞧,蔓霜留在这里照顾三殿下,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他,明白了吗?”

这是不让皇帝派来的使者二话不说就闯进来伤害封应然,此处是雪家,不是京中,到底能够约束一二。

蔓霜应下,自是明白雪春熙的用心。

封应然对她感激地点了点头,又道:“若是皇上怪罪,七姑娘也别急着上前阻拦,没得叫皇上迁怒于姑娘就不好了。”

雪春熙不在意地笑笑,答道:“这里到底是雪家,他们再是身份显赫也是不敢太放肆的。在灵犀山敢为难雪家人,家主也不会坐视不理。”

皇家人,家主兴许不能做什么。但是这些皇家的下属,却就不会任由他们放肆的。

安抚完封应然,雪春熙这才披上貂毛披风,抱着紫金手炉,在小丫鬟的催促下慢慢走向山口。

却没想到在半途遇到三殿下的亲兵,为首的正是顾青。

她一怔,顾青咧着嘴拱拱手行礼道:“见过七姑娘,三殿下行动不便,我等奉旨去山口迎接御史。”

雪春熙点点头,却很快皱眉。

封应然的确行走不便,她一个人去相迎还不够,连三殿下的亲兵都叫过去了?

只有顾青这个副将的身份已经足够了,有必要把所有亲兵都叫过去吗?

雪春熙压下心里的不安,与顾青一并去了山口。

御史带着足足一队的御林军上山,浩浩荡荡的,不像是来宣旨,倒像是来找茬的。

顾青挑了挑眉,他不蠢,不然也不会跟着封应然四处剿匪还能活下来,甚至成为三殿下的心腹,又位居副将的位置。

皇帝对封应然如何,他心知肚明,这次被叫到山口来面见御史,恐怕难以善了。

即便他心里明白,这一趟却不能不来,不然受连累的就是三殿下了。

让封应然受重伤,已经叫顾青心里愧疚,说什么都不能再给三殿下添麻烦了。

所以这一趟,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对上雪春熙担忧的目光,顾青不在意地摇头道:“该来的总会来,幸好三殿下行动不便,我等能代他受过。”

不然以封应然的伤势,若是皇帝有意惩罚,恐怕伤上加伤,这不是亲兵想看见的。

三殿下是他们的主心骨,若是没了封应然,亲兵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我等就是为了殿下遮风挡雨的,难得的机会,自然不会退缩。”顾青爽朗一笑,对他来说,为了封应然受罚甚至死去,都是值得的。这不只是他的想法,也是所有亲兵的想法。

雪春熙摇头,不赞同道:“若是你们出了事,殿下却没能护着,他会伤心的。而且身边没了能信得过的人,你以为三殿下能好到哪里去?”

所以不要轻易言死,好好活着,才能为封应然做更多的事。

顾青一愣,很快苦笑道:“七姑娘说得对,是我等想岔了。”

只念着封应然的恩情,愿意为他效忠,甘为牺牲成为他的垫脚石,也得殿下愿意才是。

而且没了他们,三殿下犹如断了手足,怕是寸步难行。

两人的话被后面的亲兵听了,众人面面相觑,目光更为坚定。

也是,保住性命,才能为三殿下继续效忠。

没必要为了区区小事,就这么丢了小命。

御史慢悠悠上来,一刻钟的山路,愣是走了小半个时辰,架子摆得极大。

雪春熙抱着手炉也冷得小脸泛白,更别提是受伤的亲兵,一个个面无血色。

她皱了皱眉,御史的态度如此轻慢,看来有皇帝的默许,显然对封应然极为不满。

“御史前来,地上的雪却太厚,先让人清理了才是。”

雪春熙吩咐下人去清雪,招呼顾青和其他亲兵先进到最近的院子。

顾青担心御史不满,劝道:“知道七姑娘怜惜我等,但是惹怒使者,并非明智之举。”

她笑笑道:“放心,我不做鲁莽之事。”

闻言,知道雪春熙胸有成竹。雪家人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本事,顾青到底带着忐忑依言带着属下躲到院子的花厅。

花厅的四角摆上了火盆,从雪地进去,顿时浑身一暖,众人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不少。

有亲兵搓了搓手,总算暖和起来,不由感叹道:“七姑娘心善,不愧是殿下挑选的雪家人,就怕御史会为难于她。副将,要不要派人在外面盯着?”

顾青摇头,让受伤的人靠近火盆,免得冻着了:“七姑娘既然说出口,自然有应对之策。”

虽说他心里也有些不明白雪春熙究竟想做什么,但是安抚人心总有必要,免得他们毛毛躁躁冒头,好心办了坏事。

众人一听,终究相信雪家神神叨叨的能耐,应付区区一个御史也没什么。

雪春熙独自一人站在山口,跺跺脚,这才感觉没那么冷,只是脸色却不怎么好。

御史拖拖拉拉终于上来了,只看见她一人在,面色微冷:“本官早就派人上山知会三殿下的亲兵来接旨,他们这是不把圣旨放在眼内了?”

一来就把如此大的罪名扣在顾青等人的身上,雪春熙心下冷笑,面露茫然道:“三殿下的亲兵早就到了,只是听说御史冒雪上山,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就让人先去清理地上的厚雪,又进去亲自指点下仆把花厅布置妥当,迎接大人。”

“天冷得很,大人先进去花厅喝杯热茶暖暖身子才是,总不能在外冒雪宣旨。三殿下若是知道,必然要责怪我等怠慢了大人。大人是皇上亲自派来的,就是雪家的座上宾。”


大皇子见雪春熙神色为难,笑笑道:“也是我考虑不周,家主毕竟是七姑娘的长辈,如此违逆总是不好。这样吧,就让我跟家主提一提,私下给七姑娘厚待,没有大肆宣扬,便不会让姑娘进退不得了。”

雪春熙低着头,小声答道:“那么民女多谢大殿下了。”

他这才喝下汤药,雪幼翠接过药碗行礼道:“郎中说了,大殿下喝药后就该歇下,我等姊妹就先退下了。”

大皇子这次没有再为难她们,摆摆手,示意两人出去了。

雪幼翠踏出院子,见四下无人,低声提醒雪春熙道:“这分明是把你看作囊中之物,该小心些才是。不过五妹妹也是可怜,好不容易攀上这等贵人,可惜对方压根没把她放在眼内。”

她嗤笑一声,想到雪易烟被大皇子选中之后腰板硬了,目中无人到处嘚瑟,得罪的人还真不少。

也是个没脑子的,以为攀上大皇子就能安寝无忧,作威作福了吗?

却不想想,若是失去大皇子这个靠山,雪易烟该如何过下去?

“多谢四姐姐提点,我明白的。”雪春熙皱了皱眉头,想到大皇子刚才的话只觉得愁人。

大皇子话里话外似是帮着她,却要亲自跟家主提及,也不知道会让家主怎么想,只怕会以为是自己借大皇子的口想要讨得好处。

三皇子的伤势尚未痊愈,雪春熙还得在灵犀山上住一段时日,并不想就此得罪了家主。

再说,雪家人就算离开灵犀山,总归一笔写不出两个雪字来,雪春熙还得依赖雪家来行事。

得罪狠了,可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七妹妹也别太忧心,船到桥头自然直,何况大殿下行事从来都是随心所欲的。这次侥幸避过了血光之灾,对七妹妹的卜卦之术相当佩服,自然不会让七妹妹难过的。”雪幼翠今天多管闲事,浪费了不少读书的时间。

若非雪春熙送来的孤本深得她欢喜,雪幼翠也不会三番四次开口提点。

雪春熙也是明白的,没缠着雪幼翠多问,很快就目送她离开了。

远远见着一个穿上斗篷的男人被四个士兵用藤椅抬着经过,兜帽遮住半张脸,依稀有些眼熟。

刚才被送药的士兵看到雪春熙盯着那人,低声解释道:“亏得这人挡在大殿下跟前,不然殿下就要遭殃了,我等也……”

他们跟随大皇子下山,最后没能保住主子的性命,别说自身,就是家里老小都得被迁怒,怕是要被诛杀的。

思及此,士兵都是一阵后怕,对斗篷男相当感激:“冷箭刁钻得很,好在被他挡下,不过也受了重伤,勉强保住了一条命。”

雪春熙点点头,知道大皇子的血光之灾是此人化解的,不由多看了两眼:“他也是跟随大殿下身边的御林军?”

士兵摇头否认:“不是,此人我之前并没有见过。兴许是大殿下从哪里新收的侍从,说起来走到半路,仿佛有人求见殿下。只是离得远,我也认不清到底是不是这人。”

半路上遇到的人?

大皇子的警惕心不可谓不小,居然在半途敢把人收作侍从,放在身边,足见此人不简单。

雪春熙记在心上,正要离开,被凡菱拦下了:“七姑娘,五姑娘有请。”

她是压根不想见雪易烟,不过凡菱挡在人来人往的院门,自己想当听不见都难:“我正要回去照顾三殿下,有什么事让五姐姐派人传话便是了。”

凡菱笑道:“五姑娘有命,奴婢也不好做主。”

这是不依不饶,非要见她了?

雪春熙轻轻叹气,到底跟在凡菱身后去了偏院,雪易烟背对着她们在石桌前倒茶,头也不抬地道:“要请七妹妹一见,还真是不容易。”

“五姐姐哪里的话,只是三殿下伤重,身边离不得人,却又担心大殿下的伤势,这才让我来走一趟。”雪春熙避重就轻,强调这是封应然让她来的,并非自己想要跟大皇子亲近。

她已经选定了三皇子,没必要在大皇子面前示好。

但是雪易烟显然听不进去,也没请雪春熙坐下,自顾自地冷笑道:“七妹妹在想什么,我是知道的。一边哄着三殿下,一边却也跟大殿下示好,更是让二殿下颇为侧目。谁也不得罪,不管以后哪位皇子赢了,妹妹也不吃亏。”

“五姐姐为何会这么想?殿下都是在宫里长大的,心思可没我们姊妹几个那么简单。”雪春熙眯起眼,皇子那么好忽悠,雪家就不会一直还偏安一隅,不能轻易离开灵犀山了。

皇家大肆宣扬灵犀山是神山,可不就是为了把雪家人约束在这个小小的山头上,不能四处作威作福,威胁天子的地位?

“谁知道呢,殿下们见多识广,却也是血肉之躯。七妹妹卦术不错,说到他们的心坎里,自然会侧目两分。”雪易烟这才抬起头来,讥讽一笑:“七妹妹也别高兴得太早,游离在几个殿下之间,最后好处没拿到,反倒把自己赔进去。”

话不投机半句多,雪春熙懒得再跟钻牛角尖的雪易烟继续争辩下去了:“五姐姐这样,倒像是担心被我抢去了大殿下。不如多花些心思在大殿下身上,稳固自己的地位才是。如此,姐姐才能安心不是?”

雪易烟猛地起身,气得脸色涨红:“你别嚣张,大殿下迟早会看清你的真面目。”

雪春熙近似怜悯地看向她,难怪大皇子会选择雪易烟了,暴躁易怒,却又愚笨得可以,看不清当下的形势。

说是让皇子挑一个雪家姑娘来跟随,说到底他们不过是想要选一个忠心耿耿的丫鬟,只是丫鬟有一身卦术,能够为其所用。

在雪春熙看来,她们只是比丫鬟稍微体面些罢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不同。

雪易烟在这里大发雷霆,还不如牢牢笼络住大皇子的心,叫他没心思再落在她这里。

“姐姐此话差矣,真真假假,谁又能分得清?就是大殿下心思如何,五姐姐也猜出来了吗?”

丢下这句话,雪春熙转身就走。

留下雪易烟气得跺脚,愤愤不平。等着吧,她以后必然叫雪春熙好看!

凡菱这时候匆匆过来,在她耳边低语:“五姑娘,二姑娘回山上来了。”

雪易烟压下的火气又涌了起来,不耐烦地道:“二姐姐下山总会回来,不必告诉我了。”

凡菱迟疑了一下,依旧开口道:“二姑娘回来后立刻去面见二殿下,似是被训斥,正往这边来。”

“二姐姐过来做什么?”雪易烟也想知道雪妙彤突然下山,究竟所为何事,听着前头的小丫鬟来禀,雪妙彤果真来了,便点头道:“去请二姐姐进来,上一壶好茶,就大红袍吧。”

大红袍是大皇子送的,她舍不得喝,如今雪妙彤来了,正好拿出来。

雪妙彤的神色蔫蔫的,颇为憔悴,不复平日的艳丽张扬,眉宇间的疲倦怎么也掩饰不住,她摆摆手示意迎荷下去,雪易烟等着凡菱奉茶后,也跟着让人退下了:“二姐姐忽然下山去,也没跟妹妹说一声,叫我好生担心。”

闻言,雪妙彤叹气道:“事出突然,我没来得及让人给妹妹说一声,倒是匆匆下山去了。”

雪易烟听得越发好奇,究竟是什么事居然让雪妙彤连人传话的时间都没有?

“莫非是二殿下有命,让二姐姐下山去帮着办事?”

雪妙彤轻轻点头,答道:“妹妹猜得不错,正是如此。”

她蹙起眉头忧心忡忡,轻声又道:“二殿下想要找一个人,于是我只好下山去。卜卦之后发现此人的命火熄灭,却又发现了此人的踪迹,实在古怪。”

明明该是个死人,怎么还可能活着?

二皇子为此大发雷霆,觉得雪妙彤这是卦术不精,她着实委屈。

辛辛苦苦跑下山,又使出浑身解数几次卜算,结果都是一模一样。

此人已死,那么还活着的又是谁?

雪妙彤百思不得其解,只是身边没个能倾诉的人,最后便跑到雪易烟这里来。

到底是嫡亲姊妹,没有隔夜仇,她苦恼道:“我实在想不明白,只能请妹妹帮着卜卦一回,到底卦象如何。”

雪易烟也听出一丝兴味来,满口答应,一叠声吩咐门外的凡菱把古铜钱取来,装作无意打听道:“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叫二殿下如此记挂?”

“我也不是很清楚,据闻是他的心腹,却突然失踪。”雪妙彤报出了此人的生辰八字,雪易烟把几枚铜钱放入龟甲中,轻轻一晃。

三枚铜钱应声落下,雪易烟仔细一看,也是蹙眉:“卦象的确显示此人已死,再不可能生还。会不会是二殿下记错了此人的生辰八字,才出了差错?”

“我也有此疑问,却遭二殿下呵斥。殿下认为不可能记错这人的生辰八字,我实在无计可施。”雪妙彤颇为烦恼,若是再没测出结果来,二皇子心下不痛快,对自己疏远又不信任,要如何在殿下身边呆下去?

雪妙彤对自己的卦术颇为骄傲,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出了此等差错。

雪易烟提出一个建议来,说道:“妹妹也实在没办法,不如二姐姐试一试去问七妹妹?就连大殿下对七妹妹也是称赞有加,若非七妹妹,大殿下怕是性命堪忧,哪能轻易跨过这道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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