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待价而沽》,是作者“幼林”写的小说,主角是姜卓宁沈听肆。本书精彩片段:她是这么多会所姑娘里最金贵的那只待领养金丝雀。在美貌和身材,外加营销的加持下,大佬们为了成为她的新一任金主,挤得头破血流。她更像是待价而沽的商品,只等着能卖出个高价,就打包送到买家手里去。可她万万没想到,就在她即将售出的时候,前金主却回来横插一脚。为了躲他,她甚至不惜从二楼故意摔了下去,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主角:姜卓宁沈听肆 更新:2024-05-05 0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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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卓宁沈听肆的现代都市小说《待价而沽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幼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待价而沽》,是作者“幼林”写的小说,主角是姜卓宁沈听肆。本书精彩片段:她是这么多会所姑娘里最金贵的那只待领养金丝雀。在美貌和身材,外加营销的加持下,大佬们为了成为她的新一任金主,挤得头破血流。她更像是待价而沽的商品,只等着能卖出个高价,就打包送到买家手里去。可她万万没想到,就在她即将售出的时候,前金主却回来横插一脚。为了躲他,她甚至不惜从二楼故意摔了下去,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可早餐刚做好,门铃就响了。
姜卓宁去开门,就看到了……云娇。
时隔小半年没见,云娇穿着打扮还是那么贵气,一身高订奢侈品,每根头发丝都散发着矜贵气息。
云娇如其名,长得娇小,但身材匀称,脸蛋也挺好看的,有种特定的柔弱美。
“姜小姐,好久不见。听肆哥在吧。”
云娇亲昵地和姜卓宁打招呼,笑容也是甜美可人的。
但姜卓宁对着她,却是满脸的防备。
“你一大早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找听肆哥,还给他带了我亲手做的早餐。”
云娇晃了晃手上拎着的保温壶,但姜卓宁还是挡在门,丝毫没有让云娇进门的意思。
“我已经给他做好了早餐,他不需要这些。”
“姜小姐,你怕我?”云娇戏谑地看着姜卓宁。
姜卓宁还是不退让分毫:“我怕你做什么?同样的坑,我绝对不会重蹈覆辙。”
姜卓宁和谢南州情到浓时,云娇也是这般强势出现在他们的别墅里。
那天,姜卓宁分明记得自己没有推云娇,是云娇自己撒手,从楼上摔下去的。
后来,谢南州彻底震怒,才把姜卓宁扔回会所。
当时姜卓宁弄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她不傻,过后便明白那是云娇故意下的套。
云娇被姜卓宁揭穿,也不见任何慌乱的表情。
“看来还算聪明。这样更好,接下来也不会跟耍智障一样的无聊。”
“谢南州是你的未婚夫,你使计离间我和他,我可以理解。可听肆不是你的未婚夫。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冲突,你如果再陷害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可是肩负沈伯伯的期望,来劝听肆哥回头是岸的。”
云娇直接撞开了姜卓宁,拎着保温壶进屋。
“听肆哥,你在家吧。快点下来,我给你带来了我亲手做的皮蛋瘦肉粥。”
云娇的召唤声下,楼上很快传来了沈听肆略带晨间沙哑的声音。
“这就下来。”
云娇则直接去了厨房,拿了碗筷,把自己带来的粥盛好,端往客厅。
姜卓宁关好门,看到云娇朝自己走来,下意识地退开几步。
云娇看着姜卓宁那副充满防备的都样子,笑了。
“姜小姐,你以为这样躲着我,我就没法子收拾你了吗?”云娇恨姜卓宁,恨到了骨子里。
因为姜卓宁没有出现之前,她云娇是圈内公子哥们的团宠,谢南州和沈听肆都把她捧上天。
但姜卓宁出现后,非但谢南州逐渐疏远了她,就连沈听肆也被姜卓宁收服。
云娇高傲的骨子里,又怎么能容许一个卖笑的女人,夺走她珍视的一切?
所以这次,她一定要把姜卓宁赶走!
“我不进你的套,你能拿我怎样?”姜卓宁依旧站得远远的。
这时,沈听肆下楼的脚步声传来。
“就算你不靠近我,我一样能让你死得特别难堪。”
云娇笑看着姜卓宁,把那碗滚烫的粥倒在自己的脚背上……
“你这个疯子!”
姜卓宁叫嚣中,滚烫的粥泼在了云娇的脚踝,乃至小腿上。
下一秒,云娇撕心裂肺的哭腔传开。
“我的脚好痛……”
沈听肆从楼上冲下来的那一瞬,就看到了这一幕。
云娇的脚背和小腿上粘附不少滚烫的粥,姜卓宁就站在一旁。
沈听肆连忙冲上前,扶着云娇。
云娇痛得脸色发白,可也没有忘记恶人先告状。
“听肆哥,我今天难得起了个大早,做了一些皮蛋瘦肉粥跟大家分享。可姜小姐好像误会我们的关系了,不肯让我把这碗粥端给你,还直接把碗掀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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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沈听肆就听崔媛提过,姜卓宁打算和这位王董发展了。
但他到底没想过,姜卓宁敢当面和他说这些。
怒气之下,沈听肆把她甩到了沙发上,压了上来。
声响过大,包厢内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们两人的身上。
沈听肆从追捧姜卓宁开始,对她还算客气、怜惜。
至少,他从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不给姜卓宁面子,对她动粗。
“宁宝,我是不是对你过分放纵了?你现在放纵到连我的脸都放在地上踩?”
沈听肆捏着姜卓宁的下巴,力道之大,像是恨不得把姜卓宁的下巴捏碎。
姜卓宁的泪水不自觉蓄满了眼眶。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姜卓宁只能咬牙道:“王董约我,我也不想去。可风铃现在越发容不下我,扬言要让她的靠山搞我。沈少您又摇摆不定,我当然也得想个办法,给自己留个后路。”
话音落下,姜卓宁踩着点落下了两行热泪,怎么看怎么委屈,怎么看怎么楚楚可怜。
那泪水刚好落在沈听肆的手指上,让他的力道瞬间卸去了七八分。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傻瓜!有我在,谁都伤不了你。”
沈听肆说着,还充满怜惜地吻上姜卓宁的泪水:“别哭了,我心疼了。”
姜卓宁没有直接停下哭泣,亦没有放声大哭,前者显得太过虚假,后者又会招来男人的厌烦。
她适度拿捏,又落了几滴泪后,才准备收场。
可这时,身侧传来了阴阳怪调的调侃声:“这宁小姐哄人的本领可真不小。”
姜卓宁猛地回头,就看到谢南州正在沙发角落的位置,看着她和沈听肆。
那一处的光线最差,几乎隐匿在黑暗中。
也因此,刚才姜卓宁进包厢后,并没有认出他来。
如今他开了口,他的气息,他的腔调,他的一切,姜卓宁都是那么熟悉,又怎么会认不出?
只是他的面容依旧隐匿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也摸不透。
但以姜卓宁对他的了解,他现在必定是神色冷厉的。
不过不是因为妒忌,也无关乎感情,只是单纯男人的胜负欲在作祟。
“宁宝这张嘴本是挺甜的,但咱们男人不都好这一口么?”
沈听肆没察觉到谢南州的不对劲,还别有暗示地盯着姜卓宁的嘴巴调侃着。
末了,还不忘掐了下姜卓宁的脸颊。
“事情我都会安排好,今晚就跟我回去,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千万别和那个姓王的老秃驴出去。”
姜卓宁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除了那辆车,姜卓宁今儿个更想要沈听肆这承诺。
如今沈听肆已经给了承诺,姜卓宁见好就收,去准备登台表演。
姜卓宁回来了,今晚舞蹈的C位依旧是她。
她踩着细高跟,穿着超短银色裙,在舞台上大肆显摆白得发光的长腿时,台下的男人目光都忍不住被吸引了过去。
沈听肆更是找来了崔媛,让崔媛准备了一份协议,准备把姜卓宁领回去。
崔媛猜到今晚玩这么一通,沈听肆肯定想把姜卓宁领回去一段时间,协议早就准备好了。
沈听肆刚提协议,崔媛就退出包厢,准备取来。
只是崔媛没想到,她还没抵达办公室,半路就被人拦了道。
“谢少?”崔媛有些诧异地看着立于跟前的修长身影。
他正背靠在过道墙壁上抽烟。
烟气笼罩之下,他的身影变得虚虚实实。
但那双烟气下的眼眸,阴鸷和犀利半点没有锐减。
“沈听肆开价多少?”
“什么?”
“他包姜卓宁,开价多少?”
谢南州的眼神顿时又冷了几分。
崔媛这才明白,谢南州想梅开二度截胡,和沈听肆抢人。
但崔媛也纳闷,谢南州也尝过鲜了。
现在闹截胡这一出,又是什么意思?
崔媛一脸疑惑之际,就听到谢南州说:
“不管沈听肆开价多少,我出他的两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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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州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时,还是被惊艳了一下。
一段时间不见,姜卓宁更漂亮了。
尤其是这身材,都长在男人的审美上。
“姜卓宁,真的是你?”
姜卓宁慌张过后,便连忙强行镇定下来。
“是我,谢少。好久不见!不过我们应该没什么话好说,我先走了。”
姜卓宁打完招呼,便匆忙推开了谢南州,要离开这单厕。
但谢南州又将她拽了回去,还把单厕门锁上了,将她困在墙壁和他的胸膛之间。
姜卓宁警惕地看着谢南州:“你要干什么?”
“才分开多久,就那么迫不及待找男人了?”
谢南州的语气变得咄咄逼人,眼神也带着杀气。
只要想到刚才姜卓宁和沈听肆的亲密,还有沈听肆和那些兄弟们议论时,提及今晚要上了姜卓宁的事情,谢南州就感觉一股无名之火在乱窜着。
但姜卓宁冷对着谢南州:“谢少应该清楚这是我的工作,我不找男人,难道谢少会养我?”
“也不是不可以。”
这话要是谢南州在送走姜卓宁之前说了,姜卓宁绝对会缴械投降。
可惜在见过这个男人的冷血后,姜卓宁也意识到,男人对欢场女人的凉薄,又怎么会再信这些话。
“得了吧,谢少无聊找别人玩,别寻我开心。”
姜卓宁准备走人,可谢南州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
“你不担心我把我们的关系,告诉沈听肆?依照他的性子,他要是知道我是你上一任金主,就不会对你有想法。”
姜卓宁当即怒视谢南州:“谢少,得饶人处且饶人。您就不能给我留条活路吗?”
像谢南州和沈听肆这一类有钱有颜又年轻的金主,简直万里无一。
姜卓宁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个容易接受点的,真不想被谢南州搅混了。“你真想和沈听肆在一起?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德行吗?”
谢南州近乎歇斯底里。
一想到今晚姜卓宁就要和沈听肆回家,他胸口的无名之火更是烧得极旺。
可姜卓宁好像曲解了他的意思,冷嘲道:“都是一样的东西,应该没什么区别。”
恼火中,谢南州一股脑热,狠狠地咬上了姜卓宁的锁骨。
疼痛让姜卓宁脸色煞白,她奋力挣脱了谢南州,踹了他一脚。
“你在我身上留下这样的印子,让我怎么和沈少交代?”
姜卓宁着急不已地扯开衣领,看着莹白锁骨上的牙印,急得跳脚。
谢南州见不得姜卓宁为了和别的男人,那副火急火燎的样子,恼火地将姜卓宁压在墙角上。
“谢少,你有需要还是找你的未婚妻吧,我们这种欢场女子,怕是会脏了您的身子。”
她以为,以谢南州的骄矜,应该不会再动她。
怎知谢南州突然邪肆一笑:“已经脏过了,这有什么。”
姜卓宁懵了好几秒,回过神来想要挣脱谢南州时,谢南州突然发起狠来。
突然谢南州,眼睛都冷了。
“竟然没穿,还真准备和沈听肆回家?”
“沈少英俊气质卓然,我们在一起很合拍。”姜卓宁从没有掩饰过,她想要和沈听肆睡的心思。
“合拍?那他知道你喜欢这个吗?”谢南州猛地扮转姜卓宁,让姜卓宁趴在墙上。
姜卓宁奋力挣扎。
姜卓宁大脑空白中,谢南州一声轻笑传入她耳里。
意识回归,姜卓宁再次挣扎起来。
“他现在不知道,但很快就会知道。”
但姜卓宁逞口舌之快的结果,便是谢南州变本加厉的索取。
谢南州大概是个乌鸦嘴,他话音刚落下不久,外面就传来了沈听肆的声音。
“宁宝,你在里面吗?”
“宁宝?”
姜卓宁理智回归,死死地咬着唇。
“宁宝,你在里面做什么?给老子开门。”
外头,沈听肆的声音越来越暴躁,甚至还开始踹门。
显然,沈听肆已经起疑了。
姜卓宁不想被沈听肆撞见,心一横,将高跟鞋细跟狠狠地踩在谢南州的鞋背上。
“嘶……”姜卓宁这一脚不轻,哪怕隔着手工皮鞋,还是让谢南州疼得抽身,龇牙咧嘴的。
“南州?”
沈听肆似乎没想到,里面的男人是谢南州。
“嗯,是我。”
洗手间里,谢南州戏谑地看着姜卓宁慌忙整理衣服的样子。
“怎么是你在里面?你……看到宁宝了吗?”
沈听肆压根没有打消疑虑,还试图推门而入。
姜卓宁盯着被转动的门把手,感觉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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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州直视姜卓宁的眼眸,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我为了你不惜毁了整个云家,你就这么回报我的?”
姜卓宁直接挥开了谢南州捏着她下巴的手:“谢少,你不过是借我挡掉那些流言蜚语,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在你心里,我做的这些只是在利用你?”谢南州厉声质问。
“不是吗?别告诉我,针对云家的计划只是临时兴起。”
姜卓宁看着谢南州,一双眼冷得令人发颤。
“姜卓宁!”谢南州近乎咆哮。
针对云家的计划,的确不是临时兴起。
可他也是因为真喜欢姜卓宁,所以才会在云娇对她下手时,选择用最极端的方式对付云家。
这样以后所有的人都不敢看轻,乃至欺负姜卓宁。
但姜卓宁非但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反而还质疑他。
这让谢南州觉得,自己的一片真心喂了狗。
“行,就当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你,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谢南州放了狠话。
其实这次他出差回来,还给姜卓宁带回了一枚戒指,就放在他的西装口袋里。
如果不是刚下飞机就被告知,姜卓宁又回到了会所上班,他现在应该正筹办如何向姜卓宁求婚。
可姜卓宁竟然如此怀疑他,谢南州就觉得,姜卓宁对不起他的所有付出,不配得到他的求婚戒指。
谢南州撂下狠话就走。
他以为,姜卓宁今后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他谢南州这样的长期饭票,一直在等着姜卓宁回心转意来哄他。
可等了一个月,姜卓宁始终不见踪影。
谢南州只能拉下脸,再次到会所找姜卓宁。
崔媛告知:“宁宁不在会所干了。”
“是不是她让你这么说的?”谢南州的语气咄咄逼人。
“我可没胆子骗您。她真的走了,半个月跟晏教授离开了,具体去了哪里,她没跟我们这些人说。”
见谢南州的脸色极差,像是随时酝酿出腥风血雨,崔媛连忙又说:
“沈少得知后,已经满世界在找她了。”
言下之意您要是还在收拾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上浪费时间,可是会拉慢进度条,被沈听肆抢占了先机的。
还好谢南州把话听进去了,转身离开之际,已经拿出手机让人查找姜卓宁的下落……
崔媛看着谢南州渐行渐远的高挑背影,悄悄拍了拍胸口。
还好,姜卓宁给她的保命小技巧奏效。
南方小镇——
姜卓宁跟随晏别尘到这南方小镇,已经有两个月了。
最近晏别尘在这附近一所大学授课,姜卓宁也便跟随着他,租住在这一栋小洋楼里。
晏别尘挺忙的,除了每天到学校上课,课后还要带着学生构建数学模型。
除此之外,晏别尘还给姜卓宁报了全日制成人大学考试,也就是说只要姜卓宁通过今年的考试,就会成为一名大学生。
所以这段时间不管再忙,晏别尘都会抽出时间,监督姜卓宁的学习进度。
偶尔实在太忙,晏别尘就会在带着学生构建模型的时候,把姜卓宁也带上。
姜卓宁和那些学生年纪相仿,所以男同学们都对姜卓宁很好奇,更有甚者被姜卓宁那纯欲感十足的脸迷惑。
偏偏姜卓宁还喜欢逗他们玩。
这些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哪是姜卓宁这种风月场所出来的对手?
感觉就像是新手村混进了一个满级大佬,把这群小伙子迷得七荤八素的,每天缠着晏别尘问关于姜卓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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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卓宁之前无意间看到风铃的手机解锁,很快就解锁了手机。
一番操作后,姜卓宁听到门口传来了风铃的声音,连忙将手机放回去。
风铃进后台时,姜卓宁还是紧张到有些手抖,把眉毛画得一塌糊涂。
风铃目光扫来时,姜卓宁干脆把眉笔扔在了地上,愤恨地踩了几脚。
风铃直接当成了笑话看:“崔姐说晚上的兔子舞我跳C位。你就算再拿眉笔出气,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偶尔一次舞C位,有什么好激动的?”
“的确没什么好激动的,不过今晚沈少也会过来,你想靠舞蹈和沈少旧情重燃的想法,必定是泡汤了的。”
姜卓宁猛地回头,怒视着风铃。
风铃戏谑一笑:“你要是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晚上帮你劝劝沈少,回去可怜可怜你。”
“用不着你假好心。”姜卓宁说完,就气冲冲地离开了后台。
她出来的时候,风铃的笑声还不绝于耳。
最近风铃和她交锋了好几次,第一次把姜卓宁的脸面踩在了地上,一洗雪耻。
可她并不知道,在后台门关上的那一瞬,姜卓宁冷嗤一笑。
*
兔子舞即将开始表演,所有的兔女郎都已经就位。
这时,崔媛突然快步走来。
“风铃,你赶紧下来。宁宁,你顶替她C位。”
“好。”姜卓宁去了风铃的位置。
风铃对于这安排相当不满,猛地将姜卓宁推开,看向崔媛。
“不是说好今晚我跳C位吗?”
“今儿这事情要是处理不好,别说C位,以后你能不能活命都不知道。”
崔媛严肃的语气,也让风铃脸色微变。
“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没数吗?”
崔媛的语气不善,“赶紧去跟沈少赔礼道歉,快点。”
崔媛见风铃迟迟没动,还直接上去拽走了她。
其他参与演出的姐妹忍不住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风铃做什么事情了?崔姐怎么那么严肃?”
“还能出什么事?肯定是太过嚣张,老天看不过去,要收了她。”
这几年,风铃仗着在会所地位超然横着走,得罪了不少人。
现在她出事,几乎一个个等着看她的笑话。
当然,也有人相当好奇,和姜卓宁打听。
“宁宁,你知道风铃做了什么事情吗?”
姜卓宁摇头:“我哪知道。”
这时,音乐声响起。
他们也顾不上谈论风铃的八卦。
姜卓宁C位,远远看到台下沈听肆的半封闭包厢里,风铃正跪在地上哭着求饶。
姜卓宁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幕,并没有多加关注,很快就将目光落在别处。
只是在另一个半封闭包厢里,姜卓宁发现了谢南州的身影。
他正看着她,眼神忽明忽暗,如同伺机埋伏猎物的猎手那样。
不过姜卓宁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全身心投入舞蹈中。
比起男人的宠爱垂怜,她更喜欢舞蹈给她带来那种酣畅淋漓的快乐。
可以说,姜卓宁十六岁之前的生活,除了吃饭和睡觉、学习外,其他时间都在跳舞。
只是那样恣意的生活,在十六岁那年,戛然而止……
一曲终了,姜卓宁随同其他姐妹下了舞台,去了沈听肆的包厢。
包厢的光线很糟糕,沈听肆坐在里端的主位上,边上还有他的兄弟,以及作陪的女人。
除此之外,还有沈听肆的保镖,以及会所的经理和打手。
沈听肆只是冷淡地扫了姜卓宁一眼,很快又将目光落在了风铃的身上。
风铃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渗血,一直哭嚎。
“沈少,真的不是我。就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在网上发表这样的东西。”
风铃哭嚎到这,看到了姜卓宁,像是想到了什么那样。
“是你对不对?是你拿了我的手机,发了那些充满暗示性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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