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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人在战场,成就万能战将!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云飞,还用训练吗?”
张天福眼看着一轮训练下来,就投掷出了两千颗火雷弹,着实有些心疼不已。
“练,不练,到时候上了战场,弟兄们拿着火雷弹却不会用,那岂不是更浪费?”
朱云飞一脸平静,目光坚定的说道。
自从实验火雷弹成功后,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朱云飞把张天禄和汪翥支援的钱财,全部投入到作坊内。
利用军中的火药资源,并召集了一帮工匠和士兵。
采取流水线制作方式,制作出一万三千二百余颗火雷弹。
但这也是朱云飞目前的极限,因为他手上的钱财和材料,已经全部用完了。
没钱就无法买原材料,无法给工匠开工资,自然也就无法生产。
“都给我打起精神,继续训练。”
一千名骑兵士兵,在李虎的率领下,呼啸着展开了新一轮训练。
这一千骑兵,大部分都是朱云飞和张天禄帐下的私兵,另外一部分是军中挑选出来的精兵。
人人弓马娴熟,每人背上背着一个布袋,装着训练用的石块,模拟着火雷弹的投掷使用方法。
朱云飞的训练计划,是先掌握投掷技巧,然后进行实弹演练。
一千人训练了大半个月,今天朱云飞亲临训练场,查看实弹演练。
这不一轮实弹投掷下来,两千颗火雷弹成功爆炸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李虎,继续下一轮训练,一人再投掷两颗火雷弹。”
朱云飞虽然也心疼,火雷弹这样用来训练。
但若不实弹训练一番,士兵们根本无法掌握使用之法。
要知道模拟石头投掷训练,终究是死物,只有实弹演练,才能克服战场上一些意外弊端。
“出击,投弹。”李虎一扯马缰,高举手中的战刀,一声大喝。
一千骑兵士卒,纵马飞奔而起,一字排开的队列,马背上的士兵,迅速从背袋中拿出火雷弹,点燃投掷而出。
“轰隆!”
“轰隆!”
“轰隆!”
两千颗火雷弹先后爆炸的场面,丝毫不亚于二十门红夷大炮的轰鸣。
一时之间,训练场上尘土飞溅,烟尘滚滚,声势着实惊人。
“杀!”
带队的李虎,身穿两档铠,头戴铁盔帽,挥舞着战刀,一声怒吼。
骑兵士卒,纷纷抽出腰间的雁翅刀,冲进了硝烟之中。
“杀!杀!杀!”
一浪高过一浪的喊杀声,从冲锋的骑兵方阵中传出。
这一波冲锋气势,不得不说,比起建奴骑兵的冲锋架势,那也丝毫不逊色。
“云飞,这气势可以啊,我看建奴鞑子来,弟兄们也能够杀上一阵。”
勒马站在朱云飞身边的张天福,看着李虎率领骑兵冲锋演练的声势,一脸自豪的笑道。
“气势是有了,还得再练练,建奴鞑子,可不好对付。”朱云飞淡淡一笑,仍然有些不满意。
因为他身体里的记忆告诉他,建奴八旗铁骑,战斗力绝对还要强上一筹。
“对了,告诉你兄长,让伙房今晚给弟兄们加餐,得吃肉。”
朱云飞对李虎的操劳还是满意的,但这样的高强度训练,若不能吃饱肚子,士兵们的体力可吃不消。
“又吃肉?咱们那还有钱啊。”张天福苦着脸回道。
“那我不管,让天禄兄自己想办法,谁让他是咱们的顶头上司呢?”朱云飞霸道的说道。
“得,你是爷,我兄长一个参将,还得听你一个千总的。”张天福想到回去后,兄长张天禄那难看的脸色,只得哀叹一声。
“后天就是中秋节了,我听说兵部再次发来督战文书,决战的日子不远了。”
“现在不让弟兄们吃饱喝足,来日对阵建奴,谁帮我们拼命?”
“好吧,你说的都有道理。”张天福叹了口气:“可你也不想想,这连山城内,我兄长可不是主将。”
“咱们要动用军饷给骑兵加餐,还得让副将黄邦堔点头。”
“黄邦堔那里我去说,当年在潼关的时候,要不是我表叔(曹文诏)驰援他,这老小子早被闯军嘎腰子了。”
朱云飞一个千总,能够在连山城横着走,把参将张天禄,游击将军汪翥支配的团团转。
还不是有曹家这颗大树在,要知道曹文诏和曹变蛟叔侄俩,在皇帝龙案前,那也是挂了号的猛将。
曹文诏虽然战死多年,可曹变蛟这个总兵官,却依旧活跃在第一线的。
“有您出面,这事肯定成。”张天福立马换了笑脸。
中秋节前夕,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一连下了几天。
因为山洪爆发,导致送往松山的运粮队伍,在连山耽搁了几天。
负责运粮的明军参将汪起龙,在连山城内急得连连跺脚。
张天禄亲率城中三千兵马,冒着大雨为运粮队伍修路。
就连张天福和李虎,也带着骑兵上去了帮忙。
“汪守备,松山前线的粮食,多少天送一次?”留守营地的朱云飞,见仅仅耽误了三天,送粮的参将汪起龙就急得跳脚。
张天禄也不得不带兵,冒雨前往修通道路,这让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毕竟粮草就囤积在笔架山,距离松山城不足百里,距离连山更是只有三十里路程。
“前方十一万大军,每日所需一千五石粮食,十天送一次,洪督师可是有严令的,耽误一天就得受罚。”
汪翥解释道:“如今耽搁三天,无论什么理由,汪起龙这次少不得挨罚,你说他能不急?”
听完汪翥的解释,朱云飞这才明白其中利害。
“汪守备,我要没有记错的话,笔架山应该是靠近大海的,这样的地方适合屯粮吗?”虽然笔架山距离连山,不过三十里路程,但朱云飞还真没有去过。
不过,从张天福给他找来的地舆图,以及脑海里记忆中的后世地图,朱云飞知道笔架山属于近海之地。
甚至涨潮之时的笔架山,就如同孤悬海外的岛屿。
朱云飞实在有些想不通,洪承畴为何不把军粮放在连山,而是放在笔架山。
“云飞有所不知,我军粮草,主要来自江南地区,因为路途遥远,光靠人力运输,费时费力,实在不便。”
“所以陛下听取了漕运衙门的建议,从江南运来的军粮,都是从海路运上来,这样则要比陆地省时省力的多。”
汪翥见朱云飞不明白其中缘由,倒也不奇怪。
“原来如此。”朱云飞恍然笑道:“这么说,临海的笔架山倒是适合船只停泊。”
“不错,我听说,督师大人也是这么说的。”汪翥点头附和道。
朱云飞与汪翥一番闲聊,也就是一时好奇,倒也没有把这事当一回事。
回到住处的他,摊开手中的辽东地舆图,又仔仔细细的端详了起来。
这一段时间,这份地图,他看了已经不下上百遍,从洪承畴的行军布阵图来看,几乎没有半点漏洞。
可为什么历史上松锦战役,明军大败,洪承畴这个明军主帅被俘投降了呢?
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这是最近朱云飞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正好现在他已经制造出一批火雷弹。
所以他准备,等过两天雨停了,就带一批火雷弹去松山,让表兄曹变蛟见识一下火雷弹的威力。
正好也借此机会,到前线查看一下具体的情况。
“潮起潮落,我记得潮落之时,海岸线上,会出现数里宽的海滩面。”站在窗前的朱云飞,看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若是明军屯粮笔架山的消息,被清军获悉,沿海滩袭击而来,那会发生什么情况呢?”
朱云飞脑补着这个情况,喃喃自语之下,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目前明军主力云集锦州城外的松山、塔山、杏山一线,清军根本无可乘之机。
但若是清军突袭了明军粮草,以目前明军在辽东的情况来说,短时间根本筹集不到粮食。
正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
要是明军粮草一旦劫,即便百万大军也只有崩溃一途。
想到这里的朱云飞,再也坐不住的就要往外冲。
“云飞,马上就天黑了,外面又在下大雨,你这是要出去?”刚走出门口,朱云飞便与修路回来的张天福、李虎迎面相遇。
“我要去松山,我要去见我表兄和洪督师。”朱云飞有些激动的说道。
“云飞,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这会张天禄也从外面走了进来,摘下斗笠的他,听到朱云飞要去松山,他有些吃惊的问道。
“我担心笔架山粮草,可能会遭到建奴袭击,所以我想去松山,告知我表兄和洪督师。”
朱云飞犹豫了一下,如实的说道。
“云飞,你是不是有些杞人忧天了?”张天禄一听是这事,不由笑道。
“我军的粮草在笔架山,已经囤放了几个月,要是会遭到袭击,那早就遭到袭击了,不会等到现在的。”
“可万一之前清军并不知道,我军的粮草在笔架山呢?”朱云飞皱眉反问道。
“你说的或许有道理,但这事你上去说,曹总兵和洪督师未必会相信。”张天禄在亲兵的协助下,解下身上的蓑衣,披上干净的披风,回头看着朱云飞正色说道。
“正好汪起龙要送粮去松山,我去跟他说说这事,然后派人再给曹总兵送一封信,委婉提一提这事。”
“这样要比你上去,直接说或许更有效果。”
朱云飞想想也不得不承认,张天禄的话更有道理。
“也罢,那就劳烦天禄兄了,这事关系到我大明的成败,以及十几万将士的生死,我还是认为值得重视。”
见朱云飞说的认真,加上最近朱云飞的表现,张天禄也十分重视的说道。
“我这就去找汪起龙,并让人连夜给曹总兵送一封信。”
八月二十日中午,也就是明思宗崇祯十四年,清太宗崇德六年。
松山城曹变蛟大帐。
接到张天禄送来的信,曹变蛟也是微微皱眉,张天禄是他们曹家多年的追随者。
张天禄的能力,曹变蛟心中还是很清楚的。
“又前权,而无后守?提防建奴袭击笔架山粮草?”看着信中的内容,曹变蛟都怀疑,张天禄是不是吃错药了。
他一个小小的参将,竟然敢指责洪督师,排兵布阵有问题?
中军前权要强,后守也不能薄弱?
笔架山孤悬海外,潮汐之后,容易遭到清军攻击?
“胡闹,这张天禄简直是胡闹。”尤其是当曹变蛟,看到信中结尾,特意提了一句,此事是云飞参详的,卑职深以为然,特向总兵进言,还望总兵与督师大人参详。
曹变蛟这个人打仗勇猛,对于大明更是忠心耿耿,但他绝对不是一个好的决策者,只能算是一个好的执行者。
张天禄送来的这封信笺,直接被他投入火炉,化为灰烬。
但曹变蛟有个优点,那就是他耳根子软。
虽然他把张天禄的信烧了,但这一整天,他都在想张天禄所说的事情。
寻思了一天,曹变蛟想来想去,这事并非完全没有道理,尤其是在询问了前军副将朱文德,确认了确实有潮汐一事后。
曹变蛟连夜便来到中军大帐,求见了洪承畴。
“变蛟深夜求见,莫非有要事?”洪承畴身穿便服,身高不到七尺,面露微笑的他,一双小眼睛炯炯有神。
曹变蛟迟疑了一下,拱手低头说道:“督师大人,近日卑职寻思之下,发现我军粮草囤积之地,防御是不是薄弱了一些?”
曹变蛟没有说这事,是张天禄和朱云飞提的,而是把这事揽在了自己身上。
“哈哈哈,变蛟多虑了。”洪承畴摆手一笑,指着大帐一侧的布阵图说道。
“我十一万大军,在松山、塔山、杏山一线,联营七座,所有通道都被封死,建奴难道还能飞过去,袭击我后方粮草不成?”
“督师大人,我白天问过朱文德副将,他说过海上有潮汐潮落……”
曹变蛟的话语还未落下,洪承畴就打断了他的话。
“果然是朱文德跟你说的,我说你怎么知道潮汐潮落之事。”洪承畴冷冷一笑。
“朱文德说的潮汐之事,本督已经亲自派人查看过。”
“海上的潮汐潮落,仅仅能够露出十丈海滩,而我军在海滩沿线,也设立了巡哨,建奴兵马不可能跨海而过。”
见洪承畴面露不快,曹变蛟只得连忙躬身说道:“是卑职唐突了,还请督师大人见谅。”
“你是朝廷大将,本督知道你忠勇,此事你不必挂怀。”
洪承畴微微一笑,对曹变蛟他还是很器重的。
然而洪承畴不知道的是,海上有大潮汐一说。
仅仅过去两天天,也就是八月二十一日凌晨,海上出现一年一度的大退潮,海岸线露出宽达五六里的海滩。
由建奴武英郡王阿济格,率领的一支清军精骑,趁着夜色从海滩上穿过,直扑笔架山。
笔架山的大明守军,被阿济格杀了个措手不及,存放在笔架山的十二万石粮草,尽数被焚毁殆尽。
郑亲王济尔哈朗,出身建奴宗室,其父舒尔哈齐是后金先皇帝努尔哈赤亲兄弟。
从小与皇太极一起长大的济尔哈朗,深的皇太极信任,又因屡立军功,去年其兄阿敏获罪后,由他接任女真正蓝旗旗主一职。
就在两天前,济尔哈朗率领正蓝旗八千精骑,以及汉军旗镶黄旗都统马光远,蒙古台吉吴巴什各旗人马。
一共两万兵马,攻占明军杏山大营,斩杀杏山副将杨伦周、参将李得位,斩杀明军四千余人,副将吕品奇率部数千人投降。
拿下杏山之后,济尔哈朗派出帐下贝子阿达礼,率领五千精骑,直驱连山、高桥追击明军溃兵。
他亲率大军坐镇杏山,一边修缮城池,一边派人向锦州城下的皇帝报捷。
“郑亲王,皇上有密旨到。”
正在大帐内处理公务的济尔哈朗,突然接到帐下巴牙喇来报。
“快请使者。”济尔哈朗一愣,连忙起身相迎。
“郑亲王,皇上密旨,请王爷接旨。”传旨的梅勒章京泽泰,手捧圣旨交到济尔哈朗手中,低声说道。
“王爷,十万火急,皇上让你接到旨意,不得片刻耽误。”
“臣领旨。”济尔哈朗双手一摆衣袖,跪倒在地上接过圣旨,连忙打开观看了起来。
仅仅第一眼,就让一向冷静的济尔哈朗,脸色也不由大变。
“传令,各旗人马立即集合,各固山额真,都统,台吉速速前来议事。”
看罢手中的圣旨,济尔哈朗强忍着心中的震动,脸色平静的喊道。
很快杏山大营内,各旗人马,一万五千士卒,迅速集合完毕。
正蓝旗固山额真务达海,苏班岱,汉军旗都统马光远,孟乔芳,杨文魁,蒙军旗台吉诺木齐,吴巴什众将,也纷纷来到济尔哈朗的大帐。
“刚刚皇上传来密旨,一支两三千人的明军偏师,袭击了义州城,皇上震怒,要求我部立即歼灭这支明军。”
“目前具体情况不明,现在尔等不要多问,立即率部随我出发。”
济尔哈朗神情肃穆,目光凌厉的看着众将,沉声说道。
“明军是昨夜袭击的义州城,现在可能正往杏山,或者连山,高桥方向撤退。”
“现在各旗人马,以两个甲喇为一部,迅速以杏山为中心,向连山,高桥方向拦截。”
“务达海,孟乔芳你二人,各率一个甲喇(女真人军事编制,人数为一千五百人),迅速赶往义州。”
“孤王坐镇杏山,一旦发现明军,立即通报,聚而歼之,绝对不能让这支明军,逃脱一人。”
“这是皇上旨意,若有闪失,提头来见。”
济尔哈朗虽然没有明说义州的损失,但这会他那凶狠的表情,严肃的话语,在座的众将,无不是心中一震。
“喳!”
在众将奉命而出之时,济尔哈朗又派人,给前往连山、高桥方向追击的贝子阿达礼送去消息,让他务必率军沿着大小凌河布防。
此时此刻的济尔哈朗,正如朱云飞所料。
指挥着帐下的人马,全力在宁远和锦州一线布防,丝毫没有想到,朱云飞率领的这支明军,不退反进,已经杀到了广宁左卫。
黑山城原本是大明辽东广宁左卫治所,也是大明防御辽东的一个重要卫所。
不过,在明末浑河之战后,广宁左卫,广宁右卫,广宁中卫三城,就被建奴所占领。
如今的黑山城,已经成为建奴手中,一座重要屯田治所。
黑山城有一千户女真人,一万五千户抢来的汉民,负责屯田开垦,每年能够女真朝廷,上缴三万石军粮。
这在整个辽东各州府,也是重要的粮仓所在。
因为松锦战役的打响,位于后方的黑山城,同样防守薄弱,仅有一个牛录的屯田守卫。
也就是三百青壮民团,负责维护城中治安。
朱云飞所部一千人马出征时,在松山外围战死十九人,在攻取义州时,战死十七人。
但同样在松山城外,也收编了七十名明军士卒,
为此,他手下依旧还有一千零几十人,战马更拥有两千六百多匹。
从义州一路杀来,沿途缴获数百匹战马,皆被朱云飞留在了军中。
“老规矩,杀入城中,建奴鞑子,全部杀光和抢光,大明汉民不得妄动分毫。”
清晨时分,黑山城外,进攻前夕,朱云飞策马挥刀,扬声重申了一遍军令。
“杀光建奴!杀光建奴!”
左右的李虎、张天福、宜永贵,以及全军将士,纷纷抽刀而出,齐声响应高呼。
“杀!”
一声长啸,身先士卒的朱云飞,纵马挥刀,直冲大门洞开的城门。
城门下巡哨的衙役兵丁,见到突然杀来的大队骑兵,哪里顾得上抵挡,顿时四散而走。
黑山知县班哈岱,在接到明军杀入城时,虽然第一时间便下令屯田的青壮兵丁集合,企图负隅顽抗。
但不等兵丁集合,朱云飞与宜永贵率领一支人马,直接杀到县衙。
李虎、张天福各率一支队伍,一边屠杀着建奴,一边安抚着城内的汉民百姓。
“投掷火雷弹,炸开大门。”
朱云飞看着禁闭的县衙大门,一声令下,左右士卒迅速冲了上去,在大门下放了几个火雷弹。
“轰隆隆!”
一声巨响,县衙大门直接被炸塌。
“杀进去,所有人统统杀光,抢光!”
深入敌后,朱云飞是不讲究仁慈的,凡是敌人一个不留,这就是他的生存法则。
“拼了,跟明蛮拼了。”县令班哈岱是一名女真旗人,倒是颇有血气。
手持一杆长枪的他,面对策马杀进来的明军,竟然带着一班衙役兵丁,悍不畏死的冲了上来。
“找死!”
跃马而起的朱云飞,手中长柄大刀横斩而出,冲杀上来的班哈岱,以及数名衙役兵丁,被他一刀当胸劈砍而死。
长刀横斩,刀光闪现,冲上来的敌兵,无不惨叫着倒飞而出。
“杀!”
宜永贵手持长矛,指挥着士兵,一拥而上,把院内的衙役兵丁,尽数砍杀殆尽。
“宜永贵,带人收缴府库,把值钱的东西的带走,带不走的丢在大街上,分给城中百姓。”
战斗结束,朱云飞提刀下马,走入县衙大堂,沉声下令道。
宜永贵带着一队士兵,打开县衙府库,所得粮草不过一千石,纹银只有二百两,铜钱仅仅三百六十二贯。
“一座县衙,竟然如此寒酸,看来这建奴小日子也不好过嘛。”
看到宜永贵带人带回来的缴获,朱云飞虽然有些意外,但想想也不奇怪。
如今的辽东地区,天寒地冻的,一年只能种一茬春小麦,然后就是小米豆粟等杂粮,贫穷也是正常想象。
这个时代的辽东苦寒,地贫人稀。
生存就是个大问题,这也是建奴人,拼命想要靠近关内生活的原因。
要知道五十年前的女真各部,可是生活在不毛之地的建州,过着打猎游牧的野人生活。
直到努尔哈赤起兵反叛大明,在萨尔浒大战之后,建奴才在辽东崛起。
如今又经过皇台极多年的拼命,女真各部落才从建州搬迁到辽阳,在皇台极称帝后,才在盛京定都。
虽然宜永贵在县衙收获甚少,但李虎和张天福在城中,对建奴烧杀抢掠中,却抢到不少好东西。
女真建奴自从翻身后,就成为辽东大地的主人,几乎每一个女真旗人家中,都有从关内抢来的汉人农奴。
这些汉人农奴,过着非人的生活,只能帮女真人耕地劳作。
这样一来,倒是让那些建奴旗人,开始逐渐富裕了起来。
“将军,城中有一支汉人队伍,说要跟我们走。”
李虎和张天福二人虽然与朱云飞关系深厚,但在军中二人都尊称他为将军。
听到张天福说有汉人要跟着他们走,朱云飞苦笑道:“咱们这是在逃难,怎么可能带着百姓走?”
“是我没说清楚,不是百姓,是一支被俘的明军。他们大约有六百余人,其中还有一个卫指挥佥事叫赵岳。”
张天福解释道:“他们都是前两年被俘的山东都指挥使司治下,登州卫所的卫所兵丁。”
“因为他们不愿意投降,就被建奴以囚徒的身份,关押在黑山城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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