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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绝世权臣

皇家大芒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绝世权臣》,由网络作家“皇家大芒果”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6-18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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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绝世权臣》,由网络作家“皇家大芒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绝世权臣》,由网络作家“皇家大芒果”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畅销书籍绝世权臣》精彩片段


“夏景昀,你很好!”

土坡上,赵县令头顶悬着的剑没了,心结消解,开怀大笑,并不吝惜嘉奖。

夏景昀躬身拱手以对,“全赖大人信赖,罪人才有献言献策之机。”

“非常时期当行非常之法,本官自不是那般迂腐之人。”

赵县令满意地收下了夏景昀的马屁,捋着一小撮胡须,“你既成事,本官亦不会食言,便免了你一家七口的劳役,孙主簿,你来处理此事首尾。”

一旁一个文士模样的人连忙答应下来。

在人群边缘,噤若寒蝉的胡管事心头嫉妒,眼底闪过一丝怨毒的恨意。

这本该是他的荣耀!

该死的卑贱劳工,竟然暗地里藏着话不说!

看我下去不整死你!

别以为免了你的劳役我就找不到你!

将作监的张大志收回盯着滑车继续运作的目光,缓缓道:“我算了算,施行此法,高台定能在七到十日完工,你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赵大人免了你的劳役,我一个外人也没别的赏赐,与你十两银子,自己去城中寻一处住处暂且安置吧。”

夏景昀喜出望外,这也不是推辞装逼的时候,纳头便拜,口中高呼感谢。

赵县令笑了笑,“张大人有心了,孙主簿,你便一起办了吧,寻一处合适之地安置。张大人觉得妥否?”

张大志搓了搓手,“有劳有劳。”

“你们都有了表示,好像我不做点什么就显得有些薄情了。”

清冷的嗓音响起,冯秀云看着眼前这个少年,脸脏得看不清面容,四肢瘦弱得都快撑不起这件又脏又破的劳工服,但一双眸子依旧清亮澄澈,散出一种叫做自信的光芒。

“那图纸上的字可是你所写?”

冯秀云走过来,第一句话让夏景昀微微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送我一幅字如何?”

冯秀云第二句话让夏景昀更是错愕,不是你给我奖励吗?怎么还问我要东西?

“当然可以!”夏景昀果断答应。

“好!”

冯秀云满意点头,朝前走了两步,然后忽地拔出一旁侍卫腰间的刀,直接刺进了胡管事的胸口。

动作利落干脆,竟似有武艺在身!

“大人......”

胡管事带着满眼的错愕和惶恐,颓然倒地。

“冯尚宫!”

赵县令一声压抑着愤怒地低吼。

胡管事怎么说也算是他的心腹,不然这种活计怎么可能轮得到他。

但这个心腹就这么当着他的面,被人噶了。

奇耻大辱啊。

若不是他惹不起对方,他当场就得翻脸。

“这.......”

张大志也有些手足无措的愕然。

冯秀云却像是没听见赵县令的愤怒,慢慢将刀子在胡管事的尸首上擦了擦血迹,感慨一句,“时间久了,技艺也生疏了,差点没捅准。”

而后,她看着夏景昀,“这就是我给你的礼物,今后也要记得,像这种心胸狭隘阴险,偏偏你又将对方得罪死了的人,一旦有机会,要毫不犹豫地将对方打得永远不能翻身,否则后患无穷。”

夏景昀心头一震,深深一拜,“多谢大人。”

冯秀云这才扭头看着赵县令,嘴角勾起一丝笑容,“赵大人,你刚才叫我?”

瞧见冯秀云那淡定从容的样子,赵县令结巴了一下,“没.......没什么。”

“无妨,不就是一个小喽啰嘛,赵大人顾念旧情舍不得下手,我帮你就是了,不必专门致谢。”

说完,冯秀云缓步离开,走出几步,忽然停住,“多吃点肉,养好身子,过些天我来找你取字。”

取个字又不是取别的,还用吃肉养身子吗?

心情大好的夏景昀勇敢地在心里吐了个槽。

......

女工营,同样在一片紧张压抑的忙碌中。

浆洗、编织、女红,等等适合女人做的活儿都一股脑地朝众人脑袋上压。

人群中,有三个女人。

正是夏景昀的母亲和大伯母,以及他的堂妹。

啪!

一记鞭子抽在夏景昀的伯母背上,夏景昀的伯母身子一颤,连忙重新忙活起来。

“在老身眼皮子底下还想偷懒?活腻歪了!”

刘婆冷哼一声,尖着嗓子开口,“哪个贱皮子想要挨鞭子的,尽管试试!”

哐当一声,方才挨了一鞭子的夏景昀伯母竟然晕了过去。

以前的她,虽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小姐,但怎么也是个殷实家庭的主母,何曾吃过这等苦。

坐在她身旁的夏景昀的母亲连忙道:“大人,她今天的工我替她做完,你让她休息一下,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我求求你了。”

“呸!贱皮子!死了就死了!给老娘起来!”

刘婆却压根不管,在这个劳工营中,苦工不过就是耗材,她们根本不必怜惜。

于是,她直接拎起鞭子朝着倒在地上的女人劈头盖脸抽去。

这一鞭子,若是落实了,脸上少不了皮开肉绽,这张脸便算是不毁也要丑上不少。

于是,一旁的年轻女子连忙扑过去,护住母亲,打算用后背硬接这一鞭。

鞭子落在了她的身上,暴怒的刘婆却忽地一愣。

夏景昀的母亲也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骤然变得惊恐起来。

她还没来得及想到办法,刘婆已经走过去,一把扯开了年轻女子的外衣。

腰身上,竟裹着一圈渔网布!

片刻之后,刘婆看着卸下渔网布之后,身形立刻变得婀娜起来的年轻女子,轻笑了声。

“我说这鞭子响声不对劲呢!

啧啧,这身段儿,管事大人定然喜欢,藏着掖着干嘛呢?

伺候好了管事大人,怎么不比在这儿受累强。”

她盯着年轻女子的脸,伸手摸去,抠下一颗痦子,“果然,这脸上的痦子也是假的呢。想来是个标致的美人,嘿嘿,老身能不能发财,就看你了。”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夏景昀的母亲连忙扑上来,抱着刘婆的双腿,“大人,她还是黄花大闺女,要伺候管事大人,你送我去吧,我也缠了渔网,身段儿尚可,定然不会坏了大人的好事!”

想要之前那些容貌身段儿尚可,被选走之后再无音讯的女子,谁都知道那不可能是什么好事。

年轻女子哭着道:“婶婶......”

刘婆笑容冰冷,“放心吧,怎么能少了你的份儿。你侄女去侍奉管事大人,但管事大人还有护卫呢,不愁没人要。”

这样的话,让眼前的两位女子如坠冰窟,面色惨白,浑身颤抖,眼神中流露出纯粹而彻底的恐惧。

一旁的其余女人们也流露出感同身受的怜悯。

她们和大多数人一样,明明自己也很惨,却偏偏瞧不得人间疾苦。

可是,她们也没办法。

进了这劳工营,一切的财富、地位都成了云烟消散,剩下的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孱弱身躯。

就在这时,外面远远走来一个护卫,朝着刘婆招了招手。

刘婆连忙让旁边的监工帮忙将夏家这三个女人绑了,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婶婶!我不要!我不要去被人糟蹋。”

夏景昀的母亲长叹一声,心里默默道:夫君、二郎,永别了。

她已经打定主意,寻机自尽,决不能被人糟蹋!

片刻之后,刘婆走了进来,三个女人登时身子颤抖了起来,就像是等待刽子手落下大刀的死刑犯。

“夏张氏、夏李氏、夏宁真!你们可以走了!”

“我不要!我就要在这儿!你敢让我走我就死给你看!”

一意赴死的夏景昀堂妹夏宁真慨然站起,一脸决然。

没想到刘婆却是一脸喝了金汁的样子,“我说你们可以走了!离开这劳工营了!自由了!”

三个女人愕然呆立。

刚才还在装晕的伯母也腾地站了起来。

离开劳工营?

自由了?

夏家三女站在劳工营的空地上,身前是一脸遗憾又无可奈何的监工刘婆,背后是无数双炽热羡慕的眼睛。

就在刚才还处在要被凌辱糟蹋,想死都难,比死更惨的绝境中,一转眼便又到了可以离开的天堂。

这人生的大起大落,给三人都震麻了。

过了一阵,她们才反应过来。

夏宁真颤抖着开口,“娘、婶婶,她说的是真的吗?我们真的可以出去了?”

夏景昀的母亲夏李氏也从绝望中回过神来,“许是没错,若是要做别的,何需这般诓骗我们。”

先前被糟蹋的那些女子直接就被带走了,根本没有这些事情。

夏张氏,也就是夏景昀的伯母,依旧在如梦似幻的恍惚中。

“不管了,不管了,不被人糟蹋,不用再挨饿受累,怎么都是好的啊!”

这时候三个女人才抱在一起,开心地又哭又笑。

劳工营的风,终于带来了些自由的味道。

刘婆站在一旁,还在不甘心地跟护卫撺掇着,“大人,你瞅瞅这三人的身段儿,都是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主。

给管事大人献上去,管事大人定会激动,到时候一高兴,咱们都有好处,何苦要放了她们呢!”

护卫一巴掌呼过去,“让你做事你就做,哪儿那么多废话!

上头的命令,容得着我们在这儿说三道四吗?”

他娘的,还管事大人定会开心。

他整个人都快硬了。

刘婆捂着脸,瞬间不敢吭声了。

护卫甩了甩手,看着夏家三女,“你们三个,跟我走吧!你们家里的人在外面等着。”

小说《绝世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夏景昀在赌。

赌他能从眼前的汉子身上拿到想要的情报。

在方才的口供中,汉子供述了那个主动上门的杀手的大略样貌,但并无什么特殊之处,显然是不可能凭借这样的口供去抓到犯人的。

他对抓犯人这个事情本身没有任何的兴趣,但这个犯人关系到那个在默默窥视着他的人,那他就很有兴趣了。

所以,他想要试试能不能瞧见一丝端倪。

但如果对方在瞧见这汉子入狱之后,便按兵不动了,或者说七日之内,没有行动,那这条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也就只能断了。

这就是赌的内容。

实际上,关于那个人的身份,他心头也有些猜测,只不过这种大事,还是要有确凿证据佐证才放心。

他慢慢地围着对方转圈,手指在汉子的手臂和肩头划过,嘴里说着些奇奇怪怪的话。

那汉子刚开始浑身一颤,以为要用刑了。

但接下来他觉得,还不如用刑呢!

他都快哭了,我他娘的都招了,你们这是要干啥啊!

夏景昀也很羞耻,但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他还是只能在这幽暗腐臭还带着残留不去血腥味道的房间中,装神弄鬼地维持着身体的接触,在心头默默观想着。

直到眼前一花,一幅画面出现。

汉子戴着镣铐,颓丧地坐在牢中,灯光昏暗,只将牢房照出一个大概。

一个蒙面黑衣人无声跃了进来,快步来到牢门前,辨认了一下,蹲下来,低声道:“胡爷,我来救你。”

汉子一听这声音,登时快步挪了过来,凑在牢门边。

却没想到对方从直接抓起汉子的脑袋,砰地一下砸在了结实的牢门上。

砰砰巨响在死寂的夜里清晰可闻,但蒙面人丝毫不慌,几下之后,画面瞬间中断。

死得真惨......夏景昀忙不迭地松开手。

双方竟不约而同地都长出了一口气。

走出房间,吴捕头和几位捕快立刻迎了上来,“公子,可有所得?”

夏景昀沉吟一下,“吴捕头,借一步说话。”

吴捕头心头一凝,赶紧将夏景昀单独请去了隔壁。

夏景昀沉声道:“吴捕头,这厮的确有没交代干净的地方,对方要来救他。”

吴捕头听完笑了笑,“公子这就多虑了,我们这儿虽然比不得州城或者郡城的大狱,但也是全天有人值守的,而且整个牢房只有一个入口,要想在不惊动我们的情况下劫狱,那是不可能的。”

人家不劫狱,人家来灭口......夏景昀点了点头,“我自是相信在吴捕头的带领下,能够将这座牢房看得固若金汤。但是有道是防不胜防,贼人诡计多端,难免会有疏漏之时。万一出了纰漏,在这个关键时刻岂不是让县尊大人难看,也在诸多大人物面前丢了面子。”

吴捕头面色严肃起来,夏景昀趁热打铁,“对方要救,必然是这两三日的事情,吴捕头不妨这两日带着弟兄们辛苦一点,外松内紧,钓一次鱼,届时将此案连锅端起,在当下这个德妃娘娘即将到来,权贵云集,大家都希望安宁和平之际,说不定就有你飞黄腾达的契机呢!”

吴捕头心头瞬间火热,连连点头,“好!就这么办!”

......

等他忙完了这些事情,冯秀云早已经走了。

她每天也不是无所事事,还有诸多繁琐的工作等着她去做。

但她还是贴心地将一个护卫留给了夏景昀,夏景昀心头微暖,想了想,便离开县衙,在城中寻了一处颇为干净整洁的首饰店。

在店里,他为冯秀云挑了一支簪子。

“掌柜的,这个多少钱?”

“客官好眼力,这个簪子十两银子。”

“这么贵?”夏景昀挑了挑眉,然后使出熟悉的砍价大法,“便宜点,我经常在你这儿买东西。”

掌柜的扯了扯嘴角,笑容尴尬,“咳咳,客官,小店今日开张。”

大意了......夏景昀心中闪过尴尬,笑容不变,“所以你看,我是你家第一个熟客啊!”

掌柜的嘴角抽了抽,“那小的就跟你讨个彩头,九两六钱银子。”

“要讨彩头那就多讨一点嘛!八两银子!怎么样!祝你八方来财!”

做生意,谁不图个吉利呢!

一番拉扯过后,掌柜的一咬牙,亏点就亏点吧,“行!那就八两银子。”

夏景昀笑了笑,“好,那给我包四支。”

掌柜的脚下一踉跄,“什么?”

片刻之后,夏景昀得意地拿着四支簪子出了门,和护卫一起放到了冯秀云暂住的地方。

冯秀云也刚刚忙完一天的工作,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舒展着身体。

当夏景昀走进来的时候,就刚好瞧见一副两岸青山相对,一条深沟延绵的壮阔场面。

夏景昀装没看见,一本正经地递上簪子,郑重道谢。

冯秀云犹豫着接过来,便听得夏景昀道:“知道大人在宫中用度自非这等寻常物件可比,但在下能力有限,只能借此聊表谢意。礼轻情意重,还望大人笑纳。”

我跟你有什么情意......冯秀云自己心里有鬼,听着什么都感觉像是点她。

看着她那红彤彤的耳根,夏景昀心头诧异,不会真喜欢上我了吧?

果然是自古英雄难进美人关,只有帅哥最容易啊!

“你要留下用膳吗?”

“啊?”对方声音太低,正在浮想联翩的夏景昀一时没听清楚。

冯秀云恢复平静,“我说时候不早你先回去吧。”

夏景昀:???

“我答应过张大人,要去拜访他。咱们改日吧。”

“好。”

冯秀云点了点头,缓缓道:“张大志寻你有事?”

“嗯,想问问我还有没有如滑车运土法一样的法子,他想记录一下。昨夜还给我送了一百两银子说是文魁的贺礼,我只好答应他过去一趟。”

“张大志出身将作监,乃是将作大监和少监之下四名大匠之一,虽然品级不高,又是匠人出身,不受看重,但眼界可不低。将作监负责器械打造、土方运输筑造诸事,以及为宫中打造各类机巧物件,能工巧匠无数。你切莫大意,等闲之物,绝对入不了他的眼的。”

听着冯秀云好心又耐心的提醒,夏景昀展颜一笑,“大人放心,我定不会辜负大人的期望。”

冯秀云傲娇地瘪了瘪嘴,“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我说个跟你有关系的?”

冯秀云一愣,对上了夏景昀如星辰般的眸子,那一片漆黑深邃让她忍不住有沦陷的冲动。

一向功利心极强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份变化到底是来自于夏景昀自身的优秀,还是来自于权力的刺激,但她这几天总是在对上这张脸的时候,忍不住乱想。

“你......你要说什么?”她的声音都忍不住有些发颤。

夏景昀凑近了身子,“德妃娘娘性子如何?平素有那些喜好?”

片刻过后,夏景昀摸着鼻子尴尬地走了出来,这女人正是说翻脸就翻脸。

刚才耳根子都红了,后面又黑起个脸。

跟我搞颜色是吧,这事儿我也擅长得很。

他虽然不是王子,但也玩过许多公主,久经战场,自然是知道冯秀云变脸的原因。

但他就是故意的。

在这个当口,德妃身边的人,还是别托大乱碰的好。

一边想着,他一边朝着张大志暂住的府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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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点了点头,“诗文佳话,但治国理政之才,方是本宫之重,昨日有人呈给本宫一本册子,上面写了泗水州学子对本宫此番省亲之事的点评,其中这第一篇尤为出彩,咦?”

德妃面露惊讶,然后看着夏景昀,“这也是你写的?”

夏景昀艰难地憋着笑,板着脸,“草民陋作,让娘娘见笑了。”

德妃放下小册子,抚掌微笑,“诗才出众,见识不凡,更是一表人才,先前敬献之礼物本宫也甚是欢喜,难得,难得。”

“夏景昀,本宫长居中京,心忧父亲独居于此,欲收你为义弟,代本宫侍奉左右,你可愿意?”

夏景昀陡然睁大了眼睛,又惊又喜。

而大殿中的诸人也被德妃娘娘这一句话,震得个个瞠目结舌。

德妃娘娘的义弟?

作为后位的有力竞争者,如果德妃坐上皇后宝座,这他娘的就成了国舅爷了?

这是要一步登天啊!

“娘娘!三思啊!”

一个声音颤抖着开口。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绿袍小官趴在地上,声音都在发颤,“娘娘,此人乃是罪人之后,如今已被抄家发配,岂能污了娘娘清名!”

议论声骤然响了起来,还有这劲爆消息呢!

没有几个人会希望身边人比自己过得好,尤其是原本还不如自己的人,于是,幸灾乐祸的心思便不由自主地浮现了起来。

德妃闻言,眉头一皱,看着那个绿袍小官,缓缓道:

“本宫的义弟,怎么会是罪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绿袍小官愕然抬头:???

德妃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发言,让这位豁出去了的万福县县令钱德宝脑瓜子嗡嗡的。

别人不认识夏景昀,他是认识的。

在席间瞧见夏景昀时,他曾有过刹那的慌乱。

但旋即迅速镇定下来,虽然不知道对方怎么从劳工营出来的,但一个书呆子,无非就是个有几分诗才罢了,适逢其会,压根不值得他惊慌。

权力的力量,是一个穷酸书生永远无法企及的。

但当夏景昀献宝成功那一刻,他就开始慌了。

只想着自己毕竟是朝廷命官,届时找机会转圜一下,把夏家的祖产退还回去也能度这一劫。

但在德妃娘娘说出认夏景昀为义弟的时候,他知道,末日来了。

可还不想束手待毙,决定困兽犹斗做那最后一搏的他,在德妃娘娘轻飘飘的一句话下,彻底被打垮。

他终于体会到了,和当日夏家众人同样的无力。

建宁郡太守郑远望不得不站出来,“娘娘此言有理,下官立刻着人弥补错漏。”

德妃笑了笑,“诸位,本宫今日新得一义弟,甚是开心,这一杯,与诸君同贺!”

众人不管是心里作何想法,都不敢有任何的迟疑,在卫远志的带领下,齐声道:“恭喜娘娘,恭喜夏公子!”

夏景昀也带着几分晕头转向,饮下了这杯幸福的酒。

将一杯酒饮尽,德妃放下酒杯,“本宫在此,你们想来也拘束,你们自便吧。”

“恭送娘娘。”

在带着几分期待的齐声送别中,德妃起身,亲自捧着那面镜子,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走出了大殿。

路过夏景昀身前,还笑着点头,亲切道:“替阿姊照顾一下诸位。”

夏景昀拱手答应,将那份狂喜压抑得很好。

德妃满意地点了点头,带着人走了出去。

大殿之中的气氛便陡然像是被点燃了一般。

无数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门口,那个长身而立的俊美年轻人。

今夜,他一步登天!

......

云老爷子和苏师道看着他,心头既惊喜又欣慰。

惊喜的是,没想到德妃竟然来了这么一出,本以为能够得到认可,有所扶持就已经很好了,居然当众认了义弟,未来的路还用得着说嘛!

欣慰则是,他们是真的发自心底觉得,夏景昀配得上这样的待遇,德妃有了这样的义弟,未来也真的能帮得上她。

姐弟二人齐心协力,一番大事可期。

“子成兄,接下来的事,那就靠你了!”

云老爷子捻着胡须,笑容满面。

苏师道哈哈一笑,“以高阳之才情,必登一甲啊!哈哈哈哈!”

......

卫远志眼神复杂地看着那个年轻人。

今夜他是场中最失意的人,而那个年轻人,则是最得意的人。

曾经的他,也曾在年少时如此意气风发,如此春风得意。

数十载光阴在宦海浮沉中无声消逝,猛回头,身在泗水这一州州牧之任,垂垂老矣,心却永远留在了当年进士及第的踌躇满志中,豪情万丈。

他没有去凑那个敬酒的热闹,慢慢地踱步回到座位,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缓缓端起。

向自己漫长又短暂的人生敬了一杯。

......

宋学正吞了口口水,呆呆地看着夏景昀。

第一次听说这个人的名字,是在他怀着轻快的心情,揉着发酸的腰,抵达江安城,得知那场专门为了捧一捧爱徒才办而办的文会,竟然被这个人拿走了文魁。

那时候,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俯视,一个劳工出身的穷酸罢了,他抬手可灭。

第二次,则是在院中饮酒,看到了那首惊人的林花谢了春红,众人一片激赏,却被郑天煜告知,那是这夏景昀写的。

这一次,他对这个人多了几分重视。

能有如此诗才,并且反复证明过的人,未来恐怕不会太差。

于是,他主动筹划了那场如今被视作笑柄的辩论。

第三次,就是在辩论的会场中,他的爱徒在最引以为豪的方面,被人正面强杀,而他这个州学学正,一州读书人的最高管理者,被这个年轻人,当着满堂读书人,当面痛骂,偏偏,他还只能唾面自干,陪笑圆场。

对方所展现出的成熟、沉稳、老辣,无一不让他感到心惊。

自那之后,他对这个年轻人升起了无比的重视,终于将对方,抬到了需要自己郑重对待的地步。

但是,今天的第四次,他还没来得及再有所动作,就已经彻底输了。

他处心积虑搜集的一副前朝珍品,没能换来德妃的青眼,而对方自己制作的一个小物件,却赢得了德妃毫不掩饰的喜爱。

而最后,对方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成为了德妃的义弟。

至此,这个年轻人已经是他完全需要仰望的存在了。

他所有的仇恨、算计、不忿、憋屈,都只能在滔天的权势面前,化作飞灰,除非德妃日后失势,否则再无重生的可能。

而这一切,不过短短十余日。

他长叹一声,端起酒杯,走到夏景昀面前,陪着笑脸,亲切道:“夏公子,恭喜啊,州学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着。”

......

看着自己的老师陪着笑脸,全无风骨地去巴结夏景昀,郑天煜的心底并没有太多的恨意。

连续两次的打击,已经让他在个人才能上彻底失去了信心。

今夜亲眼看着对方凭借自己做出来的稀世奇珍成功赢得德妃的欢心,不过是在本就受伤的心上再添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罢了。

不过,想到自己的计划,郑天煜缓缓平心静气。

各有天命,此时赢,未必就能赢到最后。

他缓缓端起酒,眼神重新坚定了起来。

......

江安县令赵鸿飞心头充满着庆幸,幸好昨夜没有听家里那个傻婆娘的话。

真要是去将送出去的礼物要回来,自己这后半辈子就算是搭进去了。

旋即他又生出浓浓的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想着在昨夜那样的时候,壮起胆子上门去再结个善缘呢!

明明夏景昀已经在他面前进行过许多次的怪物般的表演了,自己却偏偏还是不敢相信他能逆风翻盘。

这下好了,对方想巴结也巴结不了了。

赵鸿飞啊赵鸿飞,你总这么畏手畏脚,什么时候成得了大事啊!

......

江安县令赵鸿飞在那儿懊丧着自己的畏手畏脚,万福县令钱德宝则在那儿哀嚎着自己的胆大妄为。

他恨不得扇自己几耳光,你说你缺那点钱吗?非要答应小舅子吞了夏家的祖产,最后分到手也就两三千两银子。

这下好了吧,仕途搭上去了,人估计也要被搭上去了。

将德妃娘娘义弟一家抄家发配,哎哟我的亲娘诶!

钱德宝捂着胸口,越想越害怕。

想着想着,一口气没上来,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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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府,德妃坐在房中,老嬷嬷亲自伺候着洗漱。

“娘娘今日之决定,也有些出乎老身预料呢。”

德妃微笑道:“从父亲的言辞中,从先前的接触中,此人心性坚韧沉着,才智超凡脱俗,更难得的是,该狠辣的时候也狠得下来,此等人才,我既然遇到了,又既然有这层关系,岂有错过之理。既然决定了要拉拢,又何妨再给得多些。”

老嬷嬷点了点头,“娘娘英明。”

“明日提醒我去探望一下卫远志,他今夜配合我演这场戏辛苦了,该给的礼遇还是要有的。”

“是。”

老嬷嬷并不多发表意见,点头应下,默默伺候德妃沐浴。

花瓣将水下的风光无限遮掩,温热的水流滑过如凝脂般的肌肤,光是氤氲的香气就能让人陶醉。

笃笃笃。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停在门口,轻轻敲了三下房门。

“娘娘。”

“何事?”

“范主事自缢身亡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房间里传来德妃平静的话语,“差人给她父母送一千两银子,然后问问她家中弟兄,赐个差事。然后。”

德妃顿了顿,语气中有一丝道不明的复杂,“厚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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