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宁安宁淳的军事历史《极品废太子》,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宁安”,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他穿越了。现在的他是大宁王朝臭名远扬的废太子。这位大宁皇帝的嫡子自小备受皇后宠溺,养成了乖戾的性子,无恶不作。三年前,忍无可忍的皇帝废黜了他,将其贬为东海王。即便如此,这位废太子依然死性不改。今天他到宫中给自己的生母萧皇后请安。...
主角:宁安宁淳 更新:2024-03-28 0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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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安宁淳的现代都市小说《极品废太子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宁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宁安宁淳的军事历史《极品废太子》,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宁安”,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他穿越了。现在的他是大宁王朝臭名远扬的废太子。这位大宁皇帝的嫡子自小备受皇后宠溺,养成了乖戾的性子,无恶不作。三年前,忍无可忍的皇帝废黜了他,将其贬为东海王。即便如此,这位废太子依然死性不改。今天他到宫中给自己的生母萧皇后请安。...
“咦?”
从帐篷出来,宁安和柳湘云就走了数步,便停下。
哭声正是隔壁的帐篷里传出来的。
柳湘云似乎知道了帐篷的人是谁?顿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宁安奇怪,微微掀开帘子,顿时一怔。
这帐篷里的人也是他认识的,竟然是上官嫣然。
上官嫣然这时也注意到了宁安,怔了下,她忙擦干眼泪,从帐篷里出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东海王殿下。”上官嫣然福了一礼。
注意到宁安身边的柳湘云,她表情有些不自然。
刚才她在帐篷里隐约听见有人在讲什么,但没听清楚。
想必就是东海王和柳湘云了。
柳湘云神色尴尬。
其实她和上官嫣然倒是没有什么过节。
但是他父亲常在她面前说上官云当年对柳家如何如何。
于是见到上官嫣然,她也不敢上前亲热,即便她一见上官嫣然,心里便有亲近之感。
不过现在她父亲不再,她便没了那么多忌讳,不禁问道,“上官姐姐,你为什么哭?谁欺负你了吗?”
宁安也注意到上官嫣然眼睛红肿。
但既然柳湘云问了,他也就不多嘴了。
“没…没有,我只是想起了过世的母亲。”上官嫣然眼神闪躲。
柳湘云安慰道,“难怪,有时候想起过世的爷爷,我也会哭,但想到爷爷一定想让我开开心心的,我就不哭了。”
上官嫣然闻言,冲着柳湘云勉强露出一丝笑容,似乎感激她的劝解。
同时对这位性情率真的姑娘心生好感。
就连碰见宁安与她在一起的不悦也稍微淡了一些。
柳湘云也笑了笑,但他终究同上官嫣然不熟,了解了始末,她又拉宁安回去,“趁着诗会还没结束,再讲一会儿故事。”
上官嫣然见到宁安二人便在想他们在帐篷了那么长时间说了什么。
听到柳湘云的话,她不禁问道,“什么故事?”
柳湘云倒是不避讳,笑道,“东海王殿下会讲一种叫武侠的故事,好听又有趣,你要一起来吗?”
上官嫣然很想去,但想到什么,她摇了摇头,又皱起了眉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怎么了?”柳湘云一头雾水。
咬了咬嘴唇,上官嫣然道,“我不去了,诗会就要结束了,到现在我还没有想出艳压张昌泽那首诗的佳句,我真是没用。”
宁安恍然,心道原来上官嫣然是为了这件事在哭。
刚刚她其实在撒谎,不过他看破不说破,只道,“难道其他青年才俊也没有拿出一两首佳作吗?”
“我刚刚从爷爷那儿回来,似乎没有,皇上和大臣们现在都很着急。”上官嫣然说道。
在邓州时,她便有才女之名。
这次梨园诗会,她本就对自己期望很高,想要一展才学,在京师崭露头角,不负她才女之名。
可从中午到现在,她苦思冥想,也没有拿出一首能稳稳压住张昌泽那首诗的佳句。
眼见梨园诗会就要落幕,她一时自怨自艾,这才哭了起来。
“哎呀,这可不妙。”柳湘云惊呼。
她连诗都背不下来,根本没有去想诗的事情,以为梨园中众多才子佳人一定会击败张昌泽的。
宁安也很意外,他对诗会没有上心,也是认为诗会上能出几首佳作的。
上官嫣然叹了口气,“其实这次最难的是,我们拿出来的诗要高出张昌泽一大截才行,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差距如果不是太大,张昌泽是不会认输的。”
“也是这个道理。”宁安望向梨亭方向。
其实古代诗作众多,如天上繁星,但只有寥寥诗作能脱众而出,成为千古佳句。
至于那些平凡的诗作很多泯然众人矣。
想要让张昌泽甘拜下风,就只能拿出千古佳句了。
可这千古佳句又其实那么容易拿出来的,而这才是张昌泽的刁钻之处。
三人正说着,忽然一阵钟鸣声响起。
这是诗会即将落幕的倒计时,预示还有一刻钟,梨园诗会就结束了。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来到上官嫣然身边,说道,“小姐,上官侍中让你过去。”
随即有人来叫柳湘云,萧皇后也派了身边宫女来找宁安。
三人清楚,想必这是大宁君臣与女真人又聚到一起,要在诗作上分个高下了。
想到什么,他忽然道,“上官姑娘等等。”
说完,他钻入柳湘云的帐篷,出来时将一张纸条交给了上官嫣然。
他道:“本王差点忘了,不久前本王遇到一位青年才俊,他托本王将这张纸条交给姑娘,嘱咐待会儿比试,不到关键时刻不得打开。”
交代了这句,宁安便往前去了。
“青年才俊?”上官嫣然半信半疑。
但想问时,宁安已经走得远了。
她只能同柳湘云返回宴会时女眷待的地方。
正如三人想的一样,此事梨花亭周围已经坐满了人。
大宁君臣与女真人按照中午宴会的次序安坐。
主位上,皇帝宁淳满脸怒色。
皇子以及官宦子弟中有不少人面带愧色,似乎是败军之将。
显然,他们拿出的诗作遭到了否定,受到宁淳训斥。
宁安一坐下,只听完颜宗泽说道,“这第三场,我们金国是以短攻长,本来是准备让着大宁的,但你们不争气,便不能怪我们了,哈哈哈……”
他一言说出,宴会上众人俱都脸色发烧。
即便是外围旁观的青年才俊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朝廷已经放出话了,让他们献诗。
但他们拿出来的诗作俱都受到张昌泽的嘲笑。
宁淳面上无光,马上梨园诗会便要告一段落,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说道,“还有谁愿意献上佳作?”
寂静。
他的声音落下,没有任何人回答。
在这种压抑的氛围中,时间一点点流逝。
锦布一侧的上官嫣然越来越焦躁不安。
想起宁安的话,她偷偷拿出纸条扫了眼。
这一眼令她大吃一惊,随即狂喜。
起身到锦布前,她高声道,“陛下,有名为王昌龄的公子托民女献上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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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上官嫣然这一句如同黑夜里点亮天空的闪电,宁淳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仰躺在椅子上,满面笑容的完颜宗泽表情顿时僵住。
杨为先等人露出诧异的神色。
上官云,柳青,萧统等大臣则一喜。
尽管他们不清楚这首诗作是否能稳稳压住张昌泽的诗作。
但此关头还有人敢于亮出来,至少证明他自己是有信心的。
宁淳立刻给身前宦官一个眼神。
宦官忙越过锦布,将纸条取了过来,交到宁淳手中。
深深吸口气,宁淳如同赌桌上开牌前的赌徒。
徐徐展开纸条,一首诗映人眼睛。
只读了第一句,他便明白大宁这次赢了。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宁淳一字一顿念出。
声声入耳,张昌泽脸色变得煞白,得意的劲烟消云散,似乎成了一只落汤鸡。
众多大宁才子佳人送了诗,多多少少有与他水平相近的,也有略微高那么一点的。
但他一凡胡搅蛮缠,总能不让自己的诗作落于下风,毕竟差距不是很大。
可此诗一出,颇有谁与争锋的霸气。
饶是他厚颜无耻,也不能说这首诗比不过他了。
完颜宗泽虽是女真人,但在张昌泽的影响下,对大宁文化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两首诗的高下,即便他也能分辨的出了,可见悬殊太大。
不过,他没有责怪张昌泽,反而安慰道,“罢了,罢了,输了就输了,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他野心极大,所以广收具备才干之人。
若因此事而恼怒,反而坏了他的名声。
此时彰显大度,反而能让一些大宁臣子暗中赞他宽厚仁慈,从而方便今后笼络。
他完颜宗泽可不是只会打仗的莽夫。
“好诗,好诗啊。”
“没想到我大宁竟然有如此人才。”
“岂止是好诗,简直是千古绝句。”
“……”
相对女真人,大宁君臣无人不高声赞叹。
即便杨为先等人,心里虽然不喜,但却也服气。
平日里他们喜好吟诗作赋,得一首佳句便如得至宝。
毫无疑问,这首诗便是真材实料的宝藏之诗。
宁淳笑的合不拢嘴,他观察完颜宗泽的表情,对方基本上是认认输了。
这时他命上官嫣然从锦布一边过来,问道,“上官姑娘,这位王昌龄身在何处,朕要重重赏他。”
上官嫣然转向宁安,正想说是东海王给她的纸条。
但见宁安轻轻摇头,她把就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说道,“回皇上,这位王昌龄公子神龙见首不见尾,民女有没有见到,他只是留下一张纸条便走了。”
宁淳顿觉可惜,他是真想见识见识这位王昌龄。
“看来这位王昌龄是位不求功名的高人逸士。”宁淳道。
他让上官嫣然回去,对完颜宗泽说道,“三道难题,我大宁解出其中两道,承让了,只望大王能言而守信。”
完颜宗泽表面上风轻云淡,但很不甘心什么都没拿到,便与大颂休兵。
可愿赌服输,他也不能打自己的脸,接下来只能再想法子。
故作潇洒之态,他道:“当然。”
宁淳大悦。
自探查到完颜宗泽带三道难题而来,他便令上官云精心筹备。
整个过程虽然惊心动魄,险象环生,但他终究实现了自己的想法,同时为了自己的英明决定感到自傲。
又与完颜宗泽客套了几句,宁淳宣布诗会结束。
一面令三皇子送完颜宗泽一行回去,一面他与嫔妃们起驾回宫。
还未出梨园,他忽然想起一事,令人去叫宁安。
这时,宁安已经与冷铁等王府护卫汇合。
柳青把他带来的时候,冷铁便跟来了。
后来他去见萧皇后,因为醉酒乱钻帐篷,冷铁没找到他。
这时,终于又与他相遇。
得了宁淳的口谕,宁安只能过去。
宁淳因赢了比试,见到宁安时微露笑容,问道,“朕说过谁助朕赢了比试,便重重有赏,说你想要什么?”
宁安暗喜。
这次梨园诗会,他的白酒宣传出去了,他竟然还有赏赐。
而他倒真的有件事需要这位帝王帮衬。
想了想,他说道,“父皇,儿臣只喜欢制茶酿酒这些匠艺,就怕有人眼红来抢,如今儿臣势单力薄,若是父皇下个旨意,震慑宵小,便是对儿臣的赏赐了。”
宁淳听了,微微不喜。
一个皇子鼓捣这些下贱活计,传出去总是让皇家面上无光。
但想到若不是这位嫡子鼓捣的白酒,他便要给金国“赏赐”,那就不仅仅是丢皇家的脸了,也在丢大宁的脸。
而且比起以前,东海王鼓捣这些虽不雅致,但也比他无所事事,惹是生非要强百倍。
所以对于东海王这个特例,倒是值得鼓励。
他道,“明天早朝,朕便当着大臣们的面提一下这件事,让他们心里有数。”
这个事情,他不能下圣旨,不过他清楚宁安的意思。
“谢父皇。”宁安嘴角上扬。
如此,他便能光明正大搞大宁人眼中的“奇技淫巧”了。
而且有了皇帝的口谕,对方想要搞小动作也会多许多顾忌。
最重要的是,他其实最顾忌的就是这么大宁皇帝。
可预见的是,未来他产业将会利润丰厚,就怕这位帝王心动。
他让这位帝王表态,将来他就不好意思下手了。
又嘱咐宁安安安分分,多读书修身养性,宁淳在众人的簇拥下出了梨园。
这时残阳如血,将整个梨园染成了红色。
梨园中的人见皇帝走了,大臣们各自回家,才子佳人们也三三两两归去。
因皇帝的到来加上与金国的比试,这次梨园诗会注定与众不同。
但他们人人心中却有一丝遗憾。
那就是《出塞》这首诗的作者王昌龄公子到底是何人物?
这个问题,上官嫣然和其他人一样想知道。
而不同于众人,她知道有一人肯定知道王昌龄公子长什么样,又年龄几何?
所以,她一直在盯着宁安,待皇帝宁淳走后,她便追上了准备回王府的宁安,一脸期待,“殿下,王昌龄公子为什么让你把纸条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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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铺只剩下一老一少和欲哭无泪的掌柜。
盯着粥棚半晌,老者把掌柜叫了过来,“他真是东海王?”
“哎呦,这还能有错吗?化成灰我都认识他。”掌柜的咬牙切齿,对宁安搅了他生意,耿耿于怀。
说罢,叹气走开。
“不对,这不对呀。”老者越发感到奇怪,“人人都说东海王无恶不作,类比禽兽,可他刚刚的言谈举止,一点也不像。”
少女一开始因撒沙子,对东海王的印象坏上加坏。
但没想到这位东海王看似胡闹,却解决他爷爷都没有办法的事。
原本,她以为这只是东海王误打误撞,但之后东海王白玉有暇的一段言语,让她打消了这个想法。
现在,她和她爷爷一样,看不透这位东海王了。
“难道说,关于东海王的传闻都是假的?”老者脸上浮现欣慰的表情。
若是如此,他这些年受的苦也就值了。
他当年终究没有白费心思。
“只是碰到的每个人都这么说,不可能每个人都说谎。”少女语气有些急切,似乎因为某些原因,不愿意去相信。
老者打量了一眼少女,猜出她的心思,笑着挤了挤眼睛,“蓉蓉,那句话只是皇上和我的玩笑,当不得真,再说,就是皇上旧事重提,我也不会答应。”
“我知道,爷爷最疼我啦。”少女笑颜如花。
老者点点头,将最后一口茶饮尽,望向宁安离去的方向,又对少女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难不成这些年东海王都是装的?”
皱眉想了一会儿,他又道,“当年他能登上太子之位,只因他是嫡子,论在朝中的底蕴,远不及大皇子。”
接着又叹了口气,“恰如小儿持金过闹事,怀璧其罪,大皇子不把他拉下来,是不会罢休的,难不成他自认斗不过大皇子,还会有性命之忧,所以自污其身,做个闲散王爷?”
少女认真听着,待老者说完,她道,“若是如此,东海王也是可怜之人。”
“怎么?你又心疼他了。”老者突然一脸坏笑。
少女雪白的脸上,两朵红云飞起,嗔怒道,“爷爷,你再瞎说,我就不理你了。”
老者只是喜欢逗少女玩,见少女真有些生气,连连陪笑,“好了,好了,不说了。”
拍了六个铜板在桌上,他同少女离开了茶铺。
……
东海王府。
宁安回来,便让众人将湿漉漉的茶砖抬到后院。
一炷香的功夫,茶砖的箱子便摞成了小山。
“呜呜呜……”望着砖茶,余钱哭的伤心欲绝。
东海王虽然没有责备他,但他不能原谅自己。
平日里,他丢了一个铜板都会心疼的整夜睡不着觉。
现在这么多茶砖毁了,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冷铁,素水,秋云也个个面色凝重,没有心情去安慰余钱。
其次,他们心里还有同一个疑问,“东海王把这些没用的茶砖运回来干嘛?”
“不要哭了,你现在将这些茶砖拿去蒸,蒸过用火烘,要外干内湿,再找个房间堆放。”宁安比任何都要淡定,有条不紊地指挥。
“为什么?”余钱问了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
“只管照做,不要多问。”宁安没有回答他。
王府人多嘴杂,说不定还混有奸细。
茶砖事关重大,如果欠的银子还不上,他这个东海王可能就要做到头了。
安全起见,在没有卖出茶砖前,他决不能暴露秘密。
毕竟通过木胶这件事,他确认废太子中了圈套。
先是借钱,再是毁掉茶砖,最终逼债,引发皇帝对他的惩罚,这四步是一套完美闭环。
“是,殿下,老奴这就去。”余钱擦了擦眼泪。
“冷铁你也去,将这批茶砖保护好,此事若成,你们也是将功补过了。”宁安又看向冷铁。
“是,殿下。”冷铁神态比以往恭敬了一些。
施粥这件事虽然没有让他彻底改变对东海王的印象,但也让他稍微刮目相看。
素水欲言又止。
虽然心里痒痒的,但既然东海王不说,她和秋云也就忍着了。
“殿下,魏掌柜求见。”安排妥当,宁安正要回寝殿,忽然一个婢女过来回禀。
“来得真快。”宁安立刻在记忆里找到了这个人的信息。
不禁冷笑起来。
正如他预料的一样,他茶砖浸水的消息一传出去,借钱给他的钱庄便按捺不住了,对方进行到第三步了。
这个魏掌柜,正是借钱给他的,大通钱庄的掌柜,魏如豹。
“让他进来。”宁安心生一计,吩咐了句,向中院的会客堂去了。
会客堂环境清幽,周围种满绿竹,堂内正中是一把红木椅,下首是两排黄梨木座椅。
他到的时候,一身海蓝丝绸长衫的魏如豹正在等他。
和他记忆中一样,此人脸长如马,眼似铜铃。
见宁安过来,他随口寒暄了两句,行礼的时候只微微弯腰。
随即似笑非笑道:“东海王殿下,小的这次来是为了您欠的银子,东家说了,这银子你必须得还,否则闹大了,谁面子都不好看。”
宁安皱了皱眉头。
在钱庄借钱给废太子之前,这个魏掌柜在废太子面前恭恭敬敬,如同一条哈巴狗。
如今茶砖一出事,他就露出这幅债主的面孔,显然觉得吃定了他。
再者,东海王虽然恶名在外,但例如魏如豹这样,有权贵撑腰的商贾未必怕他。
更何况废太子已经落魄了。
仔细想想,之前魏如豹的殷勤不过是表象,为的就是引东海王上钩。
一念及此,宁安恨不得令王府护卫将他打个半死,再扔出去。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他要见这个魏掌柜的时候就有了法子,让想要害他的人偷鸡不成,舍把米。
这个戏,他还得演下去。
于是他道:“如果本王没记错,还钱的期限还有三天吧?”
“是这样,不过恕小的不敬,现在茶砖毁了,王府又负债累累,三天后,又如何偿还我们钱庄的银子?”魏如豹依旧似笑非笑。
“谁说本王的茶砖毁了?”宁安故意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本王的茶砖没毁,烘干了照样能卖出去。”
“殿下玩笑了,整个京师都知道殿下的茶砖泡了,谁又会去买泡了水的茶砖?”魏如豹心中一阵嗤笑。
暗道这个废太子果然又坏又蠢。
宁安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接下来该让魏如豹这条鱼乖乖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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