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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

鹿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讲述主角岑挽陆北恂的爱恨纠葛,作者“鹿吟”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前世他的深情她不懂,直到死前一刻才恍然大悟,说不出的后悔。重生后,她想尽一切办法撩上门,在他怀里死命撒娇——不把他拿下,她怎么甘心!这一世,她只想抱紧亲亲老公,享受他的偏执占有!...

主角:岑挽陆北恂   更新:2024-08-23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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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挽陆北恂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由网络作家“鹿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讲述主角岑挽陆北恂的爱恨纠葛,作者“鹿吟”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前世他的深情她不懂,直到死前一刻才恍然大悟,说不出的后悔。重生后,她想尽一切办法撩上门,在他怀里死命撒娇——不把他拿下,她怎么甘心!这一世,她只想抱紧亲亲老公,享受他的偏执占有!...

《全集小说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精彩片段


岑修上扬的唇角僵了几秒,敛了下去。

岑父听到孙子满脸高兴:“好,你们年轻人,加把劲,让我和你妈早点抱孙子。”

“会的。”岑挽看向陆北恂笑:“你跟爸聊,我去帮妈做饭。”

“嗯。”陆北恂提醒道:“用刀的话小心点,别弄伤了。”

岑挽乖巧点点头,知道陆北恂不过是在父母面前配合她,心里却仍是开心。

两人都以为对方是在演戏,殊不知二人每句话都是真心。

岑挽想跟陆北恂有孩子,同样,陆北恂希望她能照顾好自己,别受伤。

只是有些话只能借着演戏的场合说出。

岑父调侃:“你们俩呀,都结婚了,比刚恋爱的小情侣还腻歪。”

岑挽站起来,下巴微扬了下:“我们俩腻歪到老!”

“行行行,你们小年轻开心就行。”

岑挽从岑修身边走过,岑修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她直接忽视,去了厨房。

她也就只会那两道菜,老实打下手就不献丑了,厨神老妈掌勺。

洗青菜时,岑母边切菜边问:“你跟你哥怎么回事?”

“绝世好兄妹,现在怎么这么冷淡?”

洗菜的手一顿,不过几秒,岑挽漫不经心回答岑母问题:“我是恋爱脑,有陆北恂在的地方我看不见别人吧。”

岑母无奈:“岑修是你哥。”

岑挽嘟囔了句:“又不是亲的。”

岑母恨铁不成钢的戳了下岑挽额头:“你个小没良心的,怎么能说出这话,你忘了岑修对你有多好?亲哥都做不到那样。”

岑挽眼里闪过嘲讽之色,是啊,就是因为岑修对她好,她才会无条件信任他,才会被他骗那么惨,亲手杀了自己最爱之人。

还有不到一年时间,她定要岑修万劫不复。

“我们长大了,我也成家了,该保持距离的。”有些事就算她说了,她妈妈也不会信,毕竟在这一世,岑家变故还没发生,现在说出来,恐怕会被当成神经病吧。

岑母不反对她的话:“保持距离也不至于这么冷淡吧?”

如果不是岑家出现经济危机,杀出来个陆北恂,她是希望她的宝贝女儿跟岑修在一起的,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岑修六岁时来的岑家,从小就是在她眼皮底下长大,各方面都很优秀,人品更是没话说。

在一起亲上家亲,没有婆媳关系,更不用担心会受委屈。

只是,她多次跟岑父暗示,岑父就转移话题,好像并不看好,后来,岑挽嫁给了陆北恂,岑家也解决了经济危机。

在岑挽主动提出嫁给陆北恂时候,她也明白了,岑挽对岑修除了兄妹情谊,并无其他。

“挽挽,我找你有点事情。”

岑挽还没回答岑母的问题,就被一道声音打断,眉头微蹙了下随后舒展。

岑母把她手中青菜拿走,推她往厨房外面:“快去,你哥找你。”

岑挽无奈,看了岑修一眼,解下围裙,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岑修带她去了二楼书房,跨进书房,岑修要关门被岑挽制止:“门别关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我也怕陆北恂一会儿找不到我。”

他关门的手顿了下,收了回来,还是那副温润如玉模样:“挽挽,你最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岑挽声音冷淡。

“你是爱上陆北恂了?”

“是,我爱他,很爱。”岑挽目光坚定认真。

听到这句话,岑修看向她的眼神很是失望:“挽挽,你是忘了他对岑氏做的那些事吗?”

从刚才在客厅他注意到岑挽看陆北恂的眼神,他便知道,她不是在演戏,是真动心了。

岑挽弯了下唇角:“岑氏经济危机,并没有证据指向陆北恂。”

“能做到不留下任何痕迹,全京都除了他,没人有这个能力,这点你应该清楚。”岑修振振有词:“你不能因为对他动心了,就忘了岑氏在一个月前差点破产!”

看着岑修义正言辞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陆北恂是做了丧尽天良杀人放火不可饶恕的事情。

上一世,她就是被他这么骗了。

“先不说没有证据。”岑挽:“就算真是陆北恂做的,那他也不过是想把我留在身边,岑家的经济漏洞他填上了,并且让岑家比以前经济发展更好了。”

“我爸妈也很喜欢他,我觉得这并不算什么事。”

岑修烦躁的捏了下眉心,突然握住她双肩,满眼失望:“岑挽,你能别这么恋爱脑吗?”

“我对你太失望了。”

恋爱脑?这个词从他口中怎么就很搞笑的。

岑挽往后退了步,躲开他的手:“除了陆北恂不要我,否则没什么事能把我们分开,就算他做了婚姻里最不可原谅的家暴,把我打死我也认。”

单凭陆北恂骨子里的教养,他就不会家暴,若是真家暴把她打死,这条命,也是她欠他的,不过是偿还而已。

“那他出轨呢?”岑修温润如玉的模样不复存在:“你也不离开他吗?”

“他不会。”岑挽语气笃定,撂下这句话,转身离开,却发现站在门口的陆北恂。

他什么时候来的?

岑挽收起眸子里的嫌恶嘲讽,朝他甜甜一笑,过去挽上他的手臂:“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陆北恂眼神复杂看她一眼,随后落在岑修身上。

岑挽以为陆北恂吃醋了,上一世的陆北恂暗戳戳的吃了不少岑修的醋:“我们去后院转转?”

“好。”

岑挽不知道的是,她和岑修的对话他一字不落的全都听到了,这次,是他们单独相处他唯一没有吃醋的一次。

两人牵着手从楼上下来,她的手被陆北恂包裹在掌心。

岑父看了直摇头,这也太腻歪了,分开几分钟就不行,岑挽刚上楼,陆北恂就跟着上楼了。

他年轻的时候都没这么腻歪。

二人去了后院,岑挽侧头看他,眸子里是遮不住的笑意:“你的手心可暖了,在陆宅你能这么牵我就好了。”

在这里,不过是演戏,她叹了口气,眼里划过一丝失落,被陆北恂捕捉到。

“好。”

“真的?”岑挽眸子因为他的话亮了起来。

“嗯。”

这一刻简直就像在做梦,岑挽伸手,在他脸颊上不轻不重捏了捏:“疼吗?”

陆北恂:“?”

“不疼。”

岑挽收回手,用力在自己脸上捏了下,有些疼,她皱了下眉,忽的笑了:“是疼的,不是做梦。”

“答应我了就不许反悔,反悔是小狗,我猜你也不想当陆小狗吧。”

她笑的明媚,此刻,仇恨被她暂时抛在脑后,满心满眼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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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修只是幽怨的说了句,之后也没再提这件事情,更舍不得生他的气。

本就想慢慢来,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就不奢求什么了,但人总归是贪心的,尤其是面对喜欢的人,尝到一点甜头便想得到的更多。

窝在陆北恂怀中:“陆北恂,你或许不信,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从始至终我喜欢的,爱的都是你,我以后会对你好,不会跟你再闹了。”

她顿了下,继续道:“那时候,你肯定很伤心,很生气吧,对不起,是我不好。”

陆北恂把她的手包裹在掌心:“怎么突然说这些?”

“喜欢和爱是要说出的,”岑修:“还有,想跟你道个歉,我早该跟你道歉了。”

抬眸注视他:“我清楚不是所有道歉都能换来一句没关系,你不用觉得有心理压力,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陆北恂动作温柔的顺着她的发,他凑近,在她唇角落下轻柔一吻,随即离开。

不管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管之前岑修是怎么对他,生气是真的,可他没办法一直生她的气,尤其是她频频示好的时候。

岑修呆愣看他,一时说不出话来,指尖轻触他薄z唇触碰到的地方,还残留他唇瓣的温度:“你……”

“睡觉吧。”

“好。”岑修乖巧的钻进他怀里,心里甜丝丝的,她只知道陆北恂吻她了,却不知这个吻其中的意义。

——是我原谅你了。

接连几日岑修都没有再做噩梦,或许是她慢慢适应了重生后的生活,也或许是因为他在身边,两个人,她就不那么恐惧了。

而她所有的恐惧来源于怕再次失去他。

失去过一次,她知道有多痛苦,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失去他了。

六点十分,陆北恂叫了几次,床上的人眼睛都没睁开,翻个身继续睡。

陆北恂居高临下盯着她看了几秒,直接把被子掀开,只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愣了下,重新把被子盖在她身上。

岑修的睡裙跑到了肚子上面。

陆北恂下颚线紧绷:“岑修,起床!”

把她裹在被子里,强迫她坐起来,岑修迷迷糊糊的,就算已经坐起来也不愿睁眼,她求饶:“陆老师,放过孩子吧,好不好?”

“孩子真的没有运动细胞。”

陆北恂:“你想不想一天三顿吃青菜?”

“不想……”

“给你五分钟,不想就起来。”

岑修:“……”

被强行锻炼第二天……

孩子想回家找妈妈……

今天跑步没那么难熬,也不那么累了,没之前喘的厉害。

吃了早餐,陆北恂去上班,岑修回家跟岑母学做菜,今天学的是西餐煎牛排,岑修学的差不多就迫不及待想做给陆北恂吃。

回到陆宅后便进了厨房开始忙碌,没有母亲在身边,她做时生疏一点,但做好卖相不错。

岑修很有做菜天赋。

没几天,她便把岑母的厨艺全学来了,她做的菜,陆北恂一尝便知,却没揭穿,只是多次交代杨姨她下厨时一定要有人在身边。

见陆北恂爱吃,岑修便觉得一切都值。

接连几日早上六点多被陆北恂从床上拎起来,后来好像也就适应了,到点就醒了,经过几天锻炼,她明显感觉身体好很多,不管是心情还是睡眠质量都变好了。

陆北恂去了公司,她接到电话,那个人查到了,岑修让电话那边的人约一下。

下午岑修出门,没让司机跟,去了家咖啡店。

进了咖啡店,在角落里看到那个眼熟的男人,正是她重生前在办公室与岑修对话的男人,在第二次去办公室找岑修时刚好碰到他从办公室出来。

岑修勾了下唇,清冷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狠厉,岑家变故多多少少有他的功劳。

走过去,在男人对面坐下,男人抬眸看她,岑修直接开门见山:“李朝阳,三十岁,京都周家上门女婿,一切金钱来源于周家,两年前出轨,在外有个一周岁儿子,在江城。”

李朝阳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看她:“你怎么……”

出轨这件事没人知道,做的万无一失,一旦被人知道,他净身出户,周家的所有他什么也得不到。

岑修勾唇:“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这两年,李朝阳可不止一次出轨,当然,他老婆周洋也不是什么好鸟,在外面玩的比他还花,总归是周家人,底气硬,李朝阳就不一样了,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周家给的。

李朝阳没什么本事,周洋不跟他离婚完全是因为他这张脸,他这张脸,与周洋因病去世的前男友有七八分相似。

李朝阳紧张攥着衣角,周洋说过,他一切都是周家给的,若是敢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必让他死。

“岑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李朝阳与岑修打交道自然知道她是谁,多多少少见过两面。

岑修冷眸直直盯着他:“李先生,岑家资金被人挪用,公司机密泄露,这件事你可知道?”

紧张到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李朝阳擦了一把汗,若是细看,他手都在颤抖:“我……我不知道。”

岑修勾唇一笑:“既然不知道,我觉得我有必要把你一周岁的儿子从江城带回来认祖归宗。”

“毕竟是亲生的,一直在外面居无定所,总归是不行的,您说是吧?”

李朝阳无比紧张,心虚的小动作一直不断,她们母子俩要是回来,周家的所有他一点也得不到先不说,以周老爷子的手段,若是知道他在外面乱搞,辜负他女儿,他会死的很惨。

他脸色惨白,要赶紧给她们母子转移,换个城市不被人找到。

岑修又怎会不知他的想法:“你放心,她们母子俩现在被我接到很安全的地方,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岑小姐,你到底要做什么?”李朝阳沉不住气了,出轨的那些女人他一个不爱,包括为他生孩子的这个女人,可他很在乎这个儿子。

“岑家面临破产,是不是岑修做的?”岑修也不跟他拐弯抹角。

见李朝阳不说话,岑修也没了耐心:“李先生可以不回答,只是我也不能保证我不会对一小孩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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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聊了一会,许之糖接到电话准备要离开:“还有事,下次见面请你吃饭。”

许之糖不说她也知道干什么去,岑挽提醒道:“别怪我没提醒你,收敛点。”

许之糖下巴微扬,眼尾上挑:“本小姐字典里从没有收敛二字。”

岑挽摇了摇头,就怕打脸太快。

许之糖离开,岑挽离开咖啡厅,抬头看天,阳光刺眼,上车后,拨通了电话,电话那边是她的人。

“去查个人……”

通话不到一分钟便挂断了。

岑挽看了眼司机:“去格岸商场。”

格岸商场在市中心,被人称之为富人商场。

岑挽进去逛了两小时,出来时双手拎着大大小小不同品牌包装的牛皮纸袋,司机接过。

“去京都大学。”

她在商场时见到岑珞念叨许久的限量版手办,顺手就买了,本想等下次见面时送她的,想到这段时间她很忙近一个月应该不会回家,便直接去学校送温暖。

岑珞见到她应该会感激涕零。

岑挽勾了下唇,见到岑珞,果然如她所想那般,岑挽一脸嫌弃,中午带她在学校附近吃了个午饭,她走时又给岑珞转了点零花钱。

离开时,岑珞在身后大喊:“岑挽!你就是全世界最好的姐姐,我爱你。”

岑珞这一嗓子,引起不少大学生的目光,岑珞却丝毫不在意,而岑挽,双手捂脸上了车,催司机赶紧开车。

太丢人了。

明明只是相差一岁,岑珞幼稚的样让她感觉她们之间最起码差了十岁。

幼稚鬼。

岑珞就是名副其实的搞笑女。

岑挽在商场除了给岑珞买了个手办,剩下的都是给陆北恂买的,领带,领带夹和西装,还有两件居家休闲装。

晚饭,餐桌上。

陆北恂看餐桌上两道熟悉的菜,唇角微扬,神色柔和,他基本只吃了那两道菜。

岑挽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暗戳戳的高兴,她还是有做菜天赋的。

她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为了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下厨。

吃过晚饭,消化会她进了浴室,看向镜中自己,有点苦恼,这几日陆北恂对她是没那么冷淡了,可是关系好像也止步于此了。

除了睡觉时,相拥而眠和日常牵手,别的什么都没有,说他们是合法夫妻估计都没人信。

要不直接霸王硬上弓?

陆北恂拎她跟拎小鸡一样,力气悬殊,成功不了,有可能还会被当流氓打。

别人家的夫妻生活甜蜜蜜,她还在追夫的路上,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都是报应。

不能直接霸王硬上弓,只能在穿着打扮上用点小心机了,剩下的就看陆北恂的自制力了。

不爱穿睡裙的她,今天特地选了件略微性感点的黑色丝绸吊带睡裙,喷了点香水,吊带睡裙将她姣好的身材尽数展现,双腿修长,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皙光滑,锁骨精致。

头发散在肩膀,岑挽站在镜前打量一番。

陆北恂懒散靠在床头,见岑挽出来,视线落在她身上停留几秒,没有任何情绪,不动声色移开视线。

岑挽有点失望,可她若是细看,能发现陆北恂漆黑眸子中的一瞬惊艳。

在陆北恂身边坐下,她凑近,柔软的发丝扫过他的手臂,岑挽甜甜笑着:“我新买的限量款香水,好闻吗?”

岑挽笑的一脸天真无害,就好似真的只是问他香水好闻吗。

睡裙是低领,浑圆若隐若现,陆北恂喉结滚动,与她拉开距离:“好闻。”

陆北恂不再去看她,神色隐忍,起身下床:“洗澡。”

撂下这句话径直进了浴室,等岑挽反应过来时,浴室的门已经关上。

刚才不是才洗过的吗?

今晚是陆北恂先洗的澡,她后洗的……

轻手轻脚走到浴室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听浴室里的动静,只能听到水流声,一小时内洗两遍,什么操作。

岑挽郁闷的回到床上。

难道是嫌弃她?

不应该,嫌弃她就不会跟她睡一张床,更不会抱她睡觉,难道是,他自制力没了,去洗冷水澡了?

岑挽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为了确定,陆北恂从浴室出来,她意味深长看他一眼进了浴室,打开淋浴,伸手试了试温度。

果然证实了她的猜想,是冷水,浴室也没有刚洗过澡的热气。

她上z床,看向身旁的陆北恂,翻身跨坐在他身上,藕臂勾住他脖颈,嘴角噙着笑。

陆北恂蹙眉看她一眼,眸光暗沉,抓住她手腕,想把她从身上扯下去,岑挽紧紧抱着,不撒手,陆北恂无可奈何,强制把她从身上扯下去又怕弄疼她,只好作罢。

陆北恂冷声:“下去。”

“我不!你刚才为什么洗冷水澡?”

陆北恂:“天热。”

岑挽不以为然,房间是恒温的,热是不太可能,加上他刚洗完澡。

“陆北恂,我们是夫妻,法律认定的,有些事情你不必忍着,我可以帮你。”岑挽一脸人畜无害,只是说出来的话,就没那么单纯无害了:“我知道的,经常忍着,洗冷水澡对身体很不好。”

陆北恂:“……”

岑挽单纯的眨眨眼:“所以别洗冷水澡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她都说这么直白了,再不懂就过分了。

陆北恂:“?”

他沉默不语。

岑挽等了好一会儿,他都不说话,到底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她都已经说的这么直白易懂了,这男人理解力能力不会那么差吧。

不应该啊。

岑挽问:“你听懂了吗?”

两个人距离很近,陆北恂鼻息间尽是她身上的清香,岑挽撩而不自知,他眉头微拧,漆黑眸子中是不易察觉的隐忍克制。

陆北恂薄z唇轻启:“安分睡觉。”

一句话,岑挽心情瞬间跌落谷底,他不是不懂,是在装糊涂,就是不想要她,从陆北恂身上下来,实在没忍住,幽怨的嘀咕了句:“我是你法律认定的太太,又不是别人。”

陆北恂自然知道,如果那些事情没有发生,他会毫不犹豫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只是他还不能。

他不确定她还会不会改变想法。

原本,是想放她离开的。


陆北恂目视前方,启动车子,漫不经心道:“嗯,爱你。”

他已经决定不在退缩,所以将爱意表达出来也没什么关系。

“我也爱你。”

岑挽想到薪资问题,她还不知道自己月薪是多少,虽不在意这点钱,可还是想问—下凭自己本是—个月能挣多少钱,够不够买个包。

她问:“陆总,请问我月薪多少?”

“两万左右。”

有点少,两万左右以她平时消费水平还不够买个包,她想,这点薪资等以后陆北恂破产,好像不太能养得起:“我表哥月薪多少?”

陆北恂投来疑问的眼神:“你表哥?”

岑挽伸手在脑袋上拍了下,在公司—天,逢人就问她和贺易是不是有关系,因为普通职员贺易根本就不需要搭理。

她解释了—天贺易是她表哥,这说顺嘴了,—时忘了改口:“我是说贺易。”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贺易这个表哥?”

“这不是就在今天凭空多出来的嘛。”岑挽无奈:“被贺易亲自接待,别人问我是不是走后门。”

“我总不能说你们口中的陆总是我丈夫,就只能说贺易是我表哥了。”

看向陆北恂:“你知道的,我不想被特殊对待,又不想被人穿小鞋。”

陆北恂沉吟片刻,淡淡“嗯”了声,没什么情绪,岑挽继续刚才话题:“贺易月薪多少?”

“员工薪资保密。”陆北恂说。

跟在他身边的,想必薪资少不了,福利肯定也比普通员工多,不然贺易怎么会死心塌地跟着这么个低气压老板,精神上都要承受巨大的压力。

“要不你把贺易辞退了,让我来。”岑挽嘴角噙笑。

陆北恂:“……”

她以为陆北恂肯定会说不行,谁知他竟说:“好。”

车子刚好行驶到红绿灯路口,停下等绿灯时,陆北恂解锁了手机,正要拨通贺易电话,岑挽慌忙拦着:“别,我开玩笑的。”

陆北恂按灭手机:“嗯,我也开玩笑的。”

岑挽:“……”

她握拳,在他肩膀处不轻不重捶了下,幽怨看他:“陆北恂,你变坏了。”

“跟你学的。”陆北恂低笑了声,眼底尽是宠溺。

岑挽傲娇的“哼”了声,看向窗外。

车窗外车水马龙,正是下班高峰期,这样的生活也不错,朝九晚五有个事情做,比起整日无所事事,要充实很多。

晚上洗漱完,想起常宁给她讲的八卦,她从床上坐起来,跨坐在陆北恂腹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说,那个销售部经理对你做什么了?”

“那个坏女人有没有碰到你?”

陆北恂眼睛危险的眯起:“你从哪听的?”

岑挽手对着嘴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不能说,不能出卖小姐妹。”

催促他:“你快说。”

陆北恂缓缓开口:“没有。”

岑挽松口气,还好她老公没被居心叵测的人坏女人碰,不然就算她被辞退也要找到她教训—顿。

跨坐在他身上的岑挽并不安分,随着她说话和偶尔的动作有细微磨动,岑挽撩而不自知。

陆北恂眼底染上情欲,他克制隐忍,身上的小女人完全没发现他的异样,肆意在他身上撩火。

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随后—个翻身,将原本在身上的撩火的小女人压在身下。

岑挽陷入柔软的被子里,潮湿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她颈侧,愣了片刻,以为是陆北恂想通了,舍得碰她的,伸手勾住他的脖颈。

陆北恂在她耳垂上轻咬了下:“给我老实点。”

说完,陆北恂松开她,转身进了浴室,岑挽心情跌落谷底,以为终于要吃到肉了,结果是空欢喜—场。


李朝阳想不明白,岑修千方百计都没能抓到他的把柄,现如今却被她轻而易举的抓到了,还来威胁他。

岑修需要他帮忙,岑修向他抛出了橄榄枝,说事成等他坐上岑氏总裁的位置,到时帮他扳倒周老爷子,让他不用再恐惧周家权势。

他信了,他相信的不是岑修,而是岑氏在京都的势力。

若不是被最信任的人算计,岑氏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变故。

李朝阳放弃了挣扎:“是岑修。”

“岑修在海外有家公司,挪用的资金都在他公司。”李朝阳继续说:“公司机密是他跟我谈项目时给我,让我泄露出去的。”

岑挽:“他为什么不自己做?”

“一旦出事会引人怀疑,借着谈项目把机密送到我手上,即使调查,也没人会怀疑到他头上。”

真是好手段,以前怎么就不知道她这个好哥哥,心思如此深沉呢。

岑挽:“他之后有什么计划?”

李朝阳:“我只知道他有个大计划,别的我真不知道,岑修没有那么信任我。”

“我要证据。”岑挽:“我给你一周时间。”

“我想你比谁都清楚,岑修连养他二十年的家人都算计,你也不过是他一颗棋子而已,到时你的下场说不定会更惨。”

她顿了下,接着说:“这一周,我会好吃好喝的照顾你儿子,一周之后我拿不到证据,我带你儿子回来认祖归宗。”

说完直接离开,一周之后,她会拿到证据。

她若是拿到证据,把岑修做的事情一一揭露,公司资金被挪用将近千亿,不出意外,他会坐牢,而她可以改变一年后岑家那场大火。

只是坐牢,有生之年他还能出来,太便宜他了。

不过暂时也只能这样了,她不能拿家人冒险,岑修早点进去,她也早点安心。

有了李朝阳这个筹码,她想,要不了多久,就能把岑修送进去。

陆氏办公室。

贺易:“陆总,夫人找了李朝阳。”

陆北恂正签字的手顿住:“知道了,派人保护好夫人安全。”

“是。”

贺易走后,陆北恂眼底浮现倦意,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捏了捏眉心。

过了会儿,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站了许久,神色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岑挽刚回到家,她的婆婆就打来了视频电话,她愣了下,离上一次通话她感觉仿佛隔了一个世纪。

随手理了下头发,坐到沙发上,点了接通,视频中女人妆容精致,保养的像三十出头,一点也看不出快将近五十的人。

岑挽含笑乖巧叫了声“妈妈。”

陆母应到,岑挽这个儿媳,她是越看越喜欢,嘴甜不说,还古灵精怪的:“宝贝女儿,最近好吗?北恂没欺负你吧?”

岑挽笑着摇摇头:“没有,他才舍不得欺负我。”

从始至终她才是那个坏人,是她一直欺负他……

“妈妈不用担心,”想到什么,岑挽问:“您最近和爸怎么样?”

“我跟你爸挺好的。”

又聊了些家长里短,岑挽得知陆母要回国,心情好到不行,巴不得陆母现在就飞回来,她又多了个跟陆北恂感情更近一步的神助攻。

“妈回来时候提前告诉我,我去机场接您。”

“好。”

陆母又问了她和陆北恂最近的近况,还有有要孩子的打算吗,她都含糊略过。

陆母以为她是害羞,毕竟结婚才一个多月,又随便说了几句便挂断电话。

电话挂断后,岑挽长长叹了口气,夫妻生活都没有上哪来的孩子,就算她想要,陆北恂也不想成全她啊。

不过,她这位好婆婆回来后就不一定了,她的救星来了。

这位妈妈在这方面可比她那位生她的妈妈靠谱的多,生她的那位天天北恂好,北恂妙,北恂呱呱叫。

一点也不关心她这个女儿的夫妻生活好不好。

主要也是陆北恂有瞒天过海的能力,不管她再吵再闹,没人敢多说一句,得此一男人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偏偏信了别有用心之人的话。

她想,若不是重活一世,不管给她多少次机会,她都会选择相信岑修,在没看清岑修之前,他就像她世界的一道光,温和谦逊有礼,虽不是亲哥哥,在她看来,他是全心全意对她好的。

从小岑修便护着她,她娇惯的脾气也是他惯出来的,她小时候经常闯祸了有岑修在,她能少一顿父母的骂。

他心里若是没藏那些阴谋,他会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他们一家人也会永远幸福。

次日清早,陆北恂要去海城出差,最快也要明日上午才能回,岑挽一整早情绪都不高,早餐也没吃几口。

想想到晚上,这偌大的别墅,又只剩下她了,一想到这,冷冰冰的感觉来袭。

她恐惧没有陆北恂的日子,恐惧没有他的深夜。

贺易已在别墅门口等候,岑挽揪着陆北恂衣角不愿松开。

陆北恂神情略显无奈,握住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她手背,似是安慰:“明天就回来了。”

岑挽垂眸点点头,不舍的“嗯”了一声。

“注意安全,到海城记得给我报平安。”

“嗯,”陆北恂温柔的把她拥在怀中:“明早我不在,给挽挽同学放天假,多睡会懒觉。”

可是她不想放假……

岑挽抬眸,踮脚在他唇角轻啄了下:“该出发了,去吧。”

说完,深深看陆北恂一眼,清澈的眸子里尽是不舍,她转身离开,进了客厅。

怕再过一会儿,她就说出不让他去出差的话,死缠烂打让他放弃工作留下来,这样的她,陆北恂不会喜欢,她更不会喜欢。

二楼阳台,她目送车子离开,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视线。

在阳台愣了好一会儿,才离开回了房间,窝在床上追了半天剧,中午吃饭时,她接到陆北恂电话,手机特殊铃声响起的那一秒,她眸子瞬间就亮了起来。

京都到海城两个半小时左右,陆北恂刚落地,第一时间把手机开机,给她打电话报平安。

知道他已经落地,已经是中午了,岑挽便催促他快点去吃饭,为了不耽误他时间,岑挽跟他说了再见,就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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