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栀傅夜寒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虐恋情深:十年等待,她的心已成灰》,由网络作家“叁月酥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虐恋情深:十年等待,她的心已成灰》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叁月酥酥”,主要人物有南栀傅夜寒,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她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在每一次的治疗过程中,这种感觉和对他的爱一起,折磨着她,她已经等的太久太久了,实在是,不想再等了。她躺在那儿,因为化疗针剂刺激的影响,她原本就白皙的脸,此刻苍白的近乎发青,唇瓣干燥起皮,透着即将要枯萎的气息。她应该很恨他。却又很爱他,爱恨本就相伴相生。……他感觉,她要从他手中逃走了。他也知道,她现在应该是恨他的,但是他对她也没奢望过别的。他们的以后,可以等她病好了再说。他会赎罪的,但要他放手,这绝不可能!...
《完整文本阅读虐恋情深:十年等待,她的心已成灰》精彩片段
她话一说完,众人的视线就落在了傅夜寒空掉了的红酒杯上。
然后,视线又落在了喝着橙汁儿的南栀脸上。
另一个涂着粉色眼影的小妞也搭了呛:“我们金碧辉煌工作的都经过专业培训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过关的,像她这样,迟早要被我们领班开除。”
傅夜寒抽了牌正在算牌,闻言,瞥了眼自己的酒杯,又看了眼坐在他身侧的南栀。
南栀抱着自己的水杯,一时间被众人指责“不懂规矩”,有点没反应过来。
见他看过来,也 跟着看过去。
四目相对。
一个漫不经心,一个满眼迷惑。
傻子。
傻乎乎的。
傅夜寒丢过去一对K,冲着南栀点了点下颚,“满上。”
还真的把她当做陪酒小姐了!
在傅夜寒的地盘上,南栀不敢呛声,怕他一发疯又要把她丢出去。
她垂着眼,低眉顺目的放下水杯,去给傅夜寒倒酒。
她到底没经过金碧辉煌的“专业培训”,一杯红酒杯,是倒得满满的,把那些小姐们都看呆了,看着南栀小心翼翼的将满满的红酒杯端起来递给傅夜寒,对面几个合作伙伴忍不住扑哧笑了一声,就连梁老板都无语凝噎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这女人除了一张脸,真的是一点用都没有!
让她给傅夜寒满酒,她这是在做什么?
南栀不知道那这群看她干什么,她只想尽快结束自己的倒酒任务。
“傅夜寒……”
她给傅夜寒使了一个眼色,叫他过来把酒杯接走。
傅夜寒闻言,懒懒回过头来,就对上递到面前的“满杯红酒”。
满满的,一不小心都能给它倒出来。
也怪不得南栀这么早就要他接走。
傅夜寒看了南栀一眼。
南栀见他没动,急忙催促道:“傅夜寒,你快点。”
再不接过去,都要撒了。
男人淡淡问道:“你让我怎么喝?”
南栀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就见坐在她旁边的男人,突然朝她俯下头。
她微微一愣,双目睁大,感觉到男人清冷的气息,擦过她的唇角,落在了她举着的酒杯上。
男人淡色的唇瓣,贴在了红酒杯的杯壁上,就着她的皓腕,喝了一口红酒。
他的鼻息,一瞬间就喷在了她敏感的指尖,南栀原本安稳端着的手,一下子就拿不稳了,指尖微微蜷缩,听到男人低声呵斥:“拿稳!”
她稳住心神,想着喝杯酒而已,也没什么,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指尖,被人轻轻地含住,指腹被用力咬了一口。
“啊!”
她下意识抽回手,酒杯里的酒液顿时洒了出来,一杯才喝了一口的红酒,尽数撒在了男人烟灰色的衬衫上,泅湿了一片深色的酒迹。
“傅少!”
“天啊!”
“你!你到底懂不懂规矩!”
“领班,你的领班呢?快把这个女人赶出去!”
……
一片嘈杂声中,傅夜寒清冷的声音有条不紊的响了起来:“无事。”
他瞥了一眼僵在原地,红着脸,握着自己指尖,又羞又气瞪着他的南栀,慢悠悠开腔,“只要你把我舔干净就行。”
南栀握紧手指,看着对面这张道貌岸然的脸,还舔干净,不给你一巴掌已经给你面子了,大庭广众耍流氓……
敏感的指腹上还清晰的流窜着被牙齿咬过的痕迹,南栀的一张脸一阵红一阵青,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包厢的门。
她不陪这个狗男人玩了!
谁知道这家伙还能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
梁老板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这女人简直疯了!
竟然,竟然泼傅夜寒一身酒!
这下好了,别说将功补过,他恐怕今晚连金碧辉煌的门都出不去了!
他这是,被这个女人彻底连累了!
他急忙教育南栀:“你还愣着干什么?傅少叫你舔干净,你耳朵聋了!”
对面几个看南栀出洋相的妞们也在看好戏。
竟然敢泼傅少一身酒,看傅少怎么收拾她!
往日里傅夜寒来金碧辉煌谈生意,向来是不招女伴的,大家谁也扒不上,自然也没什么想法。
今天冒出来一个南栀,顿时把大家嫉妒坏了。
——你怎么回事?哪里冒出来的?
说好了不招女伴,你怎么提前抱上大腿了?
更何况傅夜寒长得这么好看,睡一觉,还真的不知道是谁占便宜呢。
想到这个女人把事搞砸了,顿时幸灾乐祸起来。
傅夜寒的合作伙伴们也不敢吭声。
和傅夜寒合作过的人谁不知道,这家伙脾气阴晴不定,前脚还笑眯眯,后脚就捅你一刀,难得出来谈个生意,可不想因为女人这种事把人家惹火了。
南栀坐在原地一动不肯动。
叫她去舔酒?凭什么?
明明是傅夜寒当众耍流氓,如果不是他偷偷腰她的手,她也不会握不住酒杯!
想着,她忍不住瞪了身侧的男人一眼。
这杯酒撒的十分均匀。
从他领口撒到西裤上。
雨露均沾。
如果要她收拾干净的话,就得从他脖颈一路到西裤上。
让她在众目睽睽对他做这种事,还不如直接捅她一刀。
南栀在鸦雀无声中,一把站起来,就想跑。
身后传来轻轻地一声呵声。
她就被人拦腰抱起来,翻了一个身,让她跨坐在了他的膝上。
男人懒懒靠在沙发上,掐着她的细腰,微微眯着眼,对她道:“弄干净。要不然,今晚就在这里要你。”
神经病……
她想骂人。
对方的手,却已经威胁似的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虽然灯光昏暗,各自又是独坐的,但是南栀也受不了傅夜寒在这种地方对她上下其手。
她不堪其扰,用手按住男人不怀好意的手背,咬牙道:“你别闹了行不行?”
男人靠着沙发背,眼帘微微撩开,瞥了她一眼。
别人可能看不懂,但是和她认识了这么多年的南栀,却看得明明白白。
这狗男人现在不仅没生气。
还十分……
兴奋。
这个死变态。
就喜欢欺负她。
南栀咬着嘴唇,瞪着狗男人,看着狗男人对她无声的做了一个唇形:
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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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办法不喜欢傅夜寒,楚楚也没办法对燕青闻放手。
所以只能,受这样的折磨吗?
“小姐,您回来了。”
守夜的佣人见到她回来,撑着伞接她进屋。
南栀将包递给女佣,又在伺候下换掉了鞋子。
她想到了什么,问道:“傅夜寒回来了吗?”
“少爷已经回家了,在卧室里休息。”
“……”果然,这个狗男人把她丢在警察局,一个人回来了。
不过,这也怪不了他。
是她自己作死。
如果不是她今晚失去理智这么冲动……
算了。
能安分等到所有人签完合同,她再爆发,已经是她足够冷静。
虞楚楚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怎么能忍受另一个男人这样欺辱她。
怀着心事,南栀缓步上了楼。
一个人坐在卧室里,看着手上虞楚楚的风衣外套,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痛起来。
她有想过,如果将这个病告诉第三人的话,那一定是虞楚楚。
她们是同生共死的好姐妹,如果她真的快死了,那一定是虞楚楚来给她守床的。
而现在……
虞楚楚的心,恐怕不比她现在更煎熬。
燕青闻,是她追了七年,终于追到手的爱人。
他们结婚的时候,她去给虞楚楚做过伴娘。
那个时候,她以为虞楚楚这一生,已经圆满了。
可能真的是这样。
从一开始就不爱的话,就算后面真的修成正果,也不会平等的。
才结婚两年,燕青闻就出轨了……
南栀按着眉心,感觉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痛起来。
她好疼,想杀人。
颤抖的从包里取出了温晏华开给她的药,南栀刚掏出来塞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就有一道声音冷冷传来:“在吃什么?”
她一愣,下意识将药瓶塞回包里,干吞了药丸。
抬起头,看到狗男人站在门栏边,双手环胸,目光冰冷的看着她。
把她一个人丢在警察局,还敢出现在她面前。
南栀问道:“你早就知道燕青闻出轨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傅夜寒走进来,居高临下看着南栀苍白的小脸,可能是被窗外的雨冻到了,她此刻眼圈通红,细弱莹润的肩,微微的颤抖。
傅夜寒走过去关了窗,平静地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南栀握紧了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对。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确实没必要告诉我。”
傅夜寒转过身,觑她一眼,语气略有凉意:“我们男人都是怎么样的?讲来听听。”
南栀盯着他,平息着怒火,语气冷静地道:“男男相互,互相隐瞒,家里红旗不倒,窗外彩旗飘飘。”
傅夜寒嗤笑了一声,“南栀,你这是在说自己。”
他竟然还不要脸的倒打一耙。
南栀怒火又涌了上来,今晚看他格外不顺眼,站起来把他往门外推:“你出去!”
傅夜寒被她推了几步,垂眼看着露着两条纤细胳膊的南栀,语调慵懒道:“暴力,不理智,恃宠而骄。这就是你,南栀。”
南栀瞪了他一眼:“你胡说八道什么?”
傅夜寒倚在门口,双手环胸:“你今晚不是在迁怒我吗?我好心好意带你去吃大餐,你在外面给我丢人,现在还这么粗暴对待我。”
南栀气笑了:“你带我去聚餐,就是给我看我的闺蜜的老公在外面养女人?”
“人家感情的事,你插什么手?”
“我当然要插手。因为我不像你这样没良心。”
当年在孤儿院里没饭吃,是虞楚楚把自己的饭让给她吃。
承了人家的恩,就得对人家好,不能像傅夜寒一样,狼心狗肺,把一切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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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是呆腻了,南栀也没什么反应,却没想到他莫名其妙往她这边走了过来。
南栀靠在床头,抬起头看向男人冷峭的双眸。
他没什么情绪的双眸,缓缓落在她戴着手镯的手腕上。
翡翠镯子名贵,晶莹剔透,市场价五百万以上。
这一出手,是直接把她当媳妇儿预定了。
看着南栀依稀还透露着几分好心情的表情,傅夜寒语气恶劣:“把镯子给我。”
南栀看他一脸要砸碎它的表情,下意识背过手去,藏了起来。
男人看着她的反应,脸上神色越发冰冷。
他伸出手,捏住了南栀尖尖的下颚,微微眯起眼,眼神透着几分残忍。
“怎么,我的床上腻了,想换个男人睡了?你这么浪,温晏华这种男人,满足的了你吗?”
南栀毫不犹豫的抬起手,甩了他一巴掌。
男人猝不及防,硬生生挨了,看着南栀气得发抖的表情,舔了一下唇角,猛地掐住她的脖颈将她压倒在床上,不顾南栀的挣扎,凶狠的吻了下去。
南栀没想到他竟然在医院里还敢对她做这种事,心里又惊又恐又怒,被傅夜寒压在掐着脖子强吻了好一会儿,男人才缓缓松开她。
只是他带着几分寒意的手指,还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男人垂眼看了一会儿她气喘吁吁带着愤怒的表情,嗤笑了一声,俯首贴着她的耳廓轻声道:
“姓南的。我告诉你,我的床,可不是那么好爬的。”
“想上就上,想下就下?”
“你想嫁人了也可以。先等我用腻了再说。”
“就是不知道,温家愿不愿意要一个,被我用烂了的二手货。”
……
恶毒的话语,让南栀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她猛地抬手,还想给傅夜寒一巴掌,这一次男人早有准备,一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她又急又怒,胸膛剧烈起伏,傅夜寒扣着她的手,垂眼看着她,缓缓俯首下来——
“南小姐,要挂水了,你……”
一名小护士推着推车进来。
见到病房里的一幕,脸上的表情一僵,愣在原地。
傅夜寒平静的松开了南栀的手腕,他淡淡对她道:“我下楼抽根烟。”
说完,单手抄在裤袋里,转身离开了。
南栀躺在原地,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着,眼泪从眼角流淌下来。
她被傅夜寒气哭了。
这个恶毒的男人,明明她从没有什么对不起他,却总是对她恶语相向。
如果不是真的爱他,哪个女人愿意这样自甘下贱,去做他见不得人的情妇。
不。
她可能连情妇都不如。
情妇也能得到金主只言片语的温存。
而她这些年,除了傅夜寒的漠视,就是这些恶言恶语。
狠狠地擦着泪水,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小护士紧张的看着她,“南小姐,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南栀深深地吸着气,稳定情绪,她眼角通红,饱满的唇瓣上还有被吻过的痕迹,即使穿着病服,发丝凌乱,整个人也难以掩饰骨子里的清丽。
小护士回想着刚才看到的一幕,认定了是那个坏男人欺负了南栀,小心翼翼问道:“南小姐……要不要我帮你报警?”
可怜的美人姐姐,上班被跟踪狂骚扰,住院还要被坏男人欺负。
南栀看了眼同情看着她的小护士,擦了擦眼泪,勉强止住了泪水,声音沙哑笑道:“不用……让你看笑话了。”
傅夜寒向来不给她面子,在外人面前也一向如此。
最后一个“车”字还没说出口,傅夜寒已经放下了咖啡杯,从餐椅上站了起来,往大厅方向走去。
南栀看着他的背影,还在愣怔,就听到许嘉玲催促她:“小栀,你愣着干什么呀,夜寒去开车了,你去门口等他。”
南栀看着笑盈盈的许嘉玲,心里也有点唏嘘。
平日里许嘉玲防狼一般防她,现在她和温晏华确立了关系,许嘉玲也放松了。
毕竟,这些年,她儿子一直瞧不上她。
她这些年提防的,就是她的狼子野心。
应了一声,南栀也急忙站了起来。
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手机和包,南栀匆匆来到了大门口,傅夜寒的卡宴正好稳稳地停在了她的面前,副驾驶车门无声无息打开,露出坐在驾驶座上男人平静的侧脸。
这是真的要把她送去上班的意思了。
这种福利,竟然在她对他彻底死心以后才得到,南栀心里苦笑了一声,心里想,或许她早点把心底那些感情褪去,她早就能融入傅家了。
毕竟哪个家族的人,都无法接受一个外来女人,整天肖想他们的独生子。
低头坐上车,南栀合上车窗,对傅夜寒轻声道:“谢谢。”
男人调转车头,声音平静:“嗯。”
两个人不做那种事,不吵架,平常的坐在一起,好像还是记忆里第一次。
南栀面对这种情况,反倒不知道说什么。
避免尴尬,她轻轻的按下了车窗。
清晨带着朝露气息的风徐徐吹了进来,她有些舒服的吐出了一口气,微微闭上眼,感受着这难得舒适的早晨。
隐隐的,似乎感觉到有视线落在了脸上。
南栀下意识睁开眼,后视镜里倒映出男人清冷矜贵的侧脸。
他并没有看她。
“你下午什么时候下班?”
傅夜寒突然开腔。
南栀看了过去,是傅夜寒没什么情绪的脸,她下意识道:“不用了,下午我自己打车回来就行,阿姨这边我会和她……”
“几点下班?四点还是五点?”傅夜寒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声音。
“……一般是五点半,如果有急诊的话会加班。”
不过她的情况,大概率不会有急诊,能按时下班了。
傅夜寒道:“我五点半到。”
“……”南栀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道了一声,“谢谢。”
很客气。
傅夜寒看了眼她的脸,缓缓道:“我晚上有个聚会,没有女伴,你到时候换件衣服,陪我去。”
南栀愣了一下,刚想说不是有唐影吗?但是想到他要接送她上下班,恐怕是没时间叫唐影了。
她有些犹豫:“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太好的。”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无所谓,“你就坐在那边吃就行了,别插嘴。”
好像确实也不怎么麻烦。
不过南栀还是提前说了一句:“我长得不好看,到时候你带我出去给你丢脸了,你不要怪我。”
傅夜寒皱了一下眉,“谁说你不好看?温晏华?”
南栀淡淡道:“你。”
傅夜寒愣了一下,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看了南栀脸一眼,然后缓缓收回视线,慢慢道:“……你长得不好看也不要紧,坐在我身边,没人敢嫌弃你。”
*
坐了豪车上班,自然惹来了医院群里一些风言风语。
有人在微信群里敲她:南医生,送你上班的男人是谁啊,那辆车要三四百万吧。
有人还在里面酸溜溜道:做美女真好啊,医院里一个,外面又有一个,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南栀平日里在公司衣着打扮朴素,吃穿用度和常人无异,傅夜寒的车太过显眼了,也难怪会惹来眼红病。
“你想干嘛?”南栀硬着头皮问道。
傅夜寒放下茶杯,朝她伸出手:“自己过来。”
南栀看了他一眼,动作一顿,转头就跑。
身后传来男人拉开了椅子的动静。
……
傅夜寒这个狗男人果然没去公司。
留在她这个小公寓里,和她厮混了整整一天。
并不算宽敞的单人床,男人紧紧地将她压在身下,咬着她后颈的一小块皮肤,逼她妥协:“明天去跟温晏华分手,嗯?听明白了吗?”
她被他逼到了极致,却死也没点头,蜷缩在他的怀抱里,摇着头掉眼泪。
遭到拒绝的男人动作更加凶狠,几乎要把她吃下去一般,最后将她搂在怀中,在她耳边骂了一句:“渣女。”
南栀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竟然也好意思说她渣。
是谁这十多年一边吊着她一边和别的女人鬼混?
最后昏昏沉沉的在男人怀抱中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
一睁开眼,就看到傅夜寒站在她的不远处,正在穿衣服。
见她睁眼,男人拉上西裤的拉链,看了过来:“醒了?”
南栀抱着被子坐起来靠在床头,一开口声音沙哑的要命:“要走了吗?”
男人淡淡应了一声,平静的收回视线,“唐影叫我晚上陪她吃饭,我现在过去。”
南栀坐在床上,平静的看着傅夜寒收拾整理好。
一直到男人打开门离开了,她才缓缓捡起衣服穿上。
赤着脚走到窗边,她拉开窗帘,看着男人修长笔直的背影,进入了卡宴里。
南栀的视线,随着那辆离开的车,逐渐远去。
良久,她才慢慢收回。
小小的单身公寓里,似乎还残留着傅夜寒身上清冷的气息。
她寥寥笑了一声。
已经习惯了。
每当她以为傅夜寒对她有一丝温情的时候。
他都会清楚的让她明白一切都是她的自作多情。
这些年都是如此。
她寄希望于傅夜寒短暂的温存。
一次又一次的重蹈覆辙。
一晌贪欢,大梦初醒
南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饥肠辘辘,她走到厨房,把温晏华给她做的那碗粥,用微波炉热了一下,然后端着放在餐厅里,一口一口吃了。
回到床上坐下,就看到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发过来一条短信。
是许嘉玲发来的。
南栀,周六出来聚下餐吧。
南栀看着许嘉玲三个字,然后回了一个字:好。
*
周六,南栀简单的打扮了一下,就打车去了许嘉玲和她约定好的地址。
是一家古香古色的茶室。
循着门牌号,她推门而入,“不好意思阿姨,路上堵车……”
见到室内四个人的时候,南栀声音戛然而止。
倒是温晏华的母亲江恬反应很快,笑着招呼南栀进来,“小南来了?来来来,快坐下。”
温晏华含笑拉开了椅子,让她坐在他身边。
南栀心底惊涛骇浪,脸上情绪却不显,看了许嘉玲一眼,便走过去坐在了温晏华身边。
温晏华的父亲温家和也在。
两夫妻脱了白大褂,衣着看起来低调而奢华,两夫妻坐在一起,看起来感情很好,江恬和许嘉玲似乎是朋友,两个人聊着闲话,温家和就坐在一旁,给妻子煮茶。
“蜜饯要吗?”
温晏华低头在她耳边问了一句。
南栀握紧面前的青瓷杯,勉强摇了摇头,心乱如麻。
她不知道温家一家人都在,温晏华不至于瞒着她,想来是许嘉玲自作主张,把这件事给瞒下了。
南栀醒过来的时候,还沉浸在停车场的恐怖氛围里。
一睁开眼,朦胧的视线里倒映出一个修长高大的身影,对方朝她俯身下来……
“啊!”
她惊慌失措的发出一声尖叫,双手下意识挥舞出去,被一只冰冷的手指用力握住。
傅夜寒的声音在她头顶冷静的响起:“是我,南栀。”
她的身子无助的瑟瑟发抖,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被眼泪濡湿的睫毛里,倒映出男人立体俊美的面容。
男人手上握着一杯水,垂眼朝她看了过来,淡色无情的眼眸里,倒映出她惊慌失措的脸。
南栀僵在原地许久,思绪才逐渐归拢,后知后觉的这才意识到一般,她现在并不是在地下室了……
病房里的灯光格外明亮,她身上那件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换成了蓝白病服,她的手背上吊着点滴,这里是医院,并不是地下室……
她呼吸逐渐平稳,失去的安全感回归,整个僵硬的脊背缓缓靠在了柔软的床铺上,然后……
她猛地重新坐了起来,看向傅夜寒:“温……”
傅夜寒站在床头静静看着她,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随手将手上的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淡声道:“温晏华没事,他醒的比你早,现在有他家里人看着。”
听到温晏华无碍,南栀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她缓缓闭上眼,回想着地下室的一幕,原本就没有血色的小脸,又再度变得透明……
那个跟踪狂将她压在车座上,后来发生了什么?她那时候好像因为病发,已经昏迷过去了,她现在是不是……‘
下意识,南栀的手颤抖的往自己腿间摸去……
神色淡漠的男人再次开腔。
“什么都没发生。”傅夜寒道。
南栀微微一愣,看了他一眼,用力感受了身体一下,确实身上并没有情事后的酸软疼痛。
想到此处,她终于彻底放心下来。
并没有让那个变态得逞……
要不然,她就算是送死也要亲手把那个死变态手刃。
站在床边的男人静默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淡淡道:“你昏迷的时候一直说要喝水,温开水就放你床头柜了。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就直接按铃,会有护士过来处理。”
南栀躺在床上,看着男人在灯光下俊美矜贵的面容,说实话,她实在没想到,在出事了以后,竟然是傅夜寒过来照顾她……
想到彼此之间才刚在包厢里发生了那种事,南栀面对他,一时无言。
似乎也觉得和她没话说,傅夜寒沉默了几秒,道:“我出去了。”
南栀应了一声:“谢谢。”
往外走的男人脚步微微一顿,然后没再说什么,继续走了出去。
病房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南栀躺在床上,闭着眼,胡思乱想着,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是凌晨四点多钟了……
她出事的时候好像是十多点,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五个多钟头了?
也不知道温晏华现在怎么样了……
她抬起手轻轻地捏了捏眉心,整个人都是惊吓过度后的疲惫,也不知道哪个好心人救了她,等她恢复好了,一定要去亲自当面感谢……
“小栀!”
刚关上的门,猛地被推开,打扮的十分时髦的许嘉玲在家里佣人簇拥下,从门外推门而进。
见到苍白躺在床上,正在挂点滴的南栀,许嘉玲画着精致眼妆的眼角滴出两滴泪。
她扑到床边,抓住南栀的手,看了看她的脸,带着哭腔道:“我可怜的孩子,你没事吧?怎么就发生这种事了,幸好夜寒及时赶到,把你送到医院,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南栀微微一愣:救她的人是傅夜寒?
许是看出了她眼底的疑惑,许嘉玲拿纸巾擦拭了一下眼角,和她解释道:“是夜寒救了你。你和晏华一个人昏迷在车里,一个头破血流,双双不省人事,夜寒今天刚好在金碧辉煌谈生意,在停车场发现了你们,及时报了警。”
南栀真的愣住了。
她没想到傅夜寒也有成为她救命恩人的一天。
有些艰难地问道:“他下来的时候……那个男人……他不在了吗?”
许嘉玲摇了摇头,“不在了。可能是怕你们不小心死了吧,反正夜寒发现你们的时候,整个停车场就你和晏华两个人。”
“……”南栀忍不住抿了抿唇。她回忆着自己的记忆,想到自己整个人被那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亵玩,浑身忍不住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微微发抖起来。
那个死变态,竟然还知道及时止损。
在发现她昏迷以后,还跑了。
最令她无法接受的是,因为太过惊恐,她竟然也没看清楚那个人的脸。
只记得他刘海很长,手指冰冷,埋在她脖颈间的唇舌,贪婪而又粘腻,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被他压在身下,她就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南栀问道:“警察那边怎么说?”
许嘉玲看了她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好像被人弄坏了,谁也没有发现那个人是怎么进停车场的。现场倒是留下了凶器,但是,上面只有晏华的血迹,并没有他的指纹……”
“那就拿他没办法了吗?”
南栀声音忍不住有些放大。
她咽不下这口气!
不把那个变态抓出来,绳之以法,她无法接受!
许嘉玲看她生气了,期期艾艾道:“哎,哎,小栀,别着急,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警察过来给你做笔录,到时候你们好好聊聊,看看有什么线索。”
她牵着她的手,抚摸着南栀手腕上那些掐痕,又庆幸地道:“幸好,你没出事,要不然你可怎么和晏华交代啊……女孩子的贞操可是最珍贵的,幸好夜寒及时赶到,要不然后果可就严重了。”
虽然是安慰体谅她的话,但是停在南栀耳里,却不知道怎么,觉得十分难听。
她差点被强暴,而许嘉玲最担心的,却是她干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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