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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空间农女:靠种植带全族发家》精彩片段
只是谢司珩的腿还有大半拖在地上,季长樱奔着让客户满意的心态,干脆把人橫了过来,一手揽肩一手揽腿。
谢司珩的脸红了,气的。
身体一些不可说的部位,紧紧的贴在了身下的人身上,尽管隔着蓑衣,也让他实在难以平静。
“你!··成何体统!放我下来!”
“放下可以,钱我可不退啊!”
听到季长樱这话,黄老连忙开口:“别!给他扛屋里!”
要不然这银子不是白花了吗?
要说以前别说十两银子,就是一千银子他花了都不带心疼的,但现在这不是情况特殊么。
“唉!没想到有一天我花个十两银子都这么心疼。”黄老心酸的望天。
谢司珩从牙缝里挤出:“二十两!放我下来!”
季长樱的步子逐渐慢了下来,两米的距离竟然好像是两公里那么漫长:“你看?”
她一脸为难的看着黄老。
黄老一看她这样子简直气笑了:“他现在有个屁的银子,花的全是老子的钱!赶紧给我把他扔到床上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他。”
谢司珩脸僵了。
季长樱扼腕,抬价的机会就这么没了。
这家的房子十分的简陋,屋里面除了一张床竟然再没其他东西,不过房间收拾的倒是整洁。
季长樱三步并做两步就把人放到了床上,动作带了一些轻柔。
不管怎么说,这好歹都是病人。
谢司珩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我,整个人一脸阴郁。
耳尖却红得滴血。
季长樱放下他后拍着胸口介绍:“人工服务包您满意!只要有钱,一切好谈,欢迎老板下次订制独家服务!”
黄老眉毛都拧到了一起:“什么乱七八糟的。”
谢司珩面无表情的躺到了床上,身子背了过去。
他实在不想面对这个人。
“下回再有这种好事记得找我,只要钱到位,一切好说。”
季长樱摆摆手笑眯眯的走了。
重新回到那个乱糟糟的院子,人少了一半。
季丰收还在那里等她:“走吧,咱们被安排到另外一座院子了。”
路上季丰收把事情简单说了说。
孙繁竟然就这么偃旗息鼓的收了钱带着衙役去休息了。
这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老村长给她们这一行人腾出了三座院子,衙役们在中间的那座院子里,其余人分别在两边的院子。
等季丰收带着她回到休息的院子时,不少人都已经打好了地铺。
这些官差还算是有良心,担心这些人全都生病到时候没法上路,不仅给他们留了姜来煮水,还留了不少的柴火让他们烤烤衣物。
老族长正招呼着人烧姜水、生火取暖。
胡氏早早的就占了屋子的一角,地上铺了厚厚的蒲草,看到季长樱回来就赶紧招呼她喝姜水睡觉。
折腾到现在季长樱也很累,躺下倒头就睡。
第二天等醒过来的时候只有她自己在。
其他人都出去找人聊天的聊天,打听消息的打听消息。
外面雨落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可见,天阴沉沉的根本分不清楚是白天还是黄昏。
胡氏和周氏正在外面的屋檐下和莲花村的几个嫂子在一起说话,脸上全都带着愁容。
“天越来越冷了,我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冻的直哆嗦。”
“可不是么,咱们大人还好,孩子可咋办?”
“也不知道这雨到底啥时候停,我现在恨不得立马上路,到了地方也好买点厚布做点衣裳。”
几个儿子冲过去抱住李大娘:“娘!对不起!儿子没用!”
李大娘疼的说不出话,安抚的捏了捏儿子的手。
其他族人看到这一幕敢怒不敢言,心头惊怒又茫然。
这么多年来,季氏一族出门别人总要让三分,这种事情还是头一回。
官兵头子看见这一幕眼中闪过嗜血的笑意,鞭子挥舞的更起劲了:“母子情深?那就一起见阎王去吧!”
族长咬牙,这个时候他不出声,谁来管?
“张县尉!还请看在以前的面子上,高抬贵手,放过这无知的妇人一回!”
张县尉听到这话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以前你季家出了一位三品大员,现在你季家有什么?一群贱民跟我攀交情?配吗?”
族长被这话说得脸色青白交加。
就算以前是看在季大人的面子上,县衙上下给他们季氏一族几分颜面。
但是他们每年该孝敬的钱和东西可是一样没少!
毕竟远水解不了近火。
他们从没有仗着季大人就祸害乡里,反而给县衙的孝敬比之前还要厚几分。
上个月才刚把今年的孝敬银子交上去,现在就翻脸不认人。
贪婪!实在贪婪!
季丰益沉声开口:“上个月我去县衙办事的时候遇见了大人,请大人吃了一顿饭,能否看在这顿饭的面子上,放过他们?”
张县尉的姐姐是县令最宠爱的小妾,这才用上关系混了一个职位。
最嫉妒的就是靠实力出人头地的人,以前虽然心中嫉妒,但是季家有个大官在也不敢太过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落草的凤凰不如鸡。
“行,既然咱们秀才公开口了,那当然是要给几分薄面。”张县尉笑着说道。
这话让季氏的人心中一松,李大娘一家全都感激的看向了季丰益。
“不过··放过他们可以,就是要委屈秀才公了。”张县尉嘿嘿一笑,举起鞭子朝着季丰益抽去。
“爹!!”
“相公!!”
“大哥!!”
张县尉说动手就动手,季家的人都没反应过来。
唯有季长樱早就戒备的一直盯着张县尉。
她看出来了,这人就是故意惹事!
今天只要有他在,就别想好过。
看到鞭子抽来,季长樱伸手一扯夺了鞭子,对着张县尉露出一个傻笑,然后一脚踹向了他。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张县尉被夺了鞭子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她的傻笑弄得莫名其妙。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身上一股剧痛,整个人倒飞出去了。
这一下足足飞出去了五米远!
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晕了过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就连季长樱自己都十分的意外。
怎么回事?她怎么力气突然这么大?!
在场的十个官兵愣了两秒,全都惊叫着冲过去。
不管他们怎么掐人中,张县尉都没有醒过来。
就有人立马慌乱的喊道:“通知兄弟们加快动作!装好东西回县城!”
“把人全都看在这里不许动!”
“把伤人的那个看好!”
“是!”
张县尉晕倒其余的官兵顿时也没心情继续了。
钱再多也得有命花!
要是张县尉出了什么事,那他们一家子老小可就全没了活路!
反正也抄的差不多了,一群人押着季氏一族和东西匆匆往回赶。
莲花村所有人家全都糟了难,就连不姓季的人家,家中也被顺走了不少东西。
季氏全族的房屋、田地、名下所有的资产全部充公。
四辆马车腾出来一辆载着张县尉,另三辆全是抄家的东西放在里面。
季长樱悄悄的把自己的身子隐藏在人流中,趁着无人注意,立马隐身。
然后大摇大摆的钻进了马车里。
季氏一族出了几位秀才,又曾经出过大官。
族人的田地一半都挂在秀才名下,每年只有一小半田地需要交税。
时不时京里也会送东西回来,条件在当地算是十分不错。
马车里有不少书籍、笔墨纸砚、几箱银子。
一些粮食棉被布料等等,卖了也能换钱,所以官兵连这些都没放过。
季长樱用同样的手段动作极轻的全收了。
然后才像是没事人一样,重新回到了队伍里。
刚站好就看到季长川满头是汗的找到她紧紧拉住,生怕她不见了。
季长樱笑了一下,一把将弟弟捞起背在背上。
季长川羞的满脸通红:“我不累,你放我下来。”
季长樱颠了一下:“别乱动!”
季长川一下子僵住了,像是木头一样直挺挺的被季长樱背着走。
到了县城他们就被送进了大牢里看押。
要等流放的大部队过来交接给押送的官差。
一进牢房不少人就绷不住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呜呜呜··以后可怎么活啊!”
“这不让人活了呀!”
···
牢房里面哀声一片。
季家人正盯着季长樱问:“阿樱的力气怎么突然变大了?”
周氏一脸骄傲:“这不是应该的吗?我娘说了,我家祖传力气大,传女不传男!”
季丰收惊讶的看着周氏:“那之前怎么没有?”
“那有啥奇怪,我也是突然有的。”周氏理所当然的说。
季长樱恍然大悟,她就说呢!
怎么眯了一觉起来,力气突然这么大。
不过这遗传竟然还看性别,随机出现?
季丰益叹气:“毕竟是女子,以后在人前还是注意下,要不然以后不好找婆家。”
胡氏点头,十分认可。
周氏这个样子也帮不上什么忙,以后给阿樱找婆家的事还得她操心。
想到这里她一怔:“还是先顾好眼前吧。”
晚上狱卒过来一人扔一个发硬的馒头,就算是一天的口粮。
有意见的人刚抱怨一句,狱卒就冷笑着开口:“爱吃不吃,饿死拉到。”
这话一出,所有人脸色发白的闭嘴了。
到底是不一样了。
凌晨。
看着牢房里的人都睡了,季长樱睁开眼睛。
牢房对外的那面墙是铁栅栏围着。
季长樱试探的用了五分力气,伸手往两边一扳。
两根铁棍就被掰开了可通行的缝隙。
季长樱的嘴巴变成了o字型。
没想到啊,两辈子的遗传基因都这么好!一个空间,一个力大如牛。
都太实用了吧?!
她心情极好的出了牢房,重新把铁栅栏掰直,看上去像是没有异常的样子。
隐身后看都不看正在呼呼大睡的狱卒,跑了出去。
她打伤了张县尉。
与其等着人家找她算账连累家人,不如主动出击,看看对方有什么打算。
房间内的季长樱脑袋有些不舒服。
等人都出去之后,她闭上眼睛休息,顺便理一理目前的情况。
脑中的记忆互相交织在一起,末世前后的生活和莲花村的日子在脑中闪来闪去。
最终融合,缓缓的在脑中展开。
莲花村季长樱的爷爷奶奶只有两个儿子,老大季丰益,老二季丰收。
两位老人已经去世,临终前拉着大伯季丰益的手殷殷叮嘱,让他照顾好家里,照顾好弟弟。
老大季丰益是个沉稳的性子,郑重的答应了。
于是等老人去世后,两兄弟也没有彻底分家,只是把家中的东西简单平分一下,院子从中间砌了一堵墙,一半归老大,一半归老二。
墙上又开了一扇门,这样既保证了两家来往方便,又保证了各自的隐私。
季长樱父母感情不错,她是老大,下面只有一个弟弟。
因为母亲和姐姐脑子均有问题,父亲又是个大大咧咧,万事有哥哥嫂嫂操心的性子。
所以季长川不得不小小年纪,扛起了家庭的‘重担’,显得比同龄人都要早熟和懂事。
一家四口,他小脸一板,能管住家里两口半。
因为季丰收对于儿子的话,是选择性听取。
夜幕渐渐落下。
今天的莲花村显得格外不同。
整个村子,姓季的当家人全都被喊到了祠堂。
“丰益啊,这么晚了你叫大家来是有啥事?”
“是不是族学出啥事了?”
“难不成是家里的小子闯祸了?”
祠堂里面灯火通明,热闹的如同菜市场。
不少人都在心里琢磨着到底什么事这么劳师动众的。
季丰益作为村里为数不多的秀才,目前正在族学教书,所以有一定的号召力。
尽管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大家还是都来了。
族长看着季丰益眼带询问。
季丰益扫了一眼人群,看到自己亲弟弟正眼神关切的看着他,微微点头,一脸凝重的看着族长:“您老的身子最近怎么样?”
族长心里一个咯噔:“你有啥事只管说,我扛得住!”
季丰益这才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族长身边的几位族老全都伸长了脖子去看。
这一看不要紧,年纪最大,今年已经到了古稀之年的一位族老,当场翻了一个白眼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人一惊,赶紧伸手去接,还有人手忙脚乱的掐人中。
族长已经迅速的扫完了信,顾不上添乱的族老,紧紧抓着季丰益的手,声音发抖:“消息可属实?”
季丰益心情沉重:“九成!”
族长腿一下子软了,眼看着就要晕过去,季丰益赶紧阻止:“您不能晕!没多少时间了。”
“什么意思?”
“族长!到底出什么事了?您说啊!”
刚刚被掐了人中醒过来的族老失魂落魄的捶地:“我季氏一族,彻底完了!”
季丰益看着周围着急的人,沉声开口:“我曾经的同窗从京都来了一封加急信,季伯辉季大人,当朝死谏当今圣上退位让贤,惹怒了皇上,被皇上以大不敬的罪名,判九族流放。”
话音一落,所有人全都面无血色。
他们都在九族之列。
莲花村一大半的人家都姓季,同出一族。
就在二十年前,莲花村出了一位季伯辉,从农家子一路高歌猛进考上了进士,踏上了仕途,至今已经是一位从三品的御史大夫。
季大人为人纯正,当了大官也没忘记老家的这些族人。
每年都会差人回来,捐钱捐地给族学,鼓励族内的读书人上进。
可以说,季伯辉就是季氏一族的信仰。
但是现在,这份信仰倒塌了。
“为什么?季大人为什么要死谏?”
“糊涂!糊涂啊!就算皇上年事已高,就算下面的皇子皇孙斗的再凶、死再多人,也不是咱们这种根基能开口劝的呀!”
有人不甘心的问:“这消息有没有可能是误会了?说不定没有这么严重,说不定··”
“这位同窗是出事之后来的信,他家中有点关系,为人又仗义,不可能是误会。”
“算算时间,这封信出发的时间和京里发出消息的时间差不了多少,不过消息到了青州再到县衙,官府再集结人手过来抄家,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季丰益的脸色也很难看。
刚收到信的时候,他脑子一下子懵了。
试图从这封信中找到任何的破绽来证明这只是同窗跟他开的一个玩笑。
结果当然是自欺欺人。
马不停蹄的回信感谢了同窗的仗义之举,放走信鸽,他就立马赶来告知族人。
“对,时间不多了,大家都赶紧回家准备准备,免得官兵来了措手不及,金银细软、吃的喝的、尤其是鞋子、都要准备一些,必须得多准备一些。”
族长做了几个深呼吸,硬生生把想晕的感觉憋了回去,脑中一片空白,只有准备这个词。
“这怎么准备?!那些官兵雁过拔毛,不抄出东西是不会罢休的,就算准备好了有什么用!到时候还不是要被抄走,呜呜呜··”
有的人心生绝望,七尺高的汉子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季丰收脑瓜子嗡嗡的,他白着一张脸拉着大哥的手:“我们赶紧回去通知家里人。”
季丰益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自身难保,更没心情安慰人。
看了一眼这乱糟糟的祠堂,拿回那封信,和季丰收扭头回家。
他该说的已经说了,其他的就不是他能管的。
两人一路无话,季丰益回到家第一时间把那封信烧成了灰烬,才把消息告诉家里。
不一会儿两边的院子全都动了起来。
季长樱感觉到外面有动静就醒了。
起身去院子里一看,天上繁星点点,家中却烛火通明。
父亲不见身影,母亲和弟弟像是陀螺一样手中各拿着东西乱转。
“娘,你们在干什么呢?”看的她一头雾水。
尽管不少人都说季长樱是傻子,但是季长川却从不拿她当傻子糊弄。
“姐姐,我们家要被流放了,家里正在想办法藏东西呢!你乖乖的坐这里,不要乱跑哦。”
季长川空出一只手拉着季长樱按在院中的石凳上,自己就急匆匆的找地方藏东西去了。
流放?
这在古代可不是闹着玩的,死亡率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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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什么,他们去凉州,我们也去凉州,跟在这姑娘的身后我们这一路上绝对安全。”黄老慢悠悠的说。
谢司珩冷笑:“他们想杀我没那么容易,你与其指望她出手救命,还不如拔了我身上的针。”
“另外,你连她的底细都不知道就往上凑?”
黄老不可置否:“老夫我活了这么多年,看人还是看的准的,更何况——”
“你以后想做一个废人?”黄老转过头认真的看向谢司珩。
“我不问你出了什么事,但如果你想好好活着,就按照我说的做。”
“短期内别再拼命!要不然就是大罗神仙也难救。”
“上次你强行动手已经伤了筋脉,你体内的毒我暂时封住了,如果不想后半辈子做个废人,你就给我老实点儿!等我治好你体内的毒,你随便做什么我都懒得管。”
谢司珩抬手碰了一下脸上包扎的伤口,他眼神阴郁的开口:“我知道了。”
说完这句话,车厢内再次陷入了沉默。
季长樱他们一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赶路。
没想到季路远和林氏竟然上了衙役们拉东西的马车上,季若风和季若琳也被安排到了外面的车辕上,不用下地走。
这让所有人都为之侧目。
季若琳像是骄傲的公鸡一样,抬着下巴不屑的看向其他人。
从季长樱身边走过的时候,她阴阳怪气的开口:“泥腿子就是泥腿子,不管什么时候都是。”
季长川弯腰随手抓了一把泥巴扔了过去,正中季若琳的嘴巴:“嘴巴不干净的人,什么时候都是脏的。”
季若风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脸嫌恶的离远了一些。
“呸呸呸!!!呕~”
季若琳没想到嘴里突然被人扔了泥巴,弯腰狂吐。
姐弟两个默契的对视一眼,碰了碰手。
“干的漂亮!”
“多谢夸奖。”季长川露出一口白牙,看着季长樱露出了几分调皮。
季丰收看着两人合伙欺负人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反而十分高兴。
等看到县城大门的时候,流放的人差点喜极而泣。
终于可以进城了!
看到这个的官差也喜悦不已:“今晚就在这里休整一晚!”
进了城门,张子为让衙役一家收了一两银子,带着他们去了一家价格低廉的客栈。
把人不拘男女全都安排在大通铺里。
黄老皱眉看着这破破烂烂的客栈,犹豫了一下还是要了两间上房。
“丫头,晚上老夫请你吃饭怎么样?”黄老跑到季长樱的身边态度热切。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一下午季长樱不是没看到这老头跟着她们。
只是想着毕竟这路又不是她的,爱跟就让他跟好了。
“嘿!你这死丫头怎么油盐不进?我真有事跟你商量。”黄老看她简直像是刺猬一样扎手。
不过想到上次的事情,心中还是多了几分笃定:“有钱给你赚!”
季长樱话到嘴边转了一圈:“什么时候开饭?”
黄老白眼都差点翻到天上去了。
见钱眼开的臭丫头!
看着眼前又脏又乱还弥漫着脚臭的大通铺,不少人的脸都绿了。
上面的被褥不知道多久没换,看上去黑黝黝的,都快盘包浆了。
一两银子就给住这样的地方?
一群人是敢怒不敢言。
他们就像是一群待宰的肥羊,除了等待被宰,一点办法都没有。
有的人实在难以忍受,找了客栈的掌柜,要加钱换房间。
掌柜立刻笑颜如花的办理了手续。
刚才看季大河吐血的样子就像是受了内伤,现在这样搞不好骨头可能断了。
她从空间悄悄拿出外伤喷雾在他红肿青紫的地方喷了喷,其余的没敢动一下。
只等大夫过来确认情况。
一群人都在焦急的等着,季大河的奶奶被人搀扶到了一边不停的安抚。
很快老村长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过来了:“这是村里的猎户,他有啥毛病都是自己在山上挖药草吃的,让他看看。”
看到他过来一群人让了让身子,猎户皱眉:“这小孩伤在哪?”
“胸口!被人一脚踹的。”
猎户在季大河伤口摸了摸随即摇头:“俺治不了,得赶紧找大夫来,要不然这孩子不出一个时辰恐怕就不行了。”
季石磊一下子崩溃了:“治不了,怎么会治不了?你救救他!你一定可以!”
“俺真治不了,他那里骨头都断了,俺不是大夫!”
听到骨头都断了,村里的人面色不忍的拉住了季石磊:“明轩不是去找人问车了吗?大夫说不定一会儿就来了。”
这话不过是安慰人的,现在下着大雨镇子又远,一个时辰的功夫再怎么想也不可能赶的过来。
“对,对,等下大夫就来了,等下就来了。”季石磊自欺欺人的连连点头。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气氛越来越凝重。
孙繁带着衙役几个回合下来也没拿下周氏,季路远还在一边不停地煽风点火:“依我看不如把她家里人给抓了,看她还敢不敢动手。”
周氏一听这话,怒火中天。
挥开其他人,一把将季路远从人群里薅出来左右开弓,打的季路远晕头转向。
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提着季路远像是破布娃娃一样,掼起他就往地上砸。
看到她发狂的样子,上前拿她的衙役都升起了惧意。
孙繁也咽了咽口水,突然摆手让徭役全都停了下来。
“你在干什么!放手!”季若琳看见这一幕尖叫了起来。
她爹竟然像是块儿破布被那个恐怖的女人拎在手里咚咚砸。
没人理她,季若琳赶紧拉住了旁边的林氏:“娘!你赶紧救爹啊!你看他被那个女人打成什么样样子了!”
林氏面无表情,任她怎么摇晃都没反应。
季若风缩在林氏的身后不敢出声。
季长川看他娘发泄了怒火,担心这样下去闹出人命,这才高声喊周氏:“娘!停手!”
周氏听到喊声,随手把季路远扔在路上:“下回再乱打坏主意,我锤死你!”
“大夫来了!有大夫了!”
季明轩喜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话音刚落两个落汤鸡就冲了进来。
“他就是大夫!”季明轩指着旁边的老头儿高兴地说。
看清老头的长相,季长樱有点意外。
这么巧?
上次见过的老头儿?
黄老一边抖着袍子下摆的雨水,一边骂骂咧咧:“年纪轻轻脾气这么急,这么大的雨催命一样拉着老夫跑,一点儿都不知道尊重老人家,最近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遇见的年轻人一个不如一个。”
季明轩施了一礼:“小子莽撞,还请大夫勿怪,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您赶紧看看病人吧!”
黄老这才哼了一声,抬眼看向了场中的病人。
看到季长樱的时候他眼睛‘唰’的一下子就亮了。
灼热的像是几百瓦的电灯泡。
季长樱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是你!哎呀!没想到这么巧,咱们竟然碰到一起了,这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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